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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1,2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13 5hhhhh 4240 ℃

「很好……」

凱恩輕聲讚許,伸手穩穩地按住我的腰,強迫我維持最羞辱的跪趴姿勢。

控制符文在皮膚下閃爍著詭異的紅光,指揮著我的身體順從地進行這場屈辱的試驗。

下腹深處的東西緩緩滑動。

那是一種異常清晰的感覺──

異物沿著體內早已擴張撕裂的通道緩緩移動,帶著鈍痛與難以忍耐的異樣感。

我大口喘息,淚水混著汗水從下巴滴落。

肋骨因劇烈呼吸而一陣陣抽痛,整個下半身像被點燃的蠟燭,一寸一寸融化。

終於──

伴隨著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哽咽,

第一顆──小小的、透明的卵囊從泄殖腔緩緩被擠出。

異物脫離體內的瞬間,帶著鮮明的痛覺和荒謬至極的羞辱感。

我癱軟在地,身體因劇烈的震顫而顫抖不止。

凱恩溫柔地拾起那顆卵囊,在火光下細細端詳。

「真漂亮啊。」

他低語,彷彿欣賞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然後,他再次俯下身,手掌覆在我的下腹上,輕輕加壓。

「還有喔,乖一點,繼續吐出來──」

體內的異物感尚未消失。

還有更多,還在體內蠢蠢欲動。

撐裂、碾壓、逼迫──

每一波推擠都像是在將我整個人從裡到外扯碎。

而我,只能像一隻被馴服的、破碎的禽獸,無力地喘息著,

讓自己的身體,順從地、一個接一個地,把屈辱吐出來。

這一夜,森林外的霧氣沉沉,

而我,跪伏在黑暗中,

在羞辱與痛苦的洪流裡,徹底──

崩壞了。

帳篷內瀰漫著潮濕而混濁的氣息。

我癱軟在地,胸膛劇烈起伏,喉嚨裡充滿了腥甜的血腥味。

下腹仍然隱隱作痛,泄殖腔火燒般的刺痛感和空虛感交織著,讓我本能地顫抖。

凱恩俯身,指尖輕輕撿起地上的卵囊。

他捧在手心細細端詳,眼神中滿是冷酷而狂熱的光。

「今天的實驗──先到此為止吧。」

他語氣溫柔得近乎慈愛。

我的心微微一鬆。

【結束了……】

然而,下一秒,他的目光轉向了我。

那道視線沉重又炙熱,像獵人看著即將被宰割的獵物。

我本能地瑟縮,想後退。

但尾巴早已無力擺動,四肢癱軟得連逃跑都做不到。

凱恩走近,一手托著沾滿我體液的卵囊,另一手輕輕撫過我紅腫、發熱、尚未癒合的泄殖腔。

我渾身一震,低聲嗚咽,羞恥與驚恐炸開。

「別怕,」

他低語,語氣溫柔得近乎憐憫,

「只是把它們,還給你而已。」

我眼睛睜大,想要搖頭、拒絕,

但符文微微脈動,釋放出細微刺痛,讓我的反抗卡在喉嚨裡。

