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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演义-第二回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6980 ℃

天刚拂晓,大军凯旋。拓跋珪坐在马上,听见路边小儿嬉闹,竟唱着从未听过的曲调:"一凤复一凰,双飞入紫宫。"

他勒住缰绳,皱眉追问:"何处传出此等歌谣?"

近侍支支吾吾:"似是近日流传开来,不知何人造谣。"

凤与凰,分明暗喻帝后之事。可北魏尚无皇后,这童谣从何而来?拓跋珪越想越是恼怒。

当晚,他召来贺氏侍寝。宽敞的拔步床上铺着锦缎棉被,两侧点燃着西域进贡的龙涎香。

贺氏半卧在床榻之上,纤纤细足好似玻璃盏,托着一颗鲜红的葡萄,缓缓送至拓跋珪唇边。几根趾头修长细腻,如同上等羊脂玉雕琢。

"陛下尝尝,这是今年新摘的葡萄。"她轻笑着,足尖轻点果实用力,葡萄便落入拓跋珪口中。

然而少年并未专注于品尝美食,只是抓住那只玉足细细摩挲。

"陛下~"贺氏跪伏在拔步床上,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着拓跋珪滑动。她刻意摆动纤腰,丰腴的臀部若有若无地蹭过少年的大腿。

可拓跋珪仍是神色漠然,任凭她如何挑逗都不为所动。贺氏只好另辟蹊径,低头含住那半软的物件用心吞吐。舌尖灵活地舔舐马眼,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柔按摩。

过了许久,那处才有了些许起色。贺氏扶着已经半硬的阳物,跨坐在拓跋珪腰间。她抬 高臀部,让玉茎在穴口处摩擦了几下,这才缓缓坐下。

"嗯啊~"贺氏仰起头,发出婉转的呻吟。她扭动腰肢,带动肉棒在体内搅动。淫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打湿了一大片锦被。

可拓跋珪始终闭着眼睛,毫无兴致的样子。贺氏只得加快起伏的速度,试图唤起他的兴趣。丰满的双乳随之晃动,不时扫过少年的脸庞。

"陛下…您怎么了?"她一边律动一边轻声问道。谁知这话反而激怒了拓跋珪,他猛地睁开眼,抓住贺氏的腰就开始大力冲撞。

拓跋珪的动作带动整张拔步床轻微晃动,木制床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啊!慢…慢点…"贺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失声尖叫。拓跋珪却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顿猛干。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几十下后,贺氏就已经瘫软在床上,只能随着拓跋珪的动作摇晃。她感觉下面都被操开了,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

"爽吗?"拓跋珪冷冷地问,同时换了个姿势。他将贺氏翻过身来,抬起她的右腿搭在肩上,从侧面再次插入。

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贺氏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配合着扭动腰肢。嫩穴紧紧吸附着肉棒,内壁不停蠕动挤压。

"啊~陛下~"伴随着贺氏的娇喘,拔步床的动静越来越大。檀木雕刻的床柱互相撞击,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床板承受着两人的重量上下震动,发出令人脸红的"咯吱"声。

贺氏加快了腰部扭动的速度,拔步床也随之疯狂摇曳。老旧的榫卯结构早已不堪重负,发出刺耳的"嘎吱嘎吱"声,像是在诉说着不堪重负的痛苦。

当拓跋珪突然发起进攻时,拔步床更是摇晃得更加厉害。木质床框发出不堪蹂躏的呻吟,与肉体碰撞的声响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吱——呀——"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剧,拔步床的声音越来越响,几乎盖过了贺氏的浪叫。床板扭曲变形,发出垂死般的哀嚎。

可惜拓跋珪依然兴致缺缺。他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目光却始终望着帐顶。最后干脆直接射在了外面,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免了。

贺氏无奈,只得穿戴整齐退出寝殿。留下拓跋珪一人躺在床上,想着那首该死的童谣。

十一

薄暮时分,拓跋珪独自登上五公山散心。山路上落叶纷飞,空气清新凛冽。他穿着一件普通的褐色布衣,腰系素色宽带,头上戴着黑色皮帽,看上去像个寻常少年。

行至半山腰,忽见前方路口站着一个白衣男子。那人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身穿一件绣着朱红色符文的白色麻布道袍,腰间挂着一枚青铜铃铛。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的物件:肩上扛着一副竹编扁担,两端分别绑着一捆新削好的荆条,每根长约五尺,粗细均匀。右手提着一盏橘红色的纸糊灯笼,灯罩上绘着繁复的符咒图案,烛光透过纸张洒下淡淡的暖光。

这幅画面诡异地融合了神圣与世俗的元素。少年道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灯笼在晚风中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的眉毛如同远山般秀丽,一双眼睛清澈见底,瞳孔深处隐约泛着星辰般的微光。

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的站姿:左脚微微前伸,右腿略微弯曲,身体重心落在右脚上。左手扶着扁担,右手提着灯笼。整个人的姿态介于静止与移动之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白色的道袍上,勾勒出一圈模糊的金边。荆条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不时碰触发出"簌簌"的声响。青铜铃铛偶尔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这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让拓跋珪不由得驻足观望。他甚至能看清少年道士脸上细密的绒毛,以及睫毛投射在眼睑上的淡淡阴影。这样的人物,绝不应该是凡尘中人。

