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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地狱之吻,3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7 08:12 5hhhhh 5560 ℃

然而等了许久,想象中的魔鬼肉刺并没有出现,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以为夜后要放自己一马,突然夜后的笑容变了,嘴角的弧度又弯了一分。

龙首刚探得魔鬼花心处不到半息的时间,气息骤变,转瞬之间的吸力从花心处传来,男人体内的真气被这一瞬硬生生抽离——一缕银白魂影从他马眼处中缓缓飘出,缠绕在夜后花心,被她的花心一口吸入。

“唔……还真难喝。”她舔了舔唇角,眉眼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刘四突然浑身痉挛,挣扎片刻后仰头而亡,七窍流血,脸上仍残留着未散的惊惧。

夜后很不满意得舔了舔嘴唇,拢了拢衣襟,刚想起身,忽听庙外一声大喝:

“呸,妖女!我弟弟在哪里!”

一对身披嵩山门劲装的男子破门而入,正是杨大郎与杨二郎,目光在夜后与地上的干尸间来回扫视,眼神杀意骤现。

为首的是杨大郎,因脚力不足,追赶比杨三郎慢了几分,看到面前女人吸干了一个男人,怒火攻心,冲上前一步,右手一抖,嵩山短刀寒光闪闪,指向女人:“不知羞耻的妖女,我弟弟哪去了?速速说来!否则我手下不留情!”

夜后刚刚摄走刘四的一缕残魂,阴穴尚残余一丝污浊之气,正觉心烦意乱,忽听门口喧哗,又来了两个送命的,她眉眼轻挑,似笑非笑地一脚将刘四的尸体踢到一边。

“在那儿呢。”她纤指轻点,指向庙角那具面容惊恐、尸身尚温的杨三郎。

“我挺后悔的。”夜后缓缓起身,声音软媚如丝,却让人脊背发凉,“现在想想,应该尝尝他味道的……或许比刘四那点垃圾魂魄好喝点。”

“弟弟——!”杨大郎踉跄冲上几步,看清尸体瞬间,面色狰狞,怒声吼道:“妖女,还我弟弟命来!!”

杨二郎早已拔刀在手,与大哥一左一右分开,双刀寒芒交错,如影随形,气势如猛虎扑兔。

这对兄弟,刀法虽快狠凶猛,却也是江湖中出了名的“两张皮”——面上行侠仗义,暗地里也喜欢掠良家妇女为快。此刻对着“妖女”出手,自然毫无负担,反倒生出几分兴奋之意。

夜后淡淡看着两人扑杀而来,眼中却浮出几分讥诮与倦意。

“嵩山门……”她轻轻呢喃,目光划过两柄短刀寒芒,“你们门风就这点出息么?”

“杀!”杨二郎大喝一声,脚踏阴影,一刀横切夜后腰际!

却在那一瞬——

夜后原本站立如松,身形竟忽地一滑、一扭,如蛇绕枝,纤腰一摆,整个人转至刀光之外,衣袂翻飞间,夜风似乎都凝滞了刹那。

“你们两个……”她转身回望,神色冷然,“太弱!”

只见她玉指轻轻一弹,指风如箭,直击杨二郎手腕!

“叮——!”

大刀竟被震飞,杨二郎手腕剧震,惊呼:“好厉害的指劲——”

杨大郎和杨二郎眼见急招不成,顿时杀意沸腾。两人一前一后,刀光闪动,脚步凌厉,嵩山门的“并影双刀”连环使出,攻势如暴雨狂潮,直逼夜后咽喉、心口、腰肢三路要害。

夜后仍负手而立,身形却微侧之间,步伐飘逸如柳絮,衣袂翻飞,宛如在两人刀锋之间翩然起舞。

“出招不错。”她语气慵懒,眼神却冷得刺骨,“就是下盘不稳,心意太乱。”

“闭嘴!”杨二郎怒吼,忽地脚下一沉,猛然斜切一招,刀锋诡异偏转,竟直取夜后下阴三寸,分明是江湖中极为不齿的“撩阴刀”。

“呵……连这种招都用出来了?”夜后一声冷笑,玉腿飞掠而起,轻轻一夹,竟将那柄短刀生生夹在腿间,动弹不得。

“你倒是刺啊?”她眨了下眼,眼神玩味,“不好意思,刚刚你们弟弟刚用过这招儿~”

杨大郎面红耳赤,怒不可遏,一声大吼:“好一个妖女!你以为这就完了?接我这一招——伏尸乱刃!”

