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在无人见到的森林倒下，那它倒下了吗？

如果你能被这本不完全的狩猎完全指南启发，从而把肉棒塞进某个未成年的骚货屁眼里射精，那我发自真心的为你感到高兴。人们过于伪善而低估了幼儿对性的索取，有时她们被肏完全归功于她们自己。

第4章 杀手阿一

我原名不叫阿一，是看了山本英夫的《杀手阿一》后才拿这个名来用的。杀手难免要杀自己认识的人，我不想用真名去面对他们。做杀手很简单，知道目标，地点，时间，扣下扳机就行。对我这样没有耐心的人来说，是一份体面的工作。

业内认识我的都知道我用Sig Sauer P320模块化手枪，这因为我是个用枪的艺术家，不同弹药和枪管的组合才能回避审美疲劳，给我持续的灵感，要知道创作欲枯竭对杀手来说是致命的。我收费很贵，一分钱一分货，在刀头舔血的行当里更是如此。赚到钱后，我喜欢去码头菜场买海鲜吃，相比昂贵的澳龙，我最中意平价的海战车，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试试看蛋炒海战车或者生吃。

这一单要我干掉一对夫妻，我接下了。站在老旧的居民楼下点了根烟，现在是晚上六点，家家在做晚饭，一楼还有不少乘凉的大妈大爷。我杀人并不在意场合和时间，只要太阳不太烈就好，因为我对阳光过敏，太强的时候我会流泪难以瞄准。“找人吗？” 一个热心的大爷问我。“差不多，不过是杀人。” 我笑了笑，抖落烟灰。“诶。” 他摆摆手，大概认为我是癫的。

一支烟抽完，我解开扣子，从内衬拔出枪，二楼的一户人家的大门开着，这么热的天，他们全家赤膊上阵坐在饭桌上吃西瓜。三楼门口一个老奶奶坐在小凳上择菜，脚边一只老猫在睡觉。平静而烟火气十足的生活，我感到向往。来到四楼，一脚踢开门，两把枪扫射，对一切活物扣下扳机。打空两个弹夹，我换新的，朝里屋走去。撩开卧室门帘子，看到一对兄妹抱着彼此坐在床上瑟瑟发抖，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男孩还尿湿了裤子。“不好意思。” 我收起枪，离开。目标解决后，没必要再杀其他人，除非迫不得已。我很相信造杀孽会下地的说法，奶奶是虔诚的佛教徒。

走出筒子楼，在楼下点了根烟，去去身上的腥气。“找人吗？” 先前的大爷问我。我笑了笑：“差不多，不过是杀人。” 在他说出诶的语气词前，我打开车门，准备离开。妹妹拉着哥哥的手，坐到后座上，一言不发。我透过后视镜看两个人的脸，倔犟带着泪痕，死死咬紧嘴唇，妹妹还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兔子抱枕。“下车。” 我拔出枪顶在男孩的下颚。他浑身都在颤抖，但还是摇头。

“开玩笑的。” 甚至没有开保险，我叼烟发动引擎前往菜市场。我没什么道德感，更不会对这两个孩子有愧疚。对我来说他们要跟着我无所谓，家里不过是多了两双筷子。“喜欢吃海鲜吗？” 我问他们。“鱼，虾子。”妹妹似乎对双亲没什么感情。小孩子都很好哄，肚子饿了就哭，吃饱了就笑。“什么鱼和什么虾？” 要知道海鲜的种类是很多的。妹妹伸出小手比划：“这么大，白色的，虾子有这么长的须子。”

“一哥，又来帮衬啊，多谢多谢。” 海鲜老板已经和我很熟了，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来买海鲜的时间都不一样。“弄点海鲈和海虾，多来点海战车，要生猛的。” 我拿出钱包，付钱。“好嘞，刚下班吗？” 老板和我寒暄。我点点头，掐灭手里的烟。“你也信佛啊？” 我看到店里供奉着菩萨。“保佑生意啦。” 老板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走上前，点燃三根香，拜了拜菩萨。“一哥信佛？” “刚刚杀了两个人。” 我直言不讳。老板笑得前仰后合，把打包好的海鲜接给我，我看他笑得那么开心，不知道是真的好笑还是赚到了钱。

