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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囚岛上的课程,1

小说:海岛上的囚笼海岛上的囚笼 2025-09-07 08:12 5hhhhh 5440 ℃

培训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昏暗的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映照在赤裸的女囚身上。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中,双手被粗糙的绳索反绑,湿透的绳子勒得她手腕渗出血丝,肩膀因长时间束缚而酸痛不堪。她的布鞋破烂不堪,脚底的伤口在冰冷的地面上刺痛不已。上午的“服从训练”刚刚开始,但她已经感到体力透支,恐惧和羞耻像潮水般涌来。

培训室中央,一名高大的男教官站在那里,手持细长的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他扫视了一圈女囚,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今天是你的第一课。学不好,下午的木马可不等人。”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显得卑微而脆弱。陶瑞尽量模仿赵雪的站姿,挺直身体,低垂着头,但湿冷的绳索和脚底的疼痛让她难以集中精神。教官拍了拍手里的皮鞭,冷冷地宣布:“第一项,姿态训练!你们是工具,工具得有工具的样子。学会怎么摆姿势,怎么让男人心动!”

教官走到房间中央,语气里带着戏谑和鄙夷:“你们这些罪犯,能干这个活儿应该知足了。在外面,你们是垃圾;在这儿,至少还能有点用处。”他冷笑一声,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吓得陶瑞心跳加速。

“第一个姿势!”教官命令,“头抬高,胸挺起,腰微微后弯,臀部稍翘,腿分开到肩宽,膝盖微弯。摆好了,保持住!”

女囚们迅速调整姿势,动作整齐划一。陶瑞笨拙地模仿,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双腿颤抖着尽力保持平衡。教官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让男人心动”——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按照要求站好,但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教官踱步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嘴角挂着冷笑:“新来的,这叫姿势?像根木头!”他手里的警棍突然抬起,狠狠敲在陶瑞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陶瑞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一晃,差点摔倒。警棍的力道不重,但屈辱感比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臀部再翘点!胸挺起来!”教官吼道,警棍又在她臀部上连敲了两下,每一下都精准而羞耻。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调整姿势,臀部微微上翘,胸膛被迫挺起,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脆弱。教官冷哼一声:“还算勉强。记住,这个姿势是基础,男人喜欢看你们这副贱样。”

陶瑞的喉咙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知道,在这座岛上,软弱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刘悦佳站在旁边,低声嘲笑:“新来的,挨棍子了吧?学得慢就得吃苦头。”

“第二个姿势!”教官继续,冷笑更浓,“跪下!双膝并拢,臀部坐在脚跟上,背挺直,胸挺起,头微微仰起,眼神要勾人!”他刻意加重了“勾人”两个字,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这些罪犯,学这个再合适不过。摆好了,给我看!”

女囚们迅速跪下,动作熟练而麻木。陶瑞却因为双手反绑,动作迟缓,跪下时重心不稳,膝盖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教官立刻走过来,警棍在她臀部上狠狠敲了一下,力道比之前更重:“新来的,动作快点!像你这样,男人看了都得吐!”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调整姿势,双膝并拢,臀部尽量坐到脚跟上,背挺直,胸膛被迫挺起。她试图抬起头,模仿教官要求的“勾人”眼神,但羞耻感让她目光躲闪,脸红得像要滴血。教官冷笑:“眼神不对!再来!看着我,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看!”

陶瑞颤抖着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教官的眼睛。教官的目光充满轻蔑和戏谑,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她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彻底碾碎,每一秒都像在凌迟。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警棍在她肩上轻敲了一下:“还行,记住了,这个姿势得练熟。男人就喜欢你们这副下贱的样子。”

姿态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接连教授了数个羞耻的姿势,每一个都直白而屈辱,旨在让女囚彻底放弃尊严。陶瑞的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双腿颤抖,脚底的伤口在破烂的布鞋里火辣辣地疼。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早已磨破皮肤,渗出丝丝血迹。每当她动作稍慢或姿势不标准,教官的警棍就会毫不留情地敲在她的臀部,留下红肿的痕迹。

“你们这些罪犯,命贱,学这个是给你们机会赎罪!”教官在训练中反复强调,语气里满是鄙夷,“摆好姿势,讨好男人,这是你们唯一的价值!”

