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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配合我玩催眠APP的青梅竹马抵给黑帮的我是不是天下第一烂人,2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6710 ℃

他褪去了她最后一件遮蔽——那条同样廉价的棉质内裤。当她最私密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空气和他的目光下时,沈兰若的脸颊瞬间红透,身体也绷紧了。但她没有并拢双腿,反而微微分开了一些,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那细密的、柔软的黑色卷曲覆盖下,是粉嫩紧致的秘境入口,因为紧张和某种莫名的期待,已经微微湿润,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混合着羞涩与诱惑的气息。

王总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幽谷。他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手指在那湿润的缝隙间探索、按压,他找到那颗隐藏在褶皱中的、小小的、敏感的硬核,用指腹反复揉搓、挑逗。

“嗯……啊……”沈兰若再也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声音,破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逸出。一股强烈的、熟悉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紧,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这感觉太强烈,太羞耻,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知道自己不该有反应,但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抗拒。

王总看着她迷乱的表情,听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脸上露出残忍而满足的笑容。他终于分开她柔嫩的腿瓣,挺起自己那早已灼热、狰狞的欲望,对准了那片湿润、微微翕张的入口。

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向下一沉!

“唔——!”沈兰若的身体瞬间绷直,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这种被强行贯穿、撕裂的感觉依旧让她难以承受。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硬物蛮横地撑开,内壁的嫩肉仿佛被灼伤一般,火辣辣地疼。

然而,就在这剧痛之中,那份被刻意压制、却又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鲜明的奇异快感,再次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悸动,与撕裂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既痛苦又迷乱的矛盾感受。

“放松点,小骚货,夹得这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王总在她耳边低吼着,开始缓慢而用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滑的液体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撞击在甬道的最深处,激起一阵阵更加剧烈的痉挛。

沈兰若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喊叫出声。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表演,这是服从,要乖,要让他满意。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甚至尝试着用内部的肌肉去配合他的动作,去吮吸、夹紧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硬物。

她的双腿主动地缠上了王总的腰,仿佛这样能减轻一些被贯穿的痛苦,又能更好地承接他的撞击。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指节发白,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进而剧烈地摇晃、起伏。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嘴里溢出,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谱写出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乐章。

“主人……嗯……慢点……啊……”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将现实中的施暴者与幻想中的“主人”重叠。这声“主人”让王总的动作更加凶狠,他掐住她的腰,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她体内冲撞。柔软的地毯被撞击得发出沉闷的声响,与皮肉拍打的啪啪声、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沈兰若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吞没、撕碎。疼痛、羞辱、以及那该死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像无数条毒蛇,啃噬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感受被无限放大——被贯穿的胀痛、被摩擦的酥麻、被撞击的晕眩……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快要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王总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地灌满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灼热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随即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王总喘息着,从她身上撤离。沈兰若躺在地毯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身体内部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灼热、黏腻和空虚。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混合着她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浊。眼泪依旧无声地流淌,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仿佛刚刚经历那一切的,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躯壳。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沈兰若仿佛真的“活”了过来,以一种令人目眩的姿态,扮演起了王总豢养的金丝雀,一个完美融合了清纯与风骚、依赖与独立的矛盾体。她像是将自己彻底打碎,然后按照王总的喜好,重新拼接成了一个全新的、专属于他的玩物。

白天,她是那个穿着名牌衣裙、妆容精致、眼神却总是带着一丝怯生生依赖的“小女友”。她会挽着王总的手臂出现在各种高级场所,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羞涩的甜美笑容。她不多话,总是安静地聆听,偶尔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崇拜地望着王总,仿佛他是她的整个世界。她会细心地为他整理领带,在他与人交谈时乖巧地站在一旁,像一件精美的、彰显身份的配饰。王总喜欢看她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依赖顺从的样子,谁不喜欢呢。

