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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故人

小说:《转运番外·崇阳纪事》 2025-09-07 14:11 5hhhhh 7110 ℃

  正殿内香烟未散,铜炉中的微火缓缓跳动。

  藏经房门后,李感屏息贴靠,透过那条门缝,一眼不眨地盯着殿内的情形。他看见蒲团上的壮汉缓缓睁开眼,眉头紧锁,仿佛刚从昏沉梦境中惊醒。

  “…… 我怎么在这儿?”

  那人低声嘀咕了一句,摸了摸脖颈和后脑,动作迟缓笨重,像刚苏醒的兽。他扫了一圈香案与神像的布置,最后目光落在站在前方香炉旁的月白道袍道人身上,一愣。

  “…… 郑龙?”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接着立刻笑了起来:“真是你啊,靠。你这身打扮也太像回事了,居然还真混成道士了?”

  那道人没有答话,只静静站着。

  “我说这大半年你像蒸发了一样,朋友圈不更,人也联系不上。前几天老刘跟我说你出家当道士了,我还以为是段子。合着你还真跑山里来了?”

  他拍拍自己的裤腿:“我的火车晚点了,你这里又偏,下午我才到镇上,原想着今天先在山下住一宿,明儿一早再上山找你,结果你半夜把我接上来了?咱俩几年没见,你还搞突然袭击?”

  道人缓缓点头,却没说话。

  李天涯却笑着上前一步,伸手欲拍他肩膀:“还是老样子,这一身肉看起来比以前还结实…… 你不会真成牛鼻子老道了吧了吧?那可得给兄弟我开开光了,回去好打麻将赢他个十几圈。”

  他语气轻快,神情还留在 “战友重逢” 的喜悦里。

  道人终于开口,声音沉静:

  “李天涯。”

  李天涯一顿,笑意微收:“…… 你还记得我全名啊?也不容易啊。当年新兵连,咱俩可是一班的。我替你扛夜岗你替我写检讨,后来你喝多了哭着喊我亲哥那事儿,你还记得不?”

  道人目光平静:

  “记得。”

  李天涯挠了挠头,笑容有些放松下来:“那就好,那就好。你消失了大半年,大家都还挺惦记你的…… 不过,老实说,哥几个都不信你真会信这些。你说说,咋回事?真是想通了?”

  道人望着他,忽然轻声道:

  “我不是郑龙。”

  李天涯一愣,像没听清:“…… 你说啥?”

  “郑龙已经不在了。” 他道,“半年前,他在幻境中自行沉沦,灵脱精散,魂入吾口。”

  “…… 哈?” 李天涯迟疑地笑了笑,眼中开始浮出一丝警觉,“你认真的?你到底谁?演我呢?”

  道人不紧不慢:

  “我是玄玑子。”

  “你他妈……”

  李天涯往后退半步,盯着他看了几秒,嗤地笑了声:“你是不是修道修魔怔了?我他妈大老远赶来见你一面,你开口闭口搞这一套?你让我信你不是郑龙?”

  “这具身体是他的,但已经被我调息、炼精、通脉,如今用起来顺畅无比。”

  “够了。” 李天涯脸色微冷,“你要再装神弄鬼,我就不奉陪了。战友情义归战友情义,拿我耍就过了。”

  “你不觉得…… 奇怪吗?” 玄玑子低头,温和地笑了一下,“你刚才醒来之后,始终都在这一丈方圆之内。”

  李天涯表情一变,猛然往殿门外跑去,但身形突然一滞。

  —— 动不了。

  他脸色刷地一下苍白,喉结耸动,目光陡然转冷:“你做了什么?”

  玄玑子抬手,解开道袍衣带,缓缓褪下那层月白布料。殿内微光之下,一具修炼有年的躯体暴露在空中,肌肉分布均衡,皮肤上隐约浮着一层温润的汗意,仿佛刚沐浴过香汤。

  “我第一次见郑龙时,他身心俱疲,处在人生最低谷。我给他香露、药膏、幻境、仙侣。他醉生梦死中尽泄阳精,神魂松脱,被我收入体内。” 他的语气淡得像在讲天文现象,“他没有喊痛,没有挣扎。他甚至在坠入昏沉前,含着笑。像是…… 终于被人需要。”

  “你疯了!” 李天涯拼尽全力咬牙怒吼,“你要干嘛!你他妈不是他!你不是郑龙!!!”

