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柳氏自那日与李去病一番云雨，尝透了那男女间蚀骨的滋味儿，竟似魂灵儿也被那狂蜂浪蕊裹挟了去。白日里神思涣散，檀口微张，想起李去病那健硕身量、粗砺手掌在她皮肉上揉搓抚弄，心窝儿便如蚁行虫爬，骚痒难耐；夜里则枕冷衾寒，辗转反侧，粉腻双腿不住厮磨蹭擦，那腿心深处，汩汩然竟泛起些微湿意来，春潮暗涌，罗裙下黏津津一片滑腻。怎奈沈府深严，内外森然，李去病身为堂堂医正，岂是内宅妇人能轻易唤动的？柳氏用尽了心机，也寻不着个由头，真个是茶汤难咽，罗衣渐宽，眼波儿愈发水润勾人，一副春心荡漾、无人采摘的怨妇模样。

这日暮色四合，她独倚着妆楼朱窗，望着院中竹影婆娑，心下空落落如野井，春情正无处着落。忽闻外廊春梅与小丫鬟私语道：“李医正今日入宫当值……” 这话便如一道电光，直劈得柳氏身子酥颤！手中嫣红胭脂盒“啪嗒”滚落，珊瑚珠钗也叮当乱响，恰如她此刻芳心大乱。她急忙扑向窗棂，见皎皎月华洒落，庭前青石小径冷冷生光，偏生那日被李郎热唇密吻、百般狎玩过的足踝旧伤，竟无端一阵酥麻酸痒，直如那柔软滑腻的唇舌又裹了上来，狠狠蜜吸着她纤巧玲珑的玉趾脚心，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倏地钻透心窍！“冤家！”她银牙暗咬，粉颈透红如涂丹朱，解下腰间一枚温润细腻、还带着她体香的双鱼玉佩系在雪白腕子上，眼中射出决绝而饱含风情的媚光，“若能见得那冤家一面，便是跌断这双招祸惹尤的脚儿，也值当了！”

当下再不顾女儿家体面与那万丈深闺规矩，提裙儿便翻身爬上冰凉雕花窗棂！夜风骤紧，鼓荡起她宽大的纱罗裙裾，广袖翻飞如狂蝶乱舞，恰似一只为情火焚烧、只求速见檀郎、全然不顾身家性命的纸鸢。春梅听得动静回身，惊见夫人竟半身悬在雕花窗外，月光下衣袂飘飘如凌波仙子，却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夫人使不得呀——！千万不可！！！” 话音未落，柳氏已闭紧双眼，香魂杳杳中只想着李郎，玉手一松！“噗通”一声闷响，恰似一截无瑕白玉轰然坠地，狠狠摔在太湖石畔的尖利棱角上！

“啊呀——————！！” 柳氏一声撕破心肺、又揉杂着万分委屈与惊痛的尖利惨呼，如淬毒的钢针般刺破沉沉夜空！这叫声凄楚酸麻到了骨子里，偏又带着一股子妇人春情不得舒展、反遭大难的绝望媚态，惊得满园奴仆如炸窝的群鸡，更似沸油浇了蚂蚁穴，乱纷纷涌来。只见她娇躯蜷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如一条被斩伤的雪肤赤蛇般痛苦翻滚扭动，额角已然撞上石阶也浑然不觉，只将十根水葱似的玉指死死掐进那剧痛的左足之中，哀哭号啕声嘶哑媚哑，又痛又怨又恨：“疼死我了！天杀的！我的脚！我的脚哇——！断了！真个断了根了哇——！” 此刻，那惹得郎君垂涎把玩的纤纤玉莲，其后跟处，如同被烧得通红的开山利斧狠狠劈中、更用烙铁旋搅！那钻透骨髓、碎裂心肝的剧痛，恰似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腿根血脉便蛮横地钻入腹中，在她那丰腴滚烫的脏腑间狂乱啃噬翻腾，恨不能当即气绝身亡方得解脱。下腹更是阵阵寒战痉挛，腿心深处竟又涌出一股不合时宜的、温热黏湿的体汗来，混着痛楚的泪水，亵裤已是冰凉一片湿渍。

“快来人呐！夫人坠楼了！跌断脚啦！” 丫鬟们带着哭腔的惊呼此起彼伏，乱作一团。柳氏紧抱她那已然变形的金莲，泪眼婆娑、粉腮尽湿，更添几分病西施的可怜之态。见春梅连滚带爬扑到跟前，她一把死死攥住丫头手腕，尖利指甲早嵌进春梅皮肉里，带着哭腔急嚷，声线抖得不成样子：“好人儿！速去请李医正！我疼…疼得魂儿都要散了！” 一旁两个小鬟不知深浅，伸出手便要去搀扶她那痛到极处的玉足，想要挪动分毫。“哎唷——唷——————！！！” 柳氏陡发出一声牝鹿临宰般的凄厉嘶叫，双眼倏地翻白向天，纤腰猛地向上反弓如满月，臀丘紧绷地高高耸起，檀口大张，喉间只余嗬嗬抽气之声，竟是活生生被那翻江倒海的剧痛逼得下身失禁，一股热流再也挟制不住，涌泉般泄出！香汗泪汗与那不堪的污秽齐流，气息奄奄地彻底昏死过去，人事不省。

