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在凌晨五点惊醒，窗帘缝隙溜进来的光线让他意识到又是一个早晨。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疲惫，不仅是因为昨夜那场荒唐至极的失禁，更是因为之后他几乎未曾合眼，辗转反侧在半干的床单上。他不得不在阿云醒来之前悄悄爬下床，抱着床单溜进公共洗衣房。

洗衣房的荧光灯管在黑暗中滋滋作响，文静把床单按进水槽，冷水冲过手指令他大脑清醒了许多。他机械地揉搓那片污渍，洗衣粉颗粒面刮出细碎泡沫。想起昨夜括约肌抽搐时喷溅的液体，他又深深叹气——那些失控的证据溶解在泡沫里，顺水流去。

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时，阿云还兀自沉睡，发出均匀的鼾声。换备用床单时，金属肛塞微微滑出，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那枚智能肛塞再次推回潮湿温暖的穴道深处。

早晨的咖啡馆内几乎没有客人。莉莉擦拭着吧台的桌面抬头笑道："静静今天走清爽少年路线，这是来当客人还是上班呀？"

"昨天…发生了点意外。"他低头拽了拽衬衫下摆，今天他穿着男装来，绝对不能重蹈昨天的覆辙，"下午还有专业课，想上午来入职和确认排班。"

莉莉拿出平板电脑调出排班表："你是见习女仆，工作时间主要是在周末晚上，那时候店里比较忙。平时晚上有空的话，也可以过来帮忙。”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以你的学业为重。”

“谢谢莉莉姐。”莉莉的善解人意总是让他感到安心。

“休息室和更衣室你已经熟悉了吧？既然来了就先换衣服。“

莉莉领着文静走到更衣室深处的一排衣架前：”工作时的服装其实也不限于制式女仆装，只要提前在员工系统里预约一下。”莉莉掀起防尘罩，金属质感的紧身衣在日光灯下泛起闪亮光泽。

"试试看这个怎么样，本月的周末主题日投票最高的款式，赛博兔女郎。"

莉莉按下某个开关，流动的霓虹光彩从兔女郎装的纹路里渗透出来。她抖开胸衣部分："饮品装在胸部中间的容器，这里的触控屏能显示客人点的饮品，像这样——"指尖划过锁骨位置的感应区，暗红色光纹立刻亮起，"用乳沟调节牛奶温度，保证他们大脑宕机。"

"这个绝对不行！"文静用双手划了一个大大的叉。

”真遗憾…“莉莉转向另一侧衣架："那么这个月主题日第二名，魔法少女·星夜幻想，虽然输给了兔女郎，但静静穿的话…"

浅紫色裙摆如蝉翼展开，内衬的星云图纹随着光线流转变幻。文静的手指抚过腰间的宝石腰带，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项圈的吊坠。

“这个…好像可以…”虽然从贴身和暴露程度上来讲这套倒也没有比兔女郎低多少…但多少还能接受。

莉莉将浅蓝色假发和震动棒造型的可疑魔杖塞进他手里：“那就快去换吧，换好了让我拍照哦。”

原来自己成为魔法少女不需要签订契约，只需要在员工系统勾选一件衣服的代码。

“这个材质……完全是…情趣内衣吧…” 走进了更衣间的文静嘟囔着，将内衬的紧身衣套过头顶。意料之中的紧绷感即刻包裹全身，将胸部和腰线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幸好搭配胸口的紫水晶和缎带，倒是没显得平胸特别突兀。腰部的镂空设计让后背显出一截雪白的肌肤。踮起脚尖套上星云纹样的吊带袜时，袜口的感应纹路亮起荧光。

虽然学姐说在店里女装不需要报备，文静还是拍了几张发给学姐，按下发送键后才惊觉问题——紧身衣料将贞操锁的金属轮廓勾勒出来，在浅紫色裙摆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涩情。他慌忙点下撤回，然而信息已经变成了已读。

“完蛋了…”文静对着镜子检查着全身的装扮，腹部下方的隆起轮廓清晰可见。而更棘手的是，肛塞的晶石形状也凸了出来，几乎像是长了一小截尾巴。

“莉莉姐，这个，那个……能给我一条灯笼裤吗？”

“诶~静静的那里居然藏不住吗，还是说，有什么随身的小玩具？”

