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个典型的高中网球少年：金色卷曲长发，瘦高身材，宽肩窄腰，修长双腿，经过夏日洗礼呈现出匀称的古铜色肌肤，胯下刚长出浅金色绒毛，臀型紧致饱满——在那晒黑的躯体中央显得格外白皙；配上狡黠的"没错我知道自己很迷人"的笑容，还有那双湛蓝眼睛。这就是我，托比·塔尔伯特，"美少年托比"。（虽然是我的自我评价，但认同者大有人在，证据确凿。）或许不是班上成绩最优异的，但绝对是最性感的。这话可别让哈维听见...或是布拉德。倒不是他们不知道——他俩是我死党，我们总混在一起。我承认布拉德最英俊，哈维最可爱，但最性感还是非我莫属。此刻十六岁的我正坐在自习室写下这些，开学第一天，高三。我穿着牛仔短裤、T恤和运动鞋。不符合校规？但毕竟是开学首日，何况刚度过完美夏天。再说，我就是想炫耀在网球俱乐部当助教晒出的深麦色肌肤。有何不可？！

新来的英语老师邓肯先生（我知道我们会熟络起来——今早课上他盯着我的腿看时，我故意把腿伸到过道让他看个够，然后直视他双眼！）布置作文要求详细描述今早上学前发生的一切，他可真会挑日子。我纠结该如实相告还是随便编点平淡内容，但想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决定原原本本写出来。我敢说他一定很享受。事实是：我刚被打了屁股！

今早醒来时感觉棒极了。我知道自己状态绝佳：漂亮的古铜色肌肤，活力四射，绝对能惊艳全班。迫不及待穿好衣服去学校亮相。

然后全乱套了。还没等穿上衣服就挨了顿打！你敢信吗？！十六岁的我正准备开始高中第三年，今早老爸居然结结实实打了我的屁股——彻底毁了我的好心情。我只能红着眼圈来上学，至于屁股...信不信由你，现在还火辣辣疼着呢，总算明白什么叫"如坐针毡"了！整个上午都痛苦不堪，强装镇定坐着上课，其实屁股疼得要命。

更要命的是，这是十二岁后老爸第一次打我屁股。老实说别人倒是没少打——谁让我长了这么个欠打的翘屁股呢？只要被人看见，他们就想找机会扒下裤子扇我屁股巴掌！确实十二岁后挨过不少打，特别是普莱斯先生出现后。这个负责照看哈维的家伙，成功让镇上所有父亲相信青春期男孩照样该挨打——不过那是另一回事了。

没想到老爸也信服了。所以今早家里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意料。

就像说的，醒来时心情超好。我在衣柜里翻出最显臀型的超短牛仔裤和最干净的白T恤，摊在床上就去洗澡。感觉简直嗨爆了！！边唱歌边跳迪斯科，觉得自己是镇上最酷最性感的帅哥，闹腾得可欢了！可能确实有点忘形。没错，也许磨蹭太久。用吹风机打理头发时，我对着镜子里那张帅脸臭美了半天，把卷发拨弄得恰到好处。隐约听见老爸敲门，但吹风机的嗡嗡声让我没当回事。

突然一声巨响，父亲破门而入，满脸怒容。我意识到大事不妙，不知道会有多糟。他始终沉默（就像我小时候挨打前那样，我早该察觉到的！）。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已拔掉吹风机插头，夺过我手中的发刷——看来得用超大号梳子给我上"成长第一课"了，是吧？！

转眼间，老爸拽着赤身裸体的我穿过走廊回卧室，我尖叫着"你要干什么？"——其实心知肚明。

进屋后父亲坐在床边，一把将我按在膝头。我杀猪似的嚎叫求饶...但这纯属条件反射。童年无数次经验告诉我这毫无用处。时隔多年再次趴在他膝头，这种姿势让我恍惚。记忆如潮水涌来，喊叫中我甚至脱口而出"爹地"。突然"啪！"——发刷狠狠抽在屁股上。

