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李晨早早开始准备。他站在衣柜前，手指翻过那堆女装，心里还是乱糟糟的。他不想再碰直播，不想身体变得更怪，可豪哥的钱和那句“私密包间”又像钩子一样勾着他。他翻来翻去，觉得上次那套白衬衫和A字裙太普通，豪哥既然订了包间，估计想要点新鲜感。他咬咬牙，挑了件黑色露肩连衣裙，裙摆到大腿中部，领口低得露出锁骨，腰身收紧，显得胸更鼓。他抖开裙子，犹豫了半天，手指攥着裙角，心里翻江倒海——穿上这个，他离“男的”又远了一步，可不穿，豪哥那顿饭他应付得过去吗？他低头瞅了瞅自己，胸口鼓得卫衣都藏不住，腿细得像没干过一天活，镜子里那张脸嫩得滴水，他哪还有退路？他狠狠吐了口气，内心嘀咕：“就这一次，为了钱！”然后套上裙子，手指抖得像筛子。

裙子一上身，镜子里的人立刻变了样。黑色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前的弧度，腰细得像被掐出来，裙摆短得露出大腿中部，性感得过分。他转了一圈，对着镜子看了看，胸口的曲线被挤得更明显，露出的锁骨白得晃眼，配上新买的肉色丝袜，腿细腻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丝袜薄得几乎透明，勾着腿部线条又长又直。他又翻出豪哥上次买的那双白色高跟鞋，七八厘米的细跟踩上去，腿被拉得更修长，整个人站那儿像个夜场小姐，妖艳得连他自己都愣了。他化了个稍浓的妆，粉底匀开遮住跑外卖晒红的痕迹，眼线拉长，眼影涂了点烟熏色，睫毛膏刷得翘翘的，口红选了大红色，鲜艳得像刚咬过的樱桃。假发理顺后垂在肩侧，他对着镜子挤了个笑，声音清亮：“豪哥应该喜欢吧……”可说完，他心里一慌，手心全是汗，镜子里那张嫩脸和前凸後翘的身材，让他既怕露馅，又怕自己真陷进这个女人的模样里出不来。

李晨站在镜子前，手指攥着裙角，心里还是七上八下。他不想搞直播，怕身体再变下去，可豪哥的钱和那股一掷千金的气势，像根针扎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咬着唇，低头看看高跟鞋里的脚，白嫩得连脚趾甲都圆润得像涂了油，他哪还有男人的硬气？他使劲摇了摇头，手指摩挲着裙子，内心嘀咕：“就吃顿饭，不播，应该没事……”可胸口的闷痛和那股甩不掉的纠结，却让他整个人像踩在钢丝上，摇摇晃晃，完全拿不定主意。

七点整，李晨到了“醉月轩”。这家餐厅在城西，装修低调却透着股高级感，大厅里灯光昏暗，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味。他报了豪哥的名字，服务生领他穿过走廊，推开一扇木门，进了个私密包间。包间不大，墙上挂着幅水墨画，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餐具，角落还有个小沙发，氛围暧昧得让人脸热。豪哥已经坐在那，手里捏着根烟，见他进来眼睛一亮，扔了烟起身笑道：“哟，小鹿，这身打扮绝了！快坐！”

李晨僵着身子坐下，裙子短得让他不敢乱动，腿夹得紧紧的，低声回：“豪哥好。”他偷瞄了豪哥一眼，对方穿了件深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气势比上次更足。豪哥眯着眼打量他，目光从胸口滑到腿上，笑得有点油腻：“啧啧，小鹿你这裙子真会挑，腿白得晃眼，哥今晚有眼福了！”李晨脸一烫，挤出个笑：“豪哥你别夸啦，我都不好意思了。”他低头抿了口水，手指攥着杯子不敢松，生怕豪哥看出啥不对。

“最近忙啥呢？学业紧张到连直播都不开了？”豪哥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盯着他问。李晨咽了口唾沫，捏着嗓子说：“嗯，学校有个项目要忙，调研啥的，累得不行啦。”他低头摆弄筷子，尽量让语气轻快，可心跳快得像擂鼓，怕豪哥追问细节。豪哥点点头，弹了弹烟灰：“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哥支持你！不过别太累，哥还等着你直播呢。”说完，他夹了块红烧肉塞给李晨，眼神黏在他露出的锁骨上。