说罢,竟拔出藏于靴中的锯齿匕首,刀法尽弃不谈,动作如疯魔般缠身,目标已不再是杀敌,而是“破她防、毁她形、污她名”。

夜后却眉头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厌倦的冷笑。

“就这?”她一声嗤笑,纤指一抬——

“啪!”

一道似风非风的轻响,杨大郎手中匕首竟不知何时被夜后打飞。

“啊!!”杨大郎吃痛,虎口被震的发麻。

“你们这些正道人士——”

夜后缓步逼近,声如轻叹,目光却如凝霜映雪,寒意逼人。

“嘴上说得正气凛然,动起手来比魔教还脏。说我妖女?呵……你们倒是比我还像妖。”

话音落处,香风轻动,她身影在夜色中宛如鬼魅般靠近,那股令人无法逼视的气场,逼得两名嵩山门弟子不自觉连退半步。

二人一击不成,顿感不妙,但身经百战的老江湖当即心神相通,四目一对,彼此瞬间领会。

几乎在同时,两人猛然从袖中掏出一把细粉,喝声如雷:

“迷魂散!”

雪白粉末扬起,直扑夜后面门,动作快得几如猝雷。

果然,那女子毫无防备,话音未落,便吸入了一口粉末。只见她眉心微蹙,眼神一晃,整个人竟向后踉跄了一步!

香风依旧,杀意未散,可她傲然而立的身形终于出现一丝不稳——气息,乱了。

杨大郎见状,登时得意大笑:

“骚女人!就算你武功再高,这东西你也顶不住!”

夜后中招了!

女人身体一个踉跄,原本云淡风轻的神情,此刻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她轻轻倚靠在破庙残柱旁,唇角扭地难看,眼波失焦般地游离,宛如烈酒微醺。

“看来这迷魂散果然有效!”

杨二郎冷笑,拍了拍手中的小瓶,“龙虎山祖传迷药,三息化劲,七息封脉,连八阶高手都要迷上一炷香。”

杨大郎笑得更加邪恶,眼神里多了一丝炽热与贪婪。他一步步走近,低头看着那女子衣袍微敞、雪肤半露,那香气不知是香囊还是体香,幽幽缭绕,勾得人神魂不稳。

“妖女,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怎么现在……不行了,是不是高潮了,想喷啊~?”

他抬起手,指尖试探性地贴向那女子肩颈,未等触及,便觉一股柔软却灼热的气息自她肌肤深处逸出。

“你还别说,这娘们皮肤真好啊,跟婴儿皮一样嫩。”

而原本高傲夜后跌坐在地,一手撑地,一手按着腹部,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呵……你们果然……下作。”

杨大郎冷笑一声:“我们不讲武德的,只讲结果。”

说罢,竟大咧咧地走上前,手持长剑却未下杀手,反而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妖女还是挺好看的嘛~你刚才不是挺狂的么?现在也不过像条母狗嘛,哈哈哈。”

大郎手持短刀拨开了夜后胸前就堪堪遮住的胸口,眼中露出一丝放肆:‘二弟,你还别说,她这玩意真大啊。这妖女得吸了多少男人啊,’

杨二郎目光冷静,眼中没有半分轻浮。他一抬手,轻轻按住了大哥的肩膀:

“大哥,这女人不能大意。三弟的身手不在我们之下,还是被她杀了……你收起那点色心,直接动手结果了她。”

杨大郎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和一丝贪婪,盯着那女子白皙如玉的巨乳。

“嗯……有道理。”

女子摊着未动,眼眸半垂,唇角仍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看似淡定从容,实则指尖微颤,肌肤泛起一层极细微的冷汗。她体内香毒已入肺腑,气息如潮,五脏翻涌如焚。若非极阴体质、内力反卷,她早该吐血而倒。可她一动不动,只靠死死咬紧的牙关和胸腹深处的极阴真气,将这具玉体维持在“刀枪不入”的假象之中。

她不能倒,不能退——一退,就露破绽。

他狞笑着抬起刀,刀锋寒芒一闪,抵在夜后裸露的雪乳边缘。

“这奶子不错啊,先让我尝一尝!”

