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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 BB-EX-2(痴女、气味系、榨精),1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09-07 14:10 5hhhhh 6960 ℃

1.

夜晚九点整,巴别塔的生活区走廊静得出奇。

Scout轻手轻脚地穿过疗养区的长廊,手里拎着一袋刚从后勤部领来的营养剂。

他手下的几个萨卡兹小伙子最近在任务中受了伤,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矿石病的病灶又开始隐隐作痛。作为队长,他总得亲自来看看。

(这帮小子……明明说了别太拼命。)

他叹了口气,正打算拐弯去医疗室,余光却瞥见琴房的玻璃窗内似乎有人影晃动。

(这个点还有人?)

出于职业习惯,Scout放轻脚步靠近。透过磨砂玻璃,他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伏在钢琴上,像是睡着了。

(该不会是哪个干员训练太累,在这儿打瞌睡吧?)

他推开门,琴房内没开灯,只有走廊的灯光斜斜地照进来,勾勒出一架老式三角钢琴的轮廓。而趴在琴键上的那个人——

“博士?!”

Scout一个箭步冲上前。博士整个人瘫在琴凳上,半边身子歪斜着,额头抵着冰冷的琴键,手臂无力地垂落。他的呼吸很浅,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甚至有些发青。

(这是昏迷了?还是……)

Scout下意识去摸博士的颈动脉,还好,脉搏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他轻轻拍了拍博士的脸颊:“博士?醒醒。”

博士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般睁开了眼睛。他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收缩,眼神涣散,仿佛还没从某种混沌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Scout……?”博士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这是……在哪?”

Scout松了口气,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琴房。您怎么会睡在这儿?”

“琴房?”博士茫然地环顾四周,手指无意识地按到了几个琴键,发出不和谐的杂音,”不对……我明明在办公室批文件,怎么会……”

他低头看了看腕表,表盘显示21:04。

“晚上九点?!”博士猛地站起来,却又因为眩晕踉跄了一下,Scout赶紧扶住他,”不可能……我最后记得的时间是傍晚五点多,我还在看西边的战报……”

Scout敏锐地注意到博士的太阳穴附近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出来的。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博士的状态——眼神飘忽、反应迟钝、记忆断片,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疲劳过度。

(凯尔希医生知道这事吗?)

但他没问出口。博士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被盘问。

“您太累了。”Scout放缓语气,扶着博士慢慢往门口走,“我送您回房间休息吧。”

博士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锁:“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来过琴房……”

“过度疲劳会导致短暂的记忆缺失。”Scout半真半假地解释,“上周后勤部才发过通知,建议每天工作不超过十二小时。”

博士苦笑:“凯尔希给的待办清单可不管这个。”

他们慢慢走在走廊上,博士的脚步还有些虚浮,Scout不得不稍微用力搀着他。夜间的巴别塔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博士。”Scout突然开口,“您有没有考虑过……换种生活方式?”

博士侧目看他:“什么意思?”

Scout斟酌着词句:“我是说……您原本是个学者,这是凯尔希当初向我们介绍您时候说的,对吧?考古学、源石理论学、古代文明研究……这些才是您的专长。”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天泡在战术会议和战场指挥里。”

博士的脚步顿了一下。

Scout继续道:“我知道这话有些僭越。但看着您每天被凯尔希医生和殿下的会议安排塞满,连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他攥紧了拳头,“这不该是您的生活。”

走廊的灯光在Scout的护目镜上投下细碎的反光,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作为萨卡兹雇佣兵出身的精英干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战争的残酷。正因如此,他才更不愿意看到博士——这个本该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度过平静人生的学者——被硬生生改造成战争机器。

博士沉默了很久。

“Scout。”他最终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的笑意,“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留下吗?”

Scout摇头。

“因为这里有人需要我。”博士望向窗外,夜色中的荒野灯火零星,让此处灯火通明的巴别塔像是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岛,“萨卡兹的处境、矿石病的研究、这片大地的未来……如果我的战术推演能多救一个人,多争取一点时间,那这些就都值得。”

Scout想说些什么,却被博士打断。

“不过还是谢谢你。”博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少数几个会跟我说这种话的人。”

他们走到了博士的寝室门口。Scout帮博士刷卡开门,房间里的智能感应灯自动亮起,照亮了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和几乎没动过的床铺。

(果然……连寝室都变成第二个办公室了。)

Scout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帮博士倒了杯温水,看着对方慢慢喝下。

“至少今晚好好休息吧。”Scout把博士的战术外套挂在衣架上,“需要我帮您取消明天的晨会吗?”

