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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香尸鬼母 (文尾附夜后设定),3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7 14:10 5hhhhh 1910 ℃

真实一个绝顶骚妇——她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故意让封千岳捅她的阴门,来进行一场绝顶的羞辱仪式。

天极巅峰的夜后,他的浑身内外已经阴气护体,并不介意任何的攻击手段。她享受那种看敌人倾尽全力却杀不了她,最终倒在她胯下被榨成人皮的过程。

这不是战斗。

这是一场由她操控的祭典——用剑者的绝望,来酿她的快感。

封千岳一言不发,身形如电,一记箭步踏碎地砖,手中玄铁宝剑携雷鸣之势直刺夜后下阴!

空气被剑气撕裂成一线,如破空惊雷,掠出一道闪光!

夜后却只是飘在空中,连眉头都未动一下,甚至连手臂都没有抬。

“噗——!”

剑锋正中她下阴,穿阴而入,直至剑柄没入穴口!

“嗯——对喽——就是这里——真乖啊——”

夜后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刀穿过花心,深刺子宫深处,毫不避讳得展示自己强大的功力。

可那一声入穴之音,却像插进铁块里传来的闷响。

封千岳双眼骤缩,手腕猛震,却感到对方体内并无血肉之感,反而像刺进了一块温热的玉石之中——滑腻、坚韧,剑尖寸寸卡死,毫无破势迹象!

夜后缓缓低头,看了一眼阴下的剑刃,再看了看封千岳。

她笑了,笑意嫣然,甚至还轻轻地将双臂抱在胸前,微微一偏头,像在欣赏一件无趣的陈设。

她缓缓落地,脚尖刚点地面,便稳稳立住,一身妖黑的长发无风自动,妖异至极。

剑锋明明顶在她下阴,可她分明是主场中的女皇,而非被刺中的猎物。

“十年了啊,封千岳。”她语气轻柔,却带着一种碾压一切的自负,“你果然……还是这么无趣。”

“连让本座喊一声‘痛’的本事都没有。”

她低头,轻轻一吐气,腹部深处的子宫微微一震,那柄玄铁宝剑竟被弹出寸许!

剑身发出一声呜鸣,似是被拒绝进入一具“不容侵入”的极阴之躯。

夜后往前一步,整个人靠近封千岳,又让阴内的剑锋仿佛完全无视般挤压进去。

她在宣告,宣告剑尊的无能。

封千岳半跪在夜后阴下,玄铁宝剑嵌在夜后的阴部,一动不动。

他的指节发白,额头渗出冷汗,背脊如山,纹丝不弯。

他没有急攻,也没有拔剑,也没有焦急,同为天极高手,自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他知道这个女人虽然浪,但是不傻,靠蛮力是无法破防的。

他反复变换剑诀,左手不断在剑脊之上勾画符印,右手则缓缓催动丹田真气——一道道寒意如幽泉,从他手心穿过剑柄,顺着剑身,一点一滴,渗入夜后子宫。

初时夜后不以为意,懒洋洋地靠着剑锋,甚至打了个哈欠,心里想着:

“一点感觉没有,真是没用啊,都有点困了~”

可没过几息,她忽地轻轻颤了一下。

她那如玉的小腹下方,突然传来一阵沁入骨髓的寒意。那不是痛,而是……清凉,是一种意外的舒爽,像热水中滴入了一滴薄荷露,令人肌肤微缩,内脏轻颤。

夜后睁开一只媚眼,眼尾泛红,唇角挑起一丝说不清的意味,低声一哼,玉齿轻咬下唇,竟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惬意:

“哈……怎么还有点……舒服?”

