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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綱】夢的惡作劇1-29+番外,4

小说: 2025-09-07 08:12 5hhhhh 5410 ℃

只要把專注什麼的都放在他身上就可以了,別人……都去死吧。

「這樣的交易不過份,相信你也很樂意這樣做對吧?」盯視著那一雙顫動的褐眸,他確信綱吉會墮下來……答應他的說話……

「……嗯,只要你不要傷害那個孩子。」他答應了,他就知道這個澤田綱吉就是這麼容易心軟的。

「這樣,得好好執行約定的簽訂呢。」拉起綱吉雙手,環到自己的脖子上,要不是綱吉一臉不安,看上去像是綱吉主動勾上六道骸,兩人的雙唇緊貼,舌尖相互的擦著,激烈的親吻讓綱吉渾身發抖,腰間也一陣的發麻。

就像陷入注了甜蜜的陷阱當中,陷足裡頭,吃著甜蜜的同時,亦被甜意把他吃下,身上沾染著那陷阱的味道……久久不能釋去。

他就因為那個不該存在的孩子的生命安全,答應了六道骸,讓他們好好的……相處。

【骸綱】夢的惡作劇十四號

經過了大半天的長途飛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眾人都神色有點疲乏的下了飛機,坐車直達總部。

因為大家都累了,繼承式被推延到一週後舉行,留了不少時間去休息。

這段時間過得相當平靜,只有一個裁縫師到處跑給一部份出席儀式的人量身,裁造要用的西裝。

並沒有什麼突兀的事情發生直到那天來臨。

參加儀式的人很多,聽說那些是同盟家族的人,但是綱吉只認識這裡面的小部份,例如像是迪諾這種經常露面的。

在這個偌大的大廳中,九代的人就跟綱吉一伙人站在正中央。雖然指環老早就已經交代給綱吉他們,不過在正式的儀式下還是重做一次交接,並不為什麼,只是一個對外宣佈的舉行。

彭哥列家族正正式式由第十代首領帶領。

接而一個很簡單的吻手禮,應該說是親吻綱吉所戴的大空指環,表示對於這個家族、這個首領的忠誠,獄寺山本了平還有藍波是相當樂意的照辦,雲雀中途就離開了,所以這個沒有辦法了。

然後所有人看向孤身一人的六道骸,有人以眼神催促六道骸,有些人眼裡則是透露出一種不屑的鄙夷,他們都不能忘卻六道骸是一個犯案纍纍的垃圾,儘管能力再優秀,都是一個背負壞水的叛徒。

六道骸還是掛著一貫的微笑,漫步的走到綱吉面前。他的眼中浮起了一種異常的熱切感,骸的目光讓綱吉感到受壓,就連身體都感覺到平日骸所散發的惡寒,都像是一根根細小的針,慢慢的扎著他的皮膚。

骸單膝跪了下來,向著他所討厭的澤田綱吉,撿起綱吉的右手,兩人的手指蹭磨著,這時綱吉隱約聽到了骸的嘆息,像是著迷的感歎似的。

他低下頭正要親上指環,在快要吻上的時候,方向偏移了,變成吻上了無名指。沒有一個圍觀的人發現到這件事,只有綱吉還有六道骸自己,才知道藍色髮絲的垂落之下,有著什麼不一樣。

再次站起來,他看了看神色變得慌亂的綱吉,骸輕聲的對綱吉說:「改天……我再好好拜訪你。」

六道骸說到做到,在儀式結束之後的兩個星期後的某日中午,在綱吉在辦公室裡苦苦學習著文件的東西時,骸來了,而且身旁還帶著髓。

「午安,親愛的首領。」骸又回復到衣著隨性的模樣,他輕笑的向綱吉打招呼。

「啊……午安,骸,還有髓……」看著那個沉默站在骸身旁的孩子,綱吉每次都覺得心情複雜。

「小鬼,快點抬起頭,跟首領打招呼。」骸用力的推了髓一把,差點被推倒在地,這讓坐著的綱吉緊張了一下,看到髓有站住了,他才鬆一口氣。

但是接下來髓的行動,又讓綱吉感到錯愕。髓被催促走到綱吉面前,然後跪了下來,在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骸一把將髓扯著後領拉起來。