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我脱掉西装光着膀子蒸鱼和红烧虾子，海战车就拿来炒鸡蛋。两个小鬼坐在我沙发上，自来熟的看起电视。“你们叫什么名字？” “哥哥叫彤彤，我叫萱萱。” 这女孩比男孩活跃都多，男孩看起来心情依然沉重。我放下手里的铲子，走上前拔出枪指在他头上：“你这副表情他妈让我很不爽 。” 的确，我是癫的，艺术家都是癫的。

男孩眼眶里眼泪不停打转，但就是不落下来。我撕开他的幼稚园制服衬衫和短裤，一条面包超人的内裤露了出来。我按下扳机，清脆的咔他声：“空的。” 彤彤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放声大哭，一股黄色的尿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打湿了自己的小内裤。“这样才像小孩子嘛，之前苦大仇深给谁看。” 我开始盛饭，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到给他们。“吃饭了，过来吧。” 萱萱虽然是妹妹，但明显更成熟，她脱下哥哥尿湿的内裤，拿着面纸小心地擦干两腿内侧阴囊股沟里的残尿。

“你很熟练嘛。” 我扒饭，迫不及待的吃海战车。“哥哥以前经常尿裤子，都是我换的。” 萱萱抬起头对着我笑了，温柔而天真。这样的小鬼长大后一定是那种有着巨大奶子的温顺人妻。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起身，一把抱起萱萱：“以后想要和哥哥结婚吗？” 萱萱害羞的红了脸，她挣扎着推开我，眉宇间的怀春却是掩盖不住。这个小婊子的确喜欢自己的哥哥。我抱紧萱萱，拼命嗅着她头发好闻的奶香，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爱抚内裤遮盖的部位。彤彤虽然不能理解我究竟在干什么，但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事，于是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嘴里含糊的哭腔：“不要，不要碰我妹妹。”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额头，我冷峻威胁他：“这次可不是玩笑了。你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好好看，好好学。” 在绝对力量差距前，他只能顺从的坐回去，看我对萱萱上下其手。我的兽欲被无能的彤彤勾起，拉开拉链露出又粗又长的肉棒。“萱萱，你看叔叔的和哥哥的哪个大？” 我猥亵的把自己的肉棒在彤彤白嫩不足三厘米的小鸡鸡上摩擦，这种性羞辱让我的肉棒更加坚挺了。“叔叔的大。” 萱萱怯生生的说着。“知道为什么女孩子没有小鸡鸡吗？” 我问萱萱，她轻轻摇头。“因为你的小洞洞是用来放小鸡鸡的。” 我一把脱下萱萱的凯蒂猫内裤，将红得发紫的龟头抵在萱萱还没有小指头粗的阴道穴口。

“好好看你妹妹尿尿的小穴。” 我把尿一样抱起萱萱放在彤彤的脸上，彤彤的小鸡鸡竟然在这个时候硬了起来，翘起一跳一跳。“海鲜要冷掉了，那我就快一点吧。” 我拿起润滑油抹在龟头上，双手死死钳制彤彤的腰，伴随着下压，噗的一声，肉棒刺进了萱萱的阴道里。“为什么没有流血？” 我感到疑惑，这婊子不是处女了吗？ “有其他人玩过你这里吗？” 我感觉被欺骗了对萱萱大吼。“爸爸玩过，还有叔叔。哥哥也把小鸡鸡放进去过。” 萱萱甚至连哭泣都没有，平静看自己被陌生的肉棒肏穴。“你这臭婊子。” 我原来在无套肏一个被人玩烂的幼稚园妓女。我立刻起身掐住彤彤的脖子：“那就拿你的屁眼来开苞好了。”

冰凉的润滑液滴在彤彤的屁眼上，屁眼一阵收缩。我注意到彤彤的屁眼很黑，他的阴囊也是。平添上了一种说不出的骚，和印象里白白嫩嫩的幼男下体不同。“去，坐到你哥哥脸上，让他给你舔尿尿的地方报插你的仇。” 我用平易近人的语言指导幼稚园的孩子。萱萱有些兴奋，她立马起身坐在彤彤脖子上，大大方方分开腿对准彤彤的小嘴。彤彤紧闭着嘴，一脸难过。这也不能怪他，萱萱的小穴的确骚臭，凯蒂猫内裤上黄色的尿渍和分泌物很重，两片阴唇里也有不少白色的尿垢。

