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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微的沉淪紀錄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2290 ℃

林知微從來不是那種讓人想主動靠近的女生。

她身材修長,五官淡麗卻疏離,走進人群裡永遠像個局外人。她不愛笑,連說話都簡短、冷淡。學校裡的人私下叫她「冰雕」,說她眼神裡沒有溫度,像一面鏡子。

她不是沒有人追,只是不屑。那些傳紙條、送早餐的小動作在她看來幼稚可笑。她曾試著接受一段戀愛關係,但當對方溫柔碰她的手時,她只覺得厭煩。肌膚的觸碰對她而言毫無意義,甚至帶來不安。身體像鎖死的門,沒有人能打開。

她以為,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無欲無情,理智至上。性這回事,更是讓她反感的存在。她從沒自慰過,不覺得有那個必要。身體是用來活著的,不是用來取樂的。

直到她遇見沈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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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攝影社的外拍活動,她本來不該來,但被老師硬拉來當模特。沈曜是攝影主負責人,嘴角總帶點嘲弄的笑意。

「你不會笑嗎?」他第一次對她說話,就這樣問。

林知微皺眉:「拍照,不需要笑。」

沈曜看著她良久,按下快門。「好,那我們拍點不笑的。拍點真實的你。」

那一刻,她的心被什麼輕輕撥了一下。她說不清是什麼,明明就只是一句平凡無奇的話

只是那一聲快門後,沈曜看她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像在看一件值得拆解、值得沉浸的作品。

那次外拍後,林知微竟破天荒地主動留下了沈曜的聯絡方式。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他的眼神揮之不去——像是在暗處燒著的火,雖然不近,卻令人難以忽視。

他們開始頻繁聊天。沈曜從不會討好人,說話總帶點懶散與調戲,但林知微卻不在意,一點點卸下盔甲。

逐漸的,聊天的話語也逐漸親密, 見面時有些肢體接觸時,知微意外的發現,自己不排斥沈曜碰她的身體。

某晚,他約她到攝影棚試鏡新作品。棚內只開了幾盞昏黃燈光,氣氛曖昧。他遞來一件黑色絲質襯衫:「穿這件拍幾張吧,我想拍『親密距離』的主題。」

「我不喜歡別人靠近。」她冷淡地回。

「那是你以為的。」他走近一步,語氣低柔:「真正的距離不是身體,而是……你不敢讓人碰你吧?」

她怔住。

沈曜將她的長髮撥到耳後,手指指節輕輕掃過她脖子。他動作不急,像是知道她不會立刻躲開。

「別碰……」她聲音極輕,卻沒有退。

他指尖停在她鎖骨:「怕什麼?」

她沒說話,只是睫毛顫了顫。

「知微,」他用低啞的聲音喚她的名字,「讓我看看你身體裡是不是也會熱。」

然後,他吻上了她的嘴。

那是她人生第一個真正的吻。濕潤、深陷、像要吞噬她。

她的脣被吮得發燙,牙齒被頂開,舌頭毫無預警地捲入、挑逗。她想推他,可力氣逐漸被抽空。他的手按著她腰際,指尖穿過襯衫下擺,摸到她冰涼的小腹。

「你一直冷,是不是因為沒人把你摸熱過?」他一邊舔她耳垂,一邊低語。

她全身一顫。

指腹慢慢往上滑,劃過她緊繃的肋骨,來到胸口。他隔著胸罩輕揉,兩指捏住乳尖輕轉。

她倒抽一口氣:「不……不要……」

「妳身體說不一樣的話。」他低笑,輕輕咬住她耳朵。

乳頭像是被電流擊中,變得敏感得可怕。她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像羞恥又像渴望。腿不自覺夾緊,胸口起伏劇烈。

