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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的烛火CHAPTER 2--R/寸止/angrysex

小说:【素世中心向】逆行的烛火 2025-09-07 14:10 5hhhhh 4330 ℃

//鸡狗全员都会出场

//非1v1

良久之后,爱音终于清醒过来。

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在看起来像是躺在当前这个腐朽不堪的政府的只提供给高阶军官的专用治疗仓里面。

不得不说,这个治疗仓还是有点东西的,自己仅仅只是在里面待了一个晚上,旧伤新创就好像一并得到了完善的治疗。

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带领的起义军连最基础的药物都很难拿到,只能亲眼看着士兵们因为伤痛而痛苦的样子。

爱音的眼眸又沉了下去。

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当时她亲手杀死了一手栽培自己的老师然后毅然决然地投身于那个令人作呕的正府……

出于职业素养,她在出治疗仓时警惕地四下环视一圈,然后就理所当然地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那个栗色头发的人。

长崎素世……

指尖抚过治疗仓冰凉的金属外壳,记忆却烫得惊人。她想起在军校时,素世总是偷偷把自己的营养餐分给她,在战术课上悄悄递来的解题思路,还有那个樱花纷飞的傍晚,对方耳尖泛红的模样。而如今,眼前人躺在沙发上,苍白的面容与记忆里明媚的笑颜重叠又碎裂。

腐坏的帝国、濒死的起义军战士、老师倒下时那道刺眼的血痕 —— 所有画面突然在脑海中炸开。爱音踉跄着扶住墙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明明昨天还在咒骂这个叛徒,此刻却鬼使神差地想伸手触碰那泛着青白的脸颊。

“骗子......” 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突然攥住素世垂落的手腕,“你明明说过要一起改变世界。” 沙发上的人毫无反应,只有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爱音的眼眶突然酸涩起来,用力将人拽向自己,“回答我!为什么要杀老师?为什么要让我......”

话音戛然而止。眼前的人突然慢慢睁开了双眼。

还是那双蓝色的眼睛,但是因为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带了些许的氤氲水色。

这样的眼神,她一点都不陌生。

她们一起在军事学院学习,一起许下誓言要改变这个世界,一起闯过一次次的危机。

可是在帝国政府注意到她们并无情地开始打压的时候,她却没有一丝犹豫地亲手击毙老师,并在不久之后就投身帝国政府。

从此一路扶摇直上,不过两年的时间,就突破旧部的挤压,成为了最受总统倚重的军官。

爱音的目光重新落在沙发上昏迷的素世身上。仇恨如毒蛇般在她心中翻涌,毫无疑问地盖过了自己和她所剩无多的情谊,她握紧拳头,一步步逼近。

她看着自己,那双蓝色的眼睛盯着自己。

怎么,以为你治疗了我就能把你欠我的一笔勾销吗。

还差得远呢。

“叛徒!” 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一把揪住素世的衣领,“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犯下的罪孽吗?”

素世毫无反抗之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爱音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甚,扬起手便要给她一拳。

看着她似乎并不打算进行任何反抗的样子,她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呵,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怎么,你这家伙已经冷血到这种地步了吗。”

“那,你是不是连这个……都不在乎了……”

说着,爱音挑起素世军装的腰带,轻轻一抽就把牵扯着裤子的皮带尽数抽出。

身下的人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似乎终于有了一丝慌乱。

爱音……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素世强自打起精神,看起来爱音身上的伤口都好了……

太好了。

早些时候自己被浑身都在难受的伤口痛醒,小睦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掏出写字桌暗格里面的强效止痛药,颤抖着扎进自己的左臂。

她的治疗仓现在被爱音用着,熬过这一晚就好了……

再次醒来就是爱音死死看着自己。

自己身上也已经不痛了,只是有着无尽的疲惫感,看来不管多少次,那个止痛药还是很好用的。

爱音,怎么?

她想要做什么?

