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寻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立刻抢先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极端，甚至很可怕。但是千夏，你想想清楚！我们不是为了控制，我们是为了消除痛苦！是为了实现真正的、永恒的和平！难道眼睁睁看着人们因为自身的缺陷而互相伤害、彼此折磨，就更人道吗？难道给他们选择继续在痛苦和纷争中轮回的‘自由’，就更高尚吗？”

他加重了语气：“想想白川教授！想想D7区那些被牺牲的人！想想公司高层那冰冷的嘴脸！难道你还对所谓的‘常规途径’抱有幻想吗？‘雅典娜之镜’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是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的终极答案！也是我们…对这个不公世界最有力的反击！”

李寻的话语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在千夏那早已动摇的价值观上。是啊…常规途径还有用吗？自由意志…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如果强制的和平真的能带来永恒的幸福，那一点点“程序上的修正”，又算得了什么呢？也许…也许李寻君说得对，为了那个最崇高的目标，为了彻底消除痛苦，这…这是唯一可行的道路？这甚至是…最快、最仁慈的途径？

她的眼神变了。最初的震惊和疑虑，逐渐被一种更加坚定、也更加狂热的光芒所取代。她看着李寻，仿佛在看着指引她方向的先知。

“……你说得对。”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决绝，“自由意志如果只会带来痛苦和毁灭，那不要也罢！我们…我们要用‘雅典娜之镜’，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没有贪婪、没有仇恨、所有人都沐浴在‘正确’光芒下的世界！这才是…它真正的使命！”

实验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因为星野千夏那番决绝的宣言而变得炽热起来。她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苍白脸颊上残留的泪痕与此刻眼眸中燃烧的狂热火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刚刚做出了一个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决定，而支撑她做出这个决定的，除了对【未来科技】的滔天怒火和对导师遭遇的悲愤外，更多的是来自眼前这个男人——李寻——给予她的“指引”和力量。

“对！你说得对！李寻君！”千夏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坚定，“自由意志如果只会带来痛苦和毁灭，那不要也罢！我们…我们要用‘雅典娜之镜’，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没有贪婪、没有仇恨、所有人都沐浴在‘正确’光芒下的世界！这才是…它真正的使命！”

李寻看着她眼中那几乎要将一切燃烧殆尽的光芒，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上前，轻轻将这个因为情绪激动而身体紧绷的少女揽入怀中，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

“我就知道，千夏，你一定能明白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你拥有改变世界的天赋和勇气，这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更是为了……所有还在黑暗中挣扎的人，为了不让白川教授那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他巧妙地将她的行为拔高到“拯救世界”和“伸张正义”的高度，进一步巩固她的决心。

千夏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坚定的力量，内心那因为做出极端决定而产生的最后一丝惶恐也渐渐平息。她反手紧紧抱住李寻的腰，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汲取着这份唯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力量。“嗯……李寻君……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依赖。

李寻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粉紫色短发，感受着怀中少女的柔软和依赖，心中一片平静。棋子已经彻底就位，现在，是收获的时候了，也是……将这颗棋子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时候。

他稍稍推开千夏，双手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别样魅力的脸庞，拇指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傻瓜，我们是伙伴，不是吗？要一起去创造那个‘新世界’的伙伴。”他的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

随即，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闪烁着柔和蓝光的金属喷雾器。“你看上去太累了，千夏。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对精神消耗太大了。这是我托朋友弄到的‘神经元活化喷雾’，可以快速补充大脑能量，提升专注力，还能……嗯，让人感觉更放松，更敏锐。这对我们接下来更精密的工作很有帮助。”他将这个所谓的“活化喷雾”——实则是主脑兑换的、能够放大感官、激发潜在情欲并带有轻微精神依赖性的特制药剂——递到千夏面前。

