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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 - 2,3

小说:女侠绳缘1-70 2025-09-07 14:10 5hhhhh 7520 ℃

  胡盈盈把独孤湫四马攒蹄着吊在铁笼子里,给她戴上口枷,然后摸了摸独孤湫的脸:「姐姐稍等,我去准备药浴,等给姐姐洗干净了,姐姐再歇息。」

  看到铁笼子的第一刻,独孤湫就意识到自己这几天可能大部分时间都要呆在这里面度过了,没想到胡盈盈还是很体贴的,打算让她。

  半个时辰后,胡盈盈才匆匆回了屋中,把独孤湫从笼子里放出来,本想提着独孤湫走,可是她只学了医术,基本没怎么和花语嫣学武功,拎不动独孤湫,只能再次把独孤湫绑在木板上,拖到了浴室。

  浴室内,蒸腾着的水蒸气和独孤湫诱人的酮体让胡盈盈的小脸红扑扑的,此时的独孤湫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衣物也被剥光,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浑身无力的她就算绳索解开也一点动弹的心思没有。

  胡盈盈拿着绳子开始捆绑赤身裸体的独孤湫,独孤湫只是瘫软在地,任凭胡盈盈把她的藕臂狠狠吊在背后,酥胸勒得变形,玉腿捆出一段段鼓起的肉,最多只是发出两声轻微的呻吟,胡盈盈有些不满意独孤湫这样的状态:「姐姐能不能稍微反抗反抗,现在绑姐姐感觉跟绑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独孤湫虚弱地说:「我现在的情况哪来的力气反抗,现在只能妹妹在我身体上自娱自乐,等我恢复过来一定好好陪妹妹玩玩。」

  胡盈盈对独孤湫此般说辞很是满意,扶起她打算把她抱进浴桶里,结果胡盈盈手上没劲,独孤湫又脚底发软,两人一个不注意,独孤湫倒栽葱式地栽入了浴桶中,吓得胡盈盈赶紧跳进浴桶中搀扶独孤湫,独孤湫好不容易被扶了起来,连着咳了好几口水,眼泪都咳出来了,此时的她浑身赤裸,浸了水的绳子深陷在她的肌肤中,把她身材的凹凸有致更加凸现出来,尤其是胸口的两团丰满,被绳索勒得有些变形却不失美感,两朵英红挺翘着,似乎在抱怨刚才倒栽进浴桶的不满,头发湿漉漉的独孤湫委屈地看着和她一样青丝湿透的胡盈盈,此时的胡盈盈一头青丝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面颊,香肩,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此时紧紧贴在她玲珑的身上,如同羊脂的肌肤白里透红,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少女的娇憨之中带着几分妩媚,勾人极了,被绑在她对面的独孤湫看得一时都有些呆。

  胡盈盈也干脆褪去纱衣,肚兜,亵裤赤身裸体地抱着独孤湫:「唉,反正浴桶够大,既然都湿透了,就陪姐姐一起泡药浴吧。」

  一边泡药浴,胡盈盈的手也不老实,不停地揉搓着独孤湫浑圆的酥胸,被绳子勒得变形的酥胸在胡盈盈的蹂躏下更加饱胀,独孤湫也因为药浴有了些精神,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浴桶里,胡盈盈只能揉揉胸捏捏腰,完全施展不开,还怕把独孤湫弄高—朝了让澡白洗。只能忍耐到独孤湫把药浴的药力吸收得七七八八了,这才自己先爬出浴桶,回闺房里拿出口球眼罩等物,又从自己衣柜里挑了一条黑丝,和一条黑布,这才莲步款款地来到浴室,独孤湫看见她手上的道具,轻微地挣扎起来:

  「能不能不戴这些东西,难受死了,还想和妹妹彻夜长谈呢。」

  「没门,我的好姐姐,乖乖张嘴吧。」胡盈盈拿着口球放到独孤湫嘴边。

  独孤湫故意泯着嘴死活不张,胡盈盈便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腮,独孤湫只能张开小嘴,含住丝袜,胡盈盈再用口球堵住,然后拿另一条布在独孤湫小嘴上又缠了两圈,再给她戴上眼罩,这下独孤湫只觉得自己极为无助,挣扎也挣扎不了,话也不能说,看也看不见,只能任由胡盈盈摆布,虽然本来就打算任由胡盈盈摆布了。

  胡盈盈小心翼翼地把独孤湫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经过药浴的滋养,独孤湫总算是能站稳了,这次没有再摔倒,站在浴桶外任凭胡盈盈替她把身体擦拭干净,然后赤着玉足,一跳一跳地被胡盈盈牵着蹦到了胡盈盈的闺房里。

  闺房内,胡盈盈抱着一身药香味的独孤湫,把头埋在她酥胸中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双手不老实地伸向独孤湫的双腿之间……翌日清晨,胡盈盈只觉得有人把自己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她猛地惊醒,发现秦夫人正在用绳子捆绑她:」

  娘,你捆我干啥?」

  「你师傅叫我好好管教你监督你学习医术,你昨天又玩到什么时辰,现在还不起床,你喜欢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胡夫人有些愠怒的声音传来,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独孤湫,她的小嘴被丝袜和口球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有你,你既然喜欢被盈盈绑起来玩弄,那我就连着你和盈盈一起管教。」

  因为独孤湫的已经被蒙住,嘴也被黑布缠住,完全看不清面容,秦夫人完全没有认出这个赤裸着身子被绑在胡盈盈床上的人是独孤湫。

  胡盈盈也没有继续解释,反而狡黠地一笑,任由母亲秦夫人捆绑自己。

  胡盈盈上半身被秦夫人用高手缚捆住,还没发育完全的酥胸和独孤湫一样被绳子勒住,虽然已经初具规模,可是和独孤湫这个天赋异禀的比起来,还是有些略处下风。

  秦夫人粗暴地把两个被捆绑着的赤裸少女从床上拉起来,分别单脚吊缚着面对面绑了起来,二女被吊起来的玉足伸向同侧让,两人脚踝和大腿都被绳子捆在一起,可是独孤湫身高高一些,腿长一些,所以腿弯的多一些,这还好,支撑着胡盈盈站立的那条腿才是受苦,因为她腿比独孤湫短,所以脚踮得更高,独孤湫可以脚趾踩实站在地面,而她只能脚尖点地,而她又不想让手臂过分承受吊绑之痛,就尝尝踩在独孤湫的脚上,这可把独孤湫的脚趾踩的红红的,疼得独孤湫不听呜呜地抗议。

  秦夫人拿出一根藤条,在二女光滑白净的翘臀之上抽打,二女被打的娇叫连连,不停地尝试闪躲,可被吊在空中,哪来的地方闪躲,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反而是害的自己中心失衡,连带着和自己一起被捆绑的人也被带的东倒西歪。

  「呜呜呜呜」「娘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吧。」独孤湫和胡盈盈原本光滑的肌肤上现在已是一道道的血印,二女也是被打的不停求饶。

  秦夫人见女儿被自己打得伤痕累累,也有些心疼,把目标转向独孤湫,她用藤条挑着独孤湫的下巴:「这是咱药王谷的哪位弟子,身材倒是挺火辣,模样虽然看不清,但应该挺俊俏。」

