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章 马尔科姆

小说:夏日惩罚物语夏日惩罚物语 2025-09-07 08:14 5hhhhh 2820 ℃

教练普莱斯17岁的儿子马尔科姆并不魁梧,精瘦的肌肉线条更显矫健。人们首先注意到的总是他那极具杀伤力的笑容,以及随和亲切的个性。从他一进门那刻起,哈维和我就为他疯狂。他似乎心知肚明,虽不刻意利用这点,却以惯有的从容姿态享受着这种关注。这个充满趣味的少年从不喧闹,只是带着绝妙的幽默感,随时准备响应任何疯狂念头。正是这种特质让他如此迷人,显然也为他招致了不少父亲的责打。正如我们所说,普莱斯教练坚信管教青少年——尤其是自家孩子——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在他犯错时将其按在膝头,脱下他的裤子至脚踝,先让他在这种羞耻姿势下听完训斥,再结结实实痛打光屁股。因此马尔科姆虽是个彬彬有礼、尊重长辈的好孩子,却仍因率性冲动频频受罚。十七岁的他仍经常被父亲按在膝上,脱去裤子挨打。许多日子里,他红着屁股上学或踢球,其他孩子却毫不知情。

普莱斯先生带马尔科姆入住哈维家不久后的某个夜晚,这个少年似乎闯了大祸。已就寝的哈维并不清楚具体缘由,正躺着看书时,楼梯上传来的动静让他立刻从马尔科姆的语调中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爸爸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求您听我解释!拜托!"

然而始终听不见普莱斯先生的回应。房门很快被推开,教练拽着已成年的儿子进来。马尔科姆显然吓坏了,竟然在抽泣:"这不公平...您误解了我的话..."

"把裤子脱掉。"

"您都不肯听我解释吗?"

"裤 子 脱 掉。"

马尔科姆浑身紧绷却仍照做了。牛仔裤缓缓褪下,露出晒成小麦色的修长双腿。哈维着迷地注视着这一切。当父亲在床边坐下示意时,抽着鼻子又愤懑的马尔科姆沉默地趴上父亲膝头——距离哈维的注视仅一米远。

普莱斯教练毫不留情地挥掌,第一下就发出响亮的"啪"声落在儿子紧实的臀肌上。马尔科姆疼得抓住床尾毛毯,随着后续击打不断发出痛呼:"嗷!爸爸...为什么打这么重?...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此刻他的哭腔已清晰可闻,但父亲仍持续着近乎残忍的责打。

漫长的惩罚结束后,普莱斯先生拎起儿子便径直离开。马尔科姆扑倒在床,把脸埋进枕头。最终哈维鼓起勇气下床坐到他身边,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当然小子,有润肤油吗?帮我揉揉屁股。老头子今晚往死里打,疼得要命。"

哈维从抽屉里翻出瓶防晒油,他机械地涂抹那些集中在臀峰处的紫红掌印。这个善举让他浑身燥热,睡裤中央明显支起了帐篷——马尔科姆肯定察觉了。

"够、够吗?我手劲会不会太重?这样有效果吗?"

"不知道有没有疗效,但的确舒服了点。不介意的话就继续吧。"

哈维当然不介意。

于是两人就这样依偎了很久。这两个男孩其实并无太多共同点——马尔科姆年长些,是个随性乐天的运动健将;哈维则顶着一头卷发,带着少年特有的自以为是,性格严肃又在意他人眼光。但那天晚上,当马尔科姆在哈维面前挨了父亲那顿可能并不该受的狠打后,哈维整夜都轻抚着他红肿的屁股,揉着他紧绷的背,手指穿梭在他发间,不断抛出问题,而马尔科姆则欣然地絮絮作答,两颗心就这样贴近了。或许那晚后来的亲密程度,比哈维日后告诉我的还要深些,不过这只是我的揣测。可以确定的是,某种羁绊就此系在了他们之间。整个夏天他们都相互庇护,尤其是马尔科姆自愿充当这少年的调停者,甚至有几回我亲眼见他为保护哈维代受责罚。那些紧要关头交换的匆匆眼神里,盛着真切的情谊与亲昵。