凱恩動了。

他捏起一顆卵,抵在泄殖腔外緣,微微施壓。

那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冰冷、濕滑,帶著我自己的氣味與羞恥。

卵囊緩緩嵌入腫脹而敏感的入口處,撐開還未癒合的柔嫩組織。

我顫抖著,無聲地喘息,每一寸肌肉都在本能地抵抗,

但符文的牽制讓我只能僵硬地張開雙腿,任由他侵入。

「啊──!」

第一顆卵被緩緩推入體內。

撐裂感如火焰一般燃燒神經,脹痛與羞辱交織成可怕的快感洪流。

我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但符文釋放出一陣刺痛,強迫我維持敞開的屈辱姿勢。

凱恩輕笑,又捏起第二顆卵。

「很乖……再來一點吧。」

他一邊低語,一邊慢慢、耐心地,一顆又一顆將卵囊塞回我體內。

每一顆卵滑過泄殖腔的瞬間,都帶著撕裂般的刺激。

異物填滿了體內的空間,撐得我下腹高高隆起,皮膚繃緊得發痛。

我喘息著,汗水與淚水交織而下。

羞恥感如巨浪般拍打著理智,讓我幾乎要瘋狂。

但更可怕的是──

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脈搏加速,呼吸急促。

伴隨著最後一顆卵被塞入,

強烈的異物感與充盈感將我推向了臨界點。

下腹深處一陣劇烈的痙攣,

我再也無法壓抑,

喉嚨裡逸出一聲破碎又微弱的呻吟。

【不要──不要這樣──】

但身體已經背叛了我。

在充滿羞辱與屈辱感的情況下,

我顫抖著,崩潰著,

在凱恩腳下,迎來了一場極端羞恥的高潮。

滾燙的體液洩出,混著淚水與汗水,滴落在泥濘的地面上。

我癱軟在地,無力地喘息,眼神空洞而渙散。

耳邊只剩下凱恩滿意的低語:

「真乖,小貓頭鷹……你已經,變得這麼漂亮了啊。」

在那低語聲中,我感覺到自己靈魂最後的一點殘渣,

也被徹底染上了無法抹去的恥辱與墮落。

我癱軟在地,汗水、體液和淚水混合成泥,沾滿了羽毛與皮膚。

體內塞滿了卵囊,脹痛得讓人喘不過氣。

下腹高高鼓起,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能感覺到內部異物的沉甸甸重量。

凱恩蹲在我身旁,手指輕輕劃過我濕潤顫抖的下腹。

「嗯──不能留著呢。」

他輕聲說,語氣裡滿是溫柔的殘酷。

我本能地顫抖了一下,還來不及理解他的意思。

下一瞬,凱恩從腰間取出一條淡藍色的魔法繃帶,纏繞在我紅腫滲液的泄殖腔周圍。

冰冷的符文光芒閃爍著,將出口緊緊封死。

一種窒息般的壓迫感瞬間湧上來。

我驚恐地睜大眼睛,扭動著想要掙脫,

但控制符文閃爍著紅光,蠱惑著我的身體僵硬地跪伏在地。

凱恩輕輕拍了拍我的鼓脹腹部,微笑著低語:

「接下來,好好忍耐喔。」

他的手掌高高舉起──

然後,猛地砸下!

