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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 - 3,5

小说:女侠绳缘1-70 2025-09-07 14:10 5hhhhh 3080 ℃

  另一边,丫鬟把程星冉左脚像独孤湫一样单脚吊缚起来,程星冉的脚一样抬得很高,独孤湫被吊缚的是右脚,她和程星冉因为脚被吊的高,离得又近,两人的脚就直直地贴在对方脸上,龚馨月把她们堵嘴的丝袜口枷取下来,然后把她们的玉足放进对方嘴里,独孤湫一边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一边含着程星冉的玉足,轻轻舔着,一边感受着自己被吊缚的小脚上传来程星冉口腔里的温热湿润,脸色一片酡红,羞耻不已。龚馨月吩咐丫鬟:「看好她们让她好好品尝对方的脚,她们要是偷懒就拿鞭子抽她。」

  折腾完了独孤湫和程星冉,龚馨月又把苏媚捆在椅子上,把苏媚的腿捆成二郎腿的姿势翘着。

  龚馨月又喊来一个丫鬟,把她自己绑起来,龚馨月对自己同样不留情,丫鬟的捆绑看得出来极为严厉,龚馨月几次都被绑得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丫鬟把她成跪姿捆在苏媚面前,又用绳子把她的腿,手臂,股绳,和地上的机关相连,让她不可能站起来,她就这样跪着伸出小舌开始轻轻舔舐苏媚的玉足,然后她眼里透露出喜色,开始毫不留情的含住吮吸,一边吮吸还一边对丫鬟说:「我要是不好好服侍姐姐的玉足,你也抽我。」

  「啪」地一声,丫鬟的鞭子落在她身上:「小姐不好好品尝这位姐姐的脚,还用空说话,该打。」

  夜晚,独孤湫和程星冉的大腿上被打得伤痕累累,她们明明都尽力在品尝对方的玉足,可是那个丫鬟还是故意鞭打她们,她们疼得张嘴叫喊就又是丫鬟鞭打她们的理由,而龚馨月也挨了几鞭子,苏媚嘴里的口球则被丫鬟中途换成了自己刚刚穿过的丝袜。几个女人都是气喘吁吁,被调教得不轻。

  龚馨月先是把嘴从苏媚地玉足上依依不舍地拿开,结果又挨了一鞭子,龚馨月幽怨地看了丫鬟一眼:「今天差不多到这了,把她和那两个丫头关起来,既然都被我绑了,什么时候走肯定我说的算。」

  两个丫头把被绑在椅子上的苏媚抬进屋里,把门锁上。

  然后她们并没有给龚馨月松绑,而是把她的腿解开押回她的闺房。

  龚馨月的绣床上,龚馨月的罗裙已经被褪去,她浑身赤裸地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两个侍女一个掐着她的柔软酥胸,另一个玩弄着她的秘密花园,闺房里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喘声。第42章玩了一天的龚馨月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随着晨曦照在她的脸上她感受着依旧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准备舒服地翻个身,可是突然发现不对,自己居然被吊了起来,两个丫鬟真调皮。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镇子的大街上,自己被驷马捆绑悬吊在一根木杆的最高处,她低头看去,吓得想要尖叫,却发现嘴被不知道多少丝袜堵住,而且丝袜味道非常臭,就像是许久未曾洗过,而自己的两个丫鬟此刻正在街中间被单脚吊缚,和昨日程星冉独孤湫姿势一模一样,互相含着对方被吊起来的玉足,不同的是,她们的脚上被绑了绳子绑在对方嘴上,二女根本无法吐出对方的玉足,悬吊二女的地方还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根皮鞭,任何路过的人都可以用它抽打两个丫鬟。

  龚馨月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挂了个牌子:言而无信。她这才知道是昨日绑来的三女挣脱束缚然后报复她来着,她克服了些许恐高,看着自己两个丫鬟羞耻狼狈的样子,居然还有些许满足。

  城外,苏媚牵着被五花大绑的独孤湫和程星冉在官道上漫步:「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真脆弱,我们好心答应那小姑娘让她玩一天,她居然想囚禁我们,还好我技高一筹,这一百两银子不好赚啊。」

