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张柏芝的厕所间里，“以后别乱吃东西了……”张柏芝嘟囔着穿上牛仔裤，高跟鞋的细跟碾过地面的水迹，“拉不出屎的感觉真难受……”隔间门“吱呀”打开又关上，女神张柏芝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没被发现……没被发现……”张明默念着，像只虾米般蜷着身子溜出厕所，后背的冷汗把校服粘在墙上。他快速地奔走在走廊尽头的消防栓映出他扭曲的倒影：怀里抱着鼓囊囊的校服，裤脚沾着可疑的黄渍，活像个偷东西的小贼。

拐进楼梯间时，张明脚下一滑，碗沿磕在台阶上，发出“当啷”一声。他心跳加速，盯着拐角的监控探头——还好，镜头对着安全出口，没拍到他发抖的手。

直到跑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里，天台的风带着暖意，张明蹲在栏杆后面扯开校服的包裹。碗里的屎堆得像座小山，黄褐色的粪便表面结着透明的肠液，臭味随着热气往上飘，在阳光下能看见淡淡的雾。他摸出背包里的木棍，刚戳到屎堆，表面就裂开，冲出更浓的酸臭味，粪便堆中冒出的温热的气息——那不是外界的温度，是从张柏芝体内带出的、37度的余温，正从细腻的粪糊里渗出来，裹着李达的碎骨和毛发。

“小李子啊，你在里面被‘加工’得够彻底啊……”张明盯着碗里堆叠的粪便，它们呈不规则的圆柱状，表面凹凸不平，泛着腐熟的暗褐色。没有未消化的食物，只有细腻的糊状物质，偶尔夹杂着几丝纤维状的残渣——那可能是李达的校服碎片。他强忍着反胃，用指尖戳了戳粪便，触感柔软黏腻，温度比体温低些，却仍带着人体的余温。

“这么臭，柏芝姐没少折腾你吧？”他用校服袖口擦去碗沿的粪渍，木棍蹭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硬物，捡起对着光一看，竟是枚银色的校徽——李达校服上的校徽。张明突然笑出泪来，将校徽塞进裤兜，怀里的碗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粪便表面的黏液晃出细碎的涟漪，倒映着惨白的光。

当木棍挑开碗里最下面的粪堆，张明眼睛瞪大了——李达的头骨碎片躺在碗底。碎骨头周围缠着几缕蓝色的校服布条，布料边缘像被啃过一样，明显是被胃酸一点点溶烂的。至于以前让张明羡慕能在女神胃里喷涌的“白浊”，现在一点影子都没有，早被张柏芝的消化系统榨干最后一丝养分，化作张柏芝汗液里的一滴咸涩，或是子宫壁上的一点无关紧要的蛋白质。

“原来连骨头都被消化了啊……”张明用手指碰了碰头骨碎片，凉意从指腹渗进身体。他突然笑起来，笑声混着天台的风声，惊飞了栏杆上的麻雀——那个在胃里对着黏膜自慰的少年，那个幻想从肛门出来的少年，现在被张柏芝的健康身体变成了屎里的残渣。

远处传来片场的打板声，张柏芝在拍戏时的轻笑声飘上天台。张明把校徽塞进口袋，将木棍上的屎甩到栏杆外——褐色的屎块飞出去，落在花坛里，惊起几只蝴蝶。屎团摔在泥土上裂开，里面的碎骨和毛发散落在花瓣下，带着体温的粪糊渗进泥土，像在给花朵施肥。他知道，保洁阿姨会冲掉厕所的痕迹，却冲不掉这些渗进大地的余温——李达的血肉、骨骼、还有那些精液，早已被张柏芝的身体吸收，变成她的汗液、呼吸，甚至可能在未来某天，成为她腹中胎儿的一点养分。

“再见了，小李子。”张明对着天空小声说，手指摸过校服上的屎渍，突然觉得这触感比情书还真实。他不知道张柏芝洗澡时，水滑过屁股会不会想起今天屎特别臭；他只知道，那些被胃酸溶解的白浊，那些化作粪糊的血肉，此刻正随着她的新陈代谢，流淌在她的血管里，说不定某一天，会变成卵子的养分，等着和某个精子结合——就像李达曾在她胃里释放的疯狂，终将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于她的生命里。

而李达这位少年，这场从保温杯开始的荒唐事，最后成了一碗屎，而李达的十五岁，跟着马桶水冲进了下水道。

这场荒诞的“迎接仪式”，最终以一碗带着体温的排泄物告终。张明踩着步伐走出片场，他突然明白，有些喜欢注定要融进体温，有些疯狂注定要化作养分，他裤裆里的硬物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怀里抱着的，不仅是兄弟的“残骸”，更是他们对女神张柏芝最疯狂、最隐秘的占有证明。至于那股挥之不去的臭味，就当是这场青春荒诞剧，最直白的注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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