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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弟的性福童年时 10 惆怅回忆 (完结),1

小说:我和表弟的性福童年时 2025-09-07 14:10 5hhhhh 4690 ℃

我和表弟走出刘老师的住宅小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初秋的风拂过脸颊,却驱散不了身上的污浊感。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冰棍,早已融化的糖水顺着手指淌下,就像我们无法抹去的耻辱。

“把那东西扔了吧。”我哑着嗓子对表弟说,自己也把冰棍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我们像两个木偶一样机械地走着,书包里的DV机和录像带沉甸甸的,那里面装着救命的稻草。

回到家,爸妈还没回来。表弟坐在沙发上,眼睛空洞地盯着电视,尽管屏幕是黑的。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们都在想同一件事——如何结束这场噩梦。

“我们得检查一下录像。”我轻声说道,小心翼翼地从书包里取出DV机。手指颤抖着按下播放键,屏幕上出现刘老师那张恶心的脸,后是我和表弟被迫做出的那些屈辱事情……虽然镜头前有一小块遮挡,但是画面清晰得令人发指。

“够了,已经足够了!”我按下停止键,心脏跳得厉害。录像很完整,刘老师的脸、声音、所有恶行都记录得一清二楚。证据确实在手,但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们害怕极了。如果贸然行动,刘老师会怎样报复我们?

那时我们都还很小,刘老师所说的让我们生不如死的威胁,在我们看来是真真切切的。

我们决定先把证据复制好。

我们把DV机连到放映机上,然后又往放映机里塞了一盘空白磁带刻录。

磁带“嘶啦嘶啦”地转,DV机的小屏幕上,整个过程快进一样地播放,没有发出声音。我和表弟都呆愣愣坐在电视柜前,偏过头去,不去看摄像机拍下来的画面。

“我们要告诉大人吗?”表弟终于开口,声音里满是恐惧和犹豫。

我也不知道答案。那个男人是老师,是长辈,是权威,大人会相信我们吗?还是会责怪我们不检点,自甘堕落?

更可怕的是,如果事情没处理好,刘老师会怎样报复我们?

“不能告诉大人。”我想了想说,“要怎么说呢?刘老师一开始可是发现我们俩在教室里……但是这盘录像,我们是装作第一次被侵犯的样子……倒也不是……”

“然后我们就说,想用DV记录刘老师给我们补课的过程,当作给刘老师的生日惊喜,没想到他居然,肏了我们俩屁眼?”表弟干巴巴地说。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说辞,漏洞百出,但是两个小孩子,又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那这个录像,要交给我爸妈……”我想了想,打了个寒颤,赶紧把这个危险的念头从脑袋里甩了出去。

“那就先不告诉大人。”我深吸一口气,把录好的磁带从放映机里取出来,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我床底下的铁盒子里,压在一堆漫画书下面,“先把证据保管好。”

我们沉默地坐在客厅里,电视依然黑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的阴影也越来越长。表弟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下周六又要去那个魔窟。

“我有个主意。”我突然说,声音很轻,像是害怕被谁听见,“我们可以用这个录像威胁他。”

表弟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疯了吗?他会杀了我们的!”

“不会的,”我说,尽管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他比我们更害怕这个录像带。想想看,如果这个录像被公开,他会怎样?他会坐牢的,一辈子都完蛋了。”

我们讨论了很久,最终决定下次去刘老师家,就把录像带复制品带给他让他看。如果刘老师敢对我们怎么样,就威胁他说已经安排好了……

“说把录像带委托给了信得过的人,如果我们那天晚上没回去……”我斟酌着言语,跟表弟解释着我的计划,“哪怕没有这个人,也必须有这个人!然后这个人会把录像带送到派出所。”

表弟也跟着点点头,补充说:“他问谁保管着,咱们就一口咬死不能告诉他。让他知道还了得?”

