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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1】胸大有罪的世界,收留了巨乳少女当女仆,1

小说:胸大有罪的世界胸大有罪的世界 2025-09-07 14:09 5hhhhh 6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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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阳光炙烤着街道。凌梦站在小区门口,双手紧紧着自己的简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今天已经拜访了十几户人家,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那件勉强包裹住丰满身躯的白色衬衫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若隐若现地透出内衣的轮廓。每当走动时,F罩杯的傲人双峰都会轻轻摇晃,让本就紧绷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她颤抖的手指又一次摁下了门铃。前一个住户的谩骂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滚开!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短裙下修长的双腿微微发软,但她还是挺直了腰板。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胸口更加突出,纽扣之间隐隐可见一道深邃的沟壑。

消失在那片令人眩晕的雪白之中。黑色蕾丝边吊带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落,袜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已经沾满了灰尘。这是她最后站了,如果这次再失败,今晚可能就要露宿街头。门缓缓打开,清晨刚换上的淡妆已经被泪水和汗水冲花了些许,但她依然努力扬起一抹微笑。胸前的工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写着“家政服务员凌梦”几个字。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的动作牵动着领口,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窥探更多风光。短裙下的翘臀随着她不安的踱步而轻轻摆动,黑色蕾丝吊带袜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将简历抱在胸前,试图借此掩饰那片太过惹眼的风景,却适得其反一这个动作反而让本就紧绷的衣料更贴合地勾勒出了她那傲人的身姿。这时候LH打开门走了出来。

******额——您是?

凌梦听到这陌生的声音,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她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在见到来人后迅速眨去了眼底的慌乱。

"您好…我是一名家政服务人员。"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刻意压抑的疲惫。一边说着,她把简历举到胸前,却因这个动作使得单薄的衬衫更加贴服于身材曲线,凸显出令人心惊的规模。

门廊的阴影中,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黑色肩短发略显凌乱,几缕碎发黏在被汗水打湿的脸颊上。她穿着的白色衬衫已经有些褪色,显然是旧款,但为了求职不得不穿上这件过于暴露的衣服。

"我在楼下看到招聘启事…"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礼貌却又勉强的笑容,"如果不方便的话…"

说到一半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注意到对方的目光正停驻在自己身上。那道视线让她想起了太多次的歧视与侮辱,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纽扣之间的缝隙越发明目张胆起来。

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裙摆,试图遮掩过分暴露的大腿肌肤,却被吊带袜边缘勒出的浅痕进一步强调了女性化的脆弱感。高跟鞋的鞋跟在这方寸之地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某种无声的抗议。

额头上的汗珠又开始成片滚落,沿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锁骨的凹陷处,然后悄然没入更深的阴影之中。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橱窗里展示的商品,被审视、被衡量、被品头论足。

尽管如此,她仍然保持着端正的姿态,即使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疼痛。那是属于她骄傲的倔强,也是对这个世界的无声控诉——她生来如此,为何要为此道歉?

门外的世界依旧炙热而冷漠,空调外机的轰鸣声清晰可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就像一团不该出现的火,灼烧着这片宁静祥和的住宅区氛围。

******额,招聘启事啊……是去国外的父母帮忙贴的,实际上我不需……(看到她苍白又有些疲惫的脸色)先进来喝杯茶吧,如果您不着急的话....额,我是说,我们来细谈一下。

凌梦愣住了,棕色的眼眸里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的嘴唇微微颤动,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转。一时间,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但她倔强地眨了眨眼,不让它们落下。

"真的可以吗…"她小声问道,嗓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那双修长的腿几乎支撑不住长期站立带来的疲惫,微微打着抖。

当她迈步进门厅时,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却局促的弧度。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让她那引人注目的身材更加显著。F cup的胸部随着走路的动作轻微晃动,衬衫的布料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屋内凉爽的气息让她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但仍能看出她眉间的忧虑。她谨慎地环顾四周,目光掠过精美的装饰画和整洁的家具,这些对她而言都是奢侈品的象征。她的表情复杂难辨,既有对温暖环境的向往,又有对这份善意背后动机的困惑。

