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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雪:英雄救美失败从成为痒奴开始,1

小说:十日终焉tk系列 2025-09-07 14:10 5hhhhh 9860 ℃

春庭雪

引子

夕阳洒下的光线被红色盖住,女孩缩在无人注意的街角,不住地颤抖与抽泣。她没有记忆,身旁也没一人相伴,偌大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人。

阴影悄然靠近,令人不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不怀好意的阵阵低语中,女孩抬起头,怯生生地望着来者。也许,比起孤独地死去,被带走也是一种解脱。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如同落雪般轻盈地拂过脚踝,径直朝着这边走来。

阴影们转过身去,似要开口训斥。纤细的白影便轻轻抬起头,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意念被无形地夺走,只能无助地看着那抹白色逼近。

“滚。“阴影四散而逃。她却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被她救下的女孩。

白色裙摆消失在街角,抽泣的女孩却止住了哭声。也许那抹白色根本没有注意到,往日里被她随手施展的夺心魄,今日彻底地夺走了某个女孩的心.......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

………..

………..

我叫燕知春。

我即是「极道王」。

古人云:三百六十行,行行有门道,其中登峰造极者称之为「极道」。道教又云:大道三千,条条可通神也。但「极道」之意,便是放弃其他所有大道,只修其一。

但我们所修的这条路将和所有的背道而驰,会不会太过凶险了?

“你....到底想玩到什么时候....?你就不怕下一个轮回,我屠你满门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咳咳.....哈哈哈哈.....”这是第几天了?我已经记不住了,只有脚心永无休止的抚摸与挠痒不断刺激着我紧绷的神经。

“贱骨头,昨天被挠到失禁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硬气?前天又是谁哭着笑着求我放过她的?嗯?还是又想把我的脚舔干净?”

自从在羊哥的旧址失手被擒后,那个女人戴上了那张人羊的面具,成为了我最为害怕的梦魇。

我忽的感到脚心又被轻轻一勾,脚趾猛地一缩。可挣扎终究是徒劳,屈辱更甚。

在几日游戏折磨之后,我已被她换了身缚法。此刻的我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大字拉开,毫无反抗之力。双腿高悬,分开绑于那张王座两侧,我的....脚则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她手边最顺手的玩物。

她优雅地坐在王座上,高跟鞋尖轻巧地搭在我裙间之处,不断拍打着,令我浑身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一般。

“我倒是有些怀念你第一次在我脚底笑得喘不过气的样子了。”人羊垂眸,竟开始怀念起了过去,那也是我最为恐惧的回忆,“那时候你也和现在一样嘴硬。可有什么用呢,现在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连咬我一口都没力气了,是不是?”

她说着,又是一指轻轻落在我足弓,我浑身颤抖,拳头无力的锤在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她停下了手。不用想,我的脚底想必已经是又是一片泛红,脚趾微微发颤,仿佛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专属玩具。

她笑意浅浅,慢条斯理地舔舐着指尖。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可不想你太早被挠昏过去,冷落了今天的客户们。”

她轻巧地起身,朝大门走去。血色的阳光透过窗户,她高举双手,像女王般轻轻迎盼着新一天的开始。

“哈?”人羊停下了脚步,发出一声疑惑。

我吃力地抬起头,却被她一脚按了下去。

“去去去,你给我躺好了。”她带着不耐烦,脚掌精准地压在我的脸上。

黑如夜色的丝袜紧贴在我的眼睛上,不但视线全无,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鼻尖被布料蹭得发痒,但我口中也只能吐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

我是真的很爱干净啊……

人羊沉默了一瞬,面色阴沉下来,像被谁扇了一耳光。她那引以为傲的游戏今日竟一个参与者都没有出现,往日的人山人海在刹那间就人去楼空。

“可恶的臭男人,喜新厌旧。”她咬牙低骂,随即转头看我,“看来你的魅力也不怎么高,连点观众都留不住。”

她脚底猛地在我脸上一扭,似要在我身上找回她失去的尊严,我下意识干呕了一声。

“看来今天只有我和你了。”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那我就亲自陪你,好好玩玩。”

在她将脚抬起的一瞬间,黑暗骤然褪去,我终于再次重见天日。

然后,一道轻佻的,却又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响起。

“这么好玩的游戏,怎么不邀请我?”

我浑身一震,她终于来了!

