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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三角初华的故事,1

小说: 2025-09-07 08:14 5hhhhh 2730 ℃

小豆岛是日本著名的旅游景点。

拜地中海的气候所赐,这里一年四季不仅气候温暖,阳光也很充足,作为小岛也有着不少独特的旅游景点:至少秋天的红叶季,那是连不少本地人都会去参加的活动。

这一切直接带动了当地的橄榄产业和旅游产业,哪怕是旅游淡季,你也能轻易在路上看到异地的游客。

只是——

“好热……”我站在自动售货机不断疲惫地搓弄额头。

这里的夏天总是干热得让我头昏。

“……铁田说外面的地方潮热起来比这里恶心一万倍是真的假的。”

干热的天气仿佛让我看到了幻觉,自动售货机那透明的玻璃出现铁田那充满不屑的脸。

铁田作为我班上少数从本土过来的人,在班上别人抱怨天气热的时候他总会露出那张让人不爽的脸,然后不住地摇头批评我们。

我摇摇头,竭力让自己大脑清醒一点,伸出自己那比日本人黝黑得多的右手,随便选了瓶运动饮料。

这时自动售货机角落里的一瓶饮料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瓶我没喝过的饮料,但表面印着我熟悉的偶像。

“……”

我无言地再次投入硬币,等待着它从货架上的滚落。把第二瓶饮料放入书包后,我倚着墙角拿起自己手中的那瓶饮料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冰凉的液体入喉,五感也随之变得清醒。

下午四点,尽管干热的天气让人觉得跟正午差距不大,但实际已经是学校放学的时间,

哪怕不刻意观察,也能留意到周围越来越多跟自己穿着同款校服的学生和本地人。

互相推搡,吵闹着的学生,揪着短袖衣领喘气的行人,拿着器材走向学校隔壁武道馆的社团成员这一切使我好像闻到了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在这片对外地人稀松平常的光景中,小豆岛上本应随处可见的游客则少之又少。

毕竟小豆岛中学附近就是市政厅和武道馆,而本身又根本不靠近任何一个旅游景点,有这种结果也是必然。

也只有时间实在充裕的游客会过来这种地方逛逛。不过如果在附近看到这种游客,对我而言往往就是我麻烦的开端——不像日本人日本人又穿着当地校服的我,对外国人就是最好的搭话者。

每一次我都能清晰感受到他们眼睛里那股掩饰不了的惊讶和疑惑——犹如看到什么怪诞。

好比现在。

人流中突然冒出一个穿着打扮与周围截然不同的行人。他没有目的地东张西望,并不时地对着居民司空见惯的风景点头微笑。

“……哈。”我不快地把所剩无几的饮料扔进书包,干脆地往我放在一旁的自行车跨坐,头也不回地往今晚的目的地蹬去。

通往三笠山的道路又长又恶心。

跟港口周边不同,位于城市中央的山群周边除了山还是山,夏天是铺天盖地溢出到想吐的绿,秋天遍地都是腐烂破败的黄。总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在巨大的胃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周围的一切不断地被吞咽,消化。

可能是因为从市区通往三笠山的道路规划从一开始就为了旅游而设计,沿途路上有着许多的网红景点。所以自然不管你留不留意,这里的游客会比市区多得多——以前骑行时途中我偶尔甚至会去观察他们。

到达三笠山花了我两个小时左右。

我在一处岔路前停下歇息,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扫了眼太阳。

在小豆岛的夏季即使已经六点多太阳也会坚挺地挂在天上,在冬季早已变得昏暗的道路目前仍旧清晰可见,本应缠绕上我身体的暮色丝毫不见踪影。

这该死的夏天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让我悠闲地骑车——我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津,愉快地想。

把视线转去岔路:那是一大一小的两条路,大路通往寒霜溪,那是大部分人都会走的路;小路则通向三笠山的山顶,山顶有一座人迹罕至的木屋。

对我而言,通往后者的道路比前者要更为熟悉。

“哈……继续吧。”稍息过后,我鼓起嘴巴用力地吹口气,重新踏上脚踏车往小路骑去。

通往山顶的道路并不远,没花多久我就骑到那栋熟悉的木屋前。它并不高,前面还有一座花园。

眼下正是六月,花园的玫瑰和雏菊逐渐走向生命末期,新开的康乃馨取代了它们成为花园新的主角。

至少鼻子里那浓郁的气味是这么告诉我的。

把单车在后院停好,我熟稔地打开大门,在门边的鞋柜换鞋。

“我回来了!”我朝屋子里面大喊。

木屋的深处——厨房里传来母亲的应和声,我拖着脚步懒散地往客厅走去,直到走到沙发前才定住脚步。

我扫视了下客厅。

“妈,只有你一个?”

“哦,惠子她在后花园,你回来时没看见?”

“没看见——倒是花园里的玫瑰掉了很多。”

“转季了嘛,所以她去处理了。”厨房传出的声音尤为清晰——看来进入了进入炖煮的最后阶段,说话也不用担心锅铲的噪音。

“这样……”我看着天花板舔了舔嘴唇,思考着下一步该说的话,这时才发现另一个熟悉的人影还没出现在我面前。

“初华在后面树林里——她下午就去林子玩了,现在还没回来,你去接她一下吧。”

我无奈地叹口气,走到门边再次刚脱下的鞋穿上。

“初华——!!”

