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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 - 3,4

小说:女侠绳缘1-70 2025-09-07 14:10 5hhhhh 4340 ℃

  程星冉夹杂着呻吟声含含糊糊地说:「我,啊啊,我这是第一次被绑起来,啊啊啊,以前都是我捆绑调教别人,啊啊啊,轻点,以前都是我掌握怎么爽,现在啊啊啊,现在姐姐你也太生猛了,快要被玩坏了,啊啊啊啊。」随着程星冉不住的呻吟,她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的gc,反倒是独孤湫,坚持了很久,才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满脸通红得倒在兰四娘怀里。

  兰四娘点头道:「看来还是小独孤更胜一筹,等会给你奖励。」

  说罢,她转身把瘫软在地的程星冉翻了个个儿,让她面朝下趴在地上,然后把她折叠捆绑的双腿解开,在脚踝处并拢捆住,拉向身后,和她后背捆绑着的绳索连接,然后兰四娘又拿来几条绳子,把被驷马倒攒蹄捆着的程星冉吊了起来,然后她把双腿被折叠捆着的独孤湫解开,把她绑在程星冉背上,让她坐在程星冉背上荡起秋千。程星冉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压断了,可是无论如何呻吟抗议,兰四娘都不再理会,而是推门而出,留下二女。

  程星冉看兰四娘离开,赶紧对独孤湫说:「快,快从我身上下来,我要受不了了。」

  可是独孤湫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被绑在你身上怎么下来,我一挣扎,你肯定只会更疼,而且我若是真下来了,等会肯定要被罚。」

  程星冉没好气地说:「那不是正中你的下怀。」

  独孤湫摇了摇头:「不行,太严厉恐怖的责罚我可受不了了,就像上次耶律青娅那样,对了,你上次还被耶律青娅绑起来呢,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没被绑过?」

  程星冉解释道:「那次不算,我提前做了些小手段准备,而且那个耶律青娅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捆得不咋地,这次兰四娘单论把人又快又紧地绑起来完全不输我,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独孤湫问道:「原来你不是故意被绑的?」

  程星冉说:「怎么可能故意被绑,我又不是你。」

  独孤湫自动忽略了程星冉的揶揄,接着问:「你以前就再也没被捆过了?」

  程星冉叹了口气:「我只尝试过自缚,可是我功法不全,根本绑不好,至于被别人绑起来,我一个天天到处捆绑别人的绳魔,我可不敢自己相信被那些被我捆绑调教过的人绑了是什么下场,所以一直很小心,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绑起来,就是什么时候能被松开不是我说了算的那种。」

  独孤湫听罢点了点头,安慰道:「没事的,习惯就好了。」

  程星冉叹了口气:「我可谢谢你啊,师妹。」

  独孤湫接着问:「你这次本来是打算带我去青霞宫?你不会真打算把我们青霞宫全绑了吧?」

  程星冉摇了摇头:「你想累死我吗?我是真的想去青霞宫看看,试试能不能和解一下,毕竟缥缈峰对我的态度比较偏激,我觉得有你在,说不定凤舞女侠会对我好一点。」

  独孤湫眼睛一转:「那到时候我们想个办法把我师傅一起绑了怎么样?」

  程星冉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你现在还被一个曾海盗绑在她船上,你就想着以后绑你师傅了?」

  独孤湫说:「不是,是和我师傅一起被绑。」

  程星冉一时无语。第39章兰四娘的船上,独孤湫和程星冉刚刚休息了一会兰四娘又手里拿着一大捧绳子走了过来说:「前面好像天气不太好,可能会有风暴,不和你们玩了,给你们绑一个舒服的姿势,我还要去甲板上指挥。」

  这下程星冉高兴坏了,她第一次被这么驷马吊着,背上还有个独孤湫骑着,要不是她习武身体底子还算是扎实,不然早就受不了了。兰四娘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腾得一下又兴奋起来,把手里的绳子当做鞭子,在程星冉的翘臀上抽打了几下,独孤湫因为骑在程星冉的身上的缘故,也遭受了无妄之灾,但是毕竟是特殊处理过的柔软的绳子,专门用来捆绑细皮嫩肉的女子,并不是粗糙的麻绳,所以二女也只是象征性地呻吟一下,好像在哄兰四娘开心般。不过兰四娘也分的清轻重缓急,她没有迷恋二女美好的肉体,放弃了接着去调教程星冉的想法,而是把程星冉和独孤湫放了下来,一边解绳子一边说:「我们明明都是离着海岸线不远航行,没想到也会遇到这种风暴,我把你们绑好,固定在柱子上,也省的等会风暴来了你们被掀得人仰马翻。」

