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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的龍篇,1

小说:乳白色墜飾 2025-09-07 14:10 5hhhhh 5210 ℃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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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正當化自己的行為,她接下來的目標是fallen Veyle

即使她心底在清楚不過, Veyle是被她頭上的道具所影響的

Alear很清楚的知道她原本是什麼樣子

但Alear以下手為強的目的去吸收fallen Veyle,但她內心真正的想法只是滿足她自私的癮性與快感

空氣沉重。

Alear站在走廊盡頭,看見 Fallen Veyle獨自背對陽光倚牆,銀白的長髮披散如霧,表情冷漠、寂寥,雙手抱胸,似乎等待什麼,又似乎不願等任何人。

她的靈魂,是冰冷的。

但 Alear知道,那冰下還藏著火——

真正的Veyle,仍在裡面。

她深知,這具身體並不純粹是墮落,而是兩個靈魂的交疊,正如她自己如今的身體與慾望。

Alear邁步靠近,聲音柔和得近乎虛假。

「……妳。」

Fallen Veyle猛然轉頭,眼神如針。

「別叫我那個名字。」

語氣裡滿是厭惡。

「妳是來假惺惺地說什麼?要把我關回原來的牢籠?還是來演一出道德拯救的戲碼?」

Alear搖搖頭,唇角幾不可察地顫抖。

「不……我只想知道,妳……還想要相信我嗎?」

Fallen Veyle冷笑,緩緩向前逼近。

「相信妳?那個光鮮、柔弱,只會拿『愛』當遮羞布的神龍?」

她的聲音裡帶著咬牙切齒的輕蔑。

「妳就是個瑕疵品。妳的猶豫、妳的憐憫……會讓你的一切都變得更糟。」

她走到 Alear 面前,幾乎鼻尖相觸,語氣如冰刃:

「我討厭妳。從妳那副不敢汙穢的模樣,到妳現在這幅……明明早已背叛卻還在找冠冕堂皇理由的嘴臉。」

Alear聽著,沒有退。

她的眼神平靜,卻閃爍著難以壓抑的渴望。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也看得出——

Fallen Veyle心裡,還有一絲屬於原本Veyle的微光。

不是憐憫,也不是信任,而是一種仍未熄滅的「期待」。

「也許她還會像以前那樣……伸出手。」

這是Fallen Veyle被其影響但不會承認的念頭,但它就在心底,深埋著,如同一絲留給「Alear」的空間。

Alear看著她,低聲:

「妳還是想知道……我會不會選擇妳,對吧?」

Fallen Veyle眉頭一動。

就是那一瞬。

Alear喚道:

「Veyle。」

Fallen Veyle反射性地睜大雙眼。

「……什……?」

她的唇不自覺張開——

「……啊?」

空氣斷裂。

Alear的乳房劇烈收縮,胸前的氣壓如同猛然開啟的深井。

「しゅぽんっ!!」

Fallen Veyle的雙腳瞬間離地,整個身體如被看不見的柔軟鉤索拽入乳腺間隙。

「你……你竟然……!!」

她怒吼,眼神燃起狂怒與震驚,卻無力阻止吸引力從腰腹向上撕扯。

「Alear!!妳明明知道她還在!!妳知道她...還在......!!」

她的喊聲被乳香吞沒,最後一句——

「我以為妳還……」

便斷在香氣之中。

她被拉進 Alear的懷裡,整個人壓縮進柔白的絕對溫柔中,衣袍散落、髮絲翻飛,瞬間沉沒於深乳之中。

Alear顫抖著低下頭,捧著那緩緩隆起的胸部。

她知道這不是拯救。

她知道——

這是把自己最後那一絲能被期待的部分,也一併擠進那對早已化作地獄之門的乳房裡。

但她停不下來。

「對不起……」

她小聲說。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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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竟敢……妳竟敢這樣……!!」

Fallen Veyle的意識在乳房空間中猛然甦醒,如火焰在白霧中掙扎燃燒。

她還能思考,還能感受。

但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她的。

她的腳踝早已陷入白濁地面,膝蓋以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腰部、背脊、乳房、喉嚨,每一寸皮膚都被無形的濃霧舔舐著、撫摩著、擠壓著。