木屋后面的树林长得颇为茂密,即使我在林子里大声叫喊,茂盛的树叶枝干形成了天然的屏障,让我不管观察还是叫喊都得比平时费上更多的劲。

即便在这里已经住上了大半年,我也不觉得我能比初华更熟悉这片树林。

所以说是去“接她”,其实更多的是我自己不断地大叫让初华听到,让熟悉的她自己主动来找我。

“我也是够窝囊了……”喘气的间隙我苦笑道。

“哈里哥!!”

“啊?初华?”被突然从右边传来的大叫让我不禁转头,然后——

一只虫子砸到我脸上。

“fu——?!!!”剩下的辱骂还没骂出口我整个人已经往后跳了起来。

“哈哈哈!!”看到我尖叫着整个人扭曲地抓着脸部像被刺激的盲牛一样四处乱冲,一个笑得前俯后仰的金发少女才慢慢从树林的阴影处走出来。

有着一头金色短发少女年龄咋看与她眼前的男人相近,皮肤有着明显的晒痕。身上穿着被汗液彻底浸湿的棕色短裤和绿色短袖。

她紫色的眼睛愉悦地眯起,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哈里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她坏笑着明知故问,即便青梅竹马被自己的恶作剧吓得升天也看不出她有一丝打算反省的意思。

“初华你这混蛋……”我麻溜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擦嘴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她。

“哎,哈里哥你要揍我吗~?”看到我绷紧的拳头和扭曲的表情初华依然毫无惧意,她只是一派轻松地闭上了眼睛。

“明明你刚才盯着我湿透的胸部看个不停呀?”

我的拳头停在半空。

“……我才没有。”

“女人对别人的视线可比你想的敏感,哈里哥。”她窃笑着睁开眼。

“……既然知道怎么还不快换衣服?”邪念被戳穿,我也只能无力地放下手。

“来不及换啦,毕竟我今天捉了好——多好东西呢,”她眼睛亮的发光,随即又看着我坏笑起来,“哈里哥要不看看?”

“看——个屁啊。”我拿着带过来的饮料锤了她脑袋一下,“快回去吧,有点晚了——这是给你买的饮料。”

“谢啦~”初华一边喊着一边接过瓶子,正准备拧开时她突然停下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怎么了?”

“什么事也没有。”

我刚走到她旁边,她就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别呛着。”

初华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瓶子被她举得越来越高,高到我怀疑她会不会一口把饮料喷到我脸上时她才一个打挺满意地把饮料瓶从嘴边拿开。

“好啦,走吧。”不等我反应她先一步往前迈开步伐。

回家的路上跟刚才不同,把挎包递给我后初华的话突然就变得少了,拿着饮料瓶走在我前面不知道低头捣弄着什么。

然后还仿佛跟我“心有灵犀”一般,我想往前走快一点靠近她,她也随之加速。

“说起来,姐姐她也怕虫。”

唐突地,初华开口了。

“……初音?”

“嗯。”

“以前,我把虫拿到她面前时她也总是会鬼哭狼嚎地大叫。”

“鬼哭狼嚎……”说得还挺难听。

“不过我还以为你现在不怕了呢。”

“什么?”

“刚才啦,吓你的时候。”尽管看不到脸,可我感觉她笑了一下,“不过现在看起来你跟姐姐一样啊。”

“只能说没以前怕吧。”

“嘿——真的嘛?”

“……更正,我很怕,下次别扔给我了。”

“嘁。”她摊了摊手,撒娇似地努起了嘴。

“别啧嘴。”

“好~”她不情愿地拖长语尾,像是要跟我表达不满。

对话再次停了下来,我们继续静静地往前走着。

天一点点暗去,我看着暮色将她和我包裹起来。晚点的风开始变得清新凉爽,呼吸不再让我感到干热,转而是一股从林间传来的清香。

我随意地抓过一片树叶把玩。

“不过,我觉得跟你待在一起更有趣一点。”

“……我先说好,讨好我可没好处哦。”

“这不是讨好,初音又不在,而且我跟你说过我学校没什么朋友的吧?”

“……”

趁初音在脚步慢下来的瞬间,我几步并一步地跑到她身边一把搭住她左肩。

“抓到你了。”我笑道,“想什么呢,路上时不时就变得支支吾吾的。”

初华拿着饮料瓶似乎在挠着什么,被我一拍肩膀便吓得停下动作。面对我的提问她一开始还欲言又止,很快肩膀又耷拉下来不爽地说道:“我……在想姐姐现在过得怎样。”

“哦……不过应该过得不错吧,她那什么sunnim组合现在连饮料都能代言。”我指了指她手上的饮料瓶,上面包装纸上的代言偶像正是sunnim——而其实我看到这点才买的。

“……嗯。”听到我的话初华笑了,“她的话,一定会拼了命地让自己过得更好的,毕竟妈妈也在支持她。”

她?