“老婆,你的眼光可真越来越差了,居然宁愿和这种丑八怪玩,也不来找我。”

那声音懒洋洋的,贱兮兮的,我却心跳加速,眼眶瞬间湿润。

我等这一声老婆,像是等了一万年那么久。

可这一切都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喊我名字的那个人。

身体被无限的安全和温暖包围,哪怕我早已被折磨的虚弱不堪,心情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丑八怪……你是在说我吗?!”人羊尖叫出声,“那些臭男人呢?!是你搞的鬼?!”

“很简单啊。”她笑了笑,“你要搞清楚这个逻辑关系——正因为没人参加你的游戏,所以你是个丑八怪,懂了吗?”

她似是在装模做样一本正经地分析,笑声仍是从口中漏了出来。

“咚!”嘹亮的钟声从远方传来,气的人羊恨不得立马上前和江若雪厮打在一起。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废话,我是来把我家宝贝带走的。”江若雪打了个哈欠,指着我说道。

“你有什么倚仗敢跑到老娘面前拿人?”人羊眯着眼睛,显然并不想轻易放过我。

"呵~那简单,就用终焉之地的规矩,用游戏来定胜负。“

………..

………..

………..

“这场游戏可是为你专门准备的哦,小痒奴,可得认真一点,好不容易放你出来透口气,别哭着输掉比赛~”人羊癫狂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伴随着我缓缓睁开眼,自己正身处一间巨大的房间中。被束缚多日的胳膊一阵酸麻,我揉了揉手腕,警觉地环视四周。

我处于一座西式别墅的大厅,两边各有一座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视线落在前方,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静静立在正中央,罩内赫然摆着一根电动牙刷。我忍不住柳眉轻蹙,这玩意我再熟悉不过,正是过去那些日子里反复折磨我的工具。又是人羊的恶趣味,我冷哼一声,并没有为此影响了心态。

目光继续往下,玻璃罩前方的触控板上排列着六个按钮:『壹』『贰』『叁』『肆』『伍』『陆』。

“游戏规则——”人羊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这场游戏中,你将遇到数位参与者,他们的脸部,身材,以及声音经过特殊模糊处理,在你的视角中无法辨明对方身份。每个参与者身上都佩戴着一个号码牌,分别对应你面前触控板上的『壹』『贰』『叁』『肆』『伍』『陆』。”

“你无法看到自己所持的号码牌,也禁止透露你知道的任何人的号码身份。至于你那位可爱的小女友嘛……”她的声音略显得意,“她将通过你的视角观察全局,并能与你随时进行沟通。”

“你面前的那根牙刷,哈哈哈,还记得被它痒的死去活来吗?获胜方式非常简单,只要你取出牙刷,就算胜利,我就会放过你和你的小女友,给予你们自由。”

“打开玻璃罩的方法也不难,触控板上的每一个按钮,必须由持有对应号码牌的人亲自按下,六人全部按对,装置才会开启。机会只有一次,任何一个人按错,游戏都会立刻失败。所以......小痒奴,别让我失望哦~游戏,现在开始!”

“若雪?若雪你现在怎么样?”人羊的声音刚一消失,我立刻确认若雪的安危。

“安啦~哇,知春,我现在跟你视角共享诶,好神奇!”熟悉的声音从我脑海中响起。“嘿嘿,快低头,让本姑娘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偷偷发育!”

听她还是这么没羞没臊,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即认真问道:“关于这个游戏,你怎么看?”

“一共六个按钮,说明连你在内共有六名参与者。”关键时刻江若雪从不掉链子,她认真分析道,“但她又说这场游戏是专为你准备的,那很有可能这其他五人,都是她安排的。知春,你必须是最后取下获胜道具的人,所以现在你的第一步,是尽快找到自己号码牌的线索。可.....这场游戏难就难在,每个人都想赢。你要怎么才能确保胜利?”

“杀人就行了。”我轻声道,毕竟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就是得心应手,“杀掉那五个人,然后用他们的尸体一个个按掉按钮,最后剩下德那个按钮自然就是我的号码牌。”

“芜湖,不愧是我老婆,帅呆了!”江若雪兴奋地叫了几声,“不过我们可得加快行动了,谁知道这场游戏会不会出现几个拎不清的蠢货,手贱乱按按钮。要是因为几个呆子输掉了这场游戏,我会气死的。”

我没敢多留,悄悄挪动步子,缓缓地向后退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

………..

………..