然而,一旦回到私密的空间,褪去那层伪装的清纯外衣,沈兰若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极尽妖娆、放荡、甚至带着几分下贱的尤物。她将那套自我催眠的“服从游戏”发挥到了极致。她研究各种色情影片里的技巧,学习如何取悦一个男人,从眼神、呼吸到身体最细微的反应。她会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王总勃发的欲望,灵活的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时而轻舔顶端,时而深喉吞吐,直到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在床上,她更是花样百出,时而像个纯洁的处女,羞涩地承受着他的挞伐,发出细碎的、惹人怜爱的哭泣;时而又像个经验丰富的荡妇,主动骑乘在他身上,浪荡地扭动腰肢,用紧致的甬道贪婪地吞吃着他的巨大,发出淫荡入骨的呻吟。

她早就为另一个男人,学会了这个本领,想到这里,还要谢谢他。

王总对她这种时而清纯、时而妖冶的反差极为受用,所以她很受宠,她几乎要相信,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角色,爱上了这种生活。

然而,男人的新鲜感总是短暂的,尤其是对于王总这样早已阅遍花丛的男人。当沈兰若将所有能使出的花样都用尽,当她那精心营造的反差魅力不再那么神秘,当最初那份征服和调教的快感逐渐褪去,王总眼中的热度便开始冷却了。

巨大的、如同实质般的恐慌,在一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被抛弃了……又一次!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瞬间将她拉回了不久前被赵星睿像货物一样抵押给刀疤脸的那个绝望夜晚。熟悉的、被当作玩物随意丢弃的冰冷感,如同附骨之疽,再次侵蚀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以为自己抓住了另一根浮木,哪怕这根浮木粗糙、扎人,甚至随时可能将她拖入更深的水底,但至少……至少暂时是漂浮着的。可现在,这根浮木也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开了!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手脚冰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王总那张曾经让她又敬又怕、甚至产生过病态依赖的脸,此刻变得无比陌生而遥远。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塞满了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想挽留?用什么挽留?用她那已经被玩腻了的身体,还是那颗早已破碎不堪、连自己都唾弃的灵魂?想质问?质问什么?质问他为什么不再需要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

浑浑噩噩地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李——那些王总买给她的名牌衣物和首饰,她一件也没带走,仿佛要借此与那段不堪的过去彻底切割。她离开了那间豪华公寓,回到了那个她以为自己已经逃离的、由刀疤脸掌控的阴暗世界。

刀疤脸早已在等着她。他似乎对王总的决定毫不意外,脸上挂着那种熟悉的、鬣狗般的笑容。看到沈兰若手中的银行卡,他眼中精光一闪。

“哟,我们的大小姐回来了?王总出手挺大方啊?”刀疤脸一把夺过沈兰若手中的卡,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这是……王总给我的……”沈兰若下意识地想去抢回来,那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

“给你?”刀疤脸嗤笑一声,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丝,“你他妈忘了自己是谁了?你男人欠老子的钱还没还清呢!你挣的每一个子儿,都得先给老子!”

他拿着卡,熟练地用沈兰若的生日试出了密码,看到里面的数字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他还有点良心。不过,离还清债还差得远呢!”他将卡揣进自己兜里,然后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重新打量着沈兰若。

失去了王总的庇护,沈兰若又变回了那个任人宰割的、一无所有的女孩。她的脸色苍白,眼神黯淡,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显得格外瘦弱和憔悴。那段“金丝雀”的生活,除了让她短暂地忘记了现实的残酷,似乎什么也没留下。

“行了,别杵在这儿碍眼了。”刀疤脸不耐烦地挥挥手,“老子给你找了个新活儿,保证比以前‘轻松’。”

所谓的“轻松活儿”,是将沈兰若带到了城市边缘一个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柴油味、汗臭味和尘土的味道。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戴着安全帽、皮肤黝黑、浑身汗水的工人们,用毫不掩饰的、带着原始欲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那些目光像带着钩子,几乎要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刀疤脸将她带到一个临时搭建的、简陋的工棚后面。那里有一面用石棉瓦和木板胡乱搭起来的墙壁,墙壁中间,赫然开着一个粗糙的、边缘还带着毛刺的圆洞,洞口大约碗口大小,高度正好在一个成年男人方便操作的位置。墙壁上还残留着一些可疑的、已经干涸发白的污渍。

