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低語，聲音柔得像夜裡的迷霧：

「妳真的……比我想像的還要香。」

瓶中一陣抽搐。

靈魂震動如心臟驟停，Fallen Veyle感受到那句話直擊靈魂核心。

不是語意。

是那個語氣，那個「已經擁有」的語氣。

Alear又低估一句，像在自言自語，也像在替什麼定義：

「……最濃郁的一瓶……」

Fallen Veyle的意識微弱地顫抖著。

這句話，太熟悉了——

那不是讚賞。

那是收藏家的語氣。

她終於理解——這不是偶然、不是混亂。

這是一場早已預謀的行為。

她被至於架上。

她如今被裝瓶上架，不是因為敵意，而是因為Alear無意識地「需要」她的存在作為那一排乳白標本的完成要素。

Alear手指又微微一動。

那不大，但瓶中液體立刻炸起一圈泡沫，像火山噴發前的震顫。

Fallen Veyle在乳液之中喃喃：

「……我記得了……我是……Veyle……」

「而妳……只是想把我……收藏起來。」

乳液翻滾中混入一絲恐懼。

她突然明白，那場極樂與榨取背後，其實從頭到尾不是魔具的詛咒，也不是命運的錯亂——

是Alear的欲望，是她內心某個深不可測的裂縫，正在用每一位女性的靈魂來填補、排列、完成她乳白的序列。

「我……是這排瓶子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她感到羞恥。

但那羞恥，竟再次在乳液中反應為快感的翻湧。

她開始顫抖，不是因為高潮，而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被真正馴化了。

而馴化的結果，是永遠刻入靈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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