再次醒来时,我有些狼狈地从走廊地板上爬起。窒息的绝望感不断提醒着我——我刚刚遭到了袭击。

“呜……好疼……发生了什么?”我努力回想着昏迷前的情形,却脑海一片空白。

“知春,快!快去看看你的按钮有没有被按掉!”江若雪焦急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看来在我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她也无法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马不停蹄的奔向走廊尽头,推门而出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二楼。从栏杆处俯瞰而下,正是玻璃罩装置的所在,而我恰好成为了一场血腥杀戮的目击者。

一名参与者正拖着另一位不知生死的参与者,行凶者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索的抓起那人瘫软的手腕,狠狠地拍在触控板的“壹”上。紧接着,Ta也迅速按下了“陆”。

我怔住了,触控板上的“壹”和“陸”已经熄灭,其余四个数字依旧亮着。看样子,我的按钮还没有被按掉。

“知春,情况有点不对。”江若雪也有些吃惊,“这个陆太自信了,Ta是怎么在游戏的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号码的?人羊没有宣布游戏失败,说明Ta没有按错。但Ta为什么又要按掉自己的号码呢?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我亦是满头雾水,只能安慰自己到,“还好我的按钮暂时没有被按下……”

一楼大厅,陆像是不想闹出更大的动静,Ta迅速松手离开了现场。壹的身体倒在地板上,随即化作一缕青烟飘散。

………..

………..

………..

毫无光亮的黑暗之中,江若雪被牢牢束缚在冰冷的刑具上,四肢张开,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又是这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她喃喃道。

江若雪的腰侧,腋下,肚脐,每一片柔嫩的肌肤被故意暴露在寒冷空气中,让她不自觉的起满了鸡皮疙瘩。肌肤随着她微微颤动的手臂轻轻绷紧,略显紧张,腰侧线条纤细得几乎能看见起伏的脉搏,而裸露的肚脐也因为微凉的空气,隐隐收缩着。

无数细微的机械活动声中,像是某种可怕的东西被唤醒的倒计时。

“咔哒”,仿佛到达了临界点,某种精巧的机关应声而开。细长如发的羽毛从隐藏在黑暗的装置中缓缓探出,悄然略过她裸露的肚脐。江若雪的肚子顿时弓起,腹部下意识收紧,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拼命蜷缩,想要保护自己敏感的痒痒肉。只是在拘束禁锢之下,细痒感沿着皮肤一寸寸蔓延,像无数只蚂蚁爬了上来。

紧接着,黑暗中更多的羽毛从各个角度伸来,精准地扫向她的腋下,腰窝,肋骨。江若雪腋下的细嫩肌肤本就敏感至极,被羽毛挠过后,立刻一抖,胳膊下意识的贴紧,可惜只有挣扎声无能为力,腋窝却是依旧任君采拮,羽毛肆意的翻云。腰窝更是是她一直以来最怕痒的部位之一,羽毛只稍稍点过,她便忍不住强烈挣扎,那种像电流窜过的酥麻感让她险些崩溃,不住的娇笑连连。肋骨的痒感最为刁钻,羽毛的挑动令她的呼吸顿时紊乱起来,喉咙里不断地溢出细碎的笑声。

“咯,咯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住,住手…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变态东西….哈哈哈啊哈哈哈.....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若雪死命咬紧牙关,不想在人羊面前露出窘态,难以抑制的笑声却还是不断从喉咙口溢出,扭动挣扎的身体早就将她的弱点统统暴露在了人羊面前。

在得到人羊的命令后,机器的力度开始加重,羽毛刷动的频率骤然变快。在探明江若雪扭动的节奏后,精准地搜索出了每一处敏感点,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痒感中无法自拔。

“哈哈哈哈哈哈哈!人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游戏.....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对所有参与者的规则是否都....都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哪怕全身的痒痒肉都在承受着这种变态到荒诞的痒刑,江若雪仍然没有忘记在绝境中寻找希望。

“你以为我堂堂人羊,会屑于在这种简单规则上欺骗你们?”人羊懒洋洋地回应着,手却不安分地滑向江若雪的腰侧,指尖轻挑,惹得美人怒目而视,却在前者继续的挑逗攻势下落败,又是一场放声大笑。

