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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1】胸大有罪的世界,收留了巨乳少女当女仆,2

小说:胸大有罪的世界胸大有罪的世界 2025-09-07 14:09 5hhhhh 7560 ℃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时,凌梦就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我的房子外。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她的鞋子,但她浑然未觉。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口袋里折好的便签纸上,上面写着今天的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

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微微发抖,但表情却异常平静。那双总是带着警惕的眼睛此刻竟透着一股执着,像是溺水之人死死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路过早点铺时,香味勾起了她昨晚未能解决的饥饿感。但她只是加快了脚步,生怕自己动摇了决心。那个梦境般的下午所带给她的温暖和希望,足够支撑她熬过这个漫长的夜晚。

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个门牌号上,时不时掏出怀表查看时间。当分针指向七点三十分时,她的嘴角终于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街边的报童推着车匆匆而过,报纸的印刷墨香飘散在晨风中。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于凌梦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新生。

******(邻居们议论纷纷:是不是昨天那个讨厌的的女生吗?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招这样的人作为家政呢?一定是个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秃头老色鬼之类的人吧!)【体现她自卑脆弱的一面】

凌梦站在楼下的阴影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她并非有意偷听,但多年的躲避习惯已经让她的感官变得异常警觉。

"就是她…昨天那个扭着屁股到处晃的女人。"

"谁会雇那样的货色啊?"

"肯定是有钱的老变态,没见过那种身材的骚货。"

"啧啧,活该一辈子单身。"

刺耳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划过她的耳膜。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脖颈微微弯曲,像是要躲避世间的审视。

昨天精心化的妆容此刻显得格外讽刺,那些遮瑕膏掩藏不住的疲倦在她眼下形成了淡淡的青影。一夜未眠让她的眼睛布满血丝,但又倔强地不肯合上。

"至少…至少他没有歧视我…"她攥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鸣。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夹杂着猥琐的口哨声。凌梦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她想起昨天那个温暖的下午,想起那人温和的笑容,现在想来都觉得不真实。

"一定是看错了地址…"有人阴阳怪气地说。

"这种女人能有什么正经工作?八成是来骗吃骗喝的。"

"等着瞧吧,这种货色活该被人玩弄。"

凌梦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透明的牢笼里,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脆弱和不堪。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却又倔强地不让泪水流下来。

"我一定要…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她对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路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说她是婊子,有人说她不知廉耻,还有人说她活该饿死。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精准地戳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她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半张脸。那个曾经在陌生人面前也能勉强保持体面的凌梦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个蜷缩在自我怀疑中的少女。

"他会喜欢我吗?会不会嫌弃我?"这些问题不受控制地在她脑中盘旋。

"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另一个声音回答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怎么可能真的接纳你?"

寒风吹过,掀起她裙角的一角。凌梦猛地拽住布料,像是要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情绪波动。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

"不行…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丑态…"她警告着自己,"就算全世界都抛弃我,他也…"

话说到一半,她猛地打住。她不能说自己对他产生了依赖,不能承认自己已经沦落到需要用一份工作来拯救的地步。这太过荒谬,也太过卑微。

人群越聚越多,喧嚣声几乎震聋了她的耳朵。凌梦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里面的泪光已经被她强行逼了回去。

"我会让他刮目相看的,"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自我欺骗的意味,"我一定会做个称职的家政人员…"

这个早晨,凌梦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孤独。在这个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她形单影只,所有的温暖都来自于一个尚未见面的人。这种认知几乎压垮了她的神经。

她抬腕看了看表,八点差一刻。还有半小时,她就可以走进那扇门,见到那个可能改变她命运的人。这个念头给了她继续坚持的力量,但也带来了更深的迷茫。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会真的接纳一个因体型而被社会排斥的灵魂呢?