“然后,他为了不被披露,他就不敢对咱们怎么样了。”我显得有些兴奋挥舞着胳膊,“甚至咱们还能……还能……”我顿了一下,“报复回来!”

表弟神色霎时变得惊恐:“报复回来?”

“对!”我恶狠狠地点头,“把他的鸡儿切下来!”我咽了口口水,又摇了摇头,“也不至于的,但是……把他对咱们做的事对他做,总行吧?”

我看到表弟的脸和眼睛都有点泛红了。

他没表态,但是我知道,他同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掩藏着兴奋和恐惧。在学校里,即便刘老师用那种恶心的目光注视我们,或者偶尔对我们动手动脚,我们都不再表现得不耐烦。

因为刘老师在我们看来已经是落入我们陷阱的猎物了——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又是哪来的这么强的自信。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如是吧?

这一周,刘老师希望我们“留堂”都被我们拒绝了。理由是到了周末,给他一个“大惊喜”。

事实上学校除了多媒体教室,是没有放映机的。而为了保护学校的重要财产,多媒体教室是非常稀罕的,在那个年代有监控的地方。

有监控,我们又怎么能是是我们的计划呢?

复仇的火焰灼烧着我和表弟稚嫩的灵魂,让我们两个平时连零食都忍不住留到第二天再吃的孩子,愣生生忍到了下一个周末。

周六下午,我和表弟再次站在了刘老师家门前。我的手心全是汗,表弟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决心。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刘老师很快开了门,脸上挂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笑容:“哎呀,我的两个小宝贝来了。”他把我们让进屋里,锁上门,搂着我们的肩膀往里走,“听说你们今天有惊喜要给老师?老师可是期待了一整周呢。这么长时间没碰你们,可是给老师想坏了。”

说着,刘老师的嘴就贴在了我的脸上,狠狠亲了我一口。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用袖子蹭去了脸上的口水——这个表达厌烦情绪的动作,从来是不被允许的。

“怎么,嫌弃老师了?”刘老师的语调忽然放低了,搂住我的胳膊更加用力。

我从书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录像带,手抖得厉害:“刘老师,这是我们给您准备的……惊喜。您还是先看看这本录像带吧。”

刘老师恢复了笑容,接过录像带,看了看白底封面上用圆珠笔写的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东西?补课视频?那老师就先看看两个小宝贝准备的惊喜,然后再收拾你。哈哈哈……”

刘老师家的电视在卧室里,我们跟随他一起进了屋。

他走到电视机前,把录像带塞进放映机,按下播放键,然后悠闲地坐在床上,示意我们也坐下。

画面开始播放的那一刻,刘老师的表情凝固了。

他的脸色从困惑到震惊,再到惊恐,最后变成了狰狞的愤怒。他猛地站起来,冲到电视机前按停了录像,转身瞪着我们,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们这两个小畜生!”他咆哮着,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床上,“居然敢录下来?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他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我今天就掐死你们,埋在水库,谁也不会知道!”

我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刘……老师……这个……不是……唯一的……录像带……”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拼命地抓着他的手腕。

刘老师的手稍微松了一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什么意思?”

我咳嗽了几声,喘着气说:“这只是拷贝!原带,已经交给别人保管了,如果我们今晚……没回家……明天早上……录像带就会……送到派出所……"

刘老师的脸色变得煞白,他松开了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恐惧,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转而他笑了一声,用非常笃定的语气说:“你们在骗我!你们两个小崽子,没有这个胆量!”

表弟也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说:“不是骗你……我们……我们早有准备……你敢动我们……就完蛋了……我们把录像带寄存在了可靠的人手里。”

刘老师的眼睛在我和表弟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判断我们话的真假。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后颓然地叹了口气:“那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们按照计划开始威胁他,虽然声音发抖,但态度坚决:“从今以后……你……你不能再碰我们……也不能再找其他小孩,否则……我们就把录像带公开!”

