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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汐瑶心思,试锋大会,1

小说:邪月神女 2025-09-07 14:10 5hhhhh 9190 ℃

翌日清晨,一缕微光透过岩间缝隙洒下,映亮了洞府内明丽的景象。

李汐瑶侧躺在洁白松软的被褥上,蜷起娇美动人的玉体,将螓首埋在静怡尼姑高耸的双峰间,沉沉熟睡。

她的睡姿并不安分,所穿衣物随夜间翻身而变得凌乱不堪,轻薄小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柳腰,下身长裤亦是褪至臀间,半颗小巧圆润的美臀裸露在外,中间缀着浅浅的沟壑,粉嫩的菊穴若隐若现,惹人探寻。

“呜……”交叠摆放的双腿相互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李汐瑶浑身一颤,闷哼出声,猛然抽出了憋得通红的小脸,睁开双眸,苏醒过来。

她的秀发散乱,饱满的额头间涔着细密的香汗,澄澈的眼瞳里倒映着一双浑圆鼓胀、轻轻起伏的乳房虚影,鼻间嗅闻到了浓郁的乳香,小手与肌肤相贴,传来了温润滑腻的触感。

对目前的处境感到疑惑,她玉颈轻动,抬眸看去,只见一张古典柔婉的俏脸正对着自己,双眸紧闭,琼鼻一翕一动,呼出轻缓均匀的气息,睡得香甜。

看到这人,李汐瑶轻蹙秀眉,细细思考,终于回忆起了昨夜发生之事。闲来无事,坐不住的她拉着牧月妹妹,一同漫步在山林间,行至一处僻静的洞府外,却见面前这可怜的尼姑正遭受着贼人的侵害,尚在犹豫不决时,又露出破绽、引起那恶僧注意,还好花牧月挺身而出,救下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砰砰乱跳,脸颊上更是冒出了两朵诱人的红云,心绪复杂,既有受人保护的安全感,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还暗藏着经历险事的刺激与兴奋感。

接下来又发生了何事?

李汐瑶并不满足于此,还在强忍着头疼,苦苦回想。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杏眼渐渐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扭动细腰,将身子挪得远了些,使得自己能看清静怡尼姑的情况,随后视线游移,细细打量其丰美的胴体,果真发现少许蛛丝马迹。

静怡穿的上袍破碎,遮得严严实实的领子撕开了一道大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美肉,两颗红艳艳的蓓蕾点缀在秀挺的乳尖上,随呼吸轻轻颤动,划出道道迷人的弧度,幽深的乳沟间覆盖着浊白的精斑,与暗沉的阴影交错,更添一分淫靡。

越过纤细的蜂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肥厚丰腴的臀部弧度,李汐瑶的双手放在股峰上,能感受到喧软臀肉的丰盈紧致,香软滑嫩手心触碰到绷得紧紧的粗糙布料,含着一抹湿意,似是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并不舒适。

心中猜想得到初步验证,李汐瑶表情怔怔,心思复杂,定定呆愣片刻后,才收回双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

“嘶……”方一起身,她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胸前与腿间有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好似有什么东西糊在了上面,闷热瘙痒,难受至极。

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她干净利落地抬手撩衣,将下摆卷到了精致的锁骨间,透过双臂围出的空隙,垂眸看去。

一双可堪一握、尖翘秀气的玉乳欢快地跳动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下,乳形完美,状若玉笋,乳头与乳晕都是粉嫩的颜色,可爱至极,只是光洁乳肉上布满的浅浅牙印与手印破坏了这份美好,显得有些狰狞,正在无声控诉罪魁祸首的恶行。

“啊……”看了胸口的惨状,李汐瑶不禁伸手捂嘴,小声惊呼,不知作何感想。她的小手轻颤,缓缓探向乳间,犹豫许久后,又缩了回去,重新穿好衣物。

她长叹了一口气,背靠床头,内心五味杂陈,仿若有一个纠在一起的无头线团,剪不断,理还乱。

娇靥低垂,她的眸子直盯着双腿之间微鼓的小包,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再度确认一番。

李汐瑶轻瞥了一眼静怡尼姑,按下了褪去长裤的冲动,只用左手提起裤沿,将右手探至腿间,细细摸索。

指尖游过滑嫩的阴丘,带来了阵阵酥麻的快意,缓缓停留在蜜穴口,她毫无表情的小脸一动,眼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一点一点用食指挤开柔软的花瓣,轻抠娇柔的膣肉。

