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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 - 2,2

小说:女侠绳缘1-70 2025-09-07 14:10 5hhhhh 3300 ℃

                第18章

  姬檀儿挠着独孤球的脚心,一边挠,一边自言自语地问道:「我是把你卖到西域呢,还是东瀛呢?」

  「翅膀了硬了呀,姬檀儿。」这时,一个妖媚的女声从姬檀儿的身后传来,姬檀儿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红黑色东瀛忍者服,浑圆的玉腿上穿着网状黑色丝袜的成熟美女靠在门上把玩着手中的苦无,一脸嘲讽地对她说。

  姬檀儿花容失色:「师……师傅,你怎么来了?」

  女忍者嘲笑道:「你还记得我这个师傅,教你绳缚术不是让你为害一方的。」

  说罢,女人丢出手中的苦无,苦无之上系着一条红绳,瞬间,姬檀儿就被红绳绑了个结实,上半身龟甲缚勒得少女的娇躯更加精致,下半身两条修长的美腿被紧紧绑缚在一起,姬檀儿丧失重心,原地跳了跳摔倒在地。

  女忍冷哼一声走进了屋子,给五女解开口球。

  「南宫酒子!怎么在这?」夏侯唯惊呼道。

  南宫酒子嗔怪道:「夏侯捕头,这么拙劣的陷阱你都会中计,是不是馋绳子了,想被绑的话来我缚红阁啊。」

  夏侯唯脸色微微发红,不知如何作答,司空红这时惊到:「你就是京城缚红阁的老板南宫酒子?」

  南宫酒子故意露出娇羞的模样:「正是小女子。」

  看见其他三女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司空红解释道:「缚红阁阁主南宫酒子,据说阁主的父亲是当年的江湖第一杀手,母亲是东瀛女忍,因此南宫阁主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精通绳缚之术,因此开了缚红阁捆绑天下女子。」

  南宫酒子浅笑着看着司空红崇拜地介绍着自己,却被夏侯唯打断道:「南宫阁主,烦请先给我们解开绳索吧。」

  南宫酒子却娇笑:「诸位被捆绑得如此美艳,我还想多欣赏欣赏。」

  夏侯唯听罢脸色有些难看,说到:「南宫阁主,送佛送到西,还请出手相助,我等定当感激不尽。」

  南宫酒子却抬着脖子思考片刻说:「行吧,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夏侯唯看了看其他四女,发现大家都纷纷点头,便开口说:「好,南宫阁主尽管开口。」

  南宫酒子说:「我此次来岭南道是打算来开分号的,岭南道民风剽悍,女子更是性格开放,比起京城那些来我缚红阁都要遮遮掩掩的大家闺秀好多了,这几日我缚红阁分号刚刚开张,就烦请五位姑娘来我缚红阁迎客一日,一日之后,放你们自由。」

  司空红第一个答应,上次在京城缚红阁没玩够的吕凌霜也红着脸点了点头,夏侯唯本想讨价还价几句,看已有二女答应,便叹了口气:「我没意见。」

  独孤湫无奈地说:「反正都是被绑,在这里提心吊胆,不如去缚红阁。」

  见大家都答应了,杨彧薇也只能点点头答应。

  南宫酒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把被吊绑的五女放下来,捆绑她们腿脚的绳索解开,然后用一根绳子穿过五女胸口的绳缚将五女穿成一串,牵在手里离开。

  岭南道缚红阁分号,姬檀儿被扒光了衣服,用红绸布遮挡住私密部位,浑身上下被红绸布捆绑,嘴也被红绸布勒住,四马攒蹄地吊在刚刚开业的缚红阁牌匾下,此时的姬檀儿内力被南宫酒子用毒药封住,只能被吊在牌匾下当做吉祥物,时不时的,开门大吉的缚红阁门口放的鞭炮火星溅到她的酮体之上,痛的她呜呜乱叫。

