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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羊正传 第三章——授岐黄生手拂穴醒花容,竞芳华柔夷互搏较高低,1

小说:广羊门故事 2025-09-07 14:10 5hhhhh 1050 ℃

观前提示:本文中出现的所有与中医药相关的桥段均为艺术加工,请勿于现实中模仿本文桥段

若有意外情况,作者概不负责,若无意外情况,录像发我一份。

第三章

『授岐黄生手拂穴醒花容,竞芳华柔夷互搏较高低』

前情提要:在经历长途跋涉后,少年和苁蓉丝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广羊门,在经历过掌门羊藿和大师姐竹茹的私下验身后,少年成为了羊藿座下新的亲传弟子,得名“天冬”。

“天冬……”

收徒大会的宴席渐入尾声,烛火在风中轻轻摇晃,羊藿纤细的玉指从马褂内袋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瓷瓶,青白瓶身在暖光灯火下泛着光泽。

羊藿缓缓倾斜瓷瓶,浑浊的液体在瓶中轻轻荡漾:“这便是今日自你丹田中采得的邪火精粹…”她望着天冬,纤长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竟能在离体后仍保持这般活性,就算隔着瓶壁亦能感受到些许温度,当真是稀世珍品。”

正在为众人添茶的苁蓉闻言,玉指微顿:“确是如此…”她抬眸看了眼天冬逐渐泛红的脸颊,轻声附和:“前些日子为他初诊时,我也曾收集过一些,其中阳气最盛,可做辅材入药。”一旁的丝子一边品尝着糕点,一边笑着接话:“可不是嘛,那时不小心在咱手背溅上几滴,顿时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涌动咧~”

羊藿听罢,长身而起,袖口在桌面上轻轻拂过:“既然如此,那自明日起,我便要闭关钻研此物…”她话音未落,天冬忽觉肩上多了份温暖的触感。抬头望去,只见羊藿已来到自己身侧,她身上清冷的檀香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药草气息,轻轻掠过天冬发烫的脸庞:“这段时日,你就暂且随两位师姐学习广羊医道吧。”羊藿俯首,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天冬敏感的耳垂,声音低哑动人:“待我出关之日…再好好教导于你。”

“师父忒偏心!”尽管无人共饮其佳酿,竹茹却也已经喝得有些醉意,摇晃着脑袋娇叱道:“让小天冬跟着我才好,不出一天便可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羊藿看着竹茹醉态可人的模样,掩面一笑:“去年的惊蛰夜,是谁醉卧药田,抱着空药筐睡了整晚?若是让你教导天冬,恐怕不出半日就要躺倒在酒缸之间了。”

“掌门且放宽心~”丝子俏皮地从身后环抱住天冬,下颌抵着他的发顶嬉笑,时不时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咱定会将师弟照顾得妥妥当当,保他气血畅通,白白胖胖的~”苁蓉见状,也默默地点了点头,抿下一口茶,嘴角漾开的笑意比杯中茶色更要温润……

次日,山头东边的天刚微亮起鱼肚白,难得早起的丝子就已踩着露水来到弟子房外,她仍穿着睡衣,似乎是没有整理仪容便匆忙出了门。只看丝子揉着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而后忽然足尖点地跃起,一个空翻便轻松越过了低矮的墙头,无声地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吱——”

老旧的木门刚泄进一线晨光,便被丝子反手用三指扣住门枢,随后贴着门缝游鱼般滑入屋内。弟子房中,天冬和几名年纪相仿的普通弟子正安睡着,青灰被褥的起伏如云雾缭绕的山峦,唯有少年露在外面的发梢泛着初生乌桕似的赤色,格外显眼。

“嘻嘻,怎的还在睡觉?”丝子蹑手蹑脚地踏着地砖缝隙游走,宛若青蛇游过沙地,一时间竟听不见任何声响。她悄悄掀开天冬被子的一角,其中的暖意裹挟着少年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只脚丫就此暴露在温暖的晨曦下,足弓像新月似的微弯着,在窗边漏进来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快些起床咧~”丝子的指尖化作跳脱的雨点,轻快地扫过足心,惹得天冬蜷缩的脚趾忽而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又在痒意里舒展成风中颤抖的竹叶,逼得他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呜咽,吃痒地在梦里蹬了蹬腿,无意识地蹬在丝子腕间玉镯上,响起一串细微的清音。

