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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含怨娇娘咒庸医 传情檀郎捏玉趾

小说:足殇情缘录 2025-09-07 14:10 5hhhhh 7780 ℃

室内烛影幢幢,幽光摇晃。柳氏狼狈地伏在描金拔步床上,羞惭得粉颈透红。方才由贴身丫鬟为她褪下那污秽不堪、浸满尿液的湿褥亵裤,勉强换上新的。可那羞煞人的湿冷黏腻感,尤其双腿根处方才失禁的余韵与腿心深处残留的、不合时宜的酸热,仍挥之不去。她哭得泪眼婆娑,几乎把柔肠都哭断,手中一条汗浸泪透的丝帕,被死命攥成了咸涩的一团烂泥。她艰难侧首,眼风怨毒地扫向自己那只高高肿起、淤紫发亮、形貌狰狞可怖的左足脚后跟,心中毒火熊熊燎原:“天杀千刀万剐、油烹狗啃的庸医腌臜泼才!分明是存了歹毒心肠,下死力气揉搓作践我……”正恨得银牙咬碎,那伤处陡然一阵裂魂碎魄的剧痛袭来!她痛得猛地向前窜去,“砰!”一声闷响,额头狠狠撞在精雕细琢的硬木床柱上,撞得金星乱冒!连带着她压抑在喉间、变了调子的呜咽也一并撞出:“呃…去病…李郎!我……我那亲亲的医官冤家!你再不来……再不来……我真个要被这钻心剜骨的痛…活活疼死了哟……!”

正当她哭得钗鬓散乱,娇躯在锦被间小兽般蠕动呜咽,气息将断未断之际,外间廊下蓦地传来沉稳又带着急促的脚步声。帐帘哗啦一声轻响,是沈侍郎亲自掀开了。他身后跟着神色紧张的春梅,以及一袭青色官袍、风尘仆仆的李去病!柳氏慌忙偏过头,举起那湿烂帕子想要胡乱擦拭泪痕,却因这猛然动作,牵动了那可怖的伤脚!

“噫呀——!!”一声陡然拔高的尖利惨呼骤然冲口而出!那尾音打着颤儿,带着哭腔,又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乍见情郎的万般委屈与瞬间释然。

“夫人此番……受苦了。”沈侍郎眉头紧蹙,目光沉沉落在妻子那只肿胀如熟烂紫茄子的足跟上,忧色难掩。李去病垂手恭立,低眉顺眼,然就在抬眸与柳氏泪眼交汇的刹那!两人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相碰!李去病喉结剧烈翻滚,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藏在袖中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紧。

春梅惯是伶俐解意,忙上前屈膝禀道:“夫人容禀,李医正今日原在宫中当值。偏生西宫淑妃娘娘献舞时,不当心扭了小脚趾头,疼得在丹墀上滚成了个雪狮子,万岁爷的早朝都给误了时辰!奴婢在宫门外候得腿麻脚软,足足立了两个时辰有余,这才等到娘娘那边痛楚稍缓,李医正才得了空知晓消息。他便是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就奔了回来!老爷亦是心疼夫人万般受罪,一见李医正进了门,便亲自陪着过来看视了。

柳氏早已噤了声,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嫩肉,几欲见血。眼风细细扫过李去病,那青色官袍下摆,果然沾染着宫墙根的微尘浮土;袖口边,半幅沾染着暗红血迹的丝绸帕子一角露了出来!这一瞥,恰似蘸了醋的细针,狠狠刺入心窝,又酸!又妒!如同滚油里落进了火星,腾地燃起一股无名邪火!可面上却是愈发娇弱可怜,对着沈侍郎软声泣道:“老爷!那个…那个姓张的黑心庸医!也不知存了甚么歹毒心肠!下那般死力气作践妾身这脚!您瞧瞧!疼得妾身……方才连……连女儿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啊……”说着,又羞又痛,掩面抽噎不止。

沈侍郎脸上阴晴不定,闻言转向李去病:“烦请先生再为拙荆仔细看看。先头那张医正……唉,确乎让夫人受苦太过了。”说罢,便退后几步,在太师椅上重重落座。

李去病微微颔首,动作沉稳地近前。他伸出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掌,温热的指尖悬停在柳氏那只肿得发亮、冰凉刺骨的脚足上方寸许之地,声调低沉温和:“夫人此刻……觉着如何?”柳氏并未立即答话,只抬起头来,泪光盈盈地凝望着他。那双含水的眸子深处,幽怨与媚态交织缠斗,如同水底扭缠的水藻。就在这勾魂摄魄的凝望中,李去病温暖干燥的掌心,已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轻柔却完全地覆上了她那饱经蹂躏的脚背,触手冰凉!随即便用微带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按压向那最是惨烈的、高高隆起青紫的足跟淤肿处!