沈曜一手扣住她後頸,加深吻。另一手從胸前滑落,來到她裙擺下。他摸到她內褲時,她整個人驚跳了一下。

「濕了。」他低聲笑,指尖隔著布料壓在她的私處:「妳騙得了誰?」

「不要……」她聲音顫抖,帶著哽咽,「我從來沒有……」

「那就第一次,讓我來。」他的語氣輕柔又堅決。

他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動作溫柔卻挑釁。手指終於撩開她濕透的內褲,一根指頭滑入,溫熱、濕滑的緊窄空間輕輕吮吸著他。

林知微身體一震,幾乎站不穩。他的指尖緩慢抽插,每一下都故意摩擦她敏感的前壁。

「啊……」她呻吟滑出口中,臉紅到耳根,「不行……我……」

「妳會喜歡的,知微。」他舔著她脖子,手指加快節奏,「再忍一下,就到了。」

她身體開始顫抖,下腹緊縮,快感像洶湧的潮水從骨盆深處爆開。

「啊——!」她整個人癱在他懷裡,胸口劇烈起伏,兩腿間濕得一塌糊塗。

沈曜摟住她,輕輕吻她額頭:「看到沒?妳根本不是沒慾望——只是還沒被人好好摸過。」

她眼神渙散,心臟劇烈跳動,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的防線,在這一夜,第一次裂開了一道縫。

恍惚中的林知微就這樣被沈曜帶回公寓。門一關上,她就聽見他的聲音低得像呢喃。

「妳是怕嗎?還是想?」

她沒有回答,只是抬眼看他。燈光打在他臉上,輪廓立體,眉目間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他走過來,站定在她面前,開始一件件脫去上衣、褲子。

林知微從沒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一個男人的身體。

他的胸膛寬厚,腹肌分明,每一寸肌膚都帶著男人的野性與力量感。而當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下身時——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沈曜的性器完全勃起,粗大、筆直、血脈明顯地跳動著。她甚至不敢直視。

「太大了……我不行……」她聲音微弱,臉已經漲紅。

他握住自己的硬挺,故意在她面前緩慢套弄,低笑:「知微,這是妳讓它變成這樣的。」

她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過來,」他坐在沙發上,雙腿張開,「妳想試,就用妳的方式。」

她顫抖著靠近,跪在他面前,手指輕顫地伸出,碰上那熱燙硬實的一根。他輕哼一聲,身體略微一震。林知微咬著脣,慢慢握住,開始學著他剛才的動作,一上一下。

「再緊一點……對,就這樣……」他低聲指導,手搭在她後腦勺,「想試試用嘴巴嗎?」

她的臉紅得發燙,卻沒有後退。像是某種隱祕的本能被喚醒,她張開脣,將肉棒緩緩含入口中。

「哈……」沈曜低喘一聲,手指扣緊她的發絲。

那一刻,林知微竟感到一種詭異的滿足。她讓他舒服,讓他渴望,這種主動的引誘讓她莫名興奮。

他的肉棒塞滿她口腔,舌頭掃過馬眼,他呻吟得愈來愈大聲。她也愈舔愈深,羞恥與刺激混雜,讓她雙腿夾得更緊。

他忽然抽身出來,扶起她,喘著說:「我想要妳了……可以嗎?」

她遲疑一秒,然後,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會不會很痛……但我想……把第一次給你....。」

他深深看著她,將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她的裙子被撩起,內褲早已濕透。他用兩指分開她的陰脣,粉嫩緊窄的縫隙微微顫抖,像在期待什麼。