含苞待放的花穴受到了异物的侵犯,顿时收缩起来,滑腻的穴肉紧裹着那节探进的指头,攀附缠绕上来,似迎合,似哭诉,既有从未经历过的快意,又含着淡淡的疼痛。

“嗯……”难以言说的感觉传来,李汐瑶神情动容,轻哼出声,不愿再维持这难堪的姿势,也不想沉浸在这种感觉中,忙抽出小手,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双膝上。

她轻轻抽动了几下琼鼻,蜷起双腿,将俏脸埋在腿间,只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看向虚空的眼眸,鬓间的银发弯曲搭靠在紧实的大腿上,衬出了稚嫩小脸的柔弱与彷徨。

呆坐在床铺上,她时而想起花牧月挡在自己面前、轰杀恶贼的英武勇敢画面,时而回忆起江曼歌一行人在路途中表现出的种种异样,时而想象着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肆意抚弄自己的性器的场景,只觉眼里涌动着五颜六色的光华,思维紊乱,心情复杂莫名。

不知过了多久,李汐瑶的状态逐渐平复,重新直起身子。她想去看看牧月,试图看清对方真面目。

她用双手撑着臀部两侧,宛若无骨的莲足轻轻挪动,挪向床边,光滑如绸缎的灰褐肌肤与洁白无瑕的被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摩挲之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坐在床侧,她弯下腰,穿上整齐摆放在地的布鞋,走时回首看了仍旧熟睡的静怡尼姑,而后迈着盈盈的步伐,踏出细细的声响,离开了这里。

洞府空间宽敞,从外到里由一条长长的廊道贯穿,中央处是摆有桌椅等杂物的厅房,供人交谈消遣所有,深处路径分成三岔,各自修有隔间,各自放着一张大床,以待休憩。

李汐瑶走出中间岔道,摆动脖颈,朝两边望去。左侧是江曼歌与卡琳娜,两人相对而眠,睡意正酣。右侧是慕兰雪与花牧月,她们肢体相触,睡姿奇怪。

按下内心的踌躇与胆怯,她扭着细腰,迈步走向花牧月所在的地方。愈是靠近,她的心脏便跳得愈快,砰砰作响,震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忙探手抚胸,轻轻张开樱桃小嘴,细细地喘着气,试图抚平心湖的涟漪,如水的眼眸紧盯睡相不雅的花牧月,好似再难容下其他。

慢慢地,李汐瑶走到花牧月身旁,终于在离得极近的情况下,看清了她与娘亲同床而眠的姿势。

花牧月一手放在清丽的脸颊边,紧贴白里透粉的雪肤,另一手居然探至慕兰雪的腿间,小小的手掌恰巧遮掩住那肉嘟嘟的阴丘,覆在了女子不容亵渎的圣地上。

她侧躺着,右腿搁在下方,微微蜷曲,左腿则是高高抬起,搭在身前人的腰际,秀气如瓷的小脚软软垂下,贴着温热的腰肉,显出了两人的亲密。

李汐瑶星眸闪闪,将面前场景尽收眼底,心里不禁多了一份遐思,有着浓浓的异样感,甚至还有淡淡的吃味,暗自想道:牧月与娘亲……怎么睡成这样……

若是没有经历昨日之事,她还能保持淡然,这时却是紧紧抿嘴,面色难堪,不想看到花牧月与娘亲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僵持数息后,她开始有所动作,小心翼翼地曲起双腿,跪坐在花牧月的身侧,前倾曲线有致的娇躯,探手够向慕兰雪的腿间。

李汐瑶凝神屏息,感到十分紧张,小手握住花牧月纤柔的皓腕,轻缓柔和地将之扯到了一边,露出娘亲腿心那鼓鼓的、隐隐含着湿痕的花穴。

没有惊醒二人,她松了一口气,沉沉的心头舒缓过来,轻快无比,但眸光旋即被慕兰雪腿间的异样牢牢吸引住,如小丘般鼓起的秘地下,淫水疯狂地分泌而出,溅湿了华美的道袍,隐隐约约勾勒出娇柔花瓣的形状。

娘亲那里怎么流水了?湿湿的,看起来好令人难堪。她从小养尊处优,受到长辈的宠爱,并没有被灌输太多有关性事方面的知识,对此事一知半解,只是觉得害躁。

李汐瑶眸光游移,又挪至花牧月空空的双腿间,皱起柳叶细眉,轻启唇瓣,小声嘟囔道:“不应该啊,明明那么长,那么粗的。”

