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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人非之快……快!,2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2910 ℃

  

  "咕……咳咳……"

  

  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在下巴拉出淫靡的银丝。脸颊被撑出明显的凸起形状,舌尖却仍在不知满足地绕着马眼打转。当它深深插入喉底时,我甚至能听见自己气管被挤压的呜咽。而退出时,那湿润的柱身上已经裹满了我透明的情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我剧烈颤抖着想要直起身子,渴望将那滚烫的肉棒引入下身更饥渴的密处。可突然压在我后脑的大手像不可撼动的枷锁,强硬地将我按回原处。龟头猛地闯入喉管深处,撞击着最敏感的咽壁,呛得我泪眼朦胧。

  

  "唔……咳咳……!"

  

  破碎的呜咽从被占满的唇角溢出,粘稠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流淌。他抽送的动作越来越重,每次退出时都能看到沾满口水的肉棒泛着水光,再狠狠撞进我被迫张开的咽喉。我的鼻腔里全是他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自己眼泪的咸涩。

  

  “别急嘛,还有10分钟”,他揪着我的头发将我往他的欲望上撞。喉管被顶得变形,唾沫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把真丝被罩打湿成深色。“好好舔,这是你最后一顿饭!”

  

  这句话在我混沌的大脑中炸开。倒计时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而此刻最煎熬的欲望却得不到满足。小腹空虚得发疼,花径早已泥泞不堪地收缩着,渗出的爱液将大腿根部浸得一片湿滑。

  

  我想要挣扎,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背叛了理智。舌尖反而更卖力地舔弄弄着马眼,吞咽时喉管讨好地收缩,像是在哀求他的怜悯。后颈被他五指扣住的触感如此鲜明,这份残忍的掌控竟让我下体涌出更多热流。

  

  每一次深喉都像是在替我丈量死亡的倒计时,而快感与恐惧同样让人沉沦……

  

  我的舌尖在冠状沟处打着旋,味蕾细细描摹着那些凸起的血管纹路。每当快要窒息时,他就会仁慈地退出些许,让我得以喘息——可那粗粝的指腹仍牢牢扣着我的后颈,像是吃饱了的猫在玩弄老鼠。

  

  喉管被动地吞吐着愈来愈胀大的巨物,脸颊被撑得酸胀发麻。涎水和着前液从嘴角溢出来,在下巴汇聚成淫靡的银线。我能清晰感觉到那颗硕大的龟头是如何撑开我的食道,又在退出时勾连出细软黏丝。

  

  "呜……哈啊……"

  

  当指甲划过我耳后的敏感带时,浑身过电般的酥麻让阴道猛然绞紧。花核突突跳动着渗出蜜液,打湿了膝下昂贵的丝绒床单。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却让舌尖的触感更加鲜明——那颗渗着咸腥液体的铃口,那根跳动着欲望的青筋。

  

  他忽然扣住我的头颅往最深处按去。鼻尖陷入浓密毛发的同时,食道被毫不留情地贯穿。

  

  我的后脑被他钢铁般的五指牢牢扣住,下巴被迫张到极限,火热的肉刃在口腔里肆虐冲撞。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嘴角不断地溢出黏稠的唾液和被捣碎的白沫。双眼因为持续不断的深喉刺激而翻起,眼泪混着鼻水在脸上糊成一团。

  

  小腹深处那饥渴的酥麻感越发难耐,湿透的花径随着每一次抽插产生共鸣般的收缩。我能感觉到里面不断涌出的蜜液正缓缓浸透跪着的膝垫,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缓解那份蚀骨的空虚。

  

  当他突然拔出时,我倒抽一口气,红肿的嘴唇一时无法合拢。混合着雄性气息的银丝挂在嘴角,可还没等我喘匀,那根沾满口水的凶器又重重拍打在我的脸颊上。龟头蹭开我颤抖的唇瓣,咸腥的味道立刻重新充满口腔。  

  

