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把发电机拿过来。”胡万升命令道。

两个特务从审讯室的角落里搬出一台沉甸甸的发电机，吃力地抬到了妇刑椅旁边。那机器显然已经在这间审讯室里被用了无数次。摇柄的握把已经被磨得锃亮，

胡万升拾起发电机引出的两条电线，眼睛里透着一股变态的兴奋。他的眼前仿佛又显现出那些被他用这种酷刑折磨过女人，耳畔又响起了那些声嘶力竭的惨叫。他深知这两根电极的威力，只要电流一通，女人的身体就会像弹簧一样跳起来，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很多在烙铁、夹棍下坚贞不屈的女共党，只受了不到半小时的电刑便屈服了。

他的视线停留在小莲那娇嫩的处女膜上，嘴角勾起一抹下流的笑意。他决定先不破女孩的身子，他要先从小莲口中逼出情报，将武汉的共产党联络站一网打尽，等他立下大功，拿到赏赐后，再舒舒服服地享用这个桀骜不驯的小丫头。

胡万升用手指拨了拨姑娘下阴的嫩肉，目光停在了阴道口左右两侧那一对浅浅的小窝上。这两处在灯光下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小凹陷，是女人的前庭大腺。这里是女性阴部多条神经丛的汇集点，是施刑的绝佳部位。

胡万升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一个恶毒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他低头凑近小莲，把电线在她眼前晃了晃：“小丫头，你不是嘴硬吗？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胡万升把电线的外皮剥开，露出里面细如发丝的铜丝。他蹲下身，凑到小莲的双腿间，他用手指扒住那已被开花钩扯开的大阴唇，将第一根铜丝狠狠刺进了小莲阴道口一侧的小肉窝里。

“啊！”小莲下阴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尖锐的铜丝像钢针一样穿进她柔软的嫩肉，如同一根烧红的针在她体内穿行。她的双腿本能地试图夹起，却被三道布带绑着，无法移动分毫。

胡万升冷笑一声，将第二根电线的铜丝刺入小莲另一侧的前庭大腺。小莲的阴部又是一缩，肉豆般可爱的脚趾紧紧地勾了起来。但出乎胡万升意料的是，这次姑娘用牙齿咬住下唇，硬生生将尖叫压回喉咙，只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

胡万升直起身，撕了两块胶布，将两条电线粘在了小莲的大腿根上。他眼底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奋，转头朝身后的特务喝道：“摇起来！给这小婊子点颜色瞧瞧！”

一个特务抓住发电机的摇柄，用力地摇了起来，那机器像一头被唤醒的野兽，发出了低沉的轰鸣。小莲的身体猛地一震，瞬时从妇刑椅上反弓起来。她的背脊弯成一道弧形，小腹高高挺起，瘦弱的腰身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姑娘大张开嘴，却足足有三四秒的时间没能发出声音。终于，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喉咙里撕裂而出，那声音尖锐得像要把刑讯室的墙壁刺穿。电流从姑娘娇嫩的前庭大腺刺进下身，如同两把尖刀在她的嫩肉里乱剜。小莲杏眼圆睁，无助地看着刑讯室的屋顶，水汪汪的瞳仁里满是痛苦与绝望。

“停！”胡万升一挥手，特务松开发电机的摇柄，机器的轰鸣声戛然而止。小莲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妇刑椅上。她的嘴唇颤抖着，胸口微微起伏，刑讯室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

“小骚货，爽够了吧？这电刑的滋味咋样？”胡万升看着小莲，恶狠狠地逼问：“快说！那几个联络点在什么地方？”

小莲的双腿本能地哆嗦着，虽然电流已停止，但余痛仍在她的下身扩散着，撕扯着她那稚嫩的肉体。她默默地望着屋顶，不理会胡万升的威胁。

“小臭婊子！”胡万升一瞪眼，下流地说道，“信不信老子给你电出尿来？”

小莲挣扎着抬起头，一双杏眼蹬着胡万升，怒骂道：“你这个流氓狗杂种……老娘操你祖宗十八代！”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

胡万升的脸色一沉，他直起身，咬牙切齿地喊道：“小婊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摇！给我狠狠地摇！”