初华对姐姐直接的称呼让我愣了下,不等我反应初华又继续讲道:“到了。”

木屋的大门就在眼前。

“哈里哥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在这里站会吹吹风。”初华朝我扬扬手,示意让我先回去。

“……别吹太久,你衣服还湿着,小心感冒。”

“嗯。”

初华乖巧地应了我一下,见状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先一步进屋。

木屋外的空地终于只剩下初华一个人。

她重新拿起一直握在手里的饮料瓶,端详着上面有sunmim代言图案的包装纸。

上面充斥着指甲刮弄的痕迹——印着名为“三角初华”的偶像图案尤为严重,身体部分到处都是划痕,脸已经被干净地刮掉,只留下一个能直接看见瓶身的窟窿。

她冷冷地看了几秒,用力地把它扔进门口的垃圾桶。

“我回来了。”

“嗯?哈里怎么只有你一个?客厅里,惠子阿姨正在客厅里休息,她看着我疑惑地问道。

“她在外面吹风,等会进来。”我把门关得只剩个小缝。

“这孩子……”惠子阿姨苦笑,又对我继续说道,“快吃饭了,把东西收拾下就出来吧。”

“好。”我应了下,拿着我和初华的包往平时的客房走去。

待我简单收拾完出来时,就看见一身汗的初华被惠子阿姨责骂,我笑了下便往厨房走去。

“哈里你多吃点肉,你平时上学时可没那么好菜。”饭桌上,惠子阿姨热情地给我夹菜。

“是啊,平时我们三个人吃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好呢~”初华笑着揶揄。

“平时你天天都在家,吃这么好干嘛?”惠子对初华嗔道,“你哈里哥平时上学,住出租屋自己吃得又随便,周末才过来一次吃好点怎么了?”

“哈里哥你不会现在还是喜欢天天吃天速食吧?”初华略带担心地看着我。

我嚼着夹上来的炖菜,咽下。

“嘛……之前试着照着食谱认真做了下,不过后面还是觉得麻烦,就随便弄了。”

“唉,男生是这样的。”我妈叹了口气。

这片光景是我们这一年以来的日常。

我父亲和初华的父亲是挚友。

作为非洲裔的父亲,在日本还没开始大规模驱逐非法移民时他通过一些手段和母亲的帮助留了下来。他们因爱结合,生下了我。

正巧小豆岛因为人口稀少劳动力短缺,在我母亲的朋友初华的母亲——惠子阿姨的帮助下,我父亲和她丈夫一起成为了渔民。

他俩意气相投,他欣赏我父亲的勇气和诚恳,我父亲感谢他的善良;很快他们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加上惠子阿姨和我母亲本来就是朋友——我母亲也是在我推荐下成为这栋别墅继任的管理员,所以自然地我们两家的关系变得相当相当亲近。

在我父亲和初华父亲一起遇难死去后更是如此。

在遇难之后没过多久初华的姐姐——三角初音离家出走后,我母亲出于同病相怜和担心,在取得这栋别墅的管理者丰川家的同意后就把惠子阿姨和初华也接过来跟我们一起居住。

平时惠子阿姨也作为助手跟我母亲一起打理屋子,我的话由于要上学所以母亲在学校附近给我租了套房子,只有在周末我才会回来这里。

日子过得倒也算平稳幸福——至少母亲和惠子阿姨,初华她们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多了。

饭后,初华被惠子阿姨催促回去洗澡,我则在客厅歇息。

没多久我便感到口渴,便起身走去厨房。

母亲刚好在那里洗碗。

“妈。”

“哦。”母亲背对着我随口应道。

我刚从冰箱拿了瓶饮料,母亲又突然开口道:“话说上次跟你聊得那样你觉得怎样?”

我顿了顿,转头看向母亲的侧脸——那上面带着点局促和不安。

“就照妈你的想法来就好了。”我拧开瓶盖。

“你也别怪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改个名字对你以后工作也好,明年你也高一了吧?换个新环境也能有个新开始而且……”

“而且这样可以让我更像个日本人——是吧?”

“……嗯。”

我看着饮料瓶的杯液,总感觉它比我喝之前更混浊了些。

我刚才喝的真的是这瓶东西么。

“我知道。妈,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就好。”

“嗯,我想你爸活着也会同意的,他……”

“总之就这样吧,我要去教初华功课了。”

不等母亲应答我就走出厨房,大口地喝着饮料。

嗯。

味道没变。

“初华,有空么?”

“来啦——!”

我上楼敲响了初华的房门,很快一阵急促的踏步声后房门被打开,迎接我的是一副大大的笑脸。

我顿时感到一阵安心。

“?怎么了哈里哥?挎着个脸的。”

我苦笑道:“我平时就这个脸,你洗完澡了吧?我教你这星期的功课。”

“早洗完了在玩手机呢~”她耸肩。

初华的房间很简单,没什么装饰:甚至可以说跟她本人穿着一样简单,单调的摆设,与其他房间大同小异的家具,床铺。

没什么生活感——至少可以讲没什么三角初华存在的痕迹。

“你现在都没回你那个旧家了?”

她背过身从衣架上拿下书包:“白天不行啦,晚上偶尔会回去——不然一直待在这里我要闷死了。”

“那还好。”我点点头,抽过一张椅子坐到她书桌隔壁,“先看看上次的卷子做的怎样?”