她站在那里,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片叶子,唯一的依靠便是远方那个未知的目的地。

******(八点半,门铃响了)来啦——请进。有吃早饭吗?

凌梦在门铃响起的那一刻,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她站在门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转动门把手。

推开门的瞬间,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凌梦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因为这个画面实在太美——那双友善的眼睛,温和的微笑,还有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肩头。

"早…早上好。"她结结巴巴地问候,声音比平时更加软糯。

看到对方关切的询问,她的胃部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一声。凌梦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没有…"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不太饿。"

她的目光始终不敢抬起,而是死死盯着地面,像是那里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她那双纤细的脚踝交错在一起,显示出主人内心的紧张。

"非常…非常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她局促地搓着两只戴着重环的耳朵,像是在强调自己的感恩之情。

她的头发因为早上的奔波有些凌乱,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精心画好的妆容也无法掩盖她略显憔悴的精神状态,眼圈的淡淡青色在室内光线下尤其明显。

"我带了…带了一些清洁工具。"她急忙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的帆布袋,动作有些过大,差点碰倒了门槛。

在弯腰捡拾掉落的拖把时,她的衬衫不可避免地绷紧了。凌梦注意到对方的视线,顿时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她的皮肤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一直蔓延到颈部。

"我以前做过保洁工作,"她急切地解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很擅长打扫卫生…特别是在细节方面…"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殷勤,连忙闭上嘴巴。但为时已晚,那种过度紧张的样子反而让人愈发怜惜。

她站在那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既想要靠近又想要逃离。那双修长的腿因为站立太久而微微发抖,但又不敢坐下休息。

"请问…我现在该做什么?"她终于抬起头,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向对方,那双褐色的眼睛里映射着纯粹的信任和依恋。

这一刻,凌梦完美地演绎了一个极度缺乏自信者的模样——她把自己包装得体面,却始终无法摆脱内心的自卑。那种矛盾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先去买早饭吧,我昨天熬夜改方案,真有点懒得动了(从钱包里胡乱掏出一张百元纸币)诺,也请你吃早餐,剩下的作为你今天试用期的工钱。

凌梦愣住了,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钞票,纤细的十指轻轻摩挲着边缘。一百块钱,外加一顿早餐,这就是对她一整日劳动的预期报酬。

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突然湿润了。那些在外打拼的日子,每天从早到晚忙碌十几个小时,赚到的钱往往连一顿像样的午饭都买不起。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谢谢您,"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您想要吃什么类型的早餐呢?"

在走向早餐店的路上,凌梦的心情复杂极了。一方面,这份轻松的工作确实解救了她的燃眉之急;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她不得不频繁进出雇主的家门,这对一向谨慎的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街边传来邻居们的窃窃私语,她装作没有听见。

"果然不出所料,这种女人…"

"我就说吧,一看就不靠谱…"

"恶心死了,居然还想赖在这里…"

凌梦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加快。她紧紧攥着那张钞票,感受着它粗糙的触感。这张薄薄的纸片承载着太多含义——羞辱、轻视、施舍,以及…生机。

早餐店里弥漫着热腾腾的食物香气,让一整夜滴米未进的凌梦感到一阵饥饿。但她强迫自己忽略这点感觉,转而仔细观察起店铺里的食物种类。

最后,她端着两份简单的豆浆油条走出店面。不是因为她有多省钱的觉悟,而是她担心过于丰富的早餐会让雇主产生不必要的联想。

"您吃早饭了吗?"她站在门口,礼貌地询问,声音依然保持着那份特有的柔软,"我觉得豆浆油条比较适合早餐,如果不合适的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对方伸了个懒腰,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一瞬间,她觉得这个雇主也不那么可怕了——同样是熬夜后的疲惫模样,他们有着相似的生活节奏。

她悄悄松了口气,将早餐稳稳地放在玄关的桌子上。随后,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保自己的形象不会给这份初来乍到的工作带来麻烦。

"我先去准备一下清洁工具,"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放下背包,取出清洁用品,"您慢慢用餐。如果有任何要求或者不满,请直接告诉我。"

