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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的强势年上富姐姐,会捡到柔弱体贴的巨根兽人正太少年么

小说:练笔 2025-09-07 14:10 5hhhhh 5320 ℃

19岁的紫姬已经是立派的职业女兽人了。

立派这个词,怎么说呢,比起优秀、出色之类的含义,更被赋予了气象恢弘、壮阔的意味,在性别不平等的时代,只用在雄性身上。

可紫姬,正如同说出立派时的爆破音一样,是个当之无愧的,能够配上这一词汇的雌性。

当她穿着白衬衫,配套裙与长靴,提着医疗箱走在街道上时,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穿着优雅小洋裙套装的女人,身着和服迈优雅小碎步的贵妇,还有衣着暴露的陪酒女都不免侧目看她。

是怎样的眼神呢?

厌恶、嫉妒、羡慕、鄙夷……太难说清楚了。

她沐浴着众人的视线,当然能猜到她们在想什么,事实上,紫姬早就习惯了。

眼下可不比多年前,正是战争结束,百废待兴的时代,不过话虽如此,即使是这么说,那些城市里也是残留着战争后的创伤。

就比如说雌性。

她走过街头的暗巷,路灯照射不进的巷道内传来淫靡的声响。

这个国家,男人跟女人一直很不平等,战争以前的职业女性就不多,战争后,更多年轻的女人沦为了妓女。

记得战争进行火热的那几年,女人出门都不那么安全。

想到这,紫姬走到路边的抽烟亭,给自己点了根爆珠香烟。

据说抽这种牌子的人都很酷,很朋克,她朋不朋克很难说,酷是一定的。

连续抽完三根烟,她心中的郁气终于散了点。

随意走进了路边一家常去的酒吧,跟无比低调的入口不同,酒吧内布置得挺有情调,高挑的酒保站在吧台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揩拭酒杯,看见紫姬也只是挑眉道:“你来啦。”

紫姬往高脚凳上一坐说:“来杯清淡的。”

酒保一遍给紫姬开一边酒问:“你是不是厌男啊。”

紫姬哈了一声说:“这有什么可厌的。你倒是,怎么平白无故聊起这种来。”

“看你平时都是一个人喝酒呗,以你的条件,找个有钱的应该是随便找吧。”

“那种大腹便便的人渣就算了,我宁愿一辈子单着也不想找那种人。不过有人渣就有可爱的男孩子,我倒也想找个乖巧听话喜欢做家务的,我在外面工作,他柔柔弱弱地在家里呆着,不过找不到啊。”紫姬说,“谁不想雇十个八个漂亮男人围着自己跳舞呢?”

酒保给她竖起大拇指说:“有志气。”

因为是战后,牛郎的生意还没太起来,怎么说呢,全国上下都在喊着骨气复兴,这年头男人不能工作不能养家就是废物,总之男性是万万不能比女人弱的。

而就在和酒保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过程中,酒吧的指针默默地走向了三点,这家店打烊了,紫姬见状也就走了,不过她还神采奕奕,完全还打算再找一家喝。

第二家酒吧也是她常去的,推开门时,一个少年兽人低着头垂泪,紫姬就看了一眼,视线就移不开了。

少年长得很俊俏,是毫无男性硬朗骨骼的、弱气而精致的俊俏,再具体形容点,他看上去有点女气,这点女气并不仅仅出于容貌。身上的雪白毛发也与一般雄性兽人几乎全部挺立起来不太一样,而是柔顺的耷拉下来,身后的狐尾也并没有因为其主人坐在吧台上而随处安放,而是规规矩矩地将它夹在了身下,那白花花的尾巴只露出来一小截,但却够吸引他人的眼球并为止吞咽口水了。他的种族看上去应是那种侵略性极具的狐兽种才对,但实际上却因其主人的性格而更像是毫无威胁的猫兽人。

你看着他,就能想象到传统封建家庭中低眉顺眼的妻子。

‘又或者是一只精美的花瓶、一只漂亮而委屈的猫咪。’

女老板正在安慰他,那语气就像是在跟一条高贵而美丽的流浪猫咪说话,偏偏这只猫的爪子被磨平了。

‘不,应该说是基于某些原因流浪的家猫吧?’