短刀一抖——

“嗤——!”

第一刀干脆利落地刺下去——

却只入乳肉不足半寸!

杨大郎瞳孔猛缩:明明已灌注真气,这一刀若落在寻常内家高手身上,早该破乳断肋!

刀尖已触肤,却像陷入一块冰封千年的黑玉——柔软之下是无法突破的坚韧,仿佛这女子的肌肉与骨骼之间藏着某种非人的屏障。

他手中刀柄微震,竟生出一股逆力!

“这……怎么回事?!”

夜后的雪乳轻轻一颤,像是雪中荷瓣被风拂过,白润之间,刀尖停滞,无法更进一分。

杨大郎脸色一变,战斗直觉立刻拉响警报。

他猛一抖腕,试图抽刀重刺,但刀身微颤,竟在女子玉乳中滑不出丝毫!

“她不是不怕刀……是靠着某种异术硬扛!她快撑不住了!”

一念既动,他怒吼一声,左掌翻起,一记虎爪裂喉直取夜后面门,右手短刀同时借力猛拽,带着回环劲意,再次暴力向乳前猛刺!

“给我死——!”

这一连串进攻凶猛凌厉,招招要命,竟已动了全力。

而夜后终于支撑不住身形,娇躯一晃,整个人被那股劲力被按下数尺,彻底摊坐在残庙破柱之下。

她脸色惨白,眉头紧锁,呼吸紊乱,额头汗珠密布,仿佛体内有烈火翻涌,又有冰霜冻结,一阵阵寒热交加,五脏如焚。

她原本挺直的背脊此刻也微微弯曲,身形不再高傲,双手松垂,护体香气已然薄弱。

眼神迷离,意识恍惚,竟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已无力还手,连气机都开始外泄——只靠体内残存的极阴真气,死死吊住最后一口生机。

她的确曾无敌,可如今,却像是一盏将熄的灯。

杨大郎见状,信心大增,冷笑着逼近,眼中贪欲杀意交织:

“就这?妖女?原来不过是外强中干的骚女人!”

杨大郎怒吼着挥刀而下,寒光如匹练,划出一道凶狠的弧线,直奔夜后心口!

“这一刀——看你怎么挡!”

然而——

“噗!”

刀锋结结实实地刺在她胸前,却再次止于雪乳之外,深陷寸许,却仍未破防!

刀尖微颤,如中绵绸之墙,雪白肌肤凹陷,却无血溢出,仿佛藏着某种诡异的力量,将所有杀意吞噬其中。

杨大郎脸色彻底变了,眼中浮出惊疑与恼火交织的狰狞:

“这都不破?!”

他猛地回头大吼:

“二弟——再撒点粉!这骚女人还能防住?再给她加点料!”

杨二郎也已杀红了眼,一抖手中药囊,咧嘴笑道:

“好嘞,看我这一把送她上天——”

“哗啦!”

半瓶“迷魂散”毫不客气地朝夜后脸上扬去,药粉如雪,尽数扑面!

杨大郎见状大惊,连忙一个箭步后跃,骂骂咧咧地躲开粉雾:

“你他娘撒得也太狠了!老子不是让你撒她吗?别糊我一脸!”