“嗄——呀~~~~~~~~~~~~~~!!!!” 柳氏浑身猛一哆嗦,仿佛被滚油当头浇下!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在砧板上疯狂抽挺弹动!那脚后跟刚被张郎中恶狠狠磋磨过一遍,原本就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日夜锥刺,寻常触碰已是痛入骨髓!此刻即便是情郎温存的手法,那股无法言喻的刺痛也如同滔天巨浪般兜头砸下!可奇的是……就在这剥皮拆骨般的剧痛浪头里,偏又卷着丝丝缕缕、源自心底深处的奇异酥麻!这酥麻沿着李去病指尖接触的肌肤,一路电闪雷鸣般窜上小腿肚,蛮横地钻入大腿根最软嫩的肉里,又热烘烘地直捣心窝深处!使得她这声凄绝惨呼,硬生生在尾音处拐了个弯儿,带出几分勾人魂魄、欲仙欲死的媚颤!如同春日野猫叫到了极处,沙哑而婉转。

沈侍郎被这突兀凄厉的叫声惊得眉头一跳:“先生,千万……千万轻缓些。”

李去病口中喏喏应着,然而那停留在玉足上的手指,却诡秘地顺着足弓那优美的弧线滑下,若有若无地搔刮过她最是敏感的、微潮的脚趾缝隙!

“嗯哼……” 一股无法言喻、又酸又痒又麻的滋味,如同闪电穿透脚心!柳氏猝不及防,喉管深处陡然溢出一声短促到几乎不闻的娇腻鼻音!惊得她慌忙死死咬住鲜红下唇,将那更羞人的尾音硬生生咽回肚里!粉面上飞起两片红云,不知是羞是痛,只得带着哭腔尖声娇叱:“疼!疼杀奴家了!比那……比那黑心庸医按着还要疼上百倍啊!” 说话间,那玲珑可爱的玉趾尖儿,竟似不堪疼痛又难耐瘙痒般,微微向上羞涩地翻翘,在情郎那宽厚温热的掌心里不着痕迹地轻轻蹭弄了一下!带着十分的嗔怪,又透着十二分的缠绵勾引。

李去病只觉喉头一阵发干发紧,借着调整按捏位置的掩护,手指灵活地向下轻探,精准地、带着一点点狎昵意味地、轻轻捏了一下她那粒珍珠般小巧玲珑的小脚趾尖儿!这一下捏,又准又轻,恰好碰在最敏感的位置!

“咿呀~~~~~~!” 一股混合着剧烈伤痛与酥麻快感的激流,瞬间电遍柳氏全身!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一声婉转销魂、无法自控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如同熟透的蜜桃汁水般,骤然从她樱唇间溢了出来!待惊觉沈侍郎仍在场侧,柳氏魂飞魄散,忙不迭地放声哭叫遮掩:“疼死我了!要死……要死了!快……快停手罢!” 大颗大颗清泪汹涌滑落,也分不清这汹涌的泪水中,究竟是蚀骨剧痛多些,还是被情郎在丈夫眼皮子底下这般隐秘撩拨的羞窘难当多些。

柳氏颤抖如风中秋叶的纤细足踝,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藏起。岂料却被李去病早有预判、铁箍般的大手稳稳托住脚心,再也动弹不得。他指尖凝聚真力,沉稳地按向她足腕外侧、足太阳膀胱经上的解溪穴,此穴本有通络止痛之效。奈何那张郎中前番酷刑施虐,此穴附近已是伤上加伤!指尖甫一压落!

