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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制版)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一章 清音残响,孽徒叩魔门,1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7 14:10 5hhhhh 7750 ℃

眼前的“极乐天宫”四个鎏金大字,镌刻在一座足有百丈高的暗红色玉石牌坊之上。这牌坊并非寻常山门那般巍峨壮丽,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谲与妖异。牌坊两侧,雕刻着无数赤身裸体、神态各异的男女修士图案,他们有的面露极乐之色,有的却在无声地嘶吼与挣扎,仿佛被永恒地禁锢在这邪异的浮雕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腻中又夹杂着些许腥膻的异香,闻之令人心神摇曳,体内的灵力都似乎蠢蠢欲动起来。

我方才在牌坊前站定,便有一阵香风自身后袭来。

“咯咯咯……这位贵客,可是第一次光临我们极乐天宫?”一个媚入骨髓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转过身,只见一位身着嫣红色薄纱宫装的女子,正盈盈俏立在我面前。这女子生得极美,凤眼狭长,眼波流转间皆是勾魂夺魄的媚意。她那曲线玲珑的妖娆雌躯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雪白的乳肉,几乎要将衣衫撑破,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肢却纤细得不盈一握,与下方那浑圆挺翘,形如熟透蜜桃般的安产型雌臀形成了惊人的对比。行走之时,那对肥美多汁的蜜臀便会带动宫装下摆,荡起一波又一波令人心旌摇曳的肉浪。

她正是万欲邪尊座下四大魔将之一,以妖媚惑人、精通幻术而闻名的烟罗。此刻的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恭敬笑容,显然是将我当成了前来采买“炉鼎”或是“禁脔”的寻常魔道客人。我能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雌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女子体香与某种特殊催情香料的气味,极具诱惑力。

烟罗见我打量她,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更挺了挺那伟岸的胸脯,朱唇轻启,声音愈发甜腻:“贵客远道而来,想必定是听闻了我极乐天宫的名声。奴家烟罗,今日有幸为贵客引路。不知贵客今日,是想寻些温柔可人的解语花,还是偏爱那些性烈如火、需要细细雕琢的璞玉呢?”她说话间,一双媚眼不住地向我暗送秋波,那滑腻肉肥的软舌更是在饱满的红唇间若隐若现,暗示着更深层次的服务。

“带我进去看看吧。”我淡淡地说道,并未理会她言语中的挑逗。我十分清楚,似烟罗这等在魔道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妖女,寻常的言语试探不过是她的本能反应,此刻她心中想的,是如何从我这个“客人”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

“咯咯,贵客果然爽快。”烟罗娇笑一声,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薄纱宫装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些许,露出了小半边香肩,肌肤白腻如脂,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们天宫的‘珍藏’,想必一定不会让贵客失望的。无论是新近调教完成的雏儿,还是那些曾经名动一方的‘仙子’,只要贵客看得上眼,皆可随意挑选。”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在前引路。那对高档肥牛般油腻巨硕的厚肉巨尻在我面前富有节奏地摇摆着,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尖上。我能闻到她走过时,空气中残留的愈发浓郁的骚媚浓郁的香风,这气味让我体内的气血都有些翻涌。

穿过那诡异的牌坊,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这极乐天宫内部,竟是一片奢华至极的宫殿群。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奇花异草遍地,灵泉怪石点缀其间,空气中的灵气甚至比外界浓郁数倍。然而,在这片看似仙境般的景象之下,却隐藏着令人作呕的龌龊。

烟罗引我来到一座偏殿。殿门大开,一股更为浓烈的雌臭与淫靡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精骚之气。只见宽敞的大殿之内,数十名形态各异的女修,正以各种极尽屈辱的姿态被禁锢在特制的玉石刑架之上。

她们大多赤身裸体,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鞭痕与暧昧的红印。有些女修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下系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固定在地面,迫使她们如同犬类般四肢着地,撅着那丰满的臀部,露出下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肥腻雌穴。那些肥穴微微张合,不断有黏腻的淫水从中滴落,将下方的玉石地面都濡湿了一片。

还有些女修则被切断了四肢,只剩下一截丰满的躯干,像是一段段等待处理的母猪般,被绳索吊挂在半空。她们的胸前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用朱砂描绘着靶心的图案,显然是供人发泄的活体沙包。即便如此,当看到有客人进来时,这些“人肉沙包”和“母猪”依然努力地扭动着残缺的身体,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淫叫,试图吸引客人的注意。她们那媚眼翻白香舌歪吐的狼狈骚脸,哪里还有半分修真者的清高。

