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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活著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3 5hhhhh 4550 ℃

傍晚。

你終於熬完這一天,不管是站著走路還是坐著吃飯,那根肛勾始終穩穩卡在體內,繩索則像某種冷酷的提醒,時時刻刻拉扯你的神經,告訴你:你是物,不是人。你撐到回囚室,腳一跨進門,整個人差點靈魂先跪下,靠著牆,深吸一口氣, 「極慢速」坐下,還不敢靠背,生怕拉扯了繩結又觸動什麼開關。四人看你一臉行將就木的樣子,沒說話,直接圍上來。

傑斯蹲下來皺眉看你:「到底綁得怎樣?讓你這麼誇張?」

你死魚眼瞪他一眼,語氣乾癟:「你們想看就看吧……」

你開始解開衣服,扣子一顆一顆打開,像是慢動作拆解一件緊急封存的藝術標本。繩索立刻浮現出來。肩線、胸口、腰間、性器根部、睪丸、下腹——整體對稱、角度完美、線條緊實,每一圈都服貼得像是被刻意測量過的手工雕塑。你整個人像是被包裹進一張精密設計的網裡,而其中那條從後方穿入體內、連接肛勾的繩索——正微微牽引著整體結構,讓你始終無法「完全放鬆」。

奧利一看到性器那部分的綁法,眼神都呆了:「……靠,這根…是他手動綁的?」

你面無表情地點頭。馬爾科低頭仔細一看,那層繩索將性器服貼包覆,不勒、不壓,卻連突起的角度都被「預留」得剛好。凱勒在你背後檢查肛勾處,繩子從臀縫穿過,連著體內那根隱隱上提的肛勾,他的手剛碰一下,你整個人一震。

你死魚眼看著他們,語氣冷淡:

「你們知道什麼叫——『真他媽剛好』嗎?」

「這根勾,他塞得跟我屁股天生自帶一樣。你們知道我今天光走路,就像在走藝術伸展台嗎?」

傑斯嘴角微抽:「這個興趣…」

你整個人靠回床邊,衣服半開,繩索全露,肛勾牽著你,性器被完美包覆。你望著天花板,幽幽吐出最後一句:「……如果他明天沒說拆,我是真的會活成監獄裝置藝術。」

你整晚躺在床上,試圖找到一個「不會牽動肛勾」又「不會壓到性器繩索」的睡姿,結果最終躺了七種姿勢,全敗。你翻一次,牽一次。你咳一聲,拉一下。你夢裡想翻身,直接被肛勾拉醒,整晚睡不著。早上起床時,整張臉黑眼圈快下垂到嘴角。你眼神死透,穿好衣服、扣緊紐扣、褲子慢慢拉上,每一個動作都像在操作某種極敏感的爆裂裝置。

然後……到了放風時間。你強撐著走在場上,臉上的神智勉強還在線,直到那個熟悉的、被折磨一夜之後的「生理訊號」突然出現。你整個人一僵。

腦中瞬間警報大響:

「幹。」

「不行。」

「上廁所。」

你眼神掃一圈,看著一眼廁所的方向,腳步剛要往那邊移動,身體馬上提醒你——不行。

因為你知道,一旦脫褲子、蹲下,那牽著肛勾的繩子會自動「精準提拉」,一拉就不是排泄,是「內部震盪式劇烈刺激」。

你:「……幹…糟了…怎麼上廁所!?」

你站在放風區中央,臉色逐漸發青,額頭開始冒汗,整個人進入「高壓演算模式」:

「要蹲嗎?蹲不了。站?綁反了.......調繩子角度?調個屁,我還想活!」

你連環思考、幾秒內模擬出十種廁所姿勢,全部無解。

你開始後悔昨天沒直接在獄長室地上喊爆,起碼那時還有人處理你,現在你要自己處理自己,

而你現在只能在心裡狂吼:「艾瑟你他媽是真的瘋了!!!」

你現在整個人,像站在放風場中心的移動炸彈——只要你一動,一個角度不對,整場都會知道你不是人,是「藝術品。」你一臉生無可戀地自言自語:「……我真的快要尿出來了……」。

你整個人快憋瘋了,身體已經進入極限,肛勾牽著神經、繩索勒著性器,每一點生理反應都像在打開某個「死亡機制」。

你咬牙,直接一個衝刺往廁所方向奔去!