“作为你对我无礼的质疑,我可得好好惩罚你哦~”人羊故意打趣着江若雪,其实她根本就不用这种低端的借口,也可以随意的对眼前的俘虏进行玩弄,只要留这小美人一口气在,不把那个疯子吸引过来,一切就万事大吉。人羊在打量片刻后,将目光落在了她裸露的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那微微凹陷的肌肤可怜的楚楚动人。人羊悠哉地伸出指尖,在她肚脐周围刮蹭了起来。江若雪骤然绷紧了小腹,可这只让人羊更加认准了这块敏感的嫩肉。

“这么冷的天…还穿这样的露脐装…让我给你暖和暖和。”人羊低笑着,指尖却猛地探入肚脐的凹陷,随着指甲轻轻刮过,江若雪浑身猛颤,更多的笑声不断从喉咙里溢出。她拼命收缩小腹,想要躲开,可四肢依旧被死死的禁锢着,不留一丝余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让你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人羊的手指在她肚脐中不断地挠弄,飞速掠过的手指轻拢慢捻,似是以脐为器,宛如奏乐。

“我还以为,你比她能更硬气点呢。”人羊愉快的凑近江若雪的耳畔,指尖在肚脐最后打了一圈,才慢悠悠地收了回来。江若雪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颊泛起红晕,眼神微微有些迷离。

“知春.....现在你要做的,是跟踪陆..... 去看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不去理会那些依然攀附在她身上痒感,强撑着命令道。

“好,我这就去。”

“哼,我倒要看看,你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能撑多久!”人羊冷哼一声,“你别忘了规则,她每死一次……”

………..

………..

………..

“前面的。”

一道突兀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心头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转身戒备,同时不禁在心里自嘲,最近安全意识是越来越差了。

“提醒你,肆和伍都是危险人物,劝你离Ta们远点。”来者的语气不像带有敌意,反而是在认真地在提醒我。

肆和伍?我微微皱眉,目光却注意到了Ta胸前醒目的号码牌「肆」。

我不卑不亢,淡淡嗯了一声,没打算多做回应。不料像是冒犯到了对方。

“我好心提醒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说伍危险,我反倒觉得陆更危险,我亲眼看到陆杀了壹。”

“杀壹的明明是伍!”对方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声音提高了些。

我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冷笑着回应,“话不投机半句多。怎么,你想对我动手?”身为【夺心魄】的拥有者,在终焉之地我从未惧过任何人。

“呵……”对方也冷笑一声,低声嘀咕着,“现在杀不杀你,已经无所谓了。”

“哦?”我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啊?!”忽然,对方惊呼一声,“你……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Ta转身飞快地离开了二楼。

”很奇怪,这人身为肆却说肆和伍都是危险人物,颠三倒四,不过,他一定是掌握了某种必要的信息。可Ta说杀不杀我已经无所谓了,这又是什么意思....?若雪,你怎么看?“我虽在第一时间理出了所有信息点,可事情变得越来越匪夷所思,答案仿佛近在咫尺,却构不成一副完整的图画。

”当下之急还是先找到陆,只要问出Ta为什么要灭掉自己的灯,我相信一切的答案都会迎刃而解的。”江若雪为我点出了一条明路。

“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知春小心!知春!“

………..

………..

………..

再次醒来时,我有些狼狈地从走廊地板上爬起。脖子上传来的细微刺痛不断提醒着我——我刚刚遭到了袭击。

“呜……好疼……发生了什么?”我努力回想着昏迷前的情形,却脑海一片空白。

“呜呜呜……老婆你吓死我了,你又被偷袭了!”若雪的关心第一时间在脑海中响起,语气里是满满的为我担忧,“是伍!在你昏倒前,我透过你的视角看到了伍!肆没说错,伍确实是个危险人物。”

她的语气是那么紧张,不禁让我心里暖暖的,被袭击后的阴影也散去了七七八八。

“可我……我怎么又回到了这条走廊?为什么每次被袭击后都会回到这里?”我茫然环顾四周,熟悉的墙壁,熟悉的窗户,熟悉的一切。

……..!

“游戏重置!”我和江若雪几乎同时喊了出来。在这片未知的汹涌大海中,我们抓到了求生的木筏。

“知春,你得小心。”她的声音突然弱了下来,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良久后才继续道,“这个游戏是个无限循环的陷阱……每次你被袭击后,游戏就会重置。”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有些担忧。

“你的声音听上去不太对……你还好吗?”我关切道。

“唉……没,没事啦,”她轻声敷衍着,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没想到……挠痒痒居然这么可怕……”

“什么?!”我心中一惊,“人羊对你下手了?!她怎么敢!”