  一楼大堂内,被捆缚的舞姬们莺歌燕舞,其中,司空红居然也被绑缚着在台上热舞,台下的观众们姿势各异地被捆绑着欣赏表演。

  二楼,赌场自然是杨彧薇的主场,但是毕竟是南宫酒子让她来迎客的,二楼已经吊绑着一堆衣着各色的妇人和少女,看着二楼已经快没有地方绑人了,杨彧薇才只好故意输了一局,让一位三十出头的风韵少妇把自己绑了直上四楼。

  四楼的厢房内,少妇说:「我知道姑娘是故意输给我,我定会好好心疼姑娘。」

  少妇把杨彧薇身上的绳索解开,拿出一个骰子,上面写着各色捆绑手法,少妇说到:「姑娘既然赌术无双,那我就用骰子决定姑娘的捆绑姿势。」

  说罢少妇掷出骰子,上面写着:「头后双手缚。」

  杨彧薇见了骰子内容,乖巧地把双手并拢抬到脑后,少妇用绳子捆紧她的双手,然后把她的捆好,再把她的双手和她后背的绳子连接。

  绑好了杨彧薇的双手,少妇又投出骰子决定如何捆绑杨彧薇的美腿,最后,杨彧薇被片腿缚吊了起来。

  少妇看着被捆好的杨彧薇,说道:「我们接着掷骰子,如果你赢了,我就褪去一件衣衫,没有衣服可以褪了,就让侍女给我加一条绳子,如果你输了,就得接受一项惩罚。」

  杨彧薇点头答应:「任凭姑娘吩咐。」

  少妇拿出一个写满了惩罚项目的骰子,比如鞭刑,比如走绳……

  结果,少妇一把都没赢,只能无奈地叫来侍女,让侍女把光溜溜的自己和杨彧薇面对面地片捆绑在一起,不甘心的她吩咐侍女在捆绑她前把杨彧薇的衣服也扒光然后把自己的丝袜塞进了杨彧薇嘴中。光溜溜的二女被缚在一起,相互摩擦挑逗着。

  三楼,民风剽悍的岭南道不兴打茶围,所以三楼干脆换成了擂台,擂台上,十几位花容月貌的美人被绳子捆住双手,她们拼命地挤压推搡对方,试图把对方挤下台去,夏侯唯和吕凌霜也在台上,作为缚红阁的人,她们与其它人不同,她们不仅双手合十紧贴着被反吊在身后,而且两双修长的玉腿并拢着被绳子捆在一起。捆绑她们的还是缚仙绳,二女都是浑身无力,还要在擂台上挣扎跳跃,不被挤下去。

  一位美妇人在台上有些放不开,被一个身着粉裙的少女一头撞在她松软的酥胸上,美妇人惊叫一声被撞下台去,衣服也被撞开,酥胸半露地坐在台下,一脸委屈,旁边被捆绑着围观的女人们发出了欢呼声,很快,体力不支的吕凌霜和夏侯唯也被撞下台去,赢得此次擂台的是那位粉裙少女,她牵着被捆绑的吕凌霜和夏侯唯上了四楼。

  厢房内,京城首屈一指的大人物,禁军副统领吕凌霜和刑部总捕头夏侯唯正羞耻地被绑成犬缚的姿势,争先恐后跪爬着,向前蠕动,少女拿着鞭子在身后催促。最终,夏侯唯棋高一着赢了吕凌霜,奖励就是坐木马,而吕凌霜的惩罚是陪夏侯唯坐木马。

  五楼,讲绳堂内,独孤湫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等着南宫酒子对她捆绑,一众被捆着的美妇人们紧盯着南宫酒子手上的绳子,看着南宫酒子手中的绳子在独孤湫身上上下纷飞,将独孤湫吊了起来。