那特务撸起袖子，抓住发电机的摇柄，再次转动起来。机器发出尖锐的轰鸣，像一头被激怒的怪兽。电流如脱缰野马般狂涌而出，远超前次的强度，顺着那两根刺入前庭大腺的铜丝，直冲进小莲的身体。女孩的身子顿时再度反弓起来，整个人在妇刑椅上疯狂扭动着。她双眼紧闭，额角上青筋暴起，电流如无数滚烫的钢针在她下身肆虐，前庭大腺、阴道、子宫都被电流折磨得痉挛不止，那股钻心的剧痛从小腹炸开，烧灼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啊——啊——”小莲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随着她的身体一起颤抖着，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忽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她的腿间喷涌而出，径直射出两米多远，哗地一声喷落在石板地上。姑娘失禁了，无法抑制的尿液在电流的刺激下，足足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止住。小莲的俏脸烧得通红，羞耻如一把烧红的烙铁烫进她的心。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可腿上的布条像铁箍般锁死她的动作，让她连半点遮掩的机会都没有。

电流停止了。小莲的头无力地垂下。她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这非人的折磨碾得粉碎。她多想昏死过去，多想从这地狱般的羞耻中逃离，可她连这可怜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胡万升伸出手，粗暴地捏住小莲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小丫头，呲尿的滋味儿好受吗？老子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你趁早放聪明点，不然我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小莲嘴唇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说！”

胡万升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没想到这丫头在如此折磨下还有胆量反抗。他冷笑一声，下流地说道：“好啊，小贱货，嘴硬是吧？知道给你上的这套电刑叫什么吗？”他顿了顿，露出一抹变态的笑意，“我告诉你，这套电刑叫‘榨骚水’。知道为啥叫这名字吗？刚才只是给你试了两下，就把你的尿给弄下来了，你要是再不说，一会儿的电流比刚才要大得多。让你这个没尝过男人滋味的小丫头，下面像开了闸一样，骚水哗哗往外喷，吹潮射得满地都是！那滋味，连花月楼的婊子都受不了！”

听着胡万升这下流的威胁，小莲不禁心底一颤，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像冰水般浇遍全身。她脑海里浮现出胡万升描述的画面，那种痛苦和耻辱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慌。她怕，怕自己纯洁的身体在这禽兽的酷刑下变得肮脏不堪，怕那无法忍受的剧痛让她在这羞辱中崩溃，失去少女的最后尊严。但是她明白，如果自己在这里屈服，就会有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同志因此被捕。会有更多的人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她告诉自己，不能怕，不能说。哪怕自己的身子被蹂烂，那些事也不能说！信念如烈火在小莲胸膛燃起，她闭上双眼，准备迎接那生不如死的考验。

“给我摇！用力！用全力摇！”胡万升咆哮着，少女的倔强点燃了他的兽性，让他彻底疯狂了。

发电机前的特务不敢怠慢，紧握住摇柄，飞快地摇了起来。发电机爆发出刺耳的尖叫，电流如雷霆般狂暴地涌进小莲的身体。

小莲的身体猛地弹起，整个人在妇刑椅上抽搐起来。她的脊背拱成一道骇人的弧线，她的乳头本能地勃起，双腿在电流的摧残下本能地剧烈挣扎着。“啊——痛啊——”小莲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她的头猛烈摇晃，额头的青筋像要爆开一样。

电流如无数炽热的钢针在她娇弱的下体中穿行，撕心裂肺的剧痛烧灼着她小腹中的每一寸神经。在难以想象的剧痛折磨下，小莲不停地惨叫着，那疯狂的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被挤压出来，高亢而凄厉，几乎要刺穿刑讯室的屋顶。她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脸上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在残酷的电击下，小莲再一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随着膀胱一阵剧烈的痉挛，残余的尿液喷泄而出，在妇刑椅上洒了一片。下流的折磨并没有随着姑娘的膀胱排空而终止，反而愈发狂暴。女孩下体中那些精致而脆弱的腺体——那些负责分泌液体保护她女性身体的细腻组织，此刻却在恶毒的电流下开始剧烈痉挛。小莲感到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在她的腺体内翻搅，千百根尖针同时刺入她娇嫩的血肉！

在这难以想象的剧痛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在小莲的下身涌起，像一股滚烫的液流在她的下体里穿梭。这股陌生的热流给小莲带来难忍的灼痛，同时又给她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姑娘感觉既恐惧又羞耻，她拼命咬紧牙关，试图阻止这乱窜的热流，可电流的肆虐让她毫无还手之力。突然，她的下阴肌肉一阵抽搐，那股热流竟然窜进了姑娘脆弱的尿道！“呃……”小莲一声惊叫，尿道本能地一缩，一股晶莹剔透的粘液如高压水柱般猛烈射出，啪地一声砸在地上——那是姑娘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吹潮。