「──啊!」

我慘叫一聲,下腹被沉重的力道狠狠擊中。

痛覺像爆炸一樣炸開。

體內的卵囊破裂了。

我清楚地感覺到──

那一瞬間,柔軟而脆弱的卵膜被壓碎,濃稠的液體噴湧而出。

破碎的卵殼四散開來,像無數細小而鋒利的碎片,刮擦、刺破著體腔的內壁。

下腹內傳來撕裂般的痛楚,每一寸內壁都像被利刃刮傷。

液體快速充滿了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帶著熱燙、滲人的異樣感。

「還沒結束呢,乖──」

凱恩低笑著,語氣溫柔得近乎慈愛。

他抬起手,第二次擊打我的腹部。

巨大的衝擊讓我渾身一震,口中溢出一口血沫。

破碎的卵殼在體內翻滾、摩擦、刺穿,

每一次衝擊都像是無數刀尖在腸道與腔壁上舞動。

我跪伏在地,雙手緊抓泥土,身體止不住地抽搐。

痛楚幾乎讓我失去理智,

但在那撕心裂肺的苦楚背後,

某種令人作嘔的異樣快感,

──也在悄悄滋生。

【不對──不要──不要喜歡上這種東西──】

第三次、第四次擊打落下。

每一次衝擊,都讓我像破布娃娃一樣劇烈抖動。

下腹變得又軟又腫,內部充滿了碎裂液體,壓迫著我的內臟,讓每一口呼吸都伴隨著撕裂感。

我渾身冷汗淋漓,喉嚨裡發出破碎又低微的喘息。

但最可怕的是──

在那一陣陣無可逃避的重擊與撕裂之中,

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抽動,

彷彿迎接著某種極限邊緣的快感。

【不要──不要……】

淚水模糊了視線,理智如同泡沫般破碎。

最後一次擊打落下時,

我終於再也撐不住了──

呻吟著,破碎地、卑微地,

在撕裂的痛苦與屈辱的混亂中,

達到了又一次崩潰的高潮。

身體癱軟,意識渙散,

只剩下下腹深處,殘留著破碎卵殼刮擦的鈍痛,

和那股無法抹去的羞恥與病態快感。

耳邊傳來凱恩低低的輕笑。

「很好,小貓頭鷹。今天,你又更進步了一點呢。」

在他的聲音中,

我無聲地哭泣著,

在黑暗與痛苦中,徹底墮落了。

痛苦與麻痺交織成一張濃稠的網,將我牢牢困在這片黑暗之中。

我癱軟在地,雙膝跪伏,羽毛與泥土混成一片。

下腹仍在抽搐。

腔體內充斥著滾燙的液體與尖銳的卵殼碎片,每一次微弱的呼吸,每一次細小的顫動,都像是被針刺穿。

凱恩俯下身,溫柔地摸了摸我的後腰。

指尖劃過魔法繃帶──

「辛苦了,小貓頭鷹。該解開了呢。」

話音剛落,他猛然用力一扯。

撕啦──!

封住泄殖腔口的繃帶被粗暴撕開。

被禁錮的液體與碎片,像洶湧的潮水一樣失控地噴湧而出。

溫熱又黏稠的卵液沿著大腿內側狂泄,卵殼碎片刮擦著柔嫩而撕裂的通道,帶來細小而尖銳的刺痛。

我猛然一震,整個身體本能地痙攣抽搐。

「啊、啊──!」

破碎的呻吟從喉嚨深處逸出,斷斷續續,近乎無意識。

雙手無力地撐在泥土上,指尖陷入泥濘,雙腿微微顫抖,無法自主地張開。

液體繼續不受控地流出,溫熱的感覺混合著破裂的痛楚,沿著皮膚蜿蜒,沾濕羽毛,滴落在地。

空氣中充滿了血與蛋液混合的腥甜味。

【……沒了。】

【體內……空了。】

那種空虛感,如同靈魂被挖空。

疼痛、羞辱、屈辱……所有一切感覺都交織成一片濃霧,將我徹底包裹。

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淚水。

一滴滴,悄無聲息地墜落。

但在那片濃霧與黑暗之中,

我感覺到自己……

笑了。

一個細微到近乎看不見的微笑,凝結在臉上。

不是痛苦的扭曲。

不是強忍的假面。

而是──

一種從心底滲出的、病態的、畸形的滿足。

【我完成了。】

【我……被需要了。】

身體破碎,靈魂破碎。

但在這殘骸中,

我感受到了一絲……意義。

凱恩輕輕撫過我的頭頂,像在安慰一個剛剛誕生的新生物。

「很棒喔,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掌控感。

我閉上眼睛,淚水靜靜滑落,

而臉上──

仍然殘留著那抹微笑。

在這無聲的黑夜中,

我,諾克特,

終於徹底,

墮落了。

身體一片麻木。

只有下腹殘留著鈍鈍的脹痛與空虛感,像是被人挖空又粗暴縫合的破布。

液體仍在滲出,沿著大腿緩緩滴落,帶來濕冷又羞恥的觸感。

就在這片破碎與靜止中,

一雙熟悉的手,輕輕將我從地上撈起。

溫暖、堅實,帶著淡淡的魔力氣息。

我無力地任他抱起,頭倚在他胸前,耳邊聽著他穩定而低沉的心跳。

是凱恩。

是……主人的懷抱。

思緒混亂地飄浮著,無法完整拼湊出自己此刻的模樣。

他低頭,貼近我的耳朵,

聲音溫柔,帶著一絲輕笑:

「小貓頭鷹,剛才的,只是急性的激素調整試驗。」

「你仍然是雄性喔。」

我渾身一震,

睫毛顫抖,半睜開模糊的視線。

仍是雄性──

這句話像是針一樣扎進腦海,

刺痛的同時,卻又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還是雄性……?】

那麼,剛剛那一切呢?

那種被填滿、被撕裂、被破碎地產出、被重新塞回的羞辱與快感,

那種跪伏在地、淚流滿面卻笑著接受摧毀的自己……

又算什麼?