“嗯,很多不会!”她一脸自豪地拍了拍自己那发育良好的胸膛。

“能别这么自豪吗……”我嘴角抽搐,“先给我看看先吧。”

初音离开家后没过多久惠子阿姨就让初华办理了退学。

尽管原因没告诉我,不过看到电视上的“三角初华”和眼前这个被惠子阿姨限制外出的三角初华我多少能猜到一点。

我每周回来一次除了跟家里人聚聚另一部分原因就是要给初华辅导功课,免得她复学时跟不上。

“——好了,今晚就先这些吧。”

“呀哈累死啦~”

话音刚落初华就耷拉着肩膀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被灰色短袖睡衣条纹盖住的发育良好胸脯也随之轻晃——我的视线也不由得被其吸引。

“色——狼。”金发少女不怀好意地笑了。

我皱了下眉:“……一下没注意而已。”

初华没再调笑我,转而把头转回去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我说……”

“什么?”

“我上次跟你说的离开这里的那事你想的怎么样?”

“……我还要再想想。”我别过头。

“是吗?那倒也无所谓。”她站起身,自然地往我身上跨坐。

面对她突然的举动,我没有表现出吃惊。

我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抵到了11点的位置。

“挺晚了。”

“那不就正好么,大家都睡了。”她双腿逐渐用力夹住在我的大腿,双手搭在上面,腰部微微弓起仰视着我。

我能清晰地透过她松垮的衣领看见里面裸露在外的乳房。

她没穿内衣。

“你早发现了吧。”

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

她带着那露骨的淫欲慢慢地把身体贴紧我的手臂,嘴巴凑近我的脖子,淡淡的玫瑰香不断从她的身体传进我的鼻子。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如往常那般对我吐出那甜蜜的细语。

不容置喙。

“抱我。”

我想杀了姐姐。

“大家好久不见,这里是summim~”

“初华酱!初华酱!”

挥舞的黄色荧光棒,隔着手机也能看到的人群热流。

“嗯,希望大家喜欢summim的歌曲。”

那副跟我一样的面容只需微微一笑,就能得到成千上万的“爱”。

那明明是属于我的东西。

“妈妈,姐姐跑去当偶像了耶。”

当我再一次看到失去联络的姐姐居然出现在舞台上我兴奋地举起手指。

“啊……是啊。”

“那我也要去当!我跟姐姐长得一样!我比她更喜欢说话唱歌!”

我兴奋地盯着电视,全然不顾妈妈的脸色。

“你不可以哦。”

“……为什么?”听到出乎意料的话语,我傻傻地抬起头。

“因为……这是妈妈欠姐姐的。”像是为了要安慰我,妈妈温柔地摸着我的头。

我搞不懂为什么妈妈突然要这么做。

“初音离开走妈妈这阵子想了想……可能我以前确实有点少顾忌初音的感受了。”

不懂。

那跟我当有什么关系?

“所以初华,”妈妈的脸和抚摸我头发的越发温柔,“你姐姐因为一些问题没办法不得不借用你的身份,在你姐姐外出的这段时间,你都不能去当偶像。”

“外出的这段时间……”我看回了电视。

意思是在姐姐当偶像的这段时间,我都不能去当偶像?

“这……”

“而且,这也有初华你的错不是吗?”

我的错?

“要不是你那天说那样的话,初音也不会走不是吗?”

“可那明明是……”事实——妈妈那充满诘难的眼神让我剩下的话收了回去。

“好了,这事就说到这里,总之就当为了妈妈好,初华你暂时就不要再说当什么偶像了。”妈妈长叹了一口气,见我还在低沉她又挤出了一张笑脸,“而且说不定,初音火了的话以后还能帮你一把——”

“帮我一把……哦哦,我知道,这叫走关系!”

“你怎么老懂这些有的没的……总之,”妈妈放下了抚摸我额头的手,“你先好好上学,以后会有你机会的。”

“嗯!”我兴奋地答道。

心中为愿望无法实现感到失落的同时又被不断涌上来的期望填满。

但那是假的。

“初华,那个……有些意外情况,你先停学一段时间好吗?”

“初华,你有那个别墅里那个丰川祥子人的电话吧?给我删了吧,以后不要在联系她了。”

我的生活一步步地被姐姐蚕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女儿!!!”无数次的吵闹中,记忆中的母亲终于忍不住大叫着告诉我真相。

萦绕在脑海的迷雾瞬间消散,转而被铭刻在大脑的是母亲那愤怒到扭曲的脸和“丰川”这两个字。

即便只是15岁的我也隐隐明白了一些事情。

那是丑陋,无耻的事情。

“嗯,我明白了——”我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开朗,积极,而又从容不迫。

“妈妈。”

我第一次觉得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妈妈长的是那么的恶心。

食物变得寡淡,世界变得灰暗,希望不断从名为世界的墙面剥离,只余下光秃的水泥。

好在这样的日子依然有光在陪着我。

那是只有在世界失去颜色时才能留意到,自己一直不曾注意的微光。

“嘶……”

初华的舌尖缓慢,轻柔地舔舐哈里的脸庞,右手慢慢地揉搓着着他的裤裆。

哈里逐渐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的皮肉,开始膨胀的下体——这个过程总是比直接的性爱更使初华觉得愉悦。

哈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初华形成了如今这种肉体关系。

因为那时初华的眼泪?因为自己那时被性欲冲昏的大脑?

