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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制版)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一章 清音残响,孽徒叩魔门,2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7 14:10 5hhhhh 4040 ℃

虽然眼前这张因为过度淫乐和非人折磨而扭曲变形的脸庞,已经变得如此陌生,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但我心底深处,却依旧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的熟悉感。就好像,我在哪里见过这张脸,或者说,这张脸的主人,曾是我生命中某个重要的人物。我竭尽全力地在混乱的记忆中搜寻,想要抓住那一丝飘忽的线索,却始终无法将这张脸与我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联系起来。越是努力回想,我的头就越痛,那种熟悉感也变得越发强烈,却又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浓雾,让我看不清真相。

万欲邪尊那如同魔神般雄伟高大的身躯,每向我踏近一步,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压迫感便会成倍地增长。他那赤裸着的、古铜色的上半身,覆盖着如同山峦般坟起的雄壮肌肉块垒,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仿佛举手投足间便能撕裂虚空。他并没有刻意释放什么威压,但那久居上位、掌控亿万生灵生死的霸道气势,已经如同实质般将我紧紧包裹,让我连呼吸都感到一阵阵刺痛。

而最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几乎要当场失禁的,还是他胯下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黝黑精壮筋肉巨屌!它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洪荒巨兽,随着万欲邪尊沉重的步伐,在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中微微晃动。即便是这种看似随意的摇摆,也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能。那根比我手臂还要粗壮的擎天巨屌,每一根狰狞的青筋都如同活物般微微贲张跳动,表面甚至还沾染着一些刚刚从那名女性“便壶”骚嘴之中带出的黏腻腥臊的透明淫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藏在亵裤中的、可怜兮兮的废物鸡巴,在这股毁天灭地般的雄性威压面前,早已吓得不成样子。它软趴趴地缩成一团,连最细微的颤抖都不敢有,与万欲邪尊那根仿佛能捅破天穹的雌杀巨屌形成了惨不忍睹的鲜明对比。我甚至能想象,若是这根废物鸡巴此刻不小心蹭到主人那根擎天巨屌,恐怕会当场被那恐怖的高温与雄浑的力道碾压成一滩肉泥!

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墙壁上那些描绘着极致淫乐的春宫图,此刻在我眼中也变得扭曲而模糊。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万欲邪尊那如同巨兽踱步般沉重缓慢的脚步声。每当他那双仿佛能踏碎山川的黝黑健壮大脚落在冰冷的血玉地面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时,我的心脏便会不受控制地随之狂跳一下,仿佛要被这恐怖的节奏震碎一般。

终于,那道如同山岳般伟岸的身影,在我无限放大的瞳孔中停了下来。

万欲邪尊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数个头颅的魁梧身躯,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铁塔,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那浓重而充满了侵略性的阴影之中。我甚至不需要抬头,就能感受到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正冰冷而不带一丝情感地俯视着我,仿佛在审视一只卑微至极的蝼蚁。

我低垂着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去看他那张充满了威严与嘲弄的脸,更不敢去直视他胯下那根足以轻易撕裂任何雌性生物的狰狞凶器。我只能从眼角的余光中,瞥见他那两条如同铜浇铁铸般粗壮结实、覆盖着浓密黑色腿毛的雄壮筋肉大腿,以及那双踩在地上,仿佛能将大地都踩出一个窟窿的黝黑健壮大脚。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我感到万欲邪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的利剑,缓缓地、一寸寸地在我身上扫过。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审视与评估,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看透。

然后,我感到他那如同鹰爪般锐利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我下腹的某个位置。

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瞬间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如同被火烧一般!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要遮掩什么,但却根本无济于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微不足道的废物鸡巴,竟然因为先前那极度羞耻与恐惧的刺激,而在亵裤之中微微抬起了那么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虽然这微小的凸起,与寻常男子相比都显得那般可笑与寒酸,甚至连万欲邪尊那沉甸肥大汗臊巨碩睾丸的零头都比不上,但在此刻这种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却显得如此的突兀与刺眼!

万欲邪尊似乎对我此刻因为震惊和恐惧而产生的可笑生理反应极为满意,然后用一种带着些许惊讶,又夹杂着无尽嘲弄的语气说道:“踏月仙宗的弟子,居然会想出如此‘别出心裁’的‘生意’。本尊倒是真的小瞧你了。”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那张镶嵌在龙椅之上的、早已被玩坏的母畜淫脸,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呵,我本以为,天音宗的清音仙姑,当年主动跑到我这极乐天宫,哭着喊着,又是磕头又是舔脚,求本尊开恩,祈求本尊收她为胯下便壶,已是这元初界域中万年难遇的奇闻异事了。”

接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随意地在身前那根黝黑精壮筋肉巨屌上揉搓了片刻,仿佛在安抚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

“没想到啊,这世上,竟然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人,更下贱的行径。你这小娃儿,倒是让本尊大开眼界了。”

“轰隆——!”