千夏看着那个精致的喷雾器，又看了看李寻那充满关切的眼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嗯！谢谢你，李寻君！你总是这么体贴！”她现在对李寻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只要是他给的东西，她都觉得是好的，是能帮助他们的。她接过喷雾器，按照李寻的指示，对着自己的颈后轻轻一喷。

一股清凉的、带着淡淡花香的气雾瞬间渗入肌肤，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热感从脊椎升起，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疲惫感似乎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亢奋和……感官被无限放大的错觉。实验室里仪器的低鸣声仿佛变得更加清晰悦耳，空气中能量粒子的光晕也更加绚烂，甚至连李寻身上那淡淡的男性气息，都变得异常具有吸引力。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感觉怎么样？”李寻微笑着看着她眼中升起的迷蒙水汽和脸颊不自然的红晕，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嗯……感觉…感觉很好……”千夏的声音有些发飘，身体里涌动着一股陌生的、让她既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的热流，“脑子…好像清醒了很多，而且……身体也…暖暖的……”她下意识地用手扇了扇风，试图缓解那股莫名的燥热。

“那就好。”李寻的笑容更加温柔，他伸出手，再次轻轻抚摸着千夏的脸颊，这一次，他的手指带着更加明显的暗示意味，缓缓滑过她敏感的耳廓，来到她的下颌，轻轻抬起她的脸。“千夏，你知道吗？你专注研究的时候，真的很迷人。但现在……你因为我们的共同理想而燃烧的样子，更加……令人心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配合着药物的作用，直接撩拨着千夏最敏感的神经。千夏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身体里的那股热流也越来越汹涌，朝着小腹下方汇聚。她看着李寻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欲望，双腿不自觉地有些发软。

“李…李寻君……”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唤。

下一秒，李寻的嘴唇便覆上了她的。不同于之前的试探和温柔，这一次的吻带着更加明确的占有意味。他灵巧的舌头撬开千夏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小舌笨拙却热情地纠缠在一起。千夏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唇齿间那湿热的触感和不断传入神经末梢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药物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让这个吻变得无比强烈而刺激。她甚至能清晰地尝到李寻口中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唔……嗯……”千夏发出含糊的呻吟，身体彻底软化在李寻的怀里，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海洋里，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所淹没。

李寻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熟练地解开了千夏那被改造过的研究员制服的扣子，露出里面那件印着可爱兔子图案的亮黄色T恤，以及少女刚刚开始发育、曲线玲珑的身体。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轻轻覆盖在她微微隆起的双乳上，揉捏着。

“啊……”千夏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胸前传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背，口中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清晰，“李…李寻君……那里……好奇怪……”

李寻低笑一声，将T恤向上推起，露出了少女白皙的、如同上好瓷器般的胸脯。两颗小巧的、粉嫩的乳头因为兴奋和药物的作用，早已挺立起来，如同含苞待放的樱桃。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

“呀嗯——！”这一下直接的刺激让千夏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更紧地抱住李寻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依附在他身上。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滚烫的快感从胸前直冲大脑，又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腿心深处更是涌出了一股湿热的淫水。

“喜欢吗？千夏？”李寻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因为情欲而染上绯红的脸颊，声音沙哑地问道。

“喜…喜欢……”千夏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凭着本能回答，身体因为渴望更多的快感而无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好…好舒服……李寻君……还要……”

“当然会给你更多。”李寻抱起已经瘫软如水的千夏，几步走到实验室角落一张用于临时休息的宽大沙发上，将她轻轻放下。他快速地褪去彼此的衣物，露出了自己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坚硬滚烫的阴茎。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屌在幽蓝的光线下，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光泽。

千夏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本能的畏惧，但更多的是被药物和情欲激发出的好奇与渴望。

李寻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俯下身，继续用舌头和手指挑逗着千夏全身的敏感点。他舔舐着她小巧可爱的肚脐，手指则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拨开那片稀疏柔软的毛发，准确地找到了隐藏在肥厚阴唇间的、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充血的阴蒂。