接过莉莉递来的白色灯笼裤，重新在镜前确认一番后，文静给学姐发送了新的照片，宽松的灯笼裤恰到好处地修饰腰肢与腿部，既保证了造型的可爱，又掩盖了下体的异常。又补上一句：”今天在店里穿的，炒鸡可爱！刚才拍的照片光线不对，重发一下。“附上了猫咪歪头卖萌表情包。

能萌混过关吗？大概有百分之几的概率可以吧。

"静静好了吗？快让我看看！"莉莉的声音从帘外传来，文静羞涩地掀开帘布。

"魔法少女的初变身记录~！非常perfect！情绪传感器记得激活哦，每次得到客人夸赞都能转化成魔力值呢。" 她兴奋地举着手机，对着文静一阵猛拍，“嗯嗯，这个角度！腿再张开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

文静僵硬地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任由莉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拍个不停。

“OK，来看看！简直可爱到犯规！ 我这就发到姐妹群里让大家品鉴一下！店长要是看到了，绝对会加到常驻服装目录。“伴随着莉莉的话声，胸前的水晶闪起了光芒，好像真的因为夸奖得到充能了。

"这套算好的，店长最近订的新款都有点奇奇怪怪…像是什么触手围裙，"莉莉翻着相册里的照片说道，"幸好前阵子筱晴小姐把好多用不着的过季衣服和装饰打包带走了，不然差点放不下。"

文静听着一抖，问道："菲丽丝店长还好吗？最近都没见到…"

"还在忙着做手术，具体倒也没细讲....” 莉莉语气轻松地不像在谈论进医院动刀的事，“不过她身体好得很啦，每天还在坚持直播呢！ 静静知道虚拟主播吗？”

“虚拟主播…以前有看过日之美免，刀持力也那些。“

”诶？那是什么？总之店长也有虚拟形象哦，超——级色，静静看过Virtual Fairy Phyllis的频道吗，有几十万粉丝呢！ 我们在线上门店直播也算工时，不过除了店长大家都是底边…”

莉莉领着文静穿过走廊，手机里映出菲丽丝的直播影像。虚拟店长的洛丽塔裙装的边缘流动着光粒子，声线比现实中的菲丽丝更接近少女音："各位女仆今天也要把精液…啊啦说错了，是把精力好好注入工作哦~"

"这个是店长录的入职欢迎视频，不过只是满足关注观众猎奇爱好的，对熟悉业务没什么用…”莉莉继续调出历史直播片段，"店长的模型可多了，三十万订阅时还解锁了所有模型的妊娠模式。"

"前阵子刚更新了动捕设备，开着动捕做日常工作也可以了。"她切换到一个粉色双马尾的女仆形象，"这是由奈的虚拟体，可爱吧？她上周表演用脚趾夹着奶油枪挤拉花，莫名其妙涨了三千粉。静静有空要不要也试试看？现在生成虚拟形象很便捷了。"

“我…过段时间再说吧。”文静暂时还无法想象自己对着互联网另一端的观众表演的模样。

推开金属门，La Petite Fleur的厨房意外地狭小。几台银色的机器占据了大半空间，左侧冰淇淋机的触控屏亮着冰蓝色冷光，右侧甜品制作机的机械臂正在自动清洗。

"店长说女仆咖啡馆不需要专业厨师，反正她肯定不会做菜。"莉莉拍了拍冰箱，"比蛋包饭复杂的都是合作餐馆配送过来，我们只负责加热摆盘——毕竟这连菜板都放不下。平时主要用的冰淇淋机，甜品机，饮料机，全是傻瓜式操作。"

莉莉走到冰淇淋机前，指尖轻触操控面板，银色机器的显示屏上，立刻弹出了菲丽丝的虚拟投影。Q版的虚拟店长穿着卡通围裙，正对着自己wink：“欢迎新人女仆酱！新手模式已启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蛋筒对准出料口哦——就像给主人侍奉时，努力张开双腿那样！”

他依言将蛋筒放到出料口下方，机器运作的嗡鸣声响了起来。当他手忙脚乱地将枫糖浆挤到自己胸口时，冰淇淋机突然发出了警报声。菲丽丝的虚拟投影又从屏幕边缘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指责道：“杂鱼女仆！操作流程严重错误！这段素材会加入到《笨蛋女仆欢乐合集》哦！”