不过无论过去如何,自己眼下被初华一步步挑逗到勃起乃是不争的事实。

“硬了呢。”

初华愉快地笑了,看着面前一动不动,如石像般沉默地接受着自己的男人初华心里感到无比得愉快。

她享受他的沉默,更享受他的踌躇。

她从石像身上退开,走到他前面一步步将身上仅有的上衣和短裤脱下,干脆地露出下阴和乳房。

石像终于皱起了眉头。

“你连内裤都没穿?”

“反正也要做的就干脆脱咯——你也更喜欢这样吧?”

确实,意识到就连刚才正常聊天时眼前的少女衣服底下都是真空,哈里的阴茎又硬挺几分。

初华笑得更加愉悦,她走到哈里面前m字蹲下,双手撑着地面,嘴巴张开。

就像条金发母狗。

“舌头。”

初华顺从地把舌头吐出,哈里伸出手指按在上面,感受着她柔软又略带粗糙的触感。

初华眯着眼睛,平静地看着哈里用指尖细细地摩擦着自己的舌乳,在上面缓慢又平静地不断划动。

如果把烟在她嘴里掐灭会怎样?

看到初华的表情哈里忍不住这样想。

“含住。”

食指很快就被饱满的唇肉包裹,伴随着濡湿的口水,初华的舌头不停地搅弄着他的指尖。

尽管眼前的美少女下贱地将一切展现給自己,但他却没有感到更多,多余的兴奋。

他勾住了初华的舌头,连带着拉丝的唾液,把手指从初华嘴巴抽出。

随即起身把裤子全部脱掉,大开着腿挺着下体重新坐到初华面前。

初华见状笑了笑,以一种丑陋,不知羞耻的姿势挪动着脚尖向哈里凑近。

哈里脱下拖鞋,把带着脚汗的脚趾抵到初华那娇嫩的下体。

如同手指划过脸颊,他缓缓把拇趾从阴阜划至那饱满肉缝。

“呜……”

潮湿的水声夹杂着女性的娇喘,兴奋起来的初华下意识将身体弓起去迎合这带着羞辱意味的挑逗;然而哈里对这一切不为所动,他只是默默地将拇趾探入肉缝。

阴唇慢慢被挤开,趾腹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内里的穴肉。

越来越多的爱液让哈里的脚趾变得更加潮湿,他沉默着往拇趾施力让其能更用力按压脚下的穴肉——眼前女体的叫声越发高亢,还隐约带上了些痛苦的意味。

“呜咕,哈,哈,呜……呜——!!!”

“够了。”

在初华的夹杂着痛苦地快乐即将达到顶峰时哈里却硬生生停下了动作,然后收回脚趾,将阴茎对准双眼朦胧的初华。

“给我舔吧。”

“……是。”她愣了愣,笑着说道。

初华两手抓着哈里的膝盖,将头埋入哈里的下腹。她认真,细心地舔舐着哈里黝黑的睾丸——从根部一路往上舔舐,再到龟头处停下。

停了一会她又继续划动舌头,缓慢细致地舔舐上面的精垢;同时她还一边观察哈里的反应,一边中指食指并拢,不停地往他的睾丸下方的会阴施力。

很快哈里就露出苦乐参半的表情。

初华满意地将精垢吞下,愉快地开口:“看来我做的上次更好了呢。”

看着爽得来不及回嘴的哈里,那沉默使初华更加得意。

等哈里呼吸差不多平缓下来,她正打算继续的时候哈里突然抓住了她的额头。

“初华,你喜欢我么?”哈里说道。

初华顿时瞪大了眼睛。

哈里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从理性上讲,他感觉初华对自己是有好感的。

但心里有个角落他又总忍不住想这种莫名其妙的肉体关系又能证明什么?

哈里也不打算做什么正人君子,就算初华说不喜欢自己他依然会面无表情地做下去。

他只是不知怎么,就是无来由地觉得——自己应该,确认一下。

“那你爱我吗?”

初华平静的反问让哈里哽住。

他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是说喜欢的话,哈里毫无疑问喜欢初华,也有说出口的自信,可……

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女他有时会想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三角初音。

基于客观或不客观的原因,哈里时不时就会想到那个跟初华长得几乎相同的少女——有时是在网上的广告,有时则是单纯的触景生情。

那是自己父亲与初华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的事情。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普通的饭宴。

小时候我们两家因为关系好所以时不时就会聚在一起吃饭。而那天因为初华和她妈有事没来,所以到场的除了初华和我就只有我们两家的男人——我妈也懒得来了。

“没女人在你们更开心吧。”她是这么说的。

“初音,勇敢点,打个招呼!”