李晨脸更热，赶紧接过肉，低声说：“谢谢豪哥关心啦。”他埋头吃了几口，胸口的闷痛又钻出来，像根针扎着。他偷偷调整坐姿，把腿往桌子底下缩了缩，裙摆滑到大腿根，他赶紧扯了扯，生怕走光。可看着豪哥那豪爽的笑脸和桌上满满的菜，他暗暗松了口气——不管咋样，先混过去再说吧。包间的门关得严严实实，外头的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他却觉得这安静更压得他喘不过气。

包间里的灯光昏黄柔和，桌上菜肴的香气混着豪哥烟草的味道，李晨低头吃着红烧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豪哥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打量他，突然从旁边拎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推到他面前，笑得一脸得意：“小鹿，哥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打开看看！”

李晨愣了愣，放下筷子，伸手接过礼盒。盒子质感细腻，上面烫着金色的logo，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他小心翼翼掀开盖子，里面躺着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吊坠是个心形钻石，在灯光下晃得刺眼。他瞪大眼，脑子一懵，脱口而出：“豪哥，这……这太贵了吧？”声音清亮得像少女，带着点慌乱。他以前送外卖跑断腿，一个月也攒不下一条这样的项链，心里既惊讶又有点不知所措。

“贵啥呀，对你这样的小姐姐来说，这算啥！”豪哥哈哈一笑，趁着李晨低头看项链的工夫，身子一倾，猛地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揽进怀里。李晨吓了一跳，手里的礼盒差点掉桌上，本能地想挣扎，双手撑着豪哥的胸膛，低声喊：“豪哥，别……”可话没说完，他就被豪哥搂得更紧，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鼻子里全是豪哥衬衫上淡淡的烟味和古龙水气息。

李晨心跳得像擂鼓，手指僵在半空，想推开，可豪哥的怀抱宽厚又温暖，像堵墙把他圈得严严实实。那股力量带着种奇怪的安全感，让他这些天紧绷的神经突然松了下来。他挣扎的动作慢了，手掌贴着豪哥的胸口，没再用力。豪哥低头看着他，眼睛亮得像点了火，嘴角一咧，猛地凑上来，嘴唇直接压在他嘴上。

李晨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想躲，头往后仰，可豪哥的手扣住他后脑勺，让他动弹不得。豪哥的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股烟草味，嘴唇粗糙地碾过来，李晨起初还皱着眉反抗，喉咙里挤出点抗议的哼声。可豪哥没停，舌头撬开他的唇，霸道地扫进来，李晨被吻得喘不过气，胸口的闷痛混着股莫名的酥麻，身体渐渐软了。他从推搡变成半推半就，手指攥着豪哥的衬衫，指节发白，脑子里乱成一团。

慢慢地，李晨的抵抗没了，嘴唇开始笨拙地回应，迎合着豪哥的节奏。那股烟味不再刺鼻，反而勾出种奇怪的安心感。他闭上眼，舌头跟着豪哥的动作缠了几下，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亲着亲着，他脑子里闪过这些年在城市打工的日子——风吹日晒送外卖，睡出租屋的破床，饿了啃冷馒头，朝不保夕地攒钱寄回家，日子苦得像嚼蜡。这一个月，他虽说身体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豪哥甩红包、请吃饭、送礼物，那种被人捧着的温暖是他从没尝过的。他心一横，手臂主动环上豪哥的脖子，抱得更紧，嘴唇贴得更深，像要把自己融进去。

豪哥被他这举动弄得一愣，随即笑出声，低头在他耳边嘀咕：“小鹿，你这小姐姐真会勾人，哥喜欢！”说完又吻上来，手掌顺着李晨的背滑到腰侧，隔着连衣裙揉了揉。李晨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胸前的乳房被裙子勒得胀痛，可那股舒服劲儿盖过了羞耻，他甚至主动仰起头，让豪哥吻得更深。包间的门关得死死的，外头的世界像被隔绝开，他靠在豪哥怀里，心里乱糟糟的——失去自我又怎样，这温暖他实在放不下来。

包间里的气氛越发暧昧，豪哥搂着李晨亲了几分钟，手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他粗糙的大手从李晨腰侧滑下去，隔着连衣裙捏了把臀部，又往大腿内侧探过去，力道不轻，像在试探底线。李晨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警铃大响——再让豪哥摸下去，胯下那缩成一团的小弟弟肯定藏不住！他慌了，赶紧抓住豪哥的手腕，往外推了推，声音捏得柔柔的：“豪哥，别……我今天不方便。”