博士摇头:“不用,我没事。”他顿了顿,突然问道,“对了,你刚才在琴房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东西吗?”

Scout一愣:“没有,就只有您一个人。”他犹豫了一下,“您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博士揉了揉眉心:“可能吧……总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的眼神又变得恍惚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什么……观测站?还是实验场?”

Scout的后背突然窜上一股凉意。他想起上周巡逻时听到的传闻——有干员声称在深夜的走廊上看见穿实验服的紫眼女子,但监控录像里什么也没有。

“您需要做个全面检查。”Scout严肃地说,“明天一早就去指挥部,我会跟殿下报告。”

博士却突然笑了:“怎么,你也相信巴别塔闹鬼的传闻?”

“博士!”

“开玩笑的。”博士摆摆手,“我会去的,放心吧。”

Scout知道博士大概率不会遵守这个承诺,但他也没办法强行把人押去医疗部。作为精英干员,他不像凯尔希医生或者殿下那样,他能做的实在有限。

2.

“我去给您倒杯热茶。”Scout突然起身,走向角落的饮水机,“蜂蜜加柠檬?我记得您喜欢这个。”

博士略显惊讶:“你还记得?”

“Ace带队的那次,您通宵研究战术时我给您泡过。”Scout熟练地操作着简易茶具,“您说这比咖啡提神,还不会手抖。”

水汽氤氲中,博士的眼神柔和下来:“那时候啊...多亏你及时发现那支游击队绕后的路线。”

Scout将茶杯递过去,温热恰好:“是您教得好。记得您说过,‘战场上的细节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博士捧着茶杯,指腹轻轻摩挲杯沿:“现在反倒是我自己疏忽了。”

“您太勉强自己了。”Scout拉过椅子坐下,护目镜后的眼睛流露出担忧,“这周您参加了多少场战术会议?指挥了多少次实战演习?凯尔希医生给您的任务清单...”

“足够让三个参谋部崩溃?”博士苦笑着接话。

Scout摇头:“我是说,这不公平。您本可以...”

“在象牙塔里研究古籍?”博士抿了口茶,“Scout,我刚才已经和你说过为什么我留在巴别塔了。”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饮水机偶尔发出咕噜声。

Scout握紧了拳头:“但代价是您自己的健康?您知道医疗干员们私下怎么称呼您吗?‘巴别塔的永动机'——这不是赞美!”

博士怔了怔,随即失笑:“这么夸张?”

“上周您连续工作28小时后昏倒在指挥室,还是煌把您扛回寝室的。”Scout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而第二天早上七点,您又出现在晨会上!”

博士移开视线:“那次是特殊情况...”

“那今天呢?”Scout指着博士太阳穴上未消的红痕,“您连自己怎么去的琴房都不记得了!”

博士下意识摸了摸额角,眉头微蹙:“可能是...压力太大导致的短暂失忆?”

Scout深吸一口气,突然单膝跪地,与坐着的博士平视:“博士,请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明天,就明天一天。”Scout的声音近乎恳求,“放下所有工作,好好休息。我会替您向殿下请假。”

博士望着眼前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的萨卡兹战士,注意到他作战服袖口磨破的线头,和护目镜边缘细小的裂痕——这些都是为保护自己留下的痕迹。

“好。”博士终于点头,“不过请假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Scout如释重负地笑了:“那说定了。明天中午我来检查,要是发现您还在工作...”

“就罚我喝你泡的特浓萨卡兹苦茶?”

“比那更糟。”Scout站起身,故意板着脸,“我会把Ace他们都叫来,在您房间开派对。”

博士配合地举起双手投降:“那我一定乖乖睡觉。”

送Scout到门口时,博士突然叫住他:“对了,琴房的事...”

“可能是您太累走错路了。”Scout自然地接话,“需要我帮您查查监控吗?”

