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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1,1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13 5hhhhh 9500 ℃

初夜

夜色如冷灰般沉沉壓下。

我踩著小心翼翼的步伐,靠近那塊剛從遺跡回收來的符文碎片。呼吸緊繃成一條細線——只要快一點,只要誰都沒發現……!

然而,一隻冰冷的手忽然從背後扣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心臟像被釘子釘住,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你在做什麼呀,小貓頭鷹……?」

我轉過頭,迎上凱恩那雙閃著貪婪光芒的金色眼睛。

糟糕。完了。

「求你……」我低聲懇求,幾乎像是喃喃。「不要告訴他們。我會補償……什麼都可以……」

我知道我無處可逃。

當凱恩那雙冰冷的金色眼睛在夜色中鎖定我時,我的背脊就已經冰透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尾巴就像活物一樣竄了過來,重重地將我擊倒在地,纏緊了我的四肢。粗糙的鱗片壓著羽毛,皮膚被摩擦得生疼。

「這次……我們玩久一點吧?」

他的聲音溫柔得令人作嘔。

我想掙扎,但剛一動,冰冷的晶體已經抵上了我的背心。

電流猛然爆開。

整個身體像破布般抽搐,神經被撕成千萬條細線,每一寸都在燃燒。

我咬緊牙,卻仍無法抑制喉嚨裡溢出的低哼。

尾巴在我身上磨蹭,不懷好意地往下滑,來回碾壓過最脆弱、最羞恥的地方。

我渾身一震,臉上燒得發燙,恥辱與疼痛交織成密不透光的網,將我困在絕望裡。

「好敏感……」凱恩低語著,聲音拉得細長,像在品味一場完美的盛宴。

電晶再次啟動,電流沿著脊柱劈啪作響,四肢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

尾巴緊勒著我的雙腿,用異樣的節奏摩擦、推擠,我幾乎要崩潰了。

忽然,纏住我的尾巴開始加壓──

咔嚓一聲,我聽見自己手臂骨頭斷裂的聲音。

劇痛讓我眼前一黑,耳鳴如潮。

我的手無力地垂下來,骨骼錯位,連呼吸都因劇烈的疼痛而變得困難。

我以為這就是終結了。

但凱恩只是輕輕一笑,掌心泛起淡綠色的光芒,覆上我斷裂的手臂。

一股刺痛過後,骨骼粗暴地癒合了。

那不是溫柔的治療,而是為了讓我繼續承受更多痛苦而草率縫補。

「還早呢,小貓頭鷹……」

他幾乎是溺愛似地呢喃。

新的電擊毫不留情地貫穿我的傷處,沿著剛剛癒合的骨骼炸開。我尖叫了一聲,聲音被壓在喉嚨裡,只剩下乾啞的喘息。

纏繞變得更加殘忍。

凱恩像是玩弄破布一樣折磨著我,尾巴無情地纏繞、勒緊,從腰腹到大腿,再到下身,碾壓著我的羞恥與底線。

每一次電擊、每一次骨骼錯位又癒合的劇痛,都像是在撕扯我剩下的尊嚴。

「真可愛啊,這種……」

他輕輕舔舐著這場崩潰的過程,每個字眼都像刀片割過耳膜。

我不知過了多久,當尾巴再次緩緩地磨過我已經麻木的下腹時,我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意識像被瘴氣吞噬般模糊,我只記得自己在這片濃霧與痛苦裡,一次又一次地碎裂,又被強行縫補,只是為了被再次蹂躪。

在那無盡黑暗的中心,我聽見自己破碎的喘息,還有凱恩滿足的低笑。

──我失去的,不只是秘密,不只是身體。

還有什麼東西,在這場實驗裡,徹底死去了。

墮落的起點

我以為那一夜之後,一切都會結束。

身上的傷痕早已被治癒,皮膚之下的骨骼、神經、肌肉,彷彿從未被折磨過。

但那些記憶,卻像瘴氣一樣,在我的腦海裡盤踞不去。

有時夜裡醒來,我會感覺到那條冰冷、粗糙的尾巴仍然纏繞著我。

有時微弱的電光閃過,我的身體會本能地戰慄,卻又在戰慄之後,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

那是什麼?