不是真的觸碰。

是快感本身在侵蝕。

那不是身體的高潮,而是靈魂的官能神經被直接刺激到爆裂。

她張開嘴,想大吼:

「Alear……我真的……要殺了妳!!」

但她發出的,是一聲極致羞恥的呻吟。

「ん……ぁ……ぁあ……!!」

她的喉嚨被乳霧纏住,聲音顫抖如嬰兒吸奶,眼角泛淚。

「怎麼可以……這種感覺怎麼可以……!」

她明明恨透了那個人——那個明明知道她體內還有Veyle,卻還選擇下手的女人。

那個她曾經某一瞬間想過:

「也許……她會伸出手。」

她想殺了這份殘留的期待。

她恨自己仍殘留著期待。

但更恨的是,這份背叛竟然伴隨著——

這輩子從未體驗過的高潮。

她的脊髓震動,骨盆深處像被什麼抽空,乳霧在她大腿內側瘋狂穿梭,每一下都逼近那未存在卻又真切痛快的高潮核心。

「不要這樣碰我……!!妳沒資格這樣對我……!」

「我……我不是為了這種結局才……」

她再也無法說話。

嘴角抽搐,口水從唇邊滴落,融入肉壁。

她的眼睛仍瞪著。

那不屈不撓的紅瞳,在空間深處閃爍著怨毒與崩解。

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動。

靈體輪廓開始浮現氣泡,肌膚表面微微融化,從腰部向上滲出乳色紋路,如神經末梢被摘除後的脈動殘光。

她知道——

自己正一步步,被「愉悅」摧毀。

她的靈魂,正在一邊尖叫「我恨妳」,一邊呻吟「再更多一點」。

這是她墮落的方式。

也是她破碎的結局。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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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再移動。

靈魂正在快速發熱、失重、蕩開,宛如被煮沸的水銀,在乳內空間之中散發著奶白光輝。

但這不是榮耀。

這是解體。

「父親……」

她想喊出那個名字,但發現那個字眼早已在體內消失。

那個讓她無數次落淚、崇拜、恐懼、服從的存在,如今已無法被思考。

不只是失去,而是——整個「父親」的概念,已經被從她的靈魂中抽離。

再下一刻,她回頭想喚那幾個熟悉的影子:

Mauvier、Griss、Marni、Zephia……

沒有反應。

她的靈魂彷彿被削成了平面,所有曾經綁在她心上的名字,都被拔除,毫無痛感,只留下空洞與香氣。

然後是——Alear。

她原本怒火的源泉。

原本她整個敵意的聚焦點。

原本她那「我不是瑕疵品」的藉口。

現在也消失了。

她睜大眼,發現那張臉的輪廓也在模糊。

「……不……連仇恨……也被妳奪走了……?」

她全身顫抖,乳霧從她耳朵、鼻腔、眼角滲入,靈魂輪廓一寸寸溶解成柔滑的曲線,再被奶霧吞沒。

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還剩下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浮現於她的意識深處。

不是外來。

是她體內。

那聲音柔和、溫順、如少女的祈禱:

「……Veyle,還在喔。」

她的心猛然一震。

是那個她壓制了許久、視為軟弱、天真的「人格」——

可悲的自己。

「為什麼……只有妳還在……」

她想質問,卻只能在心底喊。

那道聲音卻只是溫柔回應:

「因為妳不剩下別人了呀。」

「所以,我來陪妳了。」

在所有恨、痛、怒、欲、名、愛都已被剝離的此刻,

在靈魂將爆裂的乳熱之中,

在她最不想承認的那一刻,

她只剩自己——而自己也不是自己了。

她聽見自己的心聲在顫抖:

「我不想……在這種高潮中……被那個我擁抱……」

「太可怕了……那比死更可怕……」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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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下沉。