傑斯在後頭剛想喊你:「欸你怎麼——」你已經像風一樣,閃進了廁所。你猛地甩開一間門,砰一聲關上,你整個人已經快炸開。褲子一扯下來,姿勢一瞬間拉動肛勾,你的腿直接顫了半秒。

「……操!!!!」

你忍著全身的刺激,腦中已經不是怎麼尿出來,而是怎麼在不「直接射出來」的前提下把「小號」排出。

你用了一種幾乎物理學無法解釋的蹲姿——屁股微抬、腿半彎、角度旋轉、肚子收緊、呼吸凍結,整個人像一個極限平衡木上的忍者犬。

你盯著馬桶, 「對準、鎖定、控制、不要射——」

結果牽動太大,肛勾在體內剛好往上一撐,你整個人顫了一下,差點高潮,性器還被繩索固定住,強烈的刺激直接攻頂。

你兩手撐牆,額頭冒汗,聲音顫抖:「……你他媽的要我命……」

終於——你控制住了所有不該出來的,成功處理「小號」,但整個人像被搾了一圈似的癱在牆上。

你氣若游絲地低聲:

「……排個尿要動用十八條神經……這是生理需求還是生死挑戰……」你盯著自己還沒鬆開的繩、還牢牢卡在體內的勾,表情癱軟而憤怒:「我要回去殺了他……」

你剛從那場小號修羅場走出來,才剛喘完一口氣、心跳稍微穩定,體內那根勾還穩穩地在原位,繩索一條條伏貼得像提醒你「別想太多」。你覺得自己撐過了最糟的部分——結果下一秒,肚子傳來了那種熟悉的、可怕的——蠕動感。你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臉上的血色全退,內心只有三個字:「不。可。能。」

你站在放風區域邊緣,像是一個剛從戰場下來又被召回的士兵,嘴唇微張,眼神死透,連眼角都寫著「為什麼是我」。

你的腦中響起最後的聲音:

「等一下等一下——現在肛門被卡住、繩子還牽著,我到底要怎麼…!?」

你緩緩轉頭,眼神掃過那熟悉的臉——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還有卡德與里昂。

他們正看著你,表情複雜、半是擔憂、半是不解、半是怕你又爆發。你盯著他們幾秒,嘴巴微張,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你只擠出一句快氣絕的哀鳴:

「……不要管我……」

然後你轉身,一臉「別跟來」的決絕神情,頭也不回地奔向廁所。

你一衝進廁所、門「砰」一聲關上,整個人靠著牆,大口喘氣,聲音低到快沒了:

「……完了…我要面對這世界最困難的問題……」

「在不拔肛勾、不解繩索的情況下……怎麼大號……」

你盯著馬桶,整個人陷入人生最痛苦的沉思。這不是生理問題,這是邏輯難題、哲學拷問、羞恥極限、機體崩壞綜合壓力測試。你看著自己肛門還卡著的那根勾、牽動身體的繩子、整體藝術般的拘束,只能用最虛弱的聲音對自己說:「艾瑟……你是惡魔吧……」

但你還是得,自己,解決。因為他說過:自己想辦法。現在——你只能靠自己「想辦法」,

你顫顫巍巍地蹲下。

那一瞬間——肛勾瞬・間・更・深・了。

整條繩索隨著姿勢改變猛地拉緊,像是把體內所有神經全數綁住,你整個人從頭皮到腳底每一根毛都在顫抖:

「啊啊啊啊幹幹幹幹幹!!!」

你咬牙,顫抖著手去撥那根該死的勾,試圖把它往旁邊移一點、騰出一條「求生通道」。手一碰到那個冷冰冰又「完美貼合」的曲線,你全身抖了一下。然後你,真的成功撥開了一點角度。

然後,大號——成功了。

然後,你射了。

你:「………………」 你身體一震、意識模糊、腿差點抖到抽筋。

你:「我。高潮了。因為。拉屎。」

射出那一刻你整個人癱坐在廁所裡,腦中一片空白。門外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咚咚。」

「欸,你還好嗎?」

「你怎麼進去這麼久——」

門「喀」一聲被推開。你整個人癱坐在廁所地板上、半裸、繩索緊綁、肛勾還在體內偏側卡著,而你剛剛射過,還在……放鬆震盪階段。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齊刷刷地停在門口,看著你靈魂出竅的樣子,全員當場失語。