这些天痒刑的恐惧仿佛再次缠上了我,那无法反抗的耻辱与无力感至今记忆犹新。

“知春……哇~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那我就算是被痒死也值了嘛。”若雪故作轻松的没心没肺道,可我知道她这是在安慰我,她不想给我太大的压力。

“……”

“好啦好啦,”她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这只是人羊的恶趣味罢了。你每被袭击一次,我身上那几个小玩具的功率就会增加一点……所以宝宝你可千万千万,别死太多次哦。”

“对不起……”我满是愧疚。原来我先前的每一次失败,都要她来替我承担。

“打住打住。”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了我,“别说这些肉麻的,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每一次重置,你得到的信息也会更多。所以,乘着我还能忍着现在的程度,尽力去收集更多的信息吧!”

我沉思片刻,开始重新整理起了线索,“比起伍,我现在更担心的是陆。Ta到底为什么要在游戏开始时就按下按钮呢?”

“莫非Ta是想制造已死亡的假象,让所有人忘记陆的存在。然后在最后关头突然出现,抢走胜利的道具?如果是这样,那这个陆的心机深不可测,可能Ta才是我这一局最难的对手。”

“噔噔噔噔。”脚步声从走廊尽头的门外传来。

我悄无声息地掩开门缝,惊讶地发现伍正小心翼翼地跟在贰的身后,而后者对此无所察觉。

伍……竟然在跟踪贰?

可恶,这个嗜血成性的家伙,又想对其他人下手了吗?不过……既然有人替我出手,我反倒能更方便些,坐收渔翁之利。

我意念微动,脑海中一丝灵光飞速闪过。壹、贰、肆、伍、陆,我都见过了,这么说我应该是叁?

很好,先去看看这一轮游戏的按钮被按的怎么样了!

等两人走远,我轻推大门,正准备俯瞰屏幕,却忽地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又是你?”我回头,又是肆,“你又想跟我说什么?”

“我是来杀你的。”对方撩了撩头发。

“什么?为什么?!那你刚才怎么不动手?“我心头一惊,为什么几分钟前还在善意提醒我的人,现在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刚才是刚才。”肆冷冷道,“现在,我必须杀了你。”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Ta已猛地朝我扑来。我立刻发动【夺心魄】回响,然而肆竟然根本没受到影响,速度毫不受阻,直直朝我冲来!

………..

………..

………..

“知春你这个笨蛋……怎么又死了…”江若雪咬牙切齿,脸颊却羞涩无比,忍辱含羞。

“看来,她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么聪明,你对她不该抱有希望。”人羊脸上的笑意都快透出面具。

随着她的发声,新的机械装置出现在了江若雪的脚边。

“喂!别....别碰我那里……!我警告你啊!别碰我!”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声音骤然提高,厉声警告着白羊。

咔嗒。

粉色的运动鞋被人羊亲手解开,隐藏其中的尤物有些羞涩的扭动着。江若雪用力的挣了挣,但除了令人更增把玩这对白袜的冲动外,毫无作用。

数十把玉色发梳从装置内探出,缓缓靠近白袜下的足心。

“等等,等等,别别别!”江若雪惊慌地哀求着。

下一秒,梳齿已经抵触至她的足心,不可抵挡的酥痒即刻袭来,江若雪双眼猛然睁大,足弓顿时不断扭动了起来。

“唔……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啊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清脆笑声越涌越烈,银铃般悦耳的娇喘连连不断,江若雪气的银牙都要碎了。绵薄的白袜丝毫无法阻止痒感的深入,尖锐的梳齿飞速的在脚心滑动,每一次的摩擦都令她的脚趾疯狂扭动,仿佛这样能抵御这钻心的痒,哪怕只是微乎其微。

人羊对江若雪挣扎的反应很是满意,手指悠闲地从脚底侧面插入,不时地轻轻抚摸,在锐利与轻柔的双重挠痒下,更增加了她脚心的敏感度。在人羊的控制下,玉梳逐渐增速,从最初试探的撩弄,变成了机械般的扫动,每一下都完全覆盖她足底所有敏感的痒痒肉。不断加速的全面挠动令江若雪的笑声也愈演愈烈了起来,清泉溪流的笑声逐渐染上了痛苦的色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变态!哈哈哈哈哈哈!丑八怪!哈哈哈哈哈哈滚啊!!!!”江若雪又笑又骂,娇躯却早已因高强度的折磨瘫软在地上,这时候就算没有了束缚,她也只能倒在地上任由人羊肆虐。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在额头,但人羊可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相反她还乐在其中。在进一次提速机械挠脚心的速度后,她则将注意力重点放在折磨江若雪的足掌与趾缝间,指甲开始不断在其中摩擦了起来。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用痛苦来覆盖这可怕的痒感,却无济于事,只能在徒劳中颤抖着,害怕着,享受着。

