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城乡结合部的一个破旧的舞蹈用品商店。生锈的招牌挂着“红舞鞋”三个字。蒙着经年灰垢的玻璃橱窗里，三尊漆皮剥落的石膏模特并排立着，腰间的芭蕾舞裙褪成陈旧的粉白色。

七月流火，毒日头将玻璃晒得发烫，厚重的阳光穿过窗格，在积灰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网。墙角的坐式电扇正吱呀作响，塑料扇叶搅动着滞重的空气，把墙角囤积的霉味与樟脑球的味道翻搅得愈发明显。账本边角风吹起，风扇转过头，又蔫蔫地垂落回去。

柜台后窝着个中年男人，灰蓝色跨栏背心兜着松垮的肚皮，汗渍在后背晕出不规则的地图。他的凉拖搭在黏腻的柜台上，脚趾头无意识地蹭着积灰的桌沿，拇指在手机屏幕上机械地划动。这地界平时冷清，但有七月末的蝉鸣最盛时，就意味着暑假兴趣班招生的旺季要来了，毕竟每年这时候，总有些拎着购物袋的家长，会领着穿公主裙的小女孩推开这扇老旧的木门。

果然，门轴发出老旧的吱呀声时。男人抬眼便见门缝里嵌着个青嫩的小脑袋，碎发被汗水黏在额角，湿润的眼睛正隔着蒙尘的玻璃门逡巡店内。

是个男孩。

男人放下手机，眼角细纹里闪过一丝贼光。"哎哟，小客人来啦。" 眼角堆起了谄媚的笑纹。

男孩挤进门缝。阳光从他身后涌进来，湛蓝的校服，那是件极普通的初中学生夏装，棉质条纹在肩膀和裤线处翻出柔软的毛边。白色运动鞋的橡胶鞋底还沾着细沙，鞋带系成工整的蝴蝶结。白色短袜穿在纤细小腿的末端，白的发亮。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绞着校服下摆，腕骨在皮肤下绷出细细的棱角。

“叔叔，我想买跳舞穿的衣服。”男孩怯生生的询问这店主，奶奶的童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男孩变声期的魅力正是如此。

店主起身，肚皮上的肥肉随着动作在跨栏背心下晃荡了几下。

“男孩学跳舞的不多见啊。” 男子打量着眼前这个青涩的男孩。男孩手指捏着校服衣角，绞来绞去，头低着，带着青春期特有的别扭。精致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忽闪不定，脸蛋红红的，脖子缩着，整个人看起来又紧张又害羞。

“不过跳舞的男孩子可比女孩子还要好看呢。”男人笑的有些猥琐，露出了一嘴黄牙。“别着急，叔叔给你挑一身好看的。”

男人的手掌搭在男孩肩头上，指腹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能摸到少年肩胛骨硌人的棱角。他故意把身体凑得很近，烟草混着汗味的呼吸扑在男孩后颈上，推着人往货架深处走时，掌心还在肩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

"跳舞就得穿贴身的才好看。" 他从货架上扯下件湖蓝色紧身连体服，在男孩面前展开。这衣服胸前 V 领开得极低，背后也几乎没什么布料。男孩盯着那截裸露的剪裁，耳尖红得要滴血。

"别害羞啊。这件可配你？还想要什么？" 男人笑着把衣服塞进男孩怀里，指尖故意在他手腕上多停留了两秒，粗糙的指腹擦过细腻的皮肤，"叔叔开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学员没见过？他话尾拖得老长，目光在男孩攥紧衣服的指节上打转。

“叔叔，这衣服是男生穿的吗？”男孩接过舞蹈服，看着下摆三角的剪裁，怯怯的问道。 软糯的眼神看的店主心里发痒。

“哎哟，小弟弟一看就是刚入门的。”店主的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往前凑了半寸，肚皮几乎要贴上男孩单薄的肩膀，声音里裹着黏腻的讨好。“你们学跳舞的娃，男孩女孩穿的衣服都一样，你听叔的，你这么好看的男娃，穿着肯定比小姑娘还好看！”