“呜啊——!!!” 柳氏眼前骤黑!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生生凿进足腕骨缝里!只觉骨头欲裂,筋脉寸断!她痛得娇躯反弓如虾,腰臀高高耸起,那身下锦缎被面被染着蔻丹的尖利十指攥出道道狰狞深痕!五根玉趾在蚀骨剧痛中猛地僵硬绷直,足尖泛白,如同绷紧的弓弦!可那僵直的足尖甫一触碰李去病掌心温热的肌肤,竟又鬼使神差地、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内蜷曲,如同受惊的小兽寻求着最后一点温暖庇护。

沈侍郎在旁见她这般苦楚形状,终究是心疼,忍不住又开口:“先生务必再轻缓些,夫人这模样……委实受不住了。” 李去病神情专注凝重,点了点头,口中应道:“遵侍郎爷命。” 可那要命的手指,还是停驻在脚跟骨筋腱凹陷最深、被张郎中蹂躏得最惨绝人寰的太溪穴处!因此处气血淤塞,牵连足根最甚!

“哎哟唷——————!!!” 柳氏眼前炸开一片惨白的强光!一股混杂着热汗淋漓与下身深处猛然窜起的诡异热流的狂潮,挟裹着足以灭顶的剧痛山崩海啸般轰然涌至!她尖利的惨叫陡然拔高,如同被锐器刺穿了心肺!“疼杀!疼杀奴家呀————!!!!!” 可当李去病那带着温热带茧、正按压在太溪穴上的指腹,竟​顺着她光滑如丝的足弓内侧肌肤,似是无心、又似有意地轻轻向上刮蹭滑动,掠过脚心嫩肉,若有若无地蹭过那几处最敏感的脚趾根儿——

“哼……” 柳氏只觉得一股混杂着剧痛的电击感,再次从那敏感的脚心骤然窜入腿根!一声比蚊蚋还轻、却媚得能滴出水的鼻哼,再次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无法言喻的湿漉漉的难耐情动。

“夫人?” 沈侍郎听到这忽高忽低、声调古怪的惨叫夹杂着短促闷哼,只当柳氏痛苦已到极致,在太师椅中挺直了脊背,焦急地就要起身探看。

柳氏见沈侍郎起身,唯恐他一时恼怒又将这救命稻草兼心上情郎撵走!在呼痛浪头里,慌忙哀哀呻吟道:“老……老爷!妾身……虽……虽痛入骨髓……然……然而那痛处骨髓深处……倒……倒似有股热流……似在化开……李医正……他这手法……确是有效……啊呀!!!哎——!这里受不得!受不得!!!轻些呀——!轻些轻些!啊哟喂!哎呦喂~~~疼!!!疼煞我的嫩骨头了呀——!!”她口中虽是为李去病分辩,可足跟上那寸寸撕裂的痛楚却是实打实地无法忍受,哀啼痛呼如杜鹃啼血,一声惨似一声。

李去病的拇指却如同生了根,死死钉在柳氏那肿痛欲爆的太溪穴上,无奈地缓缓揉按。他深知此处已是痛不可触,奈何这足踵重创的根本正在于此,非从此处着手不能化解淤塞!只得暗咬钢牙,强自施术。他无奈叹息,声音在柳氏的惨号声中却异常清晰:“夫人这足踵伤处,筋脉淤血堆积如山,足跟骨亦遭劈裂。瘀肿胀痛虽剧,尚可徐徐化散接续,总有长好的时日。唯难在……”他指尖又加重一分按揉,引得柳氏爆出一声更尖利的哭号,“足跟那方寸软垫脆骨……此刻怕已是……碎裂几分……若欲全然长好,非得假以时日,精心温养,寸寸抚慰不可。此时……只得先以刚猛之力破开淤血,散其壅滞……这钻心之苦……夫人……且忍一忍罢……”

“呀!!呦~~~~!!嗷~~~~嘶——!嗬!哎呀呀呀!!!疼死我啦~~~~!!疼死我啦!!!”柳氏痛不欲生,只觉脚下如同被塞进炽热的石磨里碾碎再重组!哭嚎声震得帐幔簌簌,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身!尤其当听到李去病口中吐出“淤血”二字,更叫她心尖儿猛颤!脑海中轰然炸开那日初见情郎郎,他是如何用那热烫灵活的唇舌,含裹、吸吮、蜜吻她那一粒粒玉脂香趾的无边销魂景象!心湖里顷刻搅得春波泛滥,浪涛汹涌!后面那些“假以时日”、“精心温养”的劝慰之言,如何还能钻得进耳去?心底只剩一腔清楚却又抓心挠肝的欲念,此时此刻受尽这般锥骨钻心的活罪,只为换取那一点甜腻蚀骨的舔舐之欢!脚跟处剧痛如烧红的铁钎穿刺不休,心底欲火又被这痛楚和往昔情事搅得熊熊燃烧!她哭得肝肠寸断,号得声嘶力竭,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从喉中呕出来才痛快!