「跪得不對,要單膝跪。」接著再推動孩子,髓這次有跪對了,「親愛的首領大人……」可惜這次有點忘詞了,骸緊抿著唇,伸手狠推髓:「給我再來一次。」

因為骸的關係,髓對於只是跪下來,然後講一句:親愛的首領大人午安,再恭敬地親吻綱吉手上的指環,這三個程序感到緊張,導致一直做不好,到了最後髓被推倒到地上。

「夠了,為什麼要強逼一個小孩做這樣的事情!」從目擊六道骸在教育和對待小孩方面的可怕,感到震驚的綱吉,終於好好的反應過來,開口阻止事情的更深惡化。綱吉從座位上站起來,扶起了倒坐在地上的孩子。

「……首領大人不喜歡這種忠誠的表現嗎?」骸看著髓被綱吉拉起來護著,輕笑的回應,「還是說,不捨得了?」

綱吉臉色一凜,低頭看向那個長得像極骸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由庫洛姆照顧的關係,髓一臉的淡漠,似是對於被這樣對待沒什麼特殊感覺……

是因為已經麻木了。

「任何一個常人……都不會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綱吉偏就是不想順骸的心意說他到底是不是不捨得這件事,他委婉的回答,讓骸的臉龐發緊,讓他覺得澤田綱吉沒之前的好欺負。

「首領真容易惹人生氣。」骸漫步過去,彎身一摟,勾住髓的脖子往自己的腳旁靠,然後右手把髓抱了起來,伏在他的肩頭上。

「不管我會做些什麼……也不說些好話嗎?」左手抬起,作勢要掐上髓的後頸,果然綱吉緊張了。

「你幹什麼!」趕緊把骸的手抓開,不料手反被骸回抓了,讓他一時半刻沒有從骸的身旁離開。

「沒有,只是告訴你,你不合作一點是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扯著綱吉的手到正在微笑的唇邊,舌尖偷偷冒出,劃過了顫動的指頭。

「你……!」掙開骸的手,撇開骸那種專注的目光。

「這樣就沒了嗎?這麼少的付出,是不可能當籌碼的。」綱吉因為骸的話,又狠盯過去,看到骸指著他自己的薄唇,綱吉就知道骸還要些什麼。

「我…拒絕……」眼睛瞧向骸抱在懷中、正乖乖趴在肩膀處的髓,雖然並沒有看過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事情,但是多了一個人的存在,讓他更感到不安和不情願。

「要真拒絕也沒關係,我又不會對你不利,對不?」左手拍拍髓的背部,看起來就像是在安撫一個孩子的動作,但是真正含意,綱吉明明白白的接收了。

「…………你下來一點。」知道綱吉終於考慮清楚,也順從他的話,他愉悅的低下身,等著綱吉的主動。

看著這個長著俊美外表,但心思不良的男人,綱吉無奈的湊過去,把唇貼上對方的,陌生的體溫頓時發生交接,連味道也緊扣一起。

「嗯……」骸享受綱吉的送吻,眼眸帶著迷醉的情緒低垂著,打量貼過來的綱吉。只是輕輕一吻的打算,綱吉點水式的一下就要抽身離開,不料後腦一股壓力逼來,讓他更深的往骸的唇壓去。

溫熱中有尖銳的東西刮到他的嘴巴,他楞了一下意識到那是對方的牙齒,綱吉掙扎的想讓自己的臉移開,嘴唇也變成親著骸的嘴角。對於骸來說,這是沒差的,牙齒依舊細細啃咬著那裡屬於綱吉的肌膚,想像著那裡是只屬於他的。