万欲邪尊的话语,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惊雷,在我脑海中猛然炸开!

清音仙姑?!这……这怎么可能?!

一股强烈至极的眩晕感猛地涌上我的心头,天旋地转之间,整个大殿都仿佛在我眼前扭曲变形。万欲邪尊那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心脏,让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眼前这副被玩弄得面目全非、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淫贱母猪脸,与我记忆中那位清雅高洁、气质如兰,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用那如同天籁般的嗓音教导我音律之道的清音师叔的身影,开始疯狂地交织、重叠、撕裂!

我怎么可能认错!虽然此刻这张脸已经丑陋不堪,五官扭曲,但那眉眼间残存的几分神韵,那独特的丹凤眼轮廓,分明就是我那无比尊敬的清音师叔啊!

清音仙姑,乃是与我师尊月影圣母齐名的正道前辈,更是元初界域“红颜谱”上赫赫有名的绝色佳人!她不仅容颜清丽脱俗,气质更是如同空谷幽兰般高洁出尘,是无数正道弟子仰慕的偶像。更重要的是,她与我师尊情同姐妹,时常来我踏月仙宗与师尊品茗论道,指点我等小辈修行。可以说,我是看着清音师伯那清雅绝伦的身影长大的,她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位慈祥和蔼、值得尊敬的长辈!我至今仍能清晰地记得,她每次抚摸我的头顶时,那双带着淡淡药草清香的温柔玉手,以及她用那如同天籁般悦耳动听的嗓音,教导我音律之道的场景。她精通音律,歌喉更是冠绝天下,据说她的歌声能引百鸟朝凤,能让万物复苏,是修真界公认的“天籁之音”!

可谁又能料到,今日再见,这位曾经的绝世佳人、名震仙界的清音仙姑,竟会在一把龙椅上沦为最低贱的便壶?那曾经端庄高贵的俏脸,此刻竟然呈现出如此淫贱不堪的丑态。那曾经饱含智慧与慈爱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混沌。那曾经用天籁之音吟唱仙曲的喉舌,如今竟沦为了取悦他人屁眼的工具;那些曾经悦耳的音符,如今只剩下淫靡的气泡声和黏腻的水声…

一股眩晕感涌上心头,我感到天旋地转。这位曾经在我心中如同皓月般清冷高洁的师长,这位看着我从小长大的长辈,此刻,就这样以一种我连最恶毒的噩梦中都无法想象的卑贱姿态,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这幅画面,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深深地、狠狠地烙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永世都无法磨灭!

巨大的冲击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用一种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带着哭腔的微弱声音,喃喃地、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师……师叔……是你吗?”

那声音干涩而沙哑,如同两块粗糙的砂纸在互相摩擦。

然而,就是这声微弱至极的呼唤,却仿佛拥有某种奇异的魔力。

那张原本沉浸在极致淫乐中,因为万欲邪尊的起身而微微有些不满,正胡乱伸出肥厚腥臭的母猪淫舌舔舐着空气中残留的雄性气息的淫荡雌兽脸,在听到我这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唤之后,骤然僵住了!

紧接着,那张被玩坏的母畜面孔便如同被雷击了一般,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她那双本应清澈如秋水、顾盼生辉的丹凤眼,此刻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剩下一片因为过度刺激和长年累月的淫液浸泡而变得浑浊不堪的、令人作呕的白色。

下一刻,两行浑浊的、带着腥臭味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双空洞的眼眶之中汹涌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沿着她那张布满了干涸屎尿痕迹、以及新鲜黏滑精液的丑陋脸颊滚落下来,混合着那些污秽不堪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血玉龙椅之上,发出微弱而悲哀的声响。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

万欲邪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那抹讥诮的笑容越发浓烈。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她们在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中挣扎的景象。