“诶呀!还不醒!”丝子见状狡黠一笑,从袖中摸出早已准备着的细长墨色绒羽:“偏要咱动真格的哩…!”她轻启朱唇,含住尖端的那一点儿边角,待唾液浸润其中,便往少年脚心搔去。

被湿润的羽毛变得稍硬一些,触感也随之有所改变,先是一划而过的细痒,随后留下的水迹还会稍稍延长残留的痒意——据传是某些地区捉弄人的古法:沾了女儿家津液的羽毛最能破人定力。

“呜…不要……!”仅是反复的划弄几下,天冬便猛然惊醒,坐起来看见丝子恶作剧般的笑容后又安定下来,将脚丫缩回了被褥中保护起来,而丝子则是早就将作案工具藏在背后,另一手食指抵住唇,摆出了噤声的手势。窗外的晨光正好为她镀上一圈毛茸茸的金边,那背着手歪头微笑的样子,倒显出几分无辜的模样。

“嘘——!快些起来,咱待会再跟你解释……”丝子纤长的手指扯了一下天冬的被脚,又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朴素的鞋尖轻轻点踏着青砖地板,发出细微且快速的响声,这是她平常焦急时习惯性的小动作。

待少年将薄被叠成方正的豆腐块,连铜盆里的水珠还沾在睫毛上没有擦去,急不可耐的丝子就拽起他的手腕,匆忙出了门去。

跟在丝子身后,天冬揉着眼睛疑惑地发问:“丝子姐姐,现在天刚蒙蒙亮,我们这是……?”现在广羊门内的人们大多都还未起床,昨日里熙熙攘攘的广场此刻空阔得只能听见两人交叠的脚步声。

“嘻嘻~”丝子回过头来,露出神秘的笑容:“你可曾听过,早起的鸟儿有食吃?”说罢便继续向前走,拐过两三个弯口,走上七八节台阶,最终停在一座雅致的庭院前。

这座小院格外清幽,灰石院墙上爬着些许青苔,晨风裹着若有若无的香气,院中种着一棵老梨树,枝繁叶茂,在晨光中投下斑驳的影子。姐妹俩因早已自立门户,如今归来只能暂居客楼——那是栋精巧的二层小楼,檐角悬着用作装饰的青铜铃铛。

丝子领着天冬穿过前院,当两人来到小楼前时,她忽然驻足,那铃铛正在微风里晃悠着,细碎的声响像撒落的银豆子:“听着这声儿就想起从前的日子,睡觉连翻个身都怕压着谁的胳膊。”丝子看着有些感慨,语气里带着得意,却又藏着一丝怀念,只是一会就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回头冲天冬眨眨眼:“可自打出师之后,那弟子房八人份的大通铺,可就容不下咱这两只离巢的野雀儿咧。”说着便轻轻推开了房门,走进屋内。

入门后的客厅宽敞明亮,家具摆设虽然简单了些,却透着一种舒适惬意的气息,天冬扶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木纹里沉淀的岁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崭新的空间。

“哎呀,你怎的对这些平常物件看得出神?”丝子忽然将掌心抵在他肩胛骨间往前一送,推着他往角落的木梯去。刚走两步,便听见身后压低的催促声:“重要的在楼上呢!你动作可要轻些,莫要惊扰了人!”

人?天冬扶着木梯环顾四周,竹帘滤进的晨光在地面织成菱纹,二楼廊间飘着淡淡的安息香,却唯独不见苁蓉的踪影,丝子忽然扯住他袖口,神神秘秘指向最靠里的一间房门。

随着雕花木门被无声转开,微弱的晨光斜切着照进屋内,榻边矮几上,铜人模型的标记还未擦去。此时的苁蓉正侧卧在软榻上歇息着,青丝散落如瀑,搭在杏色缎被外的藕臂还压着本翻开的药典,书页间露出半截系着青穗的竹制书签。

“丝子姐姐,这是要——?!”

天冬喉结滑动的话语撞在丝子抵来的指尖上,她欺身上前将人压在门扉,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是娇叱几句:“呀!你这呆子,你当广羊门是什么养闲人的地方?光会躺好受痒可不会对医术有长进…”

担心自己话说得大声吵了人,丝子还踮起脚来望向屋内,所幸苁蓉依然熟睡着:“为了你的病情,昨夜姐姐忙到三更还未入睡,如今正需引晨间清气助她醒神,有给你做练习的机会,你是去还是不去?”