"谢谢您…"凌梦低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她的姿态依然拘谨,像是生怕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冒犯到这里的主人。"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过别人的家门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脸颊立刻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尖。她低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梢,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衬托出她白皙的肤色。

室内明亮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暴露出精心修饰过的妆容已经开始脱落。眼下淡淡的青黑显示她最近睡眠不足,或许是为了今天的面试做了充分准备。但她的眼睛依然是清澈的,像山间的一汪泉,倒映着外界投射进来的一切光明与黑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咬了咬下唇,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只是…真的很感谢您的邀请。"

她说这话时,纤细的身子笔直得近乎紧张。宽大的衬衫下摆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微微飘动,隐约可以看到内里的黑色内衣边缘。那是最基础的款式,实用胜过美观,但却无法完全掩盖她曼妙的身材曲线。

此刻的凌梦像个误闯进童话世界的精灵,既畏惧又好奇地探索着这片她从未接触过的新天地。

******(拿过简历来看)请坐,请坐。父母出国之后,家里确实没怎么收拾,所以不需要换鞋了

凌梦想要说声"打扰了",却看见屋内一尘不染的地面。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赤脚踏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脚趾蜷缩了一下。

接过简历的时候,她注意到这位陌生人说话时温和的态度,这让她的肩膀稍微放松了些。她小心翼翼地坐下,尽量避免碰到沙发套以免留下褶皱。即便如此,裙子仍不可避免地微微上移,露出一小截大腿根部。

"谢…谢谢。"她低声道谢,眼睛快速扫视着周围环境。客厅布置温馨却不奢华,处处彰显着主人的生活品味。墙上挂的油画让她看得出神,那是她在校园艺术展上见过的类型,现在想起校园,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

她悄悄打量着房间主人的照片,那里放着一张工作证般的证件照,英俊的面容让她不由得怔了几秒。意识到失礼后,她的脸顿时涨红了,急忙低下头,只敢用余光继续观察。

"那个…您父母什么时候回来呢?"她斟酌着措辞问道,同时调整坐姿时不经意展现出的优雅举止,与她朴素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背部挺得笔直,这不是做作,而是长期在学校遭受冷眼后培养出来的自我保护本能——即使在放松的环境中也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负面评价。

黑色蕾丝吊带袜的系带在膝盖上方若隐若现,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时不时露出一点边缘。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早已松开,是为了透气,但此时更像是某种妥协的证明,让原本保守的装束变得不再那么规矩。

空调徐徐吹拂着,却没能完全驱散她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那双总是充满戒备的眼睛里,此刻竟流露出难得的好奇与放松,像是第一次看到了不同版本的人生。

她悄悄地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脚踝,红色高跟鞋安静地躺在脚边,随时准备穿回去。这一刻,她既羡慕着室内的舒适,又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深深的羞耻——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体面地找到工作,而不是每次都靠这样的装扮。

窗外传来一阵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凌梦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期待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交谈内容。

******关于我父母的话,他们实际上是按公司安排去国外的分公司了,只是我不想去国外上学,所以估计几年之内都不会频繁相见——他们太担心我,所以发布了招聘启事。

凌梦闻言,眼睛瞪大了一些,随即很快黯淡下来。她咀嚼着这段话背后的含义,内心翻涌起复杂的波澜。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落。一瞬间,她想到了自己,想到那些年因为身材而被迫离开学校的日子,那些只能在夜晚独自哭泣的时刻。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在对抗这个世界。

她的目光游移到窗外,看着远处高楼大厦的剪影,想象着照片里那位富家公子在国外生活的模样。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那里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片刻后,她重新调整好情绪,抬起了头。