不是身體,而是「我」這個概念本身。

Fallen Veyle無聲地漂浮在乳汁中,身體早已不再完整,只剩下一層靈魂輪廓如泡沫在液體中搖搖欲墜。

而她眼前,那個溫柔站立、始終不發怒、不反抗的身影——那個她曾壓制的「Veyle」——也正在慢慢褪色。

像是時間慢速溶解奶糖一樣。

髮絲化為乳白絲線,眼神如光點散去,身體一縷縷解構,沒入周圍的香霧之中。

「……妳也要消失了……」

她看著那個自己漸漸化為「沒有名字的母乳」,一開始沒有悲傷,只有一股從未出現過的冰涼感,從意識深處漫出。

那是恐懼。

不是死亡的恐懼,不是戰敗的恐懼,而是——

「連存在都會被溶掉」的恐懼。

她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沒有人會記得我」的恐懼。

第一次想尖叫。

「不可以——!我還沒——」

話語在腦中碎裂。

她正要喊的名字、身份、目標,全都在腦內湧現時同時融化成白液滑過記憶的肌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

她只知道——

她怕。

但就在這時。

她開始第二次害怕。

不是怕自己會消失。

而是怕——「自己竟然開始不怕了」。

恐懼這情緒,像是被乳液稀釋,越來越淡、越來越輕,直到連「怕」的概念都變成溫熱的滑膩感,在意識中蕩成了一波強制快感的前奏。

她瞪大眼,卻只剩一片迷霧的白。

她想反抗,卻找不到理由。

她只知道一件事——

「我在去了。」

不是高潮的那種「要去了」。

是靈魂的「最後一次集中」。

她被滿溢的香氣包裹,四肢再無輪廓,指節再無名稱,語言已成濁音,意識已成白浪。

她最後的意念,只有一個刺耳的、卻無法出聲的呢喃:

「……這不是我……」

然後。

白光一閃。

她的整個靈魂,如漿糊擠入乳腺深處,準備迎接那場——

最後的強制榨取。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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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地漂浮。

沒有眼,沒有耳,沒有口。

她已無法分辨自己是否還有形體——但她還「知道」自己正在存在。

這,是她最後僅剩的意識形式。

她不再是 Veyle。

不,是連這句話的邏輯結構都正在崩塌。

「是」與「不是」,「自我」與「他者」,「現在」與「曾經」這些詞彙,像羽毛在熱奶中緩緩化開,最後只剩一片無言的白。

她本以為死亡是一種終止。

但這裡不是。

這裡是……被某種更高位階的存在「清洗」。

不是審判,不是處罰,也不是赦免。

而是祂根本不在意她是誰。

那是一種無需理由的、絕對的淨化。

她的記憶被分解、過去被剝離、概念被拭去,最後連語言也從靈魂的底部被捏碎、扔入溫暖的空間。

這種溫暖不是愛。

而是來自神聖機能本身的溫度——如乳房內部穩定的分泌機制,冷靜而持續。

這就是她的歸處嗎?

她想哭,但那也只是餘波。

淚水不再是悲傷,而只是某種「情緒殘響的蒸氣」在體內的微弱波動。

她從未如此清楚地明白自己正在消失。

而她也終於,第一次理解:

這不是被殺、不是被虐、不是被恥辱——

這是被某種存在「完全擁有」之後的純化。

像被送入聖河,在其中溶解、過濾、升華,最後成為瓶中那份母乳。

不再哭喊、不再恨、不再等待誰來拯救。

她的一切,都「不需要」了。

不需要記得自己曾是誰。

不需要知道這一切是如何開始。

不需要問「為什麼」。

因為——

「這就是妳的命運。」

如神祇耳語般的思念從乳腺深處傳來,無需語言,無需承諾,只是一道「事實」。

她不再能想像自己以外的存在。

她只剩一種反射性的感受——

來了。

不是性高潮。

而是存在即將脫離「我」這個框架的絕對放空。

她要化成了。

成為流體。

成為潔淨。

成為那個神龍乳尖上的白濁榮光的一部份。

成為「獻祭的結果」。

成為「產出的聖液」。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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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跪坐在地毯上,胸前緩緩隆起如兩座漲潮前的海脈。