  程星冉和独孤湫只能点头附和,因为此时她们的嘴里已经被丝袜塞得满满当当,完全无法说话。

  一行三人走走停停,这一路上倒是默契了不少,独孤湫和程星冉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被苏媚捆着,但主仆三人之间的感情似乎愈加深厚,这一夜,走了一日的三女来到一家破旧的客栈门口,苏媚感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居然有家客栈,今晚就住这里了。」

  走进客栈,客栈里只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妇坐在桌前无聊地吃着果脯,苏媚走进来轻咳两声,少妇回头看来,塞了个果脯到嘴里,喜笑颜开:「呦,客人里边请,要几间房啊?」

  苏媚道:「一间上房。」

  老板娘赶紧点头,然后又看向苏媚身后还被捆绑着的独孤湫和程星冉:「这么俊的姑娘怎被捆着呀?」

  苏媚没好气地说:「与你何干,快给我们准备些酒菜送到房里。」

  老板娘点头应是,又顺手塞了个果脯到嘴里,苏媚带着独孤湫和程星冉进了房间,她照例让二女跪在地上,翘起自己雪白的玉足在二女脸上踩踏,独孤湫和程星冉都趁此机会贪婪地伸出粉舌舔舐,苏媚说:「最近你们表现不错,奖励你们今晚可以随意处置我。」二女眼前一亮,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调教主人,她们嘴里不停说着感谢主人,其实心里早就盘算着如何调教苏媚了。

  苏媚给独孤湫程星冉解开捆绑,附在二女耳边说道:「虽然是给你们奖励,让你们玩,但是你们也留个心眼,这个荒郊野岭的客栈看着有问题,别到时候真给人绑了当肉货。」

  程星冉和独孤湫频频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让苏媚放心。苏媚看着二女急不可耐的样子叹了口气:「唉,你们两个小狐狸精,是不是成天就盘算着怎么造反呢。」

  程星冉轻轻把苏媚双手拉到身后:「主人哪里的话,还不是主人您国色天香,让人垂涎欲滴嘛。」

  独孤湫也拿着绳子按住苏媚的一双玉腿,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圈圈的捆绑。

  「啊,花奴,你这家伙下手怎么这么重,老娘手都要被你拉断了。」苏媚的双手被程星冉以后手观音的姿势按住,然后用绳子开始捆绑,手腕,手掌,手指,一丝也不放过,全部被程星冉用绳子捆得死死的,苏媚又感觉自己的气穴被程星冉用绳子巧妙地勒住,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苏媚与二女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就算是程星冉想借机造反,苏媚都觉得无所谓,所有反而十分享受程星冉的捆绑,她轻轻挣扎,适应着绳索勒入肌肤的感觉,体会着自己身体一点点失去自由,轻哼道:「你们两个死丫头,真是要绑死姐姐了,平时姐姐这么疼你们,你们就这么对姐姐。」

  独孤湫挠着苏媚白嫩的脚心:「主人,你平时疼我们是指一天到晚把我们绑得像粽子一样吗?」

  苏媚撇撇嘴:「你们不也乐在其中吗?」

  程星冉脱下今天穿的黑色丝袜,揉成团塞进苏媚的嘴里:「主人你就安静享受吧。」

  「呜!呜呜!」苏媚似乎还想和二女调笑两句,可是被程星冉毫不留情地用丝袜堵住杏口。程星冉有催促独孤湫:「快快快,把你的丝袜也脱下来。」

  独孤湫把今天穿的肉色丝袜脱下来后系在苏媚的嘴上,彻底灭绝了苏媚说话的希望。

  看着穿上被捆成人棍的苏媚,二女刚想继续捆绑个驷马或者把苏媚吊起来,这时客栈老板娘敲门进来,看见刚才还被捆绑的独孤湫和程星冉此时此刻却在捆绑苏媚,老板娘放下饭菜后讪讪一笑,然后就离开了。

  程星冉拿起饭菜闻了闻:「好像味道不对。」

  独孤湫凑过来:「有蒙汗药?」

  程星冉摇摇头:「不是,好像是这个老板娘厨艺太差,烧糊了。」

  独孤湫白了她一眼:「荒郊野岭的,有吃的就不错了……呕,呸呸呸,怎么这么难吃。」

  程星冉看着独孤湫可爱的样子扶额叹息:「这老板娘把饭菜做这么难吃,就算放蒙汗药客人也吃不进去啊。」

  这时,老板娘又敲门进来,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做饭实在难吃,难为你们了,这是我之前去镇子上买的一些果脯,你们不行就用它充充饥吧。」