大朗的短刀停再次抵在夜后乳球边缘,夜后的乳房形态极好,像大郎这种在江湖上作恶多年的伪装成正派的采花贼,也从来没见过如此丰满的胸,玉乳高高挺起,如两座刚破晓时被晨光染亮的雪岭,傲然挺立于那修长之身之上,轮廓清晰,线条自然柔和。夜后这样挺拔浑圆的巨乳,在这个物资匮乏、连白米饭都不常有的旧年代是绝对少见的极品。

“真大真白啊~这奶头都没什么杂色,极品啊!这玩意~我得切下来玩玩儿~”杨大郎色眯眯地盯着地上那女子,目光里的贪婪早已无法掩饰。

曾经的戒备、杀意,早已被欲望冲得七零八落。

他几乎要忘了眼前这人是谁,只记得那具雪肌玉骨此刻正仰躺在地,气喘吁吁,唇色泛白,眼神浑浊而迷离,如一只垂死的雌兽,挣扎无力。那曾傲若冰霜、不容逼视的夜后,如今却在他脚下喘息,眉尖颤动,脖颈上渗出细密冷汗,香艳中透出一股令人沉沦的虚弱诱惑。

可偏偏——她,杀不死。

杨大郎咬牙,短刀再一次一寸寸地刺入她的雪乳边缘…

“嗤——”

刀锋深陷乳肉,如劈水入泥,肉身柔滑却坚韧,仿佛不存骨架。

每一次抽刀,肌肤竟自动合拢,恢复原状,连血都不曾流出半滴。

“妈的,不对劲啊……”

他低声咒骂,额角青筋暴跳,手指死死攥着刀柄,指节发白。他的手臂已经因过度用力开始颤抖——这一刀又一刀,不是杀敌,而是自我消耗。他能感觉到刀下有劲,但那是一种“斩不破”的死寂回弹感。

“这女人……内功能强成这样?!”

可他低头望着那女子,只见她睫毛微颤,呼吸断续,眼神涣散如烟,早没了半点清明。她像是已经彻底陷入迷魂散的效力中,连意识都快溃散了。那具曾让无数高手胆寒的身躯,如今伏地喘息,发丝凌乱,身形微颤,如羽堕病鸦,垂翼将坠。

看似只剩最后一口气——

杨二郎猛地推开大哥,低声怒吼:

“你那是色心太重,不肯下死手!我来!”

他一步跨前,眼中杀意疯涨,一把揪住女人的衣襟,粗暴地将她外衣扯裂而下。布帛崩断,黑纱飘散,没有抹胸束缚的乳球立刻弹了出来。肌肤如玉,乳球边缘仍残留着先前短刀斩切的细痕。

他低吼着倒提大刀,变换招式,改切为刺,改劈为斩!

刀光连闪,如雨点般落下,对着夜后的胸前连番狂砍!

“锵!嗤!咔——!”

一次次刺入,刀锋眼看没入乳肉深处,却总在穿透的刹那,被某种诡异的弹性与反震力道“顶”了出来。

他怒吼着变招,刀刃一横,对着夜后细腻柔滑的颈侧进行水平切割——

“滋啦——!”

刀刃与皮肤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仿佛切割丝绸,却始终划不破那层雪白的肌肤。

夜后此刻瘫坐在地,发丝凌乱,黑纱残破,香肩半裸,胸膛起伏不定,气息紊乱到几乎断续,像是随时都会被拿下。

她的身上,沾满迷魂散的白屑,香粉与冷汗混合,如雪落霜侵,满布玉肤。

而她自己,依旧眼神迷离,眉目散乱,唇角微张,似喘非喘,似醒非醒。

乳前残留着一道道砍击留下的红痕,仿佛香炉被斩,炉壁虽裂,香气却依旧弥漫——

那副模样,破败却妖艳,疲态中竟透出一丝莫名的痴意,令人不寒而栗。

杨二郎气喘如牛,浑身湿透,手中短刀已然发烫,指节发白,整条手臂因力竭而不停颤抖。

“我都用全力了……妈的,她还是不破防?!”

他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具被香气封印的女魔,越砍越不死,越伤越诡异!