“怎么?瞧你这副死了亲娘的模样,莫非……这也是你的熟人?”万欲邪尊伸出他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那力道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侮辱意味,“呵呵,本尊倒是没想到,你这小娃儿,认识的人还挺多。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师叔,虽然如今已是这般丑陋不堪的模样,但不得不说这头贱畜的嘴,拿来当接屎接屁的便壶,确实是舒服得很呐!比本尊以前用过的那些所谓的‘名器’、‘珍品’,都要强上百倍不止!”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愉悦的回忆,伸出那只沾染了无数仙子元阴的粗糙大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那坚硬如铁的雄壮屁股,继续用一种带着赞许的语气说道:这头老母猪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吞咽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厉害。想当初,本尊之前用的那个便盆,不过是吃了些寻常的灵谷仙果,拉出来的粪便稍微粗硬了一些,便将那贱货的喉咙直接噎死了!废物一个!但这贱畜嘛……啧啧,就算本尊前些日子心血来潮,吞了几头不开眼的妖王,炼化之后排出的那些堪比金刚石般坚硬、带着浓烈妖气的粗大粪柱,她都能毫不费力地一口吞下,喉咙里甚至还会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声响,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真是难得的好工具啊!”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继续说道:“更别说,她那条骚舌的活计,可是一等一的好。每次本尊如厕之后,都由她这条能屈能伸、灵活无比的贱舌头,将本尊的屁眼舔得干干净净,连一丝屎星儿都不会留下。那滋味,啧啧,真是销魂蚀骨啊!”

说着说着他脸上那残忍的笑容更盛了,一双淫邪的目光在我与龙椅下的清音仙姬之间来回扫视,好像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说起来,这贱畜原本还是个音修,最擅长的便是这口舌上的功夫。想当初,她那歌喉足以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如今嘛,虽然唱不得仙曲了,但这吞吐粪便、舔舐屁眼的功夫,却也是越发精进了!哈哈哈哈!本尊倒是觉得,她现在这般模样,才算是真正发挥了她的‘天赋’啊!”

万欲邪尊那粗糙厚大的手掌带着一股热风,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颊。那力道虽不重,却带着一种戏耍猎物般的侮辱意味。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仿佛要洞穿我所有的心思,但口中的话语,却是转向了那张镶嵌在龙椅之上,早已被玩坏的丑陋雌兽淫脸。

“如何呀?”万欲邪尊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亲昵,仿佛在与自己豢养多年的珍爱宠物说话一般,带着一丝慵懒的调笑,慢悠悠地问道,“本尊的专属便壶,本尊方才所言,是否句句属实,字字珠玑啊?嗯?”

“咕啾♥…咕啾♥…”

一阵仿佛喉咙深处被浓痰与腥臭液体彻底堵塞后,又强行挤压空气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黏腻水声,从那张沾满了不明污秽、早已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母猪淫脸上响起。那声音之中,充满了卑贱的谄媚与乞求,以及一种因为被主人“点名”而产生的、近乎病态的极致兴奋。只见那颗被固定在龙椅之上的丑陋头颅,在听到万欲邪尊的问话之后,便如同上了发条的玩偶般,开始剧烈地前后晃动起来,仿佛想要用这种卑微的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与认同。她那双早已被淫液和泪水浸泡得浑浊不堪的眸子,此刻更是死死地锁定在万欲邪尊那如同魔神般伟岸的身躯之上,里面汹涌着毫不掩饰的、近乎实质化的浓烈情欲与无尽崇拜。

紧接着,一段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的,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淫贱媚意的女子嗓音,从那张不断淌着涎液的骚货母畜章鱼嘴中幽幽传出。那声音,清越娇媚,婉转悦耳,如同黄莺出谷,清泉石上,正是曾经令无数正道弟子魂牵梦绕,被誉为“天籁之音”的,我那清音师叔独有的嗓音!可如今,就是这般圣洁美好的声音,却从那张沾满了污秽与淫靡的、早已看不出人形的母猪肉便器脸上发出,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卑贱与媚意,每一个字都像是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剐蹭着我的灵魂:

“是…是的…主人说得对♥~♪ 贱畜…贱畜这副下贱的身子,生来就是为了给至高无上的主人当便壶的♥~♪ 主人恩赐的每一滴黄金圣水,贱畜都会一滴不漏地吞下♥~♪ 主人排泄的每一块黄金圣粪,贱畜都会仔细品尝,绝不敢浪费分毫♥~♪”

她说到这里,因为激动和兴奋,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如同母猪求食般的“咕呜咕呜”的兴奋呜咽,但她还是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那被欲望和屈辱折磨得几乎要崩溃的声线,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无限献媚的语调继续说道:“贱畜…贱畜愚钝,资质平平,唯有这音律一道,尚算有些天赋♥~♪ 贱畜苦修多年的音律吐纳之法,其实…其实都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服侍主人,让主人每一次排泄,都能更加舒爽,更加尽兴啊♥~♪”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那双早已失去神采的浑浊眼眸中,竟然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与满足,声音也变得更加高亢了几分,“用这副…用这副被主人调教开的淫贱喉咙,接住主人那带着无上神威的黄金圣粪,每一次能感受到主人那粗大坚硬的圣粪充满奴家整个口腔、冲开头颅,狠狠地填满奴家这条卑贱的食道,再顺着奴家的肠道一路向下,最终化为奴家身体的一部分…那…那种感觉…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噗叽♥…那种感觉,就是贱畜此生最大的幸福与荣耀啊♥~♪ 主人♥…您是贱畜唯一的道途!贱畜愿意永生永世都当您最忠实、最下贱的便壶♥~♪请您…请您现在就再拉一根…拉一根又粗又硬、带着您神圣气息的黄金圣粪,塞满贱畜这张骚贱的母猪嘴吧♥~♪ 噗嗤噗嗤♥…””

万欲邪尊听完清音仙姑这番惊世骇俗的“表白”,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得好!说得太他妈的好了!哈哈哈哈!”

