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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棘地狱,4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9190 ℃

“好紧,好舒服。显纯,我的宝贝。” 家成趴在我的背上抽插起来,我能明显感到他热烈的冲动,完全是被本能驱使的动物。“你可是答应我要活下去的。” 我对他说着,轻轻抬起屁股让他更顺畅的抽送,也许我骨子里就是娼妓。“骚媳妇,被肏的舒服吗?” 我很难想象这样外表斯文的人会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没有回答,把头埋进枕头里,祈祷快点过去。“显纯老婆,怎么不说话?叫老公,快说老公爽死了。” 他更加大力,每次都顶的更深,啪啪啪的睾丸撞击屁股声在安静的晚上更加淫靡。“老公,爽死了。” 我没有感情的重复,因为真的不如摩擦屁眼舒服。这样的观念直到很多年后我遇到超棒的1才改变,原来被肏射是那么棒的事。

他没有坚持多久,大力抽插了几下就射了。我也想多描写一点第一次被鸡奸破处的场面,但很可惜,这就是全部了。小叔拔出肉棒后才发现,鲜血流了一滩在床单上,男生原来也可以落红。大量的精液在我的直肠里我可以感觉的很明显,怎么说呢,就像是腹泻那种水便冲到肛门口的感觉。屁眼开始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最要命的是,我根本尿不出来,小腹很胀,酸痛。“纯儿,对不起。” 他看着我一片狼藉不知所措。我拿着地板上的浴巾擦拭鲜血:“有点疼就是了。” 他浑身是汗的抱着我,我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我们彼此都夺走了对方的第一次,这带着宗教感的性爱很难不带来灵魂的救赎。

早晨,我还是尿床了。屋子里开着暖气,弥漫着骚味。“纯儿,你感觉怎么样?” 他起身检查我流血的屁眼,见到结痂后才放心。但还是很痛,我甚至不能下地行走。他抱起我放到沙发上,给我一碗谷物泡牛奶,然后开始洗床单,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以后会成为一个好男人的。这段时间饮食要清淡和柔软,方便排便。其实相比撕裂的肛门,难以排尿才是最痛苦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尿意但就是没办法尿出来,这让我想起爷爷站在尿池前自己给自己吹口哨加油打气,半天才有几滴。“家成,我尿不出来。” 吃完早饭,尤其是那么多牛奶后我的小腹更胀了。小叔走来,抱起我蹲在浴室的地板上就像小时候妈妈抱着我在外面水泥地上撒尿。他吹着口哨:“放松,就尿在地上好了,我可以冲掉的。” 这个把尿姿势的确有用,很快一股小水流就淌了出来,不过力量太小,垂直滴下打在我的睾丸上。

家成继续吹口哨,我很不好意思:“你把眼睛闭起来,不许偷看。” 那一晚后,我多了几分作为妻子的羞耻感,再也不能大大方方的在家成面前撒尿了。他发笑,抱着我的身体发抖:“你是我的老婆,怕什么?” 第二股水流断断续续的出来,我努力的用力,不小心让屁眼的裂口破开,流了几滴鲜血。这几滴血流下来,小鸡鸡根部的塞子似乎也被打开,一股粗壮的尿流从我长长的包皮里喷出来,很远,打在瓷砖上很大声。“说了不要偷看啦。” 我看到地板瓷砖的反射,家成正在观赏我喷尿的样子。尿液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住,一股股的送出,我感到腹中的压力骤减,尿液冲刷尿道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冷战起来,一地黄色的尿水冒着热气,打湿了家成的袜子。和那次在他嘴里放尿一样,我在长达二十秒的撒尿后勃起了,这次不同,我感到小鸡鸡里面很痒。

“老公,帮我舔小鸡鸡。” 我含着手指抬头对小叔说,开始慢慢体验到两人之间的乐趣。家成把我放到马桶盖上,抬起我的脚,不顾我下体的尿水,开始给我口交起来。我眯着眼,发出喘息,感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很痒,但不是被挠痒的那种,挠痒会让你躲开,但这种痒让你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更暴露出自己的性器。“老公,快点,舔这里。” 我摸着他的头发,笑嘻嘻的指导。这个技巧多年后我和父亲年纪的男人做爱时他们依然也很受用。家成的舌尖快速的来回扫过我被包皮紧紧裹住的龟头,一种隔靴搔痒之感。更多的快感来源还是他的吮吸,口腔紧密的挤压后松开,循环往复。没有坚持太久,我就又有了尿意,性器根部的酥麻越来越强烈。“要尿出来了。” 我想推开家成的头,可是他死死按住我的手,开始猛烈的摆动做起口腔活塞。每次都吮吸到最深处,然后猛的吐出肉棒。一股清亮的粘液有力的喷射出,那是初次干射,因为幼年的睾丸还不能生产精子。家成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按压我的会阴,第二股液体更为顺畅的流出来,紧接着第三第四直到六七次喷射结束。我这个年纪能做到多重高潮,大约青春期后这项天赋就会被收回。