我用龟头摩擦起彤彤屁眼的褶皱，很舒服，这样羞辱彤彤让我相当满足。但我并没有想要慢慢品尝两个小幼的想法，只想快速射精。肉棒插入彤彤的幼男直肠，我把手按在萱萱腰上，这样萱萱的整个阴部就和彤彤的嘴巴贴得更紧了。我快速抽插起来，带动萱萱一起前后移动。萱萱脸上慢慢浮现了红晕，呼吸也不稳定了。我知道这婊子有感觉了，连脚趾都紧紧扣起来了。我猛的拔出肉棒，对准萱萱已经泛水光的穴口插入，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彤彤的口水。萱萱的阴道很紧也很热，比彤彤的直肠舒服。单纯是抽插了几个来回，我已经有要射精的感觉了。我坐下调整姿势，让彤彤站起来，面对我。他的小鸡鸡正好到我的嘴巴高度，于是我一边肏萱萱，一边吃着彤彤的小鸡鸡。先前给我肏屁眼，他小鸡鸡软了，萎靡成豌豆大小。现在看着我肏萱萱加上口交又一下子翘了起来。

这根小鸡鸡很干净，上面是肥皂的香气，看来彤彤很讲卫生。我轻轻用舌头舔龟头，彤彤舒服的啊了一下。看来肏萱萱已经让他食髓知味了。“你们的家庭教育还真是不错啊。” 我对他们说道。没过多久，我的精液大股大股射入萱萱子宫。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杀手行当，我每年早泄都更加严重。我听说过这样的说法，射精越快是因为生殖危机，没有太多交配机会的动物都会形成快速射精的反射已增加自己繁殖的概率。

我拔出肉棒，萱萱乖巧的转身给我口交，她懂如何吸干男人尿道里残余的精液，丝毫不顾上面还有彤彤的粪便。做完爱，大家坐在饭桌上吃饭。我很久没有和人一起吃饭了，做杀手后唯一一次是我在大排档等目标，当时肚子太饿，点了凤梨虾球，南乳排骨，龙珠等一大桌的热炒。热炒很便宜，但不太健康，所以我一年吃不到两次。“这不是顾显纯吗？” 我把虾球放进嘴里时身后有人叫我的真名。

“发财发财。” 那个个子矮矮的男人和我作揖。“不记得我了吗？ 小六同班的那个数学回回考第一的？” “高佬？” 我放下筷子，名字脱口而出。“哎呀，相请不如偶遇。” 他们一大家子带着自己的热炒来到我的桌子上。我没有拒绝，毕竟热炒店吃的就是热闹和锅气。“显纯，你结婚了吗？” 高佬拍了拍自己的两个孩子继续说：“没结婚的话要趁早，小孩子很难带的，年纪大精力就跟不上了。” 我倒了一杯啤酒：“你的两个孩子都蛮可爱的，看上去很乖。”

高佬咕嘟咕嘟喝下啤酒，话匣子打开：“不聊他们了，毕业后你在哪里工作？” 我笑了笑，夹起排骨：“我做了杀手，那种拿钱杀人的。” 高佬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背：“你的幽默感丝毫没减。国小那时候你的脱口秀就总能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我点了根烟，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听到杀手两个字都会表现的很夸张，这不是一份工作吗？ 只不过没有社保，也买不到保险罢了。

视线里目标出现，我拔出腰间的枪，起身走上前。夏夜的晚风吹落我的烟灰，飘到大排档的塑料桌布上，烫出一个大洞。我有些心疼，因为我蛮喜欢这块桌布的配色。一轮射击后，目标连同马仔都被我击毙。高佬面如土色，蹲在桌子下发抖：“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很想放过他们一家人，但思来想去还是开枪打死了他们四个。回去的路上，我坐在捷运上，抽烟。这个城市每晚都有杀手在做事，他们是不是也会遇到自己认识的人？我很担心，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要杀死认识自己的所有人。理论上，那一天也是我在这个社会上名义死亡的一天。