女老板问:“那怎么办,还要回去老家吗?”

“应该是……要回的吧。”

“不是才逃出来吗?”

“但还有没做完的事……”

“你有地方住吗?”

“唔。”

“那钱?”

“……”

这样合眼缘的弱气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紫姬毫不犹豫地坐到他边上,那气势,比男子还要有气概,简直像个英雄了。

凑近了,她甚至能看清楚对方那下垂的眼角。

这家酒吧是允许抽烟的,她又点了根爆珠,烟雾缭绕在她跟少年兽人的周围,接着开始询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光源氏、叫我光君也行……”他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柔顺地露出一截被那雪一样的毛发覆盖的脖颈,“姑且算是画家。”

光君,他用那双充满了忧郁之色,仿佛呼吸都会触痛他的眼神盯着紫姬,主动询问:“您……您能帮帮我吗?”

紫姬无疑被他的眼神击中了,满脑子都是胡乱的思想。

‘画家?艺术家?也难怪看上去这么纤细敏感了。’

‘这眼神,真是……’

她满脑子只有猫猫猫猫猫,漂亮的流浪猫,他瞪着双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你,咪呜咪呜地呜咽着。

她吐出一团烟雾,带有薄荷清香的白烟扑在少年旖旎的脸上。

“我公寓里还有几间空屋子。”她说。“所以,你会做饭吗?”

…………

今天的紫姬跟以往不同,在工位上,她先双腿优雅地交迭,拿锉刀修剪指甲,不知怎么的,修着修着越发烦躁,最后竟把尖头锉刀扔在桌上,双手托腮,半趴着作出沉思的姿态。

作为已经在城市里创出了一片名头的名医,她倒是不用像正常医师那样连轴转,甚至硬要说的话,就算她闲着没事就给自己放个假,也无人能说她的不是,毕竟就连这医院都得仰仗着她的名头来宣传呢。

也因此,即使其他院里的人注意到了紫姬的异常,但也无人敢来询问其原因。

‘我是被下降头了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

‘否则怎么会把人领回家?’

她是堂堂正正气概十足的大女子没错,可就算是性别倒错的海王,也不会把失足少女领回家吧。

不如说越是气概恢弘,越是注重个人空间。

想着想着就连她的表情也变成了Q版,眼睛呈现为倒半圆形,眼白很多,瞳仁就一点点。

‘各种意义上都是被迷惑,不,是被诱惑了吧?’

‘他的长相不用说,更重要的是那份弱气……’

想着想着,就连她一向丝滑的黑白相间的长发都蓬得炸开,实在是苦恼至极。

‘啊啊啊啊,真是烦死了。’

只听见腾的一声,紫姬双手支撑办公桌边沿,站了起来。她对着旁边的同事说了句“今天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你帮我跟院里其他人说声。”

接着,她就离开了,高跟鞋踩在瓷砖地上,发出“哒哒哒”的脆响。

…………

紫姬的家中是很豪华的。

倘若用现代的流行语来形容,那就是她小小年纪就实现了财富自由,等着她医治的权贵排成了一长串的名单,几日前才有医院在好几十公里的地方出了车祸,救护车却马不停蹄将人运送至她所在的医院。

你无法想象他们愿意为自己的生命付出多少日元,因此,她在当地安保最好、保密性最高的富丽堂皇的公寓里拥有一整层,据说楼下是内阁高官,楼上住着某某国民企业老板家的公子。

在将光君带回来后,她阔气地一挥手说:“随便找间住进去。”

她习惯一周请两次家政,至于餐食,都在外面吃,紫姬比绝大多数雄性兽人还有男子气概,冰箱里塞满了啤酒与速食,绝大多数情况下,这里多种多样的外卖完全可以满足她的味蕾。

不过虽说她不亲自下厨,但屋子里的厨房是最先进的,刀具也是外国产的,装修时一起配送进来,她至今没用过除微波炉以外的厨房电器。

“咔哒——”