陶瑞的内心像被撕裂,每一个姿势、每一句羞辱的话都让她感到窒息。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虽然不完美,但至少有尊严。而现在,她被剥夺了一切,只剩赤裸的身体和无尽的屈辱。

训练结束时,陶瑞几乎虚脱。她的双腿颤抖,双手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臀部被警棍敲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疼。教官在收起皮鞭前,冷冷地宣布:“新来的,今天姿势勉强及格。下午的惩罚,木板二十下,记住了。”

中午,刺耳的哨声响起,女囚们从监视室被押往食堂。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双手依然被湿冷的绳索反绑,勒得她手腕渗出血丝。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每迈一步都刺痛不已。上午的姿态训练让她身心俱疲,教官的羞辱和警棍的敲打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食堂是一间狭窄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稀粥的味道和潮湿的霉味。门口站着两名狱警,手里拿着手铐,冷冷地扫视着队列。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好,依次上前接受“解绑”。狱警粗暴地解开陶瑞手上的绳索,湿透的绳子滑落时,她的手腕火辣辣地疼,皮肤上满是深深的勒痕。还没等她活动酸痛的手臂,狱警已经“咔嚓”一声将她的双手铐在身前,金属手铐冰冷而沉重。

“十分钟,吃饭,洗漱,动作快!”狱警吼道,手里的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陶瑞低着头,跟着赵雪等人走进食堂。每人分到一碗稀得几乎见底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陶瑞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端起碗,手抖得几乎洒了出来。她匆匆舀了一口粥,味道寡淡而冰冷,但她不敢抱怨——她知道,任何不满都可能招来惩罚。

赵雪坐在她旁边,低声说:“吃快点,超时就得挨罚。木板五十下,或者骑木驴,选一个你都受不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陶瑞点点头,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硬面包硌得她牙疼,但她只能咬牙吞下。

洗漱时间更短暂,只有几分钟。女囚们挤在食堂角落的简陋水槽前,用冰冷的水匆匆擦洗脸和手。陶瑞的双手被铐住,动作笨拙,水花溅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冰得她一哆嗦。刘悦佳在旁边冷笑:“新来的,动作慢点,待会儿又得挨棍子。”

吃饭时,赵雪低声给陶瑞“上课”:“下午是继续服从训练,内容比上午更严。教官会挑刺,姿势、语言,稍微出错就记名。记名的下场,木板是轻的,骑木驴、三角木马,甚至更狠的都有。”她顿了顿,目光冷漠,“你上午勉强过关,下午可别拖后腿。学得快,少受罪。”

陶瑞喉咙哽咽,低声问:“这儿……有出去的可能吗?”

赵雪冷笑:“出去?除非你能游过这片海。别做梦了,学着服从,活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陶瑞沉默了,赵雪的话像一把刀,割碎了她心中仅存的希望。她低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手铐的冰冷触感让她感到窒息。

午餐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到操场,跪成一排,等待狱警重新捆绑。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她咬紧牙关。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的手铐,再次用粗糙的绳索反绑双手。陶瑞的手腕已经被磨得破皮,绳子一圈圈缠绕上来,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狱警的动作粗暴而精准,绳索从手腕到肘部层层勒紧,迫使她的双手高高吊在背后,姿势屈辱而痛苦。

“站好,准备培训!”狱警吼道,警棍在地面上敲出“砰砰”声。女囚们被押回培训室,陶瑞拖着酸痛的双腿跟在队伍末尾,湿冷的绳索和破烂的布鞋让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午餐后,女囚们被押回培训室,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破旧的布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陶瑞跟在五号囚室的队列末尾,双手被重新反绑的粗糙绳索勒得手腕火辣辣地疼,湿冷的绳子磨破了皮肤,渗出丝丝血迹。她的双腿酸痛不堪,脚底的伤口在破烂的布鞋里刺痛不已。上午的姿态训练和赵雪的警告仍在她脑海中回荡,下午的“服从训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培训室依然是那间阴冷宽敞的房间,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潮湿的霉味。房间中央摆放着几张木椅和一排令人胆寒的器具:皮鞭、绳索、木驴、三角木马……每一样都散发着压迫感。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知道,这里的每一分钟都将是新的折磨。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站成两列,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们毫无遮挡。陶瑞站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力挺直身体,模仿赵雪的站姿,但绳索的束缚和脚底的疼痛让她难以集中精神。狱警站在门口,手持警棍,冷冷地宣布:“下午训练,服从强化!重点是动态姿态和语言反应。出错的,记名,晚上惩罚加倍!”

