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扶着它，对准表弟的小洞，慢慢地挤了进去。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紧致、温暖、湿滑，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好。表弟的身体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套子，紧紧包裹着我，让我舒服得直哼哼。

我开始抽动，起初很慢，让表弟适应我的存在。

但很快，我们都忍不住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床垫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和电视里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表弟的屁股被我撞得啪啪响，两瓣肉乎乎的臀肉在我胯下颤抖着，像两团白面团。我俯下身，舔舐他的后颈，尝到了汗水的咸味，硬糖的甜味和婴儿油的腻香。

表弟的皮肤在我唇下滚烫，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面团，软乎乎地带着点弹性。我的舌头顺着他的后颈往下游走，舔过他肩胛骨上那块微微凸起的肉，汗水的咸味混着婴儿油的腻香在嘴里化开。

我的双手扶住他的腰，指尖陷进他肥嘟嘟的腰侧，感受着他身体随着我的撞击一颤一颤的节奏。床单已经被我们弄得皱巴巴的，沾着油渍和汗水，空气里甚至都弥漫着一股甜腥的味道。

表弟突然扭过头，胖乎乎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湿漉漉的。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哥……再深点……”

他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像个被宠坏的小孩。

我咧嘴一笑，腰部用力往前一顶，他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屁股不自觉地往后迎合，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头饿极了的狼，咬住了嘴里的肉，怎么都不舍得松口。

我放慢了节奏，故意让每一下都沉甸甸地砸进去，像是用榔头敲木桩。

表弟的小洞紧紧裹着我，湿热得像个刚出锅的包子，每次抽出来都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婴儿油让一切都滑腻腻的，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臀缝滑下去，轻轻按住那个被我撑开的入口，指腹感受着自己进出的节奏。他的屁股蛋儿被撞得泛起红痕，像被炭火烤过的白馒头，热腾腾地冒着气。

我忍不住低头，抽出小鸡儿，牙齿轻轻咬住他臀肉上最软的那块，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表弟“嗷”了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小鸡巴在肚子下面甩来甩去，滴下几滴透明的液体。

不等他说什么，我就一挺腰又插了回去。

DVD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女人的叫声尖得像把刀子，刺得人耳朵发麻。我伸手摸到遥控器，随手把音量调小，只留下一片模糊的背景音。

房间里稍微安静下来，只有表弟的喘息和我低沉的哼声交织在一起，像两只小兽在黑暗里对吼。

我的视线落在表弟的后背上，他的脊椎沟里积了层薄薄的汗，亮晶晶的，像条细小的溪流。我伸出舌头，沿着那条“溪流”舔上去，咸涩的味道让我脑子一热，动作不由得又快了几分。表弟的呻吟变成了断续的抽气声，像是被我撞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仰面躺着，两条胖乎乎的腿被我架在肩上。他的小鸡巴硬邦邦地翘着，龟头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我又挤了点婴儿油在手上，抹在他的小鸡巴上，轻轻揉搓着。他的腰立刻弓了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像是被电了一下。我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碾着，那颗小豆子在我嘴里硬得像粒花生米。表弟的手胡乱抓着床单，指甲在布料上挠出刺耳的声响。他的眼神迷离，嘴唇半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黏在下巴上，像条亮晶晶的丝线。

我重新进入他，这次换了个角度，让他的腿缠在我腰上，像只树袋熊挂在我身上。

他的屁股被我托着，悬在半空，每次撞击都让他整个人晃悠悠的。

我的拇指按住他的马眼，轻轻刮蹭，他立刻抖得像筛糠，嘴里喊着“哥……哥……”像是只会这一个词了。

我感觉自己也快到极限了，脑子里一片白光，像是被谁点了一把火。我咬紧牙关，狠狠顶了几下，表弟突然尖叫一声，小鸡巴猛地跳动，射出一小股白浊，溅在他自己的肚皮上，像几滴泼洒的牛奶。