钥匙在孔内转圈,发出轻巧的开锁声,紫姬随手将折磨她一天的高跟鞋甩在玄关扬声道:“我回来了。”

“啊,欢迎回来。”

光君从客厅出来,他穿着一身白衬衫,那衬衫似乎有点透,让少年的整个身子都更显得诱人,而下半身则一条西裤,就像是刻意扮成熟一般,而当他说话时总是低垂着眉眼,与其说是客套,不如说带有异样的恭谦与柔顺。

怎么说呢,仿佛下一秒就会念“旦那”似的。

“今天回来得真早,您是想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紫姬愣了一下。

‘这种感觉是……’

她含糊道:“唔,吃饭吧。”

她家是开放式厨房,流理台、吧桌一应俱全,在客厅与厨房的隔断处放了一张四四方方的白餐桌,能容纳六人一同吃饭。

此时桌上已放了一小台电磁炉,光君又从冰箱里拿出蔬菜。

“寿喜汁是我用味淋与白砂糖调的,您看合不合适。”说着又用黄油将洋葱炒开。

正当她晃神时,光君又给她满上了一杯梅酒,旁若无人地在距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来。

“牛肉……是宫崎牛,不知您吃不吃得惯……”

他用那双忧郁的,似乎包含关切与体贴的眼眸说:“它的口感应该是最柔嫩的……”

紫姬忽然想起,她走之前似乎给少年留了一笔钱。

寿喜锅这种东西,只要用得牛肉够好,都不会难吃,紫姬走着神吃完了再满意不过的晚餐,又去泡澡。

浴盐是她喜欢的味道。

“浴盐的味道,您还适应吗?”

“啊,嗯。”

“水温正好吗?”

她含糊地说:“差不多吧。”

她心中另一个自己想:‘你堕落了,紫姬。’

‘明明是第一天才捡来的男人,就要被他的糖衣炸弹腐蚀了吗?’

‘不过是长得可爱一点、人妻一点、做饭好吃了一点、又会放洗澡水罢了,你就要屈服了吗?’

她忍不住向下潜,将大半张脸埋在水里,水面上咕噜噜、咕噜噜泛起一阵调皮的气泡。

显然,她要被这一套组合拳迷得找不到北了。

紫姬痛心疾首地想:这谁顶得住啊!

…………

洗过澡后,紫姬就回房间里了,她还得准备研究最近新遇见的疑难杂症。直到十点,她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去阳台上抽烟,关于医学的思考是一点都没有,回想起饭后干的事,她只觉得今天一天都过得很莫名,不知该说是烦躁还是疑惑的想法充斥在她的胸膛中。

一方面想:这样也不错啊。

另一方面又在想: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可到了阳台才发现,那已经被占据了,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光君优雅的半张侧脸。

他纤长的手指缝间夹了一根香水烟。

是女士烟。

暧昧的橘色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忧郁而动人。

紫姬忽然不想去纠结,他为何能如此理所当然地做好饭菜,又贤惠得帮她放好洗澡水。

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得如同流水一般。

她走近说:“借个火。”

爆珠香烟的尖头凑向香水烟燃烧着的尾部,他们的脸挨得很近、很近。

那光点亮了光君白皙的下半张脸,蓬松柔软的头发盖在他的眉眼上,脆弱得仿佛呼出一口气,他就会顺着风飘走。

他温驯得低下头,仿佛被诱惑了一般,紫姬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触碰他隐藏在那雪白毛发里的脖颈上的一小块皮。

他的眼睫毛颤抖了两下。

紫姬说:“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一起睡……是要做什么呢?”