“啊！那里…不行…嗯啊……”千夏的身体猛地挺起，小穴里抑制不住地涌出更多的淫水，将沙发都打湿了一小片。阴蒂被反复揉搓、按压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甜腻的呻吟。

李寻用手指蘸取了一些亮晶晶的淫水，将其涂抹在自己粗大的龟头上，然后分开千夏因为羞耻和渴望而微微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灼热的肉棒顶端，对准了她那神秘而湿润的入口。

“千夏，看着我。”李寻命令道，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感受这一切。感受我们即将融为一体的力量。这是为了我们的理想，为了那个新世界……所必须经历的仪式。”他将这次性爱，再次与他们那个扭曲的理想联系起来，试图在她体验极致快感的同时，将这种关联深深烙印在她的潜意识里。

千夏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李寻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英俊的脸庞，又看了看抵在自己小屄入口处那根蓄势待发的大屌，身体因为期待和一丝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她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某种神圣的指引。“嗯……为了…我们的世界……”

得到她的“许可”，李寻不再犹豫，腰部猛地用力，坚硬的龟头便顶开了湿滑紧致的穴口，缓缓地、却又势不可挡地挤了进去！

“呜……！”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千夏忍不住痛呼出声，但这种疼痛很快就被药物放大的强烈快感和一种被填满的、奇异的满足感所取代！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小穴也下意识地收缩，试图将这个侵入者包裹得更紧。

李寻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和湿热，低吼一声，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亮晶晶的淫水和旖旎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少女敏感的宫口，带来一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啊…李寻君…好深……嗯啊……要…要坏掉了……”千夏完全沉沦在这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之中。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垫，身体随着李寻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口中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个纯粹承载快感的容器。但这种感觉…竟然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这就像…就像“雅典娜之镜”能够带来的“修正”一样！毁灭旧的自我，才能迎来新的“和谐”！

“感觉到了吗？千夏？”李寻一边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这就是‘融合’的力量！这就是‘改变’的能量！我们将用这种力量，去‘修正’整个世界！”他不断地用语言强化着性快感与他们“伟大事业”的连接。

“嗯…啊！是的！力量…修正…世界…啊啊——！”在李寻猛烈的撞击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下，千夏终于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一股难以形容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般从她的尾椎爆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疯狂地收缩绞紧，将李寻的肉棒包裹得更紧，同时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在千夏高潮的余韵中，李寻也低吼一声，将自己积累已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温暖湿热的子宫深处。

激烈的性爱过后，两人紧紧相拥着躺在沙发上，喘息声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格外清晰。千夏浑身无力，脸上却带着一种高潮后满足的潮红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光芒。她依偎在李寻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残留的温存，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坚定。

“李寻君……”她抬起头，看着李寻的侧脸，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和完全的信任，“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这…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那个没有痛苦、没有纷争的世界…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我愿意付出一切！”

她主动将柔软的嘴唇印在了李寻的嘴角，眼神中再无一丝迷茫，只剩下对李寻的深深爱慕，以及对那个由他们亲手创造的、扭曲“理想国”的无限憧憬。

看着怀中少女那彻底沉沦、将肉体的欢愉与扭曲的理想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模样，李寻的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弧度。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掌控，已经完成。这位天才少女，已经彻底成为了他手中最锋利的剑，也是…最温顺的羔羊。

第十五章：终末的仪器

经过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奋战，以及李寻提供的、如同天外来客般精准高效的技术支持，那台被星野千夏倾注了所有希望、愤怒和偏执的机器——【雅典娜之镜】，终于迎来了它最终完成的时刻。