  含糊不清的求饶混着喘息溢出。明明喉咙都要被捅穿,身体深处却传来更强烈的渴望。每一次他整根没入时,我绷紧的脚趾都会无意识地蜷缩,花心深处喷出一股新的热流——仿佛这个被强制口交的屈辱姿势,反倒让这具身体更加兴奋不已。

  

  他粗壮的右手依然牢牢钳制着我的后脑,指尖深深陷进我凌乱的长发里。我的脸颊因持续塞满而鼓起夸张的弧度,额头抵着他紧绷的下腹肌,那灼热的温度和潮湿的汗水气息让人眩晕。他虬结的手臂上浮起兴奋的青筋,肌肉随着每一次挺腰的动作在我眼前张弛。

  

  我的睫毛已经被泪水黏成几簇,泛红的眼角不断溢出新的泪珠。口红早已晕染到脸颊和下巴,混合着口水、眼泪和从嘴角漏出的前液,在脸上画出淫靡的痕迹。锁骨和胸口都泛着情欲的粉红,随着艰难的吞咽动作不停起伏。

  

  我们的腰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精壮的腰肢充满力量感地起伏,而我只能徒劳地摇晃着细腰,被抽插的力量带得前后晃动。跪坐的姿势让我的大腿内侧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晶亮的爱液顺着腿根流下,把膝盖处的皮肤也打湿得反光。

  

  而最下流的是,即便在这样的折磨下,我绷紧的小腹还是不断抽搐,花穴随着深喉节奏收缩,像是对这种暴行作出最诚实的认可。

  

  他看似躺着,却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被蹂躏的表情,另一只手的拇指恶意地按压我的喉结,感受着异物的进出。在我们交合处,"咕啾"的水声里偶尔夹杂着我被顶到嗓子眼时发出的干呕声,却很快又被更激烈的抽插声盖过。他忽然用虎口卡住项圈——

  

  "嗬……!"

  

  缺氧的快感像浪一样冲上来,我眼前发黑,意识被割裂成碎片。恐惧、兴奋、绝望、狂喜,全他妈搅在一起。疼痛与快感终于在颈动脉的压迫下交汇成白光……

  

  我像濒死的鱼拼命吞咽,喉管被侵入物撑出凸起的形状——多么讽刺,让我窒息的既是情欲的具象,又是死亡的倒计时本身。

  

  当他猛然抽离时,我红肿的嘴唇仍保持着吮吸的弧度,舌尖无意识地追出来勾勒那根沾满我体液的柱身。黏稠的银丝在半空中拉得细长,最终断裂在我颤抖的唇峰上。

  

  "求您……"我无意识的像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攀着他的手臂,挽留它。指甲在他麦色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饱含着情欲发酵后的糜烂甜味:"再……再深一些……"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离,口水和前列腺液从我一时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流出,粗糙的肉棒“啪”地甩在我发烫的右颊,我整个身子都兴奋地瑟缩了一下。

  

  我叼着下唇,用指尖小心剥开自己濡湿的花瓣,露出那紧缩的嫣红入口。腰肢如同发情的母兽般高高弓起,湿漉漉的指尖颤抖着捧住它,引导向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入口。龟头抵上来时,软肉立刻饥渴地翕张,却因尺寸差异被迫一寸寸撑开。我能清晰感觉到褶皱被慢慢碾平的微妙触感,黏膜相互摩擦时发出咕啾水声。

  "对……对!就这样!"我翻着白眼痉挛,指甲在他背上犁出深深的血沟,"用你他妈那根玩意……把贱畜……把贱畜捅穿!"

  

  最初的侵入仍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充血的小阴唇被强行撑开时,能清晰感受到褶皱被一寸寸碾平的微妙触感。子宫像被钓线拉扯的鱼儿般倏地提起,酸胀的快感在脊椎炸开烟花。可我却用足弓死死扣住他的后腰,脚趾在他背上蜷缩出扭曲的弧度。

  

  "“快!现在——"我的哭喊支离破碎,湿透的鬓角黏在潮红的脸侧,"求您……捣烂我……"

  

  当柱身没入一半时,眼角渗出泪花。可身体却背叛痛楚,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贪恋地裹缠上来。黏稠的爱液顺着相交处溢出,把两人毛发都打湿得晶亮。指节发白地抓紧他大腿,指甲在紧绷的肌肉上划出红痕。

