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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地狱之吻,4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7 08:12 5hhhhh 8570 ℃

“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说法?”

夜后慢悠悠地踱前一步,素足轻点地面,闲庭信步。

她声音软糯,语气轻柔得像情人耳语,

却让人听得背脊发寒,骨髓发冷:

“我偶尔……也吸吸阴气的呀。”

“看心情的哦~”

杨大郎和杨二郎早已彻底僵住,

面色惨白,眼里只剩下惊惧与绝望。

夜后垂眸俯视着他们,眼神里带着一种戏谑的怜悯。

她轻轻歪头,低声笑问:

“怎么?不信?”

下一瞬,她舌尖微微探出,轻舔玉唇,动作慵懒而致命,

宛如一头锁定猎物的豺狼,盯上了两只瑟瑟发抖的肥羊。

她步步逼近,声音又软又轻,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入耳中:

“你们不是还有迷魂散吗?嗯?”

“再给我来点呀——”

“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有事?”

她笑了,笑声清脆,带着一丝张扬的残酷。

“哈哈哈……拿毒药去毒一个毒后——你们啊,真是可笑到家了呢。”

那笑声在破庙里回荡,轻盈中藏着森冷,如寒刀穿过雾气,撕开最后一丝侥幸。

“该算算账了吧~”

夜后赤裸玉足不沾一丝灰尘,缓缓靠近摔倒在地的杨二郎,身形曼妙,像一场随风飘落的雪,一步步踏进地狱的门槛。

她并不急着出手,反而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破的不成样子的衣襟,又看看那刀口未破的肌肤。

“让我数数啊……”

她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像是晨起时一杯热茶,轻轻腾着雾,却带着隐隐刺骨的寒意。

“你刚才……劈我一刀。”

“二刀。”

“还有你们两个一起砍,三……四……五……”

“还有你哥这子宫里面捅啊,划了一刀……两刀……五刀……”

她伸出手指,优雅地数着,像是算一笔账,又像是在品茶时无聊地掰着花瓣。

数到“十”时,她忽然一笑,回眸看了眼正靠在断柱旁吐血的杨大郎:

“嗯——十刀?算了不数了,就算十刀吧”

她轻轻一顿:

“那我也公平点。”

“你们砍我多少刀……我就榨你们多少次。”

说罢,她轻轻抬手,指尖勾了勾空气,香气四溢。

“放心,过程你们会喜欢的——就是代价,有点重。”

她的声音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淡淡的温柔诱惑,仿佛不是杀你,而是在“请你赴一场盛宴”。

杨大郎眼珠一转,突然发话:

“夜后大人,夜后大人,小的门有眼不识泰山,惹了您这尊佛,您这这刀枪不入之躯、金刚不坏之穴的功夫……实在是登峰造极了!”

杨大郎说这句话时,膝盖已然跪了下来,脸色敬畏、语气谦卑,连头都磕了三下。

“我们今日多次想致你死地,不求您宽恕,只想……死个明白。能不能给我们看一眼,您这阴穴,到底是什么材质?是不是上了金漆?我刚才捅了半天,你连点血都没留,金钟罩,铁布衫不可能练到那里啊,我们两个愚钝之人,想学都学不来,只求瞑目前,开一开眼界。”

夜后轻“咯”一声笑,双手抱臂,慢慢俯身,眼神带着一种看蝼蚁的倦意:“你想看我的穴?”

她一只玉手挑起自己破碎裙摆的一角,露出一片雪腻阴阜,阴口如玉,毫无破绽,仿佛连一丝毛孔都没有。

“就跟你平时采花采过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的!。”她语气懒散,“我不晒太阳,所以白。你想看就直说,干嘛特意找个理由呀~ ”

“反正你两都要死了,我又不是不给你机会。”

杨大郎瞳孔深处一闪狠光,低头的瞬间,手掌轻轻一翻——

啪!