  「娘,她不是我们谷里的。」胡盈盈在一旁说道。

  秦夫人一脸惊讶:「难道是你去山下绑了个回来?」

  「怎么可能,我哪有那本事娘,你把她眼罩什么的取下来不就知道了。」胡盈盈坏笑道。

  秦夫人去下胡盈盈的眼罩和缠在嘴上的黑布,独孤湫两眼泪汪汪的,含着口球,楚楚可怜地看着秦夫人。

  秦夫人大惊:「恩人?你怎么来了?死丫头平时玩玩也就罢了,你连恩人也敢绑。」说罢又是一藤条打在胡盈盈身上。

  「啊!娘,是的独孤姐姐自愿的,她在山上被天魔藤缠住差点死了,是女儿救了她,她为了报答女儿给女儿捆的,而且女儿这两天还帮她泡药浴恢复,反正独孤姐姐这两天还没力气,动不了,正好绑起来了咯。」

  听完女儿的解释,秦夫人狐疑地看向独孤湫,替她解开口球取出丝袜扔在一边。

  「咳咳咳,是我答应胡盈盈的要求的,正好我也喜欢被绑,和胡盈盈一拍即合。」为了不让胡盈盈受罚,独孤湫撒了个她自以为是谎言的谎。

  秦夫人恍然地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你们好好玩玩吧。」说罢,不等独孤湫再说话,秦夫人看了看地上湿漉漉的丝袜,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肉丝脱下来塞进独孤湫嘴里,再给她戴上口球。

  独孤湫有苦说不出,话还没说完又被堵嘴,这次还是秦夫人的原味丝袜,还好这还是早上,没穿多久不是很臭。

  秦夫人替胡盈盈解开绳子:「这两天允许你和独孤姑娘玩玩,但以后得好好补你的医术功课。」

  胡盈盈却拉着秦夫人的手摇晃道:「娘,留下来一起玩嘛。」

  秦夫人最受不了女儿撒娇,而且今早一顿鞭子心里早就心疼的不行,胡盈盈这一拉,秦夫人就妥协了。

  「好吧,我去换条丝袜。」秦夫人说道。

  「不用,娘,你看这屋除了你,我们谁穿衣服了?」胡盈盈俏皮道。

  秦夫人看着独孤湫还看着她,有些羞涩,胡盈盈心领神会,给独孤湫戴上眼罩,再次遭遇飞来横祸的独孤湫只能无奈叹息。

  秦夫人褪去衣裙,露出白花花的美好酮体,胡盈盈刚才输给独孤湫的此刻秦夫人替女儿找回来场子,不愧是人妻少妇,秦夫人的身材极为丰满,圆润饱满,翘臀与大腿更是肉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揉捏把玩。

  身材丰满的秦夫人把双手背在身后,任凭女儿捆绑,胡盈盈照着刚才母亲捆绑自己的模样捆绑赤身裸体的母亲,捆好母亲的上半身后,胡盈盈以公平的名义给秦夫人戴上了和独孤湫一样的眼罩,口球,当然,她还把刚才秦夫人脱下的亵裤塞进了秦夫人嘴里。然后把秦夫人和刚才自己同一姿势的和独孤湫面对面单脚吊缚在一起,这才离开。

  半个时辰后,胡盈盈轻快地回来说:「我准备好了药浴,你们先泡个澡吧。」

  胡盈盈把被吊着的独孤湫和秦夫人放下来,把她们的双腿分别折叠捆住,然后牵着她们让她们鸭子步走到浴室,又扶着二女进入浴桶。独孤湫和胡夫人虽然浑身绳索加身,而且嘴里塞着丝袜亵裤,戴着眼罩口球,但进入浴桶的那一刻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等二女享受完药浴,胡盈盈又把二女带回闺房,此时闺房中胡盈盈早就准备好了两条布满绳结的长绳绑在房间两头,她扶着独孤湫和秦夫人跪着,让长绳抵在二女双腿之间,她凑到独孤湫耳边:「还记得我说过要让你跪着走绳吗,说到做到哦。」独孤湫只能红着脸呜呜了两声。

  将二女摆好位置,胡盈盈说:「赢的人今晚和我睡床,输的睡笼子。」

  随着胡盈盈开始的声音响起,独孤湫和秦夫人奋力地向终点跪走过去,可是走绳本就痛苦,胡盈盈特意按照二女身高,量身定做,绳子高度刚好紧紧卡在二女双腿之间,绳子上的绳结更是十分密集,让二女苦不堪言。