说罢,她不甘心地嘟着小嘴,曲起左臂手肘,撑在床铺上,尖尖的下巴靠着手掌,保持跪坐的姿势,朝着牧月妹妹的腿心探出右手,轻轻摸去。

她的美眸圆睁,动作轻缓小心,敏感的指尖抚过了细嫩紧致的腿肉,顺着曲线柔和的美腿,摸至光洁饱满的阴丘,还是未能摸到记忆里粗长硕大、状若长龙的肉棒。

轻轻喘息着,李汐瑶向前俯身,纤腰弯成柔美的弧度,将清丽的小脸探至花牧月的腿间,高挑的鼻梁距离娘亲的花穴极近,能闻到淫水的腥臊味。

她眸子紧盯着牧月妹妹的腿间,小手绕着鼓鼓的小包摸了一圈,甚至上摸到平坦细致的小腹上,触碰到了小巧的肚脐,依旧未能察觉丝毫的端倪。

李汐瑶灰心丧气,正欲放弃,又听见一阵淅淅沥沥的响声,十分明显,顺着声音来源看去时,便发现慕兰雪的花穴间竟是喷出了汩汩的蜜液,径直浸透了下袍,还隐隐带出了一丝水花。

“啊……娘亲怎么了……”看着眼前既淫乱又震撼的场景,她被惊动了,赶紧收回小手,搭着双膝,乖乖坐好,嘴里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

慕兰雪的情欲并未得到舒缓,反而整夜都受着江曼歌与花牧月的撩拨与挑逗。如今覆在腿间的小手忽然松开,她在睡姿朦胧中,忽然有了几分清醒,哼哼一声,缓缓探出玉臂,朝着瘙痒不堪的腿间伸去。

“呜……好舒服……”指尖触碰到水淋淋的花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颤栗,发出了诱人的轻哼声,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微微睁开了眼眸,不知是否处在梦中。

这般动作如隔靴搔痒,并不能宣泄情欲,她自是不满足的,修长纤细的食指在腿心处绕着圈,找对位置后,便挑住一缕布料,用力一撕,随着撕拉的声响,完整的下袍猛然破碎,露出了水嫩多汁、嫣红艳丽的蜜穴。

李汐瑶直直盯着娘亲腿心,眨动着明媚的眼眸,还不理解发生了何事,只是好奇地将螓首凑近了几分,好让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她才垂下面容,便感香腮一湿,顿时惊讶莫名,忙用手背抚去粘稠如蜜的淫汁。原来是慕兰雪伸手挑逗花穴,惹得淫水毫无阻碍地飞溅而出,喷洒在女儿的清纯的小脸上。

花牧月吸取了昨日的教训,并未睡得太沉,察觉动静之后,便猛然清醒过来,又听得耳边的声响,还以为慕兰雪是想趁机自我抚慰。

她双眸大睁,酥胸起伏,显得十分愤怒,小手撑着慕兰雪的双峰,用力到手掌都陷进那弹滑的美肉中,随后身子后拱,垂首看去,想看清腿间的动向。

“啊!”李汐瑶正紧贴着花牧月,观看娘亲无意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淫戏,感觉胴体酥软无力,双腿颤颤的,又遭身前人的一推,前倾的身子支撑不住,朝着前方倒去。

啪嗒一声,她整个人倒在床铺上,胸口恰巧搭住牧月妹妹纤柔的腰枝,脸颊则是紧挨着娘亲的腿心,仅有几寸之隔,能察觉到肌体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未及反应,她便眼睁睁地看到娘亲的花穴律动,柔嫩的花瓣张成一道圆形小口,朝着自己脸上喷出道道清亮的水箭。

这般场景尽数落在花牧月眼中,原本怒气冲冲的她见慕兰雪并未得手,手指仅在蜜穴口上游移,还喷了女儿一脸淫水,心里感到好笑,稍作思考,便决定起身离开,放任两人独处。

她抬手推开李汐瑶,动作轻快地爬了起来,穿上绣鞋,迈着哒哒的脚步声,出了房门,临走时还回首顾盼,眸光深深地看了母女俩一眼。

“娘亲啊……”李汐瑶脸上的淫水痕迹尚未干涸,这时又糊满了稠密温热的淫液,精致的五官水淋淋的,显得狼狈不堪,还被花牧月看在眼里,心里顿生幽怨之情,直盯着慕兰雪的面容,发出了嗔中带怨的轻喊声。