“好好体验吧,没过多久,你们两个好朋友就会一起来这里成为我的收藏品了。让我想想,那个本本上有几个好玩的双人游戏,比如让你们互相舔对方脚什么的,又或者玩点寸止类....哼哼哼,听上去都很好玩。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玩。”人羊带有暗示性的催眠着江若雪,想让她彻底崩溃在绝望中。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春才不会输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会踩着七色的云彩,哈哈哈哈哈哈!来....哈哈哈哈哈哈!来打爆你的羊头!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狗头!我看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更适合当个人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时间的挠痒导致江若雪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凌乱,开始逐渐在失去意识的区间徘徊,江若雪的理智逐渐变得模糊,笑声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含糊不清的低语,脑海里唯一清晰的想法就只有坚信那抹白色一定会带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亦如那年初见.....

“想睡过去?美得你呢,这还只是开胃小菜!”见江若雪的意识开始消散,有了晕厥的迹象,人羊可不打算就此作罢。她勾住江若雪白袜的袜尖,用力扯下。柔嫩的脚掌顿时裸露而出,洁白的脚掌微微泛着粉红色,汗津津的脚心微微张开,脚趾紧张地蜷缩着。

“等等!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若雪逐渐消沉的声音瞬而转为剧烈的狂笑,梳齿尖端随即划过她敏感异常脚底。没有了袜子的阻隔,少女最后一层防线也就此消失,绵绵不绝的痒感顺通无阻的直冲而来,她从没有如此怕痒过。梳子不断掠过已经红透的脚心,她挣扎着,尖叫着,狂笑着,哭腔在绝望中涌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梳齿专门在她柔软的足弓处刮挠,上下左右毫无前兆,不急不缓却精准致命,让她根本无从抵御,连提前做足心理准备的机会都没有,江若雪连晕厥过去的机会都被剥夺。她腰间,肚脐与腋下的机关也从未停歇,连绵不绝痒感席卷全身,似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无尽的绝望与瘙痒之中,永世轮回。

………..

………..

………..

再次醒来时,我有些狼狈地从走廊地板上爬起。脖子上传来的细微刺痛不断提醒着我——我刚刚遭到了袭击。

“呜……好疼……发生了什么?”我努力回想着昏迷前的情形,却脑海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别别别...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若雪尖锐的笑声爆发在我的脑海中,宛如一柄尖刀刺进了我的心口。

我心头一紧,不断自责着自己,“对不起...若雪!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回响为什么会出现问题,可....这几天我的回响总是时灵时不灵,这么下去别说是羊哥说的夺魄,我就连夺心都维持不下去了.....”

“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灰心!知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管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游戏还得...还得继续!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去查看这一轮的触控板!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却还是为我努力挤出信息,强撑着安慰我。

肆和伍,别让我逮着你们!

不知是已经是第几次冲出走廊大门,我来到护栏处,目光直逼楼下望去。大厅,伴随着伍扭动着手腕,壹在Ta的面前缓缓倒下。眼前的一幕无一不证实着,肆说的没错,是伍杀了壹。

可....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刚才壹的尸体已经在我眼皮底下化成烟飘散了。现在为什么又再次出现,再次被杀?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既然这一切才刚刚在我眼前发生,肆又是怎么提前知道伍会杀壹的?我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无数线索开始在我的眼前乱飞,答与案交织着,一切的一切,斩不断理还乱。

这就是羊哥出的题目吗?我苦笑了一下,原来在羊哥眼里,我这点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小聪明,不过是一只聪明点的小狗吧,哪怕再聪明的狗,终究比不过人.....

我行尸走肉般地走下二楼,跪在壹的尸体旁,失魂落魄。

壹为什么消失了再次出现?难道不是消失,而是重新复活?可我又为什么每次能重生在那个走廊里?难道游戏有可以复活的隐藏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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