“你,你们好,我叫三角初音……”

普通的包间里,三角叔领着一个胆怯的女孩。

她看着我和我爸爸,没被父亲抓住的右手紧张地握在胸口,嘴巴张开着,紫色的眼睛睁得偌大,皮肤白净;头上的金色短发整齐又漂亮——与天生就有点黑漆漆的我截然不同。

两个男人的酒宴总是简单又快乐,除去一些新话题,饭局中惯例的吹嘘和我在家里就已经耳熟能详。

而怕生的初音和被糟心的校园生活搞得有点内向的我自然也没有说话的契机和自由,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吃着,听着。

直至那双可爱的眼睛开始不断地在时钟和三角叔的脸上来回。

“三角叔,三角好像有话要说。”无聊看了半天,我忍不住说道。

“啊?啊!对不起初音,是我一下忘了!”终于察觉到女儿异状的三角叔,一下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地跟女儿道歉。

“怎么了?”孩子的天性总归是容易好奇的,当时的我也是如此。

“没事没事,只是我原本答应了这孩子今晚带他去寒溪霞那边。”

“晚上?寒溪霞?”

如果是游客倒也罢了,大晚上跑那里干嘛?想到这我爸也忍不住好奇地反问。

“额,那个嘛……”面对我爸不经意地反问,一向直爽的三角叔难得的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看星星。”那是微小,又努力的声音。

三角叔惊讶地看着初音,半晌,死心般地点点头。

“嗯,初音说要去星星,她说今晚在那里能看到漂亮的星星——抱歉,初音。”

“不,无所谓的爸爸……”她摇摇头。

“这样,大家都吃完了吧?我去结账——亨里你带着哈里先走吧?”

“嗯……”想到等会好不容易没人打扰的酒局被迫打消,可碍于自己作为大人的脸面他又不可能说些不负责任的话,只能面露苦色。

他突然眼睛一亮。

“哈里,你要不要也去?”

夜晚的三笠山的山上时而就会汽车呼啸驶过的声音,偶尔还会夹杂着一些其他杂音,有时是呼喊、有时又是各种听不懂的歌声,这一切的一切又被自由的清风包裹,它带着所有的一切跨越着山间传到人的耳边,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来自于是山上的游客还是山下行人。

然而在很多年前的秋天,那时还不是如此。

夜枭在森林里对鸣,柳莺和山雀似乎取代了人在唱歌,所有的这些叫声在三笠山山间的道路里回响。夜晚的静谧不仅没被打破,还变得越发深沉。

我和初音静静地行走在其中,难熬的沉默包围着我们。

我扫了眼一旁闭口不言的初音,又看了看背后。

三角叔和我爸在不远处跟着我们,跟沉默的我们不同他们有说有笑——这强烈的对比使我短暂地后悔起了刚才一时冲动下的点头。

“三角,你平时晚上都会跟三角叔来这里的吗?”先一步受不了的我率先向隔壁开口。

她眨了眨眼,略带惊讶地看向我:“不是,只是今晚有我想看,也很好看的星星。”

“这样哦……”我随口应道。

“基斯佩你也喜欢看星星?”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小心翼翼。

基斯佩是我的姓氏,虽然大人让我们互叫名字,但实话说两个不熟的孩子你让我们上来就互叫名字还是太快了。

“算是吧……”我遮遮掩掩地答道。

我答应下来更多也是因为对初音的好奇,对初音喜欢的东西的好奇,还有对自己没看过的东西好奇。

更何况我本来就没什么跟同龄人出去玩的经验。

“嗯……”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敷衍,她也只是简单应和了下。

我们又陷入沉默,直到初音说出那一句暗藏着喜悦的“到了。”

那是一大片空旷的草地,不远处有着一个凉亭和木椅。

我正欲抬头,心里就突然感觉到一阵不适。

我才想起其实我平时并不喜欢抬头看什么东西。

“怎么了?”

“没什么——接下来怎么办?天上好像还什么都没有。”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舔着嘴唇缓解自己的促狭。

她笑了,充满自信地笑着。

像是准备把自己最得意的玩具给我炫耀。

“很快就能看见,基斯佩躺在那里等就好了。”她指了指那边的木椅。

“好。”

我和初音躺在上面,我呆呆地看着天空,在这种时候沉默突然就变得无比自然。

虽然还未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深蓝色的天空依然有点点星星,静静地看着它们,我心里的不适也开始消失。

我不怎么喜欢抬头。

抬头就能看到别人的视线。

而大部分人的视线总让我感到不适。

在这种情况下天空那永远不会回应我的眼睛能使我安心。

我不讨厌我的家庭。

相爱的两人跨越种族,国籍在一起结为家庭即便是年幼的我都知道那是伟大,值得自豪的事情。

只是……

每当自己在学校里被笑,被无视,被那些恶心的视线盯着时——

‘你名字好怪。’

‘你头发好丑。’

‘他是傻子,你看他上次才考了几分?’

会有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

怨恨把自己生下来的父母。

我曾经偷偷查过父亲的国家,那里有很多跟我一样肤色的人,为什么爸爸不回去呢?他们应该会接受妈妈的吧?至少不会跟这里的人对我一样。我还知道这世界上有个最强大的地方叫美国,那里有很多很多黑色皮肤的人,为什么爸爸不去那里呢?

当时的我看着澄澈的天空天真地想着这些问题。无知带来的天真产生了疑惑,疑惑带来的天真又产生更多疑问。

我想我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这些问题,只是单纯地接受了罢了。

复杂,无法理解的问题总是容易让孩子发困,我渐渐闭上眼睛,感受着思绪从脑中远去……

“快看!!!”

