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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拳#5 完结,2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4220 ℃

刘勇站在一旁,目光中燃烧着病态的兴奋,像是欣赏着一场完美的猎杀表演。他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低声自语:“好狗狗,真是乖巧……主人很满意。”

突然,他转头看向远处的我,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低声说道:“小子,看得爽吗?你妈这双脚,曾经多威风啊,刚刚还踢的我差点吐了血,现在还不是被我们玩得服服帖帖?哈哈,你就好好看着吧,看看你妈是怎么被我们一点点拆碎的!”

他的声音像是毒蛇般钻入我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般刺入我的心底。我站在远处,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拳头紧握,指甲早已刺破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是心底的怒火在燃烧中凝结成的血泪。我的牙齿咬得几乎碎裂,胸膛中的怒火如狂潮般涌动,化作一柄无形的利刃,直刺心底。我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代价,我要让这些畜生付出血的代价!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我的胸膛仿佛被烈焰焚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刀片,喉咙里挤出的低吼夹杂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却只能在空荡的赛场中无力回荡。掌心的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的痕迹,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但这痛楚远不及心底的撕裂。我的视线死死锁定在妈妈身上,她的身体在昏迷中依然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每一次抽搐、每一滴汗水都像利刃般刺入我的眼底,让我几乎窒息。她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汗水与泪水交织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梦魇中无声地呻吟。

刘勇的目光依旧如鬼火般阴冷,嘴角的笑意扭曲得几乎不像人类。他缓缓踱步到我面前,低头俯视着我,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像是恶魔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毒,带着一丝戏谑的轻蔑:“怎么,小子,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还是说,你也想加入我们,尝尝你妈这身皮肉的滋味?”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像是嘲笑我的无能,像是将我的愤怒踩在脚下碾碎。

他的话像毒液般滴入我的耳中,每一个字都让我全身的血液沸腾到几乎炸裂。我咬紧牙关,牙齿间挤出一声低吼:“你会后悔的……我发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像是从地狱深处咆哮而出的诅咒。

刘勇闻言,只是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他转头看向矮胖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行了,别舔了,玩够了吧?再玩下去,这母狗怕是要彻底废了。”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仿佛妈妈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随时可以丢弃。

矮胖子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不甘,嘴里还含着妈妈的脚趾,舌头恋恋不舍地舔弄着,发出令人作呕的啧啧声。他的嘴角挂着湿漉漉的口水,满脸横肉挤出一抹猥琐的笑意,声音沙哑而刺耳:“勇哥,这脚的味儿真他妈绝了,我还没玩够呢……再让我多闻闻呗?”他的目光依旧贪婪地扫过妈妈的双脚,像是饿鬼般不舍得放手,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粗重的鼻息喷在妈妈的脚背上,留下湿热的气息。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妈妈的小腿,粗糙的掌心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划过,像是贪婪地攫取最后一丝温热。

更令人作呕的是,他一边舔弄着妈妈的脚趾,一边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肥胖的腰身猛地抽动了几下,随着妈妈穴口的一阵剧烈颤动,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闷哼。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浑浊,像是陷入了某种病态的狂热,嘴角的口水滴落在妈妈的脚背上,与他留下的污迹混在一起,泛着令人恶心的光泽。他的动作逐渐放缓,但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仿佛这一刻的亵渎是他至高的享受。

刘勇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抬脚狠狠踹在矮胖子的肩膀上,将他踢得一个踉跄,嘴里还骂道:“滚一边去,闻你妈的臭脚!老子没工夫看你这副恶心样!”矮胖子被踢得摔倒在地,肥硕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一圈,满脸灰尘,却不敢吭声,只是低头缩在一旁,眼中依旧透着不甘,偷偷瞥向妈妈的双脚,像是一条被主人驱赶却仍不死心的恶犬。

刘勇的目光重新落回妈妈身上,眼中那股病态的兴奋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审视。妈妈的身体已经几乎没有一丝生气,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肿与血痕,汗水和泪水交织成一片触目惊心的光泽。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闻,胸膛微微起伏,像是随时都会停止。她的双脚无力地垂在地上,脚背上的污迹与口水在灯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芒,脚趾依然无意识地微微蜷曲,像是灵魂深处最后的抗争。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生命力的布娃娃,四肢无力地摊开,头颅微微侧向一边,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抽动的眼睫,似乎连昏迷中都在承受无尽的痛苦。她的手指偶尔会微微颤动一下,却没有任何力量,仿佛连挣扎的意志都被碾碎,只剩下一具空壳,任人摆布。

“啧,玩得差不多了。”刘勇低声自语,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像是对这场“表演”的收尾感到满意。他转头看向刀疤男和另一个壮硕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行了,收手吧,把她拖下去,扔到角落里,别让她死了就行。留口气,回头还有用。”