肥硕的手掌拍在男孩后颈上，惊得少年肩头猛地绷紧。

“你瞧瞧这剪裁，高开叉，收腰显腿长，往练功房一站，保准老师第一眼就看见你。叔开店二十年了，还能坑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宝贝？”

“叔叔。老师说。还要买白色连裤袜。”男孩用手指蹭了蹭干涩的嘴唇，声音小的像蚊子。

店主的瞳孔猛的缩了缩，肥厚的手掌在裤腰上快速抹了把 —— 掌心全是汗。

“哎哟，小弟弟想得真周全！" 他指尖划过几包包装严实的连裤袜，快速挑出最底层那包透明薄款，包装上印着模特紧绷的大腿曲线。

"这种最透气，吸汗。" 他把包装袋怼到男孩鼻尖下。

"你看材质，穿上跟没穿似的。" 说话间突然凑近，湿热的呼吸喷在少年泛红的耳垂上，"去年有个跳现代舞的男孩，就爱穿这种，穿上了老师都夸他腿型漂亮得能上教科书。”

包装上，性感丰满的外国女人健硕的大腿上包着超薄的白丝。

“不。不要这种，这是女人穿的。”男孩喉咙发紧，手指无意的摩梭着校服短裤上的白色裤线。“要男生穿的。”

“叔不是说了嘛，这些袜子也是男女同款的，小弟弟别看光看包装。很多男孩来叔叔这买袜子都买这双！”

话没说完就被店主打断，对方已经把好几包袜子塞进他怀里，指尖故意擦过他手腕内侧的薄皮肤。“你不喜欢，叔再给你拿几双别的”。都拿去试试，叔给你算批发价。” 塑料包装袋的边角刮过男孩手腕，他惊惶地缩手，几双白袜掉在地上。

店主弯腰捡袜子时，特意把脸凑近男孩的膝盖，鼻尖几乎要碰到校服裤管，眼前的小腿又细又嫩，一根腿毛都没有："小弟弟腿这么直，穿上白裤袜肯定好看。” 他抬头时咧嘴笑，黄牙在昏暗的店里泛着微光，手指故意在男孩的小腿上蹭了蹭才起身。

男孩小心的点点头，接过地上的几双。翻了几遍，眼神定在了一个印着“天鹅绒”字样的包装上。包装上没有多余的装饰，透明的塑料薄膜直接透着里面柔软的材质。

男孩捏着这双白裤袜往胸前藏了藏，小脸又红了起来，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在眼睛上投下了灵动的影子。

“叔、叔叔，能试试吗？”声音轻得像怕惊醒柜台上的积灰，店里只听到裤袜包装被捏紧的吱呀声。

店主的眼睛倏地亮起来，嘴角不受控地上扬，又慌忙用牙齿咬住下唇，肥厚的手掌在裤腰上搓了两把。“哎哎哟小弟弟，这还用问？”他笑得整张脸堆起褶子，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亢奋。“贴身衣物就得试，要不勒着卡着多耽误练功！”

店主的手掌按在男孩的后腰，推搡着男孩往商店深处的试衣间走，触感就像安在团温软的棉花糖上。他故意多停留了半拍，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就这儿，地方小了点，胜在敞亮。”他指了指晃荡的木门插销，“老物件了，插销插不牢了，不过不打紧，叔给你把着门，保证不叫人打扰。”

男孩脚尖在试衣间门口碾了碾，犹豫了一下，手里抱着刚才店主给的舞蹈服和白裤袜，挤进了试衣间。一回头，店主谄媚油腻的脸挤在门缝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和他怀里的衣物。男孩关了门，却感觉那道粘腻的目光还在后背，像甩不掉的口香糖。

“换好了吱个声，叔给你瞧瞧合不合身，咱们慢慢挑，有的是款式。”店主靠在试衣间门外掉皮的墙上，耳朵却竖着听着里面的动静。塑料包装袋的窸窣声、布料摩擦皮肤的轻响，还有少年压抑的喘息，混着电扇的嗡鸣，挠的店主的心里直痒痒。