豪哥手顿了顿，眯着眼看他，语气带点疑惑：“不方便？啥意思？”李晨脸一红，脑子飞快转，借口脱口而出：“那个……大姨妈来了，不太方便啦。”他低头假装害羞，手指攥着裙角，心跳快得像擂鼓，生怕豪哥不信。可他更怕失去豪哥这个金主，三百块红包、烛光大餐、钻石项链，这些是他送外卖几年都攒不下的东西。他咽了口唾沫，偷偷瞥了豪哥一眼。

豪哥脸色沉了沉，把手抽回来，靠在椅背上，冷笑一声：“哟，小鹿，收了哥的礼物还这么不懂规矩？项链不便宜吧？”语气阴阳怪气的，带着股不爽。李晨心里一紧，怕豪哥翻脸，手忙脚乱地想补救。他咬咬牙，低声说：“豪哥，别生气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听口交也很舒服，要不我学学，给你试试？”说完，他脸烫得像火烧，连自己都觉得这句话下流，可为了稳住豪哥，他豁出去了。

豪哥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脸色缓和下来，拍拍李晨的肩：“哈哈，小鹿你这小姐姐真会说话！行，哥教你。”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个色情网站，随手搜了部片子，屏幕上跳出个女演员跪在地上，低头对着男主角吞吐的画面，声音暧昧得让人脸红。豪哥把手机递过去，笑得有点猥琐：“看好了，学着点！”

李晨接过手机，手抖得厉害，盯着屏幕咽了口唾沫。女演员涂着红唇，动作熟练得像表演，镜头特写扫过她的舌头和男人的肉棒，背景音混着低喘。他看得脸热心跳，脑子里全是“这他妈要真干啊”的念头，可一抬头，见豪哥眼神亮得像狼，他知道退不了了。豪哥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拉下拉链，露出硬邦邦的肉棒，拍拍李晨的腿：“来，小鹿，跪下试试！”

李晨腿一软，慢慢滑到地上，跪在豪哥面前，低头一看，豪哥的小弟弟粗得吓人，青筋鼓着，比他以前的尺寸大了一圈不止。他心跳快得要炸开，脑子里乱糟糟的——这玩意儿怎么下得去口？他犹豫着伸出手，握住那根热乎乎的肉棒，指尖抖得像筛子。豪哥催了声：“快点，别磨蹭！”李晨咬咬牙，低头凑上去，先试着舔了舔，舌尖碰到那股咸腥味，他差点吐出来，可豪哥舒服地哼了一声，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他学着片子里的样子，舌头绕着顶端打转，慢慢吮吸，再试着吞下去。豪哥的肉棒太大，塞满了他整个口腔，顶得嘴角酸胀。他笨拙地吞吐了几下，牙齿不小心刮到，豪哥皱眉嘀咕：“轻点，别咬！”李晨脸红得滴血，调整了下角度，尽量放松喉咙，舌头裹着肉棒滑动。豪哥爽得靠在椅子上，低喘着说：“对，就这样，小鹿你真会弄！”

李晨跪在地上，手撑着豪哥的大腿，嘴里含着那根东西，喉咙被撑得难受，可舔着舔着，他居然感觉下身有点热。那缩成一团的小弟弟竟然硬了，顶着内裤胀得有点疼。他心里一惊，羞耻和怪异的快感混在一起，脑子更乱了。

包间里空气混着暧昧和烟味让李晨有些恍惚。他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豪哥的大腿，嘴里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舌头笨拙地滑动着。豪哥眯着眼享受，低声哼着，舒服得靠在椅背上。可就在李晨试着喘口气的工夫，豪哥突然睁开眼，眼神一沉，双手猛地抓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假发里，指节攥得死紧，像铁钳一样扣住他的后脑勺。李晨吓了一跳，喉咙里挤出声惊慌的“唔”，还没反应过来，豪哥腰一挺，肉棒狠狠顶了进去，直冲喉咙深处。

李晨脑子嗡的一声，喉咙被撑得满满当当，那根东西又粗又硬，顶得他嘴角酸胀，口腔里全是腥咸的味道。他本能地想退，可豪哥的手像锁链一样箍着他，动弹不得。肉棒顶到咽喉，堵住气管，李晨瞬间觉得喘不过气，胸口像被石头压住，窒息感铺天盖地。他瞪大眼，眼泪被呛出来，顺着脸颊淌下，双手慌乱地拍打豪哥的大腿，想挣开哪怕一点空隙呼吸。可豪哥没松手，反而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小鹿，你这嘴真会吸，哥爽死了！”