“或许什么都做。”薄荷的清香窜进叶藏的鼻翼下。

…………

紫姬很少遇见柔弱的男人。

无论身材体格多么矮小、纤细,社会总会赋予男性普遍的性格,或许是真的刚强,又或者是外强中干。单纯的、需要依靠他人才能活下来的柔弱,紫姬从未见识过。

可当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推开那原本是她自己的房门时,却总觉得那躺在柔软蓬松羽绒被间,静谧的、眼睑轻微下垂的少年,只能用“柔弱”二字来形容。

更不肖说他还有嶙峋的蝴蝶骨。

实际上,她已经在后悔前番在阳台时说的话了,那样强迫性的话语,或许会致使这个如萤火虫般的少年在某一天悄无声息地逃走吧,她该更加轻柔,更加微不足道的说才对。即使她自己也还是个并没有进行过性行为的纯洁雌性,但她此刻的思维,却如同那些已经结婚许久,体谅妻子不想同房时的丈夫一般。

她是在敲门,得到应许后才进去的,而光君并没有起来,就蜷缩在床上。

紫姬说:“要不我不进来了吧。”

光君说:“请进来吧,这是您家。”

紫姬只能进来,站在床边上,有些手足无措。

乳胶床垫深深地陷下去,紫姬这才感觉,自己家的床实在是太柔软了,仿佛上面的少年多用点力就将犹如羽毛般轻飘飘地扬起来。

尴尬时她就会喜欢吸点东西,扬了扬手上的烟盒说:“介意吗?”

她看过对方抽烟,不过,她总决定,如果要在对方面前抽烟而不得到首肯的话,有种负罪感。

光君甚至没有起身,就着深埋在被子间的动作说:

“啊,没关系,请自便。”

床头有光君的烟盒,是甜腻的香水烟。

他毛茸茸的蓬松的毛发露在外面,依稀能看见藏在发间的雪白耳垂,耳垂上有点黑痣。

缭绕的烟雾蔓延开,她含糊不清地说:“要关灯么?”

少年以那一如既往的温柔回应:“您做主就好。”

“嗯。”

听到光君的回应,紫姬便打算顺遂心意,不关那灯了。她希望能亲眼看见少年在这种境地下的羞涩,那无所适从的少年青涩感。

紫姬坐在床边,一边抽着手中的烟,一般思考着一些有的没的,而那思绪的内容,却总是离不开身边的少年。

突然间,紫姬听到身旁悉悉索索的声音,虽说若要做的话,脱衣服是自需要的,而亲眼看着美男子的这脱衣过程更是自无不可的。但是紫姬却还是本能本能的转头向一边去,一边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嗤”光君轻笑一声,难得的声音里有种些许的少年意气,“请转过身来吧,紫姬大人。”

到了这一步,反倒是本该强势的紫姬扭扭捏捏起来了,不过,她深吸一口气,掐灭了烟,便打算下定决心好好进行下来。

紫姬一眼望去,少年脱光身上衣物后,蜷缩在床上的样子如团初雪,柔和的灯让人能清晰地看见其耳尖的绒毛,耳朵或许是因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无措而变得羞红,再往深里看,耳廓内测淡粉色软肉若隐若现,如同还未绽放的樱花苞。

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其面部,光君就将狐尾掩住面孔,那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其主人的脸面,掩盖住了他通红。但是精明的少年也有疏漏,其这样的行为虽遮住了脸庞,但下半身却大咧咧的敞开了门户。

若只看下身,其双腿是如女性般细长的,但那玉茎却暴露出其主人雄性的身份,一抖一抖的,甚是可爱。

“不要再看了啦~”

羞涩的兽人少年实在难以忍受对方那火热的目光,随手抓取身旁的枕头就丢了过去。

被迫中断了观察的紫姬也不恼,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洗完澡后换完的衣物脱下。

虽说是名立派的独身女性,但这只能说明紫姬暂时没有婚恋的意愿而已,她的外貌和身材无论是谁来了也得承认确实是一名美人。胸部圆润而硕大,下身双腿虽无任何一丝赘肉,但也颇具肉感,而那蜜穴也被精心打理过,和其主人一样头发一样颜色的黑白相间的阴毛精心裁剪过,惹人垂涎。

而看着这样成熟性感的女性身体,光君下身那原先小巧的肉棒也慢慢膨胀起来。

‘勃起起来居然这么大!’