天冬不免的犹豫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还没有学过……”可丝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推进了房间内:“哎哟,你先前不是已经瞧过咱的治疗手法了么!”转身退到门外,堵住了少年的退路,只听得细腻的叮咛声从门缝中渗入:“你尽管下手治便是,天塌下来有咱给顶着呢!”

纠结再三,天冬还是蹑手蹑脚的靠近了软榻,房间里一片宁静,只剩那均匀的吐息声,还混着时有时无的缓慢脚步声在空气中轻轻回响。当他站在苁蓉面前时,她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缎被已滑落到腰际,晨光正沿着锁骨游走,舒适的纯棉睡衣在一夜梦中被卷起了下摆,隐约能看到微微起伏的小腹和人鱼线的轮廓。

天冬看着她微蹙的眉心,就连沉睡时凝着一丝忧虑,仿佛还在梦中推敲某处疑难穴位,此时的晨风略过了廊下铜铃,细碎的叮铃声惊动了榻上人。苁蓉在梦中躺平了身子,缎被顺着小腿滑落半截,其中右脚无意识地暴露在空气中,脚趾像五颗被晨露沾湿的珍珠,先是猛地蜷成可爱的小玉球,随后又缓缓舒展开来。

晨光里那只玉雕似的脚晃得他眼晕,看到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天冬只觉着心跳声快要撞破耳膜,脑海中连忙回忆着在医书上学到的理论,然后小心地跪在榻边,决定试一试。

“首先要……用掌心温养…”天冬谨慎地屏住气,手掌悬在脚背上三寸的位置停了半晌,终究轻轻覆了上去。掌心刚触到微凉的肌肤,苁蓉的趾尖忽地勾了一下,足弓绷起时牵出了几道浅浅的纹路,细密的线条如同沾了露水的蛛网,在晨光里泛起些许光泽。

自上而下的缓慢抚摸着脚背,直到那紧绷的足弓都在他掌下渐渐舒展,连掌心的温度都融入进苁蓉的肌肤内,天冬这才开始第一步的治疗:另一手贴上前脚掌,四指在这凸起的位置反复的轻搔,使得一阵酥麻的痒意在前脚掌浮现。

指尖刚刮过某处软肉,苁蓉的身子便突然一颤,天冬立即察觉到这掌心下细小的震动——她无意识的嘟哝着:“嗯…丝子…莫要闹……”右足本能地快速回缩,在被窝中用左足蹭了蹭发痒的足底,十趾犹如受惊的乳鸽,藏在微亮的环境中相互依偎。

少年慌忙撤回双手,暗自后悔没有更多的进行安抚,却见苁蓉只是侧过身子,肩颈微微蜷缩,脸颊向软枕深处陷去。晨风拂动她散落的发丝,将耳后那片薄红衬得愈发明显,犹如宣纸上晕开的水彩,被褥窸窣间,那双玉雕似的足尖又从被角悄然探出来。

少年的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有些闪躲,却又无法将视线完全移开,看着交叠在一起的裸足,不禁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偷眼望去,确认苁蓉依旧处于睡梦当中。

“下一步…应该是这样……”在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设后,天冬再次伸出了手,这次从脚跟处出发,指尖稍稍用力地抵着,沿着脚底的纹路向上推进。其中产生的痒意让苁蓉本能地弓起了脚底,这反倒让手指更加畅通无阻的沿着足弓划过,指下传来的细腻触感难免让人心猿意马,忍不住地想要去仔细地品尝。

当指腹触及那片最为敏感的所在,在睡梦中的苁蓉就随即轻颤几下,绵长的呼吸产生了些许波动,裹挟着熟悉的草药清香向天冬袭来。让这手生的初学者愈发紧张起来,既担心力度过大,惊醒了这位恬静的师姐,又担心刺激小了,使得那疗效大打折扣。

“唔…丝子…”正当他踌躇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模糊的呓语:“你的技法……怎的还不如从前了……?”苁蓉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倦意,似是在责备,却又充满慵懒意味,更像是在指点天冬,看来就算在梦中,这位温柔娴静的师姐也不忘了揣摩医术。