  

  “呜…全、全部…”

  

  带着哭腔的喘息里,腰肢自主沉得更深。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要把那烙铁般的巨物吞进子宫。发丝粘在汗湿的后背,随每一次颤抖的呼吸轻挠敏感的肌肤。

  

  我绷紧的脚趾深深陷进柔软的床单里,指尖在他绷紧的腹肌上留下道道红痕。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内壁蠕动着裹紧那根滚烫的凶器,每一次吮吸都带出令我脸红的黏腻水声。那些细嫩的褶皱似乎变成了无数贪食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咂取着入侵者的形状与味道。

  

  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我翘起的臀瓣,指缝间溢出被我汗水浸透的软肉。我能感觉到两人交合处不断涌出的液体混在一起,随着他愈发凶狠的顶弄被搅打成奶白色的泡沫,沾湿了我们紧贴的耻骨。

  

  "啊……要、要被顶穿了……"

  

  后仰的脖颈拉伸到极限,散乱的发丝在床单上铺开潮湿的扇形。锁骨窝里积蓄的汗珠随着剧烈的颠簸终于决堤,顺着乳沟滑落,又被我们剧烈摩擦的身体蒸腾成咸涩的雾气。每一次深入都让子宫像被钓起的鱼般猛地抽动,酸胀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

  

他的手掌覆上我挺立的乳尖,那样温柔又那样不容抗拒。粗粝的拇指指腹缓缓碾过早已硬起的蓓蕾,惹得我浑身一颤,却又在他掌心里不自觉地挺起更多。我能感受到他指尖薄茧划过娇嫩乳晕时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被无数细小的电流穿透。

  "唔……轻、轻点……啊!"

  

  我不由自主得俯身求饶,呻吟突然转成惊叫。他竟在温柔抚弄的间隙突然用两指夹住挺立的乳首,力度大得让我差点弹跳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还未散去,他又用滚烫的唇舌包裹住另一侧的乳尖,湿软的舌尖像安抚般细细舔弄着被虐红的乳晕。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我发狂似的扭动腰肢,却又不由自主地将胸口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他的牙齿突然恶质地轻刮过敏感的顶端,我尖叫着弓起背脊,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劲瘦的腰身。乳肉在他指缝间溢出更多,被他捏出淫靡的形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每次加重揉捏时,下身就会涌出一股热流,将我们相连之处浸得更加湿滑。

  

  "别……别同时……受不了……"

  我带着哭腔的抗议很快破碎成不成调的喘息。他在我乳尖上又掐又咬的凌虐,竟与下身的抽插形成了完美的节奏。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我像个溺水之人般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在疼痛与欢愉交织的浪潮中浮沉。汗湿的乳肉与他胸膛相贴时发出黏腻的声响,被他揉捏得发红的乳头在摩擦中变得更硬挺。

  突然,他掐着我的腰肢变换了角度。那记凶狠的突刺让我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尖叫着绷紧全身。那一刻我像是被推上刑场的囚徒,又像是被供奉上祭坛的羔羊,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疯狂颤栗。积蓄已久的情欲终于冲破理智的闸门,顺着脊背窜向每一根神经末梢。我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炸开的不是黑暗,而是比白昼更刺目的空白。

  

  "啊……啊啊啊——"

  

  破碎的尖叫从喉咙深处撕裂而出,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蜿蜒的红痕。内壁疯狂痉挛着绞紧那根让我又爱又恨的凶器,子宫口像个贪婪的小嘴不断往下嘬吸。热流在腿间喷涌而出的刹那,我的腰肢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抽搐,脚尖在空气中痉挛地绷直又蜷缩。

  

  最残忍的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变本加厉地顶弄着已然崩溃的敏感点。过载的快感让眼泪决堤般涌出,我在他怀里像离水的鱼儿般徒劳扑腾。高潮的余韵本应温柔,却被他操成了连绵不断的折磨。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新一波战栗,花心被肏得汁水四溅,黏腻的水声混合着我带着哭腔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