一物入怀。竟是那早已藏于袖中的风雷珠,引信已点,银光暗涌。

“大哥!”杨二郎惊呼。

杨大郎早已猛扑而起,如疯似狂手握风雷珠,径直插入女人完全暴露的阴穴之中,直插子宫,死死锁住!

“妖女!你再硬,这颗雷你挡得住吗?陪老子一起下地狱吧!!”

“什么?!”夜后眼神骤冷,正要反手,但来不及了,一股滚烫的热浪穴中喷出。

—— 轰!!!

风雷珠炸裂!一声巨响震彻整座破庙,尘沙崩腾,屋瓦震落,山雀飞逃。

黑烟卷天,热浪焚骨。

杨大郎与夜后,被一并吞没于火焰之中,连同那一声惨笑:

“哈哈哈哈哈!杀了夜后,我也算青史留名了,哈哈哈”

浓烟猛然窜起,火光中夹杂着焦黑的血肉气息,风雷珠在女人穴内引爆,火光从穴中喷出,将男人与女子一同吞没!

地砖炸裂,木梁震落,一瞬之间,整个破庙内烟尘四起,尘浪席卷而出,带着残肢血沫砸在远处的灰墙上,“啪嗒啪嗒”落下,残忍至极。

杨大郎——在这一瞬间血肉模糊,鲜血、衣物、臂骨,全数炸开!半身焦黑、五官难辨,整个残肢倒飞出数丈,摔在一堆废瓦之中,动也不动。

而在那炸裂的核心处。

浓烟未散——却有一道细瘦的人影,仍笔直站立。

静静地,毫无声息,仿佛刚才那轰鸣不过是一声叹息。

烟尘如雾般缓缓散开。

那女子缓步走出,月色落在她肩头,一缕碎发凌乱地垂在脸旁,却未染半点血污。

她的衣衫已被震光,那皮肤却仿佛雪中玉雕——

洁白无瑕、没有一点烧痕、甚至没有一丝破损。

她完好无损。而阴口处挂着男人焦黑不成形状的断臂,已血肉模糊,如烂泥般挂在阴口,耷拉在她大腿根上。

与那倒在身在丈外的残肢端臂的杨大郎,形成了最可怖的反差——

一个人炸断筋骨,死无全尸;

一个人脚步未乱,轻抚鬓发。

夜后淡淡地扫了地上一眼,像是瞥见一抹不值一提的污渍,随手吐了口气,仿佛在拂去肩上的尘埃。

“风雷珠?”她轻笑一声,声音柔媚中透出一丝讥嘲,“那东西……十年前就有人试过了。若是那时候,说不定还能给我添点麻烦。可惜——”

她缓缓抬眸,眼神像从深渊里浮出的夜色,寒意渗骨:“如今,我已半步踏入神境。这世上,能伤我的东西,不多了。”

杨二郎望着她衣衫未损、肌肤白若雪凝,竟连一缕发丝都未凌乱。他浑身颤抖,心中已无一丝侥幸。他终于明白,眼前这女人,不是凡人,而是地狱中走出的恶鬼,是世人的梦魇。

“我认了……”他喉咙发干,咽下最后一丝骄傲,“你榨我吧,我不反抗。”

夜后缓步前行,玉唇轻启,露出一抹妖艳的笑意:“榨你?你以为你配死得这么利落?”

她身形一晃,已至近前,低头凑近他耳畔,声音低柔却阴冷如蛇:“你们刚才那些招数……若是二十年前,说不定你们还真能得手。但现在……”

她纤指轻抬,指甲如血凝成,缓缓划过他的胸膛,“杀你,只需一语。但我要的,不是杀你,而是——让你体会这世上最痛、最媚、最绝望的地狱之吻。”

她唇角弯起,眼神忽明忽暗,像看着一只等着被熔化的玩物。

“见过我出招的人,都不能活着!”

夜后玉足划过地面,留下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她微微俯身,望着面色惨白的杨二郎,嘴角含着一抹令人心悸的温柔。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我榨了你?”