痛苦?羞恥?

還是……某種,渴望?

我開始懷疑。

懷疑那時的自己,真的只是想逃嗎?

在那些電流撕裂神經、尾巴壓迫柔軟之處的瞬間,我的身體分明在顫抖,呼吸加速,心臟狂跳──那不是單純的恐懼。

那是某種扭曲的……愉悅。

這份認知令我噁心,卻又無法抗拒地沾染全身。

像是墜落,卻又在墜落中,獲得短暫的釋放。

我不敢讓其他人知道這種病態。

我只知道,我渴望那種感覺──再次被壓制、被踐踏、被迫失去控制。

就像上癮。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天夜裡,我找到了凱恩。

他正一個人在營地邊緣調整藥劑,金色的眼眸在火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

我踱步過去,心跳得又快又重,手心濕冷。

但我的臉上,掛著一個幾乎自然的微笑。

「凱恩。」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呢喃,「上次的……實驗……還沒結束吧?」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轉頭。

那雙眼睛裡燃起了一種熟悉的、危險的光。

「小貓頭鷹,」他輕笑,「你在邀請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故意讓羽毛劃過他的手腕,身體微微前傾。

尾巴無聲地掃過他的膝蓋,像一個無聲的請求。

那一刻,我幾乎聽見自己理智崩裂的聲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動了。

下一瞬間,我被狠狠按倒在地,尾巴如藤蔓般纏繞我的四肢和腰部,壓得骨頭嘎吱作響。

還來不及喘息,電晶已經貼上了我的胸口。

電流像怒龍般灌進體內,我尖叫,身體反射性地掙扎,卻又因被死死纏住而無處可逃。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凱恩在我耳邊低語,帶著近乎溺愛的殘酷,「那就……別後悔喔。」

尾巴這次更加用力地磨蹭我的下腹,鱗片的粗糙觸感每一下都帶著惡意。

他不再克制,不再僅僅是羞辱。

電晶在我的脊椎上遊走,每一寸每一分神經都在燃燒。

痛苦、痙攣、熱度──還有那份不該存在的快感,混合成一股狂亂的潮水,將我的意識拖入深淵。

骨頭在纏繞下發出微弱的悲鳴聲。

咔嚓──

肋骨裂開了,撕裂的痛讓我差點昏死過去。

但他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施展治療魔法。

粗暴地將我修好,只為了──繼續下一輪更深層的蹂躪。

電擊、壓迫、磨蹭、重複破碎與癒合。

我的身體在他手中毫無尊嚴地顫抖著,像是一件被反覆摧毀與縫補的試驗品。

而我的心──

在每一次抽搐與呻吟中,慢慢地,徹底淪陷。

【我已經回不去了。】

支配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草木氣味,還有微弱的火光殘留在眼皮底下。

我緩緩睜開眼睛,視線一片模糊,頭痛得像被尖針刺穿。

……這是哪裡?

片刻後,我意識到自己躺在營地邊緣,身上還蓋著一層薄毯。

小隊的其他人就在不遠處,交談聲、武器摩挲聲、甚至布莉塔的低笑聲,都清晰地滲入耳中。

我猛地想坐起來──

──刺痛。

來自腰側的某個地方,猛然傳來像是針刺般的劇烈痛感。

仿佛有一根無形的刺,從皮膚深處扎入骨頭,又緩慢地攪動。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氣,指尖微微顫抖。

那不是普通的痛。

那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混合著細微的電流刺激與心臟被無形拉扯的窒悶。

我本能地伸手摸向痛源——

什麼也沒有,羽毛整齊,皮膚完好,看不見任何異常。

但那個刺痛感卻真實無比,像是一種……印記。

【發生了什麼?】

我的腦海一片混亂。

記憶像斷裂的碎片一樣閃過──

電擊、窒息、痛苦、然後……那聲低語。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東西了。」

心臟猛地一緊。

我差點當場顫抖。

「諾克特,醒啦?」布莉塔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帶著開朗的笑意。

我猛地一震,立刻把手從腰側抽回來,強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嗯……只是……太累了。」