  一边绑,南宫酒子还一边解释:「捆吊尽量要在女奴身上找三个受力点将她们吊起来,这样最为稳定,痛苦也相对来说较弱,同时不容易受伤,可如果女奴习过武等,身体非同一般,便可如此,讲女奴身体的重量系于一点,此法颇为痛苦,是惩罚女奴的好方法。」说罢,她就把独孤湫极限驷马吊起,然后把她手脚连接处的绳子和房梁连接,独孤湫本就反弓的身子弯的更加厉害,独孤湫疼得呻吟不断,眼泪也流了出来,可南宫酒子视而不见,反而用力地抽打起独孤湫的翘臀:「贱奴,不许哭。」

  独孤湫忍着疼痛,不再哭泣,这种绑法不会对习过武的独孤湫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让她痛苦万分,可人在屋檐下,自己还被绑着,只能任凭南宫酒子调教。

  南宫酒子把吊在半空的独孤湫解开,又给大家演示单腿吊缚,开腿缚等诸多捆法,每次都是最为严厉的捆绑,就算是已经习惯了被绑的独孤湫也有些难以承受。

  演示完后,南宫酒子不管被开腿缚吊在半空的独孤湫,又拿出绳子对众人说:

  「谁想试试捆绑我,如果我一柱香内没能解开她的绳子,我任凭她调教,如果我解开了,那么她将收到我的惩罚。」

  讲绳堂内众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无论她们多么严厉的捆绑,如何吸取之前人的教训,南宫酒子总能在一柱香内解开束缚,讲绳堂内所有人都试了一遍,可无一成功。

  南宫酒子说:「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受罚吧,我授业不利,和大家一起受罚。」

  缚红阁楼顶的屋檐上,一个个只穿着贴身肚兜的美女被吊在屋檐下,任凭冷风吹打着她们娇嫩的身躯,不断的扭动挣扎呻吟着,独孤湫和南宫酒子也在此列。

  南宫酒子虽被绑着,但神态自若,她看向一旁正吊绑着的独孤湫说:「小姑娘,你天资不错,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独孤湫此时还在忍受南宫酒子极限捆绑的折磨,红着脸说:「我是青霞宫的弟子了。」

  南宫酒子听到青霞宫后露出玩味的笑容,不再搭话。

                第19章

  在缚红阁被折磨了一天,南宫酒子信守诺言放了众女,官道上,大家各自告别,夏侯唯和吕凌霜抓了姬檀儿的党羽回京述职,南宫酒子带着姬檀儿也要回京,她要好好调教惩罚徒弟犯下的恶行,司空红和杨彧薇继续游历江湖,而独孤湫也打算回师门复命,毕竟此次下山的目的去缥缈峰送信和游历江湖也都达到了,在外漂泊接近一年,独孤湫也很想念师傅。

  青霞宫,宫主曲舞凤的居所凤栖阁内,正传来绳索收紧和女子呻吟之声。只见曲舞凤一身火红的长袍,头戴珠光宝气的金簪,两条赤着玉足的修长浑圆的大白腿在红袍下若隐若现,就是当朝皇后也没有她这般冷艳高贵的气质。可本该如同高高在上的天仙的曲舞凤,此时浑身正被绳索紧缚,宽大的红袍被绳索收紧,紧贴着肌肤,胸口的袍子被刻意敞开,露出她被肚兜遮住半边的挺翘酥胸,绳子紧缚着她的酥胸,把这两团滚圆的柔软勒得变了形,她修长如青葱的玉手此时在绳索的牵引下被缚住绑在脑后,与缚住她酥胸的绳索在后背相连,微一挣扎,绳索就会扯动她已经被勒得变形的饱满酥胸,刺激着宫主的娇躯。曲舞凤坐在她屋内华贵的凤椅上,上半身已被绳索绑在椅背上,被缚住的双手也加了一条绳索和椅背连接。