  秦夫人常年被女儿调教,陪女儿玩这些游戏,虽然依然被刺激得呻吟不断,但还是一直在向前移动,反观独孤湫,走了两步就弯着腰原地挣扎呻吟,股绳被浸湿,再难寸进。最终独孤湫晚上被绑在丢在了铁笼子里,胡盈盈念在她身体没恢复给她垫了层垫子,然后就回床上享受母亲的丰乳肥臀去了。

  后面几天,胡盈盈和秦夫人轮番互换角色,只有独孤湫一直被绑着,她和胡盈盈一起被绑在笼子里过,和秦夫人一起做过木马,还被吊在药王谷里的树上。

  一晃七天过去,独孤湫的身体完全康复,胡盈盈也懂事地放了她,准备和她告别。

  「姐姐,走之前能再满足我一个要求吗?」胡盈盈问道。

  「我还有事,真不能陪你玩了,再绑我我就真被你囚禁在药王谷了。」独孤湫扶额。

  胡盈盈慌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想你把我和娘亲一起绑了放在笼子里,吊在药王谷的树上。」

  独孤湫叹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绑完就走哦,可不负责替你解开。」

  胡盈盈说:「没事,明天有师姐进山采药,会看见我们的。」

  第二天,的确有药王谷的弟子进山采药看见了胡盈盈和秦夫人母女,但是她没有放了二女,而是回来后把被绑在笼子里的母女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第22章

  独孤湫在药王谷讨了一份地图,离开后小心按照地图前行,一路北上,再没遇到过什么意外。

  经过数月跋涉,独孤湫终于踏上了丝绸之路,来到了西域都护府管辖的范围,此时已是三月,中原大地还处于万物复苏的春天,西域的温度却已经赶得上中原的夏天了,这一日,独孤湫穿着白色短衫短裙,毫不避讳地露出两条雪白的美腿,西域民风开放,街上女子均是穿着性感的裙子,大胆的把自己身体的美好展露,独孤湫也就入乡随俗,穿着清凉。

  可是就算穿着清凉,独孤湫依旧浑身香汗淋漓,正在城门口等待进城的她小手不停地扇着风,试图让自己凉快一点。守门士卒查验完了独孤湫的路引后并没有放行,而是拿出一捆绳子说:「我们怀疑你只西边沙朗国的奸细,现在要对你盘查,不配合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独孤湫傻了,自己一路上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奸细?而且又要被绑,看着气势汹汹的士卒和四周隐隐成合围之势的守门甲士,独孤湫暗道糟糕,心下盘算:自己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可能只是误会,如果贸然突围势必会被通缉,接下来也就没法在西域待了。思前想后,独孤湫把双手背到身后:「各位军爷这一定是误会,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

  「还不还你清白是都护府大人的事,我们只负责把你绑了抓走。」士卒蛮横地说道。然后就把绳子搭在独孤湫肩上,顺着她的双手一圈圈缠绕,接着粗暴地把独孤湫双手反剪,将绳子穿过独孤湫脖子后面的绳子用力一拉,独孤湫身体不自觉停止,傲立的酥胸更加挺拔,最后士卒把绳子收紧打结,给独孤湫带上眼罩,就带着五花大绑的独孤湫离开了。

  独孤湫被士卒粗暴地丢进一辆马车里,约莫小半个时辰后被人从马车里拉出来,这次就比守门士卒轻柔多了,扶着独孤湫七拐八拐走了好久,路上独孤湫询问自己为何被抓,扶着她的人只说再说话就把独孤湫嘴堵上,独孤湫只能作罢,那人把独孤湫扶到一件屋中,简单的用绳子把她绑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把独孤湫双腿并拢捆紧,就离开了,只留下独孤湫一个人忐忑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会不会被刑讯逼供,屈打成招。」独孤湫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次被抓比当初初入江湖在辰州城被抓还要莫名其妙。其实士卒捆绑的手法并不高明,虽然用的是特质的绳子,但是如果独孤湫好好挣扎解缚的话,一刻钟时间估计就能脱困,可能是平时独孤湫遭遇的捆绑都太过严厉,以至于这次她被绑后下意识都忽略了要脱缚。