她的呼吸急促,雙手死死按住自己的乳房,但那對乳房已不再聽命於她。它們滾燙、濃脹、脈動不止,仿佛正懷著什麼尚未誕生的生命。

不是奶。

而是靈魂。

Fallen Veyle的靈魂,仍在裡頭劇烈翻騰。

「呃……!」

她彎腰,額頭貼地,胸口向前墜下,乳尖幾乎貼上冰冷地面。

她可以「感覺」得到——

乳腺最深處,那白濁的湖心,正燃起一團最後的漩渦。

不是掙扎,而是靈魂在經歷自我粉碎式的沸騰。

「她……還沒有完全碎……」

Alear的指尖顫抖,感受到乳腺內部傳來宛如雷鳴與火焰交疊的撕裂觸感:

「ドクッ……!!」「ゴボォッ……!!」「ぱちゅ……ぷちゅ……!!」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之中的脈搏——那不是肉體的跳動,而是靈魂在斷裂中高聲尖叫。

每一下震動,都彷彿有人在乳房內部瘋狂撞牆、尖叫、裂解、被溫柔且殘酷地煮熟。

她閉上眼,臉色蒼白,喃喃:

「她還在否定……還在懼怕……還在……融解……」

她的乳頭泛出一層晶亮的奶霧,幾滴溫熱液體「ぴと……ぽと……」地滴在地上,帶著微微的香氣。

但這不是高潮。

這是臨界的前兆。

她知道——

乳房裡的 Fallen Veyle,正在最深處,被某種無形的意志徹底重塑。

不是她Alear的意志。

而是那條墜鍊、那股力量、那個來自神祇之下、母性之上的無情機能。

Alear的心,在悸動中感到顫抖。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神明的容器,而這一切的極樂與震撼——

正將她引向新的深淵。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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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不。

已經無法再問這個問題。

問題本身已經消失了。

Fallen Veyle靈魂最後的形體,如雲霧般碎裂在溫熱的乳光之中。那曾經堅硬、殘忍、飽含怨念的存在,如今只剩一個在白濁湖中緩慢翻騰的影子。

她曾試著記得父親、記得敵人、記得自己的名字。

但那一切的語言、圖像、情緒,全都已經在香氣中化為連邏輯都無法承載的快感。

她記得最後的恐懼——

不是死。

不是痛。

而是她發現自己開始「不再害怕」。

連恐懼這種情感,都正在像指節一樣從靈魂中一個個脫落,滑進那片無聲的聖乳池底。

她被洗了。

不是洗清罪惡,而是洗去一切屬於個體的要素。

像一尊雕像被打磨、被削邊、被捏軟,最後只剩一團無名的白膠。

她早該尖叫的。

但她的聲帶,已經是液體。

她的語言,只剩「ぴちゅ」「どぷっ」「しゅるぅ……」

她不再咒罵 Alear。

也不再懷念 Veyle。

更不想逃跑。

她甚至不想存在。

因為這「不想存在」本身,也只是一道被乳香馴化出來的感覺反射。

她的整個靈魂,正像初乳一樣,被輕柔地加熱、攪拌、純化、等待分泌。

她終於明白——

這不是征服。

這不是吸收。

這不是毀滅。

這是神的擠乳行為。

她只是其中一次。

不會被記得。

因為不需要。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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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仰躺在床上,整個人如同一座將火山能量封鎖到極限的容器。