"我能理解…"她轻声说,声音里藏着难以察觉的哽咽,"有时候,家人总是担心得太多。"说到这里,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抵挡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凌梦匆忙抹了抹眼角。她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动作利落地放在茶几上。这个简单的动作给了她些许平静,也让衬衫更紧密地贴合在她起伏的胸口。

回到座位后,她的姿态变得更加拘谨,两条长腿并拢得几乎看不出缝隙,裙摆也被她小心地压在膝下。她的十指绞在一起,像是在寻找某种平衡。

"恕我直言,"她抬起头,那双褐色的眼睛里闪着罕见的勇气,"您的家庭看起来很幸福。父母关心你,你也找到了很好的住处…"说到这里,她垂下眼帘,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而我…我连一件合适的衣服都买不起。"

说完这番话,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这种坦诚几乎是冲动的,不符合她一贯的谨慎作风。她后悔地说多了一句,却又暗暗希望能让对方明白些什么。

她偷偷瞄了一眼茶几上摆放的进口茶具,那种昂贵的瓷器对她来说只能存在于橱窗或者电视购物频道里。这种对比让她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就像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那样。

"我很遗憾您父母的情况,"最后,她换了个话题,声音轻柔却异常真诚,"但他们一定很爱您。这点我能看出来。"

******(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这个,我看您的简历,为什么…高中没有读完呢?

凌梦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刚才轻松的表情像退潮一样消散无踪。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裙摆,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在面料上留下痕迹。

那个伤疤被揭开了。她垂下眼帘,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抵御回忆带来的刺痛。沉默持续了几秒钟,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歉意。

"啊…那个…"她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加细微,"我遇到了一些困难。"话语含糊不清,像是不愿意深入解释。

突然间,她抬起头,那双棕色的眼睛里盈满泪水,但她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她的胸口急促起伏着,衬衫随之绷紧,更突显出那份令她痛苦的特质。

"因为我…因为我被同学欺负了。"她终于说了实话,声音哽咽却异常清晰,"他们说我…说我太大了,应该去做特殊行业。"说出这些话时,她的脸涨得通红,既是愤怒又是羞耻。

那一刻,房间里温度骤降,只剩下凌梦急促的呼吸声。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好像这样才能获得一点点安慰。泪水终于突破了堤防,顺着她精致的面庞滑落。

"我知道这对找工作很不利,但是…"她擦掉眼泪,试图恢复专业的态度,却适得其反,"我想告诉大家真相,至少让我有机会解释。"

窗外传来一阵风声,卷起地上的落叶。凌梦的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多年积攒的创伤被重新翻开。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对方,生怕在那里发现厌恶或者失望。

"后来我退学了,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维持生活。但那也不能长久,所以我就…"她停下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在社区大学夜校上课,希望能考个文凭。"

她抬起袖子擦了擦鼻子,那个小动作让她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那是廉价的、只有特定距离才能捕捉到的茉莉花香。

"我…我其实一直在学习,"她补充道,声音里带着恳求的理解,"请您相信我,我的能力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受到任何影响。"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的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微表情的变化。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坚强独立的家政服务员,只是一个受了伤、寻求认可的普通女子。

******(这才抬起头,盯着她的胸部看了几秒)(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啊,抱歉

凌梦猝不及防地感受到那道毫不避讳的注视,整个人僵住了。那几秒种的时间在她感觉中漫长得可怕,每一秒都在加重她的不适感。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条件反射地,她立即抬起了双臂交叉护在胸前,这个动作反而使衬衫更贴合地包裹住那令她备受困扰的部位。布料在压力下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岌岌可危地抵抗着。

"没…没关系…"她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紧张而变得嘶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向沙发角落缩去,试图离这个陌生人远一些。

那双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受伤和羞辱,泪水在其中打转。她的嘴唇哆嗦着,几次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这一刻,所有的伪装都被剥落,只剩下赤裸裸的真实。