文静练习了一阵机器用法后，莉莉带着文静穿过狭窄的走廊，回到员工休息室。莉莉指着虚掩着的门说，"那是直播区，不过大家通常都是被拉壮丁联动，或者像由奈那样心血来潮玩玩。"她又指了指几个堆着数据线和传感器的纸箱，“那些是动捕设备，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我也不太懂，想用就拿去用吧。上周可可直播睡觉都有人打赏，说是'睡颜超级下饭'。"

“见习女仆需要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接下来要不要去店里的特殊区域参观一下？反正现在还没到晚上，那边没有人。”

文静略微迟疑：“特殊区域……就是……？”

“就是静静理解的那个‘风俗区’啦。白天不对外开放特殊服务，现在过去参观没有任何问题。”

文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既然是来体验的，就没有理由回避这里的真实——何况还只是无人时间。

莉莉刷开员工区深处的金属门，门后并非文静想象中隐蔽昏暗的小隔间，而是一条装饰着镜面与霓虹灯带的回廊，踏进回廊的瞬间，脚下玻璃砖突然亮起，显现出无数粉色的虚拟投影，每一步都激起花瓣飞散的特效。

"这边就是店里的特殊区域。"莉莉走在前面，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虽然说是‘风俗区’，但其实和普通的情色场所不太一样——毕竟我们这边主要还是服务死宅和社畜，想象力丰富，胆量和财力相对有限。上层是主题包厢，每个季度都会更新主题。"

上层包厢区的电子门牌闪烁着暧昧的荧光。莉莉停在挂着"保健室"标牌的房门前，虹膜认证解锁的瞬间，病床上的拘束带自动解开，天花板垂下输液架造型的灌肠器。"最近更新的设备，可以自定义震动频率和模拟注射量。"

"这是'教会'主题，人气也很高。" 旁边的房间以深蓝色和金色为主色调，彩绘玻璃透出暧昧红光，房间中央则是一个告解室。莉莉拉开天鹅绒帘布，神龛里摆着银质锁链："可以在这里进行和女仆修女的隐秘交流——意外的是有人来这里真的只寻求精神安慰呢。之前有个程序员在这哭着忏悔自己经手的全是屎山，让我给他做了半小时心灵疏导。"

"这是'精灵森林'主题，比较受女性客人欢迎。" 房间被布置成茂密的森林，墙壁上长满了发光的苔藓，房间中央则是一个巨大的花环吊床。莉莉按下墙面的树叶浮雕，吊床突然缠绕上藤蔓造型的触手："虽然也有这样的功能，但其实通常提供的是放松和疗愈服务，让精灵女仆提供按摩和精油SPA，不过偶尔也有要扮演哥布林的。魔法少女和精灵森林挺配哦~如果客人要求非成人向的服务可以试着穿这套来值勤。"

莉莉又带着文静走下楼梯，两侧都是紧闭的房门， "楼下是普通包厢，需要的情趣道具会在客人订房时备好。这边主要是一些互动设施，比如这个——"

她指着一台闪烁着粉光的自动贩卖机。文静凑近看清货架标签时瞬间瞳孔地震——包装上写着「可可原味丝袜」「莉莉爱液（麝香味）」「由奈定制香薰+ASMR套餐」之类的。贩卖机侧面的电子屏播放着女仆更衣室里的采集画面：娜娜正将琥珀色液体注入刻有自己名字的采集瓶，胸前的员工牌随着俯身动作轻轻晃动。

"内衣和体液装进采集瓶放在更衣室冷藏库，记得贴好日期。"莉莉的指甲敲了敲玻璃柜，"卖出去有分成，静静要是害羞的话可以选匿名模式，嗯。"

文静胸口的紫水晶因心率上升开始闪烁。当他望向角落里的VR体验舱时，莉莉说道："上个月更新的双人闯关模式，可可和客人联机打败魅魔店长BOSS时，高潮三次触发隐藏CG的直播切片听说有很多回放呢。"

"这边是我们的招牌手冲奶茶，很有名的哦~"莉莉突然推着文静走到写着“女仆手冲奶茶”的招牌下，指着造型奇特的机器。液晶屏弹出三个选项：【自渎调制】【互助榨取】【主从侍奉】，每个选项旁都配有动态示意图——穿着女仆装的虚拟小人正用导管连接下体与茶壶。