  程星冉却甜甜地说:「既然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姐姐为什么不给我解开,我们自己更能照顾好自己,等过了风暴,姐姐再把我们绑了便是,我们在姐姐船上,还不是瓮中之鳖,又能逃到哪去,只能任凭姐姐捆绑调教,随意玩弄。」

  兰四娘却不屑地说:「你这妮子少贫嘴,我知道你们武艺高强,老娘我手底下这帮乌合之众,若是我真的把你们放了,谁绑谁还不知道呢,你们就老老实实呆着吧,放心,虽然这一路你们肯定都得被绑着,但到了地方一定放了你们,到时候要是老娘心情好,也不介意给你们绑上一绑。」

  程星冉和独孤湫都是眼前一亮,虽然要被玩弄一路,可是独孤湫本身就不在乎,兰四娘本身又美艳至极,程星冉也就欣然接受了。

  说着,兰四娘就拿着绳子开始捆绑二女,兰四娘把她们捆在同一根柱子上,并不是背对背捆绑,而是独孤湫跪在地上,两条腿弯曲着被绑在身后,脚踝处被绳子拉扯着吊起,她只能以膝盖着地,腿上还被绳子缠了几圈固定在柱子上,上半身更是被兰四娘用了两条绳子紧紧加固,勒得独孤湫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程星冉则被绑在独孤湫的头顶,她同样成跪姿,双脚被用力吊在身后交叉捆绑,只不过膝盖悬空,她的上半身同样被绳子紧紧捆缚在柱子上,更重要的是,兰四娘还特意给她绑了个股绳,也固定在柱子上,刺激得她酥麻,液体顺着大腿就滴在独孤湫的头上脸上。

  兰四娘以安全之名给二女绑了个如此羞耻的姿势后就扬长而去,上甲板指挥去了。

  可是这场风暴似乎比想象的还要夸张,兰四娘的船在风暴下东倒西歪,结果还撞上了礁石,轰得一声,船体开始四分五裂,船上的船员乘客乱作一团,兰四娘想到还被绑着的独孤湫和程星冉,暗叫一声不好,赶紧冲着船舱奔去,可是此时程星冉和独孤湫被绑着的船舱已经和兰四娘所在的船分裂开,兰四娘记得焦头烂额,她赶紧带着几个心腹去把船上几个没有被损毁的小船放下来,几人摇着桨抵抗着风暴,兰四娘在船上逡巡着,寻找着独孤湫和程星冉的身影。这时,独孤湫和程星冉的尖叫穿过风暴传来,只见二女还被绑在那根柱子上,在海上漂着,虽然船舱毁坏,但这根柱子意外地保存良好,而捆绑二女的绳子更是特制的,虽然绵软不伤人,但是却也机位坚韧,而且兰四娘常年漂泊海上,特制的绳子更是不惧水泡,因此二女此时此刻还被紧紧固定在柱子上,随着海浪沉浮。

  兰四娘见了连忙大喊:「快,往那里划!」

  可是忽然一个巨浪袭来,将独孤湫和程星冉抛飞了老远,兰四娘的小船也差点被掀翻,就这样,无论兰四娘和船员如何努力,她们和独孤湫程星冉二女不仅没有拉进距离,反而越来越远……

  「嘤咛」独孤湫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昏脑胀,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更要命的是,她完全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更加记不得自己是谁,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只觉得头疼欲裂,下意识想要伸手抱住脑袋,可是她的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绑住,完全无法动弹,她害怕得开始挣扎,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温柔中带着些许磁性:「你醒了?睡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独孤湫抬头看去,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朴素的大床上,手脚都被绳索捆缚着,而那个说话的人上半身居然也被捆着,而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肚兜,白花花的柳腰长腿暴露在外,诱惑极了,独孤湫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那个被绑着的女人继续问道:「你还记得什么吗,救了我们的人告诉我我们被找到时被一起绑在了一根木头上,一丝不挂,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自然就是程星冉,在那场灾难中,程星冉也失忆了,不过她生性霍达跳脱,明明被人绑着,却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独孤湫愣了半晌痛苦得摇了摇头,她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觉得自己居然和人被赤身裸体地绑着,也太羞耻了。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紫衣少妇走了进来,她身穿紫色长裙,却没有穿鞋,一双玉足在长裙下摆若隐若现,那双玉足虽然出现的机会不多,可是独孤湫还是一眼就看出那双玉足娇嫩无比,皮肤犹如白玉,线条如刀刻般精致,脚趾整齐饱满,晶莹剔透,而她明明赤裸着双足,脚底却纤尘不染,白净极了,这一双玉足,让人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的裙摆,不忍错过任何可以欣赏她玉足的机会。