“嘻嘻…这样轻挠虽能搔得人心痒痒,可对这治疗,却是半点用处没有呀……”不知几时,丝子已悄然进屋,双手叉腰天冬身后看着他的窘态,随后也半蹲下来,胸口毫不顾忌地贴在天冬背后,抓起他略显笨拙的手,便是这样亲昵地教导起来。

少女的体温渐渐从背后融入自身,丝丝气息呼在脖颈处,手腕还被人轻盈地抓握着,指尖点在他的指背上,纠正着僵硬的治疗手势。天冬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聆听丝子的教导,随着指示,在苁蓉娇嫩的脚心处来回拨弄撩搔,让她受不住痒地微缩起脚趾:“嗯…如此才对……”脸埋在枕头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几声低吟,似乎是已经在享受着天冬的治疗了。

“如此如此…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疗程哩……”丝子将天冬的两指弯曲成鹰爪状,令他去稍用力的抠挖脚心窝那一方白嫩的软肉,据说几下便能将人唤醒。无可奈何之下,天冬只好顺着她的意思,照着苁蓉最脆弱的地方抠了下去……

“咿呀……!”短短数下刺激,便惹得苁蓉难得一见的失态,发出了一声颤抖着的惊呼,受痒严重的双脚迅速深藏进被中,整个人也撑起身子靠坐在榻上。见少年正蹲在榻边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又望向其背后吐着舌头、满脸得意的丝子,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嗔怪道:“你这小妮子好大的胆,竟敢教师弟来拿我练手?!”说着便作势要抬手打人。

天冬被她的反应吓得不轻,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苁…苁蓉姐姐…我……”反倒是罪魁祸首的丝子探出身子,笑盈盈地凑到苁蓉身边去讨饶:“哎哟,好姐姐!咱这不是看着机会正好嘛!若是真像教书先生似的,一点一点儿讲,那得学到猴年马月去咧~?”

苁蓉被她说得一时语塞,抬眼却见天冬依旧跪坐在自己脚边,那副窘迫的模样让她不由得心头一软,抬起玉指轻轻点了点丝子的额头:“你呀…偏是改不掉喜欢捉弄人……”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睡衣,清了两下嗓子说道:“既然是为了学习,那便罢了,只是以后行医可不得再这般莽撞…”

“知道咧知道咧~”丝子点头如捣蒜,生怕又要被唠叨许久,正想着找机会遁逃,却不曾想到苁蓉话锋突转:“不过么——”苁蓉凤眸中清光流转,忽地擒住对方的手腕,向后一倾便借势将丝子牵到榻上。尚未来得及惊呼,丝子的腰肢便让苁蓉双腿绞住,眨眼间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她就已被苁蓉控制在身下了。

“既然是要做练习,那我便也来指导一下好了。”苁蓉慢条斯理的说着,示意天冬递来矮几上一块乌木四孔足枷,随着“咔哒”两声银锁扣合,姐妹俩的脚丫都锁在了其中。“但这回啊,这‘患者’可轮到你来当了——”她垂眼看向身下的可怜人儿,将丝子睡衣上的盘扣依次解开,露出了玉雕般白皙细腻的胸脯,苁蓉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可这时却暗藏着一丝压迫感。

“姐…姐姐……?”平日里总是鬼灵精怪的妹妹,此刻却露出了慌张神色,她早已不是初次和苁蓉锁在一起了,早在姐妹俩未出师时,便偶尔借此物辅助着互相切磋医术,或是将脚丫锁在一起、供对方练习,或是犹如决斗般拘束住双脚、刺激对方上半身……只是这切磋,常是出现一边倒的局面。

“今日便要让师弟见识一下,这广羊医术的妙用……”苁蓉俯下身来,素白的指尖缓缓从丝子胸前滑过,纤细的指尖只是在乳头上轻巧一勾,便惹得丝子娇躯轻颤,似有一股电流从触及的地方传出,酥麻的快感飞速地窜过四肢百骸:“比如这个位置,专门用来对付我捣蛋调皮的妹妹……”

见一场恶战避无可避,丝子也干脆转守为攻:“咿呀!那姐姐也莫怪咱还手咧!”只见她的双手迅速攀上苁蓉的腰肢,玉指直探那毫无防备的侧肋处,仅是手指几下速刮,苁蓉便猛地弹起来。可即便如此,却也只是在那一瞬间逃脱了痒意的刺激,而后那灵巧的手便又乘胜追击上来。