  站在她身前的是一袭青衣的缥缈峰宗主李欣然,李欣然此时一头如瀑的青丝被一个发髻盘在脑后,她穿着对襟青衣长衫,袖口领口都绣着繁复的云纹,素雅却不失华贵,这长衫似是小了一号,极为修身,李欣然凹凸有致的身材一点也没被遮掩,低矮的领口处,一条深深的沟壑和两片浑圆的雪白不加掩饰地暴露着,一条修长的白腿从衣摆下探出,踩在曲舞凤两腿之间的凳子上,李欣然用她白玉般的手指轻挑曲舞凤的下颚:「曲宫主,闻名江湖的凤仪女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了。」

  曲舞凤脸照寒霜,不屑地说:「这是在我们青霞宫,你敢胡来等会……」

  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打开,二女均是吓了一跳,保持着姿势向门口看去。

  独孤湫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她今天回山门特意也穿了一身红衣来见师傅,她穿的红色对襟短衫,两双玉腿上穿着黑色丝袜,此时穿着绣鞋的黑丝小脚整无措地互相踩着,有些尴尬。

  「师傅,李师叔,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独孤湫尴尬地抛下一句话转身就想溜,曲舞凤和李欣然同时喊到:「给我回来。」

  独孤湫假装没听到向外逃窜。「快把她抓回来陪我!」曲舞凤被绳索紧缚,只能焦急地催促李欣然,李欣然玉足轻点地面,下一瞬已经出现在独孤湫面前,独孤湫见自己无处可逃,只能叹了口气说:「师叔,你绑吧,我不逃了。」李欣然颔首,把她双臂扭在身后押回了屋内。

  看着垂头丧气的独孤湫,被绑在椅子上的曲舞凤像是个少女一般笑得格外开心。

  「师傅,你和李师叔玩游戏干嘛非要拉上我,我好不容易不被捆绑几天。」

  独孤湫撅着嘴说。

  曲舞凤敛去笑容,强装严肃地说:「什么玩游戏,为师是被缥缈峰的李宗主偷袭擒住,俗话说主辱臣死,师傅受辱徒弟不应该陪着师傅吗?」

  独孤湫叹气道:「好好好。」

  「对了,你说你好不容易不被捆绑几天,你这一路除了上缥缈峰被绑之外难道还被绑了。」曲舞凤问道。

  独孤湫又叹了口气:「被绑的时间比自由的时间还多。」趁着李欣然严密捆绑自己的时间,独孤湫大概给曲舞凤讲了讲自己一路的经历,李欣然也极为配合,故意绑的很慢,但代价就是每一道绳子都勒得特别紧,独孤湫讲着讲着就会被勒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曲舞凤听完点了点头:「看来你这一路的历练还是非常有必要的,以前把你绑在后山几个时辰就哭爹喊娘了,现在被绑上一个月都没问题,这番经历以后对付绳魔大有裨益。」

  独孤湫问道:「我在江湖上并没有听到有关绳魔的风声,这是为何?」

  曲舞凤说:「绳魔应该还在蛰伏积蓄力量,但你要做好准备,她用不了多久就要出世了。」

  李欣然终于用严密的龟甲缚绑好了独孤湫上半身,就连两腿之间的绳子也勒得极紧,独孤湫被绳索勒得小脸上泛起了酡红。

  李欣然把上半身捆好的独孤湫扔在脚下,拿起曲舞凤红袍下的一只玉足,摸了摸,开始捆绑,曲舞的红袍被李欣然分开,用绳子缚住,让她两条美腿再没有遮掩暴露在空气之中,曲舞凤的左脚踩着椅子,修长的美腿被李欣然折叠着捆住,曲舞凤右腿自然下垂,脚尖点地,被李欣然绑在椅子腿上,看着姿势销魂的曲舞凤,李欣然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毫不避讳地开始揉捏曲舞凤的酥胸,曲舞凤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李宗主,嗯……不要只欺负我一个人,独孤湫她也是你的阶下囚呢。」