  女子看到独孤湫后,并没有因为独孤湫盯着自己的玉足看个不听而生气,反而展颜一笑:「妹妹喜欢我这双脚吗,我所修习的功法精髓全在这一双脚上,倒是妹妹,没有修过我家功法,一双玉足却也生的如此好看。」

  说着,女子就拿起独孤湫被捆着的双脚开始把玩。独孤湫下意识想收回自己的双脚,可是她被绳子捆着,又刚刚苏醒浑身无力,再加上女子力气出奇得大,最终独孤湫一双玉足还是被女子牢牢囚禁在手中把玩。独孤湫认命也是得不再挣扎。那女子一边把玩独孤湫的玉足一边继续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媚,妹妹还记得些发生了什么吗?」

  独孤湫被苏媚把玩得两只小脚痒的缩在一起,嘴里更是忍不住额嗯啊啊地发出似呻吟似娇笑的声音,挑逗得苏媚更加对她的玉足爱不释手。

  独孤湫对于自己记忆的问题再次摇头,红着脸说:「我完全记不得了,苏媚姐姐,我手脚全麻了,能不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苏媚轻轻叹气:「倒是可以给你放松放松,不过我在海边找到你们时,你们姐妹二人就被绑在同一根木头上,估计你们也是被海盗绑架拐卖的,若是没有出现意外,下场也不会太好,既然你们姐妹二人都记不清了自己是谁,根本走投无路,我又救你们一命,以后你就当我的女奴吧,放心绝对比被海盗抓去好,甚至比许多大家族的丫鬟都好,你的姐妹已经答应我了。」

  独孤湫想了想,自己还被人家绑着呢,一双玉足还在别人怀里抽不出来,不答应又能咋样,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媚又说:「既然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那以后你就叫月奴吧,你的姐妹就叫花奴,她先醒来,你就喊她姐姐吧。」

  独孤湫乖巧地对程星冉说道:「花奴姐姐。」

  苏媚手上轻轻用力:「不先跟我这主人问好?」

  独孤湫忍着脚心传来的酥麻,赶紧对苏媚说:「主人好。」

  苏媚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接着,独孤湫了解到苏媚十六岁那年行走江湖时被歹人盯上,因为武功不济被俘,后来被缚红阁阁主南宫酒子所救,便当了南宫酒子十年女奴,今年十年之期已满,苏媚便来南方沿海游历,这里居民不像京城那般集中,但是却也十分开放,对于绳艺之道不仅不排斥,反而比之京城更加推崇,她打算带着独孤湫程星冉二奴一路上卖艺前往西南天府之国,而卖的这个艺就是绳艺。

                第40章

  独孤湫听到所谓的卖艺就是被绑着游街,下意识地发出了饱含着抱怨和反对的「啊?」的一声,然后她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毕竟自己现在是女奴,哪有资格质疑主人的决定,果然,苏媚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声音酥若无骨:

  「怎么?月奴你不满意?」

  独孤湫赶紧说:「没有没有,小奴不敢。」

  苏媚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又拿来绳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我当初的主人对我可是很温柔的,我也不会对你们太过苛责,不过既然刚刚答应当我的女奴,规矩还是要有的,所以我还是要罚你的。」

  独孤湫看着苏媚又拿绳子,心想:「我都被她绑成这样了,怎么还拿绳子?」

  很快,独孤湫就知道了,只见苏媚把她怀里的独孤湫的玉足向着独孤湫身后拉去,用绳子和独孤湫被紧缚着的皓腕相连,接着,苏媚站起身来,把一只玉足伸到连接绳的下方,就这样靠脚提溜起来了被驷马倒攒蹄绑着的独孤湫,空出双手的她麻利地用绳子在房梁上缠绕打结,然后把脚上的独孤湫吊在了房梁上,这个姿势如果换作失忆前的独孤湫自然是无比熟悉,可是现如今的独孤湫被这种难受又羞耻的姿势吊在半空中,无助又害羞,但又害怕被苏媚责罚,只敢在半空中轻轻挣扎扭动,呻吟声也不敢太大,不过苏媚却说:「想叫就叫吧,反正以后卖艺也是要尽可能地表现出羞耻与无助观众才不喜欢,所以你不用憋着。」