"手冲是…？"文静意识到这和他认知里的奶茶似乎是某种不同的东西。

"首先要往这里灌入原液呢，不然要冲一杯肯定会精尽人亡的。"莉莉的指尖点在自己的裙摆中间"放心，过滤系统会去掉奇怪的杂质，绝对卫生可口——"

莉莉按下启动键，冲茶机伸出软管："自动模式下一分钟就能灌满膀胱。要不要试试看？”

“这，这种手冲吗？！”文静听得目瞪口呆，咽下一口唾液，魔法少女装的缎带随着急促呼吸在锁骨处颤动。

“不然呢？静静，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moe moe kyun~那样可爱轻松的女仆咖啡馆吧。我们的外观、身体、尊严与羞耻，全部都是贩卖给客人的商品。如果没有做好这样的觉悟，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哦。”

莉莉右手搭在这台根本就是淫具的机器上，表情却异常严肃。这份职业，这套漂亮女仆装的含义，就是被蔑视，被玩弄，被当成物品。要拒绝吗？要逃跑吗？要承认自己是和莉莉姐活在不同世界里的人，自己比她更加纯洁吗？

文静盯着冲茶机导管末端的金属光泽，异样的冲动在内心翻腾。

"我...知道了。莉、莉莉姐……能不能…先示范一次完整的流程？"话音出口的瞬间，文静自身的认知都仿佛被震碎成了齑粉——自己竟然主动要求观看另一个男孩子自慰的场景？羞耻感如电流窜过了脊椎，后穴收缩时从肛塞上挤出滑腻的黏液。

莉莉嫣然一笑，指尖划过胸前的蕾丝束带："唉呀，静静是想看前辈怎么用这里泡茶吗？"她突然撩起裙摆，“当然可以，这可是新手女仆的特别优待哦，不过也要收学费呢，就用你待会产的第一杯奶茶支付哦~"

液晶屏切换至【茶汤制备】模式时，莉莉轻轻褪下白色内裤，露出被锁精环箍住的粉嫩肉茎。

"首先是茶液的注入~"莉莉用涂着蓝色美甲的手指轻轻分开尿道口，"金属头要提前用抗菌凝胶湿润，然后像给猫咪顺毛那样温柔，客人可不想看到血丝混在奶茶里…至少是一般的客人。"导尿管精准刺入尿道口的瞬间，莉莉发出甜腻的喘息，用猫爪手势指向自己颤动的阴茎，"主人请看~女仆莉莉正在用身体为您温养大吉岭红茶呢~"

文静看着茶液顺着透明管道注入莉莉膀胱，魔法少女装的紫水晶因他剧烈心跳频闪不止。莉莉踮起脚尖左右摇晃臀部，她突然按住文静的手贴在自己下腹："感受到温度了吗？表演时要引导客人触摸这里，说'再继续灌的话会溢出来的喵~'。"

当压力表逼近红色区域，莉莉突然夹紧双腿发出呜咽："主人…茶壶要装不下了…"她故意让液体从尿道口溢出几滴，顺着大腿内侧滑进吊带袜边缘。

当【注入完成】指示灯亮起，莉莉拔出导尿管，粉嫩的龟头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抖动。她在茶壶前踮起脚，"茶汤要用排尿姿势哦~要像浇花壶那样轻轻摇晃…哈啊…让茶香渗透每个角落…"淡琥珀色液体呈抛物线落入茶壶，她突然夹紧臀肉中断水流，"流速不要太快，要像坏掉的水龙头那样断断续续，客人最喜欢听这种滴滴答答的声音啦！"

当最后几滴茶液艰难挤出时，莉莉突然夹紧双腿发出啜泣："呜…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了…"泛红的眼角与抽搐的腰肢构成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文静发现自己的贞操锁已经勒得生疼。莉莉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央求道：

"主人大人~莉莉的奶茶壶空荡荡的好寂寞呢~可以允许加奶了吗？"