当对方终于道歉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一块巨石。但她并没有放下戒备,反而将身子侧过去,面向窗户的方向,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更自在的位置。

"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她轻声说道,语气平淡得近乎麻木。但在平静表面之下,汹涌的情绪正在翻腾。那是一种混合着委屈、愤怒和无奈的感受,是日复一日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后形成的茧。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那里有一群鸽子飞过,让她想起了曾经无忧无虑的时光。现在的她,却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

"如果您觉得不合适的话…"她咬了咬嘴唇,声音越来越小,"我可以理解。"说着,她已经做好了站起来告别的准备,高跟鞋已经在脚边等候。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她忽然想到了无数个类似的经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有人表现出丝毫的兴趣,就会引来更多的非议和伤害。她不能否认,这一刻内心的受伤程度甚至超过了最初的屈辱本身。

******恕我直言,您的衣着也是有意为之吗?…看上去真的有一些……被迫出卖色相,是有苦衷还是…?——对不起,如有冒犯的话还请您批评。(礼节性地低头)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凌梦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她的皮肤。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精心打扮的模样——紧身上衣、超短裙、黑蕾丝边吊带袜,每一件都是为了这份工作而刻意选择的。

她的嘴唇剧烈地抖动着,几次张开又闭上,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原本苍白的脸颊迅速染上了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我…我没有…"她最终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从未示人的脆弱,"我不是…"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她太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讽刺。

房间里的灯光照在她的衬衫上,在薄薄的布料上映出内里内衣的轮廓。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却又强迫自己松开,挺直了脊背。这个姿势让她饱满的曲线更加明显,成为了房间里最醒目的焦点。

一滴泪水无声地落在裙子上,洇开一朵小小的水渍。她快速眨着眼睛,试图阻止更多泪水涌出,但收效甚微。

"我是在网上看到这个工作的招聘信息,"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却低沉得不像平时的自己,"要求应聘者必须穿着得体…整洁…专业。"

她说这话时,视线始终停留在地板上的一处裂纹,不敢抬头看向任何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谎言有多么苍白无力,但这却是她唯一的出路。

"我…我知道这很过分,"她继续说道,声音微微发颤,"但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我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肩膀微微耸起,像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暴露了她惯于隐藏的柔软一面。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她抬起袖子擦拭眼角,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那些年来累积的眼泪太多了,早已渗透进了骨髓里。

"如果您认为我不适合这份工作的话…"她停顿了一下,像是鼓足了全部勇气才继续道,"我可以理解。我只是…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她说这话时,目光终于有了聚焦点——窗外一棵孤零零的梧桐树。树叶已经开始泛黄,凋零只是时间问题。就像是她的人生,看似美丽却随时会坠落。

******(凝神思考)我知道了,你的期望薪资是?

凌梦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嘴唇轻轻分开,一时没能合拢。过了好几秒,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脸上浮现——先是惊讶,接着是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近乎恍惚的神情上。她猛地抽了一口气,胸口随着这个动作起伏得更加明显。

"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双总是带着警惕的眼睛此刻竟有些湿润。

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翻出随身携带的简历。翻了好几页才找到写明薪资的那一栏,她的脸颊因此变得更加红润。

"原计划是每周四天,早上九点到下午三点,"她快速浏览着纸面上的文字,嗓音略微发抖,"基础工资是两千五,另外…另外提供餐补和交通费。"

说到这里,她的头垂得更低了,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微微发亮的眼睛。她意识到这个数字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并不算高,于是慌忙补充道:"当然,如果您觉得不合适的话,我们可以商量。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

她说完最后一个词时,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像是在等待一个判决。她的坐姿端正得近乎僵硬,膝盖并拢,背部挺直,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长期训练出来的职业感,却又掩盖不住内心深处的忐忑。

窗外的天空阴沉了下来,乌云缓慢堆积。凌梦的目光不时瞟向窗外,又迅速收回。她注意到自己昂贵却破损的高跟鞋尖端有一道明显的划痕,不由得蜷缩起脚趾,希望这个细节不会被注意到。