在哈维为他揉了一个多小时的伤臀后,马尔科姆盘腿坐在床上,让哈维躺下换自己来按摩。这时哈维终于鼓起勇气,向年长的朋友抛出一连串问题:父亲多久打他一次?哪些事会招来责打?是否曾因此难堪?痛得是否难以忍受?少年不仅对朋友过往的打屁股经历充满好奇,更藏着对自己处境的忧惧——他已多年未挨过打,可如今普莱斯先生要在此长住整个夏天,看来自己脱下裤子被按在对方膝头打屁股的日子不会少。他害怕,想从过来人这里探知更多。

"其实我爸在我小时候很少打我。他说打屁股只会吓坏小孩子,对管教行为没什么用。他认为严厉的体罚应该等孩子长大到能分清是非对错才开始——况且年纪大些才经得住狠打,也能更快长记性。所以我七八岁前几乎没挨过打。但十岁那年,有天放学后我忘了回家,在外头玩了整整三小时才回去。当时我正和伙伴们打球打得兴起,哼着小曲推门时还乐呵呵的,可这好心情立马就没了。父亲当场给我上了堂'体罚入门课',说从现在起我该开始正式领教了。害怕?跟你说——我当时吓得够呛!"

"他按全套规矩来。我得先回房间等着,等他进来时我早哭得稀里哗啦——他命令我脱下棒球裤,光着瑟瑟发抖的下半身。接着要我坐着陈述过错,解释为何该被打屁股,还得说明被打屁股对我有什么益处。最后他往椅子上一坐,让我拖着裤腿、噙着眼泪走过去,那段路走得可不容易。"

"我趴在那儿嚎啕大哭,光溜溜的小屁股可怜巴巴地撅在半空中发颤。父亲打定主意要让我这第一次打屁股永生难忘——他确实做到了。巴掌雨点般落下来,疼得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杀猪似的尖叫求饶,可他照打不误。后来或许再没挨过那么狠的打,也可能只是被打皮实了。多数责打早已模糊,唯独这顿刻骨铭心。"

"我花了些时间才长记性。没过几天又犯事,再次被拎进房间脱了裤子挨打。后来有几次朋友来家里玩,我竟当着他们的面被打屁股——那时候我们都十一岁了,他们多数人早就不会挨打了。至今记得那种当众受罚的羞耻感,虽然更耐打了,但到现在还是会觉得丢脸。老天!谁受得了啊?十七岁的大小伙子在别人面前脱光让老爹打屁股?真要命!"

"第一次当众挨打的经历简直糟透了!当时三四个小伙伴在我房间设计虚拟棒球场,我们正热火朝天地画图纸提建议,他突然杀气腾腾冲进来,揪着我衣领就往床边拖——我短裤被扒到脚踝,光着屁股被他狠打。我哭喊着'不要,爸爸别打了!我哪里做错了?',可今晚这招不灵,当年当然也没用。"

在回应哈维的问题时,马尔科姆猜测过去七年里自己平均每周大概被打屁股一次,总计约350次。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种数据啊,你这变态!"马尔科姆开玩笑地对哈维说,引得后者哈哈大笑。于是马尔科姆把个头较小的男孩拉到膝上,时而揉揉他的屁股,时而轻轻拍打(动作极其轻柔嬉闹,让哈维乐不可支!)——当讲到故事中某些适合用肢体语言强调的情节时,还会稍微加重拍打的力道。

"你还记得最丢人的那次打屁股吗?"哈维无视马尔科姆嘲笑他变态的调侃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让他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但也得到了答案。