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高大的男人,眼神冷酷,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他的目光扫过队列,停在陶瑞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新来的,上午勉强过关,下午再拖后腿,木板二十下起!”

动态姿态训练的屈辱

“第一项,动态姿态训练!”教官冷冷地宣布,语气里带着戏谑,“你们是工具,工具得灵活!站、跪、转、蹲,每一个动作都要标准,男人喜欢看你们这副顺从的样子!”

教官走到房间中央,示范了一个复杂的动作序列:先站直,头抬高,胸挺起,腿分开;然后缓缓下蹲,臀部后翘,保持平衡;接着转身,跪下,双膝并拢,背挺直,头微微仰起,摆出“讨好”的姿势。每一个动作都直白而羞耻,旨在剥夺女囚的尊严。教官冷笑:“动作要连贯,像跳舞一样!学不好,皮鞭伺候!”

女囚们开始练习,动作整齐划一。陶瑞却因为双手反绑,重心不稳,动作显得笨拙而迟缓。她的绳索勒得手臂发紫,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破烂的布鞋在地面上打滑,脚底的伤口让她每迈一步都咬紧牙关。她尽力模仿赵雪的动作,但第一次尝试下蹲时,差点摔倒,臀部只翘了一半,姿势僵硬得不忍直视。

教官大步走来,皮鞭在她大腿上狠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让她闷哼一声。“新来的,这是姿势?像个瘸子!”他吼道,手里的皮鞭又在她臀部上轻敲了两下,警告意味十足,“再来!腰弯下去,臀部翘起来,腿分开!男人就喜欢看你们这副贱样!”

陶瑞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重新站直,按照要求下蹲、转身、跪下。绳索的束缚让她动作变形,每一个姿势都显得不自然。教官冷哼:“还差得远!再练十遍,动作不标准,木板加十下!”

陶瑞重复了十遍,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双腿颤抖,汗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滑落,混杂着石子地的灰尘。她终于勉强完成了一次完整的动作序列,教官冷冷地点头:“凑合,继续练,别偷懒!”

动态姿态训练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教官不断增加难度,要求女囚在更短的时间内完成更复杂的动作组合。陶瑞的体力逐渐耗尽,每一次转身都让她头晕目眩,每一次下蹲都让她膝盖发软。其他女囚虽然也赤裸且反绑,但似乎早已习惯,动作流畅而麻木。赵雪低声提醒:“别停,教官盯着你呢。出错就是惩罚。”

语言反应的羞耻

“第二项,语言反应训练!”教官宣布,语气更加轻蔑,“工具得会说话,反应得快!我说一句,你们答一句,答错了,皮鞭十下!”

教官走到队列前,点名让二号囚室的王晶楠上前。王晶楠低着头,双手反绑,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脆弱。教官冷冷地说:“主人问你,‘你是什么?’快答!”

王晶楠的声音低沉而机械:“我是您的工具,随时为您服务。”她的语气毫无波澜,显然已被训练得彻底麻木。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陶瑞:“新来的,上前!”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她拖着颤抖的双腿上前,双手被反绑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教官冷笑:“主人问你,‘你喜欢什么?’快答!”

陶瑞愣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知道答案必须是那些屈辱的“标准用语”,但羞耻感让她喉咙发紧。她颤抖着开口:“我……我喜欢服侍您……”她的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要滴血。

“太慢!声音太小!”教官的皮鞭在她大腿上抽了一下,痛得她差点摔倒,“重来!大声点,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说!”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提高音量:“我喜欢服侍您,主人!”每说一个字,她都觉得自己的人格被碾碎一分。教官冷哼:“还算听话,再来一句!主人问,‘你想要什么?’”