  “郑龙的这副身子,我已经用得很顺了。” 玄玑子轻声道,“而你,李天涯,是供养他的最好器皿。”

  李天涯面色惨白,肌肉猛然绷紧,喉头猛地一震,嘶声怒吼:“救命!救命 —— 操你妈的有 ——”

  声音猛地断在喉咙,仿佛被一层无形之力勒紧了气管,只剩下呜咽的破风声。

  —

  藏经房内,李感手指死死抓着门缝边缘,指节已然发白。

  他不是不明白他们说的内容,只是无法接受这些 “可能是真的”。

  幻境、灌顶、吞魂、留躯、炼体、供奉…… 每一个词都像锋刃划过理智的界线,让他一点一点从 “警察查案” 的世界,踏入一个不属于人的地狱。

  他浑身僵硬,喉咙紧绷,只能用眼睛看着那个道士 —— 那个身穿郑龙皮囊、用平静口吻讲述 “剥夺他人身体” 之术的男人。

  他知道 —— 今晚这一切,已经超出‘案件’的范畴。

  他甚至怀疑,自己还是不是在执行公务,还是在做梦。

  可他知道一件事 —— 他看见了,听见了,记住了。

  也许,接下来要做的,只是活着走出这座观,再想办法 —— 说出去。

  李感藏在经房中,一动不敢动,只透过门缝捕捉正殿的局部画面。铜灯晃着,投出两人的身影,一高一低,一静一乱。

  殿中,李天涯虽然双腿被制主,但仍然猛地跪倒,身体颤抖得像风中撑不住的旗。他嘴唇发白,嗓音带着一种破碎的恳求:“龙哥…… 你认得我吧?我是李天涯,咱一个班下来的…… 你别这样,咱是兄弟啊……”

  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些,但连李感在几十步外都能听出那是压不住的惊惧。

  殿中没有回应,只有烛火静静吐出一缕热烟。

  李天涯终于意识到,那个曾经和他同吃同睡的郑龙,早就不在了。他像终于松口的堤坝一样,伏地磕头,声音压得极低:“玄玑子…… 不,玄道长,求你放我走,我真不是故意打扰的,我下山就走,这辈子都不说一个字,求你了……”

  他一个大男人,磕得额头 “咚咚” 作响,那声音在空荡的殿内撞得李感心头发紧。

  玄玑子这才缓步走近。

  “你不会死,” 他语调柔和,像在讲一个小道理,“死,对你来说太可惜了。我要你留下来 —— 完整的,活着的。”

  李天涯抬起头,满脸苍白,一时间甚至没听懂。

  “你会成为阳木。”

  玄玑子轻描淡写地说。

  李感听见这词时,心口猛然一紧,握着门框的手不自觉地收得更紧。

  “阳木是什么?” 李天涯呆呆地问,声音仿佛是别人替他说出的。

  玄玑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撩开殿侧帘幕,让月光洒入室内。

  “你知道今晚是什么夜?”

  “月圆之夜。” 他自问自答。

  “每当此夜,太阴上就会降下一道无形之质。你眼中看到的是月光,但我等修行中人知其名曰 —— 帝流浆。”

  “它不是水,不是光,是一种中和之力。既能抚平阳气之燥,又能镇人之魂。正是炼制你们这类器皿的最好时机。”

  他语气极缓,仿佛只是在陈述天气,而非讲述一种近乎剥夺人性的仪式。

  “阳木,不是木。” 他轻声,“是你,是你的身子。筋骨强,阳气盛,气息不乱,不躁不横,最适合我用。”

  “可你的意识太喧嚣,太执着。所以要炼,要压,要封。”

  “帝流浆就是最好的封印。”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李天涯身上:“待你被炼成阳木,便如开口容器,在这夜月之下接纳天地之气。你不会失去自我 —— 只是你的自我会沉到最底,听我的声音动,按我的意念奉。”

  “你仍有眼耳,但不会挣扎;仍有血肉,但不会反抗。”

  “你将成为我修行的供炉,养我,助我,成我。”

  这一段话,李感听得脑后一阵阵发凉。他不是听不懂这些词的含义,而是它们背后透出的那种冷静 —— 就像一个画师要磨一块最好的墨,把人命当成原料时的平静。

  正殿内,李天涯已经彻底崩溃,颤抖着缩成一团,几次想站,又跪下。

  李感压低身子,整个人缩在经房暗角,心跳如鼓。

  他知道,他看见的是…… 这个案子的真相。

  但比真相更可怕的,是这真相毫无挣扎的空间。

  正殿内香烟未散,铜炉中的微火缓缓跳动,光影映在地砖上如同慢慢收缩的瞳孔。祖师像垂目俯瞰,一切都沉静得像在聆听。

  “在把你炼成阳木前,照例要试试你的身子,毕竟炼成之后还是少了些趣味。”

