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没有食言：陈禹哲自由自在的在张程家里看了一下午电视，此刻两人并肩坐在夜市烧烤摊前。烤羊肉串的焦香混着冰镇可乐的气泡味钻进鼻腔，少年抱着 2 升装的大瓶饮料猛灌。喉结滚动，发出 “吨吨” 的响声。

没有什么比盛夏的傍晚借着微凉的风坐在树荫下吃烧烤喝饮料更爽快的事儿了。如果有，就是有个人陪你一起大快朵颐。

张程看着陈禹哲面前堆成小山的竹签，想起自己上学时也在这里吃烤串的模样。那时的他还没励志当个警察，自己也买不起成打的烤翅。

“你饿死鬼转生啊，没人和你抢。”张程喝了一大口扎啤，说话时嘴唇上的啤酒沫子直往下流。

“嗯嗯。。我好久没吃这么多好吃的了。。”陈禹哲扯下最后一块肉，桌子上又多了一根空竹签。

张程心里一阵发酸，试探着问道：“你妈平时不管你，你都在哪吃饭？”

话刚出口便后悔，刚想补救，却见少年耸耸肩，又抓起一串肉筋：“没事啊，我早就习惯了，我爸妈离婚的早，我妈去年跟人跑了，至今没个音信。”陈禹哲吸溜了一口冰可乐，又抓起了一个鸡翅。“我平时大部分时候都跟哥们吃，我妈给我寄钱了，我就自己去外面吃点。”

“哥们？都是什么人？带你去网吧打游戏？还是去商店顺东西？”张程想起了陈禹哲的不良记录，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华点。

陈禹哲忽然沉默，低头啃着肉筋不说话。

“离那些坏孩子远点”，张程又嘬了口啤酒，“偷鸡摸狗就算了，怎么还学人家耍流氓？”

“我没有。”陈禹哲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没有再拿新的食物。

“那合着人家抓错人了呗，那白纸黑字上写着，还能冤枉你？”张程半开玩笑的问。

“我就是没有！”陈禹哲突然抬头，“他们拿了店里的东西塞我手里，他们撩了女孩裙子把我推过去！”陈禹哲冲着张程嚷着，眼圈红红的，引得旁边几桌的食客纷纷侧目。

张程举着扎啤杯一愣，又尴尬了喝了几口。“好好好，我信你。”

“你别抓他们，我答应了不揭发他们，他们都过14岁了，被抓了真的要进去的。”陈禹哲恢复了一些理智，嘟囔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夕阳退到了天际线的位置，橘色的光透过树叶在少年身上投下斑驳的影。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少年清瘦的锁骨。张程又喝了口啤酒，看着眼前穿着干净校服的男孩，无垢的眼睛就像裤筒间露出的白袜一样纯洁。—— 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孩子，能有多少坏心眼？不过是在泥沼里挣扎着求生罢了。

“我还以为他们要威胁你，没想到倒是你仗义。”张程心里像是被塞了棉花，一下子软了下来。“小子，先不想那么多了，你在我这，我看谁还敢来欺负你。来，干杯！”

张程把酒杯杵到陈禹哲面前。陈禹哲慌忙抹了把眼睛，抱着还剩小半瓶的可乐，使劲的和张程碰了杯。气泡翻涌的可乐与金黄的啤酒在杯口相撞，溅出的液体洒在烤茄子与肉串上，在桌布上洇出晶莹的斑点，在暮光下发亮。

时钟指向了深夜11点。张程洗完澡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只见陈禹哲已经歪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不知什么时候换下来的白丝袜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少年的头枕在带软垫的扶手上，脖子别扭地拧向一侧，单薄的身子蜷缩着，膝盖几乎顶到胸口。

张程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睡在单人床上，到家也吩咐了陈禹哲睡客厅的沙发，自己睡里屋。此刻看着男孩小小的身躯蜷在窄沙发上，因扶手高度而歪斜的脖颈，忽然泛起心疼。