秘密实验室内，一台造型远比之前任何原型机都要庞大、复杂，也更加…令人敬畏的装置静静地矗立在中央。它的主体不再是单一的环状矩阵，而是由数个同心嵌套、缓缓旋转的能量环构成，环与环之间跳跃着肉眼可见的、近乎实质化的精神能量流，散发出柔和却又带着某种不容置疑威严的金色光芒。装置的核心，是一颗悬浮着的、如同完美切割钻石般的多面晶体，它不断吸收着四周能量环传递过来的能量，内部隐隐有无数细微的光点在飞速生灭、重组，仿佛正在孕育着一个全新的意识宇宙。这就是“雅典娜之镜”的完全体，一台理论上足以覆盖整个都市圈、能够精准地、不可逆地“重塑”任何个体认知与思想的终极【洗脑机器】。

“完成了……我们…真的完成了……”星野千夏站在控制台前，看着眼前这台凝聚了她所有心血和智慧的杰作，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她连续工作了超过四十八个小时，脸色苍白，眼圈深陷，但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里，却燃烧着足以点燃整个世界的狂热光芒。她感受着装置稳定运行时散发出的那种几乎能穿透灵魂的、强大的精神威压，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近乎创造者般的满足感和自豪感！

“它…它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千夏猛地转过身，看向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李寻，脸上洋溢着混杂着疲惫和极端兴奋的笑容，“我们成功了！李寻君！我们真的创造出了能够‘修正’世界、带来永恒和平的钥匙！有了它，什么【未来科技】！什么贪婪和自私！都将不复存在！我们可以…我们可以创造一个完美的、再也没有痛苦的理想国！”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在她的“修正”下变得无比美好的新世界。

“是啊，我们成功了。”李寻的脸上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走上前，轻轻拥抱了一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千夏，“这都是你的功劳，千夏。你的天赋和决心，创造了这个时代的奇迹。”他继续将功劳归于她，满足着她此刻极度膨胀的成就感。

但随即，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不过，千夏，‘雅典娜之镜’的力量如此强大，在使用它来‘修正’整个世界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进行一次最终的、也是最关键的验证？确保它在处理‘高强度抵抗意识’时，依然能够达到我们预期的、完美的‘修正’效果，并且不会产生任何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最终验证？”千夏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对！你说得对！必须进行最终验证！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但是…用什么目标进行验证呢？之前的模拟意识毕竟只是数据……”

“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李寻似乎早已准备好了答案，他调出一个加密的档案，投影到空中，“这个人，是【未来科技】安全部门的副主管，代号‘夜枭’。根据我秘密调查到的信息，他不仅是‘夜莺计划’早期人体实验的直接负责人之一，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而且…有证据表明，当初正是他亲自下令，对白川教授采取了‘最终措施’！”

屏幕上，是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的照片和相关资料，以及一些经过李寻“处理”和“解读”的、指向性极强的“证据链”。

看到“夜枭”的资料，尤其是“白川教授”和“最终措施”这几个字眼，千夏的眼睛瞬间再次充血！一股冰冷的、刻骨的仇恨从心底涌起！“是他？！害死白川老师的凶手？！还有那些无辜的实验体…都是他？！”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这个人渣！败类！他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的，”李寻沉痛地点点头，将一份标注着“实时定位与行为监控”的动态信息推到千夏面前，“他现在因为涉嫌一些内部的权力斗争，暂时被软禁在城外的安全隔离点，防卫力量很薄弱。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千夏。”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具有煽动性：“用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来做‘雅典娜之镜’的第一次，也是最终的‘净化’实验！这不仅仅是为了验证机器的性能，更是为了…替白川教授，替那些死去的无辜者，讨回一个公道！让他用他那被‘修正’后的、充满‘忏悔’和‘善意’的后半生，来赎清他的罪孽！这难道不是…最‘正义’、最‘完美’的安排吗？”

“用他…来实验？让他…忏悔赎罪？”千夏看着夜枭的照片，又看了看身边那台散发着金色光芒、仿佛代表着终极审判力量的“雅典娜之镜”，眼神中的犹豫和挣扎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便被复仇的火焰和一种扭曲的“正义感”所取代！

“对！就用他！”她咬着牙，狠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把他那肮脏的灵魂彻底清洗干净！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和悔恨！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也是‘雅典娜之镜’昭告世界的第一道神谕！”

