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常升起，但是一切都变了，拉尔斯靠在实验室的窗边，享受着阳光洒在脸上的感觉。

“距离主体过来还有几天，再准备一下吧。”

拉尔斯挠了挠自己的后脖颈，凌晨四点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身体里代表胶兽的人格利用胶液将他的脊柱贯穿，将脊柱中的脊神经用黑胶侵染——这能让身体各处的感知能被更迅速的感知到。现在，拉尔斯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虹膜上出现的信息也更加详细了。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你就把我改造成这样了？之前昏迷的那些时间还不够吗？”

虽然拉尔斯不认为那是从他身体上分离出的人格，但他还是选择和他多聊一会儿。他有意识开始操控胶液渗透出身体，然后在自己的手心里摆弄着这团黑乎乎的凝胶。

“你的身体不错，我当然是帮你更进一步了。有限制锚会更好一点，或者你等‘主体’来了，把它的核心吃了也行。不过我觉得你打不过。”

“拉尔斯”漫不经心地说着，一根黑胶触手从这具身体的背后伸了出来，拍开了实验室的灯。而操控这根触手的的意识却悠闲地倚靠在这具身体的意识空间中——胶化的神经突触连接在一起，营造出类似电脑中虚拟空间一样的意识空间。这很方便在没有入眠的时候两个人格的交流。

“照你说来，‘主体’很厉害啊，他的核心真的有用？”

母体碎片中残缺的黑胶知识让他对即将面对的“敌人”有着初步的了解，他不认为自己会输——能被强生物电干扰程序的机器证明了这种科技还在这个星球能承受的范围内。他打算准备一下，给这个天外来客一点见面礼。

“足够复杂的的回路能够让机器人获得类似于思考的能力，更别说…”那根灵活的触手戳了戳拉尔斯的脑袋。

“利用脑袋里那些同化后的神经突触，母体吃的越多，对这个世界的信息了解的也就越多，他能来对付你的手段也会越多。”触手掏了掏这具身体的耳朵，就像在陈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过没关系，你要是被吃了我还能用母体的晶核把你的这个人格保留一下…”

“然后被你当狗一样呼来唤去？那还是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拉尔斯打断了这头把人格压缩说的理所当然的胶兽，从实验台旁边离开。

从昨晚到现在，拉尔斯已经隐隐感觉自己的胃又空了。冰箱里没有什么存货，而原本预先买回来的小白鼠都被拉尔斯自己吃了，现在得解决剩余一天的生存问题。

“话说我具体要吃什么来着，那时我饿狠了，应该还有别的能吃吧。”拉尔斯打开生鲜快送，尝试调取脑中储存的黑胶知识来帮自己判断哪些东西能买来补充能量。

“所有的生肉都可以，最好是活物，用地球的话说，以形补形。”

拉尔斯的手还没动，身后还没收回去的黑胶触手就把手机屏幕上肉眼可见的生肉点了个遍。也不怪拉尔斯要询问，现在只有他的胶兽人格能使用drone化后的所有功能——有知识联想的功能会让这次购物更加事半功倍，所以拉尔斯也就任由脑袋里的那个意识肆意妄为了。

“收敛点，我没那么多钱。”拉尔斯看着购物车里慢慢的生肉，眉头微微蹙了蹙，严重怀疑这家伙只是为了尝尝鲜把肉都点了遍。

“别骗我，你记忆中最近一次查看存款的时间为一个月前，存款余额是1432,6842元。”一颗和拉尔斯有八分像的胶液狼头从他的右肩上冒了出来，把一张照片投影在拉尔斯的意识空间。

“没想到你能翻出那么久之前的事，看来我的大脑已经被你用的很熟练了。”拉尔斯惊讶于这头胶兽对于自己身体的利用程度，同时很纳闷怎么自己就调用不了身体的那么多系统。本来自己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但是到头来一个外来的物质却比自己的了解程度更深。

“等你吃了核心你也能调度，没有晶核和限制锚，你能调用出我输送给你的知识已经是极限了。记忆的产生跟新的突触生长有必然的关系，能感应到刚加入的知识就证明你的思维调度能力已经能力不低了。”

胶液狼头满不在乎的在他的肩膀开口，随着吻部的开合，理应从那个位置发出的声音却依旧直接出现在了拉尔斯的大脑，而从这头胶兽的嘴里只能依稀辨认发出了某种声音。拉尔斯很明白，这跟自己常用的几个语言体系都不兼容，估计是从天上带下来的。