沈侍郎听李去病条分缕析,讲得病理丝丝入扣,虽见自家夫人哭得如同被推上刑场般凄惨,却也明白“病去如抽丝”的道理,尤其伤在跟骨,岂能没有痛楚?回想那姓张的诊视,手法粗暴,面色狰狞,眼神闪烁凶光,显是怀恨在心,蓄意加害。眼前这李去病,手法坚定有力,眼神专注里夹着怜惜,解释病况条理分明,确是良医所为,便也收了劝阻的心思。沈侍郎默默坐回太师椅,沉吟片刻,又对李去病方才所言之“软骨”颇为不解:“这……足跟之间还有软骨不成?”

“确是如此。”李去病应道,手下仍旧沉稳地在那苦肉上按揉,任由柳氏哭得天昏地暗,“人足踵骨上方,天生附着有一层极脆弱的骨膜软垫,乃是托负全身、缓震减压的命脉要害。”

“哦?”沈侍郎更觉好奇:“可如那狸猫足底那片肉掌?”

“虽其骨血生就之道与狸奴不同,然功用却是一般道理,亦主支撑、缓震之效。”李去病点头作答。

沈侍郎不由得望向床上哭得浑身软腻、如同被抽了骨头的柳氏,长长叹了口气:“如此说来,夫人此番……伤情竟是重极!”

“非经年累月,温养揉抚、日日不辍……否则恐难复原旧观了。”李去病终于缓缓撤回了那只在太溪穴上反复揉按、如同酷吏用刑般折磨柳氏的拇指!随即张开他那宽厚温热的大掌,如同暖玉托盘,轻柔无比却又完全地包裹住她那只已肿胀紫亮、滚烫如火的脚后跟!

“呜~~~~~~~~——嗬唷唷……” 这猝不及防的温柔包裹,仿佛在她痛处敷上了一块浸透了温和汤药的暖玉!既带着抚慰般的包裹感,又因那伤处青紫敏感至极,牵扯起一阵新的、却与前番截然不同的热辣痛楚!柳氏喉间登时溢出一声哀怨宛转、拐了九曲十八弯的长啼!如同春夜里不堪风雨的野猫呻吟。这声浪里,痛楚自然未消,却也奇异地揉杂了一丝得以被那暖热情郎之手掌握整个香足的秘密快慰!

“如此……可稍解些痛楚?”李去病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故意拂过她那只露在纱帐之外的、带着泪痕的玲珑耳廓,声音压得极低。柳氏哭得浑身绵软,骨软筋酥,香汗淋漓如同涂了油膏般发亮。她泪眸微挑,趁着沈侍郎正低头审视手中茶盏光泽的片刻间隙!吐气如兰,唇瓣几乎贴上李去病同样布满细汗的鬓角,用着唯有两人可闻的气音呻吟道:“你这……狠心的冤家……唯有……你再用那……火烫的舌头……裹住含住……再吸吮……百遍……方解得这钻心的……疼……”话音刚落,生怕惊动沈侍郎,又慌忙将头埋进枕头里尖声哭喊道:“啊!!疼!又疼起来了!你这手怎么又……!” 装得倒似李去病又加了手劲儿。

李去病眼中掠过一丝暧昧至极的火焰,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竟借着背对沈侍郎之机,对着侧首偷望他的柳氏极其缓慢极尽诱惑地,无声嘬起了嘴唇,做出“吮吻”的口型!​​

“唔嗯……嗬……” 柳氏娇躯猛地一震!如同被滚烫的鞭子抽中!险些当场软成一滩春水!贝齿死命咬住帕子一角,将那几乎破喉而出的、带着春潮湿意的闷啼死死堵在喉咙深处!只余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自枕畔溢出,如同小兽的悲鸣,又似难耐的渴求。她双腿情不自禁地绞紧,腿心深处那隐秘的花房竟是猛地一缩一抽,一股滑腻温热的微潮又不合时宜地涌了出来,湿了刚刚换上的亵裤。

李去病转身,从医箱深处取出一盒黏稠如墨、气味辛烈呛人的青黑色药膏。他用银片挑起,小心翼翼地、动作无比轻柔地涂抹在那饱经折磨的紫红足踵之上。虽是极尽温柔,奈何此药性烈如火,甫一触及那烫如火炭的伤处肌肤!