张程慢慢的走到沙发旁，轻轻掀开毛巾被，只穿着自己内裤的孩子累的连短袜都没脱就睡了。

抱起熟睡的男孩，掌心触到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奶香。一手臂挽住纤细的肩膀，掌心托住膝弯，嫩滑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颤。

张程把男孩轻轻放在自己床上，男孩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哼——还好没有吵醒。

卧室暗淡的黄光在男孩脸上晕开，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纤长的眼睑上投下影子，脸颊透着淡淡潮红，鼻子还未褪去年幼的小巧，嫩薄的嘴唇微微张开，逸出细碎呼吸。

张程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个儿子，甚至是有个弟弟和自己一起生活。但看着眼前的男孩就这么的缩在自己的小床上，像只毫无防备的幼兽，他感到自己心里的什么部位融化了一般。

旧内裤因洗涤过度变得薄透，堪堪裹住少年最隐秘的部位，轮廓在织物下若隐若现，透过织物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颜色。 光黄的双腿上没有一根腿毛，泛着健康的光泽。小腿的肌肉划出的优雅弧度在脚腕收紧，又被精致的踝骨撑起新的波峰，脚踝处的袜口松松的箍着，包裹在白色短袜里的脚趾微微蜷起，白袜纤维被顶出细微的褶皱，脚趾被包出柔和的波浪。

房间安静的可以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

张程甩了甩头，强迫自己镇静。幸好顶灯的开关就在床头，不用冒着吵醒男孩的风险下床。张程最后轻轻给男孩改好毛巾被，自己侧身靠着墙，给男孩留出尽量宽裕的空间，伴着自己浓重的心跳，缓缓睡去。

透过舞蹈教室落地玻璃的雾气，张程注视着里面的女孩：乌发高高盘成发髻，黑色吊带舞蹈服让女孩白皙的后背大片大片的暴露，高开叉的剪裁紧绷着胯骨，也让穿着奶白色连裤袜的双腿显得更长。

女孩回头看到门外的张程，羞涩的笑了笑遍走了过来。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女孩神情带着一丝娇羞，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脊椎滑进舞服，在布料上洇开小片湿痕。

“这不是想早点看见你嘛。”

“讨厌，就你嘴甜。”女孩扭捏撒着娇。“等我换衣服。”

张程四处看来看，教室竟然再没有别人，径直走了进去。

“别换了，你穿这身好看。” 张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掌心触到连裤袜下大腿肌肉的轻微颤动。

“哎呀你干嘛。。又不是第一见。” 她的挣扎带着温软的抗拒，臀部却不由自主地蹭过他的胯骨。

“以前没觉得，原来你穿这个这么好看。”张程呼吸变得沉重，大臂夹住了女孩柔弱的上身，两只手一前一后在女孩的白袜腿上乱摸。

“真的？”女孩迎合着张程的动作，靠在他怀里。

“嗯。。”张程没有心思再多说话，嘴贴上了女孩的肩头，专心感受着手上的丝滑触感，胯下迅速坚挺起来，顶在女孩的腰上磨蹭着。

“那我，以后天天穿给你看？”

“嗯嗯。。。”张程被女孩的话刺激着神经，炙热的鼻息喷在女孩肩头，猛然抱紧女孩，紧贴女孩臀尖的硬物抽了又抽。

“老张，你喜欢这样？”

张程身子一震，自己怀里的人居然变成了陈禹哲的模样。一抬头，镜子中的少年潮湿的发梢下露出狡黠的眉眼。少年清瘦的身体缩在怀中，白袜脚尖轻轻点地，舞蹈服的一侧的吊带松松垮垮的滑落，露出半个嫩滑的肩头；舞服的裆部不再平坦，勾勒出来少年明显的特征。而自己的手，正隔着奶白色连裤袜死死按着少年大腿内侧：这舞蹈店的阴暗更衣室里惊鸿一瞥的画面，此刻在掌心复活了。