巨大的羞耻让小莲几乎崩溃，她紧闭双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用意志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可电流如恶魔般无情，她前庭的嫩肉再次剧烈痉挛，让她的努力瞬间瓦解。更多泛着晶莹光泽的潮液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猛射出来，每一次射出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和刻骨的羞耻。小莲的身体哆嗦着，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随着潮液的射出，她的阴道也随之一抽，乳白色的阴精涌了出来，沿着会阴流到椅面上，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停——”胡万升喊了一声，可怕的电流终于停止了。胡万升凑到小莲的双腿间看了看，恶毒地笑了笑，对一个特务命令道：“去，拿个铁桶来。”

很快，一个破旧的铁皮桶被拿来了。“哐”地一声，铁皮桶被放在了妇刑椅前的地面上，正对着少女的下阴。

发电机再次被摇了起来，小莲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拽起。随着电流的射入，她的下身如同打开了闸门，透明的潮液和乳白的阴精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带着羞耻的热流，冲进双腿间的铁桶，激起刺耳的“哗啦”声。姑娘的脸瞬时涨得通红，她拼命挣扎，试图收紧下腹，阻止这屈辱的喷射。然而，邪恶的电流如同狂暴的野兽，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电流的折磨下，她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妇刑椅上疯狂地跳动。随着身体的跳动，一股接一股的潮液突破少女的意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掉落在铁桶里，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小莲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哀叫，在布带的束缚下，她的双腿无法并拢，只能将那双小巧玲珑的脚丫死死勾起，十根肉豆般圆润可爱的脚趾缩成一团，生生地忍受着被榨液的羞耻与痛苦。

胡万升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淫邪的笑意。他不时挥动手臂，指挥着摇发电机的特务，掌控着电流的节奏。每当小莲的眼神开始涣散，他便示意减缓摇柄的速度，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回。半个小时过去了，小莲的喉咙渐渐嘶哑，尖叫声变成断续的呜咽，她赤裸的身躯被汗水浸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在她双腿间的铁桶里，透明的潮液已积了小半桶，泛着一股诡异的光泽。

罪恶的电流终于停止了。胡万升走到刑椅边，提起那只铁桶，看着里面那混杂着少许白色阴精的少女体液。

“小贱货，瞧这骚水喷的，比花月楼的婊子还多！”胡万升一边下流地说着，一边对身边的特务使了个颜色。

那个特务心领神会，他走到妇刑椅后，猛地抓住小莲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一扯，又伸出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捏住她瘦削的双颊，迫使姑娘的嘴张开。小莲眼底闪过一丝屈辱的怒火，她拼命扭动头部挣扎着，但被那特务死死地按住。

胡万升淫笑着提起铁桶，对准小莲那大开的樱口，将带着淡淡骚味儿的潮液灌进小莲的口中。小莲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她猛烈地摇着头，一双小脚丫在束缚下胡乱地蹬着，脚趾死死勾起，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与潮液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淌下。但是，在一群魔鬼面前，一个柔弱少女的挣扎是微不足道的。胡万升捏住小莲的鼻孔，不一会儿，窒息的痛苦就迫使姑娘不得不咽下那令人作呕的液体。

小莲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小脸被憋得通红。窒息的痛苦如潮水般袭来，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耳边只剩胡万升的狞笑和自己的咳嗽声。终于，她的咳嗽戛然而止，身子一软，头无力地歪向一侧。少女终于在难言的屈辱和窒息的折磨下昏死过去。

（四）

“哗——”一桶刺骨的冷水兜头泼下，将姑娘拉回到残酷的现实。小莲瘦弱的身子抖了一下，她睁开眼，水珠挂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那双曾经清澈的大眼睛此刻布满血丝，瞳仁里透着茫然，仿佛还未从地狱般的折磨中回过神来。

“小丫头，过电的滋味怎么样？”胡万升用手指在小莲湿漉漉的下巴上轻轻一挑，强迫她抬起头来，“老子再问你一遍，武汉的联络点在哪儿？”

小莲无力地看着胡万升。水滴从发梢滴下，落在她赤裸的身上。她听到了胡万升的咆哮，可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刺耳。她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集中精神，虚弱的身体让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胡万升见小莲不吭声，手上一用力，手指像铁爪一样掐进她瘦削的脸颊，疼得她眉头一皱。“怎么着，还嘴硬？”他凑近她，鼻息喷在她脸上，带着一股恶心的热气，“刚才那个不过是开胃菜，后面让你疼得不想活的法子还有的是！”