“这……”慕兰雪渐渐神智清醒,迎着女儿的眸光,又感受到了腿间的异样,顿时意识到自己是在何等窘迫的处境下,只得诺诺出声,纠起水亮的玉指,欲语还休。

一个时辰后,花牧月等人皆是起床洗漱完,坐在厅房的椅子上,静静等候陈芳婷长老的到来。

房内的气氛并不和谐,反而是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沉默内,花牧月与江曼歌手托香腮,眸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卡琳娜与静怡尼姑则是各有心事,紧盯桌面,李汐瑶与慕兰雪经历了一连串的尴尬之事,面色都不太自然,不愿看向对方。

砰砰几声,洞府门扉上传来了敲门声,慕兰云目露喜色,赶紧起身开门,将陈长老迎了进来。

陈芳婷依旧束着高高的马尾,面容温婉,浑身却是带着一丝锐气,步伐风风火火,身着青衣随行走轻晃,透出羊脂玉般细嫩的肌肤,背上长剑剑鞘抖动,发出咔咔的轻响。

她快步走来,一双明眸扫视了一圈,见房内都是俊俏的美人,顿感心旷神怡,视线又定格在静怡尼姑身上,偏着蜷首,好奇问道:“这位美人又是谁?”

受到青剑宗长老的注意,肩负莫大使命的静怡尼姑只觉浑身一凉,正欲挺身出言,又想起了昨夜发生之事,眼里涌上了浓浓的警惕,沉默垂首。

慕兰雪只知静怡姓名,并未弄清其真实身份,为了避免怀疑,仅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这是静怡,我的表亲。”

陈芳婷心生狐疑,仔仔细细地瞧了静怡一通,见其身穿素裙,气质过人,倒是并未追问,转而看向花牧月与卡琳娜,温和道:“牧月,琳儿,你们随我一同去参加此次比武吧!”

她与慕兰雪相视,解释道:“兰雪姐姐,这次试锋大会与往常不同,时间更加匆忙,比武结果亦需在今日之内见个分晓,所以我先带花牧月两人过去,进行分组,你们届时可以前往演武场观战。”

听罢,慕兰雪颔首称是,江曼歌则是面露异样,眼生异芒。

天气明媚,惠风和畅,陈芳婷三人携手同行在平坦的主路旁,各自妍秀的脸庞与动人的身姿,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惹人注目。

窈窕淑女,自然是引起了来往行人的注意,纷纷侧目而视。

只不过青剑宗弟子在看清陈芳婷俏脸后,面上都流露出了避之不及的神情,皆是收敛心念,快步离去。

而其余宗派的弟子,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顾忌。一名身着猩红血衣、背负长条秘匣的妖邪男子经过,看到花牧月一行人,顿感惊为天人,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来,打着招呼:“三位美人,来与我认识一下?”

陈芳婷默不作声,冷冷盯视男子,浑身气质凌冽,背后长剑更是骤然拔出一截,几欲出鞘斩人。

花牧月首次遭遇这样的事,倒是饶有兴致,双手交叠平放在腰际,笑意盈盈地与男子相视,眼眸里闪动着柔柔的光彩。

卡琳娜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垂下娇靥,呆呆盯着自己隆起得比较明显、孕育着胎儿的小腹,心怀浓浓的情意,对这来得突兀的男子只有厌恶,没有半分好感。

感受到花牧月的眸光,男子心生旖念,恨不得走上前去,捧起那娇弱似花的玉容,好生怜惜一番。

但随着陈芳婷放出气势的加深,自峙修为高深的他亦是承受不住,只得不舍地看了花牧月一眼,面含笑意,负手离去。

陈芳婷的小手已然摸上了剑柄,正欲拔出长剑,给面前这个放肆的男子一个教训,见其离开,才收敛了内气,按捺住心里的杀意。

她重新将手放回身侧,垂在紧致的大腿旁,生有老茧的手掌已是捏得发白,光滑如绸的手背鼓起了淡淡的青筋,显得十分骇人。

一缕青丝随风而动,遮住了凌厉无比的眼眸,她平复思绪,对花牧月两人说:“这样冒然搭讪的男子,都是心怀企图,你们一定要仔细辨别,断然拒绝。”