张程一惊，退后半步，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的时候被强光晃了眼睛。

夏日的晨光便已经猛烈，透过窗子射在张程的单人床上织出菱形格子。张程喉咙发出疲惫的轻哼，又揉了揉眼睛，一手挡着窗外的光线。

从睡意中稍微缓过神来，感受到身旁一股热息。陈禹哲正跪坐在自己身旁。

张程又使劲眨了眨眼，才确认这才是真实的陈禹哲：赤裸着身子，身上穿着自己的旧内裤，脚上的白袜还没脱，应该是穿着睡了一晚。

再一低头：薄被被卷到一旁。此刻自己身上仅有的一条格子内裤已经被里面的东西顶的老高，宽松的四角内裤的下摆被撑的抬出缝隙，半颗蛋皮已经从底部露了出来。

陈禹哲此时正盯着张程这晨间生机勃勃之物看的入神，直到发现张程醒过来的动静，坏笑着抱起被子遮住嘴巴，露出两颗弯弯的眉眼。

“臭小子，看什么呢！”张程慌忙把被子拉到身上，弯起腿翻过身，背对着陈禹哲。

陈禹哲躺倒在张程旁边，咯咯的笑，阵阵气息打在张晨后背上。

张程夹着被子转过身：“你笑什么！”

“老张，你的。。好大呀。”看到张程转过来，陈禹哲拽起张程肩上搭着的被角，挡着自己忍不住笑的小嘴。

“那。那有什么稀奇的。正常男的都这样，你小子可别想歪了啊！” 张程的辩解带着虚张声势。想歪的其实是张程，陈禹哲又没看到张程梦到了什么。

“嘻嘻，我怎么觉得，嘻嘻还没有那个舞蹈店的老板大。”男陈禹哲故意拖长尾音，脚踝在被单下蹭了一下张程的小腿。

张程上学时候就是公认的校草，从自己看过的A片来判断，对自己的外形和那活儿的尺寸也是绝对的自信。现在听见被自己还比不上个老流氓的size，自尊心让张程不得不做出反击。

“你小子好大的口气。”张程起身向陈禹哲扑过去。“要不让我看看你小子有多少斤两，敢这么嚣张？”

“啊哈哈哈哈，别。”陈禹哲扯着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公鸭嗓，像被踩中尾巴的猫。刚要下床就被张程抓住。

张程一手作势要撤下陈禹哲的内裤。男孩夹紧双腿保护着自己的领地。张程索性挠挠向他肋下的痒痒肉。

“啊哈哈哈哈哈，老张。。别。。哈哈哈！”陈禹哲怕痒，夹着腿在张程怀里扭来扭去，却挣脱不了张程的控制。

“叫你偷看，自己把裤衩扒了我看看，要不我可继续挠了！”张程掐着陈禹哲腰间的嫩肉，感受着男孩在怀里的供动时，薄薄的腹肌不住的震颤。

陈禹哲蜷着腿在张程身下翻来覆去，偶然间碰到了张程跨下还没冷却的硬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哈哈哈，老张你再闹我就踩了哦！”

棉袜粗糙的质感透过薄薄的内裤传递到了张程昂扬的器官上。看着赤身的男孩——眼睛笑的眯成了月牙，脸上泛着潮红，趔开的小嘴露出洁白的乳牙，嘴角还因吃痒大笑淌出的口水。身上娇嫩的皮肤被挠的透出淡淡的红印。

张程看的失神楞了了一下。

陈禹哲也因为脚上传来的出乎意料的尺寸定了定。

但张程这时怎可能服软，冷不防的又掐了一下陈禹哲的肋窝。

指尖刚掐住陈禹哲腰侧的痒痒肉，少年便尖叫着蜷起双腿，裹着棉袜的脚底猛地蹬在他胯间。粗糙的袜底隔着内裤碾过勃起的顶端，张程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膝盖不由自主地向前顶。