待到幽幽转醒，柳氏已是粉面朝下，狼狈地伏趴在那金丝楠木打造的描金拔步床上，感觉失禁衣物已有人收拾更换了，只是秀发散乱如同水草，乌油油地粘腻在汗湿的脖颈玉背之上。一条左腿被人用冰冷生硬的木架高悬吊起，那玉雪可爱的纤足被迫倒悬，小巧足心、细嫩脚趾、以及那红肿似血馒头的足跟，尽数赤裸裸地伸在帐纱之外，再无半点遮掩。昏黄烛光荧荧摇曳，更衬得那只曾享尽郎君舌戏的爱足，透出死鱼肚般的青白惨色！足底原本莹润如羊脂美玉的肌肤，此刻已绽开蛛网般丝丝血痕，更沾着方才翻滚沾染的灰土污秽，足跟处更是高高隆起，皮肤晶亮紧绷如刚出锅的水晶包子皮儿，内里瘀血翻腾，仿佛稍一触碰便要炸裂喷薄！

柳氏只觉喉间如被人强行灌下滚烫炭块，剧痛无比，才醒得方才昏死之际，自己竟也一直在这锦绣堆中哭嚎不止，那枕上绣着鸳鸯戏水、象征百年好合的图案，早被泪水、汗水和口涎混合的粘液浸染得污浊不堪，鸳鸯更是模糊难辨了。沈侍郎在一旁紧握着她的冰凉柔荑，连声长叹：“我的夫人，你这又是何苦来哉？”柳氏杏眼含泪，似有千言万语又羞于启齿，只得含混泣道：“老爷…妾身贪看那月下芍药影子，一时迷了眼，不慎踩空…呀！疼啊——” 话犹未了，就感觉那那高高吊起的、仿佛被万千根钢针钉着要害的剧痛足跟，猛然间被一只冰冷、粗糙、带着浓郁药油腥气的大手死死捏住了脚心！

“夫人莫慌，张某且先以手法为您活血，探明伤处。” 一道刻意放缓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兴奋的沙哑男声，穿透层层薄如蝉翼的纱帐传来。柳氏强忍撕裂般剧痛抬头，透过朦胧泪眼与纱隙，赫然见到那人身着酱色绸面直裰，正是上回在花园被李去病抢尽风头、颜面扫地的院医张郎中！一股透骨的恶寒，瞬间自那被抓住的足跟炸开，沿着脊梁骨直窜后脑！柳氏惊得魂飞魄散，急忙在帐影幢幢中寻索春梅的身影侍立左右，却哪里得见？只觉自己便如那砧板上剥光了鳞的鱼儿，任人摆布！​

张郎中在外正襟危坐，目光却如跗骨之蛆，黏腻在帐外那具倒悬着的、微微颤抖的贵妇美人儿的玉足上。那脚儿细巧玲珑，弧度优美，足踝纤秀如新折嫩藕，足背绷起的浅青筋络，恰似玉器上精工雕琢的流云，更别提那被迫显露的足心软肉，温软细腻恰如初蒸好的糯米粉糕。而此刻，这与生俱来的尤物，竟被残酷的摔伤扭曲，足跟处高高肿起一个令人心悸、透着恶紫暗红的脓包血块，宛如美玉上生出的狰狞毒瘤，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病态美艳！张郎中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女子汗味、药味、还有一丝暧昧湿气的奇异味道涌入鼻腔。他伸出枯瘦的食指，指腹沾染着滑腻冰凉的跌打药油，慢悠悠地、几乎是带着某种亵玩意味地，轻轻抚划过那高高隆起的、烫如火炭的足跟表皮！那冰凉粘稠的触感如同蛇爬，瞬间穿透薄纱！

“噫~~~~~~嘶——！！” 帐内立时传出一声倒抽冷气的惨哼，带着被欺辱的哭腔！柳氏娇躯如受雷击，触电般猛抖，罗带簌簌作响，整个人痛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双腿无意识间死命夹紧，将那原本就湿润的亵裤绷得更紧，勾勒出大腿内侧饱满的肌理曲线。“啊唷——！痛煞…痛煞我也——！” 紧接着便是杜鹃啼血般的哀嚎！