聲音沙啞得幾乎不像我自己。

布莉塔咧嘴一笑,拍拍我的肩膀:「休息一下吧,今天還有段路要走呢!」

我點點頭,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無事。

但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那隱隱作痛的地方都像在提醒我──

有什麼東西,已經滲入了我的血肉裡,緊緊纏繞著。

我感覺自己像被細線吊著的傀儡,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眼神,都像是在與某種無形的束縛對抗。

而那雙注視我的眼睛……

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正冷冷地、耐心地,等待著我的下一次崩潰。

【不能被發現。】

【絕對不能。】

我咬緊牙關,指甲刺入掌心,強忍著腰側刺痛,跟上了隊伍的腳步。

在所有人的笑聲與交談中,我像一塊將碎未碎的玻璃,孤零零地行走著。

渾然不覺,身後有一道微弱的紅光,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緩緩閃爍了一下。

夜色像濃稠的墨汁,悄無聲息地浸染了整片森林。

火堆早已熄滅,只剩下斷斷續續的煙氣盤旋在冷冽的空氣中。

我蜷縮在營地邊緣,身體緊貼著一棵枯樹,雙手抱著膝蓋。

沒有人能看見。

沒有人能聽見。

眼眶早已乾澀發燙,卻還是不受控制地滲出淚水,一滴一滴,無聲地打濕羽毛。

【逃不掉。】

腰側的痛感從未真正消退。

它像是寄生在血肉裡的毒蛇,隨著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慢慢地收緊、蠕動。

我試著……用指甲刺破自己的皮膚。

在腰側,那個該死的地方。

想要把那個看不見的符文,連根挖出來。

血珠緩緩滲出,沿著指尖滴落。

但疼痛與刺癢感依然存在,甚至變得更深、更緊密,像是嘲笑著我的徒勞。

我咬緊牙,指甲更深地嵌入皮膚,直到血流成線,滴在冰冷的泥土上。

【快點……快點消失啊──】

然而,那團控制符文反而隨著我的絕望微微震動起來。

腰間傳來一陣細微到近乎愉悅的顫動,像是在舔舐、擁抱我的脆弱。

我喘著氣,渾身顫抖。

痛楚與恥辱交纏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我牢牢束縛在這個破碎的軀殼裡。

指甲滑落,手掌無力地垂在身側。

鮮血染紅了羽毛,但那團令人作嘔的異樣感覺依舊完好無損。

甚至……變得更加清晰。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站起來的。

腳步踉蹌,像被誰牽引著一樣。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樹影在月光下搖曳,像無聲的譴責。

我穿過沉睡的小隊成員,穿過散落的裝備,直直走向營地的另一側──

走向那個我最應該逃離的人。

凱恩的營帳前,一盞微弱的燈光還亮著。

我停下來,胸口劇烈起伏,指尖冰冷。

心臟在胸腔裡狂跳,如同戰鼓。

理智在吶喊,警告著我:

【回去──快回去!】

但腳步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拉扯著,一步步逼近。

我伸出手,掀開營帳的一角。

裡頭,一雙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睜開,冷靜、清醒,像早已預料到我的到來。

我僵在原地,指尖顫抖,血珠從羽毛間緩緩滲出。

火光映照下,我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

淚痕、血跡、低垂的翅膀、空洞的眼神。

而凱恩,只是微微一笑。

那一笑之下,我最後的一點抵抗轟然崩塌。

我跪倒在他的面前,手掌緊握成拳,指甲再次深深刺入掌心。

嘴唇顫抖著,勉強擠出破碎的呢喃:

「……求你……」

求什麼?

救贖?

釋放?

還是……更多的,墮落?