“榨你太便宜了。刚才你们可是刀刀想要我命啊,你现在让我榨你?还在做个饱死鬼啊?”

“哈哈哈,我要的,是你自己——把命,一寸一寸地吐出来。”

夜后缓缓伸出手,指尖还残着一抹鲜血。动作缓慢而优雅,将那抹血迹轻轻抹在杨二郎发白的唇角上。

随即,她俯身——

在他唇角,落下一记冰冷的吻。

那只是浅浅一触。

却仿佛地狱之门,被她用唇轻轻推开。

下一瞬,杨二郎瞳孔猛缩,全身如遭雷击,剧烈抽搐!

“呃啊啊啊啊——!!!”

他猛地仰头嚎叫,声音撕心裂肺,沙哑如兽,带着彻底的恐惧与崩溃。

那不是吻,那是入侵!

一缕幽蓝色的香气,从夜后唇齿之间缓缓渗入,顺着他的口鼻灌入肺腑。

冰冷,渗骨,夹杂着令人魂裂的撕扯力!

杨二郎的身子疯狂抽搐,双手死死抓住地面,十指扣进土里,将指甲都剥裂开来。

他像鱼一般疯狂挣扎,翻滚,呕吐,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击地面,血与尘飞溅!

可挣扎越剧烈,他的魂魄便被拉扯得越快——

他的意识还清醒,却亲眼看着自己从体内被剥离出一具半透明的魂影!

夜后站在他魂影之后,素手轻扬,指尖缠绕起那一缕银蓝的魂丝。

她动作极缓,如编织发辫般,将那魂丝一圈一圈绕上指节,缓缓收紧。

“呃啊啊啊——住手!!别——别——!!”

杨二郎的魂魄在空中扭曲挣扎,嘴巴张到极限,发出撕裂喉咙的惨叫!

他伸手抓向夜后,可手指穿过空气,如坠虚空。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啊啊!!”

而夜后,只是静静看着他,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像是在欣赏一个可笑又徒劳的挣扎。

她轻声呢喃,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的告别:

“太迟了呀。”

“来吧,把你的魂,给我~”

她指尖轻轻一拽,将魂魄引入阴口——

“嘭!!”

魂丝断裂的那一瞬,杨二郎的魂影猛地一震,发出凄厉的惨嚎!

“啊啊啊啊啊啊——!!!”

那银蓝的魂丝慢慢被阴口吸入,化为夜后的给养。

他的身体还留在地上,抽搐未止,全身剧颤,脊背拱起,血管暴突,嘴唇发黑。每一寸阳气被剥离的瞬间,都是灵魂被千刀万剐的煎熬。身体却没有破裂,但只剩一副躯体。

这是夜后最可怕的手段。

“灭阳噬魂,最后都不会剩下什么。”

最终,在魂魄被吸去七分之后,夜后缓缓蹲下,雪白的阴窍,将男人阳物纳入。

——地狱之吻。

穴内一点幽光亮起,如烙印般渗入田中。下一瞬,女人阴窍一收,穴壁生出无数吸魂倒刺,瞬间刺穿了男人阳物,而体表,杨二郎竟然七窍齐涌血线,竟无半分创口,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自燃了。

他的躯体开始软化,皮肤褪色,血肉化成黑红色的液体,在地上缓缓塌成一摊粘稠的魂血烛泥,最后尽数收于女人的阴窍之中,仿佛男人从来都没有来过。

无爆炸,无惨叫,连死亡的过程都仿佛被香气镇压,成了一种安静得令人胆寒的“熔化”。

夜后缓缓起身,雪白不染尘埃,像是刚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挥手一点,将那一缕尚未消散的残魂收阴窍之中,眸中闪过一丝满意。

“嗯,味道还算精纯~”

她轻轻念着,像是在计数,又像是在祷告。

夜风吹来,地上的魂血被香气染透,缓缓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甜腥气息,像是血,又像是香。

那正是她独有的印记——地狱之吻的余韵。

谁沾染其气,百日难安,梦中魂折,夜夜回见此人死状。

夜后轻轻抚摸小腹,阴窍那缕幽魂已彻底熄灭。

杨二郎的尸身已几乎不见,地上只有成一摊淡淡的黑红之泥,隐约还能看到筋骨被灼烧后的扭曲痕迹。血水中飘着残魂散发的微光,像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夜后却未多看一眼,只是袖中拈出一粒指尖大的香灰珠,轻轻一弹——

“嘭!”