她腹部肌肉本能一绷,却不想那丝寒气如活物般顺脉而上,拂过她香脉气轮,像是在轻抚她的阴魂香池。

夜后眼角渐红,呼吸微乱,身子竟轻轻一荡,双膝微屈,声音也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嗯……你还真有点本事……继续——”

她本想讽刺,却讽刺不出几分力道。

此刻,封千岳的面色已如纸,寒气透体,血脉几乎凝结。他并不言语,只死死凝视着夜后丹田之下的经脉交汇点,继续灌注着那冰冷如断魂、寂灭如冥雪的终极真气。

这不是寻常内力。

这是“锁脉寒冰剑”,乃天剑山庄禁绝之术,以毕生真气,冻断敌人体内“神阙-命门-冲脉”三关。

远处的杜离已看穿了这一切。

他咬紧嘴唇,跪倒在地,泪水滑落,浸湿衣襟,却一言不发,只静静等待着她师父的一个手势、一道目光——哪怕是死亡的命令,他也会执行。

这一刻的寂静,如生死静夜。

而夜后,却仍未察觉自己正站在刀锋之上。她只是享受着那种如春雨润骨的寒流,以为这只是一个老情人,最后不甘心地“撩了一次”。

夜后阴下传来的寒意越来越强,仿佛有一道冰河在体内缓缓流淌,越过阴窍,穿入香轮,沿着神阙一路上涌。

那种感觉……不是痛。是冷,是深入骨髓、却又无比愉悦的冷。

她甚至微微闭上眼睛,嘴角浮出一丝慵懒的笑意,玉齿轻咬下唇,媚眼半眯,像一只陷入梦魇的蛇妖,在寒风中打着绵长的颤栗。

“嗯……越来越舒服了……”

她喃喃低语,语气懒散,如同呻吟,却不知,死亡已从她的下体爬入。

而封千岳,此刻早已面如死灰。

他的丹田已干涸,四肢僵冷,全靠一口执念,死死压住最后的真气不让溃散。

剑身寒芒如瀑,直冲夜后下体最深处,子宫之中,香魂之源。

他瞳孔收紧,心念如刃:

“你太自大了。你的至阴之体,万法不侵……可你忘了,极寒可冻铁,万阴也畏冰。”

“至柔易损,至刚亦折。”

“今日,就让你死在你最骄傲的地方。”

他猛地低怒,真气最后一次灌入剑中,整个剑柄仿佛发出碎裂的哀鸣!

而就在这一刻,封千岳猛地抬头,爆吼出声!

“杜离——来剖她!!!”

这一声仿佛雷霆震顶,惊醒了整个房间,也震得夜后睫毛一颤——她刚睁开眼,脸上还有未褪尽的轻笑。

杜离的神经终于恢复,麻痹尽散,他知道——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

他猛然冲上,左手按剑,右臂发力,丹田真气灌入,狠狠劈向夜后的小腹丹田处。

“天山剑法!”

一声厉喝!

“铛——!”

剑尖刺中,却依旧是那熟悉的石头般回响,如戳铁山,寸许不入。

但杜离不敢犹豫,甚至不敢思考,一旦分神便会退怯。她只是咬牙,一鼓作气,剑影如雪!

“铛!铛!铛铛铛——!”

她每一剑都倾尽全身,连续几十刺,手腕鲜血淋漓,骨节撕裂,仍不停下!

——终于,他察觉出异样!

小腹那片极阴香肉,原本坚若寒铁,如今却渐渐冰凉而滑腻,触感从石变冰、从冰变脆!

剑锋与肌肉摩擦的声音,也不再沉闷,而变得“叮叮”作响,如敲碎冰面的清脆薄响。

夜后……的香脉,正在被冻裂!

封千岳看到这一幕,心中浮出一丝悲凉。

“还不行?!”

他嘴角缓缓溢出鲜血,浑身青筋绷起,丹田如火山炸裂——那是将所有修行、所有生命、所有记忆……都化作了最后一缕极寒真气。

他闭眼,仿佛在诀别。

“绝学——天山寒气!!”

封千岳最后一口气灌入宝剑之中,所有的寒气——从剑尖炸入夜后的子宫香源!

“咔!”