  李天涯跪伏在蒲团上,身体一动不能动,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那具裸着身体缓步靠近的男人 —— 不,是玄玑子,操控着郑龙身体的那个东西。

  那副身形他熟悉到无法否认:肩线、锁骨、胸膛的肌肉厚度,甚至脚背上的老茧。他曾与这具身体一起出操、洗澡、对拳、睡在同一顶帐篷里。

  但现在,那具身体正一步步走向他,用不属于郑龙的眼神和欲望,逼近。

  玄玑子走至他面前,微微俯身,视线掠过他胸前的拉链,没有多说,只是抬手,缓缓解开。

  李天涯怒火灼烧,可身体早已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 “郑龙的手” 将自己的外套剥开,灰色卫衣从头顶拽下,汗衫贴着皮肤拉扯出 “刷” 的细响,腹肌裸露、胸膛绷紧 —— 他被剥得越来越空。

  玄玑子的手掌落在他肩胛骨上,掌心滚烫。他顺势蹲下,手指探入裤腰,将皮带解开,裤子、内裤一并拉下,拽至膝弯。

  冷空气扑上下体,李天涯本能一缩,却避无可避。阳具尚未勃起,却因血气充盈而略显胀重,睾丸因紧张紧紧收缩,垂挂在两腿之间。

  玄玑子像评估牲口一样低头看了两眼,抬手握住那根肉棒。

  那是郑龙的手。

  李天涯的眼神猛地一颤。

  那只手过去无数次拍着他的肩、给他递烟,现在却在有条不紊地撸动他的阳具。拇指在茎身缓缓摩擦几下,沿着皮肤热度滑至龟头,轻轻旋动一圈。

  血液迅速涌入。阳具在掌中缓缓挺起,龟头泛红,前液牵出一缕微亮的丝线。

  “反应很好。” 玄玑子声音平淡。

  他低头,凑近,用鼻尖贴着睾丸深吸一口气,然后掌心托起那对滚烫的睾丸,拇指轻轻按压,指腹在蛋皮上揉搓出一层微汗。

  “腺体饱满,供精顺畅…… 比我预期更好。”

  李天涯的脸颊贴着蒲团,眼神死死盯着神案的边角,脸色苍白如纸,汗珠顺着下巴不断滴落。他感到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测量、掂量、检查,如同牲畜被验货,而他自己却连咆哮的力气都被封住。

  玄玑子站起身,绕至他身后。

  “趴下。臀,抬高。”

  李天涯的上半身被按伏在蒲团上,胸膛贴地,双膝跪开。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后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紧闭、抽动、因屈辱而绷紧。

  玄玑子半跪,双手分开他臀部两侧肌肉,低头检查那道尚未开拓的入口。

  “第一次。” 他淡淡说了一句,手掌握住肉棒,龟头贴上穴口。

  他顿了顿,嗓音极低:

  “这副身子,本该为你挡枪,如今却拿来干你。”

  话音一落,他腰部一送 ——

  “呃……!”

  李天涯喉头震颤,鼻腔喷出一口湿热的粗息。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肉壁被生生顶开,肠道深处传来剧烈的灼烧与压迫。他曾在实战训练中忍过骨折的痛,却从未经历过这种侵入的撕裂感。

  玄玑子的阳具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一寸、一寸,直到根部尽没。他伏下身,胸膛贴住李天涯的背,手臂从两侧扣住,整具身体如山般压在他身上。

  李天涯感觉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每一段神经都在挣扎。他听见那具战友身体的心跳声贴在自己肩胛处 —— 那声音不再是郑龙的,而是另一个灵魂,正以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占有他。

  玄玑子开始抽插。

  龟头在肠道中一次次顶开褶皱,擦过敏感带,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涨痛与黏湿声响。每一下进入都像钉入意识深处的钉子,把李天涯从骨头里剥开。

  汗水从他的脖颈、胸口、脊柱淌下,在蒲团上洇出一圈圈潮痕。

  他不能反抗,也无从发泄。他的身体在喘,他的精神在咬牙 —— 他死死撑着,不想让自己哪怕在心里喊出一声 “投降”。

  玄玑子在他背后低声说:

  “你身子不说话,但用得很听话。”

  李天涯闭上眼,指节陷入蒲团。他的阳具因为肠道内那根肉棒反复摩擦而再次充血挺立,生理的应激反应成了最耻辱的背叛。

  他想撕碎自己的神经,却只能一动不动地,被肏。

  玄玑子的抽插稳定而沉重,每一下都仿佛凿入地基。但就在撞击节奏渐趋稳定之际,他忽然一手从后腰绕过,掌心贴在李天涯胸前,指腹精准地捻住一边乳头,开始来回揉搓。

  旋转,拧动,轻弹,快慢交替,毫无迟疑。

  李天涯的眼神一震,背肌在火辣的摩擦中不由得战栗。但更可怕的,是接下来落入他耳中的低语:

  “这动作,是郑龙记忆里的。”

  玄玑子的语气平静得像在念经:“他最喜欢干何琳的时候,一边肏着,一边搓她的奶头。她一被搓,就湿得收不住了。”

  李天涯喉头骤紧,眼中血丝炸裂。

  玄玑子像在轻声细语地调情,语气却带着令人战栗的温度:

  “左边这一颗,他通常搓三圈就会停一下,再含进去。女人最受不了那种‘刚刚要高潮又被停下’的劲儿。”

  他嘴角浮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只不过,今天没得含。搓搓你,也够用了。”

  说着,他掌心再一转,指甲掐在乳晕边缘,带出一阵刺痛与炽热混杂的麻感。

  李天涯全身僵硬,痛恨到极点,却动不了、吼不出,连挣扎都被封死。

  下一瞬,玄玑子的另一只手猛地扬起,重重拍在他的左臀上。

  “啪!”

  一声脆响在空殿中炸开。不是暴力,而是 “极有分寸的调教式惩戒”。

  玄玑子语气不急:“打屁股的节奏,是郑龙从他老婆那儿练出来的。拍一下,后穴就夹紧一分。拍两下,再送进去,腔子就会自动收着迎上。”

  说到这,他抽送一记,果然如他所说,李天涯的后穴在痛与羞辱交错中自然收缩,将那根肉棒又紧紧咬住了一分。

  玄玑子轻笑了一声:“看吧,身体最诚实。”

  他再俯身,将唇靠近李天涯耳根,舌尖缓缓舔过耳垂,再轻轻咬了一口。

  “这一下,是他每次干完后最后一个收尾动作。舔耳垂,女人会放松,声音会变…… 可惜你现在叫不出来。”

  李天涯眼神充血,浑身汗出如浆。他知道玄玑子说的是真的 —— 因为他听过,听郑龙酒后笑着说这些 “床上绝招”,还学着舔耳朵的姿势比划给他看。

  现在,那一招一式全落到了自己身上。

  李天涯眼前发黑,胸膛如破风箱般剧烈起伏。他感受得到 —— 这不是模仿,而是他的战友,连同那副身体过往的性记忆与本能反应,全都被这个人彻底掌控并熟练重现。

  不是 “借来用一下”,而是 “早已练熟、早已归属”。

  这具身子,不是郑龙的了。

  而他此刻,被郑龙曾经用来操妻的节奏 —— 逐一干进身体的最深处。

  他跪着,被肏,被拍,被搓,被舔 —— 像一个男人过去在床上操妻时的全部动作流程,如今照本宣科地施加在他身上。

  这是肉体的剥夺,更是精神的凌迟。

  他不是在被玄玑子干,而是在被郑龙的 “性记忆” 操控的肉体重新走完一场夫妻之间的旧日翻云覆雨。

  而他,是那个替身。

  然而在又抽插了十数下后,玄玑子拔出了阳具,并未在李天涯体内泄精。仿佛真的只是试用某种器具一般,点到为止。他轻叹一声,“时间到了,正事要紧” 便如同举起一块丝帕一样轻而易举的抬起了李天涯的身体,用双臂托住,如同公主抱一般走出了大殿,一步步走向殿前的天井。

  李天涯被置放在那方石坛上 —— 伏阳台。

  那是一块嵌于地面的青石法台,四角刻着繁复符文,中间一圈莲瓣如锁,如鼎如炉,恰在满月当空之下,月华斜落,银光如瀑。

  石坛正对祖师神像,背后即是道观主殿,四周香烟未散,灯影微摇。

  李感依旧藏在经房小屋门后,身体几乎冻结。他不知这是什么仪式,但那道月光下静置的肉体,还有玄玑子那副平静却深不可测的姿态,让他本能地想逃,却又不敢动弹一分。

  玄玑子甩袖,一只乌青葫芦与狐毫笔落于案上。

  他拔开葫芦,倒出一盂乳白似精的稠液,像是浓缩的阳气,又带着隐隐金辉。

  他低头,眼神落向李天涯下腹的核心之处,神色并无半点凡俗欲念,反而带着一种庄重肃穆,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的私密部位,而是一件天地赐下的神秘器官 —— 炉鼎之口,阳元之源。