作为已经成年的独身女性,成人片什么之类的紫姬也是看过不少的,但那些影片里的男兽人主人公们,虽然肌肉硕大,体格健壮,但他们的却不一定有光君的这肉棒尺寸。

明明黑色素还没有沉淀,明明还有着小男生的奶白的肤色,明明卷曲的阴毛也没有长的太长,可肉棒的长度已经接近20厘米了,看着这肉棒狰狞的青筋暴起,紫姬只感觉身体热得厉害,面颊烧得滚烫,小腹深处不知名的位置涨得难受,胸前两点硬成了两粒形状娇好的草莓,凸起两颗鲜艳的粉红。两腿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夹着,连带着整个腰臀都在不由自主地磨蹭。

这一切都暴露出一个事实,紫姬已经深深的发情了。

“大人……”

光君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紫姬的动作给打断了。女性兽人迫不及待地将少年推倒到床上,而这也使得对方那未竟的话语没有再说出口。

紫姬将光君压倒至身下后,便无师自通的将蜜穴对准了那宝剑。随后,下落,抬起,下落,抬起。

“嗯……嗯……”

在女方的这激烈动作下,光君不由得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在双方的这场性爱中,反倒是他更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肆意妄为。而这一认知也使得性爱中的双方更加兴奋。

就在这肆无殚忌的性爱中,时间默默的流逝。

一直过了约莫半个钟后,被压在身下的光君感觉自己似乎要到极限了,他对着香汗淋漓的紫姬询问道“可以在里面么。”

思考了片刻后,紫姬就明白了少年所说话语的含义,还不太希望生育的她选择了摇了摇头,以此来回应了对方的请求。

“拜托了,紫姬姐姐!我超级超级想要播种在大姐姐的子宫里的!”

少年一反平时的语气,突然元气满满的向紫姬说道。

光君的的突然的风格转变,让紫姬一时感觉更加兴奋,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下,小腹因为莫名其妙的性奋而紧缩痉挛,小穴饱含着爱意与期盼,缠绕着他的肉棒。爱液不知廉耻地泄出,混杂着一时因放松而失禁漏出的几滴尿液,打湿了身下,将身下本就因这半小时的淫戏而已吸满了水的床单染得更深。

“啊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允许你了,好吧!?”

虽然知道光君这突然的转变是故意演出来的,可这不也意味着他认为在自己面前是不一样的嘛……

而伴随着紫姬的同意,光君的肉棒也死死地抵在子宫口上,涨大着,跳动着,如火山爆发,将灼热的白浆尽数灌入发情的子宫中。

事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即使是在性爱后,双方的下体也还是紧紧的黏在了一起,不舍得分开。

…………

几年后。

“欢迎回来,今天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

已经成为夫妻一段时间的光君和紫姬,还是如同初遇那般恩爱,光君一如既往地等待着紫姬每天地到来,并为她枯燥无味的医生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调。

今夜的事后,光君倚靠在紫姬的身旁,询问着对方:“紫姬大人有什么梦想么?”

“梦想么?雇十个八个漂亮男人围着自己跳舞算不算?”赶在因这回答弄哭对方之前,紫姬又连忙补充道“当然,那是曾经的了,现在的话,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满意了。”

听到这回答,光君才算满意。他接着说:“那你还记得我最开始跟大人说的自己的事业么?”

“怎么了,你想要重新开始画画么?”

“嗯。”

“家里还有空房间,你找采光好点的,布置成画室吧。”紫姬随意地说,“若是钱不够的话,你来找我要便是,那些画笔画架、书之类的,你也挑自己喜爱的来买吧。”

“嗯。”

回应紫姬的依旧是那温柔的声音,差不多要睡了,临睡前,紫姬想,他们的生活会这样持续多久呢,或许会是这一辈子吧,又或许是在明日,在光君厌倦了自己这样的女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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