“这些,皆是我天宫近期新得的货色。”烟罗掩唇轻笑,指着那些女修,语气如同介绍货物一般轻松随意。“虽然姿色平庸了些,但胜在听话,且价格相宜。贵客若是有兴趣,奴家可以做主,给您一个好价钱。”她说话时,那对巍峨巨硕乳山轻轻晃动,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焖熟香甜的熟女雌性荷尔蒙。

我默不作声,目光扫过这些曾经或许也有着自己骄傲与梦想的女修。如今,她们却沦为了这般境地,真是可悲,却又……令人有些莫名的兴奋。

烟罗见我对这些“凡品”兴趣缺缺,眼珠一转,娇笑道:“看来贵客眼光甚高。也罢,真正的‘上品’,自然要请贵客移步内殿一观。”

她再次引路,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座更为隐秘华丽的宫殿。此处的守卫明显森严了许多,空气中的异香也更加浓郁,其中甚至夹杂着一丝丝令人心悸的血腥味。

步入殿内,眼前的景象让我瞳孔微微一缩。

只见大殿中央,以一种奇异的阵法排列着数十座水晶囚笼。每一座囚笼之中,都囚禁着一位气质迥异、但无一不是容颜绝色的女修。她们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剥去,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羞辱性的道具:有的乳头上穿着金色的乳环,下方坠着淫秽的阳具状饰品;有的屁眼之中塞着闪亮的宝石肛塞;有的则被戴上了三点式鼻钩,被迫发出母猪般的“噗哼”声,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与脸上的泪痕混杂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最让我注意的是,这些女修的身份,似乎并非寻常之辈。其中几位,我竟然觉得有些眼熟。

比如那个被锁链捆绑成M字开腿姿势,双腿间那容纳巨物的油肥雌穴正对着来客方向,且淫液泛滥的焖熟肥穴中还被插入了一根不断震动的玉势的女子,她的眉眼间依稀可见昔日“妙雨仙宗”首席大弟子——素心仙子的风采。素心仙子曾以一手精妙绝伦的“春风化雨剑法”闻名修真界,被誉为年轻一代最有希望进阶化神的天才之一,不想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那肥硕的肉山巨奶上甚至还留有清晰的牙印。

还有那个被改造成人肉飞机杯,只剩下丰熟肥满的娇躯,脖子被绳索吊着,悬挂在一根特制的横梁之上,即使处于昏迷状态,那焖熟饥渴的骚肉肥屄依然不受控制地喷涌着淫水,宛如一块熟透的雌肉。我记得她,乃是“碧云谷”赫赫有名的“画眉仙子”,以一手出神入化的丹青之术著称,其画作往往能引动天地灵气,玄妙无比。想不到昔日纤纤玉手,如今却……

“贵客觉得如何?”烟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这些,可都是近期在修真界上颇有些名气的新秀。能将她们调教至此,我极乐天宫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呢。”她说话间,丰满雌熟的大腿轻轻摩擦,散发出一股令人迷乱的熟腻雌香。“若是贵客有中意的,尽可提出。价钱方面,好商量。”

我看着眼前这些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任人鱼肉的“仙子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这极乐天宫,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我抬手,指间夹着一枚镌刻着冷冽弯月与星辰纹路的玉质令牌,这是我踏月仙宗内门弟子的身份象征。令牌在昏暗的廊灯下泛着幽幽清光,与此地淫靡的氛围格格不入。

“烟罗姑娘,”我语气平淡,目光直视着她那双水波荡漾的凤眼,“我此来,并非为了那些‘凡品’或‘上品’。我有一笔天大的生意,要与你们万欲邪尊当面细谈。”

烟罗脸上的职业笑容微微一滞,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在我身上快速扫过,似乎在重新评估我的价值。踏月仙宗的令牌,在这极乐天宫之中,不啻于一块投入滚油的冰块,瞬间便能激起轩然大波。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上那股骚媚浓郁的香风似乎都停滞了一瞬,紧接着,更为浓郁的精纯雌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慎与探究。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咯咯咯……贵客说笑了。”烟罗玉手轻掩红唇,发出银铃般的娇笑,那巍峨巨硕乳山随之颤动,露脐装下紧致媚肉小腹上方的肌肤更显白腻,“踏月仙宗的贵客,怎会与我们这等魔道巢穴做什么生意?莫不是……寻奴家开心?”话虽如此,她的眼神却紧紧锁定了那枚令牌,贪婪与审视的光芒一闪而过。我知道她很震惊,但脸上绝对不会显现任何对我不利或者她处于不利地位的神态。烟罗的脸上展现出妩媚骚脸,这让她在思考时更有魅力。