花牧月眸光一闪,含着深意扫向陈芳婷,暗自思量道:这陈长老,恐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看出这长老背景的深厚,也知其对自己印象颇好,便想维持这般关系,便于得到助力,因而甜甜一笑,声音清脆道:“陈姨,牧月知道了~”

听得花牧月亲切的称呼,陈芳婷心里阴霾渐散,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感受满头银发的柔顺,温和道:“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和琳儿吃亏。”

她心情愉悦,行走时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一路介绍武林事宜,与花牧月两人交谈甚欢,转眼间便来到了目的地。

青剑宗的演武场阔大气派,坐落在山鞍平地上,修有八座方形擂台,两两并立,中间留出空间,修建着由高至低的看台,以供师朋亲属观看。方台外侧同样留有空隙,宗门弟子可以聚集在此,观看这场比武盛事。

最是绝佳的位置,莫过于中道两旁的阁楼了,里面装饰繁华,应有尽有,身份尊贵的各宗长老等人都可以安适地坐在方椅上,俯视下方,将比武之事尽收眼底,偶有兴致,还能立在窗边,俯望层叠群山。

场上已经聚集了数十人,秩序井然地分成四队,排在各自的擂台边,从台上长老手中领取令牌,特殊之人还要经由考校与确认。

陈芳婷领着花牧月两人朝最前方的擂台走去,轻声说道:“这次试锋大会意义非凡,足有上百人参与,此前已经通过修为筛出六十四人,现在要进行分组,再以比武决出名次。”

说话间,她抬手将一缕乱发捋至耳边,继续说道:“牧月与琳儿的境界都不低,一个明心初期,一个感气巅峰,足以拿到高位令牌了。”

三人去往最前方的擂台,那面色凶恶的长老看是陈芳婷带来的人,脸上强行勾起了一抹笑容,慈眉善目地将令牌分别递给了花牧月两人,并嘱咐道:“分组一事仍在进行,两位小姑娘可以先休息一番,或是四处游玩,待到布置完成,便正式开始。”

陈芳婷丽眸一瞥花牧月手里的蓝色令牌,见上面大大刻着一个二字,不禁蹙起秀眉,冷声道:“莫长老,以牧月的实力,为何才拿到二等令牌,这不对吧?”

她参与组织了多届青剑大会的事宜,自是知晓各宗弟子的实力,一般来说,感气巅峰便足以迈进第一梯队了,如花牧月这样明心初期的境界,更是少之又少,理应得到紫色令牌。

莫长老苦笑一声,拈着发白的长须,回应道:“陈长老,这次大会的重要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各个宗派都将最杰出的弟子派了出来,试图争夺金鼎令,连我青剑宗的首席门徒,都险些难以挤进第一序列。”

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看往别处,面上尽是心虚之色,显然是知晓分组一事里隐藏的猫腻。

陈芳婷眼光锋锐,哪里看不出端倪来,秀眉一挑,整个人向前迈出一步,逼近莫长老,质问道:“纵然有修为相同者,也应当以比武决出高低,不是吗,为何要擅自决定?”

她胸怀一腔正气,本就看不惯以权谋私者,听出莫长老话里的遮掩后,更是愤怒不堪,想要为花牧月谋求应有的权益。

花牧月紧盯着陈芳婷高挑的背影,适时垂下了俏脸,双手相纠放在腰间,故作羞怯与无知。

她如今修为不显,灵力都传渡给了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虽有魔典内气,但并不能暴露在他人眼前,若能省下力气,取得一号种子的地位,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也可以知晓相关信息。

“哎……”莫长老长叹一声,拿较真的陈芳婷没办法,只好做出手势,示意道,“陈长老,我们去那边说。”

陈芳婷不管不顾,仰起玉容,正色道:“长老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我青剑宗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并没有什么要遮掩的。”

莫长老转首望了一圈,见面前只有花牧月两人,余下的人都离得很远,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便出言道:“也许是这次试锋大会太过重要,各宗派来的弟子实力高强,明心初期之人更是足有七个,我青剑宗的方清源,也仅仅711排在顶尖三宗之后。”

他神情无奈,小心斟酌言语,对陈芳婷说道:“陈长老,你身份特殊,更是要顾全青剑宗的大局啊。能否得到金鼎令,事关我宗的未来。决定一号种子的归属,必定要经历一场比武,方清源修的本来便是一往无前的陨星剑法,即便赢了,也容易消耗过大,难以应对下一场战斗。”

听得此言,陈芳婷挺拔的身姿一缩,变得十分萧瑟,小脸苍白,手掌紧握成拳,冷冷问道:“方清源是否知晓此事?”