“这种事情就暂时搁置一下吧，明天我就回实验室了，你有什么对付‘主体’的好计划吗？允许你调用我大脑的研究记录。”

“没有！除了想到把你吃了重塑，我想不到任何扛得住‘主体’同化的办法。而且就算我知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胶液狼头罕见地表现出了戏谑的表情，他把头贴近拉尔斯的耳朵，粗长的胶液舌头直直探进那敏感的狼耳，黑胶填满了耳道和深处的耳蜗，给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拉尔斯带来新奇的体验。沙发上的拉尔斯在感受到耳朵里传来的酥麻感时身体一僵，随后就认命那般放下手机，闭目养神了——他现在脑子有一半以上都胶化了，这种亲密的动作也不会对自己现在的生理结构有什么影响。

“现在已经不满足只掏耳朵了吗？”拉尔斯半眯着眼睛，捏了捏在自己肩膀调皮的狼头，感受着对方的舌头将自己的耳蜗填满，粘腻的声音通过刻意提高的听觉接收器传入大脑中——很像在体验耳道按摩服务。

“你不喜欢？那下次我不弄了。”，胶液狼头揶揄着，耳朵里的舌头却没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捅进大脑里，拉尔斯很明显感觉到自己仅剩的大脑组织传来的酥麻触感。

“我没说不行，你别捅那么深，我都能感觉到你在摸我的脑子了。”，拉尔斯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很难管的住这家伙，只能任由这家伙对自己上下其手。

可能是太早了，也可能是“拉尔斯”刚刚点的生肉有点多，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生鲜快送还没送到。拉尔斯一边和“拉尔斯”聊天，一边想着研究院那些有的没的。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研究院的那个陨石碎片自己还没来得及密封，不知道这一个星期研究院的那些研究员会不会闯祸。

“啊...那个...”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担心，陨石碎片放在那里没关系的。虽然里面主要的母体碎片很多，但貌似就只有你接收到了那个陨石发出的电波，所以在检测到你的具体生命体体征后就产生了趋向性。简单来说，就是那块陨石现在是你的了，回去后直接吃了就行。”

“拉尔斯”将胶舌收回了嘴里,拟态出的赤红色眼瞳带着一丝玩味，就好像是在重新审视眼前这头狼。就在他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一声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看来我们的早餐到了，去拿吧，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

胶液狼头说着，外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坍塌，最后从拉尔斯的毛孔渗透进他的身体。拉尔斯打了个哈欠，刚刚的耳部spa让他觉得很放松，他很少体会到研究之外让自己放松的活动——这算是他第一次和另一个人格正式地体外互动。

体感上来说，还挺舒服的。

接通沙发上还在响铃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喂，你好，你的外卖到楼下了，下来拿一下。”

“好的，我马上下来。”

挂断电话，拉尔斯朝着桌上的钥匙伸出爪子，一根黑胶触手就这样从他覆盖着白毛的掌心伸了出来，卷起了桌上的钥匙。爪子轻轻一握，黑胶触手就卷着钥匙缩到了他的手上。拉尔斯揉捏着钥匙，像是在回味刚刚操纵黑胶触手时的感觉，像是自己凭空多出了一个器官，黑胶卷起钥匙时那冰凉的触感通过感官系统直直的传进他的脑子里，就好像自己真的摸到了一样。

“这触手我自己也能操控了，我和你操纵时是触感分离的吗？”，拉尔斯起身开门，问出了那个疑问，早上身体里那家伙操纵触手的感觉不是假的，他想知道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毕竟要是触感分离，他在背后偷偷地做什么小动作，拉尔斯是没办法及时阻止的。

“该说你聪明还是蠢呢？你觉得人格分裂患者在进行人格更换时，两个人格会不会共享感觉记忆呢？”，意识空间中的胶兽把玩着一串串傀儡化进程的编码，红色的代码在他的手里翻出了许多形状，手法很像在翻花绳。

“好吧，知道了。”，拉尔斯无奈地叹气，跟小时候的自己讲话真的很费劲，但又忍不住多聊一会儿。拉尔斯站在电梯里，在电梯下行的声音中，他继续思索着之后遇见“主体”时该怎么解决。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的液晶显示屏上那个散发着淡淡白色光芒的“1”在提醒着他——到楼下了。

