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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子

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9340 ℃

我第一次见到王亮是在一场标会上。我们单位大楼重新装修,需要选一家工程公司。本应去参加评标的同事临时有事,我便被抓去打分。

我评标向来是看脸的。听完了两位女士的喋喋不休之后,王亮有点拘谨地走了进来。一般述标的都是穿得人五人六的小白领,王亮却一看就是在一线工作的,平头,短裤,衬衣带点花,肤色深得像碗炸酱面。我关了消消乐,作严厉专家状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儿。他长得很端正,浓眉大眼,像是革命电影里少年英雄的形象。也许被我看得有点紧张了,他抬手理了理微敞的领口,绿色的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倒是别有野趣的。我这么想着垂下了眼,落向他脚上的耐克,以及边缘漏出的黑袜。

王亮的公司中了标。他们在一层有一间临时办公室,我在三层,上上下下经常可以看到他,却一直没有想到去搭话。直到某天我的手机不知道丢在哪里,里面可有不少视频,虽然有密码但还是不放心。我打了张寻物启事准备贴在一楼告示栏,这时王亮走到我身后把手机递过来。

“小领导,这是你的吧?”

我谢了他,“你知道这是我的?”

“每天你都准时打着这个手机下来拿快递,比你的脸还大。

好吧原来如此。

小领导,他一直这么叫我。我可根本不管他们的工程,可是觉得有趣想接近下他,就时不时也装模作样地去作两句指示。他会很恭敬地听,偶尔解释两句,之后也聊天,慢慢就熟悉起来了。其实王亮也就看着有些社会气,做工程才三四年,比我小两岁,有个异地的女友。他有一个特点,就是顺从,说什么都会表示同意,而且不敷衍。

“亮子你喜欢北京吗?”

“喜欢!”

“亮子你帮我把这堆快递搬上去。”

“马上!”

“亮子把鞋脱了。”

“好的!什么?”

他话不多,表情也单调。跟人说话的时候就直直地看着你,好像能看出人心底的秘密。但他哪里看得到。

老实说王亮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也没有像对其他帅哥那样想办法去占点什么便宜。有天中午路过临时办公室看到他躺在椅子上睡午觉,很安静地蜷着身子,像只小兽。嗯当然脚是重点。他这次穿了白袜,两脚自然地并在一起,袜底有点点脏。午间的太阳正好照过来,他舒展了下脚掌,整齐的边缘发着光。

脚型可以啊。我想着,悄悄地离开。

跟王亮的关系更进一步是在一个月后某天的晚上。我加班到九十点,形容枯槁地往外走,被他叫住。

“小领导,这么晚。”

“是。”我想夺路走掉,他跟了上来。

“去吃点吗?”

我回想了一下确认已经吃过苹果,“嗯我不吃晚饭。”

但他还盯着我,我只好停下来,“好吧喝点可以。”

“那就喝点!”

我们去了街对过的饺子馆,喝的红星。王亮喝酒的样子很有意思,端着酒杯到嘴边,显出很决绝的表情,然后猛地一口抽干,眉头再展开。我笑着观察他,想象他被玩是否也是这个表情,以此下酒,一点点抿,不过最后似乎比他喝得多一些。

他有点惊奇,“你看不出来能喝”。

“你怎么了,有事吧?”

“嗯,刚分手了。”

“那很正常,你看起来也没有多悲伤。”

“对!”他就笑了,难得看到他笑的样子。

我们继续喝了一阵,北京的桑拿天让人和话题都逐渐潮热起来。王亮解开了几颗扣子,才看出他胸口那块绿色原来是条龙,常见的青龙纹身。

“嗯?很威武嘛。”我用手拨弄了两下龙头,触感不错。

王亮明显地缩了缩,“是遮胎记的。”

我顺手把他衣服往下扯想一览全貌,却发现龙只有半条。

“纹整条太疼了。我不喜欢疼。”他解释说,然后莫名其妙地补了一句,“别的还可以。”

我乐了,嘴上没有追问“到底是什么可以”,身体却靠近了一点,手往王亮的腰上搭,一股香皂味。他略微的颤抖,大眼睛眯着,嘴唇用了用力,却没有说出什么。

可能有点太富侵略性吧,我转为抚弄他的背,他的脸色好些了,开心起来。

“我有点敏感,身体。”他主动说。

“喝多了嘛都这样。”我打着哈哈,手又悄悄回到他腰间,轻轻捏了他一下。他像吞酒时一样皱着眉,嘴却是咧开笑了,有点滑稽的表情。

我玩够了,收回了手说,“怕痒有人疼。”

“也没有,不过我挺怕的。”他还是顺从。

之后我对王亮更大胆了,没事就上下其手。他也不抗议,只拿出惯用的隐忍表情,忍不住了也笑出声。他面对我随意了些,经常解开扣子,让那半条龙探出头,身体颤动时,龙好像在游动。

他有点享受我的骚扰,我能感觉到。有次我不经意地问你是不是挺喜欢这样,他竟然点头。当然我没有冲动到扒他的鞋,但我决定实施一个冒险的计划。

我故意把手机再次留在王亮办公室门口,密码取消了。之后两天我没有专门去见他,他也没来找我。第三天我去到他办公室,他很自觉地把手机递给我。

“怎么样?”我单刀直入。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你喜欢这个?”他皱着眉,却坦白地接了话。

我不回答他,只说,“你很喜欢吧?”