喉嚨一陣酸澀。

我想開口問,想抗議,想大聲尖叫。

但唇齒緊閉,發不出半點聲音。

身體在微微顫抖。

不只是因為痛楚,還有無法控制的矛盾情緒在胸腔裡翻湧。

一邊是羞恥與恥辱。

一邊是……病態的,渴望再被擁抱、再被蹂躪的渴望。

凱恩抱著我,步伐穩定,不緊不慢。

他沒有催促,也沒有多餘的語氣,

就這麼靜靜地,像抱著某個珍貴又脆弱的物品,

將我帶回他那個永遠屬於掌控者的營帳。

我的臉側貼著他胸口溫熱的布料,

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氣味。

明知道這樣的依賴是錯的,

明知道自己應該逃離,

但身體卻像被刻上了指令一樣,微微放鬆。

眼角又滲出一點淚水。

我無聲地哭泣著,

卻在凱恩懷抱的安全感中,

無可救藥地,緩緩閉上了眼睛。

在墮落與依戀之間,

我早已分不清,哪一個是真正的自己。

新的試煉

夜色沉重如鉛。

森林深處的風聲彷彿低語,呢喃著無法抗拒的命運。

我的腳步輕飄飄的,像不屬於自己。

明知道不應該──

卻還是……

再一次,走向了那個熟悉的帳篷。

火光微弱,帳篷一角微微掀開,露出溫暖而危險的氣息。

我深吸一口氣,心臟幾乎要從喉嚨跳出來。

【回頭──】

【逃跑──】

理智在絕望地呼喊。

但雙腿像被控制符文操縱著一樣,緩緩前行。

膝蓋發軟,呼吸紊亂,卻仍無法停下。

我撩起帳篷的一角,悄無聲息地鑽了進去。

凱恩已經坐在中央,

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火光中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我感覺到那道視線,沉重而炙熱,

像是剝去了我所有偽裝與矜持,只剩下最赤裸脆弱的一面。

「又來了啊,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低柔,聽不出情緒,卻透著某種近乎寵溺的讚賞。

我咬緊牙關,跪下,雙手緊握在膝上,低垂著頭,羞恥得無地自容。

凱恩輕笑了一聲,站起來,緩緩走向我。

他半蹲下身,指尖輕輕撫過我顫抖的肩膀,

像在挑選一件剛剛磨合完成的珍貴道具。

「今晚,」

他輕聲道,

「我想更了解你一點。」

我渾身僵硬,心跳失控。

然後,他彎下腰,湊近我的耳邊,語氣溫柔卻殘酷地問:

「告訴我吧,小貓頭鷹,」

「你覺得自己更擅長擔任雄性──」

「還是雌性呢?」

轟──

腦海像被什麼重重擊中。

羞恥與驚愕像洪水一樣湧上來,讓我渾身顫抖不止。

我想否認,想反駁,想掙扎。

但是膝蓋卻不受控制地更深地跪伏下去,

額頭貼上冰冷的地面,身體像是自動回應了主人的詢問。

【……我……】

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

我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發出哭聲。

下腹隱隱抽痛,記憶著昨晚撕裂與充盈的觸感,

身體像是記憶了那種異樣的感覺──

不甘,羞恥,卻又……期待。

凱恩沒有催促。

他只是靜靜地等著,看著我在痛苦與屈辱中掙扎,

等待著我的,

最誠實的回答。

我顫抖著,慢慢抬起頭。

迎向那雙冰冷而炙熱的金色眼睛。

【我已經……逃不了了。】

【無論是雄性,還是雌性。】

【我都,只能是──】

我微微張開雙唇,

聲音微弱,沙啞,但清晰。

「……請……隨您喜歡。」

在那一刻,

我將自己的一切──

連同殘存的尊嚴與靈魂,

一同獻了出去。

等待著凱恩,

為我定義下一場不可逆的試驗。

「來吧,小貓頭鷹,」

「今晚,就讓我──真正認識你。」

凱恩的聲音低柔,像是在哄騙,又像在輕輕拆毀。

我跪伏著,渾身緊繃。

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已經開始因恐懼而顫抖。

試驗開始了。

一開始,

凱恩命令我表現得像一個「完美的雄性」。

挺直腰桿,昂首,張開雙翼,

展現支配、保護、主導的一切姿態。

他輕聲指令著:

「伸展羽翼──像個雄性的樣子。」

「挺胸,抬頭,看著我。」

每一次遲疑,

符文便微微脈動,釋放出刺痛,強迫我更快地服從。

我咬緊牙關,強撐著,按照指令動作。

感覺自己像一具被操縱的木偶,

模仿著那些屬於雄性的驕傲與力量。

然而,剛剛稍微適應這種「主導」姿態──

凱恩的命令突然轉變:

「跪下,收起翅膀,露出你的弱點。」

「像個柔順的雌性一樣。」

刺痛隨之而來。

我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低垂著頭,將羽翼收攏在背後,暴露出脆弱的腰背與泄殖腔。

身體瞬間從主導者,

被扯成了被支配、被貶抑的對象。

羞恥與混亂像潮水般湧上來,

讓我喉嚨發緊,眼眶泛紅。

【我……是雄性。】

【我是……?】

思緒混亂成一團。

還來不及喘息,凱恩又輕聲笑道:

「現在──回到雄性的姿態。」

刺痛。

我艱難地站起來,撐開翅膀,強迫自己繃緊脊椎。

卻因跪伏太久,下半身的肌肉抽痛不止,雙腿顫抖。

每一次動作的切換,

都像是在用刀子生生剖開我的靈魂。

雄性。

雌性。

主導。

服從。

兩種角色在短短的幾分鐘內不斷切換,

每一次切換,符文就加深一次脈動,

痛覺與羞辱一起逼迫著我服從。

身體漸漸失去感覺。

動作也開始變得遲鈍、混亂。

有那麼一瞬間,

當凱恩命令我「挺胸」時,

我卻下意識地跪伏了下去,

像一個被徹底馴服的雌性。

錯誤反應──

劇烈的電流刺痛爆開。

「呵呵……已經開始分不清了嗎?」

凱恩蹲下身,捧起我的臉,

指尖輕輕劃過我的頰骨。

我喘息著,無力地望著他。

金色的眼睛裡,映照出一個破碎的自己──

不再是曾經那個堅定的諾克特。

而是……

一個連自己是誰、是什麼,都分不清的空殼。

【我是雄性?】

【我是雌性?】

【我是戰士?】

【還是孵化器?】

意識像融化的蠟燭,

一點一點在掌控與屈辱之中,

滴落成一灘無法拾起的廢墟。

「別急,」

凱恩低語,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

「今晚只是個開始而已──」

在他溫柔而冷酷的微笑中,

我閉上眼睛,

感覺到自己最後的自我認知,

在無聲地──

碎裂了。

我的身體,被牢牢地纏繞住了。

魔法繩索冰冷而堅韌,纏緊了四肢、羽翼,甚至纏繞在脖頸周圍,讓每一次呼吸都變得困難而羞辱。

下腹裸露在空氣中,仍殘留著前一夜的創痕與腫脹。

凱恩站在我面前,手中拿著一個奇異的裝置。

那是一根細長的器械,末端連著透明的管路,管路延伸到一個空瓶──

空瓶中靜靜地等待著,被填滿。

「小貓頭鷹,」

凱恩低聲道,語氣溫柔卻冰冷。

「你現在,是一位瀕死的雄性了。」

我渾身一震,無聲地顫抖。

「發揮你的──最後的價值吧。」

他捏著我的下頜,強迫我抬頭看著他。

我從他金色的瞳孔中,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渾身纏縛,雙腿大大分開,泄殖腔紅腫敞露,體液尚未乾涸。