切换到【鲜奶制备】模式后，乳白色原液从另一根导管灌入莉莉的尿道。导管拔出时带出一丝晶亮的黏液，她刻意放软的声线像沾了蜜糖："现在要为主人献上特制奶精了哟~♡

莉莉将裙摆掀到腰间，左手搓揉起丰满的胸部，右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前后套弄，文静看着她白嫩的阴茎快速勃起挺立起来，“手冲奶茶的精髓，在于将伪娘女仆手淫的可爱之处，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哦。”莉莉用甜腻的嗓音解说着，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粉嫩的龟头每次滑出指尖时都精准抵在茶壶边缘。大腿根部的吊带袜也因为主人的动作而绷紧，勒肉，挤压。

“静静要记住，奶精注入时的表情管理~要让客人觉得你在想着他们，为他们自慰，特别是射注入茶杯的瞬间，一定要表演出那种……既羞耻又兴奋的复杂情绪。” 莉莉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冲击而变得略微沙哑，她仰起头，露出蕾丝颈环下流畅的颈部线条， 贝齿轻轻咬住下唇， 眼角泛起迷离的水光， 与平时干练温柔的女仆形象截然不同。

莉莉的甜腻喘息随着套弄动作逐渐破碎，膝盖开始不自觉地内扣，足尖在地面划出凌乱痕迹："要…要出来了哦！现在要摆出最可爱的表情——"

肉茎在剧烈抽动中喷出浓稠白浊，莉莉捏住铃口，踮起脚尖，让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浊液如奶油拉花般螺旋落入茶壶，空气中弥散开一股奇异的甜腻奶香。

最后一滴浓稠液体垂落时，莉莉舔掉指尖的残液，启动茶壶的搅拌和过滤功能，说道：“最后倒进茶杯，进行元气满满的搅拌环节就行了，大概就是这样。对了，新手期千万不要尝试薄荷味的原液！ 前辈的忠告。”

文静盯着杯中飘着可疑白絮的液体，闭眼抿了口混合着莉莉体液的奶茶——意料之外的醇厚裹着淡淡甜腥在舌尖洋溢开来，白色絮状物化作绵密泡沫，生理性的抗拒被味觉愉悦击溃。"这…怎么会…..."他擦拭嘴角时，莉莉已经将清洗完毕的导管重新接上冲茶机。

"好喝到犯规对吧？我还是有一点自信的哦。接下来现在轮到静静了~"

"等，等一下…我不能随便…那个…自慰..."

"只要不高潮就不算自慰嘛。"莉莉轻轻调整机器的设置，"茶和奶混合注入的话，只需要用排尿的方式排出来就好啦。筱晴小姐应该没有禁止你当奶茶机？"

文静听到莉莉说出学姐的名字，像是被下了咒一样无法抵抗。害羞地褪下灯笼裤，将贞操锁包裹的性器从连体衣的股间缝隙中抽出。莉莉饶有兴致地看着文静的贞操锁和肛塞：“诶~这都是筱晴小姐装上的吗，她真的很喜欢你呢~”

“没，没有这种事...”他想到贞操锁确实不是，但辩白这种细节实在只是自找苦吃。

莉莉将文静贞操锁上的导尿管卸下，导管刺入尿道的瞬间，文静浑身绷成拉满的弓。混合着锡兰红茶、鲜奶与炼乳的温热液体注入膀胱的压迫感让文静夹紧大腿，莉莉突然揉按他紧绷的小腹："放松点，客人最喜欢摸女仆装满茶汤的肚子了。"指尖划过下腹的触感引发连锁反应，混合液不受控地从导尿管缝隙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浸湿吊带袜。

"不合格！"莉莉轻敲文静颤抖的膝盖，"漏液超过30毫升要惩罚了。还有，要用楚楚可怜的表情说'魔力要溢出来了~'"

切换至排出模式时，文静却又发现尿道仿佛被无形力量封印，他也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不能漏时会漏，可以排泄时反而不出来。莉莉的手突然探入裙摆，指尖按压他后穴的金属肛塞："用这里发力……"酥麻感沿着文静的尾椎骨，一路向上推送，浅褐色的奶茶，终于如同被打开了闸门一般断断续续地呈细流坠入茶壶。

膨胀到极限的膀胱得以排泄的快感裹挟着前列腺刺激带来的酥麻持续攀升，冲击着文静脆弱的神经，当排出量达到200毫升时，莉莉突然凑近文静的耳畔，“对了，还有一件事……要是让筱晴小姐看到她最疼爱的后辈，在这样制作手冲奶茶……”