  就在独孤湫思绪翻飞之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独孤湫耳边响起:「哎呀,怎么绑的这么丑啊?」

  接着独孤湫的眼罩被摘掉,独孤湫惊喜地说:「楼樱?」

  「独孤姐姐,现在你是我西域都护府抓住的间谍哦,我给你解开换个好看的捆法,你不要反抗和逃跑好不好?」楼樱故作娇憨地说。

  「去去去,快给我解开,又想方设法地捆我,我还有事情在身,没功夫陪你玩。」独孤湫嗔怪道。

  楼樱却用手指戳着独孤湫的酥胸:「在西域有什么事我都能帮你,我爹可是西域都护,你就在我家安心当被捆好的肉货,什么事我叫人帮你做。」

  「你这死丫头,在南平城接触捆绑以后上瘾了是吧,我的事是师门隐秘,不能告诉你,但或许你真能帮上忙,等我办完事之后,陪你玩三天如何?」独孤湫毕竟现在还被捆着,开始服软。

  「一个月。」

  「不行一个月太久了,七天。」

  「一旬。」

  「唉,好吧,一旬就一旬,你赶紧给我松绑。」

  楼樱给独孤湫松了绑,问道:「你可有住处,不嫌弃的话就住我们府上好了,娘亲还在京城,我被韩姨娘拉到西域来历练,结果她和父亲跑到边境去,就留我一个在府上,着实无聊。」

  独孤湫没好气地说:「我还没进城就被捆了,哪来的地方住,话说回来,你让我住你府上,是不是打算晚上趁机捆我?」

  楼樱小脸写满了奸计被识破的尴尬。

  「罢了,也不是不行,晚上若是无事陪你玩玩也无妨,只是说好,我若不愿你不能强捆,早上必须给我解开。」独孤湫再次妥协。

  「姐姐原来还想被捆着睡啊,我一定满足。」楼樱坏笑道。

  独孤湫这才发现上了楼樱的当,只能转移话题:「你最近有没有见到缥缈峰的岳璃儿来西域?」

  「那个魔头也来西域了?」楼樱想起当初在缥缈峰上被岳璃儿捆绑的经历,不由有些害怕。

  「嗯,我此次就是来和她会和,共同擒拿一个敌人的。」独孤湫解释道。

  「既然没有岳璃儿的消息,那姐姐就在府上等候好了。」楼樱拿出绳子又想使坏,被独孤湫躲开。

  「你个死丫头,我还有事,要去联络一位缥缈峰外宗弟子,你要不要和我同去。」独孤湫问道。

  「好好好。」在都护府上憋坏了的楼樱赶紧答应。

  城西,一家绸缎铺子内,独孤湫和楼樱见到了那位被绳魔捆玩了一个月的缥缈峰外宗弟子。

  「我叫李清浅,想必两位就是岳璃儿师妹和青霞宫的独孤师妹吧。」缥缈峰外宗弟子李清浅含笑施礼。

  「我是独孤湫,还没遇上岳璃儿师姐这位是我的朋友楼樱,西域都护府的千金。」独孤湫介绍道。

  见了这个李清浅,独孤湫才知道那位绳魔为什么会捆玩了这位缥缈峰外宗弟子一个月,此女容貌气质身段,完全不输自己,她眉眼如画,面庞如刻,容颜极为精致,声音婉转好听,既有成熟的妩媚,又有清纯俏皮的气息,似是天上仙女,又像是邻家姑娘,让人遐想万千,此时的李清浅身着一身素色薄纱长衣,宽大的衣衫不能遮掩住她浮凸玲珑的身段,透过薄纱,隐隐看见她的白色肚兜被撑得鼓鼓囊囊,两条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极为勾人。