直至听到那声大吼。

我猛地从木椅跳起来,只见初音看着我兴奋地在指着天空,脸上是我无法理解的激动。

坦白说,她兴奋到了我无法想象刚才一直如此内向的她会做出这种表情的地步。

“看天空啦,天空!”哪怕被我惊讶地盯着,她也依然面不改色地叫嚷着。

“哦,哦……”我不得不匆匆应和着抬头。

然后我看到了奇迹。

准确的说,是一份只属于当时的我的奇迹。

星星形成了一条美丽,奇特的轨道。紫色,红色,黄色还有许许多多年幼的我无法理解的色彩被其所容纳,无数耀眼的星星被包裹在其中。那条弯曲的星轨超越我的视线一直延伸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方。

它越过了这座山吗?还是离开了城市?还是穿越这做小岛。

我无法想象这条壮丽的星轨会一直抵达到什么地方,我只隐隐约约地明白一件事——

只要这片星空存在,天的另一边一定有一个人同我一样在欣赏着这份光景。

与我一起,被这份美丽所感动。

“啊,啊……”

一种浩瀚的,无垠的感觉从心底涌上心头,我头次感到大脑竟然可以变得如此的空白。

“怎样?”耳边传来少女含着自信的轻笑。

“很美。”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第一次感觉自己说话能这么流利。

“那太好了,我原本还以为这云会挡的更久。”她开心地说着,言语间已经看不见之前的那份怯懦。

“这是你没猜到的?”

“一半一半吧,毕竟我又没仪器,加上看星星的过程中遇到意外也很正常。”

“一直就你自己一个吗?”

“偶尔会跟我妹妹,但……”她困扰地挠了挠自己的短发,“她比较喜欢到处玩,她看过几次觉得有点麻烦就很少来了。”

“那真是可惜。”

“嗯~”她笑着摇摇头,“但不重要。星星这种东西,只要认真看过一次,喜欢上后就会在心里留下……‘痕迹’。”

“痕迹?”奇怪的用词让我愣了下。

“嗯,我认为这比印象更‘准确’,”她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只要有这种痕迹,无论两个人相隔多远,差别多大一旦遇到一定都能成为朋友。”

“……无论怎样?”我傻乎乎地反问道。

“嗯,至少……我觉得是这样,比如——”她放下玩弄头发的手指,看着我面带微笑,“基斯佩你……是我在书上看到的黑人吧?我们现在不就聊的很开心吗?”

“……确实,我完全想不到你居然会这么多话。”

“啊哈哈……不好意思,我看到星星就会变得多话。”

“我不介意。”

“是吗,那太好了。”

“嗯,因为你说我们是朋友。”我的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心脏在砰砰直跳。

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有着如此奇怪的情感。

“……嗯!我们是朋友。”

“……我叫哈里•基斯佩,你以后叫我哈里就好。”

我把头转向她,看着她的眼睛。

我才发现这是我第一次以正脸,如此认真地看着这个少女的瞳孔。

对着她的视线我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还感到了开心。

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似乎听见了她的呼吸。

“……我叫三角初音,你叫我初音就好,那以后——”

“我们就是朋友了。”

她浅浅地笑着,那份令我心动的笑容常常将我带回了过去,又成为过去的终点将我带回了现在。

最后,叠在现在我胯下的少女的脸上。

虽然两人面容几近一样,但哈里知道两人大相径庭。

他后来还认识了初华,三个人时不时会凑在一起玩,活泼的初华文静的初音她们三个人一度十分开心。

再后来,就没有了。

升入初中后可能因为彼此萌生的性别意识,也可能因为生活环境变得更加不同,哈里变得疏远,仅仅几次的见面中他只知道初华交上了一个叫丰川祥子的朋友,每提到她哈里都能注意到初音露出了寂寞的表情。

马上——可以说几乎是瞬间,他就明白了她们两个找到了比自己更聊得来的朋友,而且还是相处比是异性的自己更方便。

透过那个叫丰川祥子的人名,他清楚地看到了一个有形的隔阂。

儿时的青梅竹马终究只是儿时的青梅竹马,而他理性分析一下也明白自己这种人只会给这漂亮聪明的两人带来麻烦。

所以他也开始放弃再去熟络的念头——直至父亲的死去和初音的离开。

对于初华顺势的提问哈里也不是没想过借坡下驴做出肯定的回答,但不时闪过的记忆让她无法忽视。

所以——

“不,我不爱你。”哈里说道。

“是吗?”少女那平静的表情变得游刃有余,对哈里的回答她似乎早已料到。

“那,我‘也’不爱你。”

哈里一下感到无法忍耐的烦躁。

“呜!!”

他一把抓住初华的头,掐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部往自己胯下按压。

“……嘿~”短暂的惊愕后初华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张大嘴巴慢慢把哈里的鸡巴咽下去。

恭敬地,顺从地——似是安抚在无故发怒的孩子。

“咕噜……咕噜……❤️”哈里的鸡巴逐渐深入初华的喉咙让其发出奇怪声响。哈里一边感受着鸡巴被喉咙排斥产生的挤压快感,一边享受由此衍生的心理快感。

鸡巴被含到尽头时,初华的头也变得像一个安插在男人鸡巴上的发泄用屌套——这荒诞,淫贱的画面让哈里的性欲得到了满足。

他一言不发地压住表情有点痛苦的初华,让她完全深入自己的阴毛,然后鸡巴一跳一跳地往里射出大量的精液。

射精后他没有急着抽出逐渐变得疲软的鸡巴,而是等着接踵而至的尿意。

他径直往初华的喉咙撒尿。

尿液触碰物体产生的声响被初华的肉体遮盖,只有哈里和接尿的初华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这给他带来了更大的愉悦。

快乐总有尽头。

排尿完毕的哈里抓住初华的头用力抽出鸡巴,异物被快速抽出初华马上开始干呕:“呕~……!”