表弟马上补充说:“而且你得听我们的话,我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刘老师面色阴沉,似乎思考了好久,然后试探着问:“那你们究竟想让我干什么?”

我和表弟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刘老师被我们震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这正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表弟,快!”我低声喊道,从书包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彩色跳绳。表弟也迅速从他的书包里拿出另一条。我们像两只敏捷的小老鼠一样扑向刘老师,出其不意地抓住了他的双腿。

刘老师这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踢开我们:“你们这两个小畜生,要干什么?!”

但他的反抗已经晚了。我死死抱住他的左腿,表弟紧紧抓着他的右腿,我们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摁倒在床上。

“听话!”我恶狠狠地喊,“你忘了?”

刘老师听到我的威胁,反抗的力量顿时小了。

我手忙脚乱地用跳绳缠绕着刘老师的双脚,一圈又一圈,越缠越紧。刘老师的脚踝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但我毫不心软,反而更加用力地打结。表弟也迅速爬到刘老师背后,用另一条跳绳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结打得歪歪扭扭但异常牢固。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刘老师面部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但他越是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我是你们的老师!你们这是要坐牢的!”

“犯法?”我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那你对我们做的事情就不犯法吗?”

我走到刘老师的书桌前,拿起那根他平时用来指黑板的大绘图尺,那是一把长约六十厘米的木尺,宽度有三厘米,厚度近一厘米。我用手掂了掂重量,满意地点点头。

表弟则从刘老师家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把鸡毛掸子,那是用竹子做柄,末端扎着一大束鸡毛的清洁工具。他把鸡毛掸子握在手里,手柄那头朝外,试着在空中抽了一下,“嗖嗖”的响。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刘老师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恐惧,他扭动着身体想要翻身,但被绑住的手脚让他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徒劳地挣扎。

“我们要报复回来。”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刘老师,“你打我们的屁股,我们也要打你的屁股。你肏我们的屁眼,我们……”我顿了一下,没有说完,但刘老师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们从书桌的抽屉里翻找出了剪刀,也不顾刘老师的反抗,把他的衣裳剪得七零八落,直到他完全赤条条地。

“趴好!”我命令道,“不然我们的朋友就把原版录像带交给警察了。”

我和表弟一左一右站在床边,手中分别握着绘图尺和鸡毛掸子。我深吸一口气,举起绘图尺,狠狠地抽在了刘老师的屁股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刘老师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呼。

表弟也不甘示弱,举起鸡毛掸子用力抽打在刘老师的另一边臀部。竹柄的弹性让这一击格外有力,刘老师再次惨叫出声,身体在床上剧烈扭动。

我们交替着抽打,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刘老师的汗水很快浸透了床单,屁股上隐约可见红肿的痕迹。他在床上翻滚、扭动,试图躲避我们的攻击,但绳子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

“求求你们,别打了!”刘老师终于开始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但我们充耳不闻,继续着我们的报复。表弟的鸡毛掸子挥得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在刘老师一次剧烈的翻身中,鸡毛掸子的竹柄不偏不倚地抽在了他的裆部,正中他的鸡巴和蛋蛋。

“啊——!”刘老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嘴唇颤抖,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恐惧。

可即便如此,表弟的鸡毛掸子依旧在空中挥舞,每一下都让刘老师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手中的绘图尺也没有停下,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刘老师的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

“怎么样,刘老师,这感觉好受吗?”我咬着牙问,模仿着他平时对我们说话的语气,“老师,您不是很喜欢打人屁股吗?现在轮到您享受这种‘快乐’了。”

刘老师已经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他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逃离我们的惩罚,但每次移动都会让绳子勒得更紧。

“求求你们,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刘老师哀求道,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保证再也不会碰你们,也不会碰其他孩子!”

表弟走到刘老师面前,扯着他的头发,蹲下身来直视他的眼睛:“你还记得你是怎么侮辱我们的吗?你说我们是‘两个小骚货’,说我们‘天生就该被肏’。现在你觉得谁才是该被惩罚的人?”