将近一周的自我封闭让拉尔斯在接触到外界的空气和阳光时忍不住眯了眯眼，干燥的空气冲进鼻腔，带着深秋特有的味道。眼前身穿黄色外卖服、戴着黄色的电动头盔的就是外卖员，他骑在载着保鲜箱的电动车上，指了指放在车踏板箱子里满满的一堆生肉。

“不好意思，您买的似乎有点多，没办法一次性帮您拿下来。”，外卖员略带歉意地回答，拉尔斯点了点头，但身子的动作却没停，双手抱起泡沫保鲜箱就走回了A栋。外卖员转身离开，拉尔斯则是抱着这些肉回到了4楼。

“快快快，这身体要饿死了。”，“拉尔斯”在拉尔斯将房门反锁好后，就迫不及待在意识空间里吵着闹着要吸收这些“食物”，当然，这些其实对于他来说是“燃料”。拉尔斯皱了皱眉，看着箱子里层层叠叠的生肉，他现在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吃那么多。他从层层叠叠的肉和冰袋里捞出一块包裹着塑料袋的牛肉，放在手心里掂了掂——不多不少刚好两斤重。

“原来你买的不大啊，那我估计还吃得下。”

拉尔斯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塑料袋。新鲜解剖的牛肉色泽饱满，肌肉纤维呈现深红至樱桃红的底色，脂肪如雪般镶嵌其中，形成鲜明的大理石纹路。切口处有轻微湿润感，反射柔和光泽。爪子轻压时能感受到弹性，凹陷处缓慢回弹，肉质紧实不松散。表面微凉，触之有细腻的黏着感——这是肉类天然蛋白质的轻微粘性。

拉尔斯俯身闻了闻，鲜切的牛肉散发出清新的金属般血腥气，混合着淡淡的乳脂香气——脂肪含量高的部位更浓郁。由于低温保存，这金属的腥气中还混合着类似雨后泥土的矿物质气息，细嗅之下并没有什么酸腐异味。

“看来还挺新鲜？你还挺会挑的...不对，你点的哪家的生鲜！”，拉尔斯察觉不对，翻开购物记录，大大的“海永生鲜”出现在眼前，以及右下角已支付那里刺眼的数字——13826.76元。

“1.38万就这么花出去了？你还真不客气。”，拉尔斯一边在脑海里嘀咕着，一边直接朝着那块生牛肉咬了上去。想象中让拉尔斯反胃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反而有一种甜腻的味道，他感到了轻微的诧异——生吃小白鼠时自己是失控状态，当时自己并没有察觉到生肉的味道。

“拉尔斯”看着他的主人格带着满脸疑惑一点点吞食掉牛肉的样子，忍不住从这具身体的背后探出一只触手，拨弄箱子里剩下的生肉，顺便让部分黑胶重新覆盖上他的整个口腔，让食用这种高纤维的食物变得容易。黑胶转化有机物的效率是非常迅速地——胶兽的基础代码里并没有什么关于“享受”的模块，所以并不需要所谓的细嚼慢咽。

拉尔斯捏紧塑料袋，一整块牛肉就这样一点一点被他仰头往嘴里送。溶解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部分肌红蛋白伴随着淡灰色粘腻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不过很快，这些丝丝缕缕的红色也都被唾液溶解掉了。拉尔斯很少吃得这么开心，这是他恢复情感感知后完整享受的一餐，人吃到好吃的东西心情会不由自主愉悦，这让他进食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

“看起来你很喜欢，早知道我多买一点了。”，看着拉尔斯在把牛肉吃完后又把猪肉塞进嘴里、看着他吃着吃着脸上露出的类似于贪婪的神色。

他知道，这位理性的研究员开始享受吞噬的快感了。

“停不下来...你这家伙又在搞什么...”

拉尔斯的嘴没停下吞咽的动作，但质问的语气却实实在在通过大脑传递给了“拉尔斯”。不过他的胶兽人格显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黑胶触手停下了翻找的动作，贴心的用触手抹了抹他嘴角滴落的黑胶唾液，甚至得寸进尺到从牙缝钻进他的嘴里。

“不好吗？生物的猎食本能罢了，只是稍稍换了换你的味觉细胞而已，以后好吃的东西多了去了，比如说...”