  这样一说,独孤湫更加羞耻,但是也开始放肆地挣扎与呻吟,感受着身上的绳子的捆缚,独孤湫只觉得这种感觉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她还来不及多想,苏媚就接着说:「以后卖艺你们不紧要被捆,也可能要互相捆绑对方,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还要捆我,所以接下来我教你们如何捆绑,月奴你就好好看着,我和花奴给你演示,我吊你一个时辰作为惩罚,一个时辰后如果你没学会我教你的捆绑,就再吊你一个时辰。」

  听到要被吊一个时辰,独孤湫委屈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可一听可能会被吊两个时辰,独孤湫吓得立马聚精会神看苏媚演示,她哪里知道,自己失忆前别说吊一个时辰,吊一整天也接受的了。

  一旁,苏媚已经示意坐着的程星冉站起来,她先替程星冉松绑,然后又拿着绳子开始重新捆绑程星冉,一边捆绑一边讲解,虽然是示范教学,但是她手底下可是没有留有一点余地,时不时收紧绳结或是向上提程星冉的胳膊都是使足了力气,折腾得程星冉时不时就嘤咛一声呻吟,甚至是啊地一声尖叫,虽然苏媚毫不怜香惜玉,绑的程星冉娇叫连连,但是程星冉却也是乐在其中,有些痛苦,但也很享受,时不时做出些许无谓的挣扎更是让苏媚有些抓心挠肝,手上更加严厉地捆绑,捆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这可苦了独孤湫了,她虽然一刻都不敢放松,但是苏媚捆绑得太过复杂,独孤湫也只能记个大概,等会放下来估计是不可能绑得像苏媚这样既结实又美观了。

  很快,程星冉被苏媚后手缚捆好,身后绳索纵横交错,绕过大臂后更是在程星冉胸前如同灵蛇般交错,勾勒出程星冉好看的曲线。但是苏媚并不满足于此,她又让程星冉重新坐下,然后抓着程星冉一双美腿又让她翘成二郎腿的姿势,然后开始一圈圈捆绑,最后,程星冉斜翘着一双被绑着的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的束缚让她本就饱满的身材更加妖娆动人,这样的程星冉简直就是人间尤物,独孤湫看得不由得有写痴了,苏媚对于程星冉也是爱不释手,她让程星冉的椅子正对着独孤湫,然后展示般开始在程星冉的玉颈,酥胸,小腹,柳腰,翘臀,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上不停地抚摸,程星冉也配合地娇喘呻吟,独孤湫看得脸颊通红,自身也感觉浑身滚烫,双腿之间不知不觉湿润。

  抚摸了一阵子独孤湫,苏媚说:「看明白了吗?」独孤湫红着脸不知该如何作答,苏媚叹了口气:「也罢,那就再给你展示一次。」

  程星冉却假装埋怨到:「主人,月奴妹妹她就是想再看我被折磨一遍,你得惩罚她。」

  苏媚很吃这一套,但也佯怒:「折磨?主人调教你是折磨吗?你等会和月奴一起受罚。」

  程星冉娇笑:「是奴家说错了,是享受,奴家愿意受罚。」

  独孤湫这下有些郁闷:「这个花奴怎么还喜欢上了被绑呢,还拉上自己,自己可一点都不……唉,算了,被绑就被绑吧,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以前是个倒霉鬼,经常被绑,说不定能因为捆绑记起一些东西。」

  就在独孤湫思索间,苏媚已经解开了程星冉的束缚,把绳子放在程星冉手里:

  「来你来绑我给月奴展示,正好我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学。」

  程星冉手里拿着绳子犹豫再三:「主人,这不好吧。」

  苏媚却说:「没事,这种绳子绑不住我,你放心绑吧,这是我的命令哦。」

  程星冉也不再推辞,刚准备把苏媚的双手拉到身后,苏媚却说:「等等,我这身衣服不太适合捆绑。」

  说罢,苏媚解开自己紫色长裙的腰带,褪下长裙,随着长裙缓缓滑落,苏媚赤裸着的雪白酮体就这样暴露在程星冉和独孤湫面前,只见苏媚笔挺高耸,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小腹平坦,上面的肌肉曲线若隐若现,柳腰纤细柔若无骨,翘臀之下大腿浑圆,小腿纤细,那双赤裸着却纤尘不染的玉足更是让人垂涎,二女一脸呆滞地看着苏媚,她那宽大的长裙之下居然是一丝不挂。

  苏媚看着二女说:「怎么?很惊讶?我向来不喜欢肚兜亵裤之类的,但如若是西域特质的丝袜和内衣,我倒是十分喜欢。」

  程星冉率先反应过来,拿着绳子走上前来:「主人,得罪了。」

  苏媚主动把手背到身后:「可要绑紧点哦,若是被我轻松脱缚可是有惩罚的。」

  程星冉轻轻嗯了一声已作答应。接着她极为熟练麻利地开始捆绑苏媚,起初,苏媚只感觉程星冉的捆绑极为熟练,而且捆得很紧,似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捆绑,但是不一会,苏媚渐渐觉得不对劲了,程星冉的捆绑极为考究,每条绳子,每个绳结都恰到好处地勒在自己的气穴之上,明明是普通的绳索,可是程星冉的捆绑竟让她体内真气凝滞,她暗叫不好,赶紧挣扎,自己的命门在脚上,如果自己的脚也被程星冉绑起来,那自己就真的任人鱼肉了,可是偏偏程星冉的捆绑又让人觉得有些舒服,不舍得被解开,所以她的挣扎就变成了轻轻扭动,随着身体的扭动,她那挺翘的也跟着轻轻摇晃,好似在挑逗着程星冉和正看着的独孤湫,程星冉却停下了手中的捆绑,宛如一个对于捆绑刚刚一知半解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主人,我绑的不好吗?」

  苏媚摇了摇头,她有些慌张,但此刻只能强装镇定,毕竟程星冉已经基本控制住了她:「没有,你捆得很好,你的手法很熟练啊,以前经常捆绑别人?」

  程星冉摇了摇头:「主人,我不记得了,我就是下意识捆绑的。」

  苏媚又问:「我看你对捆绑并不像月奴那样排斥啊,看来你以前真的很精通此道。」

  程星冉笑着说:「以前我真不记得了,现在嘛,因为我觉得很有趣啊。」

  苏媚看程星冉似乎并未异样,稍稍放心,心里暗道:「接下来一定不能让花奴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她的束缚。不然说不定以后自己要变成花奴了。」

  随着苏媚上半身捆绑完毕,程星冉开始捆绑她的双腿,程星冉也有样学样,把苏媚双腿摆成二郎腿,不过苏媚是抓住程星冉的双腿,而程星冉则是捏住了苏媚的玉足,趁机把玩。

  揩够了苏媚的油,程星冉这才把苏媚的腿搭到另一条腿上,如法炮制,和刚才一样,苏媚斜坐着,一双翘着二郎腿的美腿被绳索紧紧捆缚在椅子上,让苏媚松了口气的是,程星冉只捆绑到她的脚踝,没有捆绑她的脚掌脚趾,这让她的脉门没有被封住,然后真的有个万一还能强行运气挣脱,不过那么多气穴被封住,她也得受不小的伤。

  程星冉绑好了苏媚,照猫画虎开始轻抚苏媚全身,在苏媚的酥胸上,程星冉还重点关照了一下,捏了好几把才罢休。苏媚也是被她捏得呻吟连连。最后,苏媚的一双玉足让程星冉爱不释手,怎么都不想放下。

  苏媚就说到:「怎么?想不想尝一尝?」

  程星冉赶紧乖巧点头,苏媚说:「哼,放下,以后你表现好才会奖励你。」

  苏媚没想到程星冉真的放下了,看来自己这个主人的威严还在。程星冉不知道自己挣脱不开,只是误打误撞绑的。

                第41章

  久经绳场的苏媚被程星冉绑了一会就觉得浑身酥麻无力,她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会,可是她知道,再被程星冉绑一会自己怕是再也不可能挣脱开,连忙对程星冉说:「行了,我累了,把我松开吧。」