接下来五分钟只剩灼烧般的剧痛。父亲盛怒之下毫不留情，发刷雨点般落下。没错，这位帅气的十六岁网球冠军，清晨八点光着身子趴在老爸膝上，被狠狠地打屁股。我也没多英勇，又踢又嚷最后像六岁孩子般哭嚎，但那把该死的发刷始终精准落下，他边打边骂我"自恋的小基佬"（虽不算冤枉，但哪值得这么往死里打）。

当他终于放开我并霸占浴室后，我赌气想逃学，或者套件脏牛仔裤躲教室后排。但父亲说得对，我确实是个自恋鬼——这份虚荣最终占了上风。我在床上趴了十分钟揉着火辣的屁股，最后竟鬼使神差爬起来，洗把脸，忍着屁股的灼痛、红着眼圈、揣着破碎的自尊，硬是穿上那身行头去了学校。

所以此刻坐在这里，美貌应该依旧（但愿），但屁股疼得要命。更糟的是——没想到老爸会信普莱斯先生那套"高中生也该常被打屁股"的理论。今早这顿打，算是宣告我苦日子的开始。

看来未来几年，托比小朋友少不了要常挨打。妈的，只能学着习惯了。

今早我努力回想上次被父亲打是什么时候——突然记起来了。大概十二岁那年，自认为已是大人。他带我去芝加哥出差，住豪华酒店。某晚我们盛装出席晚宴，我非要吃汉堡。服务员解释后，我竟当众耍起小孩脾气。记得父亲平静地让服务员留座，说要带我回房"谈谈"。

等电梯时，我忽然意识到屁股开始发麻。更可怕的是，我发现那个服务员显然知道我要挨打。大厅里等电梯的人们，似乎都看出这个穿蓝西装的金发男孩要被爸爸拖去打屁股。当恐惧漫延时，眼泪开始打转——这下更多人该猜到了。

电梯到达楼层时，我已哭成泪人。父亲攥着我的手，面色铁青得可怕。进房间后几乎没有对话，他坐在床边将我拉到两膝之间，单手解我裤扣。我含糊哭问"你要干什么"，没有得到回应。

皮带与拉链被解开后，他把我按在膝头。此刻已无需再问"要做什么"，我像婴孩般嚎啕哀求："爸爸别打我..."。这当然无济于事。他拽着我的紧身裤（那时我就知道自己穿修身长裤特别好看！）往下脱，直到屁股完全暴露，接着又脱到大腿中部。这些拉扯动作漫长得可怕，我还在不停哭喊："爸爸不要...求你别打我..."

然后巴掌就落下来了。他始终沉默，没有发怒，也不理会我抽泣的哀求。这顿结结实实的教训或许是我应得的——恐怕是今早之前最狠的一次！约莫二十多下巴掌接连落在光屁股上，直到他拎我起身，命令我提好裤子去洗脸。我抽噎着说不吃晚餐了，话音未落又被按回膝头，没挨几下就屈服改口。

重新踏入餐厅时，那个衣冠楚楚的小绅士早已不见踪影。谁都看得出这是个刚挨完打的任性男孩——泪痕还挂在脸上，而我总觉得发烫的屁股透过裤子在众人眼前发着红光。

我确信那是父亲最后一次揍我，直到今早。不过后来莱尼接手了——接下来的两年里，这个比我大十岁、壮如公牛的堂兄没少教训我。每当父亲出差委托他照看时，"小托比"就免不了挨打...频率之高令人发指。我从未向父亲告状，毕竟十三四岁的年纪若提醒他自己仍适合趴膝头受罚，风险实在太大。

如今回想起来，莱尼显然从惩罚仪式中获得快感。"小托比"——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个蓝眼睛金卷发的可爱男孩——被他按在膝头脱下裤子打红光滑圆臀时，那双裸露的长腿想必令他愉悦。每次父亲出差，我日均至少挨一顿打，有时更多。十四岁时仍被他铁钳般按在腿上，像幼童般扭动哭闹，感受他单手解我牛仔裤扣的漫长过程。当意识到屁股完全裸露的瞬间，恐慌总会加剧，而莱尼还要故意把裤子脱到小腿——我知道他在欣赏什么。第一下落掌前的等待最煎熬，接着是抚摸我大腿的训话，然后巴掌才继续落下。虽不及父亲手重，但持续时间总是更长。