虽然嘴上说着谦逊的话,但凌梦心里明白,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得到认可。在这个以貌取人的世界里,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

她站在客厅中央,熟练地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开始检查各个角落需要清理的区域。每一步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般慎重。

******欸,急什么,来一起吃啊,再拖可就过了早饭的点了

凌梦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抬头时发现对方已经坐在餐桌旁,正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她。

"可是…我怎么能和雇主一起用餐呢?"她下意识地皱眉,语气中带着些许困惑,"这样不太合适…"

话虽如此,但她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份冒着热气的早餐。空腹了一整夜的身体在抗议,胃部又开始不争气地发出声响。

"没关系的,"对方笑道,"你就当自己家一样随便坐。难得遇到一个能说话的人,总不能让你站在这里干活吧。"

凌梦抿了抿嘴唇,内心挣扎着。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保持距离,但饥肠辘辘的身体又实在抵不住美食的诱惑。最终,那种对温饱和体面生活的向往战胜了警惕心。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好意思。

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坐下后,凌梦仍然保持着端正的姿态,双腿交叠,背脊挺直。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忘记维持自己一贯的职业素养。

热腾腾的豆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金黄酥脆的油条近在咫尺。凌梦试着小口小口地吃着,生怕吃得快了会惹人生厌。但即便是这样克制的进食速度,她的睫毛仍因食物的美好滋味而轻轻颤动。

"味道怎么样?"对方随意地问道。

"很好吃,"她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敛表情,"我是说…还行。"

她的回答让对面的人笑了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让凌梦有些无所适从。她很少看到别人这样真诚地笑,尤其是在她这样的处境下。

"其实不用这么拘谨的,"对方温和地说,"放松一点,就像在家一样自然就好。"

这句话让凌梦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些许,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姿态。她的筷子在油条上犹豫了很久,才小心地夹下一小段,送入口中。

咀嚼的间隙,她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对方的表情,生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嫌恶。然而,换来的只是包容的微笑。

"我听说你在找工作很久了?"对方忽然转换了话题。

凌梦的筷子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弯腰去捡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几张餐巾纸,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等她重新坐好,那张精心化好的妆容上已经多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红。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究竟该如何开口谈论那些不堪的经历?

"没事的,不想说也没关系,"对方善解人意地摆摆手,"我们慢慢熟悉就好。"

这句话打破了凌梦的心理防线。她低下头,假装专注于面前的食物,实则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当一滴眼泪不慎掉落在桌面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慌乱地擦拭。

"真是…真是太失礼了,"她急忙道歉,声音有些发抖,"我很抱歉…"

这一刻,凌梦感觉自己像一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无论是身材、外表还是身份,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配得上这份工作,配得上此刻的温情。

"我会很努力的,"她最终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有些牵强,"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种纯然的坚韧,反而更容易触动人心。

******我家蛮大的,你也不用一次全都清扫,今天上午主要就是收拾一下客厅,然后准备午餐,能做到吗?

凌梦的眉头微微蹙起,睫毛垂下遮掩住眼底的失落。她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安排——没有人会雇佣这样一个特殊群体的成员做全屋清洁。

"当然可以,"她咬了咬下唇,声音轻柔,"我只需要负责客厅…太好了。"

听到"太大"这个词时,她的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每次路过别人的住宅,看到宽敞明亮的空间,她都会想起校园里那些异样的眼光。那时候同学们总是笑着说:"这么大空间放一对D cup就够多了,放F cup是要干什么?"