陶瑞的喉咙哽咽,但她不敢犹豫:“我想要您的命令,主人……”她的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下一个女囚。陶瑞回到队列,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语言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抛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问题,要求女囚迅速回答,语气要“甜美”、内容要“讨好”。陶瑞的嗓子沙哑,每一句回答都像在割自己的心,但她强迫自己一字不差,生怕出错。

下午的服从训练耗尽了陶瑞的体力,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跟随五号囚室的队列被押往食堂。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双手被反绑的粗糙绳索勒得手腕渗血,破烂的布鞋几乎无法保护她受伤的脚底。培训室的屈辱——动态姿态的羞耻、语言反应的折磨——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教官冷酷的嘲笑和皮鞭的红痕让她身心俱疲。

食堂依然是那间狭窄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稀粥的寡淡气味和霉味。门口站着两名狱警,手持手铐,冷冷地注视着女囚。陶瑞低着头,跟着赵雪等人站成一排,等待“解绑”。狱警粗暴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湿冷的绳子滑落时,手腕的勒痕火辣辣地疼,皮肤上满是血丝和瘀青。还没等她活动酸痛的手臂,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铐住她的双手,锁在身前。

“十分钟,吃饭,洗漱,动作快!”狱警吼道,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陶瑞走进食堂,意外发现晚饭比午餐稍显丰盛:一碗稍微稠些的粥、一块硬面包,还有一小勺煮得半熟的蔬菜。这样的“丰盛”在囚岛上已是难得的恩赐,但对陶瑞来说,食物的味道早已无关紧要——她只想填饱肚子,撑过接下来的折磨。

她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端起碗,手抖得粥洒了几滴。赵雪坐在旁边,低声提醒:“吃快点,超时就是木板五十下。”陶瑞点点头,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硬面包硌得牙疼,蔬菜带着一股怪味,但她咬牙吞下。刘悦佳在旁边冷笑:“新来的,吃得跟猪一样,待会儿放映室可得机灵点。”

洗漱时间依然短暂,女囚们挤在角落的水槽前,用冰冷的水擦洗脸和手。陶瑞的双手被铐住,动作艰难,水花溅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冰得她一哆嗦。她匆匆擦干,跟着队列回到食堂门口,准备下一项“活动”。

晚饭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到操场,跪成一排,等待重新捆绑。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她咬紧牙关。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的手铐,换上更粗糙的绳索。这次的捆绑格外严苛,狱警将陶瑞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绳子从手腕到肘部层层缠绕,勒得她手臂几乎失去知觉。绳索还绕过她的肩膀和胸前,形成五花大绑的姿势,迫使她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动作快,进放映室!”狱警吼道,警棍在地面上敲出“砰砰”声。女囚们被押往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几排硬木长椅,墙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投影幕布。陶瑞跟在队伍末尾,每一步都牵动绳索,痛得她额头冒汗。她的布鞋已经被磨得破烂不堪,脚底的血痕在石子地上留下一串模糊的痕迹。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坐下,赤裸的身体贴着粗糙的木椅,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们无法动弹。陶瑞坐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尽量缩紧身体,试图减轻绳索的压迫,但无济于事。教官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冷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眼神充满轻蔑。他站在投影幕布前,冷冷地宣布:“今晚是理论课,内容是服务技巧。给我记住了,凭脑子记,别指望笔记什么的,这不是学习,是你们活下去的工具!”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这些罪犯,能干这个活儿是你们的福气。脑子不好使的,记不住,明天就上木马!”

教官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直白而露骨,内容是关于性交的“知识点”——从姿势到语言,从动作到表情,每一个细节都详细而羞耻。视频中的女人被训练得像机器,毫无尊严地执行各种命令,配合着低俗的解说词。陶瑞的胃里一阵翻涌,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但她不敢低头——教官的目光像鹰一样扫视着每个人,任何分神都可能招来惩罚。

“看清楚了!”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这些技巧,你们得烂熟于心!明天抽查,谁答不上来,木板五十下起!”

陶瑞强迫自己盯着屏幕,试图记住每一个细节,但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自尊。她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彻底碾碎,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吞噬。旁边的赵雪低声说:“别走神,记不住明天就完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早已麻木。

视频播放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不时暂停,提出问题,点名女囚回答。轮到五号囚室时,他点了陶瑞的名:“新来的,刚才的第三段,姿势怎么摆?说!”