杀完人，买海鲜，回来肏彤彤萱萱，吃饭，洗澡，擦枪，睡觉。这两个小鬼的性欲比发春的母狗还要强，其实我和他这般大的时候也是每日不停的自慰。我有一只小猪，棉花抱枕，每次射完精后我都会抱住它休息。它会很嫌弃的看着我：“又射了这么多？” 我勒住它脖子：“关你屁事。” 它用猪鼻子顶了顶我的脸：“我关心你嘛。”

点了根烟，我趴在萱萱的身上，舔弄她平坦的胸部。正如我所说的她温柔的像个大奶人妻。“你会不会死啊？” 她突然问我。说实话，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人都会死。萱萱爬起来，坐在我胯部摩擦起来：“我给你做老婆，这样你们家香火就不会断了。” 这句话太超前，我甚至一时间无言以对，被挑逗起的性欲还是让我和萱萱做起爱来，我很清楚她五岁的子宫根本无法受孕。“你不是想嫁给彤彤的吗？” 我叼着烟被动享受萱萱的蠕动。“他是个胆小鬼。” 萱萱露出鬼脸。彤彤在一边看着我肏萱萱，脱下裤子撸动着自己的小鸡鸡，cuck味道十足。

“那就结婚吧，我的真名叫顾显纯。” 我拿香烟盒里的锡箔编了一个戒指，戴在萱萱手上。萱萱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我记住了。”。小女孩的天真和害羞一览无遗。我无所谓萱萱不是处女这件事，人生在世，多少事能完全合心意。我拿出白色的浴巾披在萱萱身上当作婚纱，拿出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昏暗的房间里，电视机播放着午夜新闻，我猛烈肏起萱萱的小穴，彤彤则享受着萱萱的口爆。新婚的幼妻被双穴齐出，灌满了精液。我拿出一把左轮，那是我的应急枪，防止p320卡壳的备用。我拿出一颗子弹放进左轮弹槽，转动，上膛：“我对你发起决斗。” 冷冷的声音飘向射完精躺在床上喘气的彤彤。

说罢，我瞄准他开枪，空枪。他不明所以的坐起来，看着我。我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扳机，空枪。“不要再玩了。” 彤彤把头埋在被子里带着哭腔。我一把揪起他的头，把左轮枪管塞进他的嘴里，扣下扳机，空枪。“你他妈运气不错啊。” 我癫狂的笑着，对准自己的头颅，狠狠按下扳机。咔，空枪。身下的萱萱拿起我抽完的烟蒂放在嘴里吮吸起来，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和彤彤玩俄罗斯转盘，今晚赢的男人会永远得到她。六发左轮，还有两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外面开始下雨，夏夜的雷暴雨。我其实最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睡懒觉，能睡的很沉。

我把枪口紧紧塞进彤彤的屁眼，扣下扳机。“噗。” 子弹洞穿彤彤头颅的同时爆开了他的肚子，半消化的食物，大肠，肝脏，脂肪块，喷洒到床上和墙上。被子上满是红白一块块的脑仁，如同某种小食品的摊子。“我赢了。” 我送了口气，擦去脸上的血渍。萱萱看着变成一堆肉块的彤彤：“他死了吗？” 我点点头：“对了，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我的肉棒在杀完人后都是硬的。就在彤彤散发热气的尸块前，我和萱萱疯狂的做爱。完事后，我躺在床上耳边响起了我的猪抱枕的声音：“怎么又射了这么多？” 我对着空气回答：“关你屁事。” 猪抱枕用鼻子拱我：“人家关心你嘛。”

雷声大作，我吞下两颗伟哥，抱起萱萱冲到屋外的野地里，在暴雨里肏穴。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自以为是的家伙试图去理解别人，站在自以为更高的高度去怜悯，去同情，借此产生优越感。比如路边走过的行人停下脚步围观起我和萱萱的野合。“很过瘾吧？” 我抬手开枪，打烂其中一个的脑袋。其余人四散而逃。萱萱手里攥着彤彤破碎的脸皮，慢慢贴在自己的脸上，一时间，我分不清她是萱萱还是彤彤。不过不重要了，彤彤已经死了，所以无论如何眼前的人都是萱萱。每次闪电过后的雷鸣都给我一股战栗的快感，人和自然是相通的，萱萱的子宫口也会伴随雷声而收缩。“你知道你是个婊子吗？” 我对着萱萱大吼，怕雷声掩盖我的声音。她没有说话，脸上眼里都是水。