那是某种真正裂开的声音。

而杜离,在这悲壮时刻,终于意识到这是自毁之式,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哽咽着低声喊出:

“师父……不要——”

夜后刚刚享受着那股沁入骨髓的寒凉,眉眼微闭,唇角轻翘,呼吸轻颤,恍若置身极乐之中。

夜后的身体微微一震,脸上的媚笑渐渐转为苍白。她低头,看到自己腹下浮现一道紫青色的冰痕,香轮寸裂,香气倒流,一股前所未有的微痛,从体内最深处如潮水般涌来!

“什么情况?竟然会痛?”

然而就在下一瞬,她神情猛地一变!

那股寒意,不再只是冰凉,而是凝固——冻结——撕裂!

她猛地睁开双眼!

“不对!”

小腹之下,阴窍之内,香魂阴脉、丹田命轮……一整条下身经脉居然——完全冻结!

她想运功,想提气腾空逃开剑锋,但那熟悉的内力流转……全然断绝!

她的身躯仿佛被固定在了这一把插入体内的宝剑上!动不了!飞不走!

夜后第一次——在无敌、万魂不侵的神坛上——感到了真正的惊恐!

她的双瞳骤然收缩,声音高亢而刺耳,失去往昔的从容与戏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她癫狂大吼,双手猛地下压,带起真气狂潮,想要将封千岳一掌拍碎!

但那一刻——

“铮——!”

剑身寒芒暴涨,冰息震荡,她那原本完美的极阴之躯,如玉瓷遇斧,竟有寸寸裂开之相!

封千岳丹田枯竭,早已垂首闭目,静静等死。

而就在这最危急的缝隙中,一声怒吼响起——

“去死吧!!!”

是杜离!

他从侧翼冲来,泪水与怒意交织,手中玄铁宝刀高高扬起,直直斩向夜后腹下那一线已被冻结透的香脉!

“咔——!!”

那是一声让人心颤的清脆巨响!

如冰层炸裂,如瓷器碎裂,如香魂崩解!

夜后的腰腹,在这一刀下——

轰然爆裂!!

被冻住的香肉、丹田、香脉,在这一刻被强行斩断!

血肉飞溅如冰屑炸开,她那妖艳无双的肉身被生生劈为两截!

夜后惨叫出声,声线撕裂,嘶哑而失控:

“啊——卑鄙!!我……竟然失算了!!!”

那声音不再带着以往的媚意与冷笑,只有赤裸裸的恐惧与羞愤,仿佛从喉骨深处爆出的毒焰。

她的上半身被利刃震开后猛地向后一摔,失去下肢支撑的她,如断线木偶般重重砸落地面。

“砰——!”

她的香肩砸碎石砖,头发散乱,手臂扭曲,身下拉出一长道血痕。而那被劈断的小腹处,柔软的肠道、断裂的内脏黏膜与残余丹田碎片如绸带般从腰下拖出,坠落在地,铺成一滩惨红与脏紫交织的粘腻景象。

她平素引以为傲的光滑小腹,原本盈盈一握、平整若玉,此刻却在失血中迅速瘪塌,皮肤下陷如干瘪气囊,香混尽断,阴脉流失,犹如一张褪色的锦帛,被人无情撕碎,那傲人的巨乳也失去了魔力的支撑而变的干瘪。

“唔……”