莱尼总爱玩些花样。有时会命令我脱下牛仔裤，在椅子上静坐半小时"反省"即将到来的惩罚；有时清晨就宣告放学回家要挨打，让我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最可恶的是让我裸睡并宣布次日清晨第一件事先受罚——这份"仁慈"是因为晚上已经因为一些原因被打过屁股了。这种夜晚总要辗转反侧一小时才能入睡，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本就红肿的臀部仿佛已预感到晨间将临的痛楚。往往醒得太早，盯着天花板煎熬数小时等待惩罚降临。说不清哪种更糟：是清醒承受等待的折磨，还是突然被莱尼从睡梦中拽出来按在膝头揍醒。半梦半醒间尤其脆弱，瘦削的裸体被那头公牛牢牢钳制，晨间责打往往格外凶狠。更别提他总找机会当着我朋友面行刑——裤子被扒到膝弯趴在那混蛋腿上任凭处置还得强装镇定，堪称人间酷刑。

记得十三岁那年某个周六下午，自觉已算小大人的我正和伙伴们在后院打棒球。我们穿着正经队服：条纹短袖衫、灯笼裤和鸭舌帽，比赛相当激烈。莱尼在后门喊了几声，专注投球的我没听见。等发现时，我故意投完半局才慢悠悠踱回去。这下可惹恼了他。众目睽睽之下，他坐在后廊台阶上扯过我，利落解开裤扣脱到脚踝，将我按在膝头对着完全暴露的臀腿狠狠掌掴。比赛戛然而止，两队孩子呆立围观小托比光屁股挨打的惨状。事后哪还有脸继续打球，我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这类羞辱不胜枚举。莱尼深谙此道。最后一次发生在两年前我十四岁时。其实那时他已收敛许多，好长时间都没打过我。某个周日雨夜，我和两个死党在客厅看电视到十一点。朋友们正要告辞，我突然被质问是否完成作业。随口搪塞说明天早自习能补（当然没这回事，朋友们憋笑的表情说明一切）。

"你是说混了整个周末连作业都没碰？"漫长的沉默里我无所谓地耸肩。"看来得好好教训你！"我干笑着希望他在开玩笑。可惜不是。

朋友们呆立原地时，那头公牛已朝我走来。恐惧、焦虑与憎恨让我浑身战栗。该死的，他果然一把揪住我，拖向壁炉前那张我曾多次挨打的软垫长凳。这次突袭让我暴怒："莱尼你他妈发什么疯？放开我！"

流程照旧：左臂铁箍般勒住我的腰，右手探到前面解我牛仔裤。刚解开第一颗纽扣，他就粗暴扯开剩余部分。屁股逐渐暴露在寒夜空气中，他像往常那样把裤子脱到脚踝。这过程漫长得可怕。十四岁的我几乎完全长开，此刻脑袋快贴到地毯，脚趾在身后勉强点地，中间光溜溜的屁股就这么撅着等待挨打——羞愤得满脸通红。

他打得格外狠，想必知道这是最后机会（毕竟我已超龄不再需要监护）。约莫三四十下重击接连落在撅起的臀上，我拼命咬住哭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泪却不受控地涌出。扭曲着脸趴在那里，身后持续传来火辣辣的痛楚。

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半裸着身子，双眼含泪，屁股红肿不堪，怒火中烧地转向仍在围观的朋友们吼道："你们这些混蛋还不快滚？"他们识相离开，但我立刻意识到发火是错的。莱尼没当场继续揍我，而是祭出更狠的——命令我裸体趴睡，并宣布明早要用顿永生难忘的责打教我礼仪。

他确实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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