博士摇摇头:“不用麻烦,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样。”

Scout点点头,心里却记下了这个细节。走出几步后,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红灯依旧规律地闪烁着,像某种无声的守望。

(或许...该找后勤部调一下琴房的维护记录?)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Scout更在意的是博士答应他的那个休息日。他盘算着明天要不要偷偷带博士去甲板透透气,或者下次出外勤的时候找家不错的甜品店帮忙带点吃的——博士上次吃蛋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带着这样的盘算,Scout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转角。而在监控室的值班日志上,21点至22点时段的记录显示为“例行系统维护”,没有任何异常。

3.

博士的房门轻轻合上,Scout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里重归寂静,只剩下书桌上那盏台灯还在发出微弱的暖光。博士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杯中的蜂蜜柠檬茶已经凉透,表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膜。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从骨髓深处渗出,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这种疲惫不同于通宵工作后的困倦,而是一种更深层的、近乎灵魂层面的枯竭。

(奇怪......)

博士试图回忆自己今天的工作内容——西北荒野传来的战报、巴别塔新干员的训练计划、与精英干员们的战术会议......一切都清晰可辨。但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摇摇头,决定先休息。当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博士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下沉、下沉......

黑暗中,破碎的语句开始浮现。

第一条命令:“我必须为了萨卡兹文明、解决矿石病问题奋斗。”

这句话像一柄重锤,狠狠敲击在博士的意识上。他看见无数画面在眼前闪回——卡兹戴尔的废墟、萨卡兹孩童手臂上的源石结晶、特蕾西娅站在高台上演讲时坚定的眼神......这些画面伴随着强烈的使命感涌来,让他胸腔发烫。

(是的......这是我的责任......)

但紧接着,某种违和感浮现。博士模糊地意识到,这种使命感来得太过突然、太过强烈,就像是被植入的思想,而非自然产生的信念。

第二条命令:“我需要对特蕾西娅更加信任,特蕾西娅想让我做什么,我得服从。”

特蕾西娅的面容在黑暗中清晰浮现。她微笑着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博士的额头。博士感到一阵温暖的安全感,但同时,内心深处某个声音在微弱地抗议——

(不......不该是这样......)

他想起Scout担忧的眼神,想起凯尔希冷峻的面容,想起阿米娅拽着他衣角的小手......这些记忆碎片与特蕾西娅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矛盾感。

第三条命令:“我不会因为想要解决矿石病、支持萨卡兹文明、又或者是为了特蕾西娅而放弃我自己的想法。”

这条命令像一把双刃剑,既安抚了博士内心的抗拒,又巧妙地巩固了前两条命令的合理性。博士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无法再分辨这些思想的来源,只能任由它们在自己的思维中扎根、生长......

(我......还是我......吗?)

在即将完全陷入沉睡的边缘,博士隐约感觉到某种更黑暗、更原始的东西正在意识深处蠕动。

第四条命令:“源石同化一切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办法,是躲避那道光芒毁灭文明的唯一出路......”

这句话不像前三条那样清晰明确,而是如同一阵邪恶的低语,带着扭曲的韵律在博士脑海中回荡。他看见无数源石结晶在大地上蔓延,将万物同化成闪烁着诡异光芒的晶体结构;他看见特蕾西娅站在源石内部的信息海洋的中央,黑王冠在她头顶绽放出刺目的光芒;他看见一个模糊的、美丽的光芒在虚空中“注视”着这一切......

(不......这不对......)

博士在梦魇中挣扎,但困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意识终于完全沉入黑暗,只剩下那些被植入的命令在潜意识深处继续发酵、变异......

与此同时,巴别塔的某个隐秘房间内。

特蕾西娅站在观测设备前,屏幕上显示着博士的脑波活动图。那些不规则的波形正在逐渐稳定,形成特定的模式。

“第一阶段植入完成。”她轻声自语,指尖划过屏幕上博士沉睡的面容,“接下来,就看种子如何生长了......”

她转身望向窗外,夜空中远处的天灾云闪烁着不祥的微光。黑王冠在她头顶若隐若现,与遥远的某处产生着共鸣。

而在监控室的屏幕上,今晚所有的异常数据都已被完美覆盖,只留下看似正常的记录。而博士的梦境仍在继续,那些命令的碎片正在他的潜意识中生根发芽,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刻——

4.