「知微,妳的小穴好像期待著我插妳。」

他扶著肉棒,緩緩頂入。龜頭卡在入口處,緊得幾乎進不去。

「放鬆……呼吸……我會慢一點。」他親吻她的頸側,聲音溫柔。

「啊……好脹……」她眉頭緊蹙,指甲抓住床單。

他一點一點往裡送,像在開拓一片從未有人踏足的濕林。當他整根沒入時,她甚至落下幾滴淚。

「我在妳裡面了。」他親吻她的眼角,「我們……真的交融了。」

她張著眼,淚水中帶著迷茫與滿足。

他開始緩慢抽插,每一下都讓她哼出聲。痛楚漸漸被快感取代,穴口被撐得滿滿,陰道內壁緊緊裹著他。

「哈啊……曜……我……裡面好熱……」

他挺得更深,撞擊她最敏感的那一點。她的呻吟逐漸高亢,腰也不自覺迎合起來。

「再深一點……不夠……」她在呻吟中求他,「我想……被你填滿……」

「妳說什麼?」他壓低身體,貼著她耳邊低吼,「再說一次。」

「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裡面……用力………」

那句話像點燃了他。他開始猛烈抽插,撞擊聲與水聲交織。她被操得整個人快斷裂,快感從下腹蔓延至全身。

終於,在幾次深頂之後,她高潮了,陰道劇烈收縮,死死夾住他。他也隨之爆發,熱流一股股灌入她體內。

她癱軟在床上,雙腿還在顫抖,滿穴的精液緩緩從雙腿溢出。

他輕撫她的臉:「知微,妳真可愛 , 我會帶你知道性愛的美好~。」

她抬眼看他,第一次,眼裡不再冷,而是羞、熱、亮。

她,真正地成為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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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發現,自己變了。

不再是那個看誰都無感、誰碰都想逃的冷性女孩。她的身體像被打開的花蕾,一旦嚐過,就無法再關上。

最明顯的,是她對「他」的渴望。

沈曜什麼都沒說,但她明白。他不需要命令,只需看她一眼,她的身體就會自動反應。

有一次,她在他工作室等他拍完片。門才關上,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腿張開,脫了褲子,露出半硬的性器。

林知微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跪到他腿間。

「知微……」他低聲喚她名字,那聲音像是命令,又像獎賞。

她抬起頭,嘴脣輕貼上他的龜頭,舌頭一圈圈地舔繞著。「我想……讓你舒服。」她低語著,眼神溫順得像隻被馴服的貓。

她已經不再害羞,反而從服侍他中感受到某種奇妙的滿足。嘴脣緊貼,喉嚨放鬆,她努力讓整根粗大的肉棒吞進去。

沈曜瞇起眼,握住她的髮絲,開始緩緩抽送她的嘴巴。每一下都深到她喉嚨深處,發出濕滑的吸吮聲。

「妳現在的嘴……比妳的穴還懂事。」他喘著笑,開始加快速度,幾乎在她嘴裡操弄。

她雙眼含淚,卻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用力地吸吮。舌頭來回掃過他的冠狀溝,雙手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

他忽然抽出來,將她的臉抬高,粗大的肉棒貼在她臉上來回磨蹭。

她並不閃避,反而微微張嘴,舌頭探出,舔他的棒身,舔他睾丸,舔他整根濕漉漉的性器。甚至,她像發情的寵物一樣輕輕蹭著他的下腹,仰望他:「曜……你可以用我臉、用我嘴、用我整個人……只要你想。」

他眼神一暗,猛地將她壓倒在沙發,粗暴地脫下她的短褲,把她的內褲一併也褪去。

她濕得不像話,穴口早已濕潤等待。他一插入,她便呻吟得高昂:

「啊啊啊……好深……我好喜歡你這樣插我……」

他狂猛撞擊著她的子宮口,陰道被操得翻湧不止。她緊緊纏住他,主動搖腰迎合。那一刻,她不再是被動,而是渴望主動討好、取悅、讓自己完全成為他的附屬。

「我想……被你灌滿……射進來……讓我體內直流著你的精液……」

「是嗎?這麼想當我的精液的容器?」

「嗯嗯……我就是你的……你的寵物……」她眼神迷離,聲音沙啞,「我只屬於你……」

他低吼一聲,猛地埋入最深處,整根肉棒在她體內脈動跳動,滾燙的精液像洪水一樣灌進她子宮深處。

她顫抖著高潮,身體一陣一陣痙攣。精液從她穴口流出,沿著大腿緩緩淌落,她卻笑了。

「我愛這種被你填滿的感覺……,只要是你。」

他看著她紅著眼,嘴角沾著精液,像發情的小母狗那樣蜷在他腳邊,那一刻,他知道——林知微,已完全屬於他。

高冷的冰山,已經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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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微,今晚……想試個新遊戲嗎?」