在最后射精后，我感受到萱萱子宫剧烈的收缩，她全身痉挛，一股一股的爱液喷了出来，又被雨水冲刷干净。我站在暴雨里，温热的雨水洗去我的焦灼。“你这个臭婊子。” 我拔出枪，同时把萱萱娇小的身体抛到空中，在她的尖叫声里对准她开枪。破碎的躯体落下，几滴精油混合血水落在我的脸上，一节直肠在泥地里蠕动，里面还残存着粪便。在雨里围观的野狗奔跑来叼走了萱萱的子宫，飞快的逃走，子宫里的精液流了一地轨迹。“真拿你没办法。” 我萎靡的龟头又对着肉块喷出了几滴。

杀手难免要杀自己认识的人，我这样想着，回到里屋洗一个热水澡，防止感冒。

第5章 爱的虚无主义 上篇

爱是一种虚无主义，对抗不了任何东西。

我很早便失去了贞操，虽然对于男孩子来说，贞操是一种无形的，世俗的说法。那年寒假，爸妈把我送到复旦念书的小叔家为升学做准备，尤其是学习珠心算和乘法口诀。他们希望待在小叔家里越久越好，中国传统父母都有一种近朱者赤的错觉。我背着自己为入学准备的新书包，里面放了文具盒，草稿纸，本子，算盘。妈妈拎着一袋换洗衣物，临走塞给小叔一个红包：“麻烦你了，家成。”

那是我为数不多几次和小叔见面，他在上海半工半读，即便过年也不常回老家。我看着这个白净，斯文，书生气十足的年轻人感到陌生而熟悉。我一向以貌取人，其实相由心生也不是没有道理。看人的眼睛，阅读人的文字，听他的声音，基本上能猜测八九。为了天黑前赶回去，父母没有多停留，喝了杯水，寒暄了不到一小时就离开了上海。小叔走进浴室，打开浴霸，拿出新的浴巾：“先洗个澡吧，显纯，坐车这么久一定累了。” 我起身，自然的脱下自己的衣物，赤身裸体的走进浴室。在家都是母亲帮我洗澡，所以我很自然拉着小叔的手：“洗头的时候帮我按住耳朵，不然水会进去的。”

北方人习惯泡澡，我跳进浴缸里，熟练调整呼吸适应水温。小叔坐在洗脚凳上，给我擦洗身体，他仔细的抚摸过我每一个身体部位，嘴里自言自语：“小孩子的身体真可爱，又软又弹。” 我没有在意，而是拍水玩。橘色的浴霸下，被小叔的手摸过的地方暖洋洋的。

“显纯，你想嘘嘘吗？” 小叔不经意的问我。我妈也会经常在洗澡时问我，年幼的小孩遇到水会忍不住也尿出来。因为贪玩我差点忘了小便这件事，路上积攒了一肚子的尿液：“嗯，我要尿尿。” 我点头的同时一下子从水里爬了起来，水花溅在小叔的脸上和镜片。“尿我嘴里吧。” 他红着脸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来。

我噗嗤笑了出来，调皮的用手握住小鸡鸡：“来张嘴。” 年幼的我把这当成是一种游戏。憋了很久，温热的黄色尿水激烈的射进小叔的嘴里，泛起泡沫，他从凳子上下来，跪在满是水的浴室地板上，张大了嘴将我的小鸡鸡连同阴囊一同包住含进嘴里。我不适应这样，因为睾丸蹭到他的下齿会痒，忍不住大笑的时候同时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撒尿的力道也为之改变，直接喷洒在小叔的喉咙里。看他吞咽我的小便，我感到兴奋，不自觉地勃起，尿水抬高喷洒在他的额头上。

“全喝下去了诶。” 我站在水里小声的自言自语。小叔看到我勃起挺起的小鸡鸡忍不住双手握住我的屁股，死死含住那根肉棒拼命的吮吸，那时候没有任何快感，只是单纯而激烈的痒，我奋力推开他的头，不慎打落了他的眼镜。“小叔，对不起。” 我从浴缸里捡起眼镜，气氛很尴尬，我认为这样他再也不会和我玩了。“没事，显纯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小叔喘着气从刚才的冲动里努力平复，我能看到他太阳穴的青筋在跳动。“嗯！但是你为什么要舔那里，用来尿尿的地方很脏的。” 我重新坐到水里，把湿冷的身体泡起来。小叔伸出手给我清洗小鸡鸡上黏糊糊的唾液：“男生被舔那里都会很舒服的。” 他的手法很猥亵，几次试图拉开我的包茎。“好了，不要再摸啦。” 我并紧双腿，感到不快。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低头玩水，他也只是在一旁注视我。