親夠了,骸才鬆開放在綱吉腦後的手,綱吉即時跑開,警戒的看著六道骸。

「謝謝了。」滿足勾起笑容,「今天真是夠失禮了,我回去會好好再教育一下這個小鬼,下次不會像今次這樣的隨便的……我保證。」

因為骸的保證,往後綱吉變得更警惕骸的出現,在發生嚴重事情之前,他都一直警惕這個危險的男人。

【骸綱】夢的惡作劇十五號

「呼……」坐在辦公桌前的綱吉懶懶的伸懶腰,大大的打了個呵欠,眼裡含糊的積了淚水,讓視野變得更不清。

「十代首領你累了嗎?」坐在另一邊的獄寺看到綱吉的舉動,馬上放下正在匯報的報告,用關切的眼神看向綱吉。

「呃……沒事,你繼續吧。」綱吉哪敢在里包恩也在一旁的情況下說一聲累了、想休息這種話,他才不想自己的腦袋多上幾個子彈洞,不過一直在聽獄寺說這個家族怎樣那個家族哪樣……真是煩死了。

獄寺抿抿唇,看了一下里包恩,想繼續他的匯報,但是罕有地里包恩把獄寺叫住了。

「等一下再說吧,我餓了。」里包恩說餓了之後從桌面跳落到地上離開,獄寺和綱吉瞬間感到無奈。

「不過也好,十代首領來休息吧~」

「喔……那我出去走走好了。」綱吉覺得自己總算暫時擺脫了這個無聊的東西,再不離開這裡到外面蹓躂一下,他都要瘋了。

「首領請安心散步,我會……等你回來的!」看著獄寺眼中的熱血,綱吉感到一陣汗顏,獄寺對於家族的忠誠心真是一天比一天深啊。

這座宅第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庭園,裡面的植物都長得很茂盛,尤其是花叢,真的美得讓人不無讚嘆。綱吉知道這個漂亮的地方,是九代首領的心血結晶,九代向來都喜歡栽植作為平日的嗜好,雖然是這樣,綱吉今天才第一次有時間來這裡看看。

慢步在一行接連一行的草叢之間,行走帶來的微風,推動了一朵朵的嬌花,美麗動人得像個小少女。

「……啊。」綱吉從花朵上移開視線,看到走廊上站著一抹細小的身影,當他看清楚並不是任個人一個他相當熟悉的人之後,他輕叫一聲,思考數秒後劃動雙腿向那人走去。

「午安喔,髓?」綱吉臉帶微笑的微彎身向髓打招呼,態度的自然性,是他多年來面對藍波這個任性小孩所培養出來的習慣。

站在一面落地玻璃前的髓,在聽見綱吉的聲音後,把注視自己的倒映上的專注力轉到綱吉身上。髓又張望了四周,並沒有看到其他人,才抬起臉正視綱吉。

「午安,首領大人。」每次聽見髓這麼恭恭敬敬稱呼自己為首領大人,綱吉都覺得心情很複雜,一個這麼小的小孩,比當初遇到的藍波還要小,但是卻一點小孩子心性也沒有,像一個成年人一樣跟他打招呼……這真是……

「其實你叫我綱吉就好,不叫大人也可以的。」蹲了下來,跟髓平視。

「不可以的,父親大人說過,絕對要禮貌地稱呼首領大人作首領大人。」髓一臉認真的看著綱吉,不禁讓綱吉有點迷惑,眼前的人是六道骸的感覺,不過骸嘛,就好像從來沒有展露過這麼認真的表情……似乎髓不會被教養成跟骸一樣的個性吧。

「首領大人?」發覺到綱吉看著他發茫,髓輕聲叫喚著面前的人。

「啊?」

「首領大人你不舒服嗎?」他的父親大人,有些時候也會像首領大人那樣露出發茫的表情盯著他看,每次他問父親大人,父親大人都會回他一句:不舒服,似乎大人們都很容易不舒服?