沈曜的聲音,貼著她耳邊。她躺在床上,雙眼被黑絲矇住,手腳已被束縛,一絲不掛地呈大字型。

她吞了吞口水,聲音顫抖卻明顯帶著興奮:「什麼……遊戲?」

「妳只需要躺著,感受。今天……不是只有我。」

她的心跳驟停,卻沒有掙扎。她知道這是遲早的事。從她開始享受跪下來服侍的那一刻,從她求他用臉、用嘴、用整個人填滿的那一晚開始——她就不再純粹屬於他,而是屬於他掌控下的一切。

「好……曜,只要你在……我什麼都接受。」

黑布後的視線一片黑暗,但聽覺卻被放大。她聽見房門開了,皮鞋踏入地板的聲音,還有兩三個男人壓低笑聲。

「這就是你說的……你的小東西?」

「她很乖,什麼都聽話,」沈曜輕笑,「今晚你們可以隨意摸她—但不準插進去,可以讓她猜猜,是誰在碰她。」

話音未落,第一雙手就落在她的胸口,粗糙、陌生,搓揉著她柔軟的乳房。

「唔……」她咬脣,掙扎著挺胸,「不是曜……但好粗……」

又一雙手撫上她大腿內側,指尖繞著她早已濕透的小穴畫圈。「這裡都濕了耶,這樣的婊子,真能忍?」

有人俯身啃咬她的耳垂,低語:「妳猜我是誰?還是妳根本不在意?」

她呻吟著搖頭:「我……我不知道……但我喜歡……被你們碰……我真的喜歡……」

手掌拍了她一下臉頰,她反而嬌喘:「打我……用力點也可以……只要曜允許……我什麼都願意做……」

下一刻,有人扶起她的上半身,把肉棒抵在她嘴邊。「這個呢?用妳嘴告訴我,是不是喜歡這種味道?」

她張嘴吞入那根陌生的陽具,濕潤地吸吮起來,唾液混著羞恥滑出脣邊,她吐出來喘著氣:「這不是曜……但我還是想舔……舔每一個想用我的人……」

她的手被鬆開,有人將她的指頭抓去握住另一根,粗長,脈動強烈。「來嘛,兩個一起……妳這麼乖,肯定做得到。」

林知微膝跪在床上,嘴巴含著一根、手上揉著另一根,雙乳還被人狠狠搓弄著。

她像陷入混亂的歡愉迷宮,分不清誰是誰,但每一個人的手、每一根棒子,她都接納,甚至期待。

「我……是不是變成了……你們的玩具……?」

「不,妳是我們的寵物。」沈曜終於出聲,走近她,將自己的性器重重壓在她臉上來回磨蹭。「這張嘴、這張臉,這個穴,只有我能射,其他人只能射身上……懂嗎?」

「嗯……我懂……我只屬於你……但我願意被你分享……被你所有的朋友玩弄……因為我……就是你的婊子……」

那一夜,三人輪番在她身上射精,有的射在她脣邊,有的灌進她嘴裡,有的精液滴落在她胸前。她張口接納每一份贈與,甚至將剩下的舔回舌尖。

沈曜最後才插入她濕透的穴,狠狠幹到最深,並且內射了她。

「妳真的變了,知微。」

「是你讓我變的……我現在,只想被你操、被你羞辱、被你用……直到再也回不去。」

她的靈魂,在那一夜徹底墮落。成了他膝下最聽話的、最淫亂的、最忠誠的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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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的墮落,像一場安靜卻無可逆轉的沈溺。