这些玩笑话曾经刺痛过她,如今却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在职场上更是如此,应聘时面对客户的审视目光,她总会联想到那些评价——"视觉污染"、"不该存在这么大的胸部"、"破坏美感"…

现在想来,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抱怨。毕竟,正是这具被许多人视为缺陷的躯体,支撑起了她的生计。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迅速调整好心情,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我可以先把客厅的茶几擦干净,然后再扫地拖地…您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她的目光掠过房间各处,在那些她本应负责的区域游移不定。每一个角落都在无声地提醒她——这不是她的家,只是工作场所而已。

午间烈日当空,凌梦穿着单薄的制服,汗水渐渐打湿了衬衫背后。她的动作很慢,每一处细节都格外注意,就像是在完成一幅艺术品。

当她俯身擦拭柜子底部时,一滴汗珠沿着脖颈悄然滑落,划过锁骨,最终隐没在衣物阴影之中。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背部线条,却又立刻察觉到这个姿势过于刻意,于是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希望不会给您添麻烦,"她自言自语般低声说着,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真的很希望能做好…"

她的思绪不知不觉飘远,回忆起昨晚失眠时思考过的未来——或许再攒够一个月工资就能换个稍微好一点的地方住,或许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更适合的兼职……

******(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表述引起对方的误解)那就这样,我先睡个懒觉喽。

凌梦听到这话,纤细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瞬。她正在擦拭窗帘的动作戛然而止,转头看向沙发上慵懒躺卧的身影,眼里瞬间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吗?"她自言自语,声音极轻,像是怕打扰到什么。

多年的生活阅历告诉她在这种时刻应该怎么做——低头、顺从、离开。但是心底某个倔强的部分却在隐隐作痛,她感觉自己像是又被当成了一次性用品。

"只是…只是一个上午的工作而已…"她小声安慰着自己,试图忽视那种被当作临时工看待的感觉。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打湿了耳边的碎发。凌梦机械地继续着家务,却总觉得胸口堵得难受。她想起那些求职面试会上,客户们也是这般态度,明明夸下了海口,最终却只换来一句"暂时不需要你了"。

"我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说,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没关系的…"

收拾完餐具后,她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理智告诉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给雇主足够的私人空间。但在迈出第一步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沙发一眼,确认对方确实是打算睡个觉而不是结束今天的行程。

她的动作顿了顿,随后默默走到厨房开始准备午餐。案板的震动声中混杂着她细微的叹息,那种压抑的失落感在狭小的空间内越发明显。

食材碰撞的清脆声响中,夹杂着她偶尔的低声絮语。那些话语零碎而短促,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倾诉:"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而已…"

凌梦将切好的蔬菜码放整齐,调味料的用量恰到好处,米饭煮得颗粒分明。每一个步骤她都做得极为精细,就像是要把全部的热情和专注都倾注其中。

可惜的是,即便做出了完美的菜肴,也不会得到应有的赞赏。这个残酷的认知让她的动作稍稍迟滞,眼底浮现出一闪即逝的悲伤。

"没关系,"她再次说服自己,"这只是第一天…以后会更好的…"

她将准备好的饭菜摆放在餐桌上,动作轻柔而优雅。一切就绪后,她站在原地静静等候,既不敢擅自离场,也不敢贸然打扰。

午后的暑气透过窗户渗透进来,凌梦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令她不自在的轮廓。但她纹丝不动,只是低垂着眼睛,耐心地守候在一旁。

那种被当作一次性消耗品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让她想起了过去无数次求职失败的经历。每一次满怀希望地奔赴面试现场,最终却只是徒增伤悲。

"也许…也许是我还不够好,"她默默地想着,"但是我会努力改进的…"

她的目光飘向客厅深处的那个身影,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

******(伸个懒腰)好香,真不错

凌梦屏住呼吸,直到确定那声赞美是对她烹饪技术的认可,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她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眼角也染上了些微喜色。

"谢谢您的夸奖,"她轻声说道,声音依然温柔似水,但却不再像方才那样黯淡,"我希望合您的口味。"

这一刻的转变让她整个人焕发出新的活力。那些因误解而产生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认可的珍惜和感激。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像是怕踩碎地上的幸福一般,走到餐桌旁。纤细的十指绞在一起,既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对方品尝的模样。

"如果觉得不够好,可以直接告诉我哪里需要改进,"她补充道,语气中透露着罕见的坦率,"我…我会努力做的更好的。"