小莲的眼神晃了晃，终于聚焦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她感到一股怒火在胸口翻腾，可那怒火却烧不透她疲惫的身体。她想张嘴骂他，想像之前那样狠狠啐他一脸，可喉咙里只能挤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她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抬起头，盯着胡万升的眼睛，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那动作微弱得几乎看不出，可在胡万升眼里，却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

“可恶！”胡万升怒骂一句，狠狠地拔出了插在小莲前庭大腺里的两根电极。他取过一支鳄鱼夹，把夹子的后端连到了一根电极上，接着，又把另一根电极的外皮剥了剥，露出了一寸多长的铜丝。

“小丫头，知道这是啥吗？”胡万升举起那两根电极，淫笑着对小莲说道，“这电极是专门电子宫用的。专收拾你这种嘴硬的小婊子。一根捅进你那嫩子宫里，另一根夹住你那骚豆子，电流一通，嘿嘿，那滋味儿，比刚才爽多了。”

小莲的呼吸猛地一滞，湿漉漉的短发下，那双大眼睛倏地睁大，瞳仁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夹住你那骚豆子”——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她的脑海。她年纪虽小，可也知道那个“小骚豆”是什么。那是她全身最不能碰的地方，藏在下身最隐秘的褶皱里，小小的，像一粒嫩嫩的花苞。平时洗澡时不小心轻轻一碰，就会又疼又痒，浑身忍不住要发颤。可现在，胡万升竟然要用那带着尖齿的铁夹夹住它，还要通上电……小莲不敢想下去了，心跳快得像擂鼓，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脊梁骨窜到头顶。她下意识地缩紧身子，腿根一紧，想并拢双腿，可布带死死绑着她，根本动不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扔在冰天雪地里，无处可逃。

胡万升见小莲显出了恐惧的神色，嘴角的笑更深了，他带着几分变态的快意，语气愈发下流：“小丫头，你知道子宫在哪儿吗？那地方一过电，就跟抽筋似的，比生孩子还疼，能让你疼得不想活！”他挥了挥手里的电极，狞笑道：“如果不把你捆住，你肯定得满地打滚，汤汤水水的流一地。”

见小莲一言不发，胡万升继续恐吓道，“可惜啊，你今天尝够了生孩子的滋味，子宫也就废了，往后再也没法下崽子喽！你这个嫩得滴水的小丫头，以后就是个不会生蛋的小母鸡了，哈哈哈哈……”

小莲的脸刷地白了。她低下头，用湿发遮住半张脸，像是想掩住那瞬间涌起的慌乱。无法生孩子……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如花般的生命才刚刚开始，甚至还未曾有过自己的心上人。可嫁人生子毕竟是一个少女藏在心底的模糊憧憬，是她身为女人的本能。她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下腹窜上来，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下。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可那泪水却止不住，一滴接一滴，像是决堤的河，淌过她苍白的脸。她不是怕疼，也不是怕死，可这种对她身体和未来的彻底摧毁，像一把无形的刀，刺得她心头滴血。她默默地流着泪，眼神却依然盯着胡万升，带着一丝不屈的恨意，像是在说：你毁得了我的身子，却毁不了我的心。

“动手！”胡万升把电极交给了特务，冷冷地说道。

一个特务蹲下身，凑到小莲的双腿间。毫不留情地扒开她已经被“开花钩”扯得红肿的大阴唇，露出那片稚嫩而脆弱的私处。小莲的身子猛地一颤，本能地想缩紧下身，可布带勒得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电极在她眼前晃动。特务将电极对准她的阴道口，恶狠狠地恐吓道：“别动！不然把那膜给你捅烂了，你可就做不了姑娘了！”

小莲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她对男女之事只是懵懵懂懂，可也明白那层膜对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特务的话像一把尖刀剜在她心上。她闭上眼睛，牙齿咬得咯咯响，强忍着刻骨的羞耻，任凭那冰冷的金属棒挤开她紧窄的阴道，一路刺进她幼小的子宫颈。

“呃……”小莲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她感到阴道中一阵翻搅，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额头瞬间渗出一层冷汗。

那个特务又拿起那根带着鳄鱼夹的电极，粗大的手指拨开女孩小阴唇的褶皱，露出娇小的肉芽。他露出一抹无耻的淫笑，竟伸出指腹，在那粒肉芽上轻轻拨弄起来。他的手指粗糙而带着茧子，像砂纸般摩擦着那敏感的嫩肉。