  「虽然岳璃儿师妹还没来,我们不妨先探查起来,绳魔捆了我后就消失了,我们可以尝试情景再现,揣测一下绳魔的心理。」李清浅提议道。

  楼樱眼前一亮,这么美的仙女姐姐马上可以被她捆绑,不由得心情激荡。

  可接下来李清浅的话让楼樱满脸失望:「当日里我被捆绑,店中还有一名女子,请二位一位扮演我,一位扮演那名女子,我扮演绳魔。」

  楼樱说:「你为什么不扮演你自己?」

  「扮演我和另一位女子只要被绑就行了,而当日绳魔做了什么只有我知道,你们如何扮演?」李清浅反问。

  楼樱一时语塞只能看向独孤湫,独孤湫却点了点头:「好吧,就这么办。」

  「我刚才在都护府要绑你你不肯,现在这么漂亮的仙子姐姐要绑你你就答应了,臭独孤。」楼樱不满。

  独孤湫却不想和这丫头扯皮:「这是公事。」说完便把双手背在身后:「李师姐随意捆便是,紧些无妨,争取尽快找到绳魔的线索。」

  李清浅点头,拿着绳子开始捆绑独孤湫,绳魔的当初捆绑李清浅的方式极为花哨,与平日里被w型的高手吊不同,独孤湫双手并拢被反剪吊在背后,手指几乎能碰到后脑勺,她的小臂手肘紧贴着被绳索捆绑住,又有绳索把她的大小臂也用绳子捆紧,让独孤湫的手臂完全无法动弹。独孤湫胸前的绳子更是密密麻麻,有的穿过她的腋下,有的把她的手臂和上身捆绑固定,最终都在她背后收紧,迫使独孤湫只能挺直着背,将她被绳子捆得密密麻麻的酥胸挺起。两腿之间,李清浅不仅用绳子穿过,还打了几个绳结,刺激着独孤湫的私密部位。独孤湫的双腿也被并拢着一节节捆紧,绳子之间独孤湫玉腿上白里透红的肉被勒得鼓掌,完完全全成了一个肉货。捆绑完毕后,李清浅说:「绳魔把她当时穿的丝袜放进了我嘴里,我今天没穿丝袜,就借用楼樱小姐的吧。」楼樱配合地脱下丝袜,塞进独孤湫嘴里,李清浅又拿出眼罩给独孤湫戴上,然后如法炮制楼樱,只是把丝袜换成了一个特殊的口球,这个口球上多了一根寸许长的小棒,塞进楼樱嘴里后直捅嗓子眼,楼樱不禁嘤咛呻吟出声,想要反抗,可自己被严厉束缚,李清浅又不由分说直接系紧了绑带,让她只能默默忍受这特殊口球的折磨。

  两女被捆好后,李清浅刚想做进一步动作,突然一个物件被扔进屋中,一股青烟升腾,李清浅赶紧捂住口鼻跳出屋里,独孤湫昏迷前最后的意识便是:绳魔来了。

                第23章

  被毒烟突然袭击的独孤湫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昏迷,昏昏沉沉中,她忽然觉得浑身上下一凉,猛地醒转过来,醒来的独孤湫发现自己从头到脚湿漉漉的,湿透的白色短衫紧贴着她浮凸有致的娇躯,她衣衫之下的白色肚兜和白里透红的光滑肌肤透过湿透的衣衫暴露在旁人的视野中。

  独孤湫尝试动了动身体,果然不出所料,李清浅之前的捆绑没有丝毫松动不说,她还被人用绳子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上半身和双腿都被绳子绑在柱子上,双足脚尖点地,基本无法支撑身体,全靠绑绳固定她的身体。