  程星冉接过来闻了闻,确定没问题后就把果脯分给独孤湫,二女吃着果脯,又准备起身去喂被绑在床上的苏媚,可是刚刚站起来,脚下却一软又瘫坐在地上,独孤湫和程星冉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双手抱胸冷笑:「哼,我知道现在江湖中人都会对蒙汗药有所防范,所有特意将三种混合在一起才会产生效果的药下给你们,你们进屋烧的蜡烛是第一种,闻到我做的难吃饭菜是第二种,这吃下去的果脯就是第三种,现在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也只能束手就缚。」

  程星冉强撑着一口气:「我不可能束手就缚,因为我连束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就晕了过去。

  老板娘愣了愣,没想到这姑娘都要被自己绑成肉货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一定要让你好好看看老娘的厉害。」老板娘恶狠狠地说道,说罢她习惯性又吃了个果脯,突然意识到不对,可是为时已晚,自己也无力地瘫倒在地。床上的苏媚愣愣地看着晕倒在地三女,想要挣脱绳子,却因为程星冉绑得太紧完全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趴下床去,爬到独孤湫和程星冉身边试图叫醒她们,可是独孤湫和程星冉二人晕得极为彻底,任凭苏媚怎么用身体去拱,去摩擦都无济于事。

  苏媚只能继续爬出客房,像只大肉虫子一样在地上艰难蠕动着,她来到楼梯前,调整好身体改为坐姿,一级一级挪动着下去,结果这楼梯上有一颗钉子突出在外面,苏媚没有注意,一屁股坐在上面,被扎得一声尖叫,没有控制住身体滚了下去,裙子也被钉子划破。楼梯下方,苏媚躺在地上,腿勾在楼梯栏杆上,头发凌乱,群里破碎,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恨恨地靠着栏杆站起来,朝着后厨一蹦一跳地跳了过去,结果发现后厨的门居然被老板娘锁上了,苏媚在客栈一楼跳了一圈,硬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割断绳索的东西,她只能一蹦一跳尝试着重新上楼,去搜查晕倒的老板娘找后厨钥匙,楼梯上,苏媚满头大汗小心翼翼地一级一级往上跳着,剧烈运动下,身上的捆绑不仅没有松动的痕迹,反而在程星冉精巧设计下越收越紧,苏媚的酥胸被勒得鼓胀难受,股绳也深深勒进双腿之间,苏媚的双腿上也不断地有混合着汗水淌下。

  终于,苏媚一蹦一跳地回到房间,用一双脚趾没被捆住的玉足在老板娘身上搜查了半天,找到了钥匙,她用脚趾夹住钥匙,小心的离开房间,再次朝着楼梯挪去,结果下楼梯时,意外再次发生,苏媚的脚趾没夹住,钥匙从楼梯缝里掉了下去,苏媚尝试着伸腿去接,结果又被钉子扎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裙子也被彻底划开,只有几片破布在绳子的绑缚下还残留在身上。

  苏媚也顾不得这些,挪动着来到钥匙掉落的地方,结果发现钥匙精准地掉进一个巨大的空酒坛里,浑身被捆绑的她这要如何进去拿啊,拿了还能出来吗?第43章眼看着后厨的钥匙掉进了大酒缸里,苏媚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没有办法,她现在唯一脱缚的希望就是去酒缸子里把钥匙捞出来,然后去后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把足够锋利的尖刀割断绳索,她也想通过在楼梯上的钉子上摩擦来割断绳索,可是捆绑她的绳索乃是她自己特制,别说钉子,就是她真进去了后厨普通的刀也未必能把绳索割开,所以说不仅要找到刀,还要足够锋利。