“拉尔斯”用黑胶按摩他的大脑，胼胝体被黑胶压住，黑胶特意将那个位置转化为坚韧的镂空结构，似乎是特意为了什么东西留个位置。

“人格晶核...”

“你又在打我的主意，但既然你这么想把我吃了，为什么不直接重新启动傀儡化程序？”

在吃完第四块肉之后，他实在受不了另一个自己用这么奇怪的语气。这家伙似乎有意保留自己的人格，不然在“拉尔斯”将拉尔斯大脑的控制权拿到后就该这么做了。

“还得谢谢你，我的人格生成拜你所赐。我想借用母体的意识把你压缩成人格晶核后再好好品尝，直接同化不是我的性格——也不是你的性格，不是吗？”，胶液狼头再次钻了出来，舔了舔这具身体的脸颊，赤红的瞳孔毫不掩饰对于即将到手的猎物的占有欲。

“而且，借用母体吞噬你后我在整个黑胶网络中的等级会和母体等同，这种好事我可不会放过。”

拉尔斯一脸无语，把他脸边舔得正欢的胶液狼头往外推了推，他的第二人格疑似有些太热情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对他的脸进行舔舐了。

“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脸？我的脸很好舔吗？”

“...榆木脑袋...就不该恢复你的前额叶部分的情感功能...这样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梦里你玩的可比我刺激多了。”，胶液狼头滑到这具身体的脖子部位，张开了血盆大口——里面除了黑漆漆的胶液什么也没有，朝着拉尔斯一口咬了下去。拉尔斯的头就这么被“拉尔斯”一口吃进了嘴里，胶液把整个头都包裹住。拉尔斯张了张嘴想活动一下，结果黑胶趁机钻进嘴里，将口腔填充到一点空隙都没有。

拉尔斯仰头用力一咬，黑胶从他的的脖子一点点往下蔓延，速度极快，等拉尔斯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胶已经把他睡衣下的身体全部覆盖了。被黑胶强化过的身体在表面胶液的衬托下显得更壮更结实，但“拉尔斯”对身体的占据还是让这具身体的体型发生了变化，原本宽松的睡衣被生长的身体撑得略微有些紧实，黑胶从本就宽松的衣服缝隙溢出来，滴到了沙发上。

黑胶蔓延到下腹，冰凉的胶液在囊袋和狼屌上流淌。胶兽有意放慢了胶液覆盖的速度，拉尔斯难得因为感觉到欲望而开始喘息，这让他很兴奋——果然榆木脑袋就得来点更直接的刺激方式，调情对于刚恢复情绪感知的人作用还是太小了，就该直接刺激。胯下的狼屌在刺激下不断抬头，尖端顶着睡衣的下半，在柔软的布料表面洇出一片湿润的痕迹。拉尔斯感受着胯下勃起的狼屌，黑色巩膜的红瞳微微眯起，嘴角咧开一个放肆的笑容——这不像是他会做的动作，所以只能是“他”在笑。

“呼，还是实际操纵身体有实感，怎么样，我可是特意根据你的敏感点在好好按摩你的老东西，舒服吧。唔...还挺敏感...这就全流出来了...”

胶狼把爪子伸进睡衣中，轻轻撸动着那根已经变得坚硬与巨大狼屌，漆黑的胶精就这么溢出来。借着胶精的润滑，“拉尔斯”一下又一下撸动着已经硬挺的肉棒，两个人格此时都在因为胯下传来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喘息——胶兽通过翻看拉尔斯的记忆，发现这具身体几乎没进行过自慰，越摩擦越硬，胶精更是几乎不要钱一样往外一股又一股流出来。

“操！没想到你根本没动过你的宝贝，爽死了...”

“谁...知道你要用...哈...我的身体...哈...干这种事情...”

拉尔斯还想控制这家伙别撸地这么快，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很快就冲散了他的想法——他需要这次的“发泄”。黑胶完全覆盖身体，“拉尔斯”刻意增加了脚掌胶液的按摩力度，黏腻的触感在肉垫和指缝中摩擦，让本来就难以忍受的欲望更进一步。

“慢点...哈...”