“合脚吗？”店主忍不住出声问。

试衣间里安静了一会，传来了男孩糯糯的声音。“叔叔。这衣服我不知道怎么穿，能帮我看看吗？”

店主听到这，浑身一个机灵，头发都要竖起来一般。

“哎哎，来了来了，小乖乖别着急。”

布帘被掀开的，混着烟草味的热气涌进试衣间，男人肥硕的身影挤进来，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男孩背靠着剥落墙皮的试衣间角落，上身完全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十岁出头的骨架透着稚气，小麦色的皮肤看着健康又茁壮。肋骨根根分明，胸前的两个小点，乳晕还带着孩童的浅粉，像两枚没熟透的樱桃花苞，乳头尖在冷空气中微微立起。天鹅绒白裤袜不薄不厚，从腰际绷到脚尖。袜口紧紧裹住胯骨，勒出两道淡红的印子，往下是笔直的大腿，肌肉线条还没长出棱角，软乎乎的像截剥了皮的莲藕，膝盖窝处堆着几褶布料，随着他蜷缩的动作挤出细腻的纹路。脚踝在袜口处收得极细。两只小脚已经从运动鞋里解放出来，踩在试衣间的胶皮地板上。脚背上的血管青幽幽的，脚趾被白裤袜修饰出优雅的波浪，顶的袜尖处微微透明。

男孩身上挂着细腻的汗珠，中长的刘海贴在前额上。双手交叉护着胸前。手中攥着的湖蓝色的舞蹈服在暗仄的试衣间中显得晃眼。舞蹈服垂在男孩两腿中间，挡着白裤袜下最关键的部位，而薄薄的腹肌则在蓝色布料后面若隐若现。

“叔叔。这个衣服。哪个是前面哪个是后面，我分不清。。”男孩顿了顿，忽闪的眼神不敢正视眼前的男人“您能。帮我穿一下吗。”

店主盯着靠在墙角的男孩，瞳孔缩成针尖，宛如猛兽盯着猎物，口水几乎从嘴角滑落。

“先别忙着穿。”店主喘着粗气，挤到男孩身旁，整个身子贴在男孩后背，粗糙的手掌攀上了男孩的肩膀。"得先量准尺寸，不然衣服不合身，跳起舞来该露怯了。"

“小弟弟这肩膀窄的跟小姑娘似的，待会叔叔再给你挑几身露背的衣服，穿着肯定好看。”

男孩顺从的站在原地，手里紧攥着的舞蹈服护在身前。

店主的手不干不净的继续往下摸索，一只手掌经过胸前，长着老茧的指节拨弄着玉米粒，另一只手来不及多停留就迫不及待的一路下探。

男孩感到一股股浑浊温热的气息吹在后脖颈上，能闻到店主身上混着烟草与汗馊的味道。胸前被拨弄的乳头绷得发疼，后腰上也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店主另一只手挽过男孩的腰肢，在白裤袜的腰线上试探。“腰这么细，可得给你找件再小一号的衣服。”

“叔叔。您告诉我怎么穿就好了。。”男孩的声音发颤，动了动腰身，后腰上抵着滚烫的异物——隔着跨栏背心，那截硬邦邦的凸起正一下下撞着尾椎骨。

“哎哟，小乖乖腰扭得真好看。”小男孩的声音在店主听来却像催情剂。“量尺寸得贴身才准呀。”掌心突然罩住整个臀瓣。富有弹性的肉感加上天鹅绒裤袜柔软的感觉瞬间附上了店主的手掌。男人忍不住，使劲的捏了又捏。

“这小屁股这么翘，被裤袜包的这么紧，跟个小馒头似的，叔叔给你挑的袜子舒服不舒服？”

“叔叔。捏的疼了。。”男孩膝盖并紧，后颈的绒毛都竖了起来，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兽。