我已經分不清了。

只知道,在這深不見底的黑夜裡,

我已經無處可逃。

黑暗中,我跪伏著,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面。

血液從指縫間滴落,心跳紊亂而劇烈。

我聽見凱恩低沉的呢喃,像是某種古老而詭異的咒語。

隨著每一個音節,空氣中的壓力越來越沉重。

然後,第一波痛楚襲來。

腳趾。

我聽見細微卻清脆的咔嚓聲。

五根腳趾幾乎同時被無形的力量一一折斷。

痛楚從末端綻放開來,沿著神經迅速蔓延到小腿。

我顫抖著,倒吸一口氣,努力壓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下一瞬,腳踝也跟著被扭曲。

骨頭被強行掰斷的聲音,在寂靜的帳篷裡格外刺耳。

我的身體劇烈抽搐,額角滲出冷汗。

還沒結束──

膝蓋,被無情地踢擊般扭裂,骨節碎裂成鋒利的尖片,刺入周圍的肌肉。

我咬緊牙,整個下半身幾乎失去了知覺,只剩下鈍重而鋒利的痛。

「好孩子……」

凱恩的聲音輕柔而殘酷。

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脊椎,一節一節,像是點燃引線。

咔嚓、咔嚓──

腰椎,一節一節崩裂。

我的上半身失去支撐,癱軟地倒在地上。

肺部被壓迫,呼吸急促而淺短。

肋骨,像玻璃般碎裂。

每一次骨裂,都帶著尖銳的劇痛,讓我的內臟像被刀片刮過一樣抽縮。

我聽見自己的喘息,破碎得像風中殘葉。

然後,是頸椎。

一道精準而殘忍的力量,將我的脖頸緩緩扭曲,骨節發出令人作嘔的咯吱聲。

意識開始模糊。

視線晃動,世界像被塗抹成一片灰暗。

【……要斷了。】

在最後一刻,凱恩施展了治療魔法。

粗暴、冷酷。

骨骼在一瞬間被強行復位,肌肉被縫合,血液重新流動──

但那種被反覆破壞與縫補的痛覺,像烙印一樣刻進了每一根神經。

我癱軟在地,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然而,試煉並未結束。

凱恩俯下身,

我感覺到他的嘴巴──

那雙冰冷卻熾熱的牙齒,咬上了我的肩膀。

不是溫柔的舔舐。

是撕咬。

鋒利的牙齒撕裂了皮膚,撕開了血肉。

他像野獸一樣,一寸一寸地撕咬,探入血肉之下。

我掙扎,無力地哼出聲,但卻無法阻止。

他咬住了──

骨頭。

那本該被肉體保護起來的堅硬結構,在他的嘴裡發出令人顫慄的脆響。

他用力拉扯。

我感覺到骨骼被從血肉中硬生生地拽出,帶著濕熱的拉扯聲。

劇痛讓我的意識幾乎瞬間崩潰,世界翻轉成一片黑暗與刺痛。

【……不要……】

喉嚨深處溢出一聲破碎的嗚咽,

我像一具破爛不堪的人偶,被他肆意拆解、吞噬。

在最後一絲意識熄滅前,我模糊地感覺到──

凱恩舔去了嘴角的血跡,低語著:

「別害怕,小貓頭鷹……這只是開始而已。」

然後,一切都沉入無底的深淵。

意識從黑暗中緩緩浮起。

我像一片破碎的羽毛,被扔在冰冷的泥地上。

四肢無力,骨骼像碎玻璃一樣散落著隱隱作痛。

每一次呼吸,胸膛都仿佛被千針萬剮,刺得我喘不過氣。

耳邊傳來低柔的聲音。

「醒了啊,小貓頭鷹。」

凱恩的聲音,柔軟得像是撫摸,又像是絞索。

我本能地顫抖了一下,想要後退──

但尾巴已經纏上了我的腰。

輕輕一收,我整個人被拖到了他的面前,跪坐在地。

「別怕。」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臉頰,拂去上面的血跡。

溫柔的動作裡,藏著無法忽視的強制性。

我想抗拒。

靈魂深處有個微弱的聲音在吶喊:

【逃跑。抵抗。保持自我。】

但是──

凱恩只是稍微加深了纏繞的力道,腰側的控制符文便猛然灼熱起來。

痛楚像利刃般割開了我的意志。

我顫抖著,低下了頭。

「很好……」

他輕聲讚許,語氣像在馴養一隻聽話的寵物。

接著,他從腰間抽出一條細長的鎖鏈──

鎖鏈末端綴著一道古老的符文印記,與我體內的控制符文微弱共鳴著。

凱恩將鎖鏈套在我的脖子上,指尖輕輕一扣,扣環自動緊縮,貼合在羽毛與皮膚之間。

一種冰冷又屈辱的重量墜在我的身上。

【項圈……】

我心裡一片冰涼。

「從今天起,這是你的新印記。」

凱恩俯身,嘴唇幾乎貼著我的耳廓呢喃。

「只有在我允許的時候……你才能抬起頭,看我一眼。」

我渾身僵硬,呼吸停滯。

下一刻,控制符文再次細微地釋放出電流,沿著脊椎炸開。

痛覺讓我無法反駁,只能下意識地低下頭,額頭觸地,像在叩首。

意識最深處,某個東西碎裂了。

不只是身體。

是某種比骨頭、肌肉更深層的──自我。

凱恩滿意地輕笑,尾巴輕輕拍打我的肩膀,像是獎勵。

然後,他慢慢地、耐心地,教我新的規則。

• 必須用跪姿回應命令。

• 必須在呼喚時,立即匍匐到他的身邊。

• 必須在遭受痛楚時,主動親吻他,請求赦免。

• 必須在錯誤時,低聲懺悔,不許有任何抗拒的表情。

每違反一條,控制符文就釋放出更深層次的痛覺,讓骨頭、神經、靈魂一起哀鳴。

每一次屈服,鎖鏈與符文便變得更加密合,更難掙脫。

──而我。

在這樣的撕扯、恐懼與絕望中,

逐漸學會了用機械而空洞的動作,跪下、叩首、親吻、服從。

【這樣就不會痛了。】

【只要聽話,就不會再那麼痛了。】

思緒被一點點侵蝕,染上一層層病態而可憐的順從色彩。

最後,當凱恩再次用指尖輕輕挑起我的下巴時,

我僵硬地、緩慢地──

露出了一個破碎又可憐的微笑。

在那一瞬間,我明白了。

自己早已不再是自己。

實驗開始

天色灰濛濛的,森林間瀰漫著薄霧。

小隊緩緩行軍,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踩著濕滑的石路。

我走在隊伍中後方,盡量讓自己的步伐與其他人一致。

裝作正常,裝作毫無異樣。

但腰側的符文依舊隱隱作痛,像是某種無形的繩索,輕輕牽引著我的意識。

然後,我聽見了那個聲音。

「──過來。」

凱恩,輕輕地、幾乎像是隨口一說。

沒有呼喊,沒有催促,語氣甚至懶洋洋的。

但我的身體在瞬間僵直了。

呼吸一滯,脊椎緊繃。

沒有思考,沒有猶豫,

我的雙腿自己動了起來。

一步、兩步,像被拽著的線偶一樣,穿過隊伍間的空隙,

悄無聲息地,走向凱恩。

他轉過頭,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其他人沒注意。

只有我自己清楚──這不是自主行動。

這是……反射。

凱恩垂下視線,像是不經意地看了我一眼。

「跪下。」

心臟重重跳了一下。

理智在尖叫,喉嚨在燃燒。

【不可以──】

【這裡是行軍中!所有人會看到──】

但控制符文微微震動了一下,僅僅一下。

像鞭子輕輕抽打在靈魂上。

我膝蓋一軟,幾乎是無意識地,跪倒在他的腳邊。

膝蓋撞上濕潤的泥地,髒水濺上羽毛和披風。

羞恥像滾燙的熔漿從胸腔翻湧上來,燒得我眼眶發熱。

但我依然保持著跪姿,低著頭,不敢抬眼。

隊伍前方傳來布莉塔的笑聲,科拉在抱怨裝備太重。

沒有人回頭,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

仿佛這種屈辱的行為,本就應該是這樣悄無聲息地發生。

凱恩輕輕伸手,像施捨般撫過我的頭頂。

「乖。」

這個字,如同尖針,深深扎入心臟最柔軟的位置。