「…我沒事~謝謝關心,對了,剛才你在幹什麼?」接收到孩子關心的目光,綱吉感到開心的伸手摸摸髓的腦袋,暖暖又柔軟的觸感讓綱吉更感嘆於這個事實,這是他的兒子呢……

「我在照鏡子。」轉過臉,看回那面玻璃,隱隱約約看到髓自己和綱吉兩人的面貌同映在上頭。

「哈啊?照鏡子?」綱吉覺得奇怪的撓臉。

「昨晚父親大人跟我說呢,等我十五歲的時候,他就會把眼睛送我。」髓滿眼的期待,綱吉幾乎以為他是看到了那一雙暗藍色的眼眸裡真的有著閃光了。

「眼睛?你是說……骸…即是你家的父親大人手上戴著的地獄指環嗎?」綱吉摸摸下巴,想起了骸手上的一枚眼睛造型的指環,那種強力的戰鬥指環,也很難怪一個小孩子想要。

「不是!不是的首領大人,是父親大人的眼睛,紅色的眼睛!他答應我十五歲的時候會送我的!」髓知道綱吉誤會了,他著急得雙手握拳,用更多的字眼跟綱吉解釋。

「紅色的……眼睛?」聽到這裡,綱吉整個發僵,後背也冒著冷汗,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是又好像沒有聽錯欸……?「髓…等等,你是講真的嗎?你沒有誤會你家父親大人的意思?」

「沒有沒有!我聽得很清楚的!」髓用白皙細小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右眼,說起昨晚骸是怎樣跟他說──

『小鬼。』骸叫喚坐在一旁看書的髓,把人招過來。

『父親大人有什麼吩咐?』

『你想要強大的力量嗎?』

『嗯!我想要!』看著髓眼中的渴切,骸很開心的笑起來。

『那麼,等你十五歲的時候,我會把這隻眼睛送你。』骸抿唇笑著,手指指著現在位在他右眼框的血紅色眼睛,『你有了它的話,就等同於擁有強大的力量……』

『……謝謝父親大人!』

髓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就高興得禁不住情緒的表露,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花,但是綱吉就一點都笑不出來,臉容有點抽搐著。

六道骸這個男人!到底跟一個孩子說什麼瘋話啊!!!!!!!!!!!

「不……髓,你現在聽我說,之後你父親跟你說什麼都好,都不要完全相信、也不要完全聽進去,然後跟我說,知道嗎?」雙手捏住髓的雙肩,綱吉臉色發紫的認真跟髓說話。

「為什麼?」髓不明白為什麼綱吉要他這樣,但是他覺得要是這樣的話,他就沒法順利擁有父親大人的眼睛,那隻蘊含強大力量的眼睛!

「我一時半會也沒辦法解釋原因,總之……你不可以拿你父親大人的眼睛。」

「……」一臉失望的看著綱吉,早知道就不告訴首領這些事情了,現在首領大人知道了,很可能會跟父親大人談這件事。由於父親大人也挺服從首領大人的,所以他很大機會真的得不到眼睛。

「咳咳,雖然你會覺得失望,不過你也要體諒你父親大人啊,把眼睛拿出來是很痛的一件事。」看著髓清秀的臉龐,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遲了,原來已經髓的心智已經被扭曲了不少啊……

「很痛?」對於很痛這個狀況,髓有點不能想像,他從來沒有看過父親大人有過任何痛苦、難過的表情。

「嗯,所以你不可以拿他的眼睛吶……而且要得到厲害的力量也不一定只有這個方法的,只要你努力,也是可以變得像你父親大人一樣強的人……」

「真的嗎?那我要怎樣做?」聽到這裡,似乎又不怎麼覺得失落了,又重新燃亮了眼睛的光采。

「呃……」綱吉低頭看看手錶,想到他都出來不少的時間了,再不回去說不定里包恩先到了的話,他又要被囉嗦了。

「這樣吧,我待會有事情要忙,明天晚上你來找我,我再慢慢跟你談吧?好嗎?」

「好!」跟綱吉道別之後,髓就帶點興高采烈的跑走了。

一看到髓跑出了他的視線,綱吉整個人就軟了下來,想著以後要怎樣教好髓,因為讓他一無所知的待在骸身旁,等到將來他長大了,會變成什麼鬼樣子他真的不敢想像!