  独孤湫睁眼看向把她弄醒的人,是一位身材火辣的西域女子,五官立体,蓝色的眼眸中有锐利的光芒闪烁,此女衣着单薄,胸前可以说是只有一条镶着丝边的蓝色布条,下身同样是丝边蓝色短裤,而此女丰满的,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部,浑圆的大腿,无处不透着性感与火辣。

  「你就是绳魔?」独孤湫不等那火辣的西域女子说话,率先发问。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你被我捆了,理当是我审问你,哪轮得着你问我话?」说罢,女子挥动长鞭,一鞭子抽打在独孤湫身上,独孤湫发出一声惨叫,白色的衣衫被抽破,白皙的肌肤直接被抽出一条血痕,独孤湫身体轻微颤抖,忍受着这剧烈的疼痛。

  「既然我已经出手,我的身份也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希望你好好配合,我是沙朗国第一密探耶律青娅,我且问你,和你一起在店铺中被绑的女子是不是西域都护府的千金楼樱。」

  楼樱不知道独孤湫有没有和她一起被抓,便说:「不是,她只是我的朋友,都护府上的一个丫鬟罢了。」

  「啪」又是一鞭子,独孤湫身上又是一条血痕,独孤湫这次咬着牙没有叫出来。

  「不说实话是吧,好,今天我就好好让你享受享受。」耶律青娅的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很快,独孤湫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耶律青娅又提来一桶盐水泼向独孤湫,独孤湫只觉得撕心般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她痛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耶律青娅撇了撇嘴,离开这间囚室,把隔壁囚室中同样被绑着的楼樱提了过来,绑在独孤湫身旁的柱子上,然后再次浇醒独孤湫,对着楼樱说:「你这位朋友倒是仗义,死都不肯说出你的身份,可是我们沙朗国早就有了你的画像,我只是想折磨一番你这美若天仙的女侠朋友,这样你只要以西域都护千金的身份替我们劝降你的父亲,我就不为你们二人,如何?」

  耶律青娅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开始胁迫起了楼樱。

  「休想,我爹爹如何英雄气概之人,岂会受你们钳制,你要么乖乖将我放了,我爹爹说不定还会饶你们一条生路,要么就杀了我,鱼死网破。」

  耶律青娅也不生气,娇笑道:「你这么好的肉货,我可舍不得杀,还要留着威胁都护大人呢。既然你不愿意开口,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我明天再来问你,莫要让我失望了。」说罢,耶律青娅给独孤湫和楼樱戴上了口枷,然后关门离去。

  一天后,耶律青娅又来劝降楼樱,楼樱不答应,耶律青娅就狠狠地抽了独孤湫一顿鞭子,独孤湫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被打得奄奄一息,也不停地对楼樱摇头让她不要妥协。

  一连七日,独孤湫被打得原本雪白细腻的娇躯没有一处完好,前两天还会呻吟惨叫,到后来嗓子都喊哑了,也无力再哭喊了。

  这天,牢门照常被推开,独孤湫身体下意识发抖,楼樱眼眶通红,她只是被绑着,没有受刑,但是这几天看着独孤湫被折磨,内心也是十分痛苦,却又无可奈何。楼樱怨恨地向门口砍看去,只见李清浅被绳子捆绑着,耶律青娅押解着她进来。

  「真是没想到,找了你这么多天,竟然是在家中自缚被我抓住,那天在铺子里你们玩捆绑,现在姐妹被我抓来你还在玩捆绑,既然这么喜欢,那我就把你绑来陪你姐妹。」耶律青娅对着李清浅嘲讽。