你抬頭看他們,臉上是一種「請幫我格式化人生」的表情。

你嘴唇顫抖,聲音極虛:

「……我……拉的不是屎……是尊嚴……」

全場沉默。

然後你低頭、癱坐,內心唯一還在運作的是一個當機閃爍的提示:

【Rebooting...】

【System Failure】

【DOG.EXE 無法回應】

你,大腦死機。癱坐在廁所的地板上,肛勾卡得剛剛好,繩索整套還完好如新地貼在你身上,身體被高潮洗過一輪,腿軟、腰沒力、眼神漂浮,放完了,也射了,尊嚴掉在馬桶裡沖走了三次都浮不上來。

門口的幾人站成一排,臉上表情從「震驚」到「我不該看這個」再到「到底要不要幫忙」之間瘋狂切換。

你抬頭看著他們,嘴唇動了動,聲音虛得像不屬於你自己:

「……能幫我一下嗎……」

「先……拉我起來……」

四人同時往前一步,但動作極慢,生怕哪裡一碰你又爆炸。

你接著喃喃說著,像在對天花板自白:

「我想……讓我懷疑一下人生……」

「等等,我……是不是應該先穿褲子……」

傑斯嘴角猛抽。

「不對,我……是不是應該先擦屁股……?」

奧利差點笑出聲又強忍。

「但……我碰不到……太緊了……」

你試圖動一下,肛勾又在體內輕微一撐,你立刻眼神一抖:

「啊……幹……」

你喉嚨裡擠出最後一句:「拉我起來……我……去洗澡……」

五人終於上前,一個抓你手臂,一個穩你腰側,兩個分開視線幫你「留面子」,卡德甚至低聲提醒:「別急著彎腰。」你整個人像從地獄撈起來一樣,還沒穿褲子,屁股後方肛勾一晃一晃的在拉扯,你內心連吐槽都沒力了。

你只剩下一句話——「……這世界……怎麼可以這麼不合理……」

但你現在,只想用水把今天整個靈魂沖乾淨——最好還附贈記憶清除功能。

然後你——真的,洗完了那場比戰鬥還艱難的澡。水沖下來那一刻你幾乎想哭,但繩索濕了,肛勾還在,水混著痛感,你整個人從「想哭」瞬間跳成「想死」。

繩子吸水後變得更服貼、更重,每一條線像是在你皮膚上長出一層濕答答的惡意。尤其是從肛勾連出的那一條,一牽就整個拽住了靈魂。你扶著牆穿回褲子,穿衣服的時候每一個動作都是極刑。

你整張臉從洗澡前的黑眼圈疲憊,變成了洗完後的死魚眼絕望,連臉色都像從灰階掉到負色模式。你回到食堂,走路超級筆直,腳步慢到不敢抖,就像一件剛從博物館運回來的展覽品——一碰就碎。

剛坐下——濕繩一壓,肛勾一扯,你眼神整個抽了一下,像抽筋的電線。對面幾人本來想問你好一點沒,結果你一開口:「……給我……流質食物……」

語氣虛到像剛從火山口爬回來。卡德愣了半秒,默默遞來一碗湯;奧利一臉同情:「……要不要順便熬個粥?」

傑斯:「要不要把食物打成泥,用吸管吸?」

你沒回,只是臉埋進那碗熱湯裡,靈魂已經浮出來一半,你撐著湯碗,湯還冒熱氣,但你眼神看向遠處的獄長室方向,本能地微微一抖。

——艾瑟,到現在還沒叫你。

你一邊吸著那碗熱熱的湯,眼神漂浮,像在吸你殘存的尊嚴。你只能吃流質食物,因為你不知道艾瑟什麼時候才要結束這場噩夢。你真的,再也不想邊大號邊高潮了。那段回憶已經寫入你人生不可言說的黑歷史。