在李寻的精心诱导下，千夏将第一次人体实验的目标，锁定在了这个被她认定为罪大恶极的“凶手”身上。复仇的快感和即将亲自施展“神罚”的期待感，暂时压倒了她内心深处对这项技术可能带来的伦理风险的最后一丝不安。

很快，通过李寻提供的实时监控信息和入侵安全系统的手段，他们远程启动了位于安全隔离点附近、事先秘密安装好的一个小型“雅典娜之镜”信号中继节点。强大的、经过编码的精神能量流无声无息地穿越空间，精准地锁定了目标——夜枭。

实验室内，主控制屏幕上，代表夜枭脑波活动和意识状态的数据流开始剧烈地波动、挣扎，象征着抵抗的红色警报灯疯狂闪烁！

“抵抗强度…380%！超过预期阈值了！”千夏紧张地盯着屏幕，双手紧紧握着控制台边缘，“加大能量输出！启动‘模因强制覆盖’程序！”

李寻站在她身后，看着屏幕上那代表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精神正在被强行扭曲、改写的残酷过程，脸上依旧带着平静的微笑。但他的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种冰冷的、如同看待实验数据般的光芒。

随着“强制覆盖”程序的启动，“雅典娜之镜”核心的金色光芒骤然变得刺眼！代表抵抗的红色警报虽然还在闪烁，但频率明显减慢，强度也在快速衰减！终于，在持续了漫长的五分钟后，所有的警报都消失了，屏幕上的脑波曲线变成了一条极其平稳、代表着“绝对顺从”和“深度格式化”的完美直线！

同时，另一个关联屏幕上传来了隔离点内部监控探头的实时画面：那个原本面容阴鸷、眼神狠戾的夜枭，此刻正一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呆滞地坐在椅子上。当远程指令通过精神链接传递过去时，他立刻如同最听话的木偶般站起身，走到墙边，用手指蘸着水，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虔诚地在墙上书写着：“我错了…我忏悔…星野博士是光…科技带来和平……”

“成功了……他被…彻底‘修正’了……”千夏看着监控画面，又看了看屏幕上那完美的脑波曲线，喃喃自语。她成功了！她真的用自己的技术，“净化”了一个罪恶的灵魂！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瞬间充满了她的胸腔！但与此同时，看着夜枭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完全失去了自我意志的模样，一股莫名的寒意，也悄悄地从她的心底升起。这力量…是不是太强大了？强大到…有些可怕？

就在千夏沉浸在这种混合着兴奋和一丝不安的复杂情绪中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李寻猛地按在了控制台上！同时，她惊恐地看到，那个刚刚完成了“净化”实验的、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雅典娜之镜】，其核心能量导向口，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转向，正对准了她的后脑！强大的精神能量流，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将她笼罩！

“李…李寻君？！你…你要做什么？！！”千夏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席卷了她！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为什么她最信任的、和她一起创造了这个“奇迹”的伙伴，会突然对她出手？！

“做什么？”李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但此刻听在千夏耳中，却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当然是…完成我们‘伟大事业’的最后一步了，我亲爱的千夏。”

他俯下身，嘴唇贴近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雅典娜之镜’的力量确实很完美，但它还需要一个最合适的‘引导者’，一个拥有最纯粹、最强大理想，同时又…绝对‘忠诚’的灵魂来驾驭它。而你，千夏，就是最完美的人选。只不过，你现在的思想，还有一点点…嗯，小小的‘瑕疵’需要修正。”

“不…不要！李寻君！放开我！”千夏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她的力量在李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看着那越来越近、散发着恐怖威压的金色光芒，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她不明白！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别怕，千夏，”李寻的声音如同催眠般在她耳边响起，同时，他按下了【雅典娜之镜】的启动按钮，“很快就好了。你会忘记那些不必要的痛苦和挣扎，你会获得真正的‘平静’和‘幸福’。你只需要…永远地相信我，服从我，和我一起…去‘净化’这个世界，就够了。”