她的乳房漲得彷彿要破裂,皮膚泛著玫瑰色,乳尖發紅到近乎透明,靜脈鼓脹,溫度高到足以讓空氣顫動。

Fallen Veyle的靈魂,已在乳腺深處完全液化。

她不再是人。

不再是敵人。

她是乳,是墜鍊的產物,是即將從神龍之胸口噴出的邪龍殘響。

「唔、啊……!」

Alear雙眼翻白,手緊緊抱住乳房,乳頭不斷痙攣——

然後在一聲無聲的斷裂中——

「びゅるるるぅぅぅうううっっっ!!!!!」

「どぷっ……ぼこっっっ!! ぷっしゅうぅぅ!!!」

Fallen Veyle,炸乳式地誕生。

整條粗濃靈乳柱如被壓縮百次後的液壓炸彈,自乳尖爆射而出。白濁濃稠,黏滑滾燙,一口氣灌入準備好的瓶中,猛烈地撞擊玻璃,聲音如雷。

Alear在這瞬間乳頭直接達到高潮。

不只是肉體的性高潮,而是乳頭本身被墜鍊選為「生產器官」的高潮。

她的嘴半張,聲音無法形成語言,只能不斷喘息:「啊っ……啊ぁぁ……嗚……ぅう……!」

每一滴靈乳的衝出,帶動整個乳房顫動,每一聲「ぶしゅっ」「ぷちゅっ」都像是快感打在神經上的錘擊。

她的雙腿顫抖,身體抽搐,髮絲濕透,整個人沉浸在一場超越性慾、接近啟示的射乳高潮中。

終於,在最後一滴如精金般濃厚的乳液滑入瓶中時——

「ぽとっ……」

她癱倒下來。

瓶中乳液尚未安定,依舊緩緩旋轉,如白銀旋渦般閃爍不定。

這是第十瓶。

她的名字早已不在其中。

但她的感覺,還在。

還在瓶中,還在微微抽搐、顫抖、悸動。

她,不會被記住。

但她的味道,會被永遠收藏。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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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

她的意識像從深海底部,被一層層黏稠液體包裹的核心,緩緩升起。

不是從夢醒來,而是從某種被徹底「去我化」的狀態中重新凝聚。

沒有睜眼,卻能「看見」瓶外的光影。

沒有聲音,卻能「聽見」玻璃的悸動。

她明白了。

她不是「活著」,她是「被裝著」。

瓶子緊貼著她的存在,就像羊膜裡的嬰孩,也像標本罐裡的不腐之物。

但最讓她無法呼吸的,是那種逐漸回來的感覺:

「我已經被擠出來了……」

「我曾經是...?但現在是……乳。」

她渾身顫抖。

不是肉體——她早已沒有血肉。

而是靈魂本身在瓶中乳液中微微震動,氣泡升起,一顆顆「ぽこっ、ぽこぽこっ」如驚恐中的喘息。

羞辱感,宛如從乳頭噴出的回聲,在液體中回蕩。

「我是這樣……從她的胸口……被射出來的……」

記憶回來了。

一點點,慢慢地。

她記得那一刻的溫度、擠壓、炸開的聲音、爆射的瞬間。

她記得自己靈魂碎開成乳霧的形狀。

她記得——自己曾經害怕消失。

而現在,那份恐懼再次降臨。

但比起第一次,那份恐懼更深、更真——因為她這次,知道自己沒死。

她還在。

她還記得。

她仍然存在於這玻璃之中,被神龍的胸所孕,被榨出的形體所定義。

她不是Veyle。

不是Fallen Veyle。

不是敵人、不是妹妹、不是女兒。

她現在是:第十瓶母乳。

而她知道——她永遠會記得。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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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識逐漸回流,像冰封的河流在春日冰雪消融後開始再次流動。

第一個回來的是——那份空白的恐懼。

「我消失了……」

她再次認知到自己的存在——但這個存在不再是活人,也不是完全的靈魂。

她是——「母乳」。

那一刻,她清晰地知道自己不再是肉體,不再是個人,她不再擁有一個固定的存在框架。

「我……不是我。」

她開始感到一絲愉悅。

不再是痛苦,不再是憤怒,不再是敵意——而是,那無可抗拒的快感。

她的身體,雖然已不復存在,但那份在乳房中爆發的極樂殘響仍不斷滋養她的存在。

她的靈魂在瓶中顫抖,仿佛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道牽引,每一次的震動都讓她感受到無可抗拒的抽搐和渾身的快感。