我咬緊牙關,指甲陷入掌心,痛得血液滲出。

卻無法抑制內心深處那種微妙的悸動──

恐懼、羞辱、痛苦,還有某種……渴望被承認的卑劣感。

【這樣就好……】

【只要聽話,就不會更痛了……】

我緩緩低下頭,額頭觸地,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在所有人的笑聲與交談聲中,

我像一塊被隨意丟棄的破布,靜靜伏在凱恩腳下。

心中最後一點僅存的自尊,

像被滲血的泥土一樣,緩緩融化,消失不見。

夜晚,營火熄滅,只剩下木炭發出微弱的紅光。

隊伍其他人都進入了淺眠,只有遠處傳來科拉斷斷續續的打呼聲。

我跪坐在凱恩的帳篷前,膝蓋貼著冰冷潮濕的地面。

腰側的控制符文微微脈動著,像在催促,又像在提醒。

「進來。」

凱恩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輕易地刺破了我的最後一絲猶豫。

我撩開帳篷,跪行進入,低頭俯伏在地,不敢抬眼。

空氣裡瀰漫著某種奇異的氣味,混合著藥劑、血與淡淡的鐵鏽味。

抬起頭時,我看見了他手中的東西。

一支細長、閃著寒光的注射器。

裡面裝著不明液體,微微泛著藍白色的光。

我的心臟猛地收緊,本能地想要後退。

但腰側傳來一陣微弱卻清晰的疼痛,像鎖鏈狠狠一扯。

我跪在原地,僵硬如雕像。

凱恩笑了,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不用那麼緊張,小貓頭鷹。」

他緩緩蹲下身,伸手撫過我的頭頂,像是在安撫一隻即將宰殺的小獸。

「你知道的,鳥獸人和爬蟲獸人的雌性,每隔一段時間,會產下無精卵。」

他輕輕地說,聲音裡帶著一種病態的柔情。

我渾身一顫,睜大了眼睛,想要說話,卻被恐懼哽住了喉嚨。

「你是雄性,所以從未體驗過那種……從體內誕生、釋放出某樣東西的感覺吧?」

他捻著注射器,輕輕晃動,裡面的液體緩緩流動。

「今天,讓你試試看。」

理智在瘋狂嘶吼著讓我逃,讓我反抗。

雙手在顫抖,指尖陷進泥地,掙扎著要後退。

可是──

雙腳卻不聽使喚地移動了。

膝蓋微微分開,雙腿張開,暴露出下腹最脆弱的位置。

像是早已習慣了屈服與順從,

像是──在迎接即將到來的侵犯。

我羞愧得想哭,喉嚨裡壓抑著破碎的嗚咽聲。

凱恩輕輕笑了,將注射器湊近我裸露的下腹。

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我渾身戰慄。

「乖,不要亂動。這是為了你的成長。」

下一秒,針頭刺入了我的皮膚,精準地刺入下腹部的一個隱秘腺體附近。

劇烈的刺痛感炸開,我本能地想要抽身,卻被腰側符文發出的細微電流死死壓制。

液體緩緩注入。

我能感覺到它在體內擴散,冰冷又燙熱,像是無數細小的蠕蟲沿著神經網絡爬行。

下腹部深處,一種奇異的異樣感覺迅速蔓延開來。

脹脹的、熱熱的。

器官仿佛在變形,像是有什麼正在滋長、膨脹,撐開原本應該緊緻的內部。

我的指尖發白,背脊弓起,喘息聲變得急促而微弱。

羞辱與恐懼交織,混亂得讓人幾乎失去理智。

【不對……這不對……】

然而身體卻在微微發顫,像是隱約感受到了某種被剝奪自主後的病態快感。

凱恩輕輕抽出針頭,手指按住注射點,溫柔地揉按,防止藥液外洩。

他的掌心帶著奇異的溫度,從傷口一路按壓到下腹深處。

「好孩子。」

他低語著,像是在誇獎某種成功被馴化的實驗體。

而我,只能像破爛的布偶一樣,任由他操縱。

感受著體內逐漸擴散、逐漸扭曲的異樣,

感受著自己,正在不可逆地──被改造。

體內的液體,像活物一樣蔓延開來。