清晨的巴别塔食堂弥漫着烤面包和煎培根的香气,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金属餐桌上,折射出温暖的光晕。Scout端着餐盘快步穿过嘈杂的用餐区,他的目光锁定在角落那张专为高层准备的餐桌——特蕾西娅正坐在那里,耐心地给年幼的阿米娅喂早餐。

“殿下。”Scout在距离餐桌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恭敬地行礼。他的餐盘里装着两人份的食物:煎蛋、全麦面包、新鲜水果,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柠檬茶——这显然不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特蕾西娅抬起头,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柔。她手中的银勺正舀着一勺胡萝卜白粥,阿米娅乖乖张开嘴,小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晃动。

“Scout,这么早?”特蕾西娅将空勺子放回碗里,“有事吗?”

Scout的视线在阿米娅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回到特蕾西娅脸上:“是关于博士的事。昨晚我发现他昏倒在琴房,记忆出现短暂缺失。”

银勺与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特蕾西娅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她拿起餐巾轻轻擦拭阿米娅嘴角的粥渍,声音柔和:“具体是什么情况?”

“晚上九点左右,我在琴房发现博士趴在钢琴上。”Scout斟酌着词句,“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还坚持说前一秒还在办公室批文件。”

阿米娅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博士生病了吗?”

“只是太累了,阿米娅。”特蕾西娅揉了揉阿米娅的发顶,转向Scout时表情变得严肃,“最近战事确实紧张,但博士的身体状况...”她叹了口气,“是我的疏忽。”

Scout的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餐盘边缘:“殿下,我知道战术指挥的重要性。但博士最近的状态...”他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心里话,“他累到在上周都把值班表当成了作战计划批阅了。”

特蕾西娅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表情:“凯尔希医生外出考察前特意叮嘱过要控制博士的工作量。”

“但实际执行起来...”Scout欲言又止。

“我明白你的意思。”特蕾西娅放下茶杯,瓷器与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样吧,在凯尔希回来前,我会重新调整博士的工作安排。”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今天的战术推延取消,让他好好休息一天。”

Scout紧绷的肩膀明显放松下来:“多谢殿下。”

“应该的。”特蕾西娅微笑着看向阿米娅,“对吧,阿米娅?”

阿米娅用力点头,耳朵一晃一晃:“博士要好好休息!”

Scout行礼告退,转身时没注意到特蕾西娅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他走向医疗部方向——得先去给那几个受伤的队员送早餐,然后再去看看博士醒了没有。

餐桌边,特蕾西娅继续喂阿米娅吃早餐,动作优雅而精准。

“殿下...”阿米娅小声问道,“我能去看望博士吗?”

“当然可以。”特蕾西娅擦干净阿米娅的小脸,“不过要等下午,让博士多睡会儿。”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8:15,博士平时最迟7:30就会出现在食堂。看来昨晚的潜意识植入比预期的效果更好。

(该去验收成果了...)

特蕾西娅招手唤来侍从:“带阿米娅去温室看看新栽的胡萝卜。”

“殿下不去吗?”阿米娅仰起脸。

“我去看看博士。”特蕾西娅整理着袖口,“如果他醒了,就告诉他你很想他。”

阿米娅开心地点头,跟着侍从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特蕾西娅目送她们走远,脸上的温柔渐渐褪去。

“——让我看看...种子发芽了没有。”

5.

博士的寝室门前,特蕾西娅轻轻敲了三下。没有回应。

她刷卡解锁,门禁系统显示“最高权限覆盖”。房门无声滑开,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这是博士常用的安神熏香。

特蕾西娅的脚步像猫一样轻盈。她走到床边,俯视着沉睡的博士。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他的眉头微蹙,似乎正陷入某种不愉快的梦境。

就在这时,博士的眼皮突然颤动起来。

“唔...特蕾西娅?”博士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几点了?”

“早上八点半。”特蕾西娅瞬间换上关切的表情,“Scout告诉我你昨晚昏倒在琴房。”她伸手拂开博士额前的碎发,“感觉好些了吗?”

博士撑起身子,眼神还有些迷茫:“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什么样的梦?”

“记不清了...”博士摇摇头,“只记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关于萨卡兹的未来...”

特蕾西娅的嘴角微微上扬:“可能是日有所思。”她递过一杯水,“我取消了今天的会议,你好好休息。”

博士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间擦过特蕾西娅的手背。那一瞬间,他感到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仿佛这个场景已经重复过千百次。

“谢谢。”博士喝了一口水,“不过源石病研究例会我还是得参加。”

(完美的反应...)

“随你,但别太勉强。”特蕾西娅微笑着点头,“还有,阿米娅很担心你,下午要不要一起去温室看她?”