说完这句话,她立刻意识到现在是在工作中,不该说这么多话。于是她赶紧收敛神色,退回了适当的距离,做出一副安静待命的样子。

汗水仍在不停地流淌,打湿了她的衣襟。但这一次,她没有再去关注自己的仪表问题。比起外表的整洁,得到雇主的认可显然更重要。

她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用餐的动作。每一个咀嚼的瞬间,对她来说都是验证自身价值的机会。那种迫切想要得到肯定的心情,几乎要溢出她纤瘦的身躯。

"要是能得到更多这样的鼓励就好了,"她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更有信心继续下去…"

夏日的午后,蝉鸣声穿过窗纱传入室内。凌梦的影子静静地投射在地板上,随着太阳的位置缓慢移动。她的姿态依然保持着恰当的分寸感,却又隐约透露出几分期待。

那种小心翼翼、欲语还休的样子,像是橱窗里被展示的商品,美丽却易碎,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午饭后她本想继续工作,但昨夜熬夜的她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拿来了空调毯盖在她身上,她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

暮色四合,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室内,为整个房间镀上一层温暖的橘红色。凌梦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这迷人的暮色中。

当视线逐渐清晰时,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沙发上,一条柔软的空调毯轻轻地搭在肩上。一瞬间,困惑和惊讶席卷了她全身。

"我怎么会…我在打扫卫生的时候竟然睡着了吗?"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起身时,她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久跪之后的膝盖传来阵阵钝痛。她的发型有些散乱,衣服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皱巴巴的。F cup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映衬着她略显疲惫的脸庞。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尴尬,她慌忙整理了一下仪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专业一些。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环顾四周寻找自己的包和水壶,这才发现自己连随身物品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在工作岗位上睡着了。

"真是太失职了,"她懊恼地低下头,声音里满是自责,"居然就这样…就这样睡着了…"

凌梦站在沙发旁边,脸颊因羞愧而微微发热。她不知道该为自己被允许休息感到庆幸,还是为没能完成工作任务而难过。

"真是丢脸啊,"她小声嘀咕着,"这种时候能睡着,一定是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吧…"

晚风从半开的窗户吹拂进来,带来丝丝凉意。空调毯轻轻滑落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发现毛毯的一角绣着精致的花纹。

"这个做工…一定是很贵的吧,"她怔怔地看着地毯上的图案,"没想到他还给我盖上了这个…"

一瞬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很快,她就被更多的自我怀疑所淹没。她用力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这些多余的感动似的。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低声对自己说,"重要的应该是如何弥补这个失误,该如何解释…"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也在慢慢消退,房间里开始亮起灯。凌梦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墙上的挂钟,惊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已经这么晚了啊,"她叹了口气,快速检视了一遍工作完成的情况,"看来我错过好多活儿了…"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那个…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或者…我现在应该离开了?"

这个问题让她自己都觉得复杂难解。一方面,她不想失去这份难得的工作机会;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辜负了雇主的信任。

******呀没关系,你走吧(我是想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她误认为我因为她睡着而不满,要赶走她了,心中的自卑情绪爆发: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愿意给她工作机会,自己却因为熬夜的缘故自己弄砸了。,虽然忍耐着,但还是没有离开我的家门就哭了出来)

"我…我知道了,"凌梦的声音陡然变调,原本平稳的音线突然出现了明显的裂痕。她强撑着点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打扰您休息了,真是非常抱歉…"

她转身往门外走去,肩膀因紧张而僵硬,步伐机械而仓促。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像是有千斤重担压在背上。黑色高跟鞋的鞋跟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响。

门厅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强忍的眼泪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睡着…"她自言自语,声音哽咽,"本来以为遇到了好人…结果我还是这么糟糕…"

当她的脚尖即将触碰到门外的世界时,豆大的泪珠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她赶紧抬袖子擦了擦眼睛,生怕眼泪会毁掉精心化好的妆容。