“纯儿,你真是个淫荡的小坏蛋。” 家成把口腔里大量的射液分给我嘴里,味道竟然有一丝甘甜。连续多重高潮后,我已经陷入了失神状态,就好比半夜迷迷糊糊醒来那样。“家成,我困了。” 含糊说完后倒头就睡着了。直到傍晚我才醒来,落日橙色的余晖里,我和家成相拥,感受彼此的心跳。“纯儿,以后我带你走,我们远离所有人去漠北的城市。两个人一生一世在一起。” 那时的我太年幼,不知道一生一世是何等庄严的宣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分辨男人真真假假的说辞。若干年后,我重新回了家乡一趟,没有告诉任何人,像是黑夜里逃窜的一尾鱼。我双手插在风衣口袋,站在特护病房的门外看着陷入昏迷的小叔,父亲给他选择了这家本市最好的临终关怀机构已经做到仁至义尽。我沉默的站立着回忆我们的点滴,算是体面出席了他的追悼。点燃一根七星风蓝递给我,我夹着烟微微颤抖。那次从小叔家离开后,我进入了本地一流的小学就读。他也顺利研究生毕业,攻读博士学位。每年寒暑假他都邀请我去上海玩,没日没夜的做爱,肆意挥霍年轻的资本。我不喜欢他叫我老婆,我也不会叫他老公,因为我已经知道所谓的冲喜都是无稽之谈。

“我知道你是个好学生,显纯。你的班主任是我以前高中的同学。” 家成挖着冰激凌和我说道。一定是父亲拜托小叔找的这层关系,一流的学校也看师资配备,能进到快班会好很多。“他对你评价很高,聪明,伶俐。就是有一点不好,你和几个女生走得太近了。” 我放下手里的章鱼烧:“那我也不该和你走得太近咯。” 小叔环绕我的腰,手抚摸起我的小腹,慢慢拉开拉链,两根手指探进去:“你的心思要放在学习上,不要太早的思考男女之事。” 四下灯火通明的游乐场人来人往反而给了别样的刺激。我自小就知道皮相要物尽其用,因为好看本身就是一用来挥霍的特权。我并不喜欢那些女生,只是享受被人喜欢和围绕的众星捧月。他轻轻剥下我的包皮:“长大了嘛,已经不是那个小孩子包茎了。” 他说的很大声,周围带着孩子的母亲转过头来一眼看到小叔做的猥亵之事,女人不动声色的继续观看,反正不要钱。

指尖绕着鲜嫩的龟头打转,每一下如电击,很快透明的走前液渗透出马眼。我趴在吧台上,踩着高脚凳的横栏,努力分开双腿。就在我即将喷射时,小叔拉起我的拉链,擦干净满是粘液的手指:“好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这戛然而止的快感让我大为不满,打算重新拉开拉链自己解决。小叔笑了笑一把把我抱起,钳制住我的双手,在我耳边耳语:“相信我忍耐一下会更舒服。” 我们来到烤棉花糖的队伍里,四下都是人,我只能暂时忍耐激烈的性欲。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后,我们拿到了烤棉花糖,而我的性欲也消退殆尽。“去那边吧。” 他抱着我来到树荫下,借着树木的掩护,他拉开我的裤子,内裤早被淫液打湿捂干形成板结的黄渍,他在我两腿间熟练的吮吸起来。我忍不住闭上眼,躺在草地上,手里的棉花糖慢慢在烈日里融化开,一如我的脑子。因为先前快达到射精,所以没被吸多久,我就要射了。一个草丛里撒尿的小鬼站在我身边疑惑的看着小叔:“哥哥你为什么要舔弟弟的小鸡鸡啊?” 小叔抬起头温柔的一笑:“小鸡鸡不乖,所以要被矫正。”