“还可以。”果然是他的答案。"

我抱起胳膊,“喏,你想不想试试?”

他沉默了。

我邪魅一笑,“今天好晚,我去旁边的酒店睡了,不想回去也可以来。”就转身往酒店走,猜着他会不会跟来。

那天有霾,来往车辆投射出一个个光晕,让人有点恍惚。我进那家酒店开了房,把房间号发给王亮,然后开始打消消乐。一局没打完他果然来了。我站起身,冲床上努了努嘴。

他说,“我先去洗澡,鞋捂一天了怕有味道。”

这种上路的对话颇合我意,听着水声我不禁有点雀跃。

不一会儿他探出头,“我要穿着裤子和袜子出来吗?”

我忍住笑,“随你。”

于是他穿着内裤和黑袜爬到床上,大字躺下。我用早就放好的床缚带把他绑起。

我一直觉得把皮黑的人比作巧克力很落俗,不过对于眼前的王亮,还真的没有更好的形容。他全身的皮肤都异常地顺滑,没有一丝一粒的异物,除了胸口的纹身。我习惯性地开始摸龙头,听着他的呼吸粗重起来。

他脸侧到一边,“可以关灯吗?”

“那我怎么看你,你本来就黑。”我从包里翻出眼罩给他戴上,“好了开始啦。”

我从两边同时掐王亮的腰,肉不少。他弓起身子,牙关紧咬,配上他的脸,像个受刑的战士,当主角、能活到最后的那种。我不急,手时轻时重地往上爬,戳到了肋骨的某一个点时,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头左右甩着,发出闷哼。

“挺能忍呢。”我手往他的胳肢窝里探去。

“痒。”他说了一个字就瞬间笑了出来。不狂放也不隐忍,中规中矩的笑声。

“这就坚持不住了?”

王亮的腋窝比他的身体还光滑,好像带着一股吸力一样,缠着我的手简直无法移开。

“哈哈哈。。。真的痒。”他断断续续地笑,停下来我就变换一个角度,或者捻捻为数不多的腋毛,好让他的笑声继续。我一般不开电视,喜欢把笑声听个清楚。但玩了一会儿我还是有点倦了,就开始摸他的乳头。他安静了,有型的嘴唇抿住,下巴往上扬。

我捏了捏他的脸,摘下眼罩,用手把拧在一起的粗眉毛捋开。

他看着我说,“把灯关了吧。”

“行吧。”我关上顶灯,打开厕所的灯,还能看到他的轮廓。

“要继续吗?”我假意客气一下。

“嗯。”

我就喜欢王亮的实在,蹿到床尾开始摸他的黑袜脚。他从大腿开始往下绷紧,脚努力向外张。42码吧,不算瘦,跟腱很有力,脚型是我喜欢的那种。我算命一样从脚跟到脚趾细细摸了一遍,他的脚底隔着袜子也能摸出有多滑。

“。。。舒服。”

飘来这么一句。我呆了一下,立即顿悟了他脚空前的敏感程度和附加的抖属性。我感叹道,“你有前途。”然后找准一个位置,没有征兆地剪了彩。

果然怀里的宝贝剧烈地弹了起来,“嘶。。。”随之而来的倒吸一口气也是颇有新意。

“有本事就别出声儿。”我把他左脚的黑袜拽了下来,开始从脚跟往上爬搔。我按习惯先上一个指甲,着力于一点,测试他每个位置的反应,最后确认了主攻方向:脚掌和脚趾的连接部位,跟大多数人一样。我多加了几根手指轮番刮动这个部位的脚纹,他彻底崩溃了。

“噗哈哈哈哈哈,你。。。你。。。”

我暂缓了一下,“我什么?”

“呼。。。你指甲好扎。”

“什么鬼,我用的是粘玉粉的指甲锉好吗。”

我把指甲在自己脸上试了试,确认无误后五指并用地抓了下去,“好好爽一会儿吧你。”

“哈哈哈哈哈太痒。”王亮眉头还是皱着,但脸上其他的部位和器官都前所未有地活跃起来,有的组合好看,有的略傻。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半条龙似乎有点荧光,上上下下地翻腾。

我看一会儿他扭动的长脚趾,再抬头看看他,有些满足感涌了上来。

下面是右脚了。我涂上润肤油给他抹起来,帮助他再次进入享受状态。王亮脚上的肤色微白,脚踝处有明显的颜色分界。我用指腹轻轻摩擦他的脚底,他就又动了起来,但表情很舒展,嘴里轻轻地哼哼着,像个考了满分的小孩。

“感觉很好?