我也不多言,只是将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令牌上独有的太阴之力波动,绝非伪造可比。

烟罗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有些急促,她胸前那尺寸极为夸张厚实的巨硕爆乳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些。片刻之后,她才收敛了脸上的魅惑,神色变得郑重了许多:“贵客稍待,此事重大,奴家需先行禀告尊主。”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看透一般,然后扭动着那能将整个人压扁的厚腻肥尻,款款走向内殿深处。那紧绷的薄纱宫装将她沉甸甸的蜜桃勒得曲线毕露,每走一步,那安产油亮巨尻都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弧线。

不多时,烟罗再次出现,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先前的妩媚,甚至更多了几分热络。“贵客,尊主有请。”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声音甜得发腻,“请随奴家来。”浓厚的荷尔蒙雌香所构成的熟腻白气,从她的毛孔散发,飘到我的鼻尖。

我跟着她,七拐八绕之后,来到一扇紧闭的巨大血色玉门前。这玉门之上,雕刻着更加繁复且露骨的男女交媾图案,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异气息。光是站在这门前,便能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浓烈腥膻与淫靡之气,这股浓郁的油腻雌汗体香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令我体内的血液都有些躁动。

烟罗上前,恭敬地叩了叩门,用娇滴滴的声音禀报道:“尊主,踏月仙宗的贵客已到。”

“让他进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从门内传出,这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神魂。

烟罗闻言,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血玉大门。

“吱呀——”

门开的刹那,一股更为浓烈、更为霸道的淫靡气味如同实质般汹涌而出,几乎要将人吞噬。这股气味复杂至极,混杂着无数女子的体香、淫水的气味、浓浊腥白的精浆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丝汗液发酵后的酸味与淡淡的血腥,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极乐异香”。我甚至能从中分辨出几种熟悉的,属于踏月仙宗女弟子特有的清冷体香,只是此刻,那清冷早已被浓得化不开的淫欲所玷污。

我迈步踏入殿内。

这是一间无比宽广奢华的大殿,地面铺着不知名的暗红色玉石,光可鉴人。殿顶镶嵌着无数发出幽光的夜明珠,将整座大殿映照得如同白昼,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暧昧色调。大殿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由整块千年血玉雕琢而成的巨大龙椅。

万欲邪尊,正大马金刀地端坐在那龙椅之上。他上半身赤裸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那肌肤之下,是如同山峦般坟起的雄壮肌肉块垒,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他的双臂随意地搭在龙椅的扶手上,仅这一个姿势,便散发出一股君临天下的霸道气势。他面前横陈着一张宽大的黑玉条案,条案上散乱地摆放着一些玉简和酒器,恰好遮住了他的下半身,让人无法窥见其全貌。

这位极乐天宫的掌控者,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便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令人呼吸都为之一滞。

我的目光迅速扫过大殿四周。只见这大殿的墙壁之上,竟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图画。这些图画的材质似乎也是某种特殊的玉石,画面上的景象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墙上走下来一般。

每一幅图画,描绘的都是一名或数名容颜绝色、身姿曼妙的仙子,正以各种不堪入目的姿态,被一个或多个看不清面容的雄壮男子肆意玩弄、调教。

有的画面中,一位身着素白宫装,气质清冷若雪莲的仙子,此刻却被绳索捆绑成屈辱的M字开腿姿势,吊挂在半空。她那原本不染纤尘的嫩肉骚脚被分得很开,露出下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肥腻騒熟的厚实肥屄。一个狰狞的、布满青筋的雄壮鸡巴,正粗暴地在她那温软潮湿的待肏焖熟肥穴中疯狂抽插,每一次顶入,都让她雪白的身躯剧烈地颤抖,口中发出无声的甜腻浪叫,眼角甚至还挂着屈辱的泪珠。那对饱满而高耸的肉山更是随着男子的动作上下抛飞,几乎要被甩出胸膛。

另一幅画面则更为大胆。一位容貌娇媚,身材丰腴,穿着开档丝袜的仙子,正赤裸着跪趴在一张华丽的地毯上,那安产油亮巨尻高高撅起,仿佛在主动迎合着什么。她的身后,一个只露出部分肌肉虬结臂膀的男子,正握着一根粗长的、顶端带着倒刺的玉势,狠狠地捅入她那微微张开吐露骚情的鲜嫩淫靡雌穴之中。那玉势似乎深入到了极致,使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一个暧昧的形状。仙子的脸上,是痛楚与极乐交织的扭曲表情,妩媚的口穴中不断溢出津液。在她那丰满雌熟的大腿根部,甚至还能看到几道被鞭打出来的清晰红痕。