“看见没?这就是你的新‘工作岗位’。”刀疤脸指着那个洞,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简单得很,你就站在这墙后面,把屁股撅起来,对着这个洞就行了。”

沈兰若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肮脏的洞口,又看向刀疤脸,声音颤抖:“你……你要我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该干的!”刀疤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外面那些干体力活的兄弟,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你呢,就负责帮他们‘降降火’。价钱便宜,五块钱一次,薄利多销嘛!你就在这墙后面,他们从外面把家伙捅进来,完事儿给钱走人,谁也看不见谁,多省事!”

五块钱一次……壁尻……服务那些最底层的、连名字和脸都看不到的男人……沈兰若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厥过去。自己是一个没有脸、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用来泄欲的洞的物件!

“我不干!我死也不干!”沈兰若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转身就想跑。

但刀疤脸早有准备,两个膀大腰圆的手下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架住。刀疤脸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不干?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别忘了,你男人还欠着老子钱!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把你扒光了扔到男人堆里?还是把你卖到那些连电都没有的山沟里给老太婆当共妻?你自己选!”

当冰冷的墙面贴上她的脊背,当裤子被粗暴地褪到膝弯,露出她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臀部时,她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哭泣或反抗。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接受一个无法更改的命运。她顺从地弯下腰,按照刀疤脸的要求,将自己赤裸的、带着屈辱印记的下体,对准了那个粗糙、散发着异味的洞口。

外面很快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音。沈兰若闭上了眼睛,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积蓄某种力量——一种源自彻底堕落的力量。

第一个“客人”来了。一个坚硬、粗糙、带着浓烈汗臭和烟味的“家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试探都没有,就那么蛮横地、狠狠地捅进了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紧致干涩的嫩穴!

“呃啊——!”撕裂般的剧痛如同闪电般劈过她的身体,疼得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将惨叫咽了回去,只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血液的腥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然而,就在这剧痛和屈辱的浪潮中,沈兰若脑海里却闪过一个疯狂而扭曲的念头:既然已经这样了,既然已经是个任人操干的“壁尻”了,那索性……就当个“好”的壁尻吧!就像当初取悦王总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要取悦的是这些看不见脸、付钱就能操她的底层男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迅速缠绕了她的整个心神。她不再去感受那撕裂的疼痛,不再去想那深入骨髓的屈辱。她的意识仿佛抽离了身体,变成了一个冷酷的、只追求“业务水平”的操作者。

她开始尝试着放松那因为剧痛而痉挛的嫩穴肌肉,努力去适应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物。然后,带着一种惊人的决心,调动起嫩穴的肌肉,去夹紧、吮吸那根正在蹂躏她的肉棒。

“哦……舒服……”外面那个男人似乎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本粗暴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撞击变得更加猛烈,仿佛要将她钉死在这面墙上。

男人的反应,如同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沈兰若体内某个黑暗的阀门。她开始主动配合起来。当男人狠狠向内撞击时,她就用力收缩嫩穴,将那肉棒紧紧绞住;当男人缓缓抽出时,她就微微放松,内壁的软肉依依不舍地摩擦着柱身。

同时,她刻意压抑的呻吟也变了味道。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呜咽,而是掺杂了刻意拔高的、带着颤音和喘息的淫荡腔调。“嗯……啊……好……好厉害……再……再用力一点……啊……”那声音透过墙壁上的洞口传出去,清晰地落在外面男人的耳朵里,如同最烈的春药。

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起腰肢和臀部,用臀肉去拍打墙壁,发出暧昧的声响,用身体的动作去迎合、甚至引导外面那看不见的肉棒的节奏。她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经验丰富的娼妓,一个天生就懂得如何用身体取悦男人的贱货。疼痛感似乎在逐渐麻木,取而代境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屈辱和兴奋的刺激感。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每一次淫荡的呻吟,每一次感受到外面男人更加粗重的喘息和更加猛烈的撞击,都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看,我做得多好!我能让这些男人爽!