“好。”他不含糊。

我再次给他戴上眼罩,然后把指甲塞到他的大趾和二趾间,轻轻转动了一下。

“啊!痒啊。哈哈哈哈。”

这个开锁一样的动作开启了王亮的新模式。右脚还没挠过,加上油,敏感程度是加倍的。我在脚底脚背搔抓着,像吃蟹一样掰开每根脚趾认真刮过。他又笑又叫,用手锤床,挣扎剧烈了许多。我喜欢这个反应。

“停一下。哈哈哈哈。呼呼。”王亮开始求饶了。

我缓了下手,给他左脚也涂上油,“你有没有哮喘心脏病高血压羊角风?”

“呼。。。没有。”他大口喘息着。

“那就继续了。”

“哈哈哈哈哈别,休息一下,休息一下。这太痒了。”

我无视他的喊叫,左手继续照顾他的右脚,右手悄悄从包里摸出圆梳子,猛地按在他左脚上开始搓动。这下可真要了他的命了。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身子几次腾空而起,胸膛往高顶,那半条龙好像要引着他飞仙了一样。

我翻过身来坐在他腿上,用力压住,双手在他左右的脚、腰侧和腋窝间不停变换着进攻的位置和方向。王亮可能要疯了,几次差点把我掀翻,嘴里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似乎混杂着家乡的骂人话,眼角、嘴角好像都有些东西流了出来。

等他的声音开始沙哑的时候,我也有些乏了。看了看表,已经比我平时玩的多了一半的时间。为了完整的仪式感,我在考虑要不要让他留下点什么。

我之前没有刻意去挠他的下体,但手不经意地掠过时,能感到他的半勃。我试探着用梳子隔着内裤摩擦他。他不说话,只是喘气。

我问,“这样可以吗?”

他用力地点头。好吧那我就当是同意了。我把他的内裤脱下,右手涂了油,虎口朝下地握住王亮的阳具动了起来。

可能之前自己没有用过油吧,他张了张嘴说,“唔,好滑啊。”

“可以吗?”

“嗯。”他永远这么乖。

我左手轻轻地搓揉他的乳头,右手九浅一深地忙着。渐渐地,他开始迎合地抽动起来,嘴里却不再出声,我逗他说话也不答。

过了不到十分钟我手开始酸了,正准备换到左手,他突然问“有没纸。”

我心领神会地笑,“别管了,来吧。”然后俯下身,趴到龙上开始舔他的凸起,用舌头匀速地推,手上也提速。他终于开始发出闷哼,坚持了十秒钟左右就交待了,有一道射在床单上,其余的射在自己的肚子上。

“爽吗?”我恶趣味地在他肚皮上把液体抹匀。

“挺好的。”他的风格一如既往,“你不来么?”还主动往旁边让出了点地方。

在射过的空虚中还能推己及人地客气一下,在现代社会也算是难能可贵的高尚品质了吧。我假意扭捏了两句就立刻躺了下来,“也帮我脱衣服吧。”

他笨手笨脚地给我脱掉,问,“接下来怎么办?”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就这么躺着别动就好。”

我不适应别人弄,只能自助。我左手套弄,右手勾他厚实的肩膀。他很绅士地回搂我,鼻子里灼热的气息胡乱喷在我脸上。

突然,我想起王亮难道不是个直男么?可他今晚的表现哪点又像个直男了?不过也有很多直男就是这样的吧?但他可能只是习惯取悦别人?这些拧巴的想法逐渐汇合成快感开始占据我的身体。我胡乱挠着他的头发,把脸贴到绿色龙头边。他搂我的手加了力,把我往龙上按。刚才带他飞过的半条龙,现在又以不同的方式带我飞了一次。

有人说人在高潮的瞬间才能停止思考并得以近神,我深以为然。

王亮去洗澡,我躺在床上玩消消乐,心不在焉。王亮会不会因此弯了,入圈了,改变了生活轨迹,放浪形骸,或者在压抑下饱受折磨,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游戏打不过,我扔下手机,开窗吸了些霾,慢慢清醒一点。各人自己的事都还管不过来,想那么多也是枉然。算了吧。

我们没有留宿,一起走出酒店,在地铁礼貌地告别。第二天我出了个长差,回来时北京已经秋凉,天气很好。大楼装修完工,王亮他们已经撤走,我的列表里也不再找得到他。又过了一段时间,在某个群里看到张照,一位哥们严严实实地裹成木乃伊,露出的脚依稀像王亮。不过也不确定。毕竟玩的人那么多,认错了也是极有可能的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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