金色的光芒瞬间将千夏完全吞噬！强大的、不可抗拒的精神能量流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意识深处！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眼神中的惊恐和不解逐渐被一种空洞的迷茫所取代。她的理想，她对李寻的信任，她对未来的憧憬，她刚刚升起的那一丝不安和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霸道而精准的能量流冲刷下，如同沙滩上的字迹，被一点点地抹去、改写！

“啊……”一声几不可闻的、仿佛叹息般的呜咽从她唇边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那是她身为“星野千夏”这个独立个体，最后残存的一点证明，也是她那被彻底碾碎、化为乌有的理想，最后的回响。

与此同时，李寻感到一股庞大而精纯的、带着浓烈“理想幻灭”特性的能量，从千夏身上涌出，如同百川归海般被主脑系统迅速吸收！这股能量是如此的纯粹而强大，远超他之前收集到的任何一次！显然，一个天才少女纯粹理想的彻底崩塌，其能量价值是难以估量的。

李寻看着身下原本激烈反抗、此刻却已经完全停止挣扎，眼神变得空洞而顺从，只是无声地流着泪的千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缓缓松开手，用指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好了，千夏。站起来，看着我。”

少女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僵硬地、缓慢地站起身，转过头，用那双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绝对服从的蓝色眼睛，看向李寻。泪水依旧在她空洞的眼眶里打转、滑落，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悲伤或痛苦的表情，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任务…完成了。代价，是一个天才少女的彻底沉沦。

空气中还残留着精神能量剧烈冲刷后留下的、几乎可以被嗅到的焦灼感，以及一丝淡淡的、属于星野千夏泪水的咸湿气味。【雅典娜之镜】核心的金色光芒已经平息下来，恢复了稳定而柔和的运转，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李寻松开手，看着身前的少女。她刚刚经历了意识层面的“彻底格式化”，此刻正如同一个刚刚被激活的精密人偶，呆立在原地。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空洞的蓝色眼眶中滑落，沿着苍白的脸颊留下两道清晰的水痕，但这只是身体对于先前巨大情绪冲击的生理性残留反应，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悲伤、恐惧或者愤怒的表情，只有一种被完全清空后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很好。”李寻点了点头，他需要进一步确认洗脑的效果，以及…那些他额外“添加”进去的、关于服从和渴望被支配的底层指令是否成功写入。

“回答我，我是谁？”李寻继续问道，声音依旧平稳。

少女空洞的蓝色眸子注视着他，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清晰但毫无语调起伏的词语：“您是…主人。”

主人。这个称呼，是李寻在最后阶段强行植入的认知锚点之一。听到这个词从千夏口中如此自然地说出，李寻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微微勾起。看来第一步很成功。

“那么，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李寻再次发问，测试更深层次的指令。

这次，千夏的反应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她的身体似乎不再那么僵硬，空洞的眼神里仿佛闪过一丝微弱的光泽，虽然依旧是绝对服从的基调，但回答的语气里，却带上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是本能般的…渴望？

“我存在的意义…是完全服从主人，取悦主人，为主人献上我的一切…并期待…期待主人的支配。”她的话语依旧平缓，但说到最后“期待主人的支配”时，声音似乎变得更低了一些，脸颊上甚至隐隐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与那依旧在滑落的泪水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成功了！李寻心中了然。不仅仅是简单的服从，连同那份期待被掌控、在支配中寻求存在价值的扭曲欲望，也一并完美地写入了她的核心。眼前的星野千夏，已经不再是那个对未来充满纯真幻想的天才少女，而是一个以绝对服从李寻为最高指令、并在这种服从中寻求病态满足感的、崭新的人偶。

为了进一步测试和巩固这种状态，李寻下达了一个更具体的指令：“很好。现在，走到‘雅典娜之镜’的核心控制台前，跪下，用你最能取悦我的方式，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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