算了,不管要做什么,都是自己应得的罢了……

素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爱音猛地扯松的军装领口呛住。金属皮带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爱音泛红的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素世不敢细看,也不愿看懂。那双颤抖却有力的手,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年轻的军官被起义军将领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能做的唯一反抗就是在对方密不透风的亲吻中狠狠咬她的嘴唇,但是她的身体状况已经让她连狠狠咬下这个动作都难以为继,感受到素世微弱的反抗,爱音的手掌狠狠卡住她的下颌骨,迫使她张开嘴。炽热的气息裹挟着危险的信号扑面而来,下一秒,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肆意侵略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开来,分不清是来自爱音被咬伤的嘴唇,还是素世身体里压抑已久的伤痛。

素世的睫毛上挂满了泪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在这场激烈又危险的亲吻中,感受着爱音汹涌的情感,如同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暗海,随时都可能被吞噬。

看起来对方并没有想要剥掉自己的衣服的意思。

只是想要单纯的羞辱自己吗……

没关系,即使是这样,她也求之不得……

anon…好好在阳光下呆着吧。

剩下的……就由我来帮你。

爱音的手向着身下探去。

那只手滑进自己松垮的裤子里面,开始揉捏自己的阴蒂。

素世刚刚努力撑起身子的力气立刻被打散,仰面在沙发上承受爱音的玩弄,无助地喘息。

连思绪也被尽数搅乱,自己从疲惫的身体中榨取出的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下身。

第一次初尝情欲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爱音的舌尖灵巧地掠过她敏感的上颚,酥麻的电流顺着脊背窜上后脑。素世原本紧绷的身子瞬间如抽去筋骨般绵软,意识也在这令人战栗的触碰中化作飘散的薄雾。当对方终于撤离时,一道晶莹的银丝仍固执地连接着两瓣微肿的唇,在冷空气中微微发颤。素世迷离的目光追随着那抹温热离去的方向,无意识地向前倾身,苍白的指尖还悬在半空,像是执着的藤蔓追寻着最后一缕阳光,无声地渴求着更多炽热的触碰。

偏偏在这时,爱音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我说,你不会这就有感觉了吧。”

欸?

“你以为,我们的关系还能像过去一样吗?”

嘴上嘲弄着,手指也顺势从内裤边缘探进去,顺着阴唇划过,玉白的手指便沾了水色,而后在已经冒头的阴蒂上轻捏了一下。

“唔嗯!?”

素世立刻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弹起来又被按下去。

“我还什么都没干,怎么你就已经这么湿了?”把沾湿了的手指举到自己的眼前,似要这位军官一起欣赏那纤细手指被水光包裹的美景。

“你这个叛徒,真是让人恶心啊”爱音无视素世的眼神,恶劣地说道。

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一个器官,只是轻轻触碰就能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

但是,爱音说什么?

……

好吧,这都是自己应得的,自己不该感到委屈……没有资格感到委屈……

……

呜。

爱音的手时而轻柔地画圈,时而快速地反复按揉溅出水声

最后却发了狠地用劲按下去。

她被无尽的快感激地喘不上气,在这样的感受里面沉沉浮浮,终于忍不住叫了出声:“呜……啊……不行,不行!我……有什么要……啊……”

爱音的手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动作。

“呵,以为我会让你好过吗”

她当然能够通过素世的表情看出她的身体的反应,毕竟以前她们一起……

狠狠闭了闭眼,抛掉那些无用的回忆,看着对方无助的喘息。

在对方马上要恢复清明的时候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小腹一阵酸胀,素世突然不受控制地绷起腰,一道纤细的弧形,昔日的恋人手指下的阴蒂硬得像小石头,再被狠狠地揉了几下之后,素世只觉得某个埋藏在身体里的阀门融化掉了,不受控制地想要流出什么东西。

那双手却像是要嘲弄自己不该有的情感般,又一次停下了动作。

不,不要这样。

她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扭着腰想要追寻那个刚刚无情离开的热量……

却在曾经的恋人嘲弄的眼神里狠狠打了个冷战。

……

不知道这样的过程重复了多少次,就在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智的前一秒,爱音狠狠地弹了那个充血发烫的器官。