“嘶……嗯呀呀!嘶——嗬嗬……轻!轻些~~~~轻些涂呀~~~~呜呜——!!” 柳氏还是痛得浑身剧颤!那膏药仿佛带了千百根细针,狠狠扎入紫胀的皮肉!叫声跌宕起伏,婉转曲折如同唱曲!她扭过一张泪洗花了的娇容,趴在绣枕上回望他,如泣如诉:“为何……为何不用那日的冰蟾玉雪膏……那膏子……清凉舒服……呀!!!嗄呀——!轻点再轻点呐————!” 哭声愈发高拔尖锐,似要将屋顶掀翻。

李去病低头,专注凝视伤口,手上不停,沉声回道:“冰蟾玉雪膏虽好,却清冷有余,温通不足,于骨裂之伤反损愈合。此虎骨青囊膏正合筋骨伤损,以阳刚之气透骨,拔除寒毒瘀塞!药性……确是比冰蟾膏要刚猛数倍……夫人体娇骨嫩……此番涂敷,怕是难免要多受些热辣痛楚,且忍耐则个……”语调中竟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的沙哑。

柳氏闻听此言,心中又酸又暖,却也知躲不过这焚骨之痛,只能将一张桃花玉面再次重重埋入鸳鸯绣枕,哀哀嚎哭!那哭声愈发悲切高亢,如同受了天大冤屈,声声断人肝肠。

待那热辣药膏敷裹完毕,李去病捧着她这饱受摧残的玉脚伤足,小心翼翼放置回软垫之上。正欲撤手离去之际,无人可见的暗处,他那尾指关节却如同灵蛇探蕊,极其隐秘而又缠绵地,从她那只娇弱无力的脚底最柔软、最怕痒的细嫩心肉上,一撩而过!​​

“呜嗯~~~~~~~~” 头埋枕中痛哭的柳氏,猛地发出一声如同快窒息般的、深入骨髓的、压抑到极处的哀婉长啼!足弓本能地向上一勾!她死死咬住下唇,玉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折,在绣枕堆叠的褶皱掩饰里,热辣辣、湿漉漉地偷望向伫立在床尾的情郎医官!那泪光点点的眸子深处,三分是足跟上未曾消散的痛楚哀怨,倒有七分是浓得化不开的、几乎要将两人一起焚毁的缠绵春情!

此时沈侍郎早已离座,走到榻边,满面忧色探问:“夫人,脚上疼……可缓些了?”

柳氏从枕中艰难抬头,泪眼汪汪望向沈侍郎的眼神中,瞬间盈满了楚楚可怜、惹人垂怜的风流之色:“老爷……虽……虽仍是痛煞……却也似乎舒缓了些许……那李医正手法,是正经良医。先前那姓张的分明是要害我性命!往后只求老爷开恩,单请李医正来与妾身治……治这脚罢。别的庸医,只恐再害了妾身性命……”声气娇弱不胜,如同雨打梨花,句句砸在沈侍郎心头。

沈侍郎见她疼得花容惨淡,气息奄奄,更见李去病手法收放有度,药到言明,心中也正有此意,便点头允诺:“夫人放心,既李医正有此圣手,为夫自然允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柳氏独自卧在华丽空洞的描金拔步床上,足跟处如同被塞进了无数只毒火蚁!那热辣滚烫的剧痛每隔数息便狠狠一跳!如同铁锤在心口擂动!搅得她睡意全无,只能在黑暗里辗转反侧,低低呻吟、抽泣呼唤痛楚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幽幽回荡,更漏声声,每一下都如同重锤敲打在她惊悸的心尖上。疼痛猛烈袭来时,满脑子又被日间李去病掌心那滚烫的温度、那暗中捏揉脚趾的隐秘颤栗所占据!她忍不住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锦被,压抑的、带着情欲湿气的呻吟混着难耐的呜咽,一次次从齿缝中漏出:“……李郎……我的好心肝……明日……明日你定要来……” 在这欲海情潮与锥心刺骨的痛楚炼狱里反复煎熬的她,睁大了盈满水光的媚眼,只盼那窗外的无边墨色能尽快裂开一道曙光,好教她再与那冤家情郎,名正言顺地在这张榻上“治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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