她嘶哑地抽气,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玉齿间只剩残喘,涎液与鲜血一同滴落在地。

她睁着那双昔日睥睨天下的玉瞳,眼角满是裂纹与血丝,望着漆黑夜空,不甘、不信、混乱、羞辱……像浪花一般在她眼底翻滚。

周围血泊在月光下闪着寒意。因寒气未散,夜后的血液未能彻底化开,竟在地面凝出了一片片冰晶,在银辉中闪耀着令人作呕的冷艳之美。

她跌落的地方,仿佛不是地面,而是一个血染的神坛残骸。

此刻,昔日的夜后,彻底失去了身为“天下第一极阴女”的尊严与神性。

夜后的上半身仍在地上抽搐,胸膛起伏如破风箱,碎裂的腹腔暴露在月光下,香肉撕裂,肠腑外翻,惨不忍睹。

可那柄玄铁宝剑,仍然深深插在她断裂的下阴中央——那正是她昔日采魂聚魄、炼精锁魄的根源之地。

它曾是她最骄傲、最不可侵犯的部位。

现在,却成了她的耻辱之锚。此时已经失去神功护体的下阴,鲜嫩的穴肉被划成了一道道碎肉。封千岳旋转刀柄,宝剑在淫穴肆意得划弄,

他握紧剑柄,低吼一声,将那柄尚带余温的玄铁剑,一寸寸,一块块地切割开她那曾无坚不摧的下阴残肉。一道一道的碎肉从穴内掉了下来,吧唧,吧唧,掉落在石砖上。鲜红碎裂的穴肉,还在微微地抽搐,仿佛诉说着曾经傲视天下妖女的不甘。

封千岳身形如老松,残躯已尽油枯灯灭,可眼中却是彻骨的冷光,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将剑微微一转,把插在子宫的宝剑一抽,猛地拔出!

“噗嗤——”

血水喷涌而出,腥臭与骚气交织,在空气中扭成一团雾影。宝剑的剑锋直接劈断了夜后的盆骨,曾经榨干无数男人的淫穴,吸收了无数江湖人士功力的魔穴,被一劈两半。刀锋的惯性让两条修长的美腿带着各自半扇的阴唇向两侧倒去。

他已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了地上。

“这就是你吹嘘的极阴不坏身?”

剑锋划开的每一寸,不只是肉,更是那个曾奴役万魂、吞噬英烈、让无数侠义倒在她香榻之下的妖后之“神性”。

那香艳、那狂傲、那刀枪不入的幻象——全在这把剑下,一寸寸崩塌成血泥。

杜离看着这一幕,泪水早已分不清是哀,是恨,是解脱。

封千岳停下。他低声,吐出一句:

“真他么难杀啊~”

血雾未散,冰霜未融。

封千岳瘫坐在血泊中,月光映在他满是血污的脸上,眼神冷得如雪崖风声。手中早已失去剑柄的玄铁残刃,沉沉垂落。他的胸膛起伏艰难,气息几近微弱,仿佛连每一次呼吸都要燃尽余生残烬。

他已没有力气了。真气早已枯竭,骨血干涸,整个人只剩下一个将信仰献祭出去的影子。

杜离也瘫坐在他身旁,浑身是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的手腕已肿胀发紫,指缝间全是剑柄上的血痕。他靠着师父的肩膀,像个孩子一样,闭着眼,只听着彼此微弱的心跳。

二人无言,却彼此明白。

他们赢了。

哪怕代价是生命,也值了。

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这不仅是他们的信条——更是他们之所以走上江湖的根本,是支撑他们战至此刻、血洒长阶、无悔赴死的全部理由。

封千岳仰头望着夜空,眼眶终究湿润。血与泪,在月光下分不清楚。

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如铁:

“我们赢了……”

“阴阳……没有倒转。”

“哪怕她修为通天,也逆不了天道。”

“这世间……还是阳盛!”

“藏在阴影中的人……终究站不上阳光之巅。”

这是命运的裁定,也是江湖的归位。他们虽身染血污、遍体鳞伤,但站着的人,仍是阳之正道。

就在这时,殿中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

“呜……呜……呜……”

那不是求救,更像是一头野兽失去了声带,在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哑哀鸣。

二人猛地睁眼!

昏黄灯火下,血泊翻涌,一具只剩上半身的女躯正缓缓向门口爬行!

那是夜后!

她竟然——还没死!