“疼就对了。练舞蹈的男孩叔叔见的多了，哪个都得让老师狠狠的捏屁股！”店主看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并没有得到男孩明显的反抗，变得大胆起来，嘴里的骚话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不光要捏屁股，还要捏小鸡儿，来，叔叔再给你量量小鸡儿的尺寸，好给你挑个合适尺寸的舞蹈服！”

“叔叔。别了。。”男孩别过头，不敢再看男人，却没有明显反抗的动作，只是让店主把自己翻了个身，身体面朝着店主炙热的眼光。

长长的睫毛下眸子闪动着，瞥到了店主胯下的硬物把松垮的大裤衩顶的老高，这硬物现在直抵在自己的肚脐上。

店主的鼻尖几乎要碰到男孩颤抖的嘴唇，湿热的呼吸混着烟臭味涌进鼻腔：“夹紧。”他故意把胯部往前顶，那截发烫的铁杵顺着男孩绷紧的大腿内侧滑进腿缝，松垮的裤衩布料被撑开，露出根部几簇灰黑的毛茬，“让我看看小乖乖腿劲儿够不够。”

男孩咬着下嘴唇。他能感觉到那团滚烫的硬物在腿间搏动，隔着天鹅绒裤袜一下下撞着卵蛋。

店主一低头，看着男孩涨红着脸，听话的夹着自己的宝贝，攥着舞蹈服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背到身后。他望着男孩腿间的弧度，白裤袜被里面的器官顶出个湿润的浅窝，看不出内裤的痕迹。嫩虫的轮廓在天鹅绒下材质下若隐若现，像块馋人的奶糖。

那截硬物开始在男孩腿间来回蹭动，店主掌心按在男孩后腰上往下压，迫使他前倾的胯部贴得更紧。“对了，就这样，腿夹紧，屁股往后撅，这才是练舞的好姿势。。”

店主嗓音含混不清，一边蹭动着腰身，一边把一只手覆在了男孩的裆间，隔着裤袜的布料刮过那道隐晦的隆起。

“小鸡儿藏的这么紧，叔叔的帮你松快松快。”

“叔叔。别摸这儿。。”

店主的拇指突然按在裤袜中的嫩虫上端。少年轻喘着气，腰肢不受控地向上弓起，撞得背后墙皮片片掉落。他虚软的手掌推在男人肥腻的胸膛上，指节陷进松垮的肥肉里，连推搡的力道都被绵软的肉感卸成了瘙痒。

“哎哟，小宝贝这儿都硬了。” 店主喉咙里发出油腻的笑，掌心突然整个罩住男孩胯部，拇指隔着柔软的布料搓揉那团渐渐变得滚烫的凸起，“是不是练舞时总充血？叔给你量量尺寸，免得衣服卡着发育。。。”他故意用指腹按压顶端，看着裤袜表面洇出一小片湿润的痕迹，像雪地里化开的水渍。

男孩的膝盖不受控地颤抖。他想夹紧双腿，却被店主的大腿死死抵住，只能任那粗糙的手掌在敏感处来回碾动。“叔、叔叔......” 男孩在变声期的奶音里发出呜咽。

店主的肥脸整个埋进男孩汗湿的颈窝，胡茬蹭过细腻的皮肤，舌尖像条滑腻的水蛭贴住颈动脉。他呼出的浊气裹着腐坏的烟味，混着少年身上若有若无的皂角香，在狭小空间里发酵成令人作呕的甜腥。

“小奶娃身上还带着奶香味儿呢。”

男孩裆部的裤袜被攥的发皱，腿间的嫩虫也被捏的一下一下的发紧。店主舌尖在男孩脖子上打着转，唾液顺着锁骨往下淌，在凹陷处积成温热的小水洼。

“故意挑人少的时候来这小店买衣服，还说不会穿衣服？现在的小骚货都学会装纯了？”店主加快了硬物在少年裤袜腿间蹭动的速度，少年的器官在自己手里捏动的幅度也加大了起来。“穿着白裤袜在叔叔面前晃，是不是早想被人扒开瞧瞧？”