陶瑞的心猛地一沉,脑海里一片混乱。她回忆着视频里的画面,颤抖着回答:“双膝……双膝跪地,臀部后翘,背挺直,头仰起……”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教官冷哼:“还算有点脑子。继续记,明天再答不上,皮鞭伺候!”他转向下一个女囚,陶瑞松了一口气,但心跳依然快得像擂鼓。

放映结束时,陶瑞的脑子像被塞满了屈辱的画面,嗓子干得像着了火。教官收起遥控器,冷冷地说:“今晚的内容,明天全得背出来。记不住的,晚上直接上木驴!新来的,下午的木板二十下,别忘了,待会儿去惩罚室。”

陶瑞的心沉到谷底。她知道,木板二十下绝不是简单的惩罚,可能会伴随更严苛的紧缚,甚至其他器具。她偷瞄了一眼赵雪,后者面无表情,低声说:“忍着点,挨过去就行。”

女囚们被押出放映室,跪在操场上等待接下来的安排。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湿冷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冰冷的石子地刺痛她的膝盖。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晚上挨木板的时候可别哭,丢人。”

陶瑞低着头,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她告诉自己:活下去,无论多难,都要活下去。但这座岛的每一天,都像在剥夺她最后的一丝人性,而晚上的惩罚,将是她又一场噩梦的开始。

夜幕降临,囚岛的空气愈发阴冷而压抑。陶瑞被押往惩罚室,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双手被五花大绑的粗糙绳索勒得几乎失去知觉,手腕上的血痕在湿冷的绳子下火辣辣地疼。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在石子路上刺痛不已。下午的服从训练和放映室的羞耻教育已经让她身心俱疲,而教官宣布的“木板二十下”惩罚,更像一柄悬在她头顶的利剑。她知道,这座岛的惩罚从不简单,木板只是开始,真正的折磨远不止于此。

惩罚室位于监狱深处,是一间昏暗狭小的房间,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血腥气。房间中央是一个低矮的木台,旁边摆放着几块厚实的木板和一堆绳索。木台上方悬着铁链,地上有一个固定脚部的格子,设计得阴险而精准。陶瑞一踏进房间,心就沉到了谷底——这里不是惩罚的地方,而是折磨的舞台。

张梦迎的惩罚

教官站在房间中央,手持一根皮鞭,眼神冷酷而轻蔑。他瞥了陶瑞一眼,冷冷地说:“新来的,先看!学着点,规矩是怎么定的!”他指了指木台,台上已经趴着一个女囚——一号囚室的张梦迎。她的双手被绳索反绑,身体赤裸地趴在木台上,双脚被固定在格子里,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姿势屈辱而无助。

教官冷笑:“张梦迎,下午训练偷懒,放映室还敢打盹!木板三十下,自己数!脚要是出了格子,加五下!”

一名狱警站在木台旁,手持一块厚实的木板,面无表情。张梦迎咬紧牙关,低声说:“是……”她的声音颤抖,显然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痛苦。

狱警举起木板,狠狠抽在张梦迎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张梦迎的身体猛地一颤,痛得闷哼一声,但她强迫自己喊出:“一!”木板接连落下,每一下都精准而狠辣,臀部迅速泛起红肿的痕迹。陶瑞站在一旁,心跳得像擂鼓,胃里一阵翻涌。她想移开目光,却被教官冷冷地瞪了一眼:“新来的,看仔细!待会儿轮到你!”

到第十五下时,张梦迎的额头渗出冷汗,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她的双脚在格子里微微颤抖,突然一不留神,右脚滑出了格子。教官立刻吼道:“脚出格子,加五下!规矩不懂吗?”张梦迎吓得连忙缩回脚,低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但教官毫不留情:“继续!自己数!”

木板继续落下,张梦迎的臀部已经红肿不堪,每一下都让她痛得身体抽搐。到第二十八下时,她的脚再次滑出格子,教官冷笑:“又犯规!再加五下!看来你是皮痒!”张梦迎几乎崩溃,声音哽咽:“求您……我错了……”但狱警毫不停手,木板狠狠抽下,直到第四十下才停下。

张梦迎被解开时,已经虚脱,臀部满是青紫的瘀痕,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她被狱警拖到一旁,低声抽泣,眼神空洞。陶瑞的心沉到谷底,她知道,自己的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了。

陶瑞的惩罚

“新来的,上台!”教官吼道,皮鞭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陶瑞的双腿像灌了铅,颤抖着走上木台。狱警粗暴地推她趴下,冰冷的木台贴着她赤裸的身体,寒意刺骨。她的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胸膛被迫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狱警将她的双脚塞进格子里,格子的边缘硌得她脚踝生疼。

教官冷冷地说:“陶瑞,下午训练勉强及格,但规矩得记牢!木板二十下,自己数!脚出格子,加五下!”