  他乘胜追击的抽插将我的神智彻底搅碎。我只能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任凭内壁在那根可恶的凶器上做着最后一次徒劳的紧缩。当滚烫的液体终于注入时,我被烫得再次颤抖,花心如饥似渴地将每一滴都吞咽殆尽。

  

  当最后一波潮涌终于渐渐平息时,我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他身上,只有还在微微痉挛的小腹证明着刚才的疯狂。滚烫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的触感让我羞耻得脚趾蜷缩,却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蒙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我们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混合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我将头垫在他胸膛上剧烈喘息,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窝里,又沿着胸膛滑向紧绷的小腹,我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滴汗珠走过的轨迹。泪水混着汗水在枕上洇开深色的痕迹,而腿间涌出的热流将真丝床单浸透得能映出莹润的光泽。高潮的痉挛让我像个坏掉的玩偶般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失控的蜜液喷溅在我们紧贴的小腹上,湿透了早已凌乱的床单。

  

  "再来一次,"他命令着,手掌重重扇在我脸上,"别像条死鱼一样躺在这等死。"

  

  "操……"我哆嗦着抓住床头的栏杆,指节泛白,"等等、等等……还有多久?"

  “四分钟”

  机械运作的声音像是毒蛇在耳边吐信。后腰泛起一阵触电般的麻痒,刚刚平息的高潮余韵让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轻颤。

  还有四分钟……还有四分钟……我不知道当倒数归零时,那会是怎样的场景,但我知道当那个数字归零时,这项圈将成为永远无法摘下的烙印。

  那是我长久以来一直的期冀。项圈会优雅地收束,斩断我的螓首,而我将在最后一次极致的高潮中迎来永恒。这种明知死亡将至却仍渴求欢愉的疯狂,让腿间又涌出一股温热。

  计时器的红光映在皮肤上,将每一次战栗都照得分明。

  

  第一次高潮过去了。我的喉咙似乎被冰冷的金属束得更紧,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对抗无形的绞索。金属棱角硌着敏感的喉结,连吞咽口水的细微动作都被迫变得小心而艰难。喉咙处的金属环像活物般微微收缩,冰凉的锁扣深深勒进皮肉,在跳动的颈动脉处压出一道泛白的凹痕。计时器的红光在视线边缘闪烁。  

  

  火辣辣的痛感在脸颊炸开,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我皮肤上。口腔里泛起腥甜的味道,我的脑袋在他手掌的力道下猛地震荡,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窝。而敏感不堪的身体,就连这一记耳光的痛觉都化作电流,沿着神经直窜向下腹。破碎的喘息带着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舌头不知何时被自己咬破了。高潮后的敏感身体还浸泡在黏腻的汗水中,却已能感受到新一波欲望在绝望中慢慢苏醒。后腰泛起不正常的酸软,像是有无数蚂蚁在骨髓里爬行。

  

  我艰难地撑起发软的身体,手肘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打滑,膝盖颤抖着想要跪起来。结果被他掐住我的后颈,又拉我下来。粗粝的指节陷入项圈与皮肤的间隙,金属的冰凉和他掌心的灼热形成残酷的对比。项圈内侧的传感器随着我的移动发出细微的嗡鸣,红光与蓝光交替闪烁。

  

  他用虎口卡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我看见他眼底仍炽燃着的危险的欲火。那眼神烫得我浑身一颤。当他凑过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荷尔蒙与暴戾的浓烈气息。

  

  "求您……"

  破碎的哀求止不住地从我颤抖的樱唇间溢出,每一声都沾着滚烫的泪。我分不清自己想要从他手中获得的究竟是怜悯还是更加残忍的对待,只知道身体像被掏空了所有气力,只能任他摆布。"求求您……"颤抖的指尖死死揪着早已凌乱的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病态的苍白。

  我的声带被他粗暴地掐着颈动脉的手指压迫着,发出一种介于啜泣与浪叫之间的嘶鸣。那些带着血腥味的字句硬生生挤过被金属项圈碾得生疼的喉咙:"干……死……我"