小莲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她感到一股陌生的热流从下身窜上来，像无数细针在刺着她的神经。“嗯……”她发出一声低吟，身子微微一颤，双腿本能地想并拢，却被布带死死锁住。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住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觉，可那特务的手指却变本加厉，拨弄得越来越快。少女娇小的肉芽在羞辱的刺激下慢慢充血，渐渐勃起，变得硬挺而敏感，像是被迫绽开的花蕾。

当肉芽完全勃起时，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突然冲上小莲的小腹，她的身子猛地一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啊……”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娇羞，在审讯室里显得特别刺耳。小莲的眼睛瞬间瞪圆，满脸涨得通红，羞耻和自责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猛地扭过头，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那特务嘿嘿一笑，他停下拨弄的手指，张开鳄鱼夹，对准那粒勃起的肉芽狠狠夹了下去。“啊！”小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子猛地向后仰去，撞得椅背哐地一响。那夹子的锯齿像无数针尖刺进她最敏感的神经，疼得她眼前一黑。她的脚趾本能地蜷紧，小腿抽搐着，汗水混着泪水从脸颊滑落。

胡万升站在旁边，双手环胸，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导演的好戏。他低头瞥了眼那台发电机，又看了看小莲那插着电极的下身，低声喝道：“开始！先给她点轻的，慢慢来。”

一个特务应声上前，抓住发电机的摇柄，缓缓转动起来。机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一头被唤醒的野兽，电线微微抖动，电流开始流向那两根电极。小莲的身子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针刺了一下。电流从子宫颈的电极和阴蒂的鳄鱼夹同时涌入，像一团灼热的火焰烧进了她的下身。她感到一股刺痛从下腹窜起，不算剧烈，却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噬她的神经，刺得她头皮发麻。

“啊……”小莲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声音微弱而颤抖。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住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觉，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电流的刺激。她的小腹微微抽搐，双腿开始轻微颤抖，绑在腿架上的布带勒得她皮肤泛红。她闭上眼睛，眉头紧皱，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那刺痛在她体内游走，像一条细蛇钻进她的子宫，又顺着阴蒂窜到全身，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起来。

胡万升蹲下身，凑到她面前，眯着眼打量着她的反应。“怎么样，小丫头？”他冷冷地逼问道，“这才刚开始呢，联络点在哪儿？四民街？大和街？还是别的什么地方？说出来，老子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小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电流的强度在缓慢增加着，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肉。她睁开眼，看着胡万升那贪婪的大脸。她想骂他，想啐他一脸，可那股刺痛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她咬紧牙关，挤出一丝力气，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好，小婊子，这只是开胃菜，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你玩！”胡万升站起身，他转头朝特务使了个眼色，喝道：“加点劲儿，给她点颜色瞧瞧！”

特务应了一声，抓住发电机的摇柄，用力转动起来。那机器的“嗡嗡”声陡然升高，小莲下体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拽起，瘦弱的身子在妇刑椅上猛地绷紧。

“啊……”小莲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感到一股剧烈的刺痛在子宫和阴蒂同时炸开，像无数烧红的钢针在她下腹乱捅。她的小腹肌肉剧烈痉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点痛楚抵挡下身的折磨。她的双腿本能地抽搐，脚趾蜷得紧紧的，小巧的脚丫在布带下微微晃动，像是要挣脱这无尽的痛苦。

发电机被摇得越来越快，电流在小莲敏感的生殖器官里肆虐着，撩拨着她从未触及的禁区。小莲感到一股陌生的热流从下身窜起。她的脸色渐渐潮红，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湿透了她的短发。姑娘咬紧牙关，试图压住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觉，可电流却像恶魔的触手，不停地蹂躏着她的女性器官，带着刺痛却又撩人心弦。可怜的姑娘瞪大了眼睛，她紧咬下唇，牙齿几乎咬出血来，想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不——不要——”小莲大喊一声，试图唤醒自己的意志。可她稚嫩的身体在这女性的本能下毫无抵抗能力。那电流在她子宫和阴蒂间游走，刺痛中夹着一丝诡异的酥麻，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跳跃，勾起她从未体验过的欲望。小莲的眼神渐渐迷离，瞳仁蒙上一层薄雾，像是被这陌生的快感拽进了另一个世界。她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向上抬起，像是在迎合那股热流，又像是在无助地颤抖。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对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挺立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像是被这快感烧得喘不过气。