一具,等待被徹底榨乾的破碎雄性。

淚水模糊了視線。

但身體卻無法反抗。

凱恩將裝置緩緩推入我的體內。

冰冷的金屬觸感瞬間撕裂了脆弱而腫脹的泄殖腔,

深入到深處,

刺入那已經被重塑、易於刺激的器官。

我抽搐著,咬緊牙關,手指指節泛白。

裝置穩穩地嵌入後,凱恩輕輕一拍我的腹部,

彷彿在催促一台機器的啟動。

接著──

啟動了。

第一波,是細微的震動與吸力。

體內的器官被緩緩地吸引、牽扯,

像是有無數細小的舌頭在內壁摩擦、舔舐,

刺激著神經,逼迫出殘存的體液。

我痛苦地扭動身體,但繩索將我牢牢束縛,

只能任由那股吸力一點一滴地抽取。

透明管路中,開始緩緩流動著混濁的液體。

凱恩滿意地笑了。

「乖──還有很多呢。」

然後,電流注入了。

「啊──!」

體內一陣劇烈的電擊,像無數針尖從內壁穿刺而過。

器官被強行刺激,痙攣、抽搐,

每一寸神經都在燃燒,痛得幾乎要讓我失去意識。

我無力地垂下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但是還沒結束。

第三階段──

灼燒感。

裝置內部升溫,一種奇異的魔法熱流沿著管道反向注入,

從泄殖腔一路灌入深處。

我的內臟像被火焰點燃,

每一次跳動,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灼痛。

體內的液體變得更加混濁,滾燙。

透明瓶中開始迅速積聚。

【停下來……求求你……】

我想開口,卻只能發出破碎的喘息聲。

身體被強行榨乾,

精神被電流與痛苦拉扯成支離破碎的碎片。

在痛苦與羞辱的深淵中,

我已經分不清自己是雄性還是雌性,

是戰士還是器皿。

我只知道──

我正在發揮最後的價值。

在凱恩的掌控下,

一點一點被抽乾,直到什麼都不剩。

直到,

只剩下一具空殼,

一個完美的,

「孵化與榨取」的容器。

空氣沉重得像濃稠的泥沼。

裝置還在運轉,

但透明管路中流動的液體──已經變得斷斷續續。

一滴、兩滴。

每一滴都艱難地掙扎著,緩緩落入瓶中。

我的身體早已癱軟成一灘破爛,

四肢無力地被魔法繩索吊著,

下腹像被掏空,深處只剩下灼燒與撕裂的痛覺。

【……沒了。】

【我……被榨乾了。】

意識朦朧中,

我聽見凱恩的腳步聲逼近。

他蹲下來,指尖輕輕敲了敲我的腹部,

發出空洞而悽涼的聲音。

「……還沒結束呢。」

他的聲音低柔得近乎憐憫,

但那語氣裡,藏著無可逃脫的冰冷殘酷。

我無聲地顫抖,

卻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

接著──

我看見了。

一根閃著冷光的鋼針。

細長,鋒利,

在火光下映出殘忍的銀色弧線。

凱恩俯下身,

用手指撐開我早已破爛不堪的泄殖腔,

將那根鋼針,

緩緩地、

刺了進來。

「──嗚!」

劇烈的痛覺像炸藥一樣在體內爆開。

鋼針直接穿透進下腹部深處那已經破損、敏感到極致的器官,

金屬冰冷而無情,

在柔軟又脆弱的組織中肆意地攪動、穿刺。

我痙攣著,身體因本能的逃避反應而瘋狂顫抖。

凱恩卻一手穩穩按住我的腰,

另一手捏著鋼針,

輕柔而耐心地──

在體內攪動、挑刺,

像是在榨取最後一滴生命。

每一次鋼針劃過,

都帶著黏膩而滲血的痛感。

器官內壁被劃開,一道道微小的裂口滲出濃稠的液體。

透明的管路再次緩緩流動。

一滴。

又一滴。