莫长老眸光怜惜地看着陈芳婷,摇头道:“这是宗派掌门与长老共同商量出来的结果,方清源一无所知。之所以不告诉你,也并不是要隐瞒,只是害怕你知道了此事,会感到难受。”

陈芳婷紧咬红唇,酥胸起伏,周身气息凌厉无比,震得鬓角长发都飘散而起,打在莹白的肌肤上。

她想要遵从本心,为心念而反抗,又想起了那件往事,回忆起青剑宗为自己做出的牺牲,还是无奈妥协,紧咬牙关,颤声说道:“莫长老,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这样的事,芳婷绝不袖手旁观。”

语罢,她一手一只,拉起卡琳娜与花牧月的玉手,感受到手心里的温润滑嫩,心情好了不少,双眸微微发红,声音沙哑道:“牧月,琳儿,陈姨会补偿你们的,定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莫长老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绪复杂,轻声道:“掌门已将这两个女娃分配到最容易获胜的组别了,纵然敌不过顶尖宗派的弟子,也能取得不错的名次。”

在他看来,有资格争夺金鼎令的,也仅有青剑宗与顶尖四派,余下的人都只是陪衬,毫无威胁,掌门做出这些事,也仅仅是想给予陈芳婷安慰罢了。

陈芳婷下了擂台,正低垂螓首,朝着远处走去,视线之内忽然出现了一双腿,挡住自己的去路。

她猛然抬头,便见那在路上遇到过的血衣男子挡在面前,正摇晃手中的纸扇,肆无忌惮地紧盯着自己身旁的花牧月。

心中正有一腔怒气无法宣泄,她不愿再度忍耐,便将小手后伸,猛然拔出长剑,调动浑身内气,朝着男子脖颈斩去。

“这位……”男子正摆出风流倜傥的姿态,紧盯着花牧月,想要说出结识的话语来,忽感浑身一冷,一股凌厉的凉气拍来,锋锐的剑刃汇成冷光,以极快的速度斩向自己。

厚重的杀意笼罩着他的身体,令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瞳孔缩成一点,隐隐有着长剑的倒影。

好在男子一旁的老者察觉不对,早有防备,屈指弹出数道暗器,打在陈芳婷挥来的长剑上,发出叮声脆响,阻止剑势,随后猛拉血衣男,险险地避过了这一剑。

他面色阴沉,死死盯住陈芳婷,看清其面容后,又心生忌惮,不愿有所纠缠,便动作粗暴地扯着吓得双腿发软的男子离去,一言不发。

花牧月眸光盈盈,看不上这没有胆气的男子,反而对陈芳婷生出了浓浓的兴趣,扯着对方衣角,脆生生地说:“陈姨,别生气了,好不好?牧月没事的。”

陈芳婷听了这动听的、善解人意的言语,忙收敛起杀意,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生怕吓到花牧月两人。

她蹲下身子,抬指轻勾花牧月凝脂般的琼鼻,柔声道:“牧月不怕,陈姨是对那不怀好意的恶徒生气,要赶走他。”

三人游游逛逛,欣赏了青剑宗的风光,终于等来了试锋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

演武场内共有六十四人,依擂台分成八个小组,每个小组都需进行从下往上的比武,以决定在各自组别内的排名。最后四个擂台是淘汰组,仅有每组第一名能晋级,获取继续向前的机会。

值得注意的事,试锋大会里并没有第几名之分,而是以累积的胜点清算排名,每组魁首获取三点,依次向下类推,最后一名则是毫无收获,并将与最后四擂决出的一号种子进行比试,若是输了便将失去继续参赛的资格。