她不再問為什麼。也不再害怕羞恥。每一次被分享、被玩弄、被支配的瞬間,她都在心底顫抖著高潮。她曾以為這種極端的服從與淫靡會讓她崩潰,但事實卻是——她渴望更多。

那天,沈曜帶她去了郊區的荒廢倉庫。

她穿著黑色細網連身襪,裡頭一絲不掛,乳頭從破洞中露出,小穴濕得貼著網布顫動。頸項掛著項圈,手腳鎖上金屬扣環,牽引鍊子的人,是沈曜。

「今天,換個場地。」

倉庫裡空蕩蕩的,只有幾個陌生男人坐在鐵椅上,看著她像展品一樣走進來。林知微的腿在顫,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穴正在滴水——羞恥,早已被快感替代。

「趴下。」

她立刻雙膝跪地,雙手趴地,屁股高高翹起。

「今天不矇眼,妳要親眼看著誰在玩妳。」沈曜冷聲說完,朝其中一人點頭。

男人上前,拉開拉鍊,粗硬的肉棒直接壓在她臉上。

她抬起頭,張嘴吞下,發出貪婪的吸吮聲。眼睛對上對方,她沒有逃避,只是用濕潤渴求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說:「請……讓我服務你……用力點,我可以……」

背後傳來另一人的動作,她的腿被分開,涼風拂過濕透的小穴。下一秒,粗硬的東西貼上來,輕輕滑過穴口,卻不插入。

「想要?」

「……嗯……用力一點……狠狠操我……」

他沒有客氣,一插到底。

「啊啊啊——!好……好深……」

她的臉被操著,身體被幹著,雙乳被兩隻手來回揉捏,像牲口一樣在中間承受。唾液與淫水混著流在地板,她卻越來越興奮,聲音哀求卻又渴望:

「還要……我想被大家一起幹……我就是你們的洞……用我……灌滿我……在我臉上、嘴裡、裡面、哪裡都可以……拜託你們……」

沈曜站在一旁,抽著菸,看著她像母狗一樣四腳趴地,任由他人侵犯。他知道,這個曾經冷漠、高傲、拒人千里的女孩,已經被他徹底調教成最忠誠的玩寵。

當最後一人射完,精液滴得她滿臉、滿腿,她卻伸出舌頭將嘴邊的精液舔乾,雙眼泛著光。

「曜……你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他走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將自己插入她嘴裡。「但妳還能更壞。更賤。更屬於我。」

她含著他,點頭。

「那我……繼續墮落給你看……只要你不離開……我願意成為你永遠的性奴。」

她的身體在發熱,靈魂在融化。

林知微,已經回不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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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微,今天試一點……更刺激的。」

沈曜拎著黑色絲帶,繞過她纖細的頸項,輕輕拉緊。

「試過被插、被舔、被輪……但妳還沒試過……被勒著來高潮吧?」

林知微跪在他腳邊,已經穿著他喜歡的「性奴制服」——一條項圈,乳頭與小穴都被夾鏈輕鎖,嘴巴還未張開,呼吸就因那勒帶收緊而有些困難。可她的雙眼,卻泛著迷醉與期待的光。

「我……可以……我想試試看……想被你勒住……直到……喘不過氣……然後在那瞬間……洩出來……」

她已經不是從前的自己。她學會瞭如何含住兩根肉棒同時吞吐,學會了在羞恥的眼神中挺胸接受舔弄,甚至能在人群中不穿底褲地行走,只為博得沈曜的一句「乖」。

她開始追求極端,越羞辱,越能體會快感。

今晚,她的極限,是窒息中高潮。

四個男人輪流上她的身體,她被壓在玻璃桌面上,手腳張開綁住,沈曜一手緊勒著她的喉,另一手摩擦著她腫脹的小穴。

「呼……哈……啊啊……要……要來了……勒緊……再緊一點……」

在意識快要浮散的瞬間,她猛地一顫,整個人像被電流穿過般的高潮。淫水濺濕整張桌子,她的嘴半張著,眼白泛起,臉色泛紅,氣息微弱,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然後跌進深淵。