素世眼前发白,失去了所有力气,大脑嗡鸣声中所有的声音都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她听到了门被撞开的声音。

她喘息着,剧烈地喘息着,胸膛在沙发和爱音按着自己的手之间徒劳起伏,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仿佛困在牢笼中的孤兽。

随着最后一丝力气被抽离,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若叶睦僵立在门口,怀里的医疗箱滚落在地。她金色的眼眸剧烈震颤,死死盯着爱音攥住素世衣领的手。

还有另一只,在素世身下的手……

看着素世被啃咬得红肿的唇,即便是睦也能反应过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爱音被突然闯入的人惊得松开手,素世绵软的身体重重跌回沙发。睦几乎是瞬间冲到沙发旁,颤抖着将人扶正,指尖悬在素世颈侧感受脉搏。她垂落的发丝遮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却让爱音捕捉到她强行压抑的颤抖。

睦挡在素世身前,浑身颤抖,眼眶通红,对爱音说:“请,暂时避让一下。”睦的声音带着哭腔。

爱音没明白睦为什么这么说,却在下一秒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曾经是一起被老师教导的学员,但是后来被长崎素世用家人作为威胁不得不跟在这个叛徒后面的若叶睦利落地打开军官黑色的大衣。

——呆在素世身边这么长时间了,若叶睦甚至能够分辨出黑色的大衣是否被血色浸透。

素世身上的绷带被牵扯得歪斜,渗出的大片血迹在纯白布料上晕开。

若叶睦看着素世身上处处迸裂的伤口,终于难以抑制地哭出了声。

……

好不容易才养好的。

明明,花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才养好的。

她把素世的外套丢在一旁,一边用手轻抹眼泪一边迅速换上新的绷带。

几分钟后,她压抑住泣音,轻轻抱起了素世,比自己高那么多的人却轻的不成样子。

她把素世放在治疗仓里面,小心地抚平素世凌乱的发丝,这个动作让爱音想起从前素世替自己别好歪斜的领带时的模样。

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留在这里守着soyo了……

想起刚刚离开的时候,自己心急如焚地穿梭在帝国的各个部门之间,试图说服上层再提供一个治疗仓。然而,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们根本不关心一个新晋军官的死活,或者说,还是有人故意在给这个晋升得过快的军官使绊子。

“治疗仓是稀缺资源,一个军官怎么有资格申请两个治疗仓?”

“只是暂时……”

“规矩就是规矩,没得商量,还是说,长崎素世想要蓄意破坏军中规章制度?”

睦红着眼睛,握紧拳头:“可是,她为帝国立下过那么多功劳,怎么能见死不救……”

“功劳?” 另一位官员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她不过是踩着别人的鲜血上位,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浪费资源。”

无论睦如何争辩,得到的都是无情的拒绝。

知道永远不可能撬开那群嗜权如嗜腐的苍蝇的口,她忍着泪水去取了所有有权利调用的药物,准备回来替soyo处理伤口,却又被人使绊子绊住了脚。

这才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

“小睦,这是什么情况?她为什么受……是这副鬼样子?”

思绪被旁边的人打断,却又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

“你不能这么说。”听到素世费尽心思保护的人在这种时候还在诋毁,睦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不能?” 爱音突然笑出声,笑声却比哭还难听。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撞上治疗仓发出刺耳的声响,“当初她说要保护我,结果亲手杀了最疼爱我们的老师!现在你跟我说我不能这么说?”

睦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咬住下唇,直到渗出血珠。素世总说 “再等等”,说时机未到不能暴露身份,可此刻看着爱音发红的眼眶,看着素世愈发惨白的脸,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沉默。