“哈哈哈，让你挠我。。”陈禹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右脚的脚跟正一下下按压着张程棒子的根部。那动作毫无章法，却因为袜子的纹理变得极具倾略性。每一次接触都像用砂纸摩擦着张程的神经，痛与快感交窜着在胯间打转。

“小坏蛋。”张程腾出一只手按住男孩的膝盖，陈禹哲突然蜷起脚趾，袜尖隔着内裤扣在了蘑菇头的沟壑里。这完全无意识的动作让他胯间猛地一颤，手上力道不受控制，指尖陷入了男孩大腿的嫩肉。

“疼。。你轻点儿。。”陈禹哲笑声里掺着委屈，两脚仍然在乱蹬。张程低头，看见自己的内裤被顶得老高，布料下的轮廓随着少年的动作来回晃动，内裤被扯的直往下窜，顶端都快漏出来了。陈禹哲的一只白袜也被蹭到了脚后跟，露出了脚背白嫩的皮肤。

“你再乱踢！”张程，看着身下男孩无助的扭动，感受两腿间着白袜粗糙又细腻的质感，意识到一丝不妙，胯下的电流正一股股的顺着脊椎往后脑窜。而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又让他不想在这荒唐的冲突中输给一个小屁孩。

张程一只手钳住陈禹哲双手的细腕，固定在头顶；大腿夹紧男孩的双脚，尽管这也让男孩的白袜脚更紧密的夹住了自己的家伙。但张程决定速战速决，空出来的右手对陈禹哲的所有敏感部位展开了雨点般连绵的攻势。

“哈哈哈哈哈。。救命。。老张。。。哈哈哈哈，别。。。。”

陈禹哲没法防备张程的任何攻击，只能疯狂但无助的扭动着上半身。被夹住的双脚也不能动弹，攒动的脚趾的毫无规律的摩蹭着张程的下体，器官上的表皮被不断地上下扯弄。

张程意识到持久战对他不利，加剧了手上的动作，顺着陈禹哲的身子一路下探，最终定在了肚脐下方，抓弄着男孩肚子上的嫩肉。

“服不服？再不服我可要看看你这个地方怕不怕痒了啊！”张程两只手指继续挠着陈禹哲的肚皮，无名指勾住了男孩的内裤边缘。

“哈哈哈哈哈。。。服了服了。。老张。。。哈哈哈哈。。我错了。。别闹了。。。”这时候陈禹哲已经笑的快背过气去了，小脸憋的通红，嘴角淌下好多口水。

“脚松开。”

张程试探性的松了手。陈禹哲撑着床头剧烈喘息，嘴角还挂着未消的笑意，脚趾又使劲的扣了一下，不等对方反应便泥鳅般滑到滚到床角，拉过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半个脑袋冲着张程嬉皮笑脸。

张程胯下感觉又过了一下电，看陈禹哲猴皮猴皮的样子，刚想过去再“教训”一顿，看见陈禹哲笑嘻嘻的盯着自己松垮的内裤 —— 布料被昂扬的欲望朝前顶着，晃来晃去，前端还有一块小块深色的洇湿。

“臭小子，等我上班回来再收拾你！。”张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7点15了，指吓唬着陈禹哲，掩饰着尴尬。

“啊，这么早你就要去上班了吗。”陈禹哲好像还没玩过瘾，撒了手里的被子，有些悻悻的说道。

“你放暑假，我可没这闲工夫。”边说着，边把翘着的东西压了压，从门后挂钩上取下外裤穿好。

“那你什么时候下班？”

“干完活，还有很多案子要办。”两句话的功夫张程已经穿戴整齐，他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耳尖，努力用冷硬的语气掩饰心绪。“昨天剩的烤串和鸡翅在冰箱里，中午自己热热吃了，微波炉会用吧？”

“嗯。”少年的回应闷闷的。张程回头时，正看见陈禹哲跪坐在凌乱的床铺上，白袜歪斜地挂在脚踝。

张程心里一软，走回来，手掌落在少年柔软的发顶。“你自己在家乖一点，晚饭等我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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