  

  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让金属项圈更深地碾进肌肤,窒息的快感夹杂着真实的惶恐,像熔化的琥珀包裹住全身。喉咙深处的嘶鸣与他皮带扣碰撞的声响和在一起,在昏暗房间里回荡。

  "果然……我就知道……你终究会露出这幅模样"。他低沉的嗓音混着一丝残忍的愉悦钻入耳膜,我的喉咙立刻收紧起来,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汗水沿着脊背滚落,滑过那些经年累积的旧伤痕,惹得我浑身战栗。

  他呼出的热气让我耳后细软的绒毛全部竖起。那语气里的笃定让我小腹深处涌起一阵痉挛的欢愉与恐惧。

  "四分钟,对你来说……足够了。"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瞬间,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仿佛提前感知到即将到来的终极风暴。

  

  他忽然用拇指按住我项圈上的锁扣,金属嵌入皮肉的钝痛让我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汗水顺着锁骨的凹陷流下,与先前干涸的泪痕混在一起。身体背叛意志地再度发烫,最可耻的是,我竟然本能地贴向他惩罚般的手指,渴求更多触碰。

  

  拇指按压金属锁扣的力度恰到好处地游走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我感觉到自己脉搏在铁环下疯狂跳动,每一次心跳都让项圈向内收紧分毫。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枕巾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将那根折磨人的刑具夹得更紧。

  

  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脉搏声越来越响,像有颗微型心脏在那里疯狂膨胀,随时会爆裂。电子计时器的声音从耳孔钻入,沿着脊椎一路往下,最终汇聚在痉挛的小腹深处。我无助地弓起腰,感受每一次数字跳动时子宫不自然的收缩,仿佛那里正孕育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浓烈的情欲气味在室内蒸腾,那是一种带着体温的甜腥,混合着汗液的咸涩和血液的铁锈味,在每一次急促的喘息间变得更加浑浊。

  

  天花板的灯光在眩晕的视线里扭曲成模糊的光晕,视线边缘的青黑暗霾像潮水般涌来,每一次项圈收紧都像有滚烫的手指直接掐住了我的灵魂。喉咙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剩下一串意义不明的气音从唇边溢出。倒数的计时器发出催命的滴答声,我数不清是第几次在窒息与欢愉的边缘徘徊。

  

  我的汗珠滴落在他健壮的胸膛上,顺着肌肤的纹路蜿蜒而下,在耻骨上方汇聚成一片微小而灼热的水洼。我的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汗毛在他灼热的鼻息下竖起。

  

  他的拇指恶意地按在我大腿内侧新添的淤青上,指腹下的肌肤敏感得像是着了火。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在他掌下颤抖,像是被剥了皮的兔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疼痛像是一把烧红的铁丝,从下腹一直钻到脊椎的最顶端。我的腰肢违背理智地抬高,渴求更多的侵占和折磨。项圈的压迫让我眼前的黑暗泛出诡异的彩色光点,恍惚中我听见自己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哭叫。泪水和涎水糊满了整张脸,头发纠缠成一片湿漉漉的蛛网。

  

  他的腰腹像攻城锤般撞击着我的身体,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我纤瘦的骨架在每一次冲撞下都痛苦地颤栗,却又在下一刻违背本能地迎上去。汗湿的躯体紧密相贴,在肌肤相接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和灼人的热度。每一次跳动都像撞钟般敲击在我的灵魂上,而身体却在这倒计时的催逼下愈发敏感火热。每一次暴烈的抽插都引发新的战栗,每一个数字的减少都让快感更加致命。

  

  我的嘴唇在无意识间已被咬得血肉模糊,铁锈味的血珠顺着嘴角滚落,在他掐着我下巴的指间绽开一朵小小的血花。我的腰部不受控制地癫狂扭动着,像是被电流击中的蛇,每一寸肌肤都在他掌下颤栗发热。淫水混着少量的血丝,将交合处染成一片泥泞,随着剧烈的动作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突然,他拽着我汗湿的头发拖向穿衣镜,我的脚掌在冰冷的地板上打滑,膝盖重重磕在实木边框上。镜面的倒影让我浑身发抖——散乱发丝间那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瞳孔涣散,但却流露出野兽般的渴望,嘴角挂着血丝和口水的银线,脖颈被项圈勒出浅红色的淤痕,倒计时坚定无可避免的不断变化着数字。