夜后那迷离的眼神,忽然在下一瞬间陡然一凝。

她咬紧牙关,脊背颤抖着挺直,手臂支撑,胸膛剧烈起伏,那双被香毒侵蚀得泛灰的眼眸,竟重新浮现出一抹清明的光芒。

她缓缓抬起头,声音低哑沙哑,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针刺入人心:

“我就算……是没气了……”

她喘息之间,唇角微张,眼神死死盯住二郎:

“你们……也不可能……刺破我的身体。”

这一句,仿佛寒风穿堂,刹那间,整个破庙死一般安静。

空气凝滞,灰尘不动。

杨二郎猛然怒吼,眼中血丝炸裂,双刀齐出,交错如雷,拼尽全力向夜后的胸膛深深刺入!

“老子就不信破不了你这张破皮!!”

刀光如骤雨,劈砍如狂风,力道狂猛,角度刁狠,几近癫狂。

杨大郎也彻底疯了,狂叫着冲上前,一记断刃横扫女人颈侧,刀身带着真气震颤,势要一举斩首!

“去死吧——!!”

“锵!!叮——!!”

两道兵刃齐齐斩落,却只听见金铁相撞的尖锐轰鸣声在庙中回荡!

不是肉响,不是破裂——而是钢铁撞上玉骨的尖啸!

刀尖炸出火星,反震力沿着手腕倒卷而上,二郎手臂一麻,短刀竟险些脱手!

“她……她根本不是血肉之躯?!”

杨大郎退后一步,满脸惊骇,继而歇斯底里地怒吼:

“妈的,不行!!再加一倍粉!快!!快!!”

杨二郎手忙脚乱地解开衣襟里的又一包迷魂粉,直接糊在夜后的脸上,硬往女人口腔里塞,像给一尊玉雕狂撒尘土——

夜后被这两个男人粗鲁的侵犯,身形晃动,胸口起伏间夹杂着被迷魂散呛的痛苦的低喘。

黑纱破碎,香乳外漏,她一手撑地,一手扶着小腹,嘴唇微抖,显然正在强行运功解毒。薄薄的雾气自她肌肤缓缓散出,却被那股侵入脉络的“迷魂粉”压制得断断续续。

“大哥!她在解毒,她要恢复了!”

杨二郎脸色骤变,狂喊着冲上:“别听她瞎装,她都没力气说话了!快——趁现在结果她!”

杨大郎也意识到危机:“刺哪啊,胸口都刺不进去。”

“你他么还问我,平时你你最喜欢捅哪里,快点,捅她下阴啊,直接捅进她子宫,把她内脏搅烂!”

大郎红着眼猛然发力,突然使出撩阴刀法直接刺入夜后下体,断刀对着两瓣肥硕玉门紧紧地挤出一条深邃肉缝捅了进去。

“噗呲!!”

那刀尖顺着阴穴的顺滑,直接没入女人内体大半!

“进去了!”

如白玉的阴口隐约有血珠渗出,却倏忽被真气封住,硬生生止住了阴口的进一步撕裂。

“她破防了?!”杨大郎眼神骤亮。

“她破防了!大哥她破了!”二郎狂喜,握紧长匕,刀刃又狠狠得刺向了那突起的阴蒂,“咣” 刀刃被凸起阴蒂狠狠得顶住!

夜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来不及运功,浑身颤抖,声音沙哑,一字一句从喉间挤出:

“我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你们也破不了我的身!”

——这一句说完,她再也无力开口。

大郎压根不听,短刀插在女人阴口,刀身已经完全被阴穴吞没。已经捅入女人花心,在子宫藏元处疯狂搅动。

“破了!快!她快撑不住了!”