  李欣然揉捏了一阵子后,才恋恋不舍地拿开双手说:「你的爱徒我肯定会好好照顾的,你不用担心。」

  李欣然把独孤湫扶起来,把独孤湫紧贴着曲舞凤吊了起来,独孤湫和师傅曲舞凤面对面被捆绑着,独孤湫的右腿搭在曲舞凤弯曲的左腿上,被绳子捆在椅子腿上,左腿向身后折叠着捆住,膝盖顶在曲舞凤的大腿上,但因为独孤湫被吊着,身体悬空,身体的重量并没有通过膝盖压在曲舞凤大腿上,只是李欣然特意把握好力道让二女可以肌肤相贴。李欣然又用绳子把师徒二人胸前和两腿之间的绳子全部连接在一起,只要两个人有一点动作,立马回扯动对方身上的绳子刺激对方的身体。

  独孤湫对着曲舞凤撒娇道:「师傅~李师叔这么欺负我,你也不管管,我在缥缈峰上也被欺负的可惨了。」

  曲舞凤却笑道:「师傅现在被绑得比你还紧,怎么管,至于缥缈峰,为师去了一样也要被捆绑,你就好好享受吧。」

  李欣然看着被捆绑在一起的师徒二人,有检查了一遍二女身上的绳索后说:

  「你们在这好好享受,我再去捆点青霞宫其他弟子。」

  曲舞凤碎了一口:「要欺负就欺负我们师徒好了,干嘛欺负别的弟子,别的弟子可不知道青霞宫以前和缥缈峰的关系。」

  李欣然扯了扯曲舞凤敏感部位的绳索,惹的师徒二人一阵呻吟,这才飘然离去:「我去修炼了,你们好好享受吧。」

  独孤湫好奇地问:「师傅,李师叔怎么来了?」

  曲舞凤说:「她非说是来探讨如何对付绳魔的,可为师都被绑了三天了,硬是一句绳魔有关的话没和为师说,要不是你在这她还要保持长辈风范,早就……唉算了,这些东西你还小就别听了。」

  独孤湫知道师傅的意思,脸色一片羞红,不自觉地扭了扭滚烫的身体,「啊啊~啊,臭徒弟,别乱动,你要害死为师啊。」曲舞凤埋怨道。

  「师傅,你是不是喜欢被捆绑啊?」独孤湫问道。

  曲舞凤红着脸别过头去:「才……才没有,都是你李欣然师叔找各种理由坑蒙拐骗,我们姐妹情深,我也不好拒绝,只能任她捆绑。」

  「师傅,我这一路各种被绑,难受死了,但被绑在师傅身上,软软的,还挺舒服的。」独孤湫软糯的声音继续在曲舞凤耳边想起。

  「你还调戏起师傅来了?」曲舞凤柳眉倒竖,可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怒意。

  独孤湫干脆把头搭在曲舞凤肩上:「师傅当年除了李师叔绑过你,还被别人绑过吗?」

  「为师当年可是名震江湖的凤仪女侠,没人不想绑为师,不对,什么当年,为师现在还很年轻,若是再行走江湖……」

  独孤湫打断道:「师傅下次让我绑一绑好不好?」

  曲舞凤嗔怒:「出去一趟真敢调戏师傅了。看招」

  曲舞凤开始挣扎扭动起来,绳子不断拉扯摩擦着二女的敏感部位,独孤湫也不甘示弱,开始扭动挣扎,师徒二人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娇躯,互相伤害。