我从刘老师的衣柜里翻出了他的领带,直接勒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个死结:“别叫了,隔壁邻居会听见的。你不是总这么对我们说吗?”

刘老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呜呜地发出无法辨认的声音。

我和表弟对视一眼,从他的床头柜里找出了他平时用来“惩罚”我们的工具之一——一根细长的教鞭。

“记得这个吗,刘老师?”我拿着教鞭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每次都说这是‘为了我们好’。现在,我们也要‘为了你好’。”

我把教鞭递给表弟,他接过来,用力地抽在刘老师的大腿内侧。刘老师的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了被领带堵住的闷叫声。我们轮流使用着教鞭,每一下都让刘老师痛苦不堪。

“没意思。”我看着刘老师已经完全红肿起来的屁股,鞭痕交错的大腿,舔了舔嘴唇,招呼表弟,“去冰箱拿两串雪糕。咱们歇一会。光打屁股没劲了,得玩点更刺激的。”我伸出手抚摸着刘老师的头发,“你说对吧,刘老师?”

刘老师的嘴被领带勒得变形,舌头艰难地活动,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我听着他发出的动静,抿着嘴笑,抬头看向表弟:“刘老师没反对呢。”

不多时,表弟从厨房跑回来,手里拿着两根冰棍。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小孩来说,吃冰棍原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但此刻,我们坐在刘老师的床边,冰棍在手,眼中却没有一丝天真的喜悦。

“给。”表弟把一根递给我,自己拆开了另一根的包装纸。

我们慢慢地舔着冰棍,目光冷冷地落在床上痛苦扭动的刘老师身上。以前每次补课结束,他总会拿出冰棍和钞票哄我们,那时我们不得不强忍着恶心接受他的“恩赐”,勉强挤出笑容说“谢谢刘老师”。

而现在,角色完全颠倒了。

冰棍的甜味在嘴里蔓延,可我的心里却是苦涩的。

那种报复的快感和内心深处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哭还是该笑。

表弟的眼神也空洞着,机械地舔着冰棍,偶尔有几滴糖水顺着冰棍滴落在床单上,在白色的布料上留下粉红色的污痕。

“咱们也该给刘老师尝尝甜头了,是不是?”我微笑着说,语气模仿着刘老师平时对我们说话的样子,“刘老师,您不是常说甜的东西能让人开心吗?”

表弟点点头,嘴角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他放下还剩一半的冰棍,爬到床上,一把抓住刘老师的双腿。刘老师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拼命地挣扎着,但被绑住的手脚让他根本无法反抗。

表弟用力掰开刘老师的屁股蛋,露出那个紧闭的小洞。刘老师的挣扎更加剧烈了,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但领带牢牢地勒住了他的嘴,让他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

“老师,您不是最喜欢往我们屁眼里塞东西吗?”表弟拿起自己那根开始融化的冰棍,粉色的糖水已经顺着木棍滴落,“现在该您尝尝这滋味了。”

表弟毫不犹豫地将冰棍对准刘老师的菊花,用力一推。刘老师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叫。冰棍的尖端刺入了那个从未被侵入的地方,冰凉的触感让刘老师浑身抖动,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老师不是常说‘忍一忍就习惯了’吗?”表弟继续推着冰棍,直到大半根都消失在刘老师的屁股里。融化的糖水混合着别的液体从刘老师的屁眼边缘溢出,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

刘老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大腿肌肉紧绷,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描述的折磨。

我注意到,他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似乎是他那埋藏在肥油下的腹肌开始痉挛了。

我看着手里的冰棍慢慢融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我凑到表弟耳边,小声说道:“咱们再玩点刺激的吧。”

表弟眼睛一亮,露出了会意的笑容。我们俩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刘老师,您不是最喜欢让我们‘帮您舒服’吗?”我伸手攥住了刘老师萎缩起来的鸡巴,粗暴地揉捏,翻开它的包皮,露出龟头,“今天我们可要好好‘伺候’您啊。”