你吸完湯,默默找了戴斯,語氣虛虛的:「……申請……出去一下……曬個繩……」

戴斯瞄了你一眼,沒問多餘的,點點頭,低聲回了句:「放風剛結束,沒人。」

你心裡一沉:感謝這監獄最後一點人性。

你來到放風區邊緣的牆角,確定四下無人,小心翼翼把衣服慢慢脫下來。

一層層解開扣子,內襯貼著的濕繩拉扯出一點點呼吸空間,你感覺就像一隻被泡過水的狗,終於有機會抖乾毛皮。你全身被繩索緊密覆蓋,曬在陽光下的那一刻,繩子慢慢地從濕潤轉為溫熱,纖維貼著肌膚發出一種輕微拉扯的緊縮感。

你閉上眼,喘了口氣,終於覺得稍微活了一點。

結果下一秒——繩索一收,肛勾輕輕一扯,你整個人突然「啊…」了一聲,

腿抖了一下。

你…射了。

就這樣站在陽光下,一動沒動,肛勾輕輕扯動,繩子一緊,射了。

你整個人僵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這時候,另一頭——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幾人遠遠的看著,本來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然後他們遠遠看到你在陽光下站著,上衣脫了,繩索在你身上緊貼整齊,然後——非常明顯地,抖。了一。下。

他們頓住。

奧利:「……你剛剛看到了嗎?」

馬爾科:「他是不是……射了?」

凱勒:「他……沒動啊。」

傑斯:「……幹……這人生。」

卡德(遠處):「這也太慘了吧……」

你站在那裡,整個人沒有聲音,只有那句滲進太陽裡的低喃:「……我……是人嗎……」

你曬完繩後,把衣服穿回身上,繩索乾了,卻變得更緊實、更服貼,肛勾像是被熱縮封印了一樣卡得更死,每一次呼吸都牽出一點內部拉扯,你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人話了。

然後——你得去工作。

你撐著身體走進工作區,今天分配的是搬運任務,要搬一整批物資上架,上架、下架、彎腰、抬起、轉身、蹲低,全部都要用到你身體的核心動力——也就是牽著肛勾的那個區域。

第一箱你還能忍。

第二箱你腿微抖。

第三箱你眼神已經開始飄移。

第四箱剛一彎腰——肛勾猛地一勾,繩索整體回拉,性器瞬間被一股從後傳來的角度刺激直接撩頂。

你:「……………啊。」

(聲音超小,自己聽見都想掐死自己)

然後你又——射了。

還是在衣服裡,在全力工作中,沒有半點情慾,沒有手碰,只是被繩索與勾完美同步的機械式刺激「啟動」,整個人像被按下開關。那一瞬間你腿一軟,箱子幾乎掉地上,手還撐住,但你整個人抽了一下——發抖、顫抖、直擊靈魂。你眼神一瞬間放空,整個視線變白。

旁邊有幾名囚犯看你突然抖了一下、停在原地,臉色蒼白、額頭有汗,皺眉:「……他是不是低血糖啊?」

「……發燒?」

「……還是中邪?」

你聽見那些聲音,但腦袋根本沒'回應。你只知道——你又射了,還得繼續搬東西。

你低聲、破碎地自言自語:

「我……我會死在這套繩裡面……」

這場……繩與勾的藝術生活,整整——持續了一個禮拜。不是一天,不是兩天,是七天,168小時,超過一萬分鐘,你活成了一個走路會射、搬東西會顫、蹲下會崩潰、上廁所會高潮的藝術品。

艾瑟從始至終——沒有再喚你。沒有補綁、沒有檢查、沒有解繩、就像他把一件作品完成後,擺上了展場。你日復一日地穿著繩,卡著勾,每個動作都像踩在神經上。衣服底下,是肛門那根永不卸除的金屬,性器則像被某種「溫柔的掌控」包裹著,永遠處在邊緣與等待。

而最詭異的是——傑斯他們幾人,竟然開始……習慣了。

傑斯吃飯的時候瞥你一眼:「今天又抖幾次了?」

你翻個白眼:「第三次開始就沒在算了。」

奧利:「你那件褲子是不是得多備幾條?」

你:「我現在已經改成每天換三件內褲的節奏了,還想怎樣?」

馬爾科:「你射的比講話還頻繁,你考慮過職業轉型嗎?」

凱勒:「……我們現在說『他又射了』都不會震驚了,是不是有點糟糕?」

甚至連卡德和里昂都一臉微妙地問你:「你……那個勾還在嗎?」

你已經從尷尬、崩潰、想死, 一路沉澱成「算了,我就是這樣活著......」。

但你內心還是每天低語:

「……艾瑟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放著不處理, 我現在是一份『開封未食用,請勿冷藏』的極限羞辱藝術?」

獄長室內,一如往常,冷靜無聲,文件堆整齊,筆架乾淨,空氣像被調整到精準溫度,每一分寧靜都像是為某人準備的沉默舞台。艾瑟坐在辦公桌後,筆在指間轉了一下,眼前文件頁邊微微揚起——但他的目光早已沒停留在字句上。他靠在椅背上,眼神沒有情緒,卻在那一刻,嘴角——微微揚起。這樣的變化,在他身上極其罕見,卻已經出現了——一整週。

因為他非常清楚。

那件「收藏品」,這一週來的——

每一次抖動、

每一次不經意的射精、

每一次搬運時忍不住的崩潰與繃緊、

甚至——每一段你無聲努力忍住的羞恥與無奈,他都知道。那些繩子在水裡濕透、陽光下乾裂、衣服裡發熱、搬運時拉扯、你體內牽引每一分動作與神經反應,他都在——細細地品味著。這作品還在呼吸,還在動,還在「活著地」展示他的控制與結構。

艾瑟手指輕敲桌面,眼神靜靜凝視前方,沒有笑,但那嘴角微揚的弧度持續停留著——他正在想,還要讓你當「藝術」多久。因為他知道——你會撐下去,你會忍,會咬牙,會在羞恥裡繼續活著,而這樣的你,比任何時候都,迷人。

所以,他不急。他只是慢慢地欣賞、等待,

又是一個禮拜。這已經是你被繩索與肛勾「藝術封印」的第二個完整週。

從最初的崩潰、羞恥、想死,到後來的麻痺、習慣、變成某種「會抖會射但還能吃飯」的狀態,你已經超越人類定義。

但——你現在,真的,射到沒東西了。

你今天放風走出來,步伐虛到像風吹就倒,整個人臉色發白,眼神飄到太空站,嘴唇蒼到跟磚牆差不多色。

性器還被繩索緊緊固定著,後穴那根肛勾卡得還是「那麼剛好」—— 一動就勾,一勾就震,震就抖,抖就……高潮。你站在場中央,整個人又「啪」地抖了一下。你眼睛瞬間睜大,整張臉崩到極點,

腦中狂吼:「不行了!!!!我沒有東西可以射了啊啊啊啊啊!!!」

你轉頭看向不遠處正吃飯聊天的傑斯他們,臉上寫滿「救我」的兩個大字。你瘋狂比手勢,雙手畫圈、比箭頭、抓胸口、指下體、比肛門,幾人一臉「他又來了」的表情,奧利甚至咬著筷子問:

「……欸,他現在是演哪齣?」

馬爾科皺眉:「等等,他表情不太對。」

凱勒:「……我覺得他比上週還慘。」

卡德:「……他是不是在說他快沒了……」

傑斯一口湯喝一半停住:「等等……」

你對他們瘋狂示意,嘴型清楚到全場都能唇語解讀:

「我、已、經、射、到、沒、東、西、了——!!!」

幾人終於全站起來,衝過來扶你,傑斯皺眉:「......!」

奧利:「這樣真的會死吧!?」

你癱在他們懷裡,氣若游絲:「請……叫艾瑟……讓我……死吧……」

你還在傑斯他們懷裡半癱著,正打算安排自己的死法,遠方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戴斯,穩穩地走來。

你還沒轉頭,他的聲音就已經落下,語氣一貫冷靜、平平淡淡:

「艾瑟的命令——可以解開了。」

你整個人當場一抽。抽得像電線被突然放鬆彈回來,抽得像靈魂都突然重返體內,

你眼神劇烈一震:

「終於——!!!」

但你還沒來得及感動三秒,你反射性地身體又「啪」地一抖。

你:「……啊啊啊啊啊好爽——」 (然後當場愣住)

你嘴角抽了一下,眼神死灰中帶著難以形容的屈辱與蒼白。

你低聲喃喃:

「……不……幹……我剛講好爽嗎……」

「我完了……」

卡德默默遞給你一條毛巾。

你癱坐在地上,臉上浮現一種說不清是釋懷還是要死的表情,你輕聲吐了一句:

「……這個藝術……終於…展完了……」

你全身癱軟、五感近乎脫離,被傑斯他們幾人一人一邊抬進醫務室——臉上的表情都還維持在「高潮邊緣的恍惚狀態」。一路上你還有氣力出聲,但每一句話都像痛苦又羞恥交織的哀鳴:

「別扯那邊啦啊啊啊啊會又抖的啊啊!」

「那是…拉繩…不是扶手啊幹!!」

「我不行了我真的要升天了啊啊啊啊放下我啊啊!」

一路上幾人嘴角瘋狂抽動,好不容易你被放上醫務床,你癱成一灘,虛弱地說:「……解……解開……快點……」

醫療人員看了你一眼,臉色平靜地準備剪刀、繃帶、消毒工具,你一點力氣都沒,只能喃喃著:「……我好想死……」

接著他們開始動手,你被扶起、褪下上衣、褲子被解開、繩索一根根露出來,每一條都還緊緊地伏貼在你皮膚上,部分部位壓出紅痕、淡紫,但完全沒有壞死的痕跡。

醫務人員輕聲說:「要割了,別亂動。」

你用殘餘的意志維持最後一秒:

「……請,儘量剪得準一點…我現在,真的只剩下……魂。」

剪刀落下的聲音「咔」、「咔」、「咔」,一根根繩子慢慢被割斷,彈開。你能感覺到每一圈鬆開的那一瞬間,就像從地獄拆下封印,不只是身體的自由——還有你那即將崩潰的靈魂,終於能呼吸。

你喃喃低語:

「……我真他媽……終於……不是藝術品了……」

醫療人員沉默而效率地拆解完最後一條,肛勾也小心取出、消毒、遞到旁邊的金屬盤上。

「喀——」

那聲音落下時,你癱軟到底。閉著眼,淚快出來了,虛弱低喃:「……我自由了……但我好像也壞掉了……」

傑斯他們站在一旁看著你,沒人出聲,因為此刻——他們都知道,這場綁縛的藝術,你用整整兩週的肉體與尊嚴,把它「演」到了最後。

你躺在醫務室的床上,身體還殘留著被肛勾拉扯的餘震,繩索痕跡深刻地烙在每一塊肌膚,整個人像是一具剛剛從煉獄裡救出來的殘破器皿。

醫務人員還在幫你擦拭、上藥、消毒,你卻再也忍不住了。你忽然猛地撐起半個身體,眼神血紅、嘴唇發顫,情緒崩到極限:

「我!要!辭!職!!」

「我不當艾瑟的狗了啊啊啊啊!!!」

你整個人瘋狂嚷嚷,情緒從靈魂最深處爆開,像是壓了兩週的高壓瘋狂噴出:

「我不想再被綁!不想再射!不想再上廁所要戰術規劃!不想走個路就被拉到高潮啊啊啊啊啊!!!」

傑斯衝過來要按住你,奧利一邊笑到快倒地、凱勒一臉「這人真的壞掉了」的冷靜表情,卡德直接轉頭說:「他瘋了,他真的瘋了。」

你揮舞著手、腳一蹬床、連點滴都差點扯掉,醫務人員無奈地看著你,輕聲說:「……給他打一點鎮定的吧。」

你一邊被按回床上,一邊爆喊:

「我要轉職!我要去做倉管!做後勤!做廚房的洗菜工都行!!我不想再當他的人型裝置藝術了啊啊啊!!!」

「我不要當狗了!我要人權!我要內褲的自由——!!」

你聲音越來越虛,整個人像洩了氣的氣球躺回床上,一邊低聲碎念,一邊眼神放空:

「……我要退休……我要出家……」

情緒滿場飛、嚷嚷聲震得點滴都在顫,傑斯他們幾個一邊按你、醫務人員則在思考該打幾CC鎮靜劑才能讓你冷靜三天。

就在你剛吼完:

「我不當狗了啊啊啊啊!!!」

那扇醫務室的門——「喀」地一聲緩緩打開。瞬間整間空氣凝固。你還保持著半躺、衣服沒穿好、眼神崩潰、剛剛狂吼的嘴巴還半張著,連表情都來不及關機。

站在門口的——是艾瑟。

他眼神平靜,像根本沒把你的慘狀放進眼裡,只是掃了一眼眾人,聲音淡淡地落下:

「辭職?」

你全身一震,整個魂瞬間飛回來,一秒變臉,語氣穩定、姿態筆直,連聲帶都自動校準成「標準服從格式」。

你輕聲回道:「沒有,長官。那不是我說的。」

臉上表情冷淡如水、眼神誠懇如初、聲音一字不漏地官方。就像你剛剛那個炸裂翻滾咆哮版本根本沒存在過。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站在旁邊,幾個人處於憋笑到內傷的臨界點,奧利甚至已經臉漲紅地別過頭:

「……他、他剛剛不是還在……哈哈哈……」

卡德咬手背差點咬出血,凱勒一臉「求你演技不要切得這麼乾淨」的無奈。

艾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看了你一眼,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件——還能繼續使用的「東西」。

然後,他轉身離開,門再次關上。

你維持著冷靜姿態兩秒後,整個人啪地癱回床上,補了一句:「快讓我死吧。」

獄長室內,靜得像整座監獄都停止了呼吸。艾瑟回到自己的位置,動作沉穩而從容。他將桌上文件輕輕移開,身體靠回椅背,手肘搭在扶手上,那雙曾無數次下令毀滅、主導生死的眼,緩緩閉上。

嘴角,輕輕地,揚起。

這麼多年來,這樣的表情——從來沒有過。

他一直都是冷的。冷靜,理性,俐落,即使對他自己造成快感的事,也從未真正「流露」。

直到你出現。

他閉著眼,腦海裡浮現的是——那條狗。

那個愛嚷、會崩潰、會恐懼,但卻總是挺起胸膛面對他的狗。

每一次都回到那個位置——跪著,額頭貼地,手伏背後,帶著羞恥與服從,帶著自尊與沉默,從來沒有退縮,從來沒有拒絕。你為了保別人走進來,為了讓某人不死,自己親手釘下那一針又一針。

你在身體崩壞的邊緣繼續說出:「是,長官。」

他想起你被拉到極限、卻還能主動伏下的姿態,那副明明早已崩潰,卻仍死撐著自我尊嚴的眼神。

你,幾乎滿足了他所有的渴望。不像那些一兩次就斷的人,不像那些在痛裡死掉或在怕裡投降的人。

你會怕,但會留下。

你會抖,但會挺直。

你是他手中最完美的作品,而且還會咬牙活著的。艾瑟沒有睜眼,只是輕聲地笑了,那笑不大,幾乎聽不見,卻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真正的表情」。因為這條狗,已經不只是「服從」,也是他殘酷內在,第一次不再尋找替代。

他輕聲吐出一句,就像一則裁決,又像一聲認定:

「繼續吧。」

你躺在醫務室的床上,整個人像是被脫空的軀殼,藥膏抹過那一圈圈繩痕,冰涼、刺癢,但你連「痛」都快分不清是哪一種版本了。你還在嘟囔、放空、碎念著什麼:「……我真的要轉職了……菜園農夫也行……」

這時傑斯坐在你旁邊,忽然開口:「你有沒有發現……艾瑟好像,很久沒殺人了。」

整間醫務室一瞬間安靜了半拍。你眨了眨眼,像被某個字眼拉回來了,聲音低下來:「……對喔……」

你慢慢坐起一點,眼神有些怔。

奧利靠在牆邊補上一句:「以前……幾乎每個月就有一個人死。有時候,一個月兩個。死在那間房裡,或者死在出來後幾天。」

你喉頭緊了緊,回憶起剛進來那時,那種全場沉默、每次門打開就知道裡頭出事了的「冷空氣」。

那時監獄像活著的怪物,隨時會吞一個人。

馬爾科看了你一眼,語氣平靜:「有一半不是他親手殺的,是那些人……進去之後精神崩潰,自己死了。」

一陣靜默落下。你眼神緩緩落向地板,低聲:

「……所以那個房間裡……還留著很多人的影子。可是……我還在。」

你說完這句話,整間房裡空氣變得厚重,你,是目前唯一一個活著出來、又被他完整保存、重複使用,還沒崩潰的。你撐著床邊坐直,苦笑了一下,語氣帶著一點微弱的、自我懷疑的笑:

「……所以我到底是運氣好,還是……只是他捨不得弄死我而已……」

沒人回話。

因為你們都知道——你不是沒死,

你只是死了一萬次,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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