奇怪的洗澡后，我裹在浴巾里躺在他的床上，困倦袭来，为了赶到上海，我早晨五点就起来了。这时候身体放松而温暖，我趴在他的床上钻进被子里：“家成，我困了。” 相比小叔这个称呼，我更喜欢叫他家成。他坐在书桌上批改复旦本科生的期末考试，那时候他是研究生助教，寒假留校做研究。“睡吧，显纯，睡醒了我们就去吃饭。” 听着他笔尖划过纸张的细碎声，我进入梦乡。我很认床，去任何地方的第一晚都睡不着，只能枯坐。但家成的床和被子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很像爸爸的味道，这大概就是血亲的缘故吧。

“我要尿尿。”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尿意叫醒。家成放下笔，准备抱我去厕所。“不，我要尿在你嘴里。” 我坐在床上，歪着头揉眼睛。“现在不行，我们要吃去吃饭了，喝太多的话会吃不下饭的。” 他递给我一个塑料瓶：“你尿在这里，我回来一定喝掉。” 我点点头，把小鸡鸡塞进瓶口，很快小半瓶就有了，瓶壁染上了水汽，变成白色。“我睡了多久？” 我开始穿衣服。“晚上六点了，三个半小时。” 家成拿起围巾给我戴上：“上海很冷的，出门要多穿点。” 我们去的是复旦食堂，有趣的是因为是寒假，在里面吃饭的除了国际交换生就是附近的大爷大妈。小叔牵着我的手，像是年轻的父亲带着儿子。

“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好事的大爷和谁都自来熟。“不是我儿子，是我侄子。” 家成打了三个菜，红烧狮子头，紫菜蛋花汤，爆鱼。他把最大的狮子头和一大块鱼肉放到我碗里：“你要多吃点才能长大。” 我看着眼前的小叔，这是怎样一个介于少年和男人的样子，日后我喜欢的男孩子也都是这样成熟而带青涩。我吃着饭，嘴巴粘了米粒和肉碎，母亲一直批评我没有吃相。他拿着纸巾给我擦拭，笑眯眯的看着我进食。“好吃吧，这是复旦最好的食堂。” “还行，上海菜都太甜了，没有爸爸烧的好吃。” 我打了饱嗝，放下筷子。“吃饱了吗？” 他见到我点头后，起身拉着我的小手走到另一个摊位：“两份驴打滚。”

驴打滚自然吃不下去，那是晚上的宵夜。回到公寓，那瓶尿液已经沉淀，瓶底有不少白色的东西。“不要喝了，看起来很恶心。” 我主动拿起瓶子丢到垃圾桶里。“每次都可以给你喝新鲜的。” 我没有丝毫挑逗，单纯的出于好心。家成继续批改试卷，他纤细的手指骨节分明，握住钢笔的样子很好看，这似乎是家族遗传，很多年后，我看自己的手亦是如此。“你说男生被舔小鸡鸡会很舒服？” 我坐在床上想到了之前他说的话，恶作剧的爬到他的书桌下，拉开他的拉链。他吃了一惊，有些犹豫，但还是放手让我去做了那件事。他的肉棒从拉链里弹出来，和斯文的外表不符，上面的血管青筋很狰狞，龟头很大很红，但和我之后遇到的很多肉棒不同，气味很干净，甚至可以用好闻形容，没有尿骚也没有精液的臭味，是肥皂的香气。

我张开嘴学着他在浴室里那样舔我，太过笨拙，虎牙几次咬到他的龟头上，痛的他微微发抖。“显纯，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就行。” 他抚摸着我的头，又把手伸进我的衣领里爱抚起乳头。“知道啦。” 我用嘴唇固定住肉棒，舌头绕着龟头打圈，因为龟头是圆的。从外围到中心的马眼，我忽快忽慢，渐渐感到了马眼里分泌的咸咸的前列腺液体：“喂，你不要在我嘴里尿尿！” 我吐出肉棒，生气的拍了睾丸一巴掌。就是这一巴掌，把乳白色的精液拍出来了。肉棒失控的喷吐一股股的浓精，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衣服，裤子。温热，带着腥味，很粘稠像是固体果冻。