「真是霸道的基因呢。」

「嗯嗯,是啊。」綱吉聽到這句回應,也不否認的回話,「欸……里、里包恩?!」

他一低頭,就看到里包恩站在他的腳旁,嚇得他差點要跌倒了。

「不要給我大驚小怪,蠢綱。」里包恩摸摸下巴,看著剛才髓跑走的方向,「六道骸真的很厲害呢,到底一個人的基因具有多大的侵略性,才能生出一個跟自身一模一樣的小孩呢?」

「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個小孩到底是跟誰人的產物……好了,回去了阿綱。」背手離去。

「嗯……是看不出來呢。」綱吉輕聲的附和,然後跟上里包恩回去辦公室

【骸綱】夢的惡作劇十六號

今天綱吉在辦公室忙上一整天後,終於在里包恩的默許下放行回房間休息。

「哈啊~」綱吉邊走邊伸懶腰,慢慢的踱步走著。當他走到所屬的房間前,即看到了今天下午時所遇的身影。

「髓?你在這裡等多久了?」綱吉趕上去,看著本來靠坐在門邊的髓站了起來。

「並沒有很久。」

「抱歉,讓你等了,因為實在太忙了──」綱吉拉起髓的手掌往房間內走,突然一瞬間那種似電的寒意像針一樣刺到手心,嚇得綱吉馬上鬆手後退幾步,但是髓已經回手緊攥綱吉的手掌。

「唉啊,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了呢?真不好玩。」緊握綱吉手掌的小手,在瞬間變大,變成了一隻穿戴著手套的寬大手掌,而那個年幼的面貌,也一同變成了成熟的面龐。

「……為、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綱吉實在很驚訝於骸居然會出現在這裡,從之前開始,骸根本就不會貿然出現……今晚卻!

「怎麼了?我不可以在這裡嗎?」骸輕笑著,「吶……比起這個,我對於有人私約我兒子這一項事情上更感到在意,所以我代替他來應約了,父親跟兒子差不多吧,親愛的首領應該不會拘泥在這件事上,對吧?」

綱吉實在很想沖口而出告訴骸,父親跟兒子是差很遠的,雖說骸跟髓是長得很像倒模子的,但是個性方面差很大。

「沒事了……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骸你還是先回去吧……」煩惱的擺擺手,希望骸趕快離開。

「真是失禮呢,我才來這沒多久不是嗎?而且那並不是一件小事對吧?我知道的唷。」骸在綱吉身旁慢慢的繞著圈,走到綱吉的背後,「你是聽說了我跟小鬼之間的小約定,說要把眼睛挖出來給他這件事。」

綱吉渾身一跳,急急的衝身後看,看到骸正坐在床邊,伸手摸著左邊的位置,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摸著一個人類的身體,這讓綱吉更感到身體僵硬,內心臆測著骸的心思。

奈何他根本就不可能猜得透這個男人的想法。

「我是知道啦……我就是要好好告訴髓,不可以這樣做……」一臉納悶的坐在骸旁邊再稍遠一點的位置,然後悶悶的開口。

「為什麼不可以?啊……是在擔心那個小鬼嗎?媽媽大人。」骸訕笑的答應著,『媽媽』這個稱呼馬上讓綱吉脹紅了臉頰。

「什麼媽媽了!你不要給我亂講!」

「不是嗎?這個孩子……可是我的精子和你的那些偽造出來的卵子結合而成的東西。」骸沉著臉,伸出手緊抓綱吉的手臂,「你是忘記了喔,那天晚上我是怎樣進入你的身體、何時在你的身體內留下基因──」