  苏媚开始懊悔,自己行走江湖,又喜欢玩绳子,为什么不随身携带点刀剑之类的利器,现在这个情况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懊悔了半天,苏媚看着足有一人多高的大酒缸,犹豫再三,咬了咬牙,扭动着被几片破布遮掩着密感部位的娇躯,一点点爬了起来,一蹦一跳地靠近了大酒缸,她双膝微曲,赤裸的玉足轻点地面,用力一跃,整个人就趴在了酒缸的缸口上,她继续像一条大白虫子一样在酒缸上扭来扭去,好不容易调整好位置,勉强在酒缸上跪了起来,再从跪姿改为坐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双玉足伸进酒缸里,接下来整个人跳进去,酒水冰凉,苏媚被冻得打了个寒颤,她跳进酒缸才发觉,酒水装得极满,她用力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把嘴伸出水面,而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水性极差,以前便有过差点在只有及腰深的小溪里淹死的糗事,现如今酒水一下子漫过她的脖子,苏媚瞬间慌了神,连着呛了好几口酒,她更加慌张,不停挣扎,拼命踮着脚尖跳着,双手也下意识想要扑腾,去抓住一切可以保持平衡之物,但她如今双手被后手观音反绑在身后,任凭她如何挣扎,她的一对柔荑都掌心相对被绳子捆绑得动弹不得,她越是挣扎,捆绑她绳子就约严厉地勒进她柔嫩的肌肤里,虽然苏媚也是久经绳场之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溺水的危险和绳索的紧缚双重折磨下还是让她筋疲力尽,好一阵子扑腾后,苏媚认命也是地靠在酒缸上,发现似乎水位下降不少,她这才发觉,自己无意之间已经灌了不少酒水,小腹都撑的微微隆起,而在她的奋力挣扎下,酒水也溅洒出去不少。此时此刻,苏媚才觉得酒劲上头,她双颊酡红一片,浑身滚烫无比,脑袋昏昏沉沉,就这样靠在酒缸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湫摇晃着微微发胀的脑袋,渐渐睁开了一对美眸,却被不知什么东西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她先是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像是泡在水里,她提鼻子闻了闻,发现自己竟泡在酒里,她想伸手取下遮住自己眼睛的东西,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被捆起来了,她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感觉,醒来后都没意识到自己被绳索捆绑。独孤湫想要发声求救,可是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她感觉到嘴里的异物,软软的,有点臭,好像是丝袜,她努力摇了摇头,这才想起自己的遭遇,似乎是在客栈里被蒙汗药放倒,然后就被绑在了酒缸里,她挪了挪身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却感受到了柔软细腻的触感,她旁边还有个人,「呜呜呜呜。」独孤湫听出来,这是苏媚的声音,独孤湫又往另一头挪了挪,「呜呜呜。」

  这是月奴的声音,独孤湫心底叹了口气,自己似乎又被绑架了,诶,为什么要用又,自己以前经常被绑架吗,空白的记忆让她一阵头疼,加上酒气的熏染,独孤湫很快放弃了思考,静静地泡在酒里,感受着自己被绳索紧缚的娇躯以及贴靠在自己身上的苏媚和月奴,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时刻有危险的话,她甚至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的,随后,独孤湫又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满脸羞红,好在大家眼睛都被蒙着没人看见。

  此时此刻,酒缸外,一架马车停在路边,马车里正是盛放独孤湫三女的酒缸,而在离马车不远的田埂上,三个赤裸上身的壮汉牵着不着片缕的客栈老板娘,客栈老板娘双手被反绑在脑后,一对雪白的玉兔被绳索八字捆绑缠绕,在绳索的束缚下尤为饱满突出,捆绑她酥胸的绳索从胸前绕到她雪白的后背上,和她被紧缚的双手相连,她每次下意识地抬手,不仅不会如愿以偿,反而会在绳子的扯动下双手依旧牢牢被缚在脑后,而她的酥胸则要承受绳索的瞬间收紧,不过这对于老板娘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眼前的几个壮汉正在解开腰带,脱下自己不方便行动的麻裤。老板娘此刻脸色尴尬,不停讪笑:「几位大哥,我们合作多年,你们看,呜!咕噜,呜。」

  老板娘话还没说完,一位壮汉就已经老板娘嘴里,一边插一边放肆大笑:

  「哈哈哈,老板娘,认识了这么多年,哥几个早就想肏你这个骚货了,你自己昏倒在客栈里,不就是为了便宜兄弟几个吗,那三个肉货一看就不是普通女子,肯定得留给老大,兄弟们欲火焚身,老板娘不得伺候伺候,放心,等你陪兄弟们爽完,兄弟们一定放了你,和你继续合作,哈哈哈哈。」