万欲邪尊的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满足,他那双闪烁着残忍光芒的眼眸,如同看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仔细端详着清音仙姑那张被玩坏的脸。

“贱货!你他妈给本尊听好了!想当年,你这贱婢在天音宗装模作样地弹琴吟唱,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模样给谁看呢?嗯?在本尊看来,那简直比母猪打鸣还要难听!现在这样才对嘛!这种吞屎咽尿、舔肛吮屁时发出的下贱母猪浪叫,这种哭着喊着求本尊将更粗更硬的鸡巴和粪柱塞满你那骚浪媚肉子宫和骚货母畜嘴的淫啼骚叫,这才是你真正该发出的声音啊!这才是最能取悦本尊的天籁之音!哈哈哈哈!”

万欲邪尊的注意力从那张镶嵌在龙椅之上的下贱母畜肉便器脸上缓缓移开,重新聚焦到了我的身上。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仿佛能将我所有的伪装与怯懦都剥得一干二净。他先前戏谑清音师叔时带着的那丝“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审视与评估。

“那头下贱龌龊的发情雌畜倒还算有点骨气。明明早就被本尊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厕奴,却一直没有背叛她那几个道貌岸然的同门。每天就是乖乖在这里虔诚地、仔细地舔舐本尊的屁眼,吞咽本尊拉出来的每一根屎,吸食本尊崩出来的每一股屁。这份‘忠诚’,本尊倒是有些意外。倒是你…”

万欲邪尊的声音骤然转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他缓缓地转过那如同魔神般雄伟高大的身躯,他那完全赤裸的雄伟身躯再次将我笼罩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浓重阴影之中。

随着万欲邪尊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才真正切身体会到,我们两人之间那如同天堑般的恐怖身高差距。他那接近两米的魁梧身躯,与我这副因为自卑和常年营养不良而显得矮小瘦弱的身体相比,简直就是顶天立地的巨人和卑微渺小的蝼蚁之间的区别!那种源自体型和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我感到一阵阵窒息。

而更让我感到肝胆俱裂的是,他胯下那根因为方才戏弄清音师叔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黝黑精壮筋肉巨屌,此刻已经完全勃起,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根几乎要比我大腿还要粗壮的擎天巨屌,此刻正随着他沉重的步伐,一下一下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撞向我的面门,那布满了如同虬龙般盘踞的粗大青筋的狰狞巨屌头部,甚至有几次险些直接戳到我的胸口!浓烈的、混杂着精臭与汗臭的雄性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般钻入我的鼻腔,让我感到头晕目眩,几欲作呕。

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想要远离这恐怖的压迫感。但万欲邪尊那双冰冷如刀的阴冷眼神,却如同两道无形的铁锁,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咯咯”作响。胯下那根早已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废物鸡巴,更是连一丝一毫的反应都不敢有,与万欲邪尊那根仿佛能将我整个人都活活捅穿的巨屌形成了令人绝望的对比。

“明明还在享受着踏月仙宗那几个老虔婆的庇护,吃着师门的灵丹妙药,穿着师门赐予的锦衣华服,心里却总想着让你那些平日里对你关怀备至、视若亲子的师尊、师姐、师妹们,都变成别人胯下随意抽插、任意玩弄的雌畜母猪?”

“告诉我…”他那如同洪钟大吕般的声音突然暴喝一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神魂俱颤,“你心中那根想要征服你们整个踏月仙宗,将你那些高高在上的师尊、师姐、师妹们全都压在身下,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奸淫的,那根无所不能的救世主大鸡巴,是不是就是你面前的,本尊的这一根?!”

“是不是?!!”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万欲邪尊的喉咙深处咆哮着挤压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与不容置疑的霸道!

在这股毁天灭地般的恐怖气势面前,我所有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再也支撑不住这副卑微瘦弱的躯体,不受控制地一软,“噗通”一声,狼狈不堪地瘫跪在了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

还不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便感到头皮一阵剧痛,他那布满青筋的粗壮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向上一提!

“呃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力硬生生地从地上提了起来,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仰头望向那根近在咫尺、遮天蔽日般可怕的、黝黑精壮筋肉巨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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