刀疤男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粗暴地拉起妈妈的身体,将她像破布般拖到赛场一角。她的身体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苍白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地面,留下更多浅浅的血痕。她的头无力地垂着,长发散乱地披在脸上,遮住了那张满是泪痕与潮红的脸庞,四肢在拖拽中毫无反应地晃动,像是被丢弃的玩偶,毫无生气。另一个男人则冷哼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眼中依旧残留着未尽的贪婪,却不敢违抗刘勇的命令,只是低头跟了过去。

刘勇的目光扫过妈妈被丢弃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愈发阴冷。他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挑衅,低声说道:“小子,好好看着吧,今天只是个开始。你妈的命还在我手里,只要我高兴,随时可以让她再受一次这样的‘款待’。你不是要报仇吗?来啊,我等着你。”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恶意,空气中的压迫感愈发浓重,昏暗的灯光仿佛都被他的邪恶气息染得更加惨白。

刘勇的话语如冰冷的利刃刺入我的胸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的心口上狠狠剜出一道血痕。我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刺破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寂静的赛场中显得格外刺耳。我的视线死死盯着妈妈被拖走的身影,她的四肢无力地在地面上摩擦,长发散乱地拖曳着,像是被抽空灵魂的空壳,逐渐消失在昏暗的角落里。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勇带着那群人缓缓离开,空气中还残留着他们的笑声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

“走吧,小子,别看了,留着你的眼泪,回头还有得哭呢。”刘勇临走前丢下这句话,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眼中满是戏谑与挑衅。他的身影逐渐远去,伴随着那群人的低语和猥琐的笑声,像是恶魔的低鸣,在我的脑海中回荡不休。刀疤男和另一个壮汉将妈妈的身体粗暴地扛起,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刀疤男的肩膀上,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只能看到她苍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死气沉沉的光泽。她的双脚拖在地上,脚背上沾满了污迹和口水,在灯光下刺眼得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赛场尽头的铁门后,留下一片死寂。

我瘫坐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裂肺腑。眼泪混杂着愤怒和绝望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化成一小滩模糊的水渍。我的双手狠狠砸在地面上,指关节破皮渗血,剧烈的疼痛却无法掩盖心底的空洞。我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刘勇和他的走狗付出代价,可现实却像一堵冰冷的墙,将我的怒火和决心死死压住,让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里,武馆的生意却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起初,我以为是自己麻木地投入到训练和经营中,吸引了更多学员,可渐渐地,我察觉到事情不对劲。那些新报名的学员,无论是年轻的小伙子还是中年男人,眼神中总带着一种奇怪的意味,他们看我的目光里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嘲弄。有时候,他们会在角落里低声交谈,偶尔爆发出猥琐的笑声,笑声中带着某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恶意。

“这就是那女人的儿子?不知道他看过视频了没有?”

我试图上去打听,却始终得不到答案,只能将这份不安压在心底,继续咬牙支撑着武馆的运营。

直到某天清晨,我在武馆门口的信箱里发现了一个无标记的包裹。包裹用粗糙的牛皮纸包着,沉甸甸的,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拆开它,里面赫然是一盘老式的录像带,旁边附着一张皱巴巴的便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小子,来看看你妈的‘表演’,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刘勇”。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血液在瞬间凝固。我几乎是机械地拿起录像带,踉跄着走进武馆的休息室,颤抖着将它塞进一台老旧的播放机中。

屏幕闪烁了几下,画面逐渐清晰起来。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录像中,妈妈被捆绑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吊在头顶,脚踝也被紧紧绑住,整个人悬空着,身体无助地微微晃动。她的脸色苍白得像是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像是被药物迷晕,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微弱而无意识的呻吟。她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和淤青,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在肮脏的地面上,泛起一小片水渍。她的长发湿透了,凌乱地贴在脸上,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枯草,失去了任何生气。

刘勇和他的手下围在她身边,脸上挂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狞笑。矮胖子拿着一个羽毛棒,猥琐地笑着,粗糙的手指在她脚底滑动,指头肚轻轻划过她的脚心,妈妈的身体在昏迷中剧烈抽搐,脚趾无意识地蜷曲,像是本能地在抗拒这份折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挤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和轻笑。矮胖子笑得更加猖狂,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双脚,低声咒骂着:

“这脚还是那么他妈的嫩,挠起来手感就是不一样,勇哥,你看她抖得多带劲儿!嘿嘿,抖啊,再抖啊!”