表弟又跑到书桌那里,拿起一支自动铅笔。他用铅笔尖轻轻戳了戳刘老师的龟头,引得刘老师浑身一颤。

“老师,您不是总说我写字不认真吗?”表弟坏笑着说,“今天我们就在您身上好好练练字吧。”

说着,他用铅笔在刘老师的鸡鸡上划动着,仿佛那里是一张白纸。但是自动铅笔芯似乎不太适合在粘膜上写字,表弟描来描去才画出两道笔画,越写越不耐烦,下手就越来越重。

刘老师痛得直抽搐,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但我们充耳不闻。于是刘老师就试图蜷起身子,把他的鸡鸡都藏进肥肉里。

我想了想,把注意力转向了刘老师的蛋蛋。我从他的身后,从两腿之间把手挤进去,用手指轻轻捏住其中一个,感受着那柔软而脆弱的触感。

然后我又跑到了书桌上翻找,找到了一把壁纸刀。

我把小刀贴在刘老师的蛋蛋,没有划下去,只是用刀身在刘老师的蛋蛋上轻轻刮动:“刘老师,您可千万别动哦。万一我的手要是一抖,您说不定就少一个卵子儿呢。”

刘老师含糊的叫声马上升高了。但是身子当真一动不敢动了,认命似的一点点舒展开,任由表弟在他的龟头上写些什么。

我伸手攥住了刘老师的一颗蛋蛋,慢慢加大手上的力道,看着刘老师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表弟见状,也放下了铅笔,转而抓住另一个蛋蛋。

我们两个一左一右,仿佛在玩一场残酷的拔河游戏,刘老师的蛋蛋就是那根可怜的绳子。

“刘老师,您不是说我们不够努力伺候你吗?”表弟咬牙切齿地说,“您看,我们现在多努力啊。”

我们越扯越用力,刘老师的惨叫声即使隔着领带也清晰可闻。他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狼狈不堪。

……

又过了许久,我把剪子往窗台上一磕,金属尖儿在玻璃面上划出道白印子。

刘老师的阴毛早被我铰得跟狗啃的草皮似的,东一撮西一撮黏在大腿根儿,有的碎毛沾着汗贴在肚皮上。

表弟蹲在床尾,狠狠拧着插在刘老师屁眼里的雪糕棍儿,用他脏乎乎的食指戳着刘老师屁眼——冰棍已经化干净了,血混着糖水淌出来,红兮兮的混着点透亮的黏液,在白床单上洇出个一片梅花样的斑。

“哥,你看他这鸡巴。”表弟突然用铅笔头捅了捅刘老师胯间那团红肿的肉。

刘老师的鸡巴早缩成个皱巴巴的核桃,龟头红得跟烂番茄似的,蛋蛋被我们捏得青一块紫一块,活像两颗泡在醋里的老山核桃。

我蹲下来,伸手揪住他软塌塌的鸡巴,拇指指甲盖儿压在尿道口上慢慢碾。刘老师浑身猛地一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闷叫。

“还记不记得你让我含这个?”我捏着他鸡巴往起提,他肚皮上的肥肉跟着颤,“说什么‘小胖子嘴软乎’,现在我让你尝尝软乎劲儿。”

表弟从书包里摸出块橡皮,在刘老师蛋蛋上蹭来蹭去。

橡皮上沾着铅笔灰,蹭得他蛋蛋上一道黑一道白。刘老师疼得直扭身子,可被绑着的手脚根本使不上劲儿,只能拿大腿根儿蹭床单,把那片血斑蹭得更花了。

“再加点料。”我转身从床头柜上端起刘老师的搪瓷缸子——里头还剩半杯凉白开,水面漂着片没泡开的茶叶。

我把水顺着他屁眼往下浇,凉水混着血珠儿顺着臀缝往下淌,刘老师浑身抖若筛糠,紧咬着牙,咬得领带“吱吱”响。表弟抄起他的皮带,用带扣那头轻轻抽他屁股蛋儿,“啪”的一声脆响,给红肿的屁股上又添新伤。