"呜…呜…"她竭力抑制着抽泣的声音,但收效甚微。F cup的胸部随着啜泣而轻微起伏,平添了几分可怜。

凌梦停在门口,靠着墙壁微微发抖。多年来积累的委屈、焦虑和痛苦在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恨自己为什么总是搞砸一切,恨自己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岗位都不能胜任。

"笨蛋…笨蛋…凌梦,你真是太没用了…"她低声咒骂着自己,眼泪却越流越多。

她多想像其他普通的同龄女性一样,在工作上取得成就,在感情上有甜甜的恋情。她也梦想过能找到真心接纳她的人,能够不在意她的身材,不在意她过去的经历。

可现实是残酷的。一次次的求职失败,一次次的自我否定,让她越来越封闭自己,也越来越不相信别人的好意。

"他说让我走…他说让我走…"她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心上,"果然是这样…果然还是要离开…"

走廊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亮了她扭曲的表情。她抬起袖子擦拭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那些被她拼命压制的情感此刻彻底爆发,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我连一份工作都做不好…我真的没用…真的…"

她的肩膀塌陷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从未有过地渺小。那个坚强的外表被一点点剥落,露出下面脆弱不堪的核心。

"再见…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同时无声地流泪,"祝你…祝你好运…"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猛地推开房门,踉跄着冲进了黑暗的走廊。关门的巨响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像是某种告别仪式。

她的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回响,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暗示着刚才发生过的故事。

******(第二天她没有来,我以为她迟到了,没想到整个上午都没有来,我便拨通了她的电话,她此时正在住处哭泣)欸,您好,今天没有见到你,是对工作环境不满意吗?

凌梦正在被窝里捂着话筒无声地啜泣。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她更加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啪嗒啪嗒地打湿了枕头。

"不…不是的,"她断断续续地回应,声音哽咽而嘶哑,显然已经哭了很长时间,"我没有迟到…我根本就没去…"

她翻了个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像是要躲避外界的一切评判。但电话那头温和的声音穿透被褥,直直地击中她最脆弱的心防。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机会呢?"她终于问出了困扰自己一整夜的问题,声音里充满了自我怀疑,"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被善待…"

昨天晚上,她回到简陋的出租屋里,崩溃地痛哭了一场。她质问自己为何总是这么不争气,为何总是把简单的事情弄得一团糟。那些刻薄的话语不断在脑海中回响:"这就是F cup该有的样子吗?""为什么非要用这种畸形的方式活着?""天啊,她是不是故意的?"

整整一夜,她都没能合眼。凌晨五点,她终于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却在九点多被闹钟吵醒。

"我不想再浪费别人的时间了,"她低声说,声音虚弱,"您那么好…而我却…却那样辜负您的信任…"

她翻了个身,仰望着天花板。那盏廉价的日光灯管冷冷地照着她的脸,让她想起了童年时代被嘲笑的日子。

"我应该早点放弃的,"她继续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反正不管做什么工作,最后都不会长久…"

窗外传来零星的鸟叫声,提醒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凌梦摸了摸已经干涸的眼泪痕迹,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如果您觉得不合适的话…完全可以另请高明,"她强撑着说道,声音却依然带着明显的鼻音,"我只是…只是不想再给别人添麻烦了…"

她说不下去了,又一次哽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那些积压已久的情绪如同山洪暴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打电话来问我?"她喃喃自语,语气中既有疑问,也有期待,"明明我这么糟糕…"

床头的闹钟无情地走着,分针一格一格地向前推进,像是在计算着她这辈子的遗憾。

******(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您昨天……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凌梦猛地坐起身,慌乱地抓起床头的纸巾盒,疯狂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她的妆早已花了,眼线晕成一片,显得既狼狈又可怜。

"误解?"她愣住了,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困惑,"我没有误解什么啊…"

她抱着膝盖,呆呆地望着通话显示还在亮着的屏幕。方才的宣泄过后,理智逐渐回归,她开始回想起昨天那些令人困惑的对话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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