"当然记得清楚得很。那年我十四岁,参加汤普金斯公园的父子野餐会,大概有五十来人,都是童子军和他们的父亲。我算年纪最大的几个——谢天谢地,那是我童子军生涯最后一年。打完上午的棒球赛后,大家去游泳,我换上了泳裤。等身上还湿着的时候,我们就坐在野餐桌旁吃午饭。和我同桌的都是些小鬼头和他们老爸,记不清我老爸去哪儿了,可能在别的桌。由于我年纪大,马上要进高中还可能参加棒球队选拔,那些小孩都把我当英雄似的,眼巴巴听我传授经验。后来三明治里的芥末酱滴在我干净的白T恤上,我脱口骂了句脏话——平时我可不那么说话——当时吓得直咽口水,好在似乎没人注意,我就继续侃侃而谈。"

"突然我感到两只手抓住我的腋下——我立刻知道是谁,也瞬间明白要发生什么。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会落在我头上。必须想办法脱身!我四下张望寻找逃跑路线却无路可逃。父亲死死钳住我,正把我从座位上拖起来。于是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见鬼,就算当场求饶丢人现眼,也总比在众目睽睽之下挨那该死的打屁股强啊!"

"我求饶,试图和父亲讲道理——没用。他把我拽到另一张空着的野餐桌旁,按在他膝盖上。那年我十四岁,个头已经和现在差不多高了,但还很瘦小。虽然穿着紧绷的泳裤,可根本不管用。结果我结结实实挨了顿打!这就是我父亲的规矩:只要小马尔科姆说了脏话,不管何时何地都得挨打。于是五十多号人围观着我被狠狠打屁股,尴尬得简直想死。不过我拼命忍着没哭出来,脸涨得通红,但到底没掉眼泪——虽然有几下疼得差点破功。(说到这里,马尔科姆示范性拍打哈维屁股的力道也开始让后者吃痛,小家伙扭头投来哀怨的眼神,他只好减轻了力度)"

"等父亲打完,他说回家后还要扒光裤子再打我一顿——向来如此。要是我在公共场合犯错,他总会当场就揍,虽然让我穿着裤子(可那层薄得像丝绸的泳裤顶什么用!)。但不管隔了多久、不管这期间我们玩得多开心、不管气氛变得多融洽、哪怕深更半夜——最后都逃不过被拎进卧室,脱下裤子,光着屁股再被狠狠地打。由于第一顿通常已经够狠,这第二顿简直要命。"

此时哈维已经坐起身来,当看到马尔科姆——那个赤条条的高个子——突然从牛仔裤里掏出大麻烟卷点燃递过来时,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老天!马尔科姆你疯了吗?你老爸会活剥了我们俩的皮的!"

"放心,他睡得死沉。等天亮这儿就没味儿了。"

哈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十七岁的马尔科姆还会挨揍。摊上这么个老爹还敢作死???

"总之挨完那顿打后,我实在提不起野餐的兴致了。虽然强撑着挤出笑容,像往常那样插科打诨——毕竟大家都等着看我这副模样——但整个人根本不在状态。后来我们再去游泳,等换下泳裤穿回牛仔短裤时(其实我整天都穿着这身),所有孩子都围过来盯着我屁股瞧,想看看是不是被打红了,还七嘴八舌问些蠢问题:'疼不疼啊马尔科姆?'更缺心眼的是这句:'你被打屁股了是吧?'"

我拼命忍着怒火。可就在大家往车上装东西时,有个小混蛋当着所有人的面嚷道:"你爸回家真要再打一顿你的光屁股吗?我可听见他这么说的!"

这下彻底完了——我瞬间破防,冲他吼了句"关你屁事!"

结果可想而知!该死!我爸又一把揪住我说:"你小子今天一整天都在讨打,干脆现在就成全你。"

"他总说我是自己找打。可我从来都不觉得——那天尤其冤枉。但这次我气得发懵,又羞又痛,根本不想争辩。我火大,他更火大,眼看又要在全体童子军面前上挨打,而结局永远是我惨败。我们再次走向长椅,直到他拽下我的牛仔短裤时,我才意识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屁股挨打了。我吼着让他住手——当然屁用没有。短裤连同底裤被脱到脚踝,我就这么赤裸着横在他膝头,又结结实实挨了顿打。巴掌声在林子里炸响,紧接着就是我的嚎叫。这次我气得根本憋不住,又踢又嚷。他下手特别重,约莫抽了三十来下,每记都铆足力气。本来屁股就肿着,这下更是痛得要命。我像个四岁小孩似的哭喊:‘停手啊爸爸!求你别打了...爸爸求你了...’"