  此时的客栈老板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尽心尽力服侍几个壮汉,几个壮汉车轮战,各种姿势轮番骑乘,老板娘起初还竭力压制,到后来就只有反着白眼在田埂上不停浪叫。一个多时辰以后,浑身占满白色液体的老板娘被驷马倒攒蹄提在一个壮汉手里,旁边的壮汉还用刀鞘时不时拍打老板娘的屁股和脸:「怎么样老板娘,爽不爽,以后还想不想要。」

  老板娘虽然被折磨得够呛,但是其实神志清明,但她故意装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流着口水:「好爽,还想要。」

  一旁的汉子又来劲了,刚想再次提枪上马,却被另一个壮汉阻止:「别玩了,这次老大说让我们快去快回,马上还有大生意等着,别耽误正事,反正这个老板娘已经被我们训得服服帖帖,绑回去了还不是随便玩。」一番说教,原本裤子都脱了的壮汉也只能悻悻然作罢,又用刀鞘狠狠拍打了几下老板娘挺翘的屁股这才心满意足。

  把驷马攒蹄的老板娘丢进后车厢,几个壮汉架着马车马不停蹄一路朝东北方驶去。

  后车厢里,独孤湫三女感受到了车厢颠簸,意识到自己正被运送到不知何处,马车的颠簸下,三女美好的肉体互相摩擦碰撞,轻轻的呻吟声和娇喘声不断发出,在此期间,苏媚又呛了好几口酒。说来她也气恼,本来钻进酒缸拿钥匙,结果灌了好几口酒醉倒,醒来时就看到几个壮汉把被捆成人棍的独孤湫和程星冉塞进酒缸里,壮汉见她醒来,又用蒙汗药把她捂晕,然后还把她眼睛蒙上了,若是让她脱缚,她一定让那几个壮汉吃不了兜着走。

  一路无话,等到马车停下时,独孤湫三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次的肉货怎么样,我可要带着路上玩的,要是差了那路上得无聊死。」

  几个壮汉毕恭毕敬:「大小姐,肯定包您满意。」

  独孤湫三女立马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龚馨月,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自己竟又落到这个任性的小丫头手里。三女都有些唏嘘。

  这时,龚馨月看见车厢里浑身粘兮兮,被驷马倒攒蹄绑着的客栈老板娘,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你们就拿她来应付我,而且你们路上对她做了什么,臭死了!」

  几个壮汉赶紧解释:「不是她不是她,哥几个就正好看见有可乘之机,把她绑来玩玩,她这种庸脂俗粉哪入的了大小姐法眼,正主在那大酒坛子里呢。」

  龚馨月打开酒坛,虽然独孤湫三女被蒙着双眼,嘴巴也被堵住,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啊!是你们,嘿嘿嘿,没想到你们三个妖女又落在本小姐手里,上次居然敢偷偷逃跑,还把本小姐绑起来,这次让你们好看!」

  说完,龚馨月美滋滋地甩给三个壮汉一锭金子,三人都是喜上眉梢,平日里都是赏赐一袋银子就不错了,这次想来大小姐非常满意,竟直接打赏了一锭金子,而且这次绑了客栈老板娘回去玩弄,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了。

  龚馨月的闺房里,她的两个丫鬟正被头对脚绑在一起,互相舔舐着对方的玉足,看到龚馨月牵着浑身湿漉漉,酒气冲天的独孤湫三女进来都是一愣,独孤湫和程星冉还好一些,苏媚最惨,身上只有几块零星的破布,其她衣裙都在客栈时意外被扯破,她可爱的樱桃和秘密森林都一览无余,像是刚刚被人用过强一样,而她在酒缸里被灌了不少酒,一路上憋的辛苦,从酒缸出来后就再也没忍住尿意,边走边尿,弄得龚馨月皱着眉头捂着鼻子满脸不快,苏媚自己更是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44章