“呃……”小莲一声低吟，她猛地仰起头，短发甩到脑后，露出那张涨红的小脸。快感像潮水般在她体内堆积，烧得她头皮发麻，下身一阵阵发热，像有一团火在乱窜。她试图收紧小腹，用意志压住这股羞耻的冲动，可电流却无情地撕开她的防线。她的双腿微微抖动，脚趾时而蜷紧，时而松开，像是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挣扎。她感到下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挤压她的子宫，撩拨着她最隐秘的神经。

小莲紧闭双眼，眉头皱得几乎拧在一起，试图用仅剩的理智对抗这股本能。可那电流像恶魔的低语，温柔而残忍地撩拨着她。她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下身炸开，她的腰身弯成一道弧线，小腹抬得更高，像是在无意识地追逐那股快感。她的面色愈发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变得急促而凌乱，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

“啊——”终于，在电流的持续冲击下，小莲再也压不住那汹涌的快感。她猛地睁开眼睛，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她感到下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是打开了某个禁忌的闸门。“嗤”的一声，一股滚烫的潮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小莲的身子一软，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回椅子上。

电流停止了。胡万升蹲下身，凑到小莲面前，眼中闪着变态的兴奋：“哟，小丫头发情了。怎么样？爽不爽？”忽然，他脸色一变，声音变得异常阴沉恶毒，“小婊子，联络点在哪儿？赶快说出来！不然，下面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小莲喘着粗气，艰难地转过头去，避开了胡万升的视线。刚刚经历的高潮让姑娘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打上了耻辱的烙印。她默默地流着泪水，不理会胡万升的威胁。

胡万升看了看手表，一阵急火涌上心头，他朝特务咆哮道：“摇！再加把劲儿！老子要听她喊娘！”

发电机再一次轰鸣起来，罪恶的电流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射进了小莲的身体。

“啊——”小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几乎要刺穿审讯室的石墙。她感到一股难以想象的剧痛从小腹中炸开，像无数烧红的刀子在她小小的子宫中翻搅。那电流不再是细小的刺痛，而是如狂暴的洪流。突然，一阵爆裂般的剧痛向小莲袭来，她那稚嫩的子宫在电流的刺激下开始痉挛，爆发出猛烈的宫缩！比分娩还要剧烈的疼痛像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的子宫像是被一只巨手死死攥住，不停地揉搓着、撕扯着。

小莲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滚落，湿透了她的短发。她紧咬牙关，试图压住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痉挛。她的双腿剧烈抖动，小脚丫疯狂地踢蹬着。可怕的宫缩一次接着一次，让她的子宫如同被反复挤压的肉团，每一下都带来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她感到下身像被撕裂了一般，子宫的每一次抽搐都像一把钝刀在剜她的肉。

“停……停下……求你们……停下……”终于，小莲再也撑不住了，她嘴唇颤抖着，发出一声破碎的哀求。

见到小莲终于开口哀求，胡万升得意地发出一声冷笑。他上前一步逼问道：“停下？好啊，联络点在哪儿？说出来，老子就停！”

“停……停啊……我告诉你……”小莲的身体被汗水浸透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努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

“停！”胡万升朝特务挥了挥手。发电机的轰鸣声戛然而止。小莲的身子瘫软下来，宫缩的余痛依然在她体内燃烧着，姑娘皱着眉，艰难地喘息着。

“快说！联络点在哪儿？”胡万升粗暴地扭住小莲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小莲闭着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恐惧像潮水般涌动着，冲击着少女的意志。她明白，如果不回答胡万升的逼问，那台发电机很快就会再次轰鸣，她又将陷入那宫缩的地狱中，遭受那比分娩还要剧烈的疼痛折磨。她怕了，真的怕了——她才只有十几岁啊，娇小的身体如何能承受这成年女性都无法忍受的折磨？

可就在恐惧将她吞噬的瞬间，一个个曾经熟悉的身影忽然浮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是已经牺牲的洪二嫂、春生哥、姚委员……还有无数在罢工中被当众枪杀的同志们。她仿佛能听见那一声声罪恶的枪响，看见他们倒在枪口下的身影。“如果我招出了那些秘密……还会有多少人像他们那样死去？”小莲感到心头一阵刺痛，“不！我不能这样！我不能成为可耻的叛徒，不能背叛我的誓言。那样的话，同志们永远不会原谅我，我自己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小莲的眼神又清澈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求生的本能。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她看着胡万升，决然地说道：“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

“操！臭婊子！敢耍我？”胡万升一瞪眼，火冒三丈地说道，“电！给我狠狠地电！今天老子要让她后悔投胎当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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