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祭坛前，双手被银链捆在背后。月光透过神殿顶部的圆窗洒落，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十二名女祭司围成圆圈，她们的白袍在夜风中轻轻摆动。

"伊莉丝，"大祭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自愿接受月神的试炼，证明你的虔诚与坚韧。若你承受不住，现在还可以退出。"

我深吸一口气，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石面上。"我不会退缩。"

她们解开我的脚镣，但命令我保持跪姿，双腿尽可能分开。有人用浸了药液的软布擦拭我的下身，凉意渗入皮肤，带来轻微的麻痹感。我知道这是为了让我不至于在剧痛中昏厥——试炼必须清醒地完成。

大祭司从银盘中取出那件刑具。它形如梨子，通体由黑铁铸成，表面布满细密的螺纹与凸起。闭合时不过拳头大小，但我知道它的恐怖之处——它能撑开，能撕裂，能将最深处的柔软拖拽至极限。

"放松，"大祭司低声命令，"抗拒只会让你更痛苦。"

我咬住嘴唇，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冰凉的金属尖端抵上入口，缓慢地旋转着侵入。螺纹刮擦着内壁，带来火辣的摩擦感。我绷紧脚趾，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但不敢发出一丝呻吟。

梨子一寸寸深入，直到抵住子宫口。大祭司停顿片刻，然后开始转动底部的机关。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的视野一片空白。

金属梨的六片弧形刃向外扩张，倒钩刺入娇嫩的内壁，强行撑开每一道褶皱。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但女祭司们按住我的肩膀和腰胯，不让我挣扎。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石板上滴出暗色的痕迹。

"还不够，"大祭司冷酷地说，"继续。"

机关又转了一圈。

我的尖叫在神殿中回荡。梨子完全绽放，倒钩深深嵌入肉壁，子宫口被机械的力量强行撬开。我感觉到它在拉扯，在撕裂，仿佛有一只手伸进体内，攥住最脆弱的部分向外拖拽。

"月神……月神啊……！"我嘶哑地哭喊，汗水浸透了全身。

子宫被一点点拖出体外。

那是一种超越想象的痛苦，仿佛整个下腹被活生生剖开。我低头看见自己粉红的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抽搐着，表面布满细小的血丝。女祭司们低声吟诵祷词，有人用银针轻轻刺探它，测试我的反应。

我几乎要崩溃了，但试炼还未结束。

"复位。"大祭司下令。

她们松开机关，让金属梨缓缓闭合。但倒钩仍然勾着内壁，随着刑具的退出，它们残忍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血肉。子宫被推回原位时，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眼前阵阵发黑。

可最可怕的还在后面。

她们再次将刑具推入。

"第二次扩张，"大祭司宣布，"证明你的虔诚不是侥幸。"

我浑身发抖，眼泪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淌，但依然分开双腿，主动迎向那可怕的器具。

倒钩再次刺入尚未愈合的伤口。子宫被拖出，复位，再拖出。血液和体液混合着滴落，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直到第七次，大祭司终于停下。

"足够了。"她拔出刑具，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的下身一片狼藉，肿胀不堪，但试炼完成了。

女祭司们解开我的束缚，用浸了药液的丝绸擦拭我的身体。有人捧来一碗散发着苦味的汤药，扶着我喝下。

"你做得很好，伊莉丝，"大祭司抚摸我的头发，"月神会赐予你恩典。"

我虚弱地点头，瘫倒在祭坛上。疼痛仍在燃烧，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在心底升起。我承受了最极致的痛苦，用最私密的地方证明了信仰。

月光依旧清冷，而我的试炼，终于结束了。

我本以为试炼已经结束。

当女祭司们解开我的镣铐时，我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只能瘫软地跪坐着，任由她们用温热的药液清洗我血迹斑斑的下身。药水渗入被撕裂的伤口，带来灼烧般的刺痛，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大祭司站在我面前，月光从她背后洒下，将她的影子投在我颤抖的身体上。