"还有…"她犹豫了一下,像是要分享什么极其私人的事情,"我通常六点半之前都能到,而且我可以接受周末加班。晚上也有时间,如果需要的话…"

这句话还没说完,她就察觉到了不妥,急忙打住。她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试图掩饰自己过于热切的态度。但那种急切想要改变现状的心情,还是透过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泄露了出来。

******先做一周试试吧。

凌梦猛地擡起头,眼睛睁得圆圆的,嘴唇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那股不可置信的喜悦让她忘记了平日的矜持,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

"真的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随后,她猛地站起来,又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唐突,连忙重新坐下,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盛满了泪水。

喜悦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刷着她多年来筑起的心墙。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不甘、自卑都在情感的洪流中被冲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

"谢谢您…非常感谢。"她郑重地鞠了一个躬,动作标准得像是经过排练。在这个姿势下,衬衫的领口不可避免地敞开了一些,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此刻的她只想表达最真挚的感激。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滑落。这一次,她没有擦拭,任由它们流淌。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得到这样的善意,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的坚持终于有了回报,这一刻的凌梦像个普通的少女,哭得毫无形象。

"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她抽泣着承诺,声音断断续续,"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闷雷,远处的乌云已经浓重得化不开。凌梦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不仅是衣服,连头发都沉重地贴在额头上。但她顾不上整理仪容,只是反复说着"谢谢",直到嗓子变得嘶哑。

"我明天就可以上班,"她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不,我现在就能给您我的联系方式。"说着,她急忙摸向包里,生怕耽误一分一秒。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胸前的布料绷得更紧了。但她已经不在意这些了,此刻的她只想牢牢抓住这个救命的机会。多年的艰辛与苦难在此刻都变成了值得的见证。

"请问还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她急切地问,眼睛闪闪发光,像是黑夜中指引方向的灯塔。

******其它的事情想起来再说吧——您刚才说三天没吃饭啦?冰箱里有蛋糕,请随意。

凌梦听到这话,原本兴奋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她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面前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不仅给她提供了工作,甚至还准备了食物…

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说不出完整的话。那份突如其来的羞愧感让她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但这次更多的是出于难堪而非窘迫。

"谢谢…真的很谢谢。"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走向厨房,步伐轻得像是怕弄出声响。

打开冰箱时,一股清凉的冷气扑面而来。她的鼻腔立刻被奶油和水果的香气填满。那只精致的蛋糕盒安静地躺在冷藏室里,看起来价格不菲。这种奢侈的食物对她而言,已经成了遥远的记忆。

"我…我真的可以吗?"她回头看了看客厅的方向,确认对方是否在注视自己。得到安抚的点头后,她才迟疑地伸出瘦削的胳膊,轻轻取出了蛋糕盒。

回到餐桌前,她笨拙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三层的巧克力慕斯蛋糕,上面点缀着新鲜的覆盆子和薄荷叶,包装精致得像是餐厅的甜点。

凌梦呆呆地望着它,眼泪再一次涌上来。她已经记不清上次吃甜食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春节收到的糖果,或者是圣诞节超市的特价饼干。那些记忆都模糊不清,像是隔着毛玻璃看东西。

"我以为…"她喃喃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以为没有人会在意我饿不饿。"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蛋糕,动作珍重得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叉子插进去的瞬间,奶油的香气更加浓郁了。当第一口甜点入口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已经多久了?五年?十年?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吃到真正意义上的甜点是什么时候。为了节省开支,她甚至连速溶咖啡都不舍得买,更别提这种精致的糕点了。

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但她已经顾不上擦拭了。这一刻的喜悦和感动远超过对食物本身的饥饿。在过去的日子里,每一分钱都要计算着花,每一餐都只是为了维生而已。