就在我大量排出前列腺液准备干射前,小叔故技重施,强行打断了我的高潮。“老公,求求你让我...” 我满脸绯红紧咬嘴唇,浑身抖个不停。他快速穿好我的裤子,拉着我的手来到吉祥物前,那些游乐园雇员扮演的公仔拥抱我,我因为性欲再次被打断而烦躁不已,一拳打在公仔吉祥物的肚子上。“你这样作践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上海了。” 不知为什么情欲让我感到忧伤起来,两眼泪汪汪的。家成蹲下:“显纯,每个人对快乐的受体都不一样,有的孩子能被一颗糖轻易满足,有的则需要更多更复杂的东西。” “可是我真的很想射,鸡鸡都已经肿了,蛋蛋也很胀,那里流水流个不停。” 我忍不住抽泣起来。家成安抚我,和我讲起一些都市怪谈转移我的注意力,大约四五个故事后,我的性欲消退。

家成看到我的小帐篷平坦下去后,拉着我来到广场中心,脱下我的裤子,光着下身抬起我的腿呈M形把尿起来。“你他妈在干嘛?” 我挣扎着起身,他牢牢按住我:“相信我会很爽的。” 广场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可以肆意视奸我的下体,他们有的露出笑容,有的眼神复杂,中国对于公然把尿的宽容度极大。我被这样注视后竟然起了反应,小鸡鸡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太羞耻了。” 我捂住脸。一个老奶奶推着轮椅走上前笑眯眯的说:“宝宝憋的很厉害,小鸟都硬了。” 我知道她说的自然是憋尿,但在我和小叔听来一语双关。小叔用食指轻轻挑动我的鸟儿,这是把尿常用的催尿手法。一下一下抖动给我强烈的射精快感,他适时的吹起口哨。广场上好事者甚至拿起相机拍摄起来。这种食指挑动的手法让我的肉棒剧烈痉挛起来,一股股的精液猛射在水泥地上。用把尿的姿势在大庭广众的注视下射精,还那么多。因为先前的寸止,我的精液丝毫不比尿液少,一地粘稠的白浆。已经有人看出端倪了喃喃自语:“原来射精了,真不要脸。”

大约七八股后,小叔用两根手指来回抽送我的肉棒挤出尿道里残存的精液,如同奶牛挤奶。“他怎么尿出奶色的尿?好恶心啊。” 同龄的小孩捂着嘴路过。他们的父母捂住他的脸,一脸嫌弃的快速离开。“很舒服吧。” 小叔得意的对我说,同时轻轻拍打我的阴囊:“要全射干净哦,不然我不会让你起来的。” 我着急赶紧脱困,听到这话焦急不已竟然在拍打下又射精起来,这次没有快感,更像是被迫。“太下流了,怎么又射了这么多,你看那些人怎么看你,都认为你是个淫荡的小鬼。” 他用语言羞辱我,龟头上垂下一滩粘稠的精液悬挂在空中拉丝。“已经没有了,快让我起来。”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下面一滩如同被踩爆的牛奶利乐盒。“之前不是求着我射精的吗?” 小叔的语调耐人寻味。

护士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回来:“你们是病人的亲属还是朋友?” 我掐灭烟头:“我是亲属。” 护士递给我一个手环:“你可以在两点进到重症监护室里探望。” 我摇摇头:“不了,我过会就走。他还能活多久。” “这个我们不好对外说,请你见谅。” 我的视线隔着墨镜不露声色:“没事,好好照顾他,麻烦了。”

十三四岁,我进入了个人极其叛逆的年纪。开始和各种人打炮,发展出恋爱关系。在被一流公立开除后父母把我送进了私立男校,事情愈发失控起来,我的男友从本部到高年级,最多时候我同时和五个人保持亲密关系。这些荷尔蒙催动的情爱如烟火,绚烂而短暂,不符合牛顿力学,总在滑行到最平滑的时刻戛然而止。私立男校也不都是暴力团,也有出身名门的社会精英,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把这群品学兼优的他们拖下水。翘课,打炮,赌博,吸食大麻和紫水。我最喜欢的口味是白色包装的樱桃味无糖雪碧混合的止咳糖浆,很清新,也没那么多糖。第一个学期我在天台鸡奸学习委员后他竟然和我表白拍拖,这件事被我发在snapchat的组群里广而告之。再次见到小叔是在警局,男校最好的朋友阿城带了违禁品被交警发现拦停,我和几个狗友就坐在车上。