  龚馨月的闺房里,龚馨月给两个丫鬟解开捆绑,然后说:「去把地上的秽物清理干净,然后给三位姐姐松绑沐浴。」

  两个丫鬟照做,松绑后的三女只觉得浑身绵柔,提不起丝毫力气,原来浸泡三女的酒水是特制的药酒,有舒血化瘀,安神养气的功效,副作用就是短时间内人会浑身绵软无力,三女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浴桶,丫鬟们细心地为三女擦洗身子,看着她们光滑洁白的肌肤,丫鬟们发出了啧啧的羡慕声,羡慕归羡慕,沐浴完毕后,丫鬟们还是拿出绳子,开始捆绑三个赤身裸体大美人。独孤湫双手被w型反扭于身后,丫鬟把她双手绑紧后,绳子绕过她大臂在她酥胸上下方各捆绑两圈,然后又把绳子从后背绕过她的香肩,v型穿插于独孤湫胸前的绑绳,最后从另一侧肩头拉回后背,丫鬟又拿出一根短绳系在独孤湫腰上,穿过独孤湫双腿之间后收紧,独孤湫轻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丫鬟却故意使坏,绑好后还故意提了一提独孤湫双腿之间的股绳,独孤湫触电般弯腰娇哼,两个膝盖并拢,赤裸的玉足不自觉地蜷曲。

  一旁的苏媚和程星冉也差不多,同样的姿势被丫鬟捆绑好后,丫鬟们在三女的股绳上系了一根长绳,丫鬟们就牵着长绳带着三女走向龚馨月的闺房,一路上地上都铺了地毯,防止三女刚刚洗干净的玉足被弄脏。

  三女被牵着股绳,走路不敢有一点怠慢,三步并作两步紧跟在丫鬟身后,可是丫鬟们仿佛故意似的,走两步就用力拉一下牵着她们的绳子,刺激得她们频频弯腰夹腿,但却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三女终于走到龚馨月的闺房,龚馨月此时已经同样一丝不挂,侧躺在软榻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轻轻摩擦着,看到三女进来下意识舔了舔舌头,然后仿佛丫鬟:「都吊起来,那种玩法,你们懂得。」

  丫鬟心领神会,三女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们被呈扇形,腿朝着一个方向单腿吊缚起来,三条美腿被绳子吊着对着一个方向,玉足之间的间隙不过一拳之隔。

  然后龚馨月搬来一张高脚凳,一跃而上,坐在上面,三女脚吊着的高度刚好是现在龚馨月嘴巴的高度,而坐在高脚凳上的龚馨月主要扭扭头就可以随意品尝三位美女的玉足。这还不算完,一个丫鬟又拿出绳子依葫芦画瓢把龚馨月上半身捆绑好,龚馨月双腿交叉翘着二郎腿,另一个丫鬟就以这个姿势把她的一双美腿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两个丫鬟轻轻捏了捏龚馨月的酥胸:「大小姐,玩得开心,我们晚点来给您解开。」

  龚馨月假装嗔怒:「几个丫头片子,想绑我很久了吧。」

  丫鬟笑而不答,蹦蹦哒哒出门去了。见两个丫鬟离开,被绑在最中间的苏媚率先开口,她玉足轻轻蜷曲又舒展,似在挑逗龚馨月:「看来大小姐很喜欢我们的脚呢。」

  龚馨月媚眼如丝:「那是当然,姐姐的脚可是人间美味。」说罢伸出小舌轻轻舔舐苏媚的脚趾,然后一口含住。这时程星冉用力向前伸了伸被吊着的玉足,脚趾正好勉强蹬在龚馨月的脸上:「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龚馨月意犹未尽地张开小嘴,放开苏媚的玉足,转头品尝程星冉的玉足,然后又回过头去用舌头挑逗独孤湫的小脚。

  龚馨月对于美足情有独钟,三美环伺她无比享受,毕竟这三个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尤其是苏媚功法特殊,一双美足更是完美无瑕,她以前连一个这样的都没遇到过,更何况现如今独享三美,很快,她就后悔让丫鬟把自己腿也绑上了,还是交叉捆绑,根本没办法站立,虽然三美的玉足让她很是享受,但她想起身做点别的什么都根本做不到,玩了一阵子后,龚馨月也觉得有一点单调无聊,她放开嘴中独孤湫的玉足,舔了舔嘴唇:「三位姐姐,看来我们也挺投缘的,要不我们既往不咎,以后结为姐妹如何?」

  苏媚没好气地说:「既往不咎结为姐妹是指以后我们就无条件地任你捆绑玩弄?」

  龚馨月却摇了摇头:「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道姐姐武功高强,与其每日小心翼翼,无时无刻不紧缚着姐姐,担心姐姐脱缚报复,不如与姐姐和平相处,等会我就让丫鬟给姐姐们松绑,姐姐若是想报复妹妹,妹妹绝无怨言,任凭姐姐施为。」