骸欲意要摸上綱吉的腰間,但是因為綱吉太害怕的原故,他伸出的手被綱吉狠狠打掉。

「……澤田綱吉,我有說過不要讓我感到不愉快對吧?」骸的臉色變得更壞,他鬆開捏住綱吉手臂的手,從床上起來要往房間外走。

「等等!」看著骸就這麼乾脆的走出去,綱吉就心知不妙,他知道就這樣讓骸走的話,他自己是會很安全,但是這肯定會連累到無辜的髓。

「怎麼啦?」骸轉過頭,眼裡反覆閃著不定的光采,讓綱吉心裡複雜。

「……對不起啦…不要生氣……」綱吉納納的開口,有點瑟縮的看著骸,希望骸不要再生氣就好。

「……」輕瞇雙眼看著躊躇不安的人,最後唇上還是展露出微笑,「要不是你的話,我真的要生氣喔。」

慢悠悠的步回床邊,笑得讓人火大的程度,但是綱吉不敢真的發脾氣,即使現在骸過來抱住他,他也不能有任何掙扎的舉動,乖乖的被抱到懷裡。

稍微讓相貼的身體分開,骸點點自己的唇,綱吉看了一楞,他是知道骸想怎樣啦……

仰臉的把嘴印在骸的唇上,這次骸把唇張開了,舌尖冒出並劃過綱吉的唇瓣,這令綱吉輕輕顫抖起來。

「張開。」面前這個男人說話了,火熱的空氣吐到綱吉唇上,濕濕又癢癢的,就似是一種催眠,綱吉茫然的張開本來抿緊的嘴巴,對方的舌馬上探進,同時間也被狠狠吸允了,有種心神都要被舔走的感覺。

好舒服,但是又相當的墮落,只消一個失神,整個人就變得不是他自己的一樣。

「嗯……」被反覆的吻著,嘴裡都是水水的,充斥了骸的味道。一陣陣窸窣,綱吉的衣物被骸揉亂了,也被慢慢的解下,肌膚顯露在異色的眼瞳前,連反映著這彭哥列家族所屬的軀體的倒影,都是一件相當貪婪的事情。

偏偏這種貪婪的行為,讓人快意,身體和腦袋也變得熱血沸騰。

想跟懷裡的人做愛,咬著這個人的皮膚,吸著這個人最嬌嫩的地方,想要看這個人在自己的身下發熱扭動,甚至是向自己求饒……

「等……等…」不知不覺被放倒在柔軟的床舖上,下半身被磨蹭頂撞著,綱吉看到是骸,是骸以前用來侵犯他的部位。

「很久沒有這樣了……綱吉會想念我嗎?」脫去了手套的蒼白手掌,摸著綱吉的臉頰,綱吉並沒有回答,但骸眼裡早透著一種思念的求慾情緒,要藉由接觸對方的身體,去安慰自己的寂寞。

綱吉滿臉羞恥,撇臉避開骸的刺人的目光,但身體上遊動著一隻溫熱的手掌,從胸口到肚子,肚子到下腹之間,接然是身位男人最私密的部位,那裡被別人使力的揉著,隔著褲子被擦著,身體的反應老早老老實實地出現了,這樣的狀況讓他更感到丟臉。

正當骸覺得自己要得手了之際,眼角察覺到到窗外有一抹白影降下,內心一驚之下,他轉頭看向那面透著黑夜的玻璃窗,一隻細小的白色鳥兒正停在窗沿,骸的臉色立即一反剛才的興致,冷冽了起來。