  00:32

  他一只手掌钳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睁眼,另一只手还抓着我的腰胯继续操弄,每一下都带着要把我钉穿的狠劲。

  

  "仔细看看,"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后的敏感带,激起一阵濒死的战栗,"看看你的脖子是怎么被切断的。"他的指尖划过我跳动的颈动脉,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几道惨白的压痕。我的尿道突然失禁,滚烫的尿液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洼。

  镜中的我像个坏掉的性爱人偶,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摆动。"等会儿你脑袋掉下去的动静……可比现在淫荡多了……"他忽然咬住我的耳垂含糊低语,"你的头颅会滚到这边",他的手突然扯着我头发往右偏,"而你的身体会跪着抽搐,子宫收缩的样子一定美极了。"  

  

  他的虎口卡着我的喉结,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动脉的搏动。濒临窒息的喉咙里仍挤出嘶哑的浪笑,嘴角扯得发疼:"快……快点,趁我……还感觉得到你……" 我的瞳孔在大笑中放大,视线模糊得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缺氧的黑斑。镜子里的我嘴唇蠕动,却怎么也喊不出"停下"。当他的手掌覆上我痉挛的小腹时,我还在本能地挺腰迎合,仿佛这具肉体已经认定了即将到来的死亡才是极致的欢愉。

  

  00:10

  

  我的视野在剧烈痉挛中分崩离析,碎裂成千百块扭曲的光斑,就连天花板都在视线里塌陷成混沌的漩涡。理智早已烧成灰烬,只有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还在运作——阴唇像张饥渴的小嘴般死死咬住他,每一次收缩都激起一阵浑浊的水声,连带着子宫口都开始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项圈的金属内衬此刻已经烫得惊人,紧贴着喉咙的布料灼烧着敏感的肌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颈动脉在滚烫的禁锢下疯狂跳动,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吞咽火焰,喉结磨蹭着发烫的金属边缘,带来一种近乎凌虐的快感。却意外地让我看清了镜中自己——面容扭曲,嘴唇泛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病态的、欲望的火光。氧气被残忍地挤榨成微弱的气流,只能从狭窄的气道里挤出一丝呜咽——

  

  那声音简直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崽,细弱、破碎,却又反常地带着几分媚意。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项圈上积出一小片湿漉漉的水光。

  

  00:05

  

  这濒死的窒息感居然成为最强烈的春药,阴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如同垂死挣扎者最后的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晶莹的体液顺着白皙的肌肤滑到膝窝,在那处凹陷形成一小洼闪光的水泊。体内的那根火热正在奋力搏动,而每一次脉动的细小变化是如此清晰。

  

  00:04

  

  他掐着我下巴的手指忽然加力,指甲抠进我脸颊的嫩肉,我却没有感到一丝痛感,整个世界的知觉似乎都被下身那团灼烧的欲火吞噬殆尽。阴道的嫩肉如潮水般层层挤压,贪婪地吮吸着每一寸能触及的硬物,仿佛要将内里的骨髓都榨取出来。

  

  视野开始出现雪片状的噪点,像老式电视机濒临报废前的最后挣扎。镜中的自己嘴唇泛白,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滴落。那只按在我小腹上的手突然加重力道,肠壁在剧痛中痉挛收缩。子宫口像濒死的蚌类般徒劳开合。我无意识地扭着腰,让阳具能捅进更深的、连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秘境。

  

  00:03

  

  激光装置的嗡鸣声骤然变成尖锐的蜂鸣,像是天堂的丧钟在我濒临崩溃的耳膜上敲击。那一瞬间,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交合处——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却仍在不知廉耻地蠕动,像渴望被填满的无底洞。

  

  他犬齿陷入我肩胛的软肉,乳尖被他掐得发紫,疼痛却化作了最猛烈的催情剂。我明明感觉到生命在流逝,可湿热的甬道却背叛了理智,如同濒死的蛇类绞紧猎物,将他整根吞得更深。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哭喊着:再多给一点,再给这具将死的肉体最后一次欢愉。

  

  “快!”