香珠炸开,一道灰白烟雾悄然扩散,如水波般笼罩整个地面,幽香无形,静默而致命。顷刻之间,杨大郎,杨三郎,刘四那一滩滩残躯开始异变——

先是皮肤、筋脉、血肉,被香雾侵染得泛起一层灰白,如被极寒冻透,继而一点一点崩解、剥落,化作极细的香屑。

连带着体内的骨头,也在无声中碎裂成丝丝粉末,被香雾卷起、吸入空中,融入夜后微启的阴窍之中。

不出一炷香,那地上便只余一圈淡淡香粉,薄若尘埃,随风即散。根本无人能察觉,方才此地曾发生过一场灭魂杀戮。

夜后俯身,拈起最后一缕香灰。

她唇角扬起,眼神清冷:

“惹了我……你们连冤魂都做不得。”

她转身,袍角掠过香灰,却不带走半点痕迹。夜风轻拂,卷起满地清冷,却没有一点血腥残气。

地上的香灰随风散尽,只剩微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不似血腥,也不似焚香,更像某种早已湮灭于古籍中的诡异气息。

夜后静静站在香灰消尽的最后一刻,抬眼望向夜空。

无月,无星,只有夜色如墨。

她的身影于黑暗中渐渐淡去——不是远去,而是直接融入了夜色之中,像是从来不属于这尘世,只是在此间短暂停留,留下了一场无声的血祭。

转瞬,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仿佛夜从未多出一笔浓墨。

……

几刻之后。

因风雷珠的“轰”的一声炸响,早已惊动了不远处的山村。

破庙之外,响起匆匆的脚步声,一群村民提着灯笼、拎着锄头与柴刀,慌张赶来。

“就是这儿!我刚才听见爆炸!”

“像是有什么……崩了……”

“不会是山贼炸了庙吧?”

“快看看里面——小心点!”

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是一间荒废许久的残屋,蛛网密布,瓦砾斑驳,地面上灰尘未起,空气中毫无烟火与血腥气味,连半点焦灼痕迹也无。

“……这破地方,看起来都几十年没人来了……”

“可刚才那炸响……我耳朵都嗡嗡响,还能听错?”

“奇怪了……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一个村民盯着地面蹲下身,指尖轻触尘土,低声喃喃:

“……不对啊,刚才这里爆炸声可响着呢……”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安。

他们不知道——就在这寂静无声的破庙里,刚才有四条命,在短短数息之间,被一位来自地狱的女人连魂带骨地抹去了痕迹。

可惜,夜色已深,那位女人早已随风隐没。

在远处山林间,一道纤长身影缓步而行,披风猎猎,步无声息,眉目冷峻,唇角带笑。轻声自语:

“这几个,不够。我还差……一千个。”

风吹起她衣袍的最后一角,仿佛这夜,也是她的一部分。

没有人知道,她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

幽宁五十四年,夜后之名仍在江湖低语中回荡。

她的真容,无人见过;

她的踪迹,无人敢言。

可每当迷魂断魄、阳魄枯竭的奇案横生,

每当一地武林豪杰无声陨灭、魂飞魄散——

江湖人心底,都会默默浮现出那个名字:

夜后。

她似从不现身,却从未真正离开。

她已有多少年未曾亲手杀人?没人记得。

她如今到底有多强?无人敢问。

只知道——

在那个无人能证的传说里,

她身居鬼捕盟之巅,以万人之魄养身修炼,

一人未动,天下皆寒。

她或许早已是天下第一,

只是,还不屑出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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