她的下身早已不存,仅剩的腰部残肉处,柔肠如藤,内脏拖曳,在地上磨出一道道血泥与碎冰交杂的痕迹。每向前蠕动一寸,都会扯出一团肠线从体内脱落,散落在砖缝之间,如被剖开的鱼肚般触目惊心。

她曾经洁白若玉的香肩,此刻血肉模糊;精致妩媚的玉面,如今布满血污与灰尘,半边脸颊甚至被地面碎石剐烂,只剩一只眼睛仍睁着,满是死不瞑目的怨毒与惊恐。

她指甲早已尽碎,十指血肉模糊,依旧死死扣住地砖,像一只扭曲的蜘蛛,爬行着,喘息着,挣扎着。

每一寸动作都带着令人作呕的粘腻响动,每一滴鲜血都在月光下结出冰晶,她那原本无懈可击的极阴之躯,此刻竟像一滩被摧毁的香泥残尸,既不香,也不圣,只有病态的可怖。

她不肯死——她一直以为自己死不了。

即使只剩上半身,她还在向光明之外的黑暗爬。

她的嘴唇已经裂出一道道血缝,却仍在蠕动,低声呢喃着一句句断裂的妄言:

“我不会死的……我是不死的……”

“你不会死的……夜后不会死的……”

“我是极阴不败体,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她像在说服别人,也像在说服自己,声音颤抖却执拗,仿佛那一套“万法不侵、极阴不灭”的信仰还残留在破碎的大脑里,不愿承认命数已尽。

她拖着冰冷血腥的肠线,向着台阶口缓慢爬行,每前进一步,地面上都留下一道扭曲、黏滑、令人作呕的血痕。

那一刻,她不再像人,也不再像神,而像一个不肯认输的执念——一具尸体还在自言自语地催眠自己未死。

封千岳瞳孔一缩,意识到了最大的危机:这妖女若残魂未灭,必将东山再起!

他咬着几乎失声的喉咙,从齿缝中艰难挤出一句话:

“杜离……快……师傅没力了……你去……把她肢解了……”

“她的经脉,我已全部冻封……现在是……唯一的机会……”

“不要让她……活着——”

杜离回过神来,死死盯着那还在缓慢蠕动的女尸上半截——

不,这场战斗,还没结束。

这个妖女……她还活着。

她太强、太毒、太不甘。若让她多活一息,就是江湖的不安。

杜离咬紧牙关,手撑着满是血污的地面,一寸寸爬起,跪着、撑着,终于站直了腰。

杜离提起染血的长剑,缓缓走向那具向门口爬行的残尸。

这一次——轮到他站着,轮到他像看笑话一样,俯视这个曾俯瞰众生的“夜后”。

他眼神漠然,语气冷酷,如同断罪之刃:

“夜后?”

“你作恶多端时,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天?”

“啪——!”

剑锋划下,利刃破肉,夜后的雪背被生生劈出一道裂口,血花溅起。

夜后仍在抽搐,口中吐血,却无法回头,只能抓地、嘶哑、徒劳挣扎。

杜离走到夜后身前,目光平静得像看一只奄奄一息的死狗:

“你不是不死么?”

“你不是……可以复活么?”

“来啊,给我看看啊——!”

“啪!”

第二剑,直斩夜后的右肋,肋骨碎裂作响,森白的骨渣与紫血飞溅。

夜后猛地一颤,喉头抽搐,指甲再度撕裂地面,但仍不发一言——她已无法反驳,只能在血中蠕动,像最后一口气还舍不得吐出的冤魂。

杜离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冷。

他举起剑,第三次落下,完全砍断了包裹心脏肋骨和胸膜,露出了鲜红的心脏。在艰难得跳动着!

“你怎么那么难死啊……”

“你杀秋水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会有人像今天这样……捅你心脏?”

杜离俯身下蹲,剑锋已稳稳抵住那颗还在轻微蠕动的心脏,能够清晰地看到跳动的心脏被刀锋挤压的凹陷。

那是一团曾经让无数英杰陨落的香魂之核——如今,却血肉裸露,无护可挡。

他低头,眼神冰冷,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嘲讽与轻蔑:

“夜后,你不是刀枪不入吗?”

“这颗心……怎么不是铁铸的?”