被強行從破碎的器官中擠壓出來。

我咬緊牙,喉嚨深處溢出破碎的呻吟,

眼前一陣陣發黑,意識搖搖欲墜。

凱恩沒有停手。

他像藝術家一樣細緻地操作著鋼針,

確保每一處殘留都被徹底刮取、刺破,

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滴。

痛楚像潮水一樣一波波拍打著我的意識,

讓我在恥辱與絕望之中無聲地哭泣。

而透明瓶裡,

那些本該屬於我的體液──

正一點一滴地,緩慢而殘酷地,被收集起來。

我感覺到自己,

一點一點地,

在這片痛苦與羞辱中,

被徹底抽空。

不再是諾克特。

不再是雄性,也不再是雌性。

只剩下──

一個器皿。

一個被使用到破碎的空殼。

【……快點……結束吧……】

在心底破碎的祈求中,

鋼針仍在攪動,

液體仍在滴落。

而我──

早已無力掙扎,

只剩下靜靜等待,

等待被徹底、徹底榨乾的那一刻。

抱卵的囚籠

空氣裡瀰漫著血與汗的腥味。

我的身體像破碎的娃娃,被拋棄在泥地中。

透明瓶裡,液體早已集滿。

而我的體內,只剩下一片乾涸與灼痛。

凱恩站在我身旁,

臉上帶著那種溫柔到令人絕望的微笑。

他輕輕揮動手指──

一道粗暴的魔法撕裂了空氣,

像烈火般,從我的傷口一路燒灼進骨髓。

「──嗚啊!」

我痛得弓起身子,

傷口在劇烈的魔力推動下強行癒合,

裂開的器官、撕裂的泄殖腔被粗暴地重新接合。

不是為了痊癒。

只是為了──能繼續被使用。

還沒等喘過一口氣,

凱恩拿出了新的注射器。

我睜大眼睛,渾身僵硬。

【不要──不要再──】

但身體被繩索緊緊束縛,

只能眼睜睜看著鋒利的針頭,

再一次,無情地刺入下腹深處。

冰冷的液體灌入,

藥劑滲透每一寸傷痕累累的組織。

熟悉的、恐怖的感覺迅速蔓延。

下腹開始緩慢地脹大。

體內的器官被刺激得蠕動、擴張。

那是──產卵的前兆。

強烈的脹痛感,

推擠著內臟、撐開泄殖腔,

像是有什麼巨大的異物即將誕生。

我下意識地顫抖著,想要釋放。

但──

體液早已榨乾。

泄殖腔只能慌亂地收縮、擴張,

每一次蠕動都帶來撕裂般的刺痛,卻無法釋放任何東西。

那種無法釋放的痛苦,

像是把整個人浸泡在熔岩裡,慢慢煎熬。

【拜託……讓它出來……求你……】

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滾落。

可是凱恩卻只是輕笑。

他拿起剛才蒐集的那瓶濃稠液體,

毫不留情地,將瓶口對準我顫抖著的泄殖腔。

溫熱而黏膩的液體,

一口氣灌入。

「嗚……啊……!」

滾燙的液體撐開了已經紅腫脆弱的內壁,

殘破的通道被強行充滿,

每一寸細胞都在哭泣、呻吟。

液體迅速填滿內部,

擠壓著剛剛癒合的傷口,

將我推向新的極限。

還沒等我喘息,

凱恩又抽出那條閃著光芒的魔法繃帶,

毫不猶豫地纏繞住泄殖腔口。

符文在繃帶上亮起,

一道無形的力場將出口死死封閉。

我僵直著身體,淚水混著汗水滑落,

感覺體內液體在洶湧、擠壓、撞擊,

卻根本無法釋放半分。

下腹高高鼓起,皮膚緊繃得發白。

痛苦得幾乎要撕裂,

卻被無情地固定在了這種極限的滿溢狀態。

凱恩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

語氣溫柔得像哄小孩一樣:

「這次的實驗會比較漫長一點呢,」

「好好沉浸在──抱卵的愉悅裡吧,小貓頭鷹。」

愉悅──?