花牧月与卡琳娜分别是二擂与三擂的二号种子,只需赢得第三名的对手,便能保住排名,若是赢下了原本的一号种子,还能更进一步,取得三个胜点。

获悉这些信息,卡琳娜细细盘算了一番,便知若要完成原本的计划,必须全力以赴,击败顶级宗派的门徒,获取二擂魁首。

想起江曼歌的叮嘱,她的面色变得坚定,仰起螓首,定定望着花牧月,一头白金色的长发顺着纤腰披散而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花牧月注意到卡琳娜的注视,读出对方想法,心里涌上万般柔情,牵过那白皙光滑的小手,放在唇角边轻轻吻了一下,才柔声道:“琳儿不必勉强自己,娘亲只是出于稳妥,才有那样的计划,对我来说,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趁着陈芳婷离开,她伸手搂住卡琳娜的纤腰,感受其胴体的温热与柔软,垂下明眸,用另一只手轻抚其隆起的小腹,脸上噙着一抹笑意,低语道:“琳儿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呢,别逞能惊动了胎儿,要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了。”

话语未落,她胯间的肉棒便渐渐挺立,抵住了下身的黑色长裤,隐隐勾勒出了硕大龟头的轮廓,一拱一拱的,几欲裂衣而出,马眼泌出的蜜液溅湿了轻薄的布料,露出了隐约的粉嫩肉色。

卡琳娜顺着自己小腹看去,眸光被那不安分的阳具死死吸引住,想起粗长如婴臂般的棒身肏进花穴时的感觉,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这一声响引起路人的注意,纷纷转首看来,直勾勾的目光令她害羞不已,偏过发红滚烫的脸颊,埋在花牧月削瘦的香肩旁,琼鼻翕动,吐息急促灼热,喷洒在对方白嫩的粉颈间。

身旁美人体态娇柔、千娇百媚,花牧月恨不得将其摁在地上,提起胯间长枪,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肏弄那粉融融的花穴。

想起自己的幻形斗篷,她忽然心里一动,隐隐有了想法,这时强压情欲,默不作声地带搂着卡琳娜,迎向带着娘亲等人走来的陈芳婷。

似是受了打击,慕兰雪神色恹恹,低着蜷首,小手放在身侧,只是落在众人身后,不作言语。

李汐瑶眸光游移,看到花牧月的身影后,蓦然一亮,提起裙摆,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快步跑来,喜滋滋地招呼道:“牧月妹妹,汐瑶来了——”

隐隐记得昨夜之事的她,本来还对花牧月有所埋怨。但在两人离开后,她又细细想过,觉得牧月妹妹只是中了淫毒,不得不这样做,而且也没有破了自己的身子,种种举动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克制了。

待在洞府时,李汐瑶用小手托着脸颊,时而回忆起花牧月救下自己的英姿,时而回想起那隐隐约约停留在记忆里的粗大肉棒,时而畅想两人的未来,只觉度日如年,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她想展现最好的自己,便在浴室内细细清洗过身子,将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铭记在心,还换上了修身的红裙,路上只想着见到花牧月,要其好好夸夸自己,都没看出娘亲的异样来。

望着朝自己奔来的小美人,花牧月双眸一亮,当真感到了十足的惊艳,银白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侧,衬出那张明艳如花、流露着淡淡媚意的俏脸,弯弯细眉,秋水翦瞳,樱桃小嘴,五官精致莫名,如同受了神女青睐,精心雕琢而出。

朝下看去,火红的颜色衬着灰褐色的肌肤,显得十分和谐与美观,胸前鸽乳尖翘,鼓起细细的小包,令人遐想当中的风光,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圆鼓鼓,双腿纤长细嫩,娇小的莲足上踩着白色的绣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

花牧月看得痴了,视线停留在李汐瑶娇美的胴体上,默不作声,想起昨夜的旖旎,胯间肉棒愈发鼓胀,龟头摩擦在布料上,传来一阵痛意。

李汐瑶久久得不到回应,反而被花牧月紧紧盯住,心里又羞又喜,下意识要低垂娇靥,又不愿摆出羞怯的姿态,只得含嗔跺脚,娇声道:“哎呀,牧月!干嘛这样看着汐瑶,跟你打招呼呢——”

“啊……”花牧月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轻呼,随后一把抓住李汐瑶纤细的玉臂,带向自己身前,仰面凝望那精雕细琢的玉容,惊叹道,“真美啊……”

感受到美人香甜的气息,她的欲念急涌而出,冲向下体,旺盛的血气将肉棒撑得胀大无比,紧抵长裤,甚至隐隐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如此直白的夸赞倒是令李汐瑶窘迫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红着小脸,轻仰粉粉的天鹅颈,任由花牧月抓着自己的玉臂,将其带往娘亲所在的看台,轻声道:“好了,牧月妹妹,快跟我过去吧,娘亲等你们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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