“夫人且暂忍片时，伤在骨上，筋肉粘连更甚寻常。非以猛药烈火之力，难以贯通淤塞，化开这死血肿块。” 张郎中嘴角悄然勾起一抹毒蛇般的冷笑，言语却愈发阴狠笃定，不容置喙。他猛地俯身低头，双手瞬间变作两支烙铁铸就的鹰爪，狠狠钳住那肿胀足跟！十根指头带着千钧蛮力，如同烧红的铁签，更借助着药油的滑腻，深深抠进那几乎要爆裂的皮肉里！初时看他指节微动，仿佛只是寻常通络，旁人或以为他轻柔试探。殊不料这老贼暗中已将全身积攒的戾气与蛮横膂力，尽数贯注于十根魔指之上！指力裹挟着阴寒刺骨的药油，如同无数根细密的毒针，凶狠扎入！

“唔呜——！！！” 柳氏猝不及防，喉管刚溢出一声压抑短促的悲鸣，张郎中那十根魔指猛地一旋一挤！骤然发力！指节瞬间变成了两柄生铁重锤，狠狠夹砸在了她最要害的嫩骨头缝上！

“呀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骤然炸响！

这一声，已非人声！直如十八层地狱里厉鬼的号泣！又似老猫叫春攀到至高处骤然被人踩断了尾巴！凄厉尖锐，饱含着妇人濒死的断肠哀音，更裹挟着一种被摧毁撕裂、被强行玩弄的奇异媚调！仿佛整个雕梁画栋的沈府都被这叫声洞穿！

柳氏浑身剧颤如风中残烛，只觉那足跟骨头“咔嚓嚓”爆出令人牙酸的微响，仿佛真有碎骨被强行揉搓移位！哪里是活血！分明是阎罗王殿上的碾磨酷刑！那钻透骨髓、抽魂夺魄的剧痛排山倒海，瞬间将她所剩无几的神智彻底掀翻，扯入无边漆黑的深渊苦海！冷汗像瀑布一样，顷刻浇透了她薄薄的纱衣，湿答答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之上。

“先生！缓些！” 沈侍郎也被这石破天惊的惨呼骇得面无人色，连连跺脚急喊。

张郎中口中喏喏：“是是是，侍郎爷莫慌，这就轻些…” 可那双带着药油、滑腻冰凉的魔爪却半分不曾放松！那鹰爪顺势诡异一滑，拇指如同淬毒的钢锥，狠狠戳碾在她脚踝内侧与脚跟骨筋腱连接的太溪穴之上！同一刻，他粘腻的食指则带着一股淫巧的毒劲儿，用力一抵一抠那玉足内踝后方至足根最为敏感脆弱的筋腱部位！这一手阴损刁毒到了极致！指力穿透皮肉，直抵内里断裂的骨缝边缘，狠狠刮擦！

“呃！嗄——————！！！！！” 柳氏原本痛得在锦褥上疯狂痉挛翻滚、腰肢如蛇扭动的玉体，猛地弓成了僵硬如铁的弯弓！那声发自喉管深处的绝望长嚎，已带不出一丝娇娃气息！只有喉咙撕扯破裂般的、野兽般的“嗬嗬”怪响！如同被尖刀捅穿了肺腑！那只悬吊着的莲足上，纤巧玉趾猛地向脚心死命蜷缩勾回，五根脚趾拧绞如麻花，玲珑蜷起宛如秋风中被揉烂的残败野菊，在风中不受控地剧烈痉挛抽搐！下身处，两条丰腴雪腻的大腿根剧烈地、毫无廉耻地摩擦蹭动起来，双腿失控地绞紧、松开、再死死绞紧，发出肌肤厮磨的黏腻声响，竟将早已凌乱的被面锦缎生生蹬踹、撕抓出数道长口子，露出底下洇湿的亵裤和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白肉！一股更加强烈、滚烫滑腻的腥臊尿液夹着痛出的冷汗，再也无法收敛，泉涌而出顺着抽搐不止的大腿根内侧哗哗流淌下来，瞬间打湿了床褥一大片，温热腥臊的气息在华丽卧房中弥漫开来！

“去病…去病郎！我那亲亲肉肉的好医官！你在哪里？哪里呀——？！” 柳氏神魂颠倒，痛意早已与情火混淆不清，眼前唯有李去病那健硕身躯压覆上来时的幻象，那粗糙药油大手带来的酷烈折磨，竟似搅动了深藏腹底那久旱的、蠢蠢欲动的春潮酸胀！

她哭得天崩地裂，涕泪横流混着尿骚汗臭，娇喘咻咻，气息只出不进，娇躯阵阵抽搐，眼看便要活活痛死过去！身下一片泥泞狼藉，淫靡不堪！那沈侍郎素日最爱的、飘着淡雅熏香的描金拔步床，早已成了活生生的人间炼狱血污泥潭！

“住手！够了——！！！” 就在柳氏口吐白沫，眼前金星乱冒，意识彻底沉入黑暗边缘，感觉足跟处那寸寸裂开的痛楚已将整个身体碾成齑粉、下腹酸胀到极限之时，沈侍郎的暴怒咆哮终于如旱地惊雷般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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