「嗚──!」骸抬起雙手狠狠一捏綱吉的兩頰,當下痛得綱吉嗚咽了。

「下次我不會放過你的,彭哥列……」異色的眼睛顯露著一股莫名的殺意,綱吉看得心裡發寒,但是對於骸這種突然的態度,他感到奇怪,整個的情緒轉接一點都不合邏輯。

更重要的是,他感受不到真真正正的強烈殺意,那是假的。

「骸……」緊捂住痛臉,綱吉呆呆的看著了情緒突變的骸,從自己的房間爽快地離開,連停在窗邊的白鳥,也悄悄地拍翅飛走。

【骸綱】夢的惡作劇十七號

六道骸衣著很隨意,只穿了白色的襯衣、黑色的長褲外搭一雙皮鞋,與一般的平民並無不一樣,就這樣悠閒的走在街頭上。

他沿著一條陋巷向前走著,經過一幢幢舊民宅,略視過一些住在這裡的居民,玩鬧的小孩、略為發胖的母親、抱著酒瓶倒在暗巷的男人,看起來真實得不像現實世界。

拐進一條無人的暗巷,抬頭的看到了矮房頂上晾著的衣服,輕輕的受風而飄蕩著,有種錯覺,曾幾何時他好像也有看過這樣的景象?或許是有了,但是太陳舊了,他已經再想不起當時的房子和那飄著的衣服到底是屬於誰的了。

又或許他是知道的,但,那都是他小時候唯一的生活記憶。

眼前一花,上空啪噠啪噠的飛下來一東西,那白色的東西降了下來,在骸的身周環繞上幾圈,才安安穩穩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那是一隻純白色的小鳥,牠讓人叫不出品種,但又有點像是小幾號的白鴿。牠停在骸的肩膀上,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翅膀,然後幾下的探頭,又振翅的飛走了,落下了一根細小的羽毛在骸的衣服上。

骸沉默著把羽毛拈下,羽根在指頭間轉動了幾下,骸便把那收到口袋中。

就像是來的時候,他步出了巷口,向著自己來的方向回走。

在快要踏出民居區域到大街的一剎那,骸向著一群小孩群駐足,貌似是在把玩著什麼魔術之類的東西,在人群中心的十幾歲少年展露著得意的笑容,說要表現出他的一個魔術,並且向那些圍過來的人收取觀看費。

骸也有給了一點小錢,就抱著胸看看到底有什麼把戲。

那個少年做了一個愚蠢的誇張動作,嘴裡唸著似乎是無無謂謂的咒語,然後兩手一揮,那個少年就整個憑空消失了,在場看著的人都吃了大驚,整個表演詭異十分,而問題是,那個少年並沒有再度出現,那些人都有點不知所措,有種好像被騙了但是又確實是有看到魔術的感覺。

少年消失幾分鐘之後,人們都苦惱的撓著腦袋轉身離開了。

而事實上,那名少年正躲在一條暗巷裡,默默地數著剛從人群賺來的錢。正當把最後一個錢幣都數了過來,少年的頭上壓下來一隻寬大的手掌,然後手中的幣同時被拿走了幾個。

「真是爛透的魔術表演,錢還我好了。」骸低笑著用力把少年的頭轉了過來,那名少年表情相當的恐懼和驚訝,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後有人,明明剛才閃進來的時候是一個人都沒有啊!

「……嘛…先生,魔術總有不夠完善的地方,所以我才得多抓點錢去改進啊。」少年臉頰冒著冷汗,繼續扯嘴皮子在找一個最好的下台階給自己順利滾下去,要知道他面前這個男人很明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要是處理得不好,他很難有機會全身而退。

「哦?是嗎?」骸舉起手,亮出戴在手上的銅色指環,並不是什麼素質很好的東西,但是充滿了歷練感。少年一看到就頭皮發麻,這、這指環分明是他身上戴的那一枚嘛?!糟糕!難不成他是遇上了一個大刺刺的扒手了?