还有的图画,描绘的是数名仙子被剥光了衣物,如同牲畜一般被圈养在特制的囚笼之中。她们有的被迫戴上了犬类的项圈和口枷,四肢着地,学着狗的姿态爬行;有的则被工具强行打开了热气腾腾的粉嫩肉涡,任由观看者欣赏内部的媚肉构造;更有甚者,几名仙子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被迫相互舔舐对方身体上最污秽的部位,她们脸上那种麻木与绝望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这些图画的技法之高超,细节之逼真,简直令人叹为观止。画中仙子们那因为极度快感或痛苦而痉挛的趾尖,那因为汗水而紧贴在肌肤上的发丝,那从微微张开的饱满香艳的软嫩唇瓣间滑落的涎液,甚至连她们私处那些层层叠叠褶皱的肥腻甬道,都清晰可见,仿佛触手可及。整个大殿,都因为这些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而充斥着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与堕落气息。

最重要的是,这些画中仙子,虽然容貌各异,气质不同,但她们身上那股独特的仙灵之气,却是做不得假的。她们,都曾是名动一方的正道仙子!

万欲邪尊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意,沉闷厚重的嗓音在大殿中回荡:“踏月仙宗的令牌,呵,本尊倒是许久未见了。月影那老虔婆,据说对你这三弟子疼爱有加,视若己出。你在踏月仙宗,可谓是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未来的仙道栋梁。却不知,你这般踏月仙宗的宠儿,今日屈尊驾临我这小小的极乐天宫,所为何事啊?”他说话的语气看似随意,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要将我的伪装层层剥开。

我强自镇定,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大殿墙壁上那些淫靡至极的春宫图所吸引。这些画作的细节实在是太过逼真,那些仙子们被各种狰狞的雄壮巨屌粗暴玩弄时,脸上那既痛楚又沉迷的媚态,还有她们身下那被彻底开发,不断喷溅着黏腻浓郁的精液和淋漓黏腻的熟透雌汁的肥腻雌穴,以及因为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顶撞而高高撅起的、被拍打得通红的油焖熟厚肥尻……这一切,都像是一把把无形的火焰,在我心中燃起。那股混合着无数女子淫靡荷尔蒙媚香与雄性精臭的“极乐异香”也越发浓烈,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不禁感到胯下一阵燥热,那可怜兮兮的小鸡巴竟然不合时宜地微微抬起了头。我心中一惊,慌忙想要掩饰,但随即又有些自嘲地想到,就凭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反应,恐怕连万欲邪尊龙椅的扶手都比不上,他自然不会注意到。浓郁的荷尔蒙雌香不断地侵扰着我的嗅觉,让我原本就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

万欲邪尊似乎并未察觉我的异样,或许在他眼中,我这点微末的反应根本不值一提。他见我久久不语,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玩味:“怎么?莫非是来本尊这里,寻求些什么……特殊的慰藉?还是说,你在那清心寡欲的踏月仙宗之内,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想要来我这极乐天宫碰碰运气?”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诱惑:“无论是绝世的美人,还是无上的权力,亦或是……某些禁忌的快感,只要你说得出口,本尊或许都能满足你。”

那浓郁的淫靡熏香仿佛有生命一般,钻入我的七窍,与墙壁上那些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交织在一起,在我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我感到自己的脸颊阵阵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般。那些被亵玩的仙子们的景象,与我脑海中师尊、师姐、师妹们清冷高贵的形象不断重叠、撕裂、融合……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恐惧、兴奋与罪恶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万欲邪尊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我耳边回响,那些春宫图上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仿佛要从墙壁上挣脱出来,将我吞噬。

“我……我……”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有些颤抖,断断续续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我想……我想让……让宗门的人……都……都变成……图上……图上这样的……”说完这句话,我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心中既有说出禁忌秘密后的些微解脱,更有对未知命运的深深恐惧,以及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期待。

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烟罗,呼吸猛地一滞。我能感觉到,她那原本带着职业化恭敬和些许勾引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两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背上。那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或者一个……比她们这些魔道妖女更加肮脏的存在。先前那股令人意乱情迷的雌骚淫媚体汗肉香,此刻也仿佛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审判意味。