肚皮上次次出现剑尖一次次穿刺子宫的勒痕,却一次次被真气死死夹住、吞噬,甚至小腹的皮肤甚至开始泛出红痕,留下了几处几乎以为会见血的刺点。

她浑身瘫软、身体弓起,下阴插刀,像一尊崩塌中的神像。

但她始终没有真正的倒下。

始终,没让他们刺穿真正的“她”。

女人阴下已经水流成洼,刀身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阵阵淫浪,却偏偏是五谷杂液,没有一丝血痕。

空气几乎凝固,连残庙屋檐上落灰都似停住了滑落。

两个男人攻到汗流浃背,面红耳赤——

可眼前那个女人,只靠着一口气、一丝意志和天极之体的本能防御,挡下了全部杀意。

经过半刻钟的折磨,夜后虽没破防,但是身形不再动弹,胸膛起伏间透出几分虚弱,仿佛连起身的力气都快耗尽。

杨大郎与杨二郎目光炽热,杀机毕现。

“她不行了!你看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快!她要运功解毒!别让她缓过来!”

“大哥,你继续搅她子宫,别让他缓过来!我给他来个泰山压顶!”

二郎则高高跃起,双手紧握刀柄,怒吼一声:

“妖女!拿命来——泰山压顶!”

大刀携万钧之势直落而下,狠狠压在夜后的腹部正中,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闷响,刀锋深陷皮肤,而同时体内的短刀在子宫内疯搅,双重的攻击,身外的大刀对着腹部劈压仿佛终于压进了身体。

“哈哈哈!刺进去了!破防了!”二郎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她这回——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可就在这时,那一声笑意还未落地。

那已经脱力的夜后艰难得抬起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柄巨刀的刀脊。

“你说……破防了!?”她嘴角带着一死恨意,银牙紧咬,眼神却突然变得锋锐如刀,“没那么容易!!”

刀锋像压在了某种寒玉上,沉沉陷入,却硬是寸进不得!

“给我——死!!!”

杨二郎怒吼如雷,手中重刀灌注全身真气,劲力如山崩海啸,挟着滚滚杀意猛然斩下!

刀锋呼啸着劈落,直压向夜后那雪白平坦的小腹!

“咔啦——!!”

刀刃狠狠咬住肌肤,仿佛劈入冰封的玉石之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响!

夜后胸膛剧烈起伏,似欲破裂,银牙几乎要咬碎。死死反握住刀背,双臂青筋暴绽,硬生生将那锋利的刀脊往上抬去!

“破不了的!!不可能破……”

她声音低哑,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吼出这句话,冷汗如雨从发丝滴落,打湿了鬓角与下颌。

那一刻,她像是与这把刀贴身搏命,以血肉之躯,与真钢对峙!

杨二郎眼中血丝炸裂,整条手臂的肌肉高高绷起,血管暴跳如蚯蚓:

“你挡不住的!我今天非把你剖开不可!!”

他怒吼着继续下压,几乎将刀柄压至极限,满脸狰狞。

而就在女人阴下,大哥杨大郎,双手握紧仍旧插在女阴的短刀,却被这女人搏命的气场给镇住了,竟然呆住!

二郎看大哥如此没用,连忙喊道“大哥,别停啊,用力,把她子宫搅碎!你里我外,我们一起!”

两兄弟联手,一人斩压,一人搅宫,刀锋交错,如屠魔裂尸,杀意彻骨!

淫水飞溅,气浪翻卷,破庙之中,仿佛真有恶鬼横身在香雾中狂舞!

而夜后,依旧双手死握刀脊,胸膛剧烈起伏,肩背微颤,但身形如磐石不倒,一寸都未退让!

“啊————”夜后被这一阵突然猛烈的搅动,手部脱力,又喷出一股淫水,泰山压顶的刀刃,又陷入半分。

已是生死存亡时刻,夜后退不得半分,指节发白,双臂颤抖,竟将那柄压到腹上的刀硬生生死扛!

刀刃一点点陷入肌肤表层,像是斩进了某种弹性的铁壳,每压下一寸,都仿佛踏入地狱深渊。

杨二郎气急攻心,怒吼着加大劲力,整个人都扑到了刀上!

“还不进?!”

夜后却死命支撑,指甲抠入刀背,指节因力量过大而几乎断掉,浑身颤抖如筛,却硬生生将那把本该破防的重刀,卡在肌肤表面不动分毫!

“骚女人……你力竭了吧?还……挺得住么?!”