“噗嗤…!你这丫头……竟敢…!嗯哼哼哼……”丝子突然的反攻,让苁蓉险些失去主导地位,她稳了稳身子,从容不迫地将注意力集中在丝子侧胸与腋下处,指腹轻巧地在那片雪白的软肉上打着圈,时而轻搔,时而重抠。每一记挠动都精确地落在敏感之处,几下功夫便把丝子痒得挺起脊背,看着像要将苁蓉顶起,说话时的声音也因为产生的刺激而变得跑调。

“唔噗!姐…哈哈哈哈——!姐姐饶命呀!”纵然姐妹俩都同样的怕痒,但意志力却还是苁蓉更胜一筹了。丝子在被认真对待后,作祟的双手便少了力气,攻势瞬间减弱许多,她试图夹住腋窝来摆脱这痒意的侵袭,只是不曾想正好将那指尖夹住,让弱点更加轻而易举的被人抠挖。

两个身材相似的美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房间里回荡着她们此起彼伏的嬉笑和喘息,时不时掺杂木制足枷轻微的“吱呀”响动。遭受了刺激,两对脚丫都不住地去蹭动,每一次都带动着铐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趾缝间沁出的汗珠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苁蓉为了照顾天冬的学习需求,刻意放缓了动作,让天冬能够看清她是如何运用指尖施力,又是怎样变换角度带来不同的痒意。这份认真的态度便给了丝子可乘之机,在她持续游走骚扰的情况,苁蓉最终也不由得逐渐暴露疲态。

此时的天冬仍呆在原处,眼前的画面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四只秀美的玉足在乌木足枷中各有动作,丝子的脚丫被拢在足枷中间,因强忍痒意而紧缩着脚趾。而苁蓉的双脚则呈八字形分开在足枷两头,自然的舒展着,时不时的轻抖两下吸引着目光。

“嘻嘻…姐……姐姐……怎的嘻嘻…似乎大势已去咧……?”趁着苁蓉分神教导天冬的开档,丝子重振旗鼓发起第二轮的进攻,笑声中多了一丝得意的味道。她的十指宛如游蛇般从苁蓉腰侧滑过,在那片敏感的软肉上细细研磨,每次抠搔都令苁蓉身子一颤,连带着那双被锁住的双足也跟着不住微微缩起了脚趾。

“咿啊……你这…坏丫头…噗嗤!”苁蓉轻咬朱唇,看来是对这妹妹没了办法,于是转过头去,目光恰好迎上天冬好奇的视线,心中便想到了什么:“天呵呵…天冬光是瞧着呵呵……能瞧出什么来?……既然已下手施过痒,也不妨继续弄下去——”丝子闻言顿时慌了神,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见苁蓉已经抓着天冬的手,往足枷中一对颤颤巍巍、互相交叠在一起的脚丫探去,刚抵在丝子脚心上便激出一阵颤笑。

“噫噫噫呜呜呜……不、不要…姐噫嘻嘻嘻…姐姐作弊——!”脚心凸起的那道痒筋恐怕是丝子最敏感的部位,天冬的指尖每一次上撩或者下刮,都能产生出贯穿全身的痒意,不停的打断着她的进攻。天冬看到丝子这般反应,内心竟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心情,下身也不自觉地硬挺起来,他自然是知道丝子的身子有多敏感,但既然苁蓉已经授意让自己这么做,也只好狠下心来继续搔挠下去。

仅是过去几分钟,丝子就已被折磨出了一身香汗,毕竟最怕痒的部位如此暴露在天冬面前,脚底被变着花样的刺激,同时还要努力反击苁蓉,也难免会变得如此狼狈。这时丝子突然停下了反抗,眼睛提溜一转便计上心头:“姐…姐姐怎能这般不公平!”她故意拖长了声调,用撒娇似的语气说道:“姐姐本就比咱厉害一些——如今竟还叫上了帮手!若是要比试,那便要一碗水端平,连姐姐都一同挠才是!”