莉莉轻轻推动肛塞尖端碰上前列腺，文静的后穴猛然绞紧，混合着奶香的浊液猛然射在茶壶边缘。他徒劳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然而过去几天内，身体因为连续失禁而被强行写入的病态记忆，已使得他彻底丧失了对括约肌的掌控，膀胱内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将他推向扭曲的高潮。

"表情！注意表情管理！"莉莉用手机镜头对准他潮红的脸，"要说'这是魔法少女的秘密武器~'"

文静在痉挛中仰起脖颈。奶茶呈散射状喷涌而出，射得莉莉的女仆装上到处都是，有几滴甚至溅到了莉莉的手机屏幕上。当他虚脱地跪坐在地时，胸前的紫水晶因持续高潮频闪着危险的红光，仿佛魔法少女的灵魂正在被侵蚀一般。

当最后一滴液体滴落时，文静瘫软在莉莉怀里。魔法少女装早已被汗水和奶茶浸透。"虽然卖相惨烈…"莉莉舔掉手背溅到的奶渍，"但浓度倒是刚好呢。"她晃了晃录制完成的手机，"我会好好向筱晴小姐说明，这是必要的工作培训哦~"

文静稍微喘息了一阵，接过莉莉递来的湿巾，擦拭起身体。

"要去试试精灵森林的触手按摩服务吗？对恢复体力有奇效。"

"请…请让我休息吧…"文静揪紧沾着奶渍的裙摆，魔法少女装的布料已经变得有些透明，胸前两点粉樱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文静走入更衣室时，由奈正对着智能化妆镜调整假睫毛的角度。镜面的半边是直播界面，她转头瞥见文静胸前的奶茶渍，粉色美甲叩了叩大理石台面："诶~新来的魔法少女被玩坏了呢~"

"是工作培训……"

可可叼着皮筋从储物柜探出头来："下次也来试试我的特调珍珠奶茶？用这里出来的珍珠哦……"她突然贴近文静后颈深吸一口气，"静静身上有股发酵的奶香，做成香薰蜡烛肯定畅销。"

"现在采集还来得及！"由奈按下墙面的隐藏面板，天花板降下八爪鱼造型的机械臂，"锵锵，观众老爷们，现在插播特别节目——触手袭来！新人魔法少女的初榨体验~"

机械臂末端的吸盘吸附在他大腿内侧。冰凉的触感激得他浑身颤抖，智能滤镜同步启动，将他惊慌的脸替换成无辜的魔法少女形象。

化妆镜上飘过一条条评论：【新人女仆好瑟】【想看魔法少女被触手灌满】 【战败爆衣CG请】

文静看着自己身上的液渍正通过透明导管注入玻璃瓶。由奈对着摄像头比心："新鲜出炉的魔法少女·初回榨取液，混合着鲜奶油和羞耻心的独特风味，浓度A+，非常适合夜间安眠，提神醒脑以及作为施法材料，产量有限，请速速下单哦~"

"请关掉……这个不能……"文静想伸手遮挡镜头，却跌坐在更衣长椅上，完全是一幅彻底战败的样子。当由奈把吸盘移向他两腿间时，文静慌张地冲向淋浴间。

换回常服的文静站在电车玻璃门前，透过倒影检查衬衫下摆——在咖啡馆的淋浴间里冲掉了身上的奶渍，但黏腻感却如同幻觉挥之不去。贞操锁的导尿管依然主张着存在感，每走一步都让他想起冲茶机导管插入尿道的触感。

下午西方哲学课的PPT如同催眠术，让文静的意识坠入深沉混沌。他竭力想要抓住讲台上老教授口中念叨的 “绝对命令”、“道德法则”，那些音节却像水面上的浮沫。他能感知到的，只有导尿管摩擦着尿道内壁的异样酥痒，以及记忆里奶茶的粘稠香气，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思绪拉回那位哥尼斯堡哲学家身上。

”这位同学？“

讲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咳嗽，文静猛地惊醒，才发现教室里的窃笑声正朝着自己涌来。

“这位同学，看起来精神不太集中啊。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康德伦理学里"人是目的本身，而非单纯作为工具"是什么意思？