“我还以为你浑身都是铁呢——那让我这把剑,试试你这颗‘不死之心’,能扛几刀。”

剑尖轻轻一压,血珠从那鲜红跳动的心尖溢出,如泪如哀。

地上的夜后,那残破的上半身仍在僵直、挣扎,双手拖着血泥想要翻身。

她恐惧了。

那种真正临死前的惊恐,涌上她惨白的脸。

她的嘴唇哆嗦,声音沙哑,却带着求生本能的哭喊:

“不——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灰烬。

杜离却没有动容。

他眼中没有怜悯,只有沉沉的怒与悲。

他双手缓缓发力,握紧剑柄。

——这一剑,不是只为了她自己。

而是为秋水。

为天下死在香榻之上的英魂。

为所有正道,被这个“夜后”用香术一口口吞噬的光明与希望。

他心一横,咬牙低吼:

“去死吧——”

“夜后。”

“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双手发力,剑锋骤然下压!

“噗——!”

剑身瞬间贯穿夜后的心脏!

那颗曾跳动万魂、承载极阴香力的心核,被彻底刺穿!

夜后的身子猛地一震,双手抽搐,口中吐出最后一口乌血。

她瞪大的双眼定格在空气中,瞳孔在瞬息之间彻底扩散——

然后,再无动静。

她——死了。

彻底地,毫无悬念地,死在了这一剑之下。

从“极阴之皇”到“死尸败血”,只用了一剑的距离。

杜离怔怔望着夜后瞪大的死眼,许久没动。

他的心跳缓了几息,终于意识到:

这个恶女……真的死了。

可那自幼就埋藏在心底的执念,却不曾因此消散,反而像溃堤一般,在这血与冰交融的夜中,疯狂翻涌。

杜离怔怔地跪在血泊边,脑海中浮现的——不是这一战的残影,而是自孩提时起,那一遍遍灌输进她灵魂深处的“正道叙事”。

——夜后,天下第一妖女,采补万魂,天理难容。

——她不人不鬼,勾魂摄魄,杀人如饮水,奸淫如游戏。

——她是魔,是妖,是天地秩序中必须毁灭的毒瘤。

“你该死……早就该死——!”

他嘶吼一声,情绪终于彻底崩裂,拔出尚未断气的宝剑,猛地朝夜后的尸体砍去!

“啪!”

一剑劈断锁骨!

“当!”

再一剑砍碎胸骨!

“咔嚓、咔嚓……”

他已不再计数,不再思索,手起剑落,血肉横飞,骨裂声、肠破声混杂着他压抑已久的哭喊与咆哮!

夜后的上半身,在她一刀刀的劈砍下,彻底被打成了一滩血泥与碎骨的混合物,连形状都难以分辨。

她仍不解气,蹲下身去,疯狂地翻找四周血地,寻找夜后散落的器官——心头唯一念头:

“不能让她复活,绝不能让她有一丝魂魄残留!”

忽然,她停顿了。

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双仍维持完美弧线的修长双腿上。

那是夜后最骄傲的部位之一——如玉瓷雕刻,玲珑紧实,哪怕在死亡后都仍然纤美、优雅、毫无瑕疵。

杜离盯着那双腿,神情复杂地沉默了半息。

若拿去黑市做“标本”,值两千银子都不止——他心底竟真地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可下一秒,她狠狠咬牙!

“这是吸尽万人阳魄的凶器——不是器官,是刽子手的刀!”

“这双腿刚刚夹死了秋水!我若留情,就是帮凶!”

他猛地站起,双手握剑。

“去死吧!!”

“下地狱!”

“你全身每一寸都不该留在这人世!”