"伊莉丝，"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月神的试炼尚未结束。"

我的心脏猛地收紧。

两名女祭司上前，架起我的双臂，强迫我站起来。我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身体，但她们不容许我倒下。第三个人推来一张高背木椅，椅面中央有一个漆黑的圆孔，边缘包裹着柔软的皮革——但那绝不是为了舒适。

"跪下。"大祭司命令。

我顺从地跪在椅子前，双手被绑在椅背上。她们抬起我的腰，让我以一种屈辱的姿势伏在椅面上，臀部被迫抬高，双腿大大分开。冰冷的空气拂过暴露在外的私处，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大祭司从银盘中取出了第二件刑具。

它比之前的"开花梨"更加狰狞——一根粗如手腕的乌木棍，表面雕刻着螺旋状的凹槽，顶端镶嵌着一颗光滑的黑曜石球。

"这是'月神之杖'，"大祭司的声音像冰一样冷，"它将测试你子宫的深度。"

我的喉咙发紧，但我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她们没有使用任何润滑。乌木棍抵上入口时，干涩的摩擦让我浑身绷紧。大祭司没有留情，她缓慢而坚定地推进，螺旋凹槽刮擦着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放松，"她命令，"否则它会撕裂你。"

我拼命深呼吸，试图让肌肉松弛，但身体的自我保护本能让我无法真正放松。乌木棍一寸寸深入，直到顶端的黑曜石球抵住子宫口。

然后，她用力一推。

剧痛像闪电般贯穿全身。黑曜石球强行挤入子宫，撑开从未被侵入过的窄口。我的尖叫在神殿中回荡，但女祭司们按住我的腰，不让我挣扎。

"很好，"大祭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现在，我们要测试它的弹性。"

她开始抽动乌木棍。

每一次退出，黑曜石球都会拉扯着子宫口；每一次插入，它都会重重撞击最深处的柔软。我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摆弄，内脏被搅动，子宫被反复撑开。血液混合着体液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还不够深。"大祭司突然说道。

她加大了力度。

乌木棍以近乎残忍的角度向上顶入，黑曜石球挤压着子宫壁，仿佛要穿透它。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意识开始模糊，但女祭司们立刻用浸了药水的布巾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气味让我被迫清醒，继续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大祭司终于停下。

但试炼还没有结束。

她们取出了第三件刑具——一组银制的钩爪，每一根都细如发丝，却锋利无比。

"现在，"大祭司的声音如同梦魇，"我们要测试你子宫的敏感度。"

银钩探入体内时，我几乎要疯了。它们像活物一样蠕动，寻找最娇嫩的内膜，然后——

刺入。

数十根银钩同时扎进子宫壁的瞬间，我的身体像弓一样绷紧，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女祭司们按住我抽搐的四肢，而大祭司轻轻拉动连接银钩的丝线。

我的子宫被从内部钩住，拉扯。

痛苦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我的意识开始涣散，但每一次即将昏厥时，她们都会用药物让我保持清醒。

"坚持住，伊莉丝，"大祭司在我耳边低语，"月神在看着你。"

当银钩终于被取出时，我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像濒死的动物一样喘息。女祭司们解开我的束缚，让我瘫软地倒在地上。

大祭司跪在我身边，用手捧起我的脸。

"你做到了，"她的声音罕见地柔和，"月神接受了你的奉献。"

她们用金色的药膏涂抹我伤痕累累的下身，疼痛奇迹般地减轻了。我被扶起来，裹上洁白的圣袍，带到神殿中央的月光下。

"从今天起，"大祭司宣布，"你将成为月神的女祭司，获得永生不灭的恩典。"

我虚弱地点头，泪水滑过脸颊。疼痛仍在体内燃烧，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笼罩了我。

我用最私密的地方承受了极致的痛苦。

而我，终于获得了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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