  看着三女依旧半信半疑的眼神,龚馨月直接高呼,喊丫鬟进屋松绑,结果丫鬟们似乎跑远了,或是假装听不见,没人进来,这下龚馨月有些尴尬,看着三女「你不用装了,我们知道你没安好心的眼神。」龚馨月咬了咬牙,跳下高脚凳,双腿被交叉捆绑的她自然无法站稳,直接摔倒在地,她在地上扭来扭去,挣扎片刻,终于重新爬起身,半弯着退,尝试用一只脚支撑身体,爬起来后,她靠向最近的程星冉,背对程星冉开始尝试给程星冉解缚,好在丫鬟虽然捆绑的很紧,但不算复杂,没有把绳结藏起来,也没有用那种好几条绳子从横交错的复杂绑法,龚馨月很快找到绳结,给程星冉解开束缚,程星冉挣扎片刻,身上的绳索便完全脱落,她又自己把吊着她美腿的绳子解开,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脱离了药酒的影响,作为屋里唯一一个自由的人,她自然可以对屋里的人为所欲为。

  龚馨月看着程星冉轻咬贝齿:「今晚任凭姐姐施为,只是希望明天一早姐姐放了我也好,绑了我也罢,一定要让我北行,一路上姐姐可以为所欲为。」

  程星冉本来正琢磨着怎么玩弄这个绑架自己的千金大小姐,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好奇心起:「北行,去哪里?」

  龚馨月说:「姐姐不知道吗,江湖上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缥缈峰弟子们集体走火入魔,整个缥缈峰上的仙子们都被绳子绑着任人鱼肉,虽说有青霞宫前去救援,但是江湖上不少帮派搬出千百年前绳魔为祸人间的老黄历,以此为借口要对缥缈峰不利,实际上就是贪图缥缈峰上仙子们的美色,现如今前去救援的青霞宫独自对峙群雄,估计也难逃那帮色胚的毒手,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救下一两个仙子,一来行善积德,二来缥缈峰仙子们都喜欢捆绑束缚,也算与我志趣相投。」

  程星冉听完大惊失色,下意识看向独孤湫,而独孤湫只觉得脑袋似乎被什么锤了一下,失去的记忆仿佛正在冲破枷锁回到她的脑海,可是脑海里私有重重迷雾,让她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详细的事情,只觉得心烦意乱,只想挣脱身上的束缚赶紧离开。

  苏媚也注意到了程星冉和独孤湫的异常,面带诧异地看着她们。程星冉没有跟苏媚解释什么,而是走到独孤湫面前,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怎么,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独孤湫痛苦地皱着眉头,她的脑海里只有滔天的海浪和零星的碎片化的记忆,她苦思冥想,眼睛里全是泪水,却一无所获。

  程星冉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唉,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你师父师叔们还想镇压我,但是为了让你恢复记忆后不伤心,我还是带你去缥缈峰一趟吧。」

  看着目瞪口呆的苏媚和龚馨月,程星冉把独孤湫的身世,和许许多多独孤湫的经历娓娓道来,也希望借此让独孤湫恢复些许记忆。

  苏媚呆呆地回头看向独孤湫:「你居然是凤舞女侠关门弟子,真没想到啊。」

  一旁的龚馨月则好奇地看向程星冉:「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程星冉一展笑颜:「我就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绳魔啊。」

  屋中再次陷入震惊,龚馨月和苏媚目瞪口呆,独孤湫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她低着头默不作声,仿佛忘了身上的紧缚。

  又是龚馨月打破沉默:「我居然绑了绳魔当肉票,我真是太厉害了。」

  程星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龚馨月继续说:「绳魔姐姐,绳魔大人,能不能收我当绳奴啊,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姐姐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程星冉却淡淡一笑:「陪你玩玩可以,绳奴嘛,说实话,你现在还不配。」

  龚馨月有些失望,但是又重新打起精神:「陪我玩玩的意思是?」

  程星冉说:「反正我们都要去缥缈峰,到了缥缈峰若是你能有所立功,我倒是不介意以后收个绳奴在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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