剑刃再次劈下,直斩那双玉腿,一剑断股,再剑碎膝,直到那原本美艳之极的双腿,也被斩作支离破碎,混入那滩血肉泥泞之中。

杜离站在一滩血肉之中,胸膛剧烈起伏,手腕因过度挥剑而微微颤抖。

眼前的夜后,早已不成人形。香肩碎裂,骨肉乱撒,玉腿被斩成几节,曾经足以勾魂摄魄的香躯,如今不过是一滩腥臭难辨的尸泥。

四周死寂无声,血香弥漫,寒意未散。

整个寝宫里,只剩下剑痕与血洒,宛如一处刚刚被神明裁决的刑场。

杜离缓缓转头,看向靠在石柱边喘息的封千岳。

他尚未恢复,双目闭阖,额角冒汗,面色苍白如纸,但那口气——还在。

杜离终于松了口气,嘴角弯起一个释然的笑。

那不是胜利者的张扬,而是压抑太久后的幸存者微笑。

他声音微哑,却带着久违的轻松:

“师傅……师傅,我们赢了……”

“这个妖女……终于死了。”

他低头看了眼那滩残尸,眼中仍有余悸。

“她练的邪功太离谱了……若不是你用计引阵、冻住她经脉,我们根本不可能解决她,可这代价太大了——”

他笑着,笑中却夹着战后惯有的虚脱与疲惫:

“这下……应该真的死透了吧,不会再复活了吧,要不我弄把火,把她烧了!?”

封千岳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没有回应,但他知道,他们赢了。

而寝宫依旧死寂,像回应他,又像什么都没回应。

杜离劈砍了许久,已经力竭,强弩之末,却仍不敢放松。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血迹斑斑的地砖间反复搜寻,指尖划过碎骨、断肉、香丝与红发,斩碎任何还能看清组织的尸块。

忽然——

在寝宫角落的一堆石瓦后,他发现了一个异样之物。

那是一枚圆润饱满、色泽暗红的肉球,通体包裹着一层薄膜,轻轻颤动,竟仍带着些许温度。

杜离眉头一皱,伸手拨开尘土,越看越心惊——

那东西,不像是普通的脏腑。

反倒像是……

妖女的子宫。

一个被剖离出来、却仍保存完整的器官。

他没有犹豫。

剑起如风,猛地刺向那莲宫正中!

“噗——!”

剑刃贯入半寸,触感却极其诡异——

像刺进了弹性极强的水囊,又像某种拥有自主肌肉的器官。

下一瞬——

那莲宫竟发出一阵细不可闻的震颤“啵”的一声,将剑锋缓缓推出体外!

剑刃离体时,莲宫表面那道深凹的刀痕,如波纹回弹一般,一寸寸复原,最终恢复得光滑如初,毫无破损!

杜离怔住了。

他咬牙,换成劈砍!

双手持剑,借助全部力气,从头顶挥下!

“铿!”

刀刃重重斩下,子宫被劈出一道可怖凹痕,几乎扁平。

然而!

只短短两息,那道凹陷竟缓缓隆起,恢复为原状!

没有破裂,没有流血,没有任何正常器官该有的“死亡反应”。

反而如活物般蠕动、颤抖,仿佛在呼吸、在酝酿、在孕育……

杜离眼皮猛跳,心中警兆乍起。

他喃喃低语:

“……什么情况?”

那东西,绝不是普通的器官。

它,像是个正在沉眠的“魂炉”……

杜离蹲下身来,盯着这枚诡异的莲宫看了许久。

越看,越觉得它不像死物。

杜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团弹润温热的东西捡了起来,握在掌中。

触感柔腻,沉甸甸的,几乎没有重量,却像某种“有意识的器官”,在轻轻颤动着迎合她的手指。

他皱眉,用力一捏。

莲宫被挤压成椭圆状,表皮泛出一丝滑亮的液膜,却没有一丝破裂。

他又拽住两侧,用力拉扯!

那莲宫像是某种活着的筋肉结构,越拉越长,仿佛随时能变形成任何形状;可一松手,又啪地回弹成最初的圆形,纹丝不乱。

“什么玩意儿……”杜离喃喃。

他抬起长剑,狠狠刺入!

剑尖贯入莲宫深处,可那肉体并未裂开,只是在剑刃所过之处隆起出一道道鼓胀的肉纹,像有意识地“让刀通过”却又不让穿透。

莲宫不断变形、凸起,表面鼓出了一圈圈剑形突刺的痕迹,仿佛整团组织在包裹、吸附、吞噬着刀锋。

杜离咬牙,真气涌动,双臂发力——

“喝——!”