沈曜鬆手,她癱倒在玻璃上,渾身抽搐,口中吐出混著唾液與呻吟的呢喃:「好爽……好爽……曜……我……我真的愛你……讓我繼續這樣……永遠……都這樣吧……」

男人們還在她身上交替著射精。最後,她跪在地上,全身濕滑不堪,全身滿是精液與汗水,卻幸福地笑著。

直到眾人離開後——

她蹲坐在冷地板上,舔著自己指尖殘留的精液,突然看見玻璃窗上的倒影——一個毫無尊嚴、像狗一樣跪著、身體被畫滿精液與紅痕的女人。

她怔住了。

「……那是我?」

那一刻,腦中閃過過去的自己——那個穿著白襯衫、冷靜拒絕曖昧、高傲不語的林知微。

「不……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哆嗦地伸手擦去嘴邊的白濁,但怎麼擦也擦不完。項圈還在、鎖鏈還在、乳夾還疼、穴還在不規則地抽搐。

「我明明……只是想取悅你……可……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低頭看自己,全身都是精液、瘀痕、咬痕,胸前甚至還被人寫了字——「內射歡迎」。

「我……我真的,已經不是我了……」

她的手指顫抖,想脫下項圈,卻怎麼也解不開。她癱坐著,終於,雙手掩面,低聲哭了出來。

「曜……你還愛我嗎?還記得我……最初是什麼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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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林知微主動打扮得格外妖媚。

細緻的黑絲綁帶內衣包不住她豐滿的乳房,小穴也早已習慣不穿內褲就直接出門,像是為了歡迎每一根陌生的進入。她脖子上的項圈沒有摘過,連睡覺都要戴著,彷彿那是她唯一還保有的「身分」。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塗抹口紅,一邊自言自語:

「再一次吧……只要這一次……問清楚……」

這晚,她主動提出了讓她帶著強力束帶,勒到無意識的邊緣,然後再被操到絕頂。

「知微,你真的準備好了?」

沈曜手中的束帶已繫在她脖頸上,她雙腿大張,全身赤裸,乳頭早已挺立,小穴泛著濕光。她像獻祭品一樣仰躺在床上,臉頰染著醉意與妝容的狼狽,眼神卻閃爍著一絲最後的希望。

「嗯……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答了,我就完全交給你……」

他點頭,手指拉緊束帶。

「我們……有在一起嗎?」

那一瞬間,時間好像靜止了。

沈曜沒有停下,只是冷冷回了一句:「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知微。」

勒帶猛然一緊,她喉嚨發出細細的「咕……」聲,雙眼開始上翻,嘴巴半開,口水滑下頤角。她的身體像往常一樣開始抽搐、掙扎——但這一次,不同的是:

她沒有出聲說停。

沒有掙扎,也沒有淚水,只是——心灰意冷。

她的腦中重播著過去一幕幕的畫面:自己曾是誰、走過怎樣的墮落、如何一次次為了他的眼神而成為乖巧的性奴。

「從來沒有在一起……」

她想說「放手」,但聲音哽在喉中,勒帶太緊,氣管無法震動。

她想用眼神求救,但沈曜卻以為那是她習慣的「高潮訊號」,手上反而拉得更緊,還將肉棒塞進她小穴中。

她再一次嘗試抬手——手卻垂了下來,沒有了力氣。

眼神開始渙散,小穴在最後一秒還顫抖洩出最後一次高潮,而心臟,卻也在那一刻,停了。

沈曜射精後抽出肉棒,回神看向知微,

只見她微張的嘴,雙眼茫然、舌頭微微吐出,頭歪向一邊,一動也不動。

「知微?……妳……」

他拍了拍她的臉,沒有回應。

再搖,再叫——

她的身體還保持著高潮後的姿勢,小穴流淌著精液,但胸口,已再無起伏。

沈曜頓時怔住,半晌後,低聲咒罵:

「妳瘋了……真他媽瘋了……」

沈曜坐在床邊,點著第二根菸。

煙霧緩緩繞過房內的繩索與床單,最後停在那具還未冰冷的遺體上。

林知微的腿微微張開,皮膚因高潮後的血管擴張而泛紅,嘴巴半張,舌頭因窒息輕微伸出,唾液從嘴角流到枕上。

她失禁了。

尿液流了一地,濕了一片床單,也浸濕了腳踝下的地毯。那股氣味混著精液的鹹與性慾的腐敗,真實地提醒他:她死了。

他不動,只是抽著菸。

「怎麼會這麼脆弱……不是說好了不行了會要我停止嗎……不是說過妳可以承受的嗎……」

他低頭看著她,試圖尋找那一點熟悉的光芒,但眼睛已經渙散、肢體漸漸僵硬。

胸口空了。他不是沒見過死亡——可這個人,曾經舔著他的手指,跪在他面前叫他主人,如今卻像一條破碎的布娃娃。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局啊。」

他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含住、舔著——像是補償,又像是在儀式般告別。

隔日,他通知了三位熟識的圈內朋友——他們也都幹過知微。

第一位到的是「阿紀」,見到遺體的瞬間,整個人都沉默了。

「你是認真的嗎……她真的……死了?」

他走近遺體,看著地毯上的濕痕,看著那雙還戴著乳夾的乳房。

「這樣死……她是哭著死的嗎?」

沈曜沒有回答。

第二位是平常攝影的「羅哥」,他只冷笑了一聲:

「你終究沒把她當人看。她以為這是愛,你只覺得是戲碼。結局這樣,不意外。」

「你……也享受過她。」沈曜反駁。

「我從來沒要她喊我主人。」

最後來的是「阿源」,他最晚認識知微,卻在事後最憤怒。

他聽完沈曜講述之後,拍桌吼道:「你當她是什麼?玩具玩壞就丟?你勒她的時候,她根本不是在興奮——她是在等你一句『我們在一起』!你卻回她什麼?『從來沒有』?」

「……她沒說停。」

「她那時已經死心了……她放棄求救了,你連這都看不懂?你說愛調教,結果連人心都沒調懂。」

房間一時沉寂。四個男人,三個責備,一個沉默。

最後一次看林知微的臉時,她已經被人換上白布、手腳交疊、臉色蒼白。

沒有項圈、沒有精液、沒有淫靡。只有乾淨的臉龐,和依然張著的小嘴。

那張嘴,曾無數次含著他。

現在,靜靜張著,像還有話沒說。

沈曜回頭,走出了殯儀館。沒留下香,沒寫悼詞。

他知道,這一生再也不會有人,為他那樣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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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調查結語報告(節錄)|案件編號 #XH-7421】

林知微,女性,21歲,死於疑似性窒息行為。現場發現大量性玩具、繩索、勒頸裝置及拍攝設備,並留有清晰錄像紀錄。屍檢顯示死因為持續性氣道阻斷導致腦缺氧死亡,同時伴有高強度性交造成的內出血與多處瘀青。

現場並無他殺跡象,唯一在場男子沈曜供稱:「她未曾表示停止,當時以為她仍在高潮狀態」。錄影紀錄部分佐證該說法,但明顯顯示死者已出現神智不清與掙扎表徵,惟未被及時救治。

經檢方評估,事件屬高風險自願性性行為致死,無足夠證據證明蓄意謀害,沈曜免於刑責,僅依未即時報警與遺體處置不當處以行政處分與罰金。

本案警示:性行為若涉及高危玩法,須確立明確安全信號與及時應對措施,否則後果難以挽回。

——調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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