“不。不是的。。快放开我。。”男孩被顶的声音都一颤一颤的。胯下的硬物顶着自己的卵蛋来回蹭动，上翘的前端甚至蹭到了屁缝——要不是隔着层裤袜，这硬物还不知道会蹭到哪里去。

“夹紧腿啊小浪货。”店主突然咬住男孩的肩头。“屁股都蹭上来了还说不是骚货？你这儿都硬成棍了，还装清白？叔叔的宝贝被舞蹈教室的把杆还硬，够你练一晚上了。”

眼见着这油腻男人的举动愈发过分。裆部的裤袜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谁的了。淫液把天鹅绒布料变成半透明的茧，裹着男孩发烫的命根。

“变态！快放开我！”男孩的尖叫猛然刺破闷热的空气。“老张！老张可以了，救命！快来救我！”

店主突然一怔，这小子明明刚刚还逆来顺受，怎么突然叫起人来。他一把捂住男孩的嘴，手上的老茧蹭的男孩的嫩唇生疼。

“小王八蛋，叫他妈什么叫！再叫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唔唔！老张！张程，你死了啊！快来救我！”男孩拼命从店主手中挣脱出来，喊的都破音了。一双穿着白裤袜的小腿像个小兔子胡乱的瞪着，几次都踹到了店主的胯下之物。疼痛让他嗓音发颤，松垮的裤衩下，那截硬物正火辣辣地跳着。

喊了半天，却一点动静没有。

店主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凶恶的表情又回到脸上。

“他妈的，敢他妈唬老子，老子让你尝尝后果！”店主凶神恶煞搬，暴怒地扯过男孩手腕，反扣在脑后，把他抵在破旧的墙上，扯上男孩腰间的裤袜，猛的一拉，男孩白嫩的屁股顿时露了出来。“小他妈骚货，脱的倒是干净，试个衣服连他妈内裤都不剩。”

男孩的手被掰的生疼，疼的他咿咿呀呀的直叫唤。身体都得像筛糠。脸贴在墙上，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衣物脱落的声音。

“现在知道怕了？”店主喘着粗气，指尖划过男孩颤抖的股沟，“早跟你说，叔的宝贝比把杆硬......老子现在就捅穿你这小骚货的屁股！”

“啊啊，救命啊。。别！！”

舞蹈店门口的玻璃门突然发出巨响，一个身着牛仔裤黑色短袖小伙子箭步冲了进来。

试衣间木门被踹得歪向一边，松动的插销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给我松开手！”

年轻男子厉声呵斥着，愤怒的眼神与店主因惊慌而放大的瞳孔四目相对。男孩蜷缩在角落里，白裤袜被退到大腿，刘海贴在汗涔涔的脸上，半遮挡着惊恐的眼眸。

“你她妈谁啊！这是我店里的私事！”店主反应过来，冲着男子咆哮着，一脸横肉，表情扭曲。

“我叫你别动！”年轻男子抓住店主松垮的背心，一把把他从更衣室里拎了出去。店主肥大的身躯撞在门外的货架上，架子上的衣服，带着包装的各种袜子和舞蹈用品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

店主狼狈转过身，刚想反抗，马上被男子一脚踹翻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疼得闷哼。松垮的短裤滑到股沟，露出半截苍白的屁股，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下体此刻蔫蔫地贴在大腿内侧，像条被晒瘪的茄子。

没等他爬起来，男子已经骑到他身上，拽着他的胳膊把他翻了个身，膝盖定住肩胛骨，双手掰到后面，一根拘束带把在了店主的腕子扎了个结实。

"涉嫌猥亵未成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敢反抗，看我不卸了你的胳膊！"

“别。别。。”店主被吓得十魂丢了九魂，直到自己干了什么行径，现在只得连声求饶。

男子看已经制服了店主，才站起身，又朝他的肥脸上吐了口涂抹，一脚还踩在他身上，掏出手机。

“小马，人抓着了，你帮我带回去审审吧。”

男孩则从试衣间门口弹出小脑袋，惊魂未定的打量着外面。

男子挂了电话回头看着男孩：“没事了，把衣服穿好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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