万欲邪尊依旧稳坐龙椅,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大殿之内,落针可闻,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整座奢华而淫靡的大殿。

先前被烟罗那番话语以及墙壁上那些春宫图所勾起的、如同野草般疯长的绮念,此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连带着我那不争气的、微微抬头的欲望也瞬间萎靡了下去。浓郁的脂香粉气依旧在空气中弥漫,但不知为何,我却从中嗅到了一丝令人脊背发凉的危险气息。这种雌兽发情般的暧昧淡粉气息,与万欲邪尊此刻深不可测的沉默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我仿佛听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响。

那声音很轻很柔,像是什么湿滑的东西在来回滑动,伴随着细微的咂嘴声和吞咽声。这若即若离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又很快消失在空气中。有时像是嘴唇贴着什么在亲吻,有时又像是舌头快速扫动时发出的水声。这种若有若无的声音反而更加勾人遐想,让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往那个方向飘去。每当万欲邪尊稍稍挪动身子,那细微的舔舐声就会变得更加清晰一些,然后又迅速减弱,仿佛刻意压抑着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这到底是什么声音?莫非是邪尊饲养了什么奇特的灵兽,正躲在龙椅下进食?还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渗出了冷汗。而那来自龙椅下方的诡异舔舐声,依旧不紧不慢地持续着,像是一把无形的刻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神经。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诡异的氛围压垮之际,端坐在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雄浑而霸道,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讥诮,如同九天之上的滚滚惊雷,震得整座大殿都嗡嗡作响,连带着墙壁上那些春宫图中的淫靡景象都仿佛要活过来一般。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骇得浑身一颤,险些瘫软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万欲邪尊狂笑着,声音中充满了轻蔑,“踏月仙宗!月影那老虔婆,苦心孤诣经营了数百年,自诩为正道翘楚,门下弟子个个清冷孤傲,不染凡尘。却没想到,竟然会教出你这样一个数典忘祖、连同门都要出卖的废物!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愤欲绝,却又不敢有丝毫反驳。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抽在我那可悲的自尊之上。

万欲邪尊冷哼一声,似乎懒得再与我多言。只见他蒲扇般的大手随意一挥,面前那张由整块黑玉雕琢而成的、遮挡着他下半身的宽大条案,竟然“咔嚓”一声,从中间应声而开,向两旁滑去,露出了条案后方那惊心动魄的景象!

紧接着,他更是一把扯下身上那件原本还算齐整的宽大长袍,随手将其甩在一旁。

刹那间,我与万欲邪尊之间再无任何遮挡。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双眼不受控制地圆睁,死死地盯住了他那完全暴露在昏暗灯光下的雄伟身躯。

那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拥有的景象!

浓密而卷曲的黑色阴毛,如同最茂盛的原始森林般,覆盖了他整个小腹与大腿根部,几乎要将他那惊世骇俗的物事完全淹没。在那片令人望而生畏的黑色森林中央,一根黝黑精壮筋肉巨屌狰狞地挺立着,即便是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其长度也远超我平生所见!那上面布满了如同虬龙般盘踞的粗大青筋,每一根都贲张着,充满了令人心悸的野性力量。硕大无比的肥厚紫红龜頭微微上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腥臭雄性荷尔蒙气息。我甚至能看到龟头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仿佛是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独眼,正冷冷地注视着我。而悬垂于狰狞可怖擎天巨屌之下的,是两颗比我拳头还要大的、沉甸肥大汗臊巨碩睾丸,它们如同两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炮弹,沉甸甸地晃动着,每一次轻微的摇摆,都似乎能带动整个大殿的空气随之震颤。

如此一具充满了原始野性与侵略性的雄性肉体,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与灵魂震颤。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双腿发软,胯下那可怜兮兮的小鸡巴更是羞愧地缩成一团。之前因为紧张而产生的些许兴奋,在见到这真正的“雄伟”之后,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与一种病态的、想要顶礼膜拜的雌伏冲动。

万欲邪尊似乎对我此刻的反应极为满意,他那雄壮的胸膛微微起伏,发出一连串沉闷厚重的低笑。随着他健壮身体的缓缓起身,“啵——”的一声更为清晰的脆响从龙椅方向猛然炸开,仿佛是什么湿滑之物从紧密吸附的状态中被强行拔出,宛如开启一瓶陈酿多年的美酒,伴随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骚臭气味猛然从他身后爆发开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大殿,如同有形的浪潮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那声音与气味的源头——那张摆放在大殿中央,由整块血玉雕琢而成的巨大龙椅。直到此刻,在这昏暗摇曳,如同鬼火般的烛光映照下,我的瞳孔才因为极度的惊恐而猛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终于看清了,那奢华龙椅之上,靠背与坐垫连接的隐秘凹陷处,竟然镶嵌着一张因为长年累月的淫虐而彻底扭曲变形的女性脸庞!