"很好吃…"她抽噎着说道,声音因啜泣而断断续续,"已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尝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她慢慢地享用着这块蛋糕,每一口都细细品尝,像是要把这份温暖永远留在记忆里。

******那么,明天见?

凌梦猛然擡起头,意识到这一天的谈话竟然就这样结束了。她急忙擦干眼泪,将围在胸前的袖子放下,努力让自己的仪容看起来得体一些。

"明天见!"她点点头,声音比先前更加稳定了些,"我会准时到达的,九点整。"

她将吃完的蛋糕盘子规规矩矩地放进水槽,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做完这一切后,她走到玄关处,弯腰穿上那双已经有些脏污的红色高跟鞋。

临走前,她回头望了一眼这间明亮舒适的屋子,目光在那些昂贵却雅致的家居用品上停留了一会。这些都是她只能仰望的存在,而现在,她居然得到了在这里工作的机会。

"再见,真的很感谢。"她轻声说道,像是怕打扰到谁似的。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去,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走出大门的瞬间,外面的雨点开始密集地落下。她站在门廊下,看着雨水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水花。潮湿的空气清新宜人,但凌梦却嗅到了希望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拿出化妆镜,仔细检查自己是不是哭花了妆容。镜子里的她双眼红肿,显然刚刚经历过一场情感爆发。她犹豫了一下,决定保留这些真实的痕迹——这是她获得救赎的第一个证据。

将镜子收好,她最后一次整了整衣物,确保自己的仪容不会给雇主带来任何不便的印象。那个被汗水打湿的衬衫依然紧贴在身上,提醒着她之前的窘境,但现在看来,这反倒是一种真实。

雨点渐渐变大,凌梦撑开一把廉价的粉色折叠伞。在撑伞的过程中,她那双纤细有力的胳膊显露无疑,那是长期艰苦生活留下的印记。

"明天会是个好日子。"她自言自语道,声音里有着久违的笃定。她抬头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第一次觉得这场雨并不讨厌,相反,它像是上帝派来的朋友,洗去了她身上的疲惫与灰暗。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脚步比往常轻快了许多。口袋里装着明天的工作地址和简单的注意事项,那是她用防水油性笔写在便签上的信息。这些东西在她掌心微微发热,传递着生存的希望。

每走过一段路,她都会看看四周的店铺,盘算着能不能淘到便宜又好用的日用品。那些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价格标签,现在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狰狞了。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她坚毅的侧脸。这一刻,凌梦感觉到了许久未曾体验过的暖意——不仅仅是来自即将到来的饱腹感,更是源于对未来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

******( 晚上,她在自己的住处不断想起我,以至于一夜没睡,早上极早就来到我家附近)

深夜的城市静谧无声,凌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隔壁房间传来的电视机噪音早已经消失,但她的脑海却一片嘈杂。

那间明亮的房子,精致的装修,昂贵却不失品位的家具,还有那个陌生男人温和的微笑…一切都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中。尤其是那句简简单单的"明天见",在她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凌晨两点十五分。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白天精心打理的造型早已不见了踪影。但她丝毫不在意这些,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泡着安神茶,那是她仅存的几件奢侈品之一。但现在,就连茶香都无法安抚她焦躁的心绪。她索性披上外套,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公寓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走廊尽头邻居的房门紧闭着,门缝里渗出微弱的光。凌梦知道,那个人大概还在看电视。

她漫无目的地在走廊里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天的画面——那块还未吃完的蛋糕,对方关切的询问,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

第三次路过电梯门口时,她终于停下脚步。显示屏上的数字定格在12,那是房东房间所在的楼层。她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

"疯了…我真的疯了…"她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喃喃自语,声音里却没有多少懊悔。

回到房间后,她拿起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开始一遍遍地修补妆容。粉底、遮瑕、腮红,每一个步骤她都做得极其细致。等到满意后,她又从破旧的衣柜里找出那条最好看的裙子,反复熨烫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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