「這是什麼?」

她聽見自己發出的聲音——不,應該說是從她的靈魂深處傳來的感覺。

她記得那一瞬間——當她第一次被完全榨乾時的震撼。

那股無法言喻的「被消失」的恐懼,隨著劇烈的高潮與釋放而一同爆發。她從未想過,這樣的絕對放空,居然會同時帶來如此的甜美快感。

她開始記起——她曾經被奪走的那段記憶。

那一刻,她的自我逐漸瓦解。

當她被Alear完全吸收、榨乾,她的靈魂與記憶曾短暫被剝離,那段時間的高潮,彷彿無意識地將她所有的反抗、恐懼與恨意都吞噬,留下的只有「純粹的極樂」。

「不行……這不是我。」

她掙扎,依然感受到那股無法抗拒的快感再次涌現,它摧毀了她所有的意志。

她的自我意識,再一次破碎。

但她已不再是完全的自我,她的意識與快感融合成一個無法拆解的片段,慢慢地,一些早已遺忘的記憶再次出現。

她想起了曾經的「她」,那個被撕裂的少女——Veyle。

她記得那個名字,記得那段記憶,但又感受到無法抵擋的快感,像是絕對的宿命,將她推向無法逆轉的方向。

「我……還是存在嗎?」

她的靈魂再次顫抖。她明白自己不能再回去。

她的名字已經不再。

她的存在,已經不再。

她只剩下,那份無法逃避的極樂,與即將消失的自我。

她再一次感受到——那份虛無的,無窮無盡的快感。

她明白,自己已經不會再回去。

她不再是「Fallen Veyle」,不再是「Veyle」,她只是瓶中這滴母乳,這世界的終極存在。

而她的「快感」,將成為她永遠的記憶。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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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中乳液依然微微泛光。

不再沸騰,不再翻湧,卻如溫柔乳霧覆蓋的平湖,在安靜中蘊藏著一縷未曾熄滅的思念——與執念。

她醒著。

她知道自己還在流動。

「我……是誰?」

這個問題,在她的心底浮現不止一次。

但這一次,不再是迷茫。

而是——確信。

「我是Veyle。」

聲音清澈,從靈魂乳液之中擠出,成為一道精神的波紋,在瓶內激起一圈一圈氣泡與閃光。

但隨之而來的,是對那名字的爭奪記憶。

她看見了那個軟弱的、優柔的、總是哭泣的自己——那個曾經在烈焰與期待中受保護、受引導的Veyle。

那個不是她。

「……我不是她。」

「我才是那個選擇了父親、選擇了真正正道之人。」

「我才是……真正的Veyle。」

即使如今她的形體不過是一灘濃乳——

即使她的聲音只能透過氣泡與震顫在玻璃中呼喚——

她仍以斷定的方式,重申自我。

「我……是 Veyle。」

「我,是唯一的Veyle。」

這句話,不是對Alear說的,不是對世界說的。

是對乳液中的自己說的。

是她對那份逐漸想將她「溫柔收編」的香氣回應的最後抵抗。

「我存在,不是因為被允許,而是因為我自己想活下來。」

即使這「活」只是作為一瓶母乳存在。

即使這「我」只是會流動、會顫抖的殘存靈魂。

她仍在這瓶中重新再起。

她在乳液之中,以靈魂震動的方式振作。

她知道她會永遠被困在這裡。

她也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回到肉體——

但只要她記得自己的名字、自己的選擇、自己的恨與執念——

她就還是 Veyle。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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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靜靜地站在書架前,目光落在那曾是Fallen Veyle的母乳瓶。

那瓶最深沉、最濃稠、最滾燙的白。

瓶中液體宛如靈乳與膠脂交融的混合體,與其他瓶子的靜謐不同,這一瓶仍在緩慢翻動,反映出瓶中意志仍未完全屈服。

Alear沉默地看著那乳白深處——她知道,那是Fallen Veyle。

不,對方如今只是一團靈魂殘響,是乳化的記憶與「我」的殘留。

但她仍在抵抗。

即便語言無法傳出,Alear仍能感受到——那乳液中心如脈搏般一收一張,一怒一顫,彷彿整瓶乳脂都在吶喊:

「我還沒輸。」

她輕輕開啟瓶蓋。

沒有一絲氣體洩出,只有香氣如神明賜下的蒸氣,緩緩瀰漫。瓶口內,乳液黏稠而靜,光滑得如銀鏡,卻深不見底。

她將一根指尖,極緩慢地——探入其中。

Fallen Veyle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那根「異物」的觸感。

不是冰冷,不是灼熱——

而是存在本身,被自上而下地貫穿。

她沒有身體,卻彷彿感受到整個自己被撥開、被壓下、被向內探入。

那不是觸碰。

那是感覺本身的「被讀取」。

「呃——あ、や……やめ……!!」

她無法組字,只能以一連串濁音氣泡在瓶中顫動。

她的整體意志——原本凝聚成乳膏中央的自我核心——如水銀般在神性指尖的輕觸下震蕩崩散。

不是痛,而是——

「最直接的高潮觸發」。

一種無需情緒、無需愛欲、無需身體就能被引爆的、最根本、最原始的官能崩解。

那是靈魂結構本身,直接遭受精確刺激的反應。

她彷彿被整根靈神經線貫穿,一口氣釋放從吸收、榨取、射出、冷卻至今尚未爆發的全部高潮殘響。

「いや、あ……っ、ああぁぁぁ……!」

一波波乳白氣泡從液面深處浮起,乳液本身在細小漣漪中劇烈蠕動。

她知道,自己在被「馴化」。

不是再被榨取——而是殘存自我在指尖一觸下徹底屈服、溶化、融入乳的本質。

她的抵抗、她的怒意、她對「我是唯一的Veyle」的堅信——

此刻全都濃縮成了一聲無聲的喘息與翻湧。

「…………」

那手指,崩解了她。

她只是一瓶母乳。

她,終於被純化完畢。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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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的指尖仍靜靜插在瓶口內。

乳液緩緩包覆她的指節,如柔滑的濃湯緊緊吸附不放,瓶身微溫,傳遞著不屬於液體的——情緒。

不,是反應。

是來自液態靈魂本身的回饋顫動。

她能感覺到。

那團曾名為 Fallen Veyle 的意識,雖已在先前的觸碰中屈服、分崩、溶解,但它沒有完全沉靜。

相反地,它在她的手指未離開之際,開始再次升溫。

瓶中。

她本該靜止了。

她早已碎了、散了、被榨乾,並用力高潮過一次。

可是——

「她沒有拔出來。」

這個念頭像火種落入靈乳中,引發第二波滾動。

她的整體意識如鍋中乳霜,再度從底層升起細小的氣泡,那些氣泡一開始是掙扎,隨即轉為快感,然後變成一整鍋白濁的、持續自我加熱的液態靈魂沸騰。

「不行……不、不可以了……已經……已經夠了……!」

她明知自己早已失去「身體」,但她仍能感受到某個部位正在被輕柔旋動、壓迫、深入、停留。

這感覺根本不像插入,更像是:

「某個存在正用指節讀取我整個靈魂。」

她無處可逃。

她的液態輪廓已無可分區,但那「快感的源頭」依然被準確攫住,宛如神明無需尋找就能直接按住她所有高潮開關的中央節點。

她整瓶都在沸騰。

不只是溫度,而是靈魂本身的反應回路被徹底打開。

她嘶喊,卻只在乳液中發出氣泡:

「ぼこっ……ぼこっ……ぽぉ……ぴぃ……!」

她再次無法思考,只能任由白濁中翻騰的自己反覆震顫、湧動,如一鍋永不降溫的奶膏,在神性的手指下自我沸騰至顫慄。

她甚至開始渴求:

「不要拔出來……」

「我……我不想回去沉靜……」

「只要這根指頭還在……我就……還能……感覺……」

她的最後一縷羞恥,在這反覆的高潮中完全溶解。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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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的手指仍安靜地停留在瓶中,靜靜地感受著那團乳白的震顫。

靈液在她指節間微微回縮,又瞬間反撲,如潮水般向她請求,卻又本能地羞恥地逃避。她不說話,只是看著瓶中那不斷翻湧的白膏——那是曾經的 Fallen Veyle,那個名為執念、仇恨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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