表弟歪着脑袋笑:“老师,疼不疼啊?你倒是说话啊。”

刘老师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抽气声。

我扯下他嘴上的领带,他立刻像破风箱似的大喘气,口水顺着下巴滴在胸口肥肉上。

“再敢碰老子一根汗毛,”我揪着他油腻的头发往床头撞,“就等着派出所门口见你那盘录像带吧!”

表弟蹲下来,用沾着血的手指戳他肿成馒头的眼皮:“碰别的小孩也不行,知道了吗?”

我们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时,他的手垂下来像两根死蛇,指甲缝里还嵌着刚才挣扎时抓床单留下的棉絮。

表弟踹了踹他肥硕的屁股:“起来啊?不是挺能折腾的吗?”

刘老师动了动,肚皮上的肉颤得跟果冻似的,最后只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带血的床单里,后背一起一伏喘粗气像是一条上岸许久的鱼。

出门时,太阳正往西边坠,楼道里的白墙被染成漂亮的金红色。

表弟攥着书包带,被风掀得一飘一飘。

我摸了摸裤兜里的棱角——录像带复制品我们离开时,我揣在了口袋里,凉丝丝的硌着大腿根。

楼下的泡桐树沙沙响,有个穿花裙子的小丫头蹦蹦跳跳往家跑,手里举着根红果冰棍,甜丝丝的味儿飘过来。

走到巷口时,表弟突然说:“哥,我手疼。”

他摊开手,手指肚上有道红印子,是刚才拧刘老师屁眼里的雪糕棍儿太使劲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块水果糖塞给他,糖纸窸窸窣窣响。

风里飘来谁家炒菜的油香,混着泡桐花的甜腥。我们谁都没再说话,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叠在一起像两团化不开的墨。

周一回到学校的时候,我们没见到刘老师。学校给表弟的班级安排了一个代班班主任。后来代班上着上着课就转正了——刘老师悄无声息地辞职了,甚至搬了家。

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并不觉得惊讶,甚至隐隐觉得可惜。

当然,真正可惜这件事的是我爸妈,他们觉得这样一个愿意不求回报,为我们补课,敦促我们进步的好老师离开学校,实在是一件损失。

他们永远不会直到,我们在刘老师那里遭受过什么,刘老师又在我们兄弟俩的手下有过怎样的经历。

那盘录像带当然还在,只是我们再不会有让它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我们得知刘老师辞职那天放学,趁着我爸妈都还没下班,表弟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摔,冲我挤眼睛:“哥,今天能玩点真格的不?”

我明白他说的“真格的”是啥——自打刘老师那档子事发生之后,我俩连互相摸一把都犯恶心,更甭提看毛片了。

我们又一次钻进爸妈卧室,他的手指在抖,不是害怕,是憋不住的兴奋。

我俩把客厅窗户闩死,反锁了防盗门。我们俩钻回卧室,又锁了一道门,这才是把DVD打开,塞进光盘。随着“滋啦”一声,画面里晃出个穿蕾丝睡裙的女人。她正趴床上啃男人脖子,胸脯蹭着床单,白得晃眼。

表弟的胖脸腾地红了,吞了口口水。我往床里缩了缩,腿肚子压着他的腿肚子,只觉得热乎乎的。

电视里女人呻吟声越来越尖,表弟突然伸手攥住我手腕:“哥,你说……刘老师……还会不会再回来?”