二郎的刀身已几乎压平在她腹上,咬牙切齿逼迫最后一寸。

“妈的,她是铁阴教主么?这逼被这刀这么搅,都没出血,二弟,使劲,我快没劲了。”一直在女人阴下搅宫的大郎也几乎搅到脱力。

杨二郎死命压下的刀,早已将夜后的腹部压得凹陷,刀锋深埋皮肤之中,却始终无法刺破那层柔滑之下的冷铁。他全身湿透,汗如雨下,手臂剧颤,胸腔鼓荡如破风箱,那口气仿佛吊在嗓子眼上——

却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我靠……我也要没劲儿了……”杨二郎咬着牙低吼,手臂颤得像筛糠,整条背脊在流血和失力之间疯狂抽搐。

他那柄死死压住夜后腹部的重刀,此刻竟微微松动了一分。

——突然!

夜后那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眸,在那一刻,骤然一清。

冰冷如月,幽深似镜。

她唇角缓缓扬起,浮现出一丝极其危险的笑意。

声音沙哑,却低得仿佛在贴耳低语:

“没劲了?那就……不玩了吧。”

轰——!!

腹部蓦然一震!

一股沉雷般的磅礴真气,自她丹田炸裂而出,逆流而上!

那是一股几乎撕裂肉体的力量,透体冲入刀脊,顺势顶入刀锋深处,犹如火山喷发、暗流反卷——

“什……什么?!”

杨二郎尚未反应过来,便只觉一股恐怖巨力,仿佛从女人体内“硬生生把刀弹了出来”!

“嗡!!——”

一声刀鸣破空,如龙吟骤响!

那柄被他全力压下的大刀,猛地反弹,仿佛受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推力,带着整个杨二郎倒飞而出!

“砰!!”

他整个人横飞十丈,撞碎庙中一根粗大的殿柱,石屑崩裂,横木断折,轰然倾倒!

“哇!!”

杨大郎仰面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人尚未落地,魂已惊裂!

夜后缓缓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

她的身上,竟不染一丝尘埃,那具玉肌雪肤,如初绽的寒梅,仿佛方才的搏命厮杀与香毒侵蚀,从未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她微微低头,抬手拍了拍小腹,指尖轻盈,像是拂去衣角上的一粒灰尘。

“哦……我这里,还有一把刀呢。”

她语气轻飘飘的,似喃喃自语般。

目光低垂,扫向插在自己下阴的短刀,眼神懒散又带着戏谑。

下一刻,她小腹微微一收——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那柄短刀如离弦之箭,猛然从她体内弹出!

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带着女人的一丝淫浪,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水花,重重钉入了二郎身后的一根残柱之中!

刀柄震颤,碎屑飞溅,整根柱子随之一震,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空气像被霜雪冻住。

二郎呆滞地看着那柄深插在柱中的短刀,脊背生寒,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而那女人,笑了。

“哈哈哈哈——”

夜后的笑声在破庙回荡,清脆而渗人,如同夜风中飘荡的妖铃。

她抬起头,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如刀,几无血色的嘴脸反衬得她笑得越发艳丽而危险。

“啧,陪你们玩了这么久……结果啊,还是不中用呢~”

她语气慵懒,仿佛在嘲弄一群无聊的跳梁小丑。

这一刻,杨二郎终于彻底明白了。

——从始至终,

——这场厮杀、这场挣扎、这场他们以为占尽上风的死战,

只不过是这个女人,兴致使然地陪他们演了一场戏。

夜后缓步逼近,走向已经脱力瘫倒的杨大郎。

她从他背后,悠然拈起一只小巧漆黑的药瓶,指尖轻轻晃了晃。

瓶中,尚有残余的细碎粉末,散发着诡异微光。

夜后低头看了看,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晃了晃瓶子:

“这东西……就是你们拿来对付我的?”

二郎兄弟骇然失色,还未回神,只见那女子竟毫无忌惮地拔开瓶塞,动作从容至极。

然后——

在他们瞪大的双眼注视下,

夜后微仰脖颈,竟将那瓶中残余的迷魂散,一饮而尽!