從下腹部開始,一波波滾燙的熱流湧向四肢百骸,帶著刺痛與鈍重的脹感。

我跪伏在帳篷中央,雙手死死抓著泥土,指節泛白。

腰側的符文微微發光,與體內的異變產生奇異的共鳴。

下腹部──

某個原本平滑、緊致的地方,正在緩慢地脹大、蠕動。

每一次心跳,那團異物感都更加明顯,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我的體內孕育、擴張。

皮膚緊繃,內部傳來難以形容的撕裂感,像是被硬生生撐開。

我喘著氣,汗水從額角滴落。

羞辱、恐懼、痛苦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我牢牢困住。

而更可怕的是──

下腹深處,開始滲出溫熱而滑膩的液體。

那不是汗,也不是血。

是一種透明而帶點乳白色的分泌物,緩緩地從泄殖腔滲出,弄濕了大腿內側的羽毛與皮膚。

我渾身一震,羞恥得無地自容,幾乎想要尖叫。

【停下來……停下來……!】

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只能無助地顫抖著,任憑那股異樣感蔓延。

就在這時,凱恩動了。

他蹲下身,伸手粗魯地抓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

金色的眼睛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既冷酷,又滿懷興致。

「感覺到了吧?」

他的聲音輕柔得像是情人耳語,卻比任何鞭打都來得殘忍。

我咬緊牙關,渾身顫抖,不敢回答。

凱恩笑了,手指緩緩滑過我的下腹──

指尖碾壓著那塊正鼓脹變形的地方,每一寸觸碰都讓我本能地顫栗。

「已經有反應了呢……」

他低語著,像是耐心觀察著某種實驗動物。

下一秒,他撩起我破碎的下襬,露出早已被分泌物濡濕的大腿內側。

透明的液體從泄殖腔緩緩滲出,沿著腿根蜿蜒滴落。

我臉上瞬間血色全無,羞恥得無以復加。

凱恩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指,輕輕撥開泄殖腔周圍的羽毛與皮膚,細細地檢查著分泌情況。

「……這麼快就這樣了,真是敏感得可怕呢。」

他的指尖在分泌液中沾了些許,拿到眼前細細端詳,彷彿在分析某種標本。

我咬緊牙,雙拳死死握緊,指甲陷入掌心。

想要掩面,想要逃跑,想要把自己撕裂。

但──

身體卻異常地僵硬,雙腿依然張開著,維持著被檢查的羞辱姿態。

脊椎緊繃,心臟狂跳,呼吸破碎得像破舊的風箱。

凱恩將沾滿分泌物的指尖,故意在我脖子上輕輕一劃,留下一道幾乎看不見的透明痕跡。

「很好。」

他低聲道,嘴角勾起殘酷而滿足的笑。

「看來,體內已經開始建立新的產卵腺了呢。」

我渾身一震,幾乎想要當場崩潰。

【不──不要──】

但意識早已被羞辱與藥物雙重污染。

理智在悲鳴,靈魂在下墜,而身體……卻僅僅因為一點點觸碰,就產生了無法抗拒的反應。

那是本能。

是被馴化、改造後,無法抵抗的順從本能。

而我,只能絕望地、無聲地,接受這個破碎的自己。

體內的異樣感越來越強烈。

下腹部像是被塞入了什麼異物,灼熱而腫脹,伴隨著針扎般的痛感與無法抑制的滲出。

我的呼吸破碎而急促,汗水混著分泌液,沿著脖頸與大腿內側滑落。

凱恩輕輕拍拍我的臉頰,把我從模糊的意識中拉回來。

「小貓頭鷹,醒著嗎?」

我顫抖著點了點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他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輕聲道:

「實驗準備完成了。」

「正式開始前,我要──再確認一下改造情形。」

我心臟劇烈跳動,脊背一陣發冷。

【還要……做什麼?】

下一秒,凱恩從器械箱中取出了一個新的裝置──

一根比之前注射器粗大許多的管狀擴張器,尾端閃爍著淡藍色的符文光芒,表面覆著滑膩的透明塗層。

我瞪大了眼睛,呼吸幾乎停止。

本能在瘋狂嘶吼著逃離,抗拒。

但是──

腰側的控制符文微微發熱,像是蠱惑的蛇語。

雙腿不由自主地,緩慢地、順從地再次打開。

膝蓋跪在濕冷的泥地上,雙手撐地,無聲地呈現出最羞辱的姿態。

凱恩輕輕撫摸我的下腹部,感受著鼓脹與發熱的器官變化。

「不錯……已經有初步擴張了。」

他的聲音裡滿是興奮與病態的溫柔。

接著,他將擴張器緩緩抵住泄殖腔的位置。

冰冷又滑膩的異物感讓我渾身一震,喉嚨裡溢出一聲短促的喘息。

「放輕鬆,乖,不然會很痛的喔──」

話音剛落,他輕輕一推。

擴張器緩慢而殘酷地侵入了。

那種撐裂般的痛感幾乎讓我昏厥。

器官像被強行撕開,細微的肌肉組織在擴張中痙攣、顫抖,分泌物夾雜著血絲滲出,潤滑著異物的侵入。

我雙手死死抓住地面,指甲掐進泥土裡,渾身戰慄。

想拒絕,想掙扎,但控制符文在腰側微微跳動,每一下脈動都像針一樣扎進靈魂,催促著服從。

「很乖……忍著點,小貓頭鷹。」

凱恩一邊低語,一邊緩緩轉動擴張器,讓符文深入接觸我體內剛剛建立的新腺體。

每一次轉動,都伴隨著撕裂與填充感,讓下腹像被火焰燃燒。

我顫抖著,呼吸急促,眼角滲出淚水。

羞恥與痛苦攪拌在一起,把我壓得喘不過氣。

但身體深處……某個地方,卻在微微悸動,像是渴望更多。

【不要……不要這樣……!】

淚水混著汗水與分泌液,順著下巴滴落,沾濕了地面。

凱恩輕輕抽出擴張器,帶出一串透明而黏稠的液體。

他仔細檢視著擴張器表面,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適應得比想像中還要快呢……」

我無力地伏在地上,像一具破碎的人偶,只能微微喘息。

下腹仍然隱隱脹痛,體內像被撐開了再也回不去。

而心底最深處,已經開始模糊不清地,接受了這樣的自己。

【被改造、被侵蝕、被馴化──這就是我的存在。】

在意識崩壞的邊緣,

我聽見自己破碎而卑微的心跳聲,回響在帳篷潮濕的黑暗裡。

空氣黏稠得讓人窒息。

我跪伏在泥地上,渾身汗水涔涔,羽毛早已黏成一團,像破碎的汙泥。

下腹部異樣地脹大,仿佛有什麼異物在體內逐漸成形。

每一次心跳,那股擴張感就更明顯,壓迫著內臟,碾碎了最後一點理智。

腰側的控制符文微微跳動,與體內的異變同步共振。

「差不多了呢……」

凱恩蹲下身,手指輕輕撫過我滲血的下腹,像是在確認一個完美成熟的成果。

他的語氣溫柔而殘酷,帶著實驗者冷靜到令人絕望的欣賞。

「來吧,小貓頭鷹。開始你的第一次產卵。」

我渾身一震,瞳孔劇烈收縮。

產卵──

這個詞像一根冰冷的針,深深刺入靈魂最深處。

不,不行,這是錯的,這是……

但是身體根本不受控。

下腹部開始劇烈抽搐,體內那團異物被某種強迫性的力量推擠著,向出口逼近。

撐裂感撕扯著腸道和泄殖腔,痛得我幾乎想要尖叫。

大腿內側抽搐著,分泌液與血絲交織成一片濕漉漉的狼狽。

我呻吟著,無力地趴伏在地,雙手無助地抓緊泥土,試圖抵抗那股不可逆轉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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