“呵呵~既然如此…”明明是教唆师弟来偷袭姐姐的惩罚,现在被丝子这么一说,反倒像是苁蓉的不对了,所幸即使是这种情况,苁蓉也还是秉着姐妹亲情去迁就她。只见苁蓉轻握住天冬的手腕,将他的一只手移到了自己的脚边:“那便让切磋公平些吧——”说罢,还主动用脚底摩擦天冬的手指,似乎也在鼓励着这初学医术的小师弟,让他在这两对脚丫上随意发挥。

“唔……”这突如其来的好事让天冬头脑发热,心脏跳动的声响从未如此清楚,姐妹花正在榻上相互弄着,仅留下最关键的弱点部位交于自己处置,想必只要天冬稍偏心一些,便能让其中一方迅速取胜。见天冬又犯了害羞的老毛病,急需支援的丝子便开口道:“哎呀!师弟光挠挠咱一个人怎么行?”她的脚丫不满地前后挣扎起来,试图吸引天冬的注意力:“快些帮咱!等切磋赢了咱带你下山买好吃的去!”

苁蓉轻哼一声,白玉般的脚背微微弓起,让脚底展现出了最完美的弧度:“既然丝子觉得不公平,那依她便是了,天冬,你也莫要客气……”那脚趾也稍微的张开,将每一处的敏感点都完全展示在天冬面前,甚至连趾缝间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就是就是!师弟快些动手!若是让咱知道你敢偏袒姐姐,之后定饶不了你~!”丝子也跟着起哄,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的颤音,她的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也许是正想着接下来的第二回合要如何“报仇雪恨”,那双被困住的玉足不安分地摆动起来。

相互对比之下,丝子的脚丫显得娇小秀气一些,脚底因刚才的一番折腾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使得肌肤更显水嫩光滑,而苁蓉则偏向于纤细柔软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平日里走得多了,脚底看着比较温润饱满,却丝毫不减其细腻,反倒是更添了一份独特的韵味。

“那…两位姐姐,请多担待了……!”天冬咽下一口唾沫,看着面前四只毫不设防的色足,内心如火烤般难耐,他稍微思考了一下施痒的手法,指尖便开始在足枷前飞舞,将这刺激通过脚底的多处穴位传到姐妹俩的体内。

天冬先是用指尖在丝子的足弓位置划搔,惹得她喋喋不休的话语被强制中断,立刻转变为失控的娇笑:“师、师弟!噫呀…哈哈……哈哈哈!怎的净、净挑咱怕痒嘻嘻嘻……怕痒的地方欺负呀——!”丝子的笑声清脆悦耳,像是一串银铃叮当作响,她徒劳地左右摆动脚丫想要躲闪,却只能在足枷的禁锢中小幅度地挣扎。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又在苁蓉的足心处画着圈,时而轻抚,时而刮搔,将这痒感逐渐扩散开来,引得那端庄的美人也不得不忍耐笑意:“噗嗤…嗯哼哼哼……天冬虽、虽的是初次…上手…呼……可这技艺却越呵呵呵……越来越熟练了呢……”苁蓉即便在欢笑中仍保持着一贯的稳重,只是那双凤眸已悄然眯起,透出几分诱人的媚态。

天冬的加入也示意着姐妹俩的切磋将重新开始,苁蓉和丝子不约而同地继续着未完的治疗,只是由于脚底不断传来直击弱点的刺激,使得她们的治疗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干扰。因此苁蓉采取了较为保守的技法,指挥着天冬去刺激丝子脚底的几处穴位,而自己的双手则在她上半身的对应位置流连几下,又时不时地用指尖去着重拨弄早已发硬的乳尖。

“师…师弟!…嘻嘻嘻你…你这叛徒!”丝子强撑着怒斥一声,可接下来便破了功,上身以及脚底不停游走的痒意本就难忍,对乳尖的突然袭击更是打断了丝子的思绪,平日里机灵的头脑也在这时只剩下空白一片,被肆虐的巨痒占满。

“嘿嘿嘿…不要…不要碰那里啊~”丝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此时被迫地像个无助幼兽般哀求,尽管双手自由着,却无力回击。那对小巧的玉足也在天冬手下不住颤抖,趾尖紧紧蜷缩着,却怎样都无法逃脱这酥痒地狱。

眼看占据了上风,苁蓉便俯下身来更贴近丝子一些,令身下之人更加无处可逃。虽然她表面上仍保持着那份从容,但脚底的痒意也不曾消失,惹得耳尖已悄然染上一层绯红:“我…我的好妹妹……呼…莫不是这就要败了?”