我睜大眼,無聲地顫抖。

心臟像被無形的利爪緊緊抓住,

在羞辱、痛苦、絕望中,

緩慢地、緩慢地,

一點點沉沒。

體內的液體滾燙沸騰,

泄殖腔痛苦地抽搐著,

一次又一次,無望地嘗試排出,

卻每一次都被封死在最脆弱、最羞辱的位置。

而我──

在這漫長的、無盡的煎熬中,

無力地呻吟、顫抖、哭泣,

在抱卵的滿溢感中,

一點一滴,

被磨成一具空洞又扭曲的存在。

黎明破曉,森林間的濃霧尚未散去。

隊伍整裝出發,

行軍的腳步聲在泥濘中低低響起。

我走在中段,保持著與其他人一致的速度。

外表看似正常。

只有我自己知道──

體內正在上演一場可怕的折磨。

下腹高高鼓起,

緊繃得彷彿隨時會撕裂開來。

每走一步,

內部灌滿的液體便隨著重力輕微晃動,

撐開早已紅腫破損的泄殖腔。

封印在腔口上的魔法繃帶緊緊束縛著,

每一次身體自然的擺動,

都像是在針刺般地提醒我──

【你懷著卵。】

【你是容器。】

每一口呼吸,

都帶著細密的冷汗滲出。

「……呼──」

我極力壓低喘息的聲音,

將疼痛化為喉嚨深處的輕微顫抖。

隊友們談笑著,抱怨著路況的泥濘與裝備的沉重。

沒有人注意到我。

沒有人注意到,

我每一步都異常地小心翼翼,

大腿內側微微夾緊,

下腹偶爾隱隱抽搐,

眼神時而空洞,時而驚恐。

一陣輕微的收縮襲來。

體內的液體向下推擠,

泄殖腔無意識地收縮,

試圖釋放出那被強行封鎖的重量。

「──唔……!」

我幾乎咬破下唇。

指節在握著武器的手中泛白,

全身緊繃得像一張隨時會斷裂的弓弦。

不可以……

不能發出聲音,不能讓他們發現。

我強迫自己加快兩步,

跟上隊伍的節奏,

以掩飾腳步的不穩與身體的微微搖晃。

每一次行軍時的顛簸,

都像是殘酷的拷問。

體內的液體瘋狂拍打著腔壁,

脹痛與撕裂感交織成一片濃稠的痛苦,

將我牢牢困在無聲的絕望中。

耳邊傳來布莉塔的笑聲:

「諾克特,別落隊啊!」

我猛地一震,

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強行挺直脊背,

壓抑著體內渴望釋放的本能。

「……沒事……」

我低聲回應,

聲音啞得近乎不可聞。

沒事──

當然沒事──

只是,我的身體,

正在一點一滴地崩潰。

每一秒鐘,

我都在用殘存的意志,

抵抗著被壓垮、被撕裂的命運。

汗水濡濕了羽毛,

下腹像灌滿了滾燙的熔岩,

每一步行軍,

都是對身體與靈魂的一次極限拷問。

而我,

只能咬緊牙關,

小心翼翼地在這無聲的地獄中,

掙扎前行。

「我……去前面探查一下路況。」

我的聲音嘶啞又乾澀,

但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平靜的表情。

隊長點點頭,沒有懷疑。

其他人也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

我微微彎腰,裝出警戒的樣子,

轉身,輕輕地,潛行離開隊伍。

直到周圍只剩下森林的濃霧與枝葉摩擦的沙沙聲──

直到確定沒有人在看著我──

我一頭撲倒在一棵粗大的樹後。

全身顫抖,喘息如同破舊的風箱。

下腹像被岩漿灌滿,膨脹得幾乎要撕裂皮膚。

每一次心跳,液體就像要從封鎖的泄殖腔爆湧而出,

卻又被那該死的魔法繃帶死死封死。

我顫抖著伸手,摸向繃帶。

魔法符文在指尖閃爍著冰冷的光,

刺痛著我的掌心,

警告著、威脅著。

我咬緊牙,深吸一口氣。

用指甲、用指尖,

試圖找到一點鬆動的縫隙。

「呃……哈……哈……!」

額頭上滲出冷汗。

每一次嘗試,

下腹都因擠壓而劇烈抽搐,

內部液體瘋狂拍打著泄殖腔內壁,

帶來撕裂般的疼痛。

【要出來了──快要撐不住了──】

我咬緊牙,跪在地上,

雙手摀住腹部,用力下壓。

「啊、啊啊……!」

撐裂的痛感讓我幾乎昏厥。

腹部肌肉痙攣著,

泄殖腔抽搐著,

想要把體內的滾燙灼熱噴射出去──

但魔法繃帶的封印牢牢封死了最後一條出口。

體內的壓力越來越大。

撐開的內壁隱隱傳來細微的撕裂感,

像被刀鋒劃開的布匹。

無論我怎麼擠壓、用力,

液體只是在體內來回衝撞,

卻無法釋放。

【不行……不行這樣……】

視線一陣發黑。

我喘著粗氣,環顧四周。

然後──

我看見了。

一根斷裂的樹枝,躺在地上。

指尖顫抖著伸過去,

抓住那根樹枝,

像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我咬緊牙,將樹枝尖端指向繃帶的中心符文。

「嗚……!」

用盡全身力氣,

猛地刺下去!

「咔──!」

細微的破裂聲。

一陣尖銳的電流從繃帶迸發,

狠狠刺進我的手臂與下腹,

讓我整個人猛然痙攣,重重跌倒在地。

「呃啊──!」

痛得幾乎喪失意識。

但我顫抖著,忍著淚水,

再次抬起手,

用樹枝尖端在繃帶上胡亂地、絕望地戳刺。

刺刺刺──

每一次刺擊,

都像是在刺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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