  屋外,没有远去的李欣然听到了屋内的旖旎之声,露出会心一笑,莲步款款地离开了。

  次日清晨,被捆在椅子上的师徒二人两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浑身也被汗水打湿,衣服紧贴着二人的酮体。睡眠中的独孤湫睫毛轻动,缓缓睁开了眼,扭动了一下身子,刺激感再次传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捆着,曲舞凤也被绳子牵动醒了过来,也挣扎了一下,绳子再次开始刺激二女,就当师徒二人准备再次互相伤害时,李欣然走了进来:「没想到你们师徒二人玩得这般开心,但是恐怕得停一停了,绳魔有消息了。」第20章李欣然一边说着绳魔在江湖上出现踪迹这一消息,一边绕着独孤湫和曲舞凤转了一圈,把二女昨天因为挣扎扭动而松动的部分绳结重新系紧,勒得曲舞凤倒吸了一口凉气,独孤湫更是直接呻吟起来,李欣然一边收紧绳结一边说:「师徒俩很乖嘛,绳结松了也不逃跑,看来很享受,要不还是随我回缥缈峰当绳奴,重新修炼缚仙门的功法。」

  独孤湫听得小脸通红,曲舞凤却似乎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李师妹,别说笑了,绳魔有什么线索了?」

  李欣然叹道:「最近西域一个月没消息的外门弟子突然传来消息,自己被人抓了捆了一个月,每天就是被人换着不同的花样捆绑调教,最近两天那人玩腻了才把她放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绳魔。」

  曲舞凤不解:「绳魔不可能认不出你们缥缈峰外门弟子,为什么要捆玩一个月后放掉,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李欣然冷哼一声:「她就是想把我们的弟子引到西域去绑了,她现在的力量不够让御女魔绳突破封印,所以想捆玩我们两宗的女弟子修炼。」

  曲舞凤说:「那我们就让子弟们」自投罗网,看看到底谁厉害!」

  李欣然点头也同意了曲舞凤的看法。

  「湫湫,事不宜迟你赶紧下山去前往西域吧。」曲舞凤说道。

  李欣然补充到:「岳璃儿也已经下历练,我已给她飞鸽传书命她前往西域,你们互相照扶。」

  独孤湫叹气:「唉,在江湖历练被不同的人各种绑,回宗门和师傅被师叔绑,现在去西域就算不被绳魔绑,也得被岳璃儿绑。」

  曲舞凤安慰道:「乖徒儿,解决了绳魔,为师给你绑了撒撒气都行。」

  独孤湫这才一展笑颜,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李欣然给独孤湫解开绳子,但没有解开曲舞凤,又叮嘱了独孤湫几句后便把她赶下山门,然后急不可耐地回到屋中,把曲舞凤换了个姿势捆在床上,然后顺势爬了上去……

  山脚下,独孤湫撇着嘴:「这么急着赶我走,师傅和师叔看起来一点也不正经,师叔功法缘故也就算了,没想到师傅是这样的师傅,我要是在江湖上传播一下高贵冷傲的凤仪女侠是个喜欢被捆绑调教的女人,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想到自己如果真怎么做师傅会怎么对自己,独孤湫打了个寒战赶紧摇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排出脑外。启程前往西域。

  西域路途遥远不说,道路也十分难行,独孤湫本打算先去京城然后走丝绸之路去西域,但想到自己游历江湖认识了一群想要捆绑自己的狐朋狗友可能都在京城,便打算直接去西蜀道,从西蜀道北行去丝绸之路,虽然西蜀道山路崎岖难行,但是自己武艺高强,身体不比普通人,翻山越岭还是不在话下的,打定主意,独孤湫一路向西直奔西蜀道。

  西蜀道,一座不知名山峰内,独孤湫正轻盈地在山间腾挪,看着山间景色,独孤湫边走边想:此山甚是奇怪,植被竟然如此茂盛,而且只有花鸟鱼虫这些小兽,虎豹豺狼愣是一直没见到,难道这世间真的有人间仙境?