第一个男人很快就在她刻意的“榨精”和浪叫声中,发出一声粗野的咆哮,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喷射在她紧缩的嫩穴深处。那灼热的洪流带来的冲击,让沈兰若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仿佛自己也从中得到了某种极致的快感。

男人骂骂咧咧地抽出肉棒走了。沈兰若能听到外面传来硬币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脚步声。

她没有时间去清理,也没有心思去感受那份被侵犯后的黏腻和空虚。她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诡异的、充满“敬业精神”的期待表情,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那些来自工地的、码头的、社会最底层的男人们,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汗水,以及最原始的欲望,来到这个简陋的“壁尻”前,发泄着他们廉价的性欲。而墙后的沈兰若,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技术精湛的性爱机器,用她那被彻底摧毁后、反而变得无比下贱和淫荡的身体,为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提供着“超值”的服务。

她努力地收缩、吮吸,努力地浪叫、扭动,将自己从那个废物、从王总那里学来的、以及自己揣摩出来的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都毫无保留地用在了这些匿名的嫖客身上。她的“服务”是如此到位,如此“物超所值”,以至于很快就在这群底层男人中传开了口碑。

“嘿,哥们儿,试过工棚后面那个没?真他妈带劲!那小骚货的屁眼儿,简直会吸人!”

“是啊是啊,叫得那叫一个浪,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五块钱,操这么个极品小穴(他们分不清前后),值了!”

来“光顾”她的人络绎不绝,有时甚至需要排队。刀疤脸看着那不断增多的五块钱硬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意,看向沈若兰的眼神,也从最初的鄙夷,变成了看待一个“摇钱树”的满意。

而沈兰若,就在这日复一日的、不见天日的、被无数陌生男人从嫩穴侵犯的黑暗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心和极致的满足。她不再思考未来,不再感受痛苦,甚至不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她只知道,她现在是一个“受欢迎”的壁尻,一个能让男人爽、能为刀疤脸挣钱的“有用”的工具。每一次听到外面男人满足的粗喘和离开时扔下硬币的清脆声响,每一次感受到自己嫩穴因为“业务熟练”而传来的酸胀和麻木,都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泛起一丝病态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快感和安宁。

时间如同工地上扬起的沙尘,模糊而又沉重地流逝着。没人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星期,也许是几个月。对于沈兰若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她的世界被压缩成了那面肮脏的墙壁,那个粗糙的洞口,以及一个个在她体内进出、留下或满足或咒骂的陌生男人。她的灵魂早已麻木,只剩下躯壳在日复一日的、机械的迎合与榨取中,寻找着那份病态的安宁。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某个阴暗的出租屋里,赵星睿的生活也同样是一片狼藉。自从将沈兰若抵押给刀疤脸后,他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轻松。负罪感如同鬼魅般日夜纠缠着他,沈兰若那张绝望而破碎的脸庞,总是在他喝醉或是午夜梦回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试图用酒精、用廉价的放纵来麻痹自己,却发现那份愧疚如同跗骨之蛆,越陷越深。他变得更加颓废、潦倒,整日浑浑噩噩,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想过彻底忘记,彻底烂下去。但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提醒他——是他亲手将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孩,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份曾经的占有欲,如今扭曲成了更加复杂的情感,混杂着愧疚、不甘,甚至还有一丝……残存的、连他自己都鄙夷的“责任感”。

终于,在又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凌晨,看着镜子里那个胡子拉碴、眼神浑浊、几乎不成人形的自己,赵星睿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点燃了。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去把沈兰若找回来,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哪怕……他根本不知道找到她之后该怎么办。