剑锋如雷霆穿刺,真气灌入刃身,直冲莲宫核心!

可就在他以为这一击能将其刺穿之时——

“啵!”

一声闷响,那莲宫被挤得严重变形,如同被灌满气的肚囊几乎扁平,可依旧——

没有破。

哪怕是真气凝刃,也只能在它表面留下一道轻微的脉络凹纹,顷刻间便被“肉层”自我修复,仿佛那里的组织具备记忆性,能将任何伤痕复原成“最初状态”。

杜离眼角跳动,终于恼怒,低声咒骂:

“妈的!妖女这得吸了多少男人的阳魂,这地方……竟然这么耐操!”

他猛地将子宫抡起,朝地面狠狠一砸!

“啪叽——!”

那肉团重重砸在青砖地面,溅起一滩血迹与水痕,却并未散开,反而如同橡胶球般——

“咚!”

又弹起丈许高!

它在空中旋转着,竟还微微蠕动,如有残魂在内颤鸣,落地时发出第二声——

“啪!”

滚落几圈,稳稳停在杜离脚边,安静如初。

像一颗……沉眠中的心脏。

杜离倒吸一口冷气,他察觉——这东西不是“还活着”,而是从未死过。

封千岳依旧靠坐在石柱下,脸色灰败,气息紊乱。

他尝试调息运功,丹田却如一潭死水,真气耗尽,再无回转之力。

“不行……”

他暗咬牙关,心中明白:以他目前的伤势,短时间内别说战斗,连站起来都难。

而这时,杜离依旧蹲在那颗妖异的莲宫前,脸上的怒意早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压抑不住的疑惑与猎奇。他再一次将那东西捧起,左手揉、右手捏,那莲宫竟再次被拉成一条扭曲的细柱,下一秒又缩回圆润饱满。

弹性之好、复原力之强,简直不像是人的器官,更像一件活着的宝物。

他盯着那团莲宫,目光渐渐发亮,低声自语:

“师傅……”

“这妖女把子宫练成这样,这……这也太邪门了吧……”

他回头望了眼虚弱的封千岳,轻声道:

“我们把这玩意儿带回去吧。”

“说不定……真能研究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压抑的兴奋与贪意:

“说不定……这里面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武林秘籍。”

他完全没意识到——

就在他手心,那枚温热柔弹的莲宫表面,开始悄悄浮现出一道道微不可察的纹路,如经络,如咒印,宛如某种沉睡的封印正被逐渐解开……

那莲宫静静躺在杜离掌中,表面纹路越来越深,宛如某种古老的法印在肌肉上缓缓显现。

而空气中,也悄然起了变化。

一缕淡淡的幽香,不知从何处弥漫开来,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一丝让人神思涣散的媚气,轻柔地钻入鼻腔。

封千岳原本闭目调息,忽然眉心一跳,睁开眼,却不由得皱眉:

“这……什么味道……”

封千岳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缓慢而沉重,体内本就枯竭的真气,竟又似潮水般悄悄开始流动。

不是恢复——而是被引动。他心神一震,想要提气断流,却发现全身如坠冰窟,四肢麻木,连丹田都被一层莫名的阴寒之力包裹,完全调动不得!

“糟了……是她的香术!”他喃喃。

突然杜离,眼睛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不知哪里来的邪念,让杜离浑身燥热,而他却毫无察觉,正盯着掌中的肉球发愣。下体陡然膨胀,手不自觉探向了自己的裤间。

这股邪念越来越强,鬼使神差之间竟然将那莲宫置于自己的裤间的凸起之上,那白净的玉棒就如同认主一样,竟被那莲宫口吸引而去。而莲宫口也骤然吞下这个跟香棒,就这样,杜离的玉棒对着弹性十足的子宫口抽插了起来。那连宫弹性十足,如同夜后真实的小嘴一样,一紧一松,竟然夹吸着秋离的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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