尿,精,食物残渣不断地返回嘴巴,初华猛地抓住自己的喉咙,硬生生地把这些全部吞回去。

最后,笑着向哈里张开干净的嘴巴。

“好了。”

“……抱歉。”性欲消退的哈里也逐渐冷静下来。

初华眼睛维眯,他无言地把哈里的脚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上去卧倒;然后把哈里的双腿抬高,把额头凑近哈里的睾丸下方,嘴巴贴近他的屁眼。

伸出舌头舔舐哈里漆黑的肛门。

“噢……”哈里不禁恶心地呻吟出声。

初华一时抿住嘴唇点吻,一时嘟起嘴深吻肛门的褶皱,一时伸出舌头努力往他肛门深处勾刮搅弄。

哈里兴奋地想把两腿并拢,可大腿又被初华紧紧抓住扒开,他只能不断地收缩屁眼反复夹紧初华的舌头。

哈里很快又硬了起来。

这时初华才缓缓抽出舌头,拉丝的唾液在男人屁眼和舌头间留下一条淫荡的丝线。

她擦了擦嘴,直起身子调整姿势然后抓住两边的大腿重新躺下摆出传教士的姿势。

“我希望你用这个道歉。”她狡黠一笑。

哈里直接用力把初华压在身下,湿漉漉的淫穴简单对准就能把鸡巴插入其中。哈里并不打算使用什么网上看到的技巧,他只是一个劲地把鸡巴往里猛怼。

“齁,齁,齁齁……!!”快速,强烈,重复的突刺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初华忍不住发出不成体统的齁声;她抓住大腿的双手开始疯狂颤抖,淫水不断被鸡巴带出四溅各处。

哈里对雌性的反应全然不顾,他只是一味地将身下柔软的肉套抱紧,将鸡巴往女性那最柔嫩,宝贵之处——就等会就碎掉也无妨,在变成破烂之前能夹紧自己让自己在深处射精就好。

本身就是单纯的泄欲,所以高潮自然就很快到来。

他龇牙咧嘴地掐住了初华的脖子。

“齁——?!”初华的蠢叫被硬生生打断,她正想努力呼吸时她的下体又迎来了一次最重的撞击——她瞬间就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深处倾注。

热流顷刻间就填满了子宫,几乎是同时她被蛮力死死压住的肉体像死鱼般疯狂往上弹起发出无效的挣扎,她疯狂地痉挛着,抓住自己大腿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阴道喷出的爱液疯狂地打在男人的睾丸。

她以一副扭曲,失态的表情迎来了高潮。

“……有点重呀。”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初华才悠悠地开口。

哈里马上从初华身上退开,鸡巴从她的阴道抽离发出一丝黏糊的水声。

她躺在床上,向哈里伸出了手。

“……”哈里识趣地抓住她的手,托着她的背把她扶起来靠在床背。

“嘿嘿~”初华嘴角泛出笑容,放松地依偎在哈里黝黑点肩上。

哈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时候总感觉自己的心理都被这个平时看起来都在放空大脑的女孩看穿——而现在就是这种时候。

他只能温柔地抚摸着初华的肩。

“……我,不打算跟你们一起去本土。”

半晌,哈里缓缓开口。

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往往就是说正事的最好时机。

“是吗?”

“嗯,我妈不太想离开,我也不太想放着她一个人,而且……”他顿了顿,闭上了嘴。

待在这里,就还有机会见到她。

“是吗。”重复的话语,这次是平静的肯定。

“抱歉。”

“没事啦,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不是都在日本嘛——嗯~”说着,初华舒服地升了个懒腰,姣好的乳房微微挺起。

跟猫一样——正当哈里冒出这样想法的同时脸上传来一阵柔软湿润的触感。

“我可不是猫~。”初华在他脸旁调皮地笑着,她定睛看了看哈里,一把把他推开;旋即拽过被子把它盖到自己的鼻子,转过身不再看她。

“如果说……”

“嗯?”

“万一啊,我说的是万一——如果说,去本土后万一我当上了偶像,哈里哥你会怎样?”

“我会当你的粉丝。”

“哪怕是地下偶像?”

“那我更加要支持了。”我苦笑出声。

“会过来看我的演出吗?”

“……会的。”

“哼~”初华把盖子盖得更高,身子蜷缩起来。

“出去吧,我要睡了。”

“……嗯,好。”见初华这么说哈里也不再言语,他随便把衣服穿好就走到初华的房门边。

“晚安。”

“晚安~”

哈里走出房间准备关门,在关门的瞬间他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呢喃。

“大骗子。”

“……”他沉默着,把房门彻底关上。

没过多久,初华和惠子阿姨就彻底离开了小豆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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