赎人?他拿什么赎?刀疤脸那伙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他倾尽所有,变卖了能卖的一切,又厚着脸皮找以前的朋友借了一圈,东拼西凑,也只凑了不到十万块钱。这点钱,对于刀疤脸来说,恐怕塞牙缝都不够。

但赵星睿还是决定去试一试。他如同奔赴刑场的囚徒,怀揣着那点微薄的希望和更深沉的绝望,再次找到了刀疤脸。

刀疤脸正在一个乌烟瘴气的麻将馆里打牌,看到赵星睿那副落魄潦倒、却又带着一丝决绝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带着嘲讽的笑容。

“哟,这不是赵大少爷吗?怎么,想起你那小情人了?”刀疤脸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洗着牌。

赵星睿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强压下心中的屈辱和愤怒,声音干涩地开口:“疤哥,我……我想把兰若赎回来。”

麻将桌旁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带着看好戏的表情望向这边。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震得胸口的肥肉一颤一颤:“赎回来?赵星睿,你他妈睡醒了没有?你欠老子的钱还没还清呢!那小娘们现在可是老子的摇钱树,一天就能给老子挣不少!你想赎?可以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赵星睿面前晃了晃,“这个数!”

一百万。

赵星睿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一百万,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疤哥,我……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赵星睿的声音带着哀求,“你看……能不能……”

“没钱?”刀疤脸脸色一沉,将手中的麻将牌狠狠摔在桌上,“没钱你跟老子谈个屁!滚!”

赵星睿没有滚。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肮脏油腻的地板上。“疤哥!求求你!我知道我没用,我知道我混蛋!但我真的……我不能看着她就这么……” 他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泪水混合着屈辱流了下来。

刀疤脸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赵星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并不在乎沈兰若的死活,那不过是个工具。但这赵星睿的反应,倒让他觉得有点意思。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刀疤脸不耐烦地挥挥手,“看在你小子这么‘痴情’的份上,老子给你个机会。” 他顿了顿,摸着下巴上的刀疤,慢悠悠地说:“一百万是不能少的。不过嘛,你要是真有诚意,先拿出十万块,老子可以让你先见她一面。至于后面那九十万……哼,老子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算!”

十万块,见一面。

这条件苛刻得近乎侮辱,但对赵星睿来说,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

刀疤脸让手下点清了钱,确认无误后,才懒洋洋地站起身:“行,跟我来吧。”

赵星睿踉踉跄跄地跟在刀疤脸身后,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膛。他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着能再次见到沈兰若,害怕的却是……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会恨他吗?她……还能认出他吗?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那个熟悉的、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外围。机器的轰鸣声、工人的吆喝声、刺鼻的气味……一切都和赵星睿记忆中那个绝望的下午重叠。他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刀疤脸带着他,轻车熟路地走向那个临时搭建的、简陋的工棚区域。越靠近,空气中那股混杂着汗臭、污秽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带着腥甜气息的味道就越发浓烈。

“人在里面呢。” 刀疤脸指了指那个充当临时厕所和“工作间”的、用石棉瓦搭成的小隔间,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不过现在可能正‘忙’着呢。你自己进去找吧,给你十分钟。” 说完,他便抱起手臂,靠在一旁的废弃水泥管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赵星睿,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赵星睿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用木板钉成的、吱呀作响的简易门。

里面的光线很暗,只有一个小小的、蒙着灰尘的窗户透进些许天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尿骚味、排泄物的臭味,以及……更加浓郁的、属于男人和女人交合后的腥膻气息。地上扔满了用过的卫生纸、烟头,角落里甚至还有几只苍蝇在嗡嗡飞舞。

这就是她“生活”的地方吗?