"咕咚——"

清脆的吞咽声在死寂的破庙中格外刺耳。

她咂了咂舌,露出一抹调侃似的微笑,摇了摇头,像个无聊透顶的贵妇人挑剔品酒:

“你们用这么珍贵的玩意儿……啧,连我一根头发都没弄乱。”

夜后轻笑,声音轻柔,尾音却带着一丝摄魂的阴寒。

她随意张开双臂,像个舞台上的表演者一般,展示着自己那具完好无损、玉肌莹润的身躯:

“看——没事哦~我一直逗你们玩呢~”

白衣如雪,香肩如玉。

无裂伤,无晕眩,无半分气息紊乱。

那副模样,简直比方才更清醒、更冷艳、更致命。

杨大郎和杨二郎脸色惨白,喉头艰难滚动,冷汗顺着脊背狂涌。

二郎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你是人是鬼?!”

杨大郎更是瞪大了眼睛,嘶哑低吼:

“怎么可能?!那是迷魂散!据说连天阶高手中了也能瞬间瘫软的!”

夜后微微偏头,笑意更深了些,眼眸里闪烁着凉薄而慵懒的光。

像是在看两个可笑的跳蚤。

“迷魂散?那是喂我的,不是杀我的~”

轻飘飘一句,冰凉刺骨,宛如刀锋切割在二人破碎的意志上。

夜后缓缓转身,长发如瀑,垂落至腰际,随着步伐微微摇曳。

她一身素衣,被战斗撕裂成凌乱的曲线,残破中更添一抹妖冶之姿,仿佛山风拂水,冷艳而蛊惑。

她微微侧首,眼神幽深似渊,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你们……真不知道我是谁?”

杨二郎喘着粗气,强撑着最后一口力气,咬牙冷笑:

“一个吸阳采魄的妖女而已……我有必要知道?”

夜后的笑容,在那一瞬间缓缓冷了下来。

空气仿佛被她的笑意一点一点割裂,锋锐如刀,寒气四溢。

她声音低柔,却字字如刀锋刺入耳膜:

“你们砍我胸、捅我阴、搅我宫,下粉迷我——这些,都没关系。”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指尖微微颤动,轻轻指向他们的胸口。

眼神森寒,语气中带着一丝近乎残酷的缱绻:

“但……”

“若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事儿可就大了~”

四周香气骤然凝滞,如夜潮涌动,瞬间笼罩整个破庙。

香中透着寒意,寒中又藏着无形的压力,压得人胸口发闷,气血逆流。

夜后微微俯身,吐息如兰,声音轻飘却裹挟着来自地狱的森寒:

“记清楚,我是谁——”

她一步步踏前,每一步,地面微颤,香气凝如实质。

“夜后。”

“鬼捕盟楼主。”

“万人阳魄供我养身的——地狱之主。”

这最后一句出口,仿佛地狱大门在破庙之中轰然开启,一股摄魂夺魄的力量,几乎要将人的魂魄从骨髓中抽离!

“你……你就是……夜后?!”

杨大郎瞳孔剧烈收缩,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那、那个吸阳灭魂的妖女?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夜后?!”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几近破音。

他早听闻江湖中的传言:

——夜后,

——专采天下阳魄,

——容貌百年不老,魂力盖世,杀人无形。

——从无正道人士见过其真容,只知她隐匿于暗处,是鬼捕盟真正的主宰,是地狱里伸出的幽手。

今日亲眼所见,竟比传说更令人胆寒百倍!

夜后闻言,懒懒地撩了撩耳边散落的发丝,动作慵懒却透着摄人的邪气。

她听着“妖女”二字,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不耐的笑意:

“啧……江湖那帮嘴碎的老不死们,是不是把我传得太难听了?”

“‘专门吸人阳气’?”

她挑眉一笑,眼神宛如夜色里潜伏的毒蛇,

慢慢吐出一句,轻飘飘地落在杨大郎兄弟耳边,却重得像压塌心脏的千斤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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