  程星冉却故作娇羞地说:「主人,您不是说如果您挣脱开就惩罚我吗,我想被惩罚。」

  苏媚暗叫糟糕,但表面上还是强自镇定,倒竖柳眉:「哼,主人的话都敢不听了吗?」

  程星冉见苏媚生气,连忙跪下:「主人我错了,我马上替你解开。」

  苏媚见程星冉真的给自己松绑,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也被程星冉诡异的捆绑手段惊到,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再让程星冉捆她。

  被松绑后的苏媚拿着绳子赶紧死死地把程星冉捆起来,程星冉的双手被苏媚后手观音吊在身后,手指几乎能摸到后脖子才罢休,苏媚又细心地把程星冉的手指并拢捆紧,不让她有丝毫脱缚的可能性,绑完上半身,苏媚还给程星冉绑了个异常结实的股绳,即使程星冉已经被勒得浪叫哀求,苏媚也还继续用力紧了紧绳结。

  程星冉一双修长的玉腿则被苏媚交叉捆绑,給程星冉双腿之间留出最小的空隙,这样程星冉也无法双脚着地跳动,只能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苏媚又用绳子把程星冉固定在椅子上,她让程星冉紧贴椅背,然后用绳子死死绑了六圈,把程星冉本就已经被绳子挤压的鼓胀酥胸勒得变形,不仅如此,程星冉的股绳都被苏媚系在了椅子上,程星冉别说站起来,她就是想挪一挪屁股调整坐姿都会被刺激得呃啊啊地呻吟不止。

  程星冉一双被紧紧捆缚的玉足也被系在椅子腿上,完全没有挪动的空间。被苏媚完全紧缚的程星冉可怜巴巴地看向苏媚:「主人,你好厉害,小奴这下完全动弹不得了。」

  苏媚挑起程星冉的下巴:「怎么样?喜欢吗?」

  程星冉露出迷人的微笑:「喜欢……啊!呜呜呜!」

  苏媚一把撤下程星冉穿着的月白色肚兜,大力之下程星冉本就被绳索勒得变形的酥胸颤抖不已,她把程星冉的肚兜揉成团塞进程星冉的嘴里又用绳子缠绕勒紧,不让程星冉吐出来,这才满意地拍拍手,去给被还被悬吊着的独孤湫松绑,本以为被吊了一个时辰的独孤湫被解下来后会瘫软在地,结果独孤湫只是委屈地揉着手腕,眼神略带幽怨地看着自己,苏媚都有些惊了,怎么自己捡的这两个女奴一个绑人这么厉害,一个被绑这么厉害,她哪里知道,自己捡了一个绳魔,一个天天被人绑架以后从西域一路绑到南疆都没事。

  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独孤湫,苏媚稳了稳心神:「那么委屈吗?刚才的捆绑学会了吗?那要不要用它在主人身上撒撒气?绑不好可是还要惩罚的。」

  独孤湫小心地点了点头:「好的主人。」

  说罢独孤湫结果绳子又开始捆绑苏媚,独孤湫的捆绑依旧娴熟,只是不可能像程星冉那样勒住苏媚所有气穴让她无法运功,所有只要苏媚想,还是可以轻松解开束缚。看着自己再次被紧缚的娇躯,苏媚松了口气,心中暗道:「月奴的捆绑手法也很娴熟,又不像花奴那样绑得我完全无法脱缚,以后自己想玩了就找这丫头。」

