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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 版本2

小说:绿皮车 2025-09-07 14:11 5hhhhh 6010 ℃

凌晨两点的硬座车厢亮着冷白荧光,座椅布料磨出的毛边在灯光下泛着灰白,像被无数鞋底碾过的旧公路。老陈胯间的头颅歪向桌板,嘴唇青紫,喉管断口凝着黑痂,是三小时前从7号车厢“买”的列车员,此刻下颌僵硬如冻住的铁皮,再也含不住他逐渐疲软的欲望。

小满趴在小桌板上,铅笔尖在英语作业本上戳出几个歪斜的洞,忽然听见父亲胯间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她放下笔,看见老陈的指节攥着矿泉水瓶,瓶身被捏出细密的褶皱,水珠顺着瓶壁滑落,在桌面积成小洼,倒映着那颗歪斜的头颅——嘴唇抿得死紧,断口处的黑痂蹭着深蓝制服,像块粘在齿轮上的旧橡皮。

“又卡住了?”小满的声音混着铁轨的咣当声,尾音被吞进座椅缝隙。老陈没抬头,喉结滚动着,像在咽下某种难言之隐。小满滑下座椅,膝盖压到地板上的瓜子壳,“咯吱”声惊飞了窗台上的蟑螂。她指尖捏住头颅发梢,触感像拽着团过期的棉花,断口处的残肉因干涸“撕拉”裂开,带出半透明的体液,滴在她白袜上,凉津津的。

头颅被随手丢在地板上,滚到邻座大婶脚边。对方正用牙签撬牙,看了眼便用绣着牡丹的拖鞋踢开:“大兄弟,你这‘尿壶’该换换了,一股子馊奶味。”头颅撞在座椅铁架上,发出闷响,发梢沾着的瓜子壳碎屑散落一地,像被扯掉的车票副券。

小满没理会,转身从老陈的帆布包底摸出水果刀——刀柄缠着发黑的胶布,是她上周帮父亲重新缠的,边缘还留着她指甲掐出的月牙痕。刀刃在荧光灯下泛着钝光,她跪回老陈膝前时,校服短裙的拉链硌得膝盖发疼,却顾不上调整,指尖勾住他裤腰,金属拉链的轻响被大婶的呼噜声盖过。

含住的瞬间,小满尝到布料上的铁锈味——是旧头颅断口渗的血,混着父亲身上的烟草味。她的睫毛扫过他的皮带扣,余光看见老陈的手掌悬在半空,最终轻轻按在她后颈,指腹碾过突起的骨节。刀刃抵住喉结下方时,小满主动将刀把塞进他掌心,胶布的毛边蹭过她虎口,像条沉默的老街坊。

刀刃斜切入皮肤,发出极细的“嘶”声,像指甲刮过玻璃。当浅层肌肉被划开,血珠顺着钢刃边缘滴落,在小满校服领口的“市三中”校徽上砸出暗红斑点。突然,她抓住老陈握刀的手腕,指尖冰凉:“头发……”

碎发因剧烈动作黏在断口即将溢出的血珠上,发梢还沾着方才蹭到的瓜子壳碎屑,像粘在刀刃的棉絮。小满腾出右手,从校服口袋摸出黑色皮筋——今早梳头时特意多带的两根,此刻正派上用场。她快速收拢碎发,在脑后束成马尾,皮筋拉扯时带下两根断发,飘落在老陈手背上,像片微不足道的雪花。扎好后,她轻轻晃了晃头,马尾辫在胸前甩出半道弧线,确保发尾不会垂到断口,才用余光扫了眼老陈,眼尾的泪珠因动作滚落在刀刃上,发出极细的“嗒”。

老陈的刀刃在已有的切口上微微转动,再次发力时,环状软骨与舌骨间的韧带被割断,发出类似撕胶带的轻响。小满的喉间溢出半声闷哼,断口处涌出的体液顺着皮筋边缘滴落,在校服短裙上积成小洼。当寰枕关节“咔嗒”断开,她的头颅向前倾,扎好的马尾辫垂在胸前,发梢恰好避开老陈胯间的硬物,方便他后续拎起——这是她从多次“换头”中摸索出的经验,整齐的马尾能让父亲在使用后轻松拎起头发,像丢弃任何一件用完的工具。

使用过程短促而沉默,只有体液混合的黏腻声和铁轨的咣当声。邻座大婶翻了个身,鞋底碾过地上的旧头颅,头骨撞在座椅铁架上,发出闷响,却没惊醒这场无声的交易。完事时,老陈握住小满的马尾辫根部,轻轻提起头颅——皮筋束得够紧,发尾没有散落,断口处的体液顺着他掌心流到手腕,像条温热的小溪。

他将头颅放在小桌板上,马尾辫垂落桌沿,断口处的余温还在往桌板里渗。小满的嘴唇仍保持着含物的弧度,眼尾的泪珠已凝成痂,却没人在意。老陈起身拖走她的躯干,制服裙在拖拽中滑落,露出臀部淡红的压痕——是方才跪坐时被座椅铁架磨出的印子,像朵未开的花。经过地板上的旧头颅时,他踢了一脚,让它滚向垃圾箱,头骨与瓜子壳的摩擦声,为这场交易添了声不和谐的注脚。

车轮继续碾过铁轨,发出有节奏的咣当声。小满的头颅歪向车窗,扎好的马尾辫垂在桌沿,方便老陈随时拎起。邻座大婶的手机突然亮起,冷光映出她沾血的校服,嘟囔了句“现在的孩子真利索”,便又沉入梦乡。而小桌板上的头颅,马尾辫依然整齐,仿佛在等待下一次被拎起,被使用,被以最便捷的方式,完成这场永不终止的、关于生存的交易——就像她特意系紧的皮筋,从始至终,都在为父亲的“便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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