那根本就是一头已经彻底丧失了人类神智,完完全全沦为禁脔雌畜的崩坏淫贱阿黑颜母猪脸!她那双曾经或许也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焦距,空洞地翻着白眼,瞳孔涣散得如同两条濒死的鱼,只剩下无尽的、沉沦的淫欲。嘴角止不住地向下滴落着亮晶晶的涎液,将下方的血玉都腐蚀出了一片暧昧的痕迹。她那张因为长期被巨物塞满而肿胀变形的肥厚嘴唇,此刻沾满了黑色的粗硬阴毛和一些散发着恶臭的黄褐色粪便残渣,其中一条肥厚硕长的母猪淫舌,就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红色蠕虫,不受控制地在嘴外胡乱抽搐扭动,时不时地在空气中做出令人作呕的、仿佛在回味什么的舔舐动作。

可以想见,就在方才万欲邪尊起身之前,他那根充满爆裂力量感的阳物,以及那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屁眼,正死死地碾压在这张脸上!

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即便是承受着如此突破底线的极致羞辱,这张脸的主人,眼角却因为极度的快感刺激而溢出晶莹的泪水,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癫的陶醉与满足,仿佛完全沉浸在这份被当成活体便器使用的无上淫乐之中,根本无法自拔!

随着万欲邪尊那副如同魔神降世般伟岸强横的身体完全站直,并迈开沉重的步伐朝我走来,这张彻底崩坏的母畜淫脸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的五官早已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残酷淫虐与非人调教中彻底扭曲变形,失去了原本的模样。那曾经或许也算挺翘的鼻子,因为常年被强行塞入万欲邪尊那散发着浓烈臭气的屁眼之中,硬生生地被压得扁平而向外翻卷,两个鼻孔粗大得如同母猪一般。双颊因为长期的吮吸和压迫而深深地凹陷下去,嘴唇更是因为承受了太多无法想象的侵犯而红肿不堪,向外翻露,呈现出一种天生就该被当做储屎马桶和泄欲屁壶的下贱骚相。

那双早已被淫液和泪水浸泡得浑浊不堪的眸子里,此刻正汹涌着毫不掩饰的、近乎实质化的浓烈情欲。她空洞地凝望着万欲邪尊离去的雄伟背影,那条又湿又长又肥的骚舌头依旧不知廉耻地伸在殷红的嘴唇外面疯狂地打着转,仿佛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从主人屁眼之中流出的“琼浆玉液”的滋味。

浑浊不堪的口水混合着不明的体液,从她那张已经无法合拢的雌兽般母猪骚嘴里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在昏暗的烛光照射下,拉扯出一条条黏稠腥臭的半透明银丝,沿着这张早就已经被各种尺寸的雄壮巨屌和污秽不堪的屁眼玩得彻底坏掉的淫贱雌脸缓缓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血玉地面上。

她的整个身躯似乎都被以一种无法想象的方式,彻底禁锢在这把经过特殊改造的龙椅之中,与冰冷的玉石融为一体。只有那颗沾满了各种污秽淫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膻与骚臭混合气息的卑贱头颅,如同一个随时等待被主人再次“临幸”的活体便器般,孤零零地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其余的身体部分则尽数被坚硬的椅子彻底吞没,不见天日。然而,就是这样一副令人不忍卒睹、作呕欲吐的凄惨姿态,这头早已被调教得只剩下雌性本能的母猪,脸上却依旧洋溢着无比陶醉、无比幸福的表情,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咕…呜…咕…呜…”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下贱母猪娇喘,时不时还伴随着“啪叽…啪叽…”吞咽自己口水的淫荡声响,仿佛承受这非人的虐待,便是她此生最大的荣耀与幸福。

眼前这幅极尽淫靡与堕落,将人类尊严彻底践踏粉碎的景象,让我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几乎要站立不稳。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喉咙里直接蹦出来。胯下那根细小如虫的废物鸡巴,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可耻地渗出了一丝丝稀薄如水的精浆,将我的亵裤都打湿了一小片,散发出一股微弱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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