陶瑞咬紧牙关,低声说:“是……”她的声音颤抖,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起张梦迎的惨状,担心自己撑不住,脚会不自觉地滑出格子。就在狱警举起木板时,另一名狱警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新来的,怕脚乱动?可以申请把脚绑到架子边上,省得犯规。还能让屁股撅得更高,省事!”

陶瑞愣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绑脚听起来能避免犯规,但她直觉没这么简单。果然,狱警冷笑:“不过,绑脚得加十下,三十下起步。自己选!”

陶瑞的心跳得像擂鼓,还没来得及回答,狱警手里的木板已经狠狠落下,“啪”的一声抽在她臀部。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她慌忙喊道:“一!”同时咬牙说:“请……请帮忙把我的脚绑到架子上!”

狱警停下动作,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还算聪明。”他从旁边拿来一根粗糙的绳索,熟练地将陶瑞的双脚绑在木台两侧的铁环上。绳子勒得她脚踝生疼,双腿被强行分开,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姿势更加屈辱。她感觉自己像被展示的牲畜,羞耻感让她脸涨得通红。

“三十下,自己数!”教官冷冷地说,狱警举起木板,继续执行。

木板接连落下,每一下都像火烧般刺痛。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喊出数字:“二!三!四……”到第十下时,她的臀部已经红肿不堪,痛得她眼泪夺眶而出。绳索勒得她双手和双脚几乎失去知觉,木台的冰冷和臀部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她痛苦不堪。

“十五!”她喊道,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狱警毫不留情,木板的力道丝毫不减。陶瑞的额头渗出冷汗,双腿颤抖,但脚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每一击。她开始后悔选择绑脚——三十下的痛苦远超她的想象,但她也知道,如果不绑,脚滑出格子,她可能会挨更多。

到第二十五下时,陶瑞几乎崩溃。她的嗓子沙哑,臀部肿得像要裂开,每一下都让她感觉骨头都在震颤。她强迫自己数出“二十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木台上。旁边的张梦迎低声抽泣,赵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麻木。

最后五下,狱警似乎故意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让陶瑞痛得身体抽搐。她咬紧牙关,喊出“三十”,终于熬到了结束。狱警放下木板,冷冷地说:“还算老实,下次再犯,木驴伺候!”

陶瑞被解开双脚的绳索时,双腿已经软得站不稳。她的臀部青紫一片,稍微一动就痛得倒吸凉气。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狱警粗暴地拉她下台,推到一旁:“站好,待会儿回囚室!”

陶瑞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去了最后一层尊严,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碾碎。赵雪走过来,低声说:“忍过去就行,习惯了就不疼了。”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一丝无奈。

女囚们被押回五号囚室,陶瑞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她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臀部的剧痛让她无法翻身。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的床上传来,带着恶意:“新来的,三十下挨得挺老实嘛,明天再犯,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5号囚室的昏暗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映照在陶瑞疲惫不堪的身体上。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微微出汗,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手腕上的血痕在惩罚室的折磨后更加触目惊心。臀部青紫肿胀,每迈一步都像刀割般刺痛,木板三十下的惩罚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散架,脚底的伤口隐隐作痛。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身体贴着粗糙的木板,臀部的剧痛让她无法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索迫使她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她试着调整姿势,却发现每一次移动都牵动伤口,痛得她倒吸凉气。囚室的温度偏高,空气潮湿而窒息,但对她赤裸的身体来说,这或许是唯一的好处——至少不用担心冻僵。

赵雪坐在旁边的床上,双手同样被反绑,眼神冷漠而麻木。她瞥了陶瑞一眼,低声说:“挨了板子,今晚怕是睡不好。习惯就好,疼几天就过去了。”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赶紧睡吧,睡前好好回忆一下放映室里的影片,把那些知识点记牢。明天还是姿势训练,学得慢就得再挨罚。”

陶瑞喉咙哽咽,低声问:“真的……只能习惯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惩罚室的木板、张梦迎的抽泣、放映室的屈辱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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