可最精密的计划也终会有漏洞,当天冬将治疗的重心偏向苁蓉,一手握住那修长的脚丫,将拇指陷入足心中抠挖时,纵使她有着非人般的意志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蚀骨痒意弄得露出了破绽。她的腰肢如遭电击般猛地弓起,带动着整个床榻都在微微震颤,双手的动作不禁停顿了片刻,而丝子抓住了这个空挡,脑内迅速地回想着苁蓉身上的弱点,开始着力反击。

“噗嗤!…天、天冬!这呵呵呵……这个时候莫要——”苁蓉正想说些什么,身下一双如灵蛇般的玉手却悄然探入其睡衣之中,那指尖便直接去接触腰间的痒肉。方才的遭遇让丝子明白,如果这波攻势不能将苁蓉一举击溃,那便再也没有取胜的机会了。

“嘻嘻嘻…姐、姐姐可莫…嘻嘻……莫要怪我无情咧……!”丝子强忍着脚底的绵绵细痒,十指时而轻抚过苁蓉平坦的小腹,时而又在腰侧的嫩肉上轻轻搔刮,令苁蓉咬着朱唇,却仍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那双被束缚着受痒的玉足也在枷锁中不住扭动,连带着整个娇躯都在轻轻颤栗。

而后那惹人烦恼的手更是变本加厉,径直将苁蓉的睡裤半拉下来,露出了纯白的棉质内裤,由于主人的不停扭动,此刻的内裤已有些褶皱变形,隐约勾勒着私处的形状。内裤中央稍有水渍的部分显示出使用者正处于某种脆弱的状态,使得那块布料更加贴服地吸附在娇嫩的肌肤上,透出一抹若隐若现的颜色。

“啊…住、住手——”当苁蓉察觉到身下的动向时,却已然来不及回防,丝子已经将双手探入其中,去抠搔大腿内侧靠近私处的嫩肉了。每当她的指尖划过那片区域,苁蓉就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大腿肌肉,她试图夹紧双腿来保护自己,无奈她的身下仍压着丝子,根本无法并拢,绷紧的肌肉反倒让痒意越发清晰。但更令人难耐的,是丝子似乎不仅限于此,而是时不时地空出一只手,数指隔着湿润的布料去搔那私处的痒,使得那水渍逐渐地扩大了许多。

“咯咯……不、不行…太痒了…啊哈哈——”不仅是脚心被抠挖,连大腿内侧和私处这两处弱点也被好好的照顾着,苁蓉的防线在丝子的攻势下土崩瓦解,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沉稳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潮红,秀眉紧蹙,贝齿轻咬着下唇。“呜——————!”随着对抗时间的拉长,苁蓉的乳峰也不禁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在一阵失语的呻吟中,她的身子完全弓直,双脚也不住地轻微抽搐着,那件单薄的寝衣早已凌乱不堪,若隐若现地展露着里面的风光。

天冬看到这幅样子,心头一颤,手上的动作也戛然而止,可身下的丝子似乎并不意外,指尖以及掌心的湿润早已宣告了这次切磋的胜者,心中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稍过一会,丝子挣扎着坐起身来,笑嘻嘻地搂住了依然跨坐在她身上、看着有些迷离的苁蓉,说道:“嘿嘿…呼……姐、姐姐,这次可是…我赢了……?”

丝子挽起苁蓉的手腕轻轻摆弄着,让面前的人儿也稍微缓过神来,噗嗤一笑:“你、你这小妮子…净会使唤天冬作弄我来了……待哪天他不在,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一边数落着丝子,一边回头将足枷打开,让两人受难的脚丫都重归自由,得以并肩半躺在榻上歇息。

而天冬也站起身来,尴尬靠在榻边看着姐妹俩,丝子看到他这幅样子,不免得要轻笑几声,她慵懒地舒展着腰肢,那双明眸中满是计划得逞后的得意:“我的好师弟——呆着干什么呢?方才弄得这么痒,现在还不替咱俩揉揉一下脚丫~?”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抬起一只白嫩的玉足,故意在天冬面前晃了晃。

只见四只脚丫皆随意地搭在榻边,似乎正等着天冬来,苁蓉脸上残留着未褪的潮红,听闻此言,转头嗔怪地瞪了丝子一眼:“怎的这样支使别人……”她想要起身,却被丝子拦住,那对修长的玉腿仍微颤着,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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