刘勇站在一旁,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他低声命令道:“再用力点,别让她这么快缓过来,我要听她叫得再惨点,哼哼,给我玩狠了!”矮胖子闻言,更加卖力地用羽毛和手指在她脚底、腰侧游走,妈妈的身体像是触电般剧烈颤抖,汗水如雨般滴落,湿透了她的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显得更加凄惨。她的脚心已经被挠得通红,脚趾痉挛着蜷缩成一团,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折磨,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嗬嗬啊啊....呼呼嗬嗬哈啊——”声音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气,却带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哟,醒了?醒了就叫大声点,哈哈!”矮胖子咧嘴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他甚至用指甲在她脚底狠狠刮过,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啊——!求……求你们……停下……”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哭腔和绝望。她的双腿无助地悬空抖动,脚踝被绳索勒出深深的红痕,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发出令人心碎的“滴答”声。

刘勇冷哼一声,眼中却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走到妈妈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水,双眼依旧半睁半闭,眼睫微微颤抖,像是连灵魂都被抽空。“睁开眼,看看老子,哼!”刘勇低吼着,用力拍了拍她的脸颊,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震,嘴唇哆嗦着,发出连续不断微弱的呻吟:“嘻嘻嘻嘻嗬嗬嘿嘿嘿……”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

矮胖子在一旁继续折磨着她的脚心,甚至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梳子,冰冷的尖端在她脚底划过,妈妈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脚趾痉挛得几乎变形,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哀嚎:“啊……疼……不……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被彻底榨干了力气,头无力地垂下,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只能看到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断断续续,像是随时会停止。

“嘿嘿,勇哥,这婆娘快不行了,瞧她抖得跟筛子似的,哈哈!”矮胖子拍着手,笑得猖狂无比。他又拿起一瓶冰水,直接泼在妈妈的脸上,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混杂着泪水和汗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低沉的呻吟:“嗯……冷……好冷……”她的声音带着无助的颤抖,身体却像是失去了控制,抽搐得更加厉害。

终于,在持续的折磨下,她的意志似乎被彻底击溃,身体猛地向上一挺,然后是一颤,又发出一声无力的呜咽,紧接着,一股液体顺着她的双腿淌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发出令人羞耻的“滴答”声。她的双腿无力地垂着,脚趾依然在微微痉挛,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毫无生气。

矮胖子见状,爆发出猖狂的大笑,拍着大腿叫嚣:“勇哥,你看,她撑不住了,哈哈,这母狗真他妈没用!啧啧,瞧这德行,简直跟死了一样!”

刘勇冷笑一声,眼中却满是病态的满足。他蹲下身,粗暴地扯起妈妈的头发,强迫她面对镜头,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水,眼睫微微颤抖,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像是连呼吸都成了负担。

“拍下来,拍得清楚点,让她儿子好好看看,哼哼!”

刘勇冷冷地命令道,镜头拉近,妈妈那张被折磨得毫无血色的脸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听到儿子这样的字眼,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小……勇……”听到我的名字从她破碎的声音中传出,我的心像是被撕裂成碎片。

录像中的画面还在继续,他们换着花样折磨她,用冰冷的金属器具、粗糙的绳索,甚至用各种令人作呕的方式羞辱她,每一次她的身体都会无助地抽搐,每一声大笑,每一声低吟都像是刺入我心脏的尖刀。她的身体被折磨得满是伤痕,双腿无力地垂着,脚心被挠得红肿不堪,脚趾痉挛着再也无法伸直,像是被彻底摧毁的残骸。她的长发湿透了,凌乱地贴在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淌下,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污浊的水渍。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胸膛几乎不再起伏,像是随时会停止。矮胖子还在一旁猖狂地笑着:“嘿嘿,勇哥,这婆娘真他妈废了,还铁脚女皇呢,瞧她这丑样,哈哈,估计连她儿子都认不出来喽!”

我无法再看下去,手指颤抖着按下停止键,屏幕陷入一片黑暗,可那些画面却像是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中,无法抹去。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冲到角落里干呕起来,泪水混杂着愤怒和绝望从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的拳头狠狠砸在墙上,鲜血顺着指关节淌下,可这痛楚却远不及心底的撕裂。

更让我崩溃的是,我终于明白了武馆生意为何会突然变好。那些新报名的学员,那些带着暧昧和嘲弄目光的人,他们并非冲着武术而来,而是因为在网上刷到了这些视频——这些刘勇刻意散布的、妈妈被羞辱的色情录像。他们将妈妈的痛苦当作一种病态的娱乐,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而我却一无所知地继续经营着武馆,像是无意中成了他们的帮凶。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愤怒、羞耻和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指甲深深嵌入头皮,鲜血顺着额头滑落,可我却感觉不到痛。我的脑海中只有妈妈无助的身影,只有刘勇那阴冷的笑声在回荡。我知道,我无法再逃避,我必须面对这一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刘勇和他的走狗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可在这一刻,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黑暗中低声呜咽,像是被彻底击垮的野兽,发出无力的哀鸣。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妈妈。她的身影像是被黑暗吞噬,彻底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只留下那段录像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残影,像是烙印般刻在我的灵魂深处。每当我闭上眼睛,耳边都会回响起她的哀鸣和刘勇的狞笑,那“滴答”声像是无尽的诅咒,提醒着我失去了一切。我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复仇的火焰在心底燃烧,却无法照亮前方的路。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回妈妈了,找不回那个曾经用温暖的笑容守护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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