  李清浅怨恨地瞪了她一眼,扬着脖子:「哼,要杀要剐随你便。」

  「正好这位女侠最近被我打的半死,再打可能真就死了,今天就折磨你吧。」

  耶律青娅说道。

  耶律青娅把李清浅驷马倒攒蹄吊起,只有一根绳子吊着李清浅驷马连接手脚的绳子,以至于李清浅整个身体成最大弧度反弓着,纤细的小腰感觉随时都可能折断。

  李清浅紧咬银牙,纵使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也一声不吭,但耶律青娅的折磨也没有结束,她把一个木通系在李清浅的纤腰上,不断地往木桶里加水,李清浅的纤腰不断地成熟着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上下半身快要折叠成两半,耶律青娅见李清浅接受此般刑罚也不开口求饶,只觉得有些无趣:「你们几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没想到嘴一个比一个硬,那我就多陪你们玩几日,看看你们开不开口。」

  耶律青娅丢下气话离开后,独孤湫抬起苍白的面庞说:「李师姐,绳魔就是这个耶律青娅吗?」

  李清浅身上的水桶没被取下,她痛苦地摇了摇头:「不是,你们先等等,我尝试脱缚解救你们。」

  两个时辰后,独孤湫和楼樱都已经昏昏欲睡,没想到李清浅居然真的脱缚成功,扒拉掉身上的绳索,李清浅不屑地说:「粗劣的捆绑,比起绳魔来差远了。」

  说完,她解下独孤湫和楼樱,说:「走,我们去找那个恶女人报仇。」

  楼樱看着奄奄一息的独孤湫却说:「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带独孤姐姐疗伤。」

  李清浅想了想点点头:「好,我在前面探路,你背着独孤湫跟着我。」

  三人出了老房正好跟耶律青娅碰了个照面,李清浅和楼樱如临大敌,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是耶律青娅发现自己将要以一敌二之后竟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只留下李清浅和楼樱在原地有些发愣。

  李清浅和楼樱带着独孤湫从耶律青娅的据点里逃出来,楼樱说:「走,赶紧去都护府给独孤姐姐疗伤。」

  李清浅却淡淡地说:「不必了。」说罢,一手刀打在楼樱雪白的玉颈后面,将楼樱打昏后扛起,一手一个,带着独孤湫和楼樱消失在夜色之中。

  重伤在身的独孤湫嘶哑地问道:「李师姐这是何意?」

  李清浅浅浅一笑:「师妹重伤在身,还是莫要说话。」李清浅脱下今天玉腿上穿的肉色丝袜塞进了独孤湫嘴里,不让她出声。

  带着楼樱和独孤湫到达一处隐蔽的小屋后,李清浅先是把楼樱紧紧捆了起来,比起上次在绸缎铺子里,捆得更加紧不说,还把楼樱驷马吊缚在半空中,让楼樱,醒来就可以承受自己今天所受刑罚的痛苦。然后转向独孤湫取下独孤湫嘴里的丝袜:「你重伤在身,绑着血液不畅,我给你解开,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逃跑,否则我不顾你的伤情把你狠狠地吊起来。」

  独孤湫此时伤情严重,早就无心追究李清浅这么做的原因和动机,只是点了点头,便昏迷过去。

  独孤湫醒来时,只觉得身上的伤口又麻又痒,能感觉到已经开始结痂,真气在筋脉中缓缓流动,修补着这两天身体的亏空与伤势。想起李清浅的古怪行为,独孤湫猛地起身,除了扯动伤口痛的她呲牙咧嘴以外还扯断了两根把她双手系在床上的普通麻绳。

  独孤湫看着扯断的普通麻绳,知道李清浅不是打算绑住她,而是为了不让她真气凝滞,只是绑了两根普通麻绳以作警告,此时她虽然伤势开始恢复,但耶律青娅用的特质鞭子,打人时又用了真气,独孤湫短时间内还是处于虚弱状态,若是真的逃跑被李清浅抓回来,保不齐就会遇到第二个耶律青娅,而且就算真跑了,耶律青娅肯定还在找她们,若是再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思前想后,独孤湫还是躺回了床上,静静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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