我没说话,抽回手把音量调大,杂音盖过他的话。

画面切到男人脱女人内裤,表弟的呼吸声粗得像拉风箱。

我盯着他圆滚滚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表弟假装没有反应。

他只是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从裤兜里摸出包橘子味硬糖,塞给我一颗。

糖纸窸窸窣窣响,混着电视里的喘息声,倒像首怪里怪气的曲子。

我含着糖,看他盯着屏幕直咽唾沫,圆脸蛋上的肉跟着颤。

这时候我才觉出,打从刘老师走后,我俩头回这么放松——不用缩着脖子怕人看见,不用憋着恶心装乖,就这么大大方方盯着屏幕里的光屁股,连糖都比平时甜。

电视里女人喊得更浪了,表弟突然噗嗤笑出声:“哥你看,那男的肚子上的肉,跟你似的。”

我抄起抱枕砸他,他躲得慢,被砸中脑门,肥肉颤得跟果冻。

我俩笑作一团,电视里的呻吟声也跟着乱了节奏。阳光从窗帘缝儿漏进来,照得表弟的圆鼻头亮堂堂的,像沾了层蜜。

我终究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嘴唇。两颗糖块儿随着舌头的搅拌,在我们两个人的嘴里来回进出。

一直吻到我们上不来气,我吐掉了嘴里的糖,俯身轻轻咬住表弟的内裤边缘,牙齿摩擦着松紧带,一点一点往下拉。

他的肚子微微颤抖着,那层薄薄的肥肉随着呼吸起伏。我的鼻尖蹭过他柔软的大腿内侧,感受着他皮肤上淡淡的汗味和沐浴露的香气。

内裤被拉到膝盖处,表弟那根粉嫩的小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我看着它,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我发现我搞就没有仔细观察过表弟的小鸡鸡了,它龟头饱满,微微泛着红色。

“哥……”表弟轻轻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他伸手帮我脱掉了短裤,我的小鸡巴也早已硬得发疼。

我们俩躺在床上,像两条小胖鱼一样调整着位置。

我的脸对着他的下身,他的嘴对着我的小鸡儿。我们的呼吸喷在对方最敏感的部位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电视里的男女还在忘情地交合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但此刻,我们已经无暇顾及那些画面了。我张开嘴,含住了表弟的小鸡巴,舌头轻轻舔舐着龟头。表弟也不甘示弱,一口吞下了我的东西,笨拙却热情地吮吸着。

我们的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表弟的小鸡巴在我嘴里跳动着,有种奇异的甜味,像是刚才那颗橘子糖的余韵。

我用舌尖抵住他的马眼,轻轻打转,感受着他全身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表弟突然吐出我的小鸡巴,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他回过头,眼睛湿漉漉的,像只等待抚摸的小狗:“哥……你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他的屁股高高撅起,两瓣肉乎乎的臀肉中间,那个粉色的小洞若隐若现。他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个紧闭的入口,羞涩却又大胆地邀请着我。

我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婴儿油打开盖子,倒了一大滩在手心里,油腻腻的液体在我掌心里泛着光。

“趴好,”我轻声命令道,表弟立刻把脸埋进枕头,屁股撅得更高了。

我用沾满婴儿油的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小洞,那里紧闭着,像个害羞的小嘴。我的手指在入口处打着圈,慢慢地,那个小洞开始放松,我的食指尖端陷了进去。

表弟闷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我俯下身,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圆滚滚的后背,感受着他皮肤下的温度。

“疼吗?”我问,手指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里推进。表弟摇摇头,屁股反而往后蹭了蹭,把我的手指吞得更深。

电视里的男女还在叫着,但那声音已经成了背景,我们创造的水声和喘息才是真实的。

我的手指在他体内摸索着,寻找那个能让他颤抖的点。当我的指尖碰到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时,表弟突然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就是这儿,熟悉的感觉啊……”我笑着说,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在那个点上按压揉搓。

表弟的腰塌了下去,屁股却高高翘起,像只发情的小猫。他的小鸡巴在肚子下面一跳一跳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我抽出手指,挤了更多的婴儿油在我的小鸡巴上,涂得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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