蓝色PPT上硕大的宋体字标题在眼前晃动，文静的大脑却一片空白，莉莉示范手冲奶茶时的细节画面与哲学名词混成一团浆糊。

“大概就像…女仆咖啡厅里的女仆？”

教室里骤然爆发出一阵窃笑声。

教授皱起眉头："女仆？文静同学可以解释一下吗？"

糟了，说错话了——文静慌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咖啡厅的服务生…穿上特定的服装，用特定的形象来服务客人，就有点像是被当成工具，只是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而存在。”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解释有点牵强附会。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目光略显复杂：“……那么，我们回到文本。你又是如何理解 ‘人是目的本身’的呢？”

聚光灯再次回到文静身上，他依旧没能从混沌的思绪中挣脱出来，飞快地翻动西方哲学史课本，却找不到定义所在的页数，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我……觉得，人是目的，因为人有独立的意志。即使宁愿选择毫无意义的痛苦和灾难，拒绝美和理性的生活，也一定要主张自己的独立意愿...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不是工具，而是有自我的人？”

教室里一片寂静，老教授笑了一下：“从康德主义的立场来看，你的回答可以说是完全跑题了，人是作为理性的存在者而作为目的的主体，其自由意志不可被单纯还原为工具……不过，这确实也是非理性主义对康德的回应。文学系的同学注意一下，上课前要复习，不要靠文学作品救场。我们继续看下一页PPT……”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文静如蒙大赦般抓起书本，逃也似的离开了教室。

学姐坐在老榆木椅上，如同往常一样翻阅着书页。

他走进活动室，如同被AI滤镜消去存在的人物，没有得到任何来自筱晴的视线分配。

柑橘与杏仁的香气比平日浓烈鲜明，桌上的茶具摆放有点歪斜，点心盒子已经打开了，但丝毫没有与他分享的意思——这是学姐式的不满计量表。

筱晴学姐在生气。当然，学姐不是在真的生气，但是学姐假的生气，也需要自己认真地对待。

文静向完全没有在看自己的学姐点头示意后，抽出一本中上健次的小说集《岬》，坐到通常的位置上看了起来。

自己应该专心读书，但是专心读书应该不可能。学姐翻动书页的频率比平日快了不少，像是在故意扰乱文静的心神。这可…难了。

两个小时如煎熬般度过，笔记本上有读书笔记，歪歪斜斜的涂鸦，魔法少女服上的花纹，和写了许多遍的”篠宫晴“这个名字。

文静合上书本，起身走到长桌前。

"学姐，关于最近的事，我很抱歉。"

学姐抬起头，眼神好像在打量一件摆放位置不太对的物件，既没有不悦，也并无期待：“文静同学是指什么？La Petite Fleur的工作还顺利吗？”

“不是，那个，是指我不该……”他之前已经想清楚了，在学姐面前绝不能打算含糊蒙混过去，”首先...是昨晚，我不应该在没有经过学姐允许的情况下……进行自慰行为……"

“嗯哼。”筱晴将下巴搭在交叠的手背上，发出轻微的鼻音，表示已经听到了他的话。

“前天我还信誓旦旦地跟学姐说，说即使没有贞操锁，我也能好好遵守约定，结果……结果马上违背了自己说的。”

筱晴的鞋尖百无聊赖地轻点着地面：“男孩子的承诺有一天保质期都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不需要对自己过高要求哦？”

“还有……我，我不应该用学姐用来监督我有没有违规自慰的……肛塞，来进行自慰，这样……这样实在是罪加一等。”

"文静同学倒是很擅长物尽其用呢。"

"还有就是今天，在咖啡馆培训做奶茶时...也，不小心高潮了”，文静看见学姐的手机屏幕亮起，与自己的聊天界面背景已经换成了穿着魔法少女装，下体露出神秘凸起的那张，应该在半分钟内撤回了的自拍。

"最不可饶恕的是——"文静的声音战栗起来，"我知道学姐都在看着，却故意不申请和汇报，这样子反抗...“

"反抗？“学姐玩弄着手里的钢笔，扣上笔盖的咔嚓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所以文静同学在床上失禁，往自己膀胱灌奶茶，射得到处都是，都在对我宣战？"

"不...我的意思是，在，在违反规定、偷偷自渎时...能更强烈地感知到学姐的目光…"他的脸颊泛起病态潮红，"比遵守规则时…更真切地感觉到被学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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