“好啊。”博士的回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迅速——这正是第二条命令在起作用的证明。

6.

晨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在博士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特蕾西娅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梳理着博士略显凌乱的额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你最近太累了,”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Scout说得对,我们该多注意你的状态。”

博士半靠在床头,温热的水杯捧在掌心。他望着特蕾西娅粉色的眼睛,那里面的关切如此真实,让他胸口泛起一阵暖意。

(殿下总是这么体贴...)

这个念头刚浮现,博士突然感到一丝违和——有什么东西在记忆深处闪动,像被惊动的鱼群般迅速游走。他隐约想起凯尔希冰冷的手指,想起金属器械的触感,想起某个被锁住的部位传来的钝痛...

“博士?”特蕾西娅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你在听吗?”

“抱歉,走神了。”博士摇摇头,那些记忆再次沉入黑暗。

特蕾西娅的指尖顺着他的太阳穴滑到下颌线,这个动作让博士不自觉地绷紧了背部肌肉。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把制服裤脱了。”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博士脑海中的某个机关。他的手指悬在皮带扣上方微微颤抖——理智在抗拒,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正从脊椎底部升起,化作温热的顺从。

(殿下不会害我...)

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制服裤顺着消瘦的腿滑落,堆在脚踝处。灰白色的平角内裤暴露在晨光中,中央不自然地隆起,隐约可见金属的轮廓。

特蕾西娅的指尖悬停在隆起上方三厘米处,能感受到布料下散发出的体温。

“凯尔希给你戴了多久?”她的声音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博士的喉结滚动:“不记得了...”

“真可怜啊。”她的指甲突然勾住内裤边缘,布料弹性十足地绷紧,“疼吗?”

博士摇头,大腿内侧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抽搐。特蕾西娅的指尖像蛇信子般探入束缚带下方,触到冰凉的钛合金锁具——那是个精密的囚笼,通体透明,唯有钥匙孔处闪着金属的冷光。

“唔...”

一声压抑的喘息从博士唇间漏出。特蕾西娅的指腹正摩挲着锁具前端的细密气孔,那里已经有些潮湿。她的粉瞳微微收缩——凯尔希连前液排放都考虑到了,这个装置精密得令人作呕。

(为了采集样本...为了彻底控制...)

内裤被缓慢下拉时发出窸窣的声响。束缚带勒出的红痕率先暴露在空气中,接着是透明的囚笼——椭圆形的外壳严密包裹着男性器官,仅在前端留出网状透气孔。透过透明的外壳,清晰可见涨红的柱体贴在内壁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特蕾西娅的呼吸频率变了。她的指尖划过锁具侧面的编号刻痕,那是凯尔希惯用的标本编号格式。

“她每周都会取样本?”

博士的耳尖红得滴血:“每120个小时...”

指甲突然刮过透气孔,金属与角质层碰撞发出细微声响。博士的腰猛地弹起,又被特蕾西娅按着骨盆压回床垫。前液正从孔洞中渗出,在网格内壁拉出黏稠的银丝。

“这么敏感...”特蕾西娅的拇指按上锁具底部,那里有个隐蔽的引流槽,“凯尔希取样本时,你会像现在这样流水吗?”

博士的呻吟卡在喉咙里。他的手指绞紧了床单,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前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网格内壁,将金属染成湿漉漉的深灰色。

特蕾西娅突然屈起食指,用指节叩击锁具顶部。

铛——

金属震颤声伴随着博士的惊喘在房间里炸开。他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却被特蕾西娅用小腿抵住强行分开。锁具里的阴茎可怜地抽动着,前液像露珠般挂在网格边缘。

“放松。”她俯身时发梢扫过博士的小腹,“我只是检查装置状况...”

指腹突然重重碾过透气孔,黏腻水声顿时变得响亮。博士的腰肢像濒死的鱼般弓起,灰白内裤还滑稽地挂在一边膝盖上。特蕾西娅凝视着锁具里充血泛红的柱体——它被困在透明囚笼里徒劳地胀大,前液正从每个孔洞渗出,在内壁上形成细小的液膜。

(明明已经这么兴奋了...却连触碰自己都做不到...)