  想着想着,心不在焉的独孤湫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忽然,一根藤蔓缠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倒着吊了起来,独孤湫反应很快,以指为剑,凝聚真气向着藤蔓砍去,可手挥到一半,一根藤蔓横空而出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扯向身后,藤蔓力气极大,这一扯险些把独孤湫手臂扯脱臼,独孤湫右臂被藤蔓反剪到身后,只能尝试挥出左臂,却也被藤蔓缠住反剪到身后,独孤湫不慌不忙,催动真气,想要直接用蛮力震碎藤蔓,可没想到这藤蔓极为古怪,上面生长着细小如绒毛般的倒刺,独孤湫催动真气,这些倒刺就会疯狂攫取她体内的真气,壮大藤蔓自身的力量,独孤湫每次催发真气,只会被促使藤蔓顺着她的身子在她全身游走缠绕,没一会,独孤湫就被藤蔓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吊在空中,虽然不如平时那样,被捆得井井有条,但是藤蔓还是在她的酥胸,双腿之间,都有所缠绕,让独孤湫动弹不得的同时无所谓了不被藤蔓刺激着,此时的她彻底慌了,以前被绑了最多只是沦为她人的玩物,还有机会想办法脱困,在这深山老林里被这古怪的藤蔓缠住,还不能催动真气,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念头急转间,独孤湫试图凭借自己肉身力量挣扎,可是自己刚才催动真气给了藤蔓足够的养分,导致藤蔓现在坚韧无比,如同一条大蟒般死死缠在独孤湫身上,独孤湫用力挣扎了好一阵子,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此时的她想到江湖上有一种人为培育的魔鬼藤,据说缠住人后只要放松就没事,一旦挣扎就会越捆越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独孤湫放松了身体,感受着藤蔓对自己的捆绑,结果独孤湫发现这藤蔓根本不是什么魔鬼藤,感受到独孤湫不再挣扎,藤蔓反而蹬鼻子上脸,兀自收紧起来,尤其是独孤湫酥胸和双腿之间,更是被勒得开始流出水来,这还不算完,独孤湫感受到,这藤蔓发现自己不催动真气以后开始通过那些细针吸食自己的血液,独孤湫只感觉到皮肤麻痒无比,为了不被吸食血液,只能继续催动真气,饲养藤蔓。

  感受到身上的麻痒之感消退了不少,独孤湫刚想松口气,只感觉浑身上下一紧,被真气滋润过的藤蔓再次收紧,独孤湫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藤蔓勒断,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停止催动真气,任凭藤蔓吸血,过一会再催动真气喂养藤蔓缓解自己被吸血的状态,等到被勒得受不了了然后才停止催动真气,如此循环往复,独孤湫只觉得自己虚弱无比,真气即将消耗殆尽,浑身上下更是全无力气。

  几近绝望的独孤湫最后催动自身真气,拼尽全力大喊:「救命啊!!!」只希望山中有正好经过此处的樵夫猎户,听到了可以来救自己一命。

  藤蔓似乎对独孤湫的垂死挣扎极为不满,有一根青绿色的藤蔓直接独孤湫的嘴中,一直伸到嗓子眼,任凭独孤湫如何干呕也吐不出来。这下独孤湫彻底没辙了,被绑在半空中口不能言,浑身上下缠满藤蔓,勒得她浑身已经有些青紫,因为被吸血的情况,大脑开始缺氧,意识也渐渐模糊。

  「本以为我奔赴西域擒拿绳魔,就算学艺不精也只是会被绳魔抓去捆绑调教,不曾想竟然会被一株植物绑了,还要死于这荒山之间。」独孤湫心中悲切,不自觉地留下泪来。

  「独孤姐姐,你怎么在我们药王谷?还被天魔藤绑了?」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独孤湫耳边响起。

  独孤湫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力气和精神似乎也恢复了三四分,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着布衣的可爱少女,居然是胡盈盈,当日胡盈盈和她母亲秦夫人还有独孤湫一起被山贼捉去山上,独孤湫和秦夫人身中春药,逃跑后胡盈盈一路照料,后来被药王谷花语嫣所救,胡盈盈便拜入药王谷门下,成了花语嫣的徒弟。