“你变了,变得像个娼妓。” 小叔那时已经成为大学的教授,正在为终身制奋斗。我凑近他的脸吐出舌钉:“很抱歉,现在不合你的胃口了。” 夜风吹过我染的黄毛,以及肩头的刺青。“是什么改变了你?是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吗?” 他的脸隐匿在阴影里。“也许吧,不过那时候我过得比现在开心。” 我拿起后座的毛毯,紫水的瘾头让我浑身发冷。“还有,恭喜你当教授了,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如果你还想要上我,随时欢迎你光临。” “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完全养的起你。” 他的声音从前排传来。不知为何一种幸福感洋溢在我的肚子里,一滴泪涌出眼角。车停在盘山公路的灌木丛,我们在后排疯狂的做爱。

“现在应该叫你一声顾教授了,为什么结婚也没有请我去?” 他的肉棒紧紧贴在我的小腹,滚烫而坚挺。“我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他轻咬我的耳垂,那个山茶花耳坠轻微作响。“别幻想了,我认识很多比你更棒的肉棒。” 我用气送出这句话,因为那根阳具猛然刺入我的直肠里。和很多廉价的妓女一样,我说了很多龌龊的情话想让他快速射精结束。那个害羞,清纯,会脸红的显纯已经死了。“显纯,为什么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茧里,我知道你一直不满我结婚生子这件事。但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好吧我亲口告诉你,我很痛心,我想要弥补你,所以和我一起走吧。” 他死死按住我的脸颊,炽热的泪滴落下打在我的胸口。“我不爱你了家成,但我希望你对那个可怜的女人好一点,她不值得被这样对待。”

在如同受难的性爱里,我们都达到了高潮。不知过了多久,我看着他熟睡的脸,穿好衣服从泥泞一片的后排爬起来,在寒冷的夜风里等待盘山小巴。上了车,我裹紧单薄的校服,嘴唇一直发抖。在家成攻读博士学位时,父亲自作主张给他张罗了婚事,北方长兄如父,而且这门亲事是爷爷死前立下的娃娃亲。那时候我在全封闭的学校准备小升初,所有人都没告诉我,怕打扰我的复习计划。女方是温柔的小只马,婚照一副小鸟依人,是家成会喜欢的类型。长大的唯一好处是心会狠一点,这样不告而别对双方都是一种解脱。

“在逃公主?”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我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凌晨一点,一个穿着校服的不良少年搭乘小巴的确可疑。但是敢搭讪的人不是更可疑吗? 我拿出不良少年的口吻:“大叔,想死吗?” 那人拿出日本搞笑艺人的口气:“什么大叔,我才不到三十,亚达。好心想请你吃宵夜来着。” 我们在西湾下了车,这里灯火通明,还有很多十七八岁的情侣在约会看星星。借着灯光我看清他的脸,阴郁如同伊藤润二笔下的人物。有趣的是,他跳脱的性格和猥琐的声音和这副皮相违和。“你是搞笑艺人吗?” 我脱口而出,夹了一根烟点燃。他一把拿下我的烟:“烟气会麻痹味蕾,我知道一家店做河豚鱼生很好吃。” “大叔,我可没钱。” 我站在原地没有迈步。“知道啦,我请客。” 他架起我前进。

穿过暗巷,来到一家日本人开的居酒屋,三弦的声音若隐若现,一种木质调的香气很难形容。老板端上一碗薄薄的河豚肉,纯白却透明,我夹起一开口放入嘴中,甘甜后浮现出浓烈的鲜味。“试试看味增汤,午夜的寒气会生病的,我让老板放了姜。” “为什么请我吃饭?”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援交的学生,打算试试看,但我看到你的脸才发现年龄太小了,是离家出走了吧。” “喂,你还真是坦白。那我也告诉你,我的确是援交的。” 我端起味增汤一饮而尽,姜丝让我微微出汗,浑身暖意环绕。出门后,我们走在暗巷,我拉开校服的拉链:“我从来不白吃东西,来做吧。” 男人噗嗤一下:“别傻了,我不喜欢年龄这么小的。” “那我怎么找你,我都说了不白吃。” “没事,我会在下个礼拜入职你所在的学校,搞不好还是你的班主任。所以说嘛,做坏事别穿校服,很容易被人找到的。对了,我叫林大伟。” 他从我的口袋里拿出烟盒丢进垃圾桶。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立马拔腿就跑。心从来没有跳动的这么厉害。是夜,我躺在公园的长凳上过夜,脑海里林大伟的声音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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