“好恶心啊，你的尿怎么是白色的。” 我已经含着眼泪了，想象力让我认为小叔得了病，因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小便。他尴尬的看着我满脸精液，却很满足，我的手还紧紧握着射完精的肉棒。“你是不是生病要死了？” 小孩子对疾病的直接联想就是死亡。小叔顺坡下驴：“是的，显纯，你爸妈把你留在我这里就是希望能在最后的日子陪陪我。” 我看着他严肃表情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泪水冲开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我本心是个善良的人，即便小叔和我没什么交集，但和我有着相同姓氏总让我感到亲切。“别哭了显纯，你这样我会更伤心的。” 他轻轻抱起我，这句话让我更加悲伤，哽咽到无可复加。我很少哭，年纪越大，哭的越少，这是为数不多我还记得的哭泣。家成把我放到床上，擦干精液，脱下我的毛衣和内衣，一丝不挂。现在回想起来，这样利用我的同情泛滥的确很下作。

我眼里还都是泪水，视线模糊，索性闭上眼。温热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体上，家成舔弄我的胸部，紧接着小腹，小鸡鸡，阴囊，屁眼，脚趾。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这不重要，因为我只关注他快死的那件事。“爷爷帮我问了算命先生找到让我续命的办法，就是结婚冲喜。” 他继续编织这个故事。我听说过冲喜，但根本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家成也知道对小孩解释玄学太费事，所以直接说了要求：“你要和我结婚成为我的妻子，这样我才可能活下去。”

我大为不解：“可我是男孩。” 男男结婚对我来说还是太超前，在幼儿园也没有这样扮演家家酒的。“显纯看起来就是可爱的小女孩，说不定能骗过那群神仙的。” 这倒是，母亲在看到我出生的面容后立即想到显纯二字，清纯可怜，楚楚动人。父亲一直不喜欢这个名字，认为太过阴柔不利于男孩成长。我没有多想，答应了家成的冲喜要求，只要能够救他。“叫老公吧。” 他分开我的刘海，亲吻我的额头。我内心很抗拒这样的称呼，毕竟我才和他见面不到十二个小时，但为了他活下去，我脱口而出：“老公。” 稚嫩的童音脆生生回荡在房间里。我也不是没有扮演过妻子，不过是另外一个女生扮演丈夫，不同性别二元对立，所以老公老婆就很自然，当下放在相同性别里，才凸显出了双方的攻守态势。

他脱去衣物，热烈的亲吻我，我几欲窒息。不要低估二三十岁没有体验过异性性爱的人内心的肮脏。家成按住我的双手，射过一次精液的龟头摩擦我的肛门，粘稠的体液沾满了褶皱，凉丝丝的。“你在干什么呀？” 我被这样摩擦屁眼感到很舒服，这是因为肛门有丰富的神经丛，能起到性唤醒的作用。“今晚洞房。” 家成调整角度准备插进来，我从没想到过小鸡鸡可以插进屁眼里，直到那晚。没有过多的前戏，和我日后遭遇到老手不同，小叔太急迫，急不可耐的索取猎物，让我体验不到被步步为营的乐趣。性爱和对弈其实很像，不过性爱里败北的一方会赢得更多。

龟头慢慢顶开我的肛门，括约肌下意识收缩抵抗，我感到刺痛和钝痛反复交替。“不要了，好痛，真的好痛。” 我开始咬紧嘴唇抵抗。小叔关了灯，盖上被子，他虽然是新青年，但骨子里传统的可怕。“显纯，放松点，屁眼不要那么紧。” 他的声音很低很小，怕被别人听到。“我要尿尿了。” 我脱口而出，大概是因为神经紧张。他起身去厨房里把色拉油涂在肉棒上，然后猛的爬上床，按住我的背后入：“忍一下，很快就进去了。” 话没说完，我感到剧烈的胀痛和拉屎感，那根不大不小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来。我反而松了口气，我愿意为会难熬很久，真的插进来后除了胀痛之外也比之前好很多，这好像是你在拉一根极其粗的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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