  独孤湫捆绑好苏媚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可以吗?」

  苏媚轻轻扭动挣扎了一下:「还算不错。」说罢就运功脱缚,然后穿好衣服,又看向独孤湫程星冉二人:「带你们出去卖艺不穿衣服可不行,毕竟我们卖艺不卖身。」

  苏媚又翻箱倒柜找出两件衣服递给程星冉和独孤湫。给程星冉穿的是一件火红的开襟短衫,稍微一活动亵裤就会暴露出来,鞋子则是一双红色的露指高跟鞋。

  而独孤湫则是一件白色开叉长裙,行走间,独孤湫的一双踩着白色高跟鞋的玉腿若隐若现,十分迷人。

  苏媚先是给程星冉松绑让她穿好衣服,然后拿着捆绑用的绳索和口球口枷皮鞭还有丝袜,带着程星冉和独孤湫二人来到城镇人最多的地方。

  苏媚一阵吆喝,不少镇民看见三女美艳动人都围了过来。苏媚见差不多了,直接开始捆绑独孤湫,她路上就吩咐过,让独孤湫扮演未出阁的良家被她这个歹人捆绑劫持,独孤湫此时也表演得十分卖力,像是个受惊的小兽一样,不停地挣扎,不知何时一只高跟鞋已经吊在一旁,独孤湫一脚深一脚浅地不停挪动着,好似这样就能挣脱出苏媚的束缚。很快,独孤湫就被苏媚五花大绑,跪坐在苏媚面前,苏媚则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翘着她那对始终赤裸的玉足,在独孤湫的玉腿、酥胸上不停踩踏,最后,又伸到独孤湫嘴里搅动,独孤湫只觉得苏媚的柔软玉足充满弹性,无比香甜。可惜好景不长,轮到了程星冉出场,扮演英雄救美的红衣女侠程星冉怒喝一声:「大胆妖女,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看我把你绑了送交官府。」苏媚顺手拿出丝袜勒住独孤湫的嘴,然后一个照面就把程星冉踩在脚下,看着英姿飒爽的程星冉被苏媚踩着捆绑,围观的观众都发出喝彩声与口哨声。踩在程星冉把她上半身五花大绑以后,苏媚又按着程星冉让她面对着椅背骑在椅子上,然后把程星冉的双腿分别捆在椅子腿上,用皮鞭抽打:「来呀,把我绑了送交官服呀,小骚货,刚才不是要逞威风当女侠吗,现在怎么不厉害了?」

  程星冉骑在椅子上,一边呻吟一边嘴硬:「呃啊,呃啊,呃啊,你这妖女,有种放了我让你好看,呃啊,啊啊。」

  苏媚又拿出一个口枷给程星冉戴上:「你明明已经被我调教得浑身都软了,怎么就最还是硬的呢。」

  苏媚又转头看向观众:「不知有谁想要把我这妖女绑了行侠仗义的呀。」

  观众们一阵欢呼,纷纷表示要行侠仗义,可是苏媚接下来说:「奴家没什么弱点,唯有黄白之物最为克制奴家,大家想要行侠仗义,那就价高者得吧。」

  一时间,场间观众纷纷抬价,最终,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提出白银百两的价格成功劝退众人,那位小姐身穿罗裙,身边还跟着一个浑身已经被绳子捆绑的丫鬟,千金小姐说:「小女子也不是想行侠仗义,只是想当个更厉害的魔女把姐姐绑走玩玩。」

  苏媚勾起嘴角:「如若是如妹妹这班的美人,奴家自然却之不恭。不知妹妹如何称呼?」的确,如若是男人,苏媚绝不会答应,让那些男人绑了占些便宜已是不错,不可能被人绑到家里玩弄。

  那富家千金说:「小女子龚馨月,姐姐,得罪了。」

  接过苏媚手中的绳索,苏媚一边把双手背在身后,一边说:「龚妹妹今夜子时,一定要放了我们。」

  龚馨月满口答应:「那是自然,如此美艳的姐姐,妹妹自然不敢收作禁脔。」

  待到把苏媚也五花大绑起来,塞上口球,龚馨月把独孤湫,程星冉,苏媚还有她的丫鬟用绳子串在一起,牵着她们,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一起从侧门回到龚宅。

  龚氏在当地是大姓,龚馨月父亲更是当地的大地主,对她宠爱至极。因此,龚宅里有个专门的院子给龚馨月玩捆绑调教游戏,平日里龚馨月身边的几个丫鬟更是天天被绳子捆着。

  龚馨月牵着四女,她先把丫鬟放了,不是她想先调教丫鬟,而是平日里和丫鬟都玩腻了,所有干脆把丫鬟放了让她帮自己捆绑调教三女。

  独孤湫三女则就没这么好运了,独孤湫被龚馨月拉着来到房梁下,她轻轻握住独孤湫裙下那只裸露的纤足,把它提起来,在独孤湫大腿上捆绑,把她的大腿吊起来,然后是独孤湫的脚踝,同样被绳子吊起来,让独孤湫的脚几乎是斜向上四十五度被单脚吊缚绑在房梁下,龚馨月又坏笑着脱掉独孤湫那只还在脚上的高跟鞋,而吊绑独孤湫本来是照着有高跟鞋吊的,现在高跟鞋被脱掉,独孤湫只能踮着脚尖,不停地挪动着保持身体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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