  他双指掐诀,轻轻按在李天涯耻骨之上。

  那动作既像施术,也像封印,仿佛要将那具兵士躯体最隐秘、最炽热的能量从凡俗中剥离出来,锻入术法之中。

  李天涯的肉体微微一震,下腹肌肉骤然紧绷。即便意识模糊,身体本能仍在反应 —— 但他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一笔一划落在自己最敏感、最无力的地方。

  玄玑子执笔,从丹田起笔,一道古符斜卷而下,沿着小腹中线穿过耻骨,落于会阴要处,画成一枚复杂符印,形如倒莲覆鼎,四周又添几道锁链似的勾勒,逐层套牢。

  每一笔落下,李天涯的身体都会出现短促的颤动。

  那不是疼,而是某种深入骨髓、仿佛筋膜被刺破后再植入金丝般的异感。

  “阳气不聚则散,阴精不炼则浊。” 玄玑子低声诵念,指尖在咒文中心轻轻一按,指腹与皮肤之间微微泛起淡金光圈,继而缓缓渗入皮下。

  他轻声念道:“此为封鼎之符,锁精聚火,调息凝魂。待帝流浆灌体,阴阳和合,阳药方成。”

  语罢,他再次提笔,于李天涯阴囊与大腿交界处各绘两道弯曲如鱼的咒线,又于阴茎根部下方正中落下一点朱笔符印,封为 “阳窍”。

  李感藏于门缝后,脸色惨白。他知道玄玑子正在做什么。

  他不是纯粹在画符,他是在 “封装” 李天涯身体最核心的生理机能 —— 将其 “功能” 转换为某种神秘能量的出口。

  那支狐毫笔在男人最隐秘的部位游走、落笔、定符,其动作就像是在修补某种器具,将原本属于人类的性与繁衍之源,改造成玄玑子独用的灵药炼炉。

  笔锋所经之处,李天涯下腹的肌肤泛起一层仿佛火烧般的红光。

  他全身肌肉紧绷,阳具也在不受控制地半勃起 —— 不是兴奋,而是一种被术法激活的生理反应,就像某种 “神秘的通道” 被打开。

  他的眉头紧皱,鼻腔抽动,身体不住颤抖,仿佛正在忍受某种难以承载的 “升温”。

  而那股热意从下腹升起,灼穿脊柱,直冲脑际。李天涯的双眼死死睁着,瞳孔泛白,牙关咬紧,却一言不发。

  他仿佛听见自己脑中有一根粗麻绳,“哗” 的一声从灵台盘顶缠了下来,一圈圈箍住了他的识念,一寸寸勒住了他的意志。

  紧随其后的,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闭目,息心,奉身为器。”

  “此为你之新生。”

  “莫要抵抗。”

  李感在经房门后已吓得四肢发麻。他一辈子从没想过,人的生殖器还能被用来 “祭炼”。而那样的举止,那样的笔法,那样的表情 —— 与其说是在攻击一个人,不如说是在崇拜某种 “生命之火”,并试图将其变成炼丹炉中的灵薪。

  这一切都被他 —— 一清二楚地目睹着。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狐毫笔绘制的咒纹、阳具上封印的朱砂、祭坛上燃起的符光,还有玄玑子那平静如仪的神情,全都像钉子一样,一根一根钉进了他的神经深处。

  此时此刻,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滴落,背部早已被冷汗浸湿,贴在衣服上像冻裂的冰壳。他的双膝跪得死死的,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蹲坐在门缝后,手指痉挛,脚底发麻,肢体已经因为恐惧而无法控制。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活人,还是一个即将被神秘力量吞噬的旁观之鬼。

  脑子里什么逻辑都没有了,警校教过的所有法理、案卷、调查技巧都像碎纸一样在脑海中翻飞。

  他只能…… 在内心深处极力地、疯了一样地祈祷 ——

  “求菩萨保佑…… 求土地保佑…… 求天上的每一尊神仙,保我今晚能活着下山……”

  “我只想活…… 只想活……”

  就在他心跳几乎要震破耳膜的那一刻,玄玑子缓缓起身,低声道:“祭罢。”

  说罢,他玄玑子轻轻抬手,朝天一点,指向空中那枚满月。

  就在那一瞬间,月轮之下,一道极细的清辉垂下,如水丝,如烟练,悄无声息地落在李天涯的额顶。

  那便是帝流浆。

  它顺着符文流动的方向,缓缓渗入李天涯体内。

  他的肌肤开始泛光,下腹的符印仿佛被点燃,燃起一圈金红交织的微焰,继而弥漫全身。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滚落,眼白外翻,呼吸断续,仿佛正在体内与某种意志挣扎。

  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最后,他仿佛失去了痛觉与知觉,只余下 “器” 的本能。

  玄玑子望着他,低声呢喃:“此木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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