那些爸爸们本来想赶孩子上车,可根本没用——这帮小鬼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杵在那儿直勾勾看着马尔科姆被他老爸打光屁股。所以当老爸终于放我站起来时,观众们还都呆站在原地呢。后来他们倒是手忙脚乱钻回车里,估计是臊得慌。我们车上载了五个别的孩子,不过他们都挺识相,全程没人跟我搭话。我缩在后排角落生闷气。到家后总算没再挨打,但在车上的时候,我心里可一直打着鼓。

"这就是你最丢人的一次挨打啊?"

"喂小子,你挺会往人伤口撒盐啊?"

"快说嘛!"哈维不依不饶,语气里透着幸灾乐祸。"别啊马尔科姆,嗷——疼!你下手真狠..."

哈维被按在膝头教训了一顿后,这会儿两人正盘腿坐在床上,煞有介事地轮流抽着最后几口大麻烟。他接着说起另一件同样丢人的事。

"就去年秋天的事儿,那会儿我都十六岁上高三了。第一天进校队就碰上我爸当教练——想想真他妈不公平。"

"首日训练我确实比不上那些高三老鸟,为了掩饰尴尬就故意耍宝。我知道只要能把大伙儿逗乐,就算球技体格都不如人,至少还能混个脸熟。"

"这种耍宝在派对上或许吃得开,但当时我没意识到——后来才明白足球场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他们起初由着我胡闹,一半因为我是教练儿子,一半嘛...怎么说呢,可能觉得我这小鬼挺讨喜。可等到分队训练时,我们这组输得惨不忍睹,主要就因为我光顾着搞笑不认真踢,还碍着别人发挥。是不是全怪我不好说,反正他们逮着由头全赖我头上,生怕正式比赛也搞砸。等训练结束,这帮人简直气红了眼。

"我溜进更衣室时,面对的是一群磨刀霍霍的煞神。正打算用新花样逗他们消气,眼看就要得手——突然我爸拎着戒尺从储物柜转角冒出来。光看他眼神我就知道要完蛋,何况他手里还攥着家伙呢。"

"他命令两个最强壮的队员把我按在长凳上,又让另一个家伙扒下我的橄榄球裤。这帮混蛋居然照做了——他们真把我面朝下按在凳子上,全套装备都还穿着:护肩、头盔、球鞋一样不少,唯独裤子被褪到膝盖,光屁股晾在外头。就在全校队队员众目睽睽之下,我亲爹用戒尺狠狠抽了我一顿。这就是为什么让他当教练太不公平——他边打边训话,说什么'下次再犯不仅当众挨打,就算亲儿子也照样开除',戒尺落下的每记脆响都伴着我的嚎叫,所有队员都看得一清二楚。"

天哪,那把戒尺真要命。

"我以为完事儿了,结果才刚开始。他让队员把我拖进淋浴间扒个精光。我求他们放我一马——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爸下手多狠。可这群混蛋只是冷着脸把我按在花洒下,挨个欣赏我通红的屁股,还他妈点头称是。"

"等他们押着我回去时,我浑身湿透抖得像筛糠,哭喊着求饶。结果我爸直接把我光溜溜按在长凳上——十六岁的大小伙子啊——这回改用手掌抽,我发誓比戒尺还疼。全队围观下,我踢着腿嚎叫,他巴掌抡得呼呼响。"

"这绝对是最惨的一次。不过我也学乖了——球场上再不敢胡闹,当然更衣室里照旧。现在球技好了,总有队友调侃:'看台上欢呼的球迷肯定想不到,你小子能有今天全靠当年在更衣室挨的那顿打。'"

"可不是嘛..."话音未落房门突然洞开,普莱斯先生握着发刷站在烟雾中。

小说相关章节:夏日惩罚物语夏日惩罚物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