  胡盈盈看着虚弱的独孤湫,走上前来手上青光流转,轻轻地抚过天魔藤,天魔藤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独孤湫,胡盈盈拍打着天魔藤说:「平日里给你那么多肥料,你还害人,下次定要饿你三天!」天魔藤委屈地缩了回去。

  胡盈盈看着瘫软在地,四肢无力的独孤湫,黑珍珠般的眸子转了转,拿出一捆绳子,把独孤湫的藕臂再次反剪到身后:「抓住一个擅闯我药王谷的歹人,绑了回去好好审审。」说罢,手中的绳子就对着独孤湫招呼了过去,独孤湫也不反抗,此时的她已经被天魔藤吸干,就算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况且她当初在胡盈盈家的庄园里就知道胡盈盈会和自己母亲秦夫人玩捆绑游戏,这次她算是救了自己,让她胡闹一番也无妨,反正自己经历了这么多捆绑,多这一次也不多。

  胡盈盈见独孤湫如此顺从,不免有些扫兴,问道:「姐姐,你怎么跑我们药王谷来了?」

  独孤湫把自己打算去西域,走近路来西蜀道,结果误入药王谷,被天魔藤绑住的过程缓缓道来:「还好遇到你,不然我这次可就倒霉了。」

  胡盈盈得意起来:「哼哼,落到我手里可能更倒霉哦,第一次见姐姐就想捆了好好玩玩,这次姐姐被我抓住,就在药王谷好好享受几天吧。」

  独孤湫红着脸说:「我现在浑身无力,全身真气被吸干被你擒住,也无法上路,况且妹妹救我一命,陪妹妹玩玩是应该的。」

  胡盈盈这才响起独孤湫被天魔藤吸干,安慰道:「没事,我会给姐姐调配药浴,不出七日便可痊愈,不过,嘿嘿嘿,本来只想绑姐姐两日,现在可以绑七日。」

                第21章

  药王谷,山路上,胡盈盈牵着被紧缚着的独孤湫,与其说是牵,不如说是拖,独孤湫浑身无力,胡盈盈又把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根本没法走路,胡盈盈也没有狠心折磨如此虚弱的独孤湫,就把她捆在一片木板上,拖着走。

  「累死我了,等姐姐身体恢复了,我一定要让姐姐走绳享受享受。」胡盈盈抱怨道。

  独孤湫软糯地说:「走绳太痛苦了,能不能换点别的。」

  胡盈盈认真想了想:「嗯……那就跪着走绳好了。」

  独孤湫转移话题:「秦夫人和花谷主还好吗?」

  胡盈盈说:「我师傅教了我几个月就出去游历采药了,至于我娘,自从来了药王谷闲得无聊,天天替我师傅管教我。」

  独孤湫疑惑道:「哦?怎么管教?把你吊起来抽鞭子?」

  胡盈盈回过头来眯着眼:「姐姐想被这么调教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提醒我。」

  独孤湫有些后悔自己调侃胡盈盈,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主动挑衅就等于给自己增加痛苦,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妹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反正我没有反抗之力了。」独孤湫无奈地开始讨好胡盈盈。胡盈盈开心地拉着独孤湫来到了自己的闺房。

  闺房中布置的井井有条,深处药王谷,胡盈盈的闺房装饰得比较朴素,但东西十分齐全,进门左边的屏风后是一张大桌和一柜子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药材药酒,而右边,是胡盈盈的衣柜,绣床,梳妆台,以及挂了一墙的绳索,口球,口枷,皮鞭等道具,屋中还有一方三角木马和一个铁笼子静静躺在胡盈盈的绣床旁边,胡盈盈带着独孤湫进屋后,独孤湫就被胡盈盈屋中齐全的捆绑道具和刑具弄得有些脸红,虽然自己这一年大部分时间不是被绑着,就是在被绑的路上,但是像胡盈盈这样把闺房大胆地布置成这样还是极为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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