她的指甲突然掐入束缚带与皮肤的缝隙。博士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锁具里的阴茎剧烈跳动,前液呈线状从前端中喷射而出,在内壁上溅出细小的水花。

“真是...”特蕾西娅用指尖接住一滴溢出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严苛的装置呢。”

博士的胸膛剧烈起伏,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珠。

而特蕾西娅的指尖则停留在钛合金锁具表面,她能感受到外壳下传来的细微震颤——那是博士被禁锢已久的性器在徒劳地搏动。前液已经浸透了内壁,在晨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想解开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柄重锤砸在博士混沌的意识上。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上下滚动,被锁具束缚的阴茎在金属囚笼中猛烈地弹跳了一下,仿佛在代替主人回答。

“我...”博士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可以吗?”

特蕾西娅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她纤细的手指抚过锁具侧面的凯尔希医疗标志,黑王冠在她头顶泛起幽光:“当然,只要你想。”

博士的呼吸变得急促。禁欲许久的身体在方才的玩弄下早已濒临极限,此刻光是听到“解开”这个词,前液就以更汹涌的态势从网格孔洞中渗出。他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膝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特蕾西娅用掌心抵住强行分开。

“看着我。”

博士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特蕾西娅的粉瞳深处正涌动着源石技艺的光辉,她的指尖浮现出细如发丝的黑色能量线——那是萨卡兹魔王的“编织”技艺,能够分解和再造任何精密的结构。

金属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第一根监测导管被精准切断时,锁具内部传来微弱的电路短路声。博士的阴茎在突然获得的有限空间里剧烈跳动,龟头挤压着网格内壁,在金属表面留下黏腻的透明液体。特蕾西娅的指尖像弹奏竖琴般掠过锁具表面,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更剧烈的崩解声。

“唔...哈啊...”

博士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他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仿佛要主动将囚笼送入女王手中粉碎。锁具的束缚带突然弹开,摩擦皮肤的声响让博士浑身一颤。

当最后一道安全锁被源石技艺熔断时,整个钛合金外壳像凋谢的花瓣般四分五裂。

——被禁锢三周的性器终于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16厘米的鸡巴笔直地勃立着,柱身因长期束缚而泛着不自然的深红色,饱满的龟头前端正渗出晶莹的前液。两颗肥硕的睾丸沉甸甸地垂在紧绷的阴囊中,表面布满细小的血管纹路,随着呼吸轻微晃动。特蕾西娅的视线像无形的触手抚过每一寸细节——系带处因充血变得透明的皮肤,冠状沟蓄积的前液,以及被锁具压出的浅色勒痕。

“哈...哈啊...”

博士无意识地抓住被单,阴茎在获得自由的狂喜中不断颤动。前液顺着柱身滑落,在紧绷的小腹上画出淫靡的水痕。他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停抽搐,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自由。

特蕾西娅的指尖悬停在距离龟头三厘米处,感受着那根勃起的肉棒散发出的灼热湿气。博士的睾丸在她注视下不自觉地收紧,阴囊皱褶变得更深,仿佛在无声地乞求触碰。

“这么兴奋啊...”

她的指甲突然刮过敏感的系带,博士的腰猛地弹起,阴茎像触电般跳动,一大股前液呈线状喷射而出,溅在自己紧绷的小腹上。

“不...等等...”博士的声音带着哭腔,“会...会射的...”

特蕾西娅却变本加厉地用两根手指夹住柱身,感受着皮肤下澎湃的脉动。她的拇指按上马眼,将溢出的前液均匀地涂抹在发烫的龟头上。博士的脚趾在被单下蜷缩,膝盖不停开合,像只被玩弄到失神的动物。

“凯尔希有没有告诉过你...”她突然俯身,发梢扫过博士颤抖的大腿内侧,“长期禁欲后的第一次释放...”

温热的吐息喷在湿漉漉的肉棒上。

“...会特别激烈?”

指尖突然掐住充血的龟头边缘,博士的视野瞬间被白光占据。他的脊椎像被电流贯穿般绷直,阴茎在她手中剧烈搏动,浓稠的精液呈弧线喷射而出——第一股溅在他的下巴上,第二股落在锁骨凹陷处,第三股直接射到了自己急促起伏的胸膛。

特蕾西娅欣赏着这幅景象:巴别塔的战术指挥官瘫软在精液斑驳的床单上,刚获得自由的性器仍在间歇性地吐出白浊,大腿内侧沾满混合着前液与汗水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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