赵星睿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目光在昏暗中搜寻。

然后,他看到了。

在隔间最里面,那面钉着一个圆洞的、肮脏的墙壁后面,隐约有一个女性的身体轮廓。她正背对着门口,弯着腰,将自己的臀部抵在那个洞口。

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那暴露在外的、赤裸的臀部。那曾经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细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如今却……

赵星睿的目光凝固了。

那两瓣臀肉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指印,甚至还有一些尚未完全消退的、类似掐捏造成的淤青。臀缝间,原本粉嫩的幽谷入口,此刻微微外翻,颜色变得有些暗沉,似乎还带着轻微的红肿。而更下方,那朵从未对他开放过的、神秘的“菊花”,此刻也失去了原本紧致的模样,洞口周围的褶皱似乎有些松弛,同样沾染着斑驳的污迹。

最让他瞳孔骤缩的是——无论是那道幽谷,还是那朵菊花,此刻都在微微翕动着,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蹂躏。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两个洞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肮脏的、半透明的痕迹。

那是……精液。

而且看起来,不止一个人的。

很显然,她刚刚结束了一场(或者几场)“工作”,甚至连清理都来不及。

看到这一幕,赵星睿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愤怒?屈辱?怜悯?愧疚?所有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是他!是他把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个连脸都不需要露、只需要提供两个洞口供人发泄的、肮脏的、公共的肉便器!

他应该冲上去,将她从这地狱里拉出来,哪怕拼了这条命!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自责之中,一股更加黑暗、更加丑陋、更加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和恐惧的冲动,如同毒蛇般,悄然从他身体的最深处苏醒了。

看着那微微翕动、不断溢出他人浊液的、曾经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看着那因承受蹂躏而布满痕迹、却依旧残留着惊人诱惑曲线的臀部……赵星睿感到自己的呼吸猛地变得粗重起来,小腹升起一股邪恶的、灼热的火焰。

他竟然……兴奋了。

是的,在这个肮脏恶臭、如同地狱般的厕所里,在看到自己曾经的女人被糟蹋成这副模样、甚至还在流淌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时,他这个将她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这个烂到了骨子里的男人,竟然可耻地、无法抑制地兴奋了!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下体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顶在早已肮脏不堪的裤裆上,形成一个醒目的凸起。

理智在疯狂呐喊:不!赵星睿!你不能这样!她是沈兰若!是你害了她!你应该救她!

但身体的欲望却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冲垮了他那点摇摇欲坠的道德堤坝。他已经是个烂人了,不是吗?从他将沈兰若推出去抵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烂透了。现在,看到自己曾经的“私有物”,哪怕已经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公用肉便器,他竟然还想……再肏一次!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邪恶,如此的卑劣,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堕落的诱惑。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般,迈开了脚步,走向那面墙壁。他甚至没有绕到前面去确认,只是站在了那个留下无数男人痕迹的圆洞前。

墙后的沈兰若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外面换了人。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个“客人”的进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刚刚结束的“工作”带来的余韵,抑或是……对即将到来的又一次侵犯的麻木预知。

赵星睿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邪念而硬得发烫、甚至微微跳动着的丑陋肉棒。他闭上眼睛,仿佛不敢面对这极致的堕落,然后,对准了墙壁上那个还在不断溢出浊液的、属于沈兰若的后庭洞口,狠狠地、没有任何犹豫地捅了进去!

“呜!”墙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带着惊痛的呜咽。

那甬道因为刚刚被使用过,还残留着些许滑腻,但赵星睿的进入依旧显得粗暴而蛮横。他几乎是发泄般地,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楔入了那个曾经只在幻想中触碰过的禁地。

紧致的、带着异物感的内壁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又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赵星睿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坚硬的柱身碾过那些残留的、属于别的男人的粘稠液体,感受到那温热湿滑、却又带着强烈屈辱感的包裹。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动作急促、凶狠,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完全是最原始、最野蛮的欲望宣泄。他将这段时间积压的所有负罪感、自我厌恶、以及此刻喷涌而出的、病态的兴奋和占有欲,全都倾注在了着每一次的撞击之中。

他听着墙后传来的、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带着痛楚,却又仿佛掺杂着一丝……她惯有的、在“工作中”伪装出来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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