我喘着粗气，慢慢停下来，低头看着表弟。他躺在那儿，胸口剧烈起伏，胖脸蛋上满是汗珠，眼睛半睁半闭，像只餍足的小猫。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点满足的笑意。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舌头探进去，尝到了糖果的甜味和汗水的咸味。我们俩的呼吸缠在一起，像是两团乱麻，理不清也分不开。床单湿漉漉的，黏在我们背上，像张巨大的蜘蛛网，把我们困在这片属于我们俩的小世界里。

如今我三十多岁，坐在出租屋的阳台藤椅上，叼着根烟，敲着这段文字。

看着窗外车流穿梭。

街对面的小学放学了，孩子们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笑声传到我这儿，像隔了一层玻璃，模糊又遥远。

我掐灭烟头，目光落在桌上那台老式DVD机上，机身蒙了层灰，边角还有磕碰的痕迹。它早就坏了，没人用了，可我一直没扔，摆在阳台一角的杂物堆里。

每次看到它，我就想起那年，我和表弟在卧室里锁上门，偷偷看毛片的日子，想起刘老师家那张沾血的床单，想起我们用婴儿油涂满彼此身体的夜晚。

那段日子像块小小的结石，长在我心口上，不疼，但总硌得慌。

我和表弟十二三岁时，白胖得像两只刚出笼的包子，却早早被逼着懂了太多不该懂的事。

学校里，刘老师是人人夸的好老师，戴着金丝眼镜，衬衫永远熨得板正，笑起来一脸和气。

可在没人的教室里，他的手伸进我们裤子里，嘴里说着“乖点，老师疼你们”。

我们不敢吭声，怕他说出去，怕爸妈知道，怕同学们看我们的眼神变得怪怪的。后来我们攒够了胆子，用爸的DV机录下证据，逼得他滚出学校。

那是我们头一回觉得自己不是砧板上的鱼，能咬人一口。

可胜利的滋味没持续多久。我考上了重点高中，表弟去了一所寄宿制的高中，我们见面的次数少了。

表弟终究没有读完高中，就跟着亲戚跑工地，搬砖、和水泥，晒得皮肤黝黑，肚子上的肥肉倒是没了。

偶尔过年聚会，表弟穿着干净的羽绒服，戴着耳机，低头玩手机，话不多，眼神也不像小时候那么黏我了。

我们再没提过刘老师，也没提过那些锁门的夜晚。那些事像被谁用封条贴死了，碰不得，也忘不了。

我站起身，走到DVD机前，手指在机身上划了道印子，灰尘沾在指尖，细腻得像滑石粉。

我想起那晚，表弟撅着屁股，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求我进去。

他的皮肤软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婴儿油涂上去，亮得像刷了层漆。我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洇出小块暗色。

那一刻，我们不是被刘老师威胁的小孩，也不是学校里被人笑话的小胖子，我们只是我们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可那份自由后面，总藏着点空荡荡的滋味，像吃饱了饭却还是觉得饿。

现在想来，那段经历把我和表弟拧成了一根绳，粗粝又结实，却也让我们在别的地方断了线。

表弟去年结了婚，媳妇是高中同学，照片里他笑得挺开心，脸还是圆的，但没以前那么胖了。他给我发过几次微信，问我在干啥，我也回得敷衍，后来就没再多聊。

我打开阳台窗户，让冷风吹进来，屋里的烟味淡了些。

街上的小孩已经散了，路灯亮起来，昏黄的光落在路面上，像一摊摊泼洒的油漆。

我突然很想给表弟打个电话，问他还记不记得那盘录像带，藏在铁盒子里，后来被我们埋在老家后院的泡桐树下。

可我又怕他装傻，或者干脆不接。

那些年，我们用尽了力气逃出刘老师的阴影，可逃出来后，才发现有些东西甩不掉。它不是伤口，也不是疤，就是一团雾，弥漫在我的肺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我关上窗户，回到桌前，盯着DVD机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按下播放键。机器里没光盘，也放不出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觉得自己挺可笑，像个老男人追着回忆跑，跑着跑着却发现啥也抓不住。

那段荒唐的日子，早就跟刘老师一样，消失在那小镇的某个角落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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