正当拓跋珪想要上前搭话,一阵风吹过,少年道士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灯笼的火光剧烈摇晃,在黑暗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臣乃是南燕校尉慕容冲。"少年向前一步,右手持灯笼举过胸前,左手恭敬抱拳行礼,"在此恭候多时,特来拜见陛下。"

拓跋珪仔细打量此人:身高和自己仿佛,容貌俊秀绝伦。白色道袍上用朱线绣着八卦太极图,袖口镶着绛红色绦边。腰间的青铜铃铛刻着"镇魔降妖"四个篆字。

"此番前来…"慕容冲停顿片刻,将灯笼放在脚边的石头上,"是为了家姐慕容氏。自去年两国交战,家姐不幸被俘,如今已在宫中一年有余。"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平静如水,直视拓跋珪的眼睛。

"既然家姐已在陛下身边服侍,冲斗胆请命,愿代姐姐入宫为质。"慕容冲说着,缓缓跪倒在地,"若陛下觉得区区人质不足以抵偿,请赐冲一死亦无不可。"

那盏橘红色的灯笼依然静静地躺在石头上,火光透过纸罩投射出摇曳的影子。风吹过,带动荆条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为了姐姐,冲万死不辞。"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决心,"只求陛下能放过家姐,让她回归故土。"

拓跋珪看着眼前这个奇特的少年:他明明在请求饶恕自己的姐姐,却表现得如此从容淡定;明明在谈论生死大事,语气却平淡得像在叙述一件小事。

拓跋珪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若是朕执意不放呢?"

慕容冲抬起头,漆黑的眼眸中平静如水。他缓缓起身,从那捆荆条中抽出一根翠绿的细竹。这竹剑长约三尺二寸,直径正好一寸,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上好湘妃竹。

"既然如此…"他手腕一抖,竹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那么冲也只有以死明志了。"说着摆出了鹤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左脚尖点地,右脚全掌支撑;左手捏剑诀置于腰际,右手持竹剑高举过顶。

"好一个忠烈之人。"拓跋珪轻笑一声,解下腰间那柄用鲨鱼皮包裹的短剑。剑身寒光闪闪,柄上缠着红色牦牛筋。

"来!"少年皇帝一声暴喝,身形一闪便欺近对方。剑光如电,直取慕容冲咽喉。

慕容冲不慌不忙,竹剑横档。"铮"的一声脆响,两剑相撞。湘妃竹特有的韧性发挥作用,不但挡住了这一击,还顺势向上弹起。

拓跋珪暗暗称奇:这南燕校尉果然有几分本事。当下不再留情,使出鲜卑骑兵惯用的劈砍招式,剑剑凌厉狠辣。

慕容冲却是另一派作风,他的招式灵动飘逸,步伐轻盈自如。竹剑在手中宛如活了过来,或刺或扫,或劈或挑,每一招都暗含玄机。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纵横。拓跋珪的鲨鱼皮剑走的是刚猛路子,招招势大力沉;慕容冲则以巧取胜,借力打力,丝毫不落下风。

战斗愈发激烈,慕容冲的白色道袍被汗水浸湿,显露出精瘦的身材。但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有额头渗汗。

慕容冲猛然起身,右腿微屈蓄力,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

"嗖!"这一记正蹬直奔拓跋珪胸口,速度快若闪电。拓跋珪来不及闪避,被结结实实地击中,往后踉跄三步,脚跟撞上突出的岩石绊倒在地。

泥土的腥气扑鼻而来。慕容冲欺身上前,竹剑横在拓跋珪咽喉处,距离皮肤不到一寸。剑身还在微微颤动,竹节处的纹理清晰可见。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拓跋珪单手平举。宽大的袖口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一把漆黑的袖珍连弩。箭头寒光凛冽。

"咻——"弩机发出低沉的嗡鸣,一枝三棱弩矢擦着慕容冲的头皮飞过,正中身后的树干。弩矢入木三分,尾羽仍在不住震颤。

慕容冲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能感觉到头发被弩箭切断的窸窣声。

"住手。"拓跋珪暴喝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胜负已定,你输了。"

竹剑僵在半空中,慕容冲的手腕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他额头上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剑身上,在夕阳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

拓跋珪一个翻身跃起,动作敏捷得不像个未经训练的少年。他的双手闪电般探出,准确扣住慕容冲的两只手腕。

白皙的手腕在暮色中显得愈发晶莹剔透,如同新采撷的莲藕段。

"啧啧,这般白净漂亮的手,不该用来舞刀弄剑。"拓跋珪抬起慕容冲的右手,将他的五指摊开又握拢,像个顽童发现新玩具般好奇。

慕容冲咬着下唇不做声。他的嘴唇略显苍白,左唇上方有颗不易察觉的小痣。乌黑的鬓发被风吹得凌乱,有几缕黏在渗出的冷汗上。

"你看你,紧张什么?"拓跋珪另一只手游移到慕容冲的脸侧,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近距离下能看到慕容冲浓密的睫毛,每次眨眼都会轻轻颤动。

慕容冲的眼睛很漂亮,眼角微微上挑,瞳仁漆黑如墨。此时那双眼睛里既有戒备也有倔强,却偏偏还要维持着恭敬的表象。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朕。"拓跋珪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任性,"正好朕身边缺个贴身侍卫,你这身功夫再合适不过。"

夕阳已经西沉,天空呈现出深邃的靛蓝色。山风掀起两人的衣袍,慕容冲的白色道袍和他的褐色布衣缠绕在一起,像两朵纠缠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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