拉尔斯在意识空间中喘着粗气，一条条黄色的数据链缠住了他的意识。意识体胯下高高勃起，黄色的数据链缠绕上胯下，让原本浅蓝色的意识体胯下被数据链渗透，呈现出奇异的黄色。意识空间中剩余的数据链也没闲着，脖子、手腕、肩膀、腰，这几个位置被数据链死死地缠住，来自drone本身的数据侵染让拉尔斯的意识开始被植入一些奇怪的东西。

“你...你要干嘛...唔...哈...唔...哈...”

“哈...当然是...为了防止你被‘主体’找到后...没办法保留原本的意识...给你做小改造啊...哈...”

这头胶液狼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手下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嘴里的胶液长舌伸了出来，想尝试舔一舔那根巨物上的胶精。轻轻舔过，被胶液覆盖的巨大身躯开始颤动，这显然是被舌头挑逗到敏感点时身体的本能反应。意识空间的拉尔斯想挣扎，但那些数据锁链牢牢把他拴住，越是活动，意识体就越是感觉到来自胯下传来的酥麻快感。

“快了...哈...要射出来了...”

“拉尔斯”一边舔舐胶精，一边把舌头缠绕在狼屌的冠状沟上，胶舌尖一点点探进马眼中，看似是被胶液覆盖的狼屌其实已经在这次的刺激下全部胶化，尺寸也隐约扩大了一倍。胶狼的左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乳头，一阵细微的电流突然窜过脊椎，让他微微颤抖。背部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肩胛骨也因为用力的关系，向两边张开。后穴这个尚未开垦花园也没被“拉尔斯”放过，胶液一点点渗透括约肌，原本紧致的屁眼很快就变成一个弹性系数极大的伸缩圈，能轻松容纳一根正常尺寸的兽根。

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快，拉尔斯感到下腹一阵阵发紧。意识空间里，“拉尔斯”一点点摸上被束缚的拉尔斯，粗大的胶液狼根就在他的身后磨蹭，没想到意识体的后穴也能感觉到胶液带来的湿润感，拉尔斯颤了颤，似乎知道接下来要被干嘛了。

就在前戏做的足够多后，身后胶兽的意识体狠狠一顶，粗大的胶液狼根就捅进了面前这个还没体验过前后快感的意识体里。拉尔斯的呼喊还没出口，现实的肉体也传来更刺激的抽查，后穴突然就被一根粗大的胶兽狼根填满，末端直直捅到了这具肉体的前列腺。

灵魂的强烈的刺激让初尝禁果的肉体剧烈震颤、后穴强烈的反应又让意识没法抵抗，拉尔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握住狼屌的爪子一紧。

“哈...你这家伙...我真的...啊！”

一声低吼，粘稠的胶精喷射而出，有几股甚至溅到了桌上装着生肉的保鲜箱中，在箱子里留下了不少痕迹。拉尔斯双腿发软，彻底瘫软在沙发上。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全身肌肉放松下来，那种紧绷感终于得到了释放。除了射进保鲜箱里的胶精，其他都被“拉尔斯”从背后伸出的触手“贴心”地吸干净了——虽然这种原汤化原食的操作拉尔斯并不喜欢。伸手抹去沙发上那些还没被触手吸走的胶液，看着它们在手中被吸收。一种奇怪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这个在别人眼中冷漠到几乎不近人情的狼兽，刚才却像个饥渴的少年一样自慰。

而意识空间中，缠绕着拉尔斯意识体的黄色数据链纷纷解体——但锁链并没有朝着虚空缩回去，反而是从虚空中断裂缩回到他的意识体内。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把胶液狼根插在他后穴的“拉尔斯”，话语里带着射精后剧烈的喘息，还带着点咬牙切齿和无奈的意味。

“解释一下吧...这些数据...”

“没什么好解释的，说了是改造...现在...你可以继续你的计划了...你确实挺敏感的...我喜欢这具身体...也很乐意把我的部分意识射进你的意识里。以后我们可以不定期做点互动，加深一下我们的感情。”

胶兽意识体在拉尔斯意识体上蹭了蹭，猩红的瞳孔眨了眨，又舔了舔拉尔斯的脸。没办法，拉尔斯又只能暂时让这家伙再插一会儿——也顺便让现实里的肉体好好休息一下。这一次，他没有挑剔自己的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而是看到了一个更真实的人——有欲望，有脆弱，需要释放。他的意识体轻轻抚摸着耷拉在自己右肩的胶兽意识体，嘴角浮现出一丝难得的微笑。

“下次先给我准备一下，这有点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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