睦不再说话,按住爱音的肩膀,掌心却在微微发抖 —— 她不想让soyo前功尽弃,但是她想让soyo被关心……

她理不清楚现在应该怎么做,为什么soyo能够在那么多事情里面做的那么好,自己却做不到……她呜咽声,手上发狠用力把爱音砸向墙壁。

爱音被狠狠砸在墙上,很痛,疼痛却不及心底突然炸开的惊雷 —— 那些被她刻意忽视的异常,此刻如锋利的碎玻璃,划破记忆的帷幕。

曾经,"叛徒" 二字便是长崎素世的全部定义。

她从未追问过那个聪慧果决的人为何骤然倒戈,在起义军的世界里,背叛者不配拥有解释,等待他们的唯有肃清。

上一次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她持枪的手稳如磐石,瞄准镜里素世的身影被十字线割裂。

枪响的瞬间,对方单薄的身躯如断线风筝般倒下,帝国军队顿时阵脚大乱,而起义军借着这转机,从数倍于己的敌军包围中撕开血路。

自己被仇恨遮蔽得太久了,久到她竟然没有怀疑,以素世的敏锐与战术素养,怎会躲不开那致命一击?

记忆深处浮现出当时的画面:素世转身时微微后仰的姿态,不似躲避不及的狼狈,倒像... 像刻意迎接这场命中注定的审判。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缠住心脏,窒息感从胸腔蔓延至指尖,那些被仇恨掩埋的过往,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拼凑出陌生的轮廓。

“是我想的那样吗?小睦?”

她的背贴在冰凉的墙面上,被撞击后依然隐隐作痛,拳头逐渐攥紧,手臂都已经开始隐隐发抖,却仿佛一无所觉。

自己刻意忽视的一些细节又重新被唤起。

那个人苍白的脸色浮现在心中,在审讯室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安心和欣慰的眼神也愈发明显,她的身体隐没在宽大的风衣下,遮掩了原本的清瘦单薄。

soyo…rin…

爱音望着若叶睦,那双金色眼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让她忽然惊觉,自己对眼前人,乃至与 soyo 相关的一切,似乎从未真正读懂过。曾经自以为是的认知,不过是浮于表面的幻影,此刻轰然崩塌,暴露出真相的冰山一角。

若叶睦沉默地看着爱音的眼睛,最后好像泄气了一样松开了爱音的肩膀。这次,没有任何言语交锋。

这次是爱音自己猜到的,自己什么都没说……

soyo,不要怪我……

“是。”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字,却沉重到压得爱音喘不上气来……

爱音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脑海中不断闪过 soyo 虚弱的模样。究竟是因为身体早已不堪重负,才无法躲开那致命一枪?

还是她本就有意为之,任由子弹穿透身躯?

又或者,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精密谋划中的一环?

每一个猜测都像锋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割着她的心,让她不敢再继续深想。

即便理智告诉她,此刻不应再追问,不能让 soyo 苦心经营的局面毁于一旦,可情感却如汹涌的潮水,难以抑制。爱音声音发颤地问道:“她能躲开的,对吗?”

若叶睦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流泪,滚烫的泪珠接连不断地砸落,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细微的声响。那无声的泪水,胜过千言万语,诉说着背后难以言说的伤痛与隐情。

爱音无意识地抱住小睦,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就像以前每一个雷雨天,她对soyorin做的那样。

在那些电闪雷鸣的夜晚,她也曾这般温柔地安抚着 soyorin,给予对方慰藉与安全感。可此刻,心中的难过却如决堤的洪水,比得知 soyo 背叛时还要汹涌。那时的愤怒与失望,在如今的心疼与迷茫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忽然觉得非常难过,即便是被soyo背叛的那个时候,都没有过这么难过。

她无法再保持沉默,无法眼睁睁看着真相被层层掩埋。

她迫切地想要弄清楚所有被掩盖的真相,想要了解 soyo 这些年究竟承受了多少苦衷,想要问问她,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过得好不好。

她不敢想象,若继续在谎言与误解中前行,终有一天收到那个对自己性命毫不在意的人的死讯,会是怎样的场景。没有追思,没有叹息,有的只是世人的唾弃与冷漠,一个 “叛徒” 的死亡,甚至可能成为人们欢呼庆祝的理由。

她现在想知道,那个在老师身上的弹孔之所以毫无章法,纰漏百出,是不是除了她从前一直认为的这个叛徒良心未泯以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真正的原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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