李晨喉咙被顶得发麻，恶心感翻涌上来，他使劲咽了口唾沫，趁着豪哥稍微松力的瞬间，猛地偏头，嘴唇勉强从肉棒上滑开一点，吸了口空气。那口气还没喘匀，豪哥的肉棒又来了，比刚才更凶猛，像要把他整个喉咙捅穿。他双手抱住李晨的头，前后猛烈摇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喉咙口的软肉被挤得变形，李晨的呜咽被堵在嗓子眼，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哼。豪哥喘着粗气，盯着他满脸泪水的模样，咧嘴夸：“操，小鹿你这嘴巴太他妈会吸了，比片子里那些骚货还带劲！”

李晨被晃得头晕，喉咙火辣辣地疼，窒息感压得他眼前发黑，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满脸。他想喊停，可嘴里塞满，根本发不出声，只能抓着豪哥的裤腿，指甲抠进布料里，试图缓解那股窒息的痛苦。豪哥却越干越起劲，肉棒在嘴里抽插得更快，每一下都带着股蛮力，顶得李晨喉咙痉挛，恶心得想吐。他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被豪哥抓着脑袋随意摆弄，呼吸全被掌控，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更令李晨难以接受的是，在这闷憋之中，他全身被豪哥来回摇晃，大腿内侧也在不断摩擦自己的小弟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也越来越硬，他下身突然一颤，前列腺被刺激得炸开，快感像浪一样冲上来。

窒息感铺天盖地，李晨喘不过气，喉咙被顶得发麻，眼泪糊了满脸。他咬着牙，喉咙里挤出呜咽。就在李晨觉得自己要晕过去时，豪哥低吼一声，腰猛地一挺，肉棒在他嘴里抖了几下，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出来，烫得喉咙发麻。豪哥射得又多又猛，灌满口腔，还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淌到胸口，黏糊糊地糊在连衣裙上。李晨被呛得猛咳，喉咙终于空出来，他大口喘气，眼泪呛得止不住，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豪哥喘着粗气松开手，靠回椅子上，点了根烟，眯着眼看他，笑得一脸满足：“小鹿，哥没白疼你，这嘴活儿学得真不错！”

李晨咳得嗓子沙哑，低头喘气，脸上、嘴边、胸口全是豪哥的精液，腥味刺鼻。他脑子晕乎乎的，刚才的窒息感还没散，可下身那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居然也射了，内裤里湿热一片。他低头瞥了眼地上的水渍，少得可怜的液体滴在地上，混着自己的口水和精液、豪哥的精液，羞耻和恶心涌上来，手抖着擦了把脸。

豪哥抽了口烟，从兜里掏出手机，随手甩了个一千块红包，转账备注写着“辛苦费”，然后站起身，拍拍裤子：“行了，小鹿，哥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步子轻松得像扔了个玩腻的玩具。

李晨呆呆地跪在地上，盯着豪哥消失的背影，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他喘了几口气，脑子里全是刚才被抓着头、几乎窒息的画面，喉咙还火辣辣地疼。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裙子皱得像抹布，胸口黏着白浊，脸上糊得狼狈不堪。他咬咬牙，爬起来抖着手收拾自己，用包里的纸巾擦掉脸上的精液，又扯下丝袜扔进垃圾桶，勉强把裙子拉整齐。可那股腥味还是黏在身上，怎么擦都去不掉。

出了包间，李晨低头快步走到路边，手忙脚乱地叫了辆网约车。上车后，他缩在后座角落，口罩遮护崩溃的表请，死死盯着窗外，手攥着手机，指甲抠进掌心。车开了没多久，眼泪就憋不住了，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裙子上。他咬着唇，忍着不哭出声，可肩膀抖得厉害。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这一个月的变化——一个月前，他还是个穷巴巴的外卖小哥，风吹日晒跑单子，日子苦得像嚼蜡，可好歹是个男人，有尊严。现在呢？钱来得快，红包、大餐、项链，可他不男不女，跪着给人舔，尊严碎了一地。他觉得自己像个下水道里的烂泥，恶心又贱。

红绿灯亮起，车停下来，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递过来一叠纸巾，声音低沉：“小姐，别哭了，擦擦吧。”这句“小姐”像根针扎进李晨心里，他猛地抬头，眼泪挂在脸上，脑子乱成一团——这“小姐”是女生的意思，还是妓女的意思？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嗓子哑得发不出声，低头一看自己这副模样——裙子皱巴巴，胸口鼓着，腿白得晃眼，活脱脱是个女人。他崩溃了，眼泪掉得更凶，手抖着接过纸巾，捂着脸呜咽出声：“我他妈……不是小姐……”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哭声在车里回荡，司机默默转回头，车又缓缓开动，载着他回那间破旧的出租屋。

小说相关章节：外卖小哥变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