  

  金属项圈将我的呻吟勒成窒息的呜咽,喉管在压迫下不断抽搐。每一次深顶都使激光装置的嗡鸣更加清晰,像是死神在耳边数着最后倒数的节拍。

  

  00:02

  

  随着最后几下深顶,当那些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最深处时,一股尖锐的电流顺着脊椎直窜上后脑,让我的头皮发麻、指尖震颤,脊椎窜过一阵濒死般的震颤,脊背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后突然断裂的弓弦。每一滴注入都带着令人战栗的热度,让早已痉挛的蜜道再次剧烈收缩,我的子宫却像贪婪的婴儿般吮吸着,柔软的宫颈花瓣一翕一张,执拗地索取更多短暂属于它的生命精华。我竟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滴精华注入时的轨迹。滚烫的液体灼烧着脆弱的宫颈,让子宫像渴望受精的母体般不住战栗。脚趾蜷缩到几乎抽筋,连发丝都因为剧烈的痉挛而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在这生死交界的瞬间,身体仍在贪婪地索求更多。颤抖的手指不受控地掐入对方后背,在皮肤上留下猩红的抓痕。垂死的躯体在最后一刻仍完美地诠释着什么叫欲壑难填。

  

  00:01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激光器启动的声音如同死神的耳语,化作最后一根稻草。高频震颤刺激着耳膜发痛,项圈的金属边缘深深切入咽喉,我听见自己喉骨被挤压发出的咯吱声。

  在氧气耗尽的最后一秒,我的身体迎来了最极致的巅峰。爱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在交合处发出湿润的拍打声。

  

  濒死的高潮来得比激光更快,决堤的高潮席卷而来时,我的意识被彻底撕成碎片。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腹部炸开。太过强烈的快感让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整个身体如溺水者般痉挛。湿润甬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疯狂吞咬,榨取着最后一丝汁液。肌肉失控地抽搐收缩,让交合处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水声。我的身躯如断线木偶般剧烈抽搐。肌肉痉挛到近乎抽搐,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挤出来。

  

  我的瞳孔彻底涣散,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单音。腹部深处突然爆发的热流不是快感,而是某种近乎濒死的解脱感。肌肉痉挛的程度让四肢呈现出诡异的扭曲,脚趾蜷曲到几乎抽筋,指甲在皮革上抓出泛白的划痕。更加可怖的是,子宫仍在机械性地收缩,仿佛即便头颅落地,这具肉身也要完成最后一场性事的执着。

  

  00:00

  

  "说再见。"他命令道。

  

  我张了张嘴——

  

  然后世界安静了——

  

  我的遗言是一声近乎解脱的呜咽。我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喉咙深处一串破碎的气音,像是被快感扼杀了所有的语言能力。

  

  倒计时归零的机械音里,我看到镜中自己最后的模样:瞳孔扩散的眼睛里凝固着极乐的泪水,唇角挂着恍惚的微笑,微张的唇间垂落着晶亮的涎丝,被金属勒出紫痕的脖颈以献祭般的姿态仰起,脖颈上项圈闪烁着不详的红光。大张的双腿间白浊与爱液混作一片,垂下的银丝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随着身体痉挛在空中画出淫靡的弧线。痉挛的脚尖绷直成芭蕾舞者般的病态优美,像是受绞刑者最后的舞步——这具肉体终究是带着满足的欢愉奔赴了死亡。

  

  当项圈的激光切断我的颈椎时,我的身体还保持着高潮时不雅的姿态,双腿大张,腰肢僵直地挺起——简直就像一具被欲望定格的人偶标本。我的身体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高潮,肌肉痉挛得像一条被电击的毒蛇,疯狂收缩的内壁绞紧他的阴茎,仿佛在绝望地吮吸最后一点快乐。

  

  那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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