少年緊張之下摸摸自己的手指,意外地還摸到了他那隻指環,原封不動的仍然套在自己的指節間,這讓他滿腦的疑問看向六道骸。

骸輕輕笑著,覺得這個玩笑也玩夠了,這才讓他指上的那指環化成霧氣的消失掉。

那個只是他用幻術做出來的東西,並不是真貨。

「你真的很有意思,雖然我並不知道你手上的霧屬性的指環是從哪裡弄來,不過能運用自如也不是一件易事。」剛才他就看到了,他是看到了這個小子手上的指環燃起了靛色的火氣,才會跟著他來到暗巷裡。

「吶……要不要跟著我做事了?」骸這樣向一個少年做出了邀請。

那個算是他在街上撿來的少年,叫『弗蘭』。對於骸來說,這個人叫什麼都沒什麼所謂,反正他知道是誰就好。

弗蘭跟著骸到了彭哥列的本家,眼睛都不期然的閃亮閃亮的,因為在這裡工作似乎是一件美美的差事,這也算是一個窮民來說,擁有的一種莫名意識。他啊,真是覺得自己是被上帝眷顧了,真沒想到這個古怪男人,就是傳聞中的霧守嘛。

就是這樣,他就帶著『六道骸的徒弟』的身份在家族裡跑來跑去了,不過又沒有看到那個傳說中的十代首領,要知道在外界所描述的那個從日本來的首領長相似乎很粗獷……?

他那時並沒有有機會看到,他就因為某些原由而進入了彭哥列附屬的暗殺部隊,嘛,其實是因為那時候瓦利亞招人了,那個空缺他很合適,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並沒有意思要主動進去,但是裡面的一個蠢蛋王子自作主張的認為,他戴著個青蛙頭會很有趣,很有當一個吉祥物的潛質。

去他的吉祥物,要不是師傅的關係,他老早就戳死這個蠢王子了。

還記得他戴著這個頭套回去向師傅哭訴的時候,師傅竟然在他面前抱著肚子大笑了,真是令人傷心吶。不過,看著師傅大笑到肚子酸痛,他才想笑呢,雖然他不敢笑出來,他的腦袋可經不起師傅那些血腥的刺撃。

嗯嗯,加入暗殺部隊之後的某天,他居然因為任務的關係有機會見到了十代首領,長相一點都不粗獷呢,他還有一度錯認為那是個女的,但是從服裝和聲線上又有點異常。

師傅當時就和其他彭哥列的守護者站在首領身後,不知道為什麼師傅眼神有點嚇人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似乎是在瞪他?

他也回瞪了師傅好一會兒,師傅生氣得笑了出來,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吶,於是瞪累了,他又回看到那個頗為賞心悅目的十代首領身上。

師傅又更氣了一點,在會議之後,竟然平白無故的用叉子刺了他的腦袋,相當的痛呢。

師傅的個性果然不太好嘛。

【骸綱】夢的惡作劇十八號

六道骸現在正獨自一人坐在彭哥列範圍內的庭園裡喝茶,氣氛非常的平和無害。

陽光並不猛烈的曬了下來,落在深藍色的髮絲上,讓那變得色素更淡,散化著朦朧的淡光,但不添和暖,依舊是帶著冷意。

在他正浸淫在自己的思考中時,一陣緩慢的腳步聲踏著石階傳來,讓骸抬起頭來。

「師傅午安。」那是弗蘭,還是戴著青蛙頭套的蠢相,不過骸已經笑夠了,也開始習慣他的模樣。

「嗯。」放下茶杯之時,骸把向弗蘭伸出手,似乎是要弗蘭交出什麼東西。弗蘭一楞,也從自己的衣內裡翻動著,拿著一封有點皺的信件。

骸緊蹙眉頭,有點煩惱的接過那封皺皺的信,打開了,抽出內容物。

上面寫著很端